“是你?”电话那头的人,错愕,然后傲慢的冷哼,好像很不屑一样,“居然随便接别人的电话,真是没教养!”
在这女人口里的“别人”,是她的丈夫啊!
她却已经无法反驳,她只想知道:
“告诉我,他重新接你的案子,有多久了?”再问这句话时,她的声音有点扬高,情绪已经有点崩角。
重新?
电话里传来轻蔑的笑容。
“一直!”姜瑜心非常干脆的给答案,自信的说,“梁梓析答应过,再大的困难,他也坚持,他会帮我到底!”
一直……
再大的困难,坚持,帮到底……
“你是说,他为了帮你,对所有人撒谎,律协会,组员,合伙人……也包括……”她……
胸口有震动,她想笑。
该死的可笑。
原来,她曾经的眼泪,她曾经的担忧,她曾经的天真,她曾经的信任,都是狗屎!
这一切的一切,遇见“姜瑜心”三个字后,都成了可笑的狗屎!
“对所有人撒谎,才能更好的找到证据!”姜瑜心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证据……
到底是找证据,还是制造证据?
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可以被吊销执照!
她仰天,逼回眼泪。
“他、一、定、会、帮、我、离、婚!”突然,姜瑜心掀唇强调,“为了我,也为他自己!”
愤怒!
不要脸!
她泄愤的将手机重重的一砸。
诺基亚的手机重重的落地,机壳分离,惨烈的散了架。
蹲在地上,她将自己环住。
什么叫,“为了我,也为他自己!”
那个女人,在叫嚣什么?
他们只是过去!只是她来不及参与的过去!!!
她一直颤抖,气愤到小腹一阵隐隐抽痛。
真的,好冷,好冷。
她哭不出来,真的哭不出来,因为,安子茗的眼泪,已经廉价,已经打动不了他的心!
为什么,欺骗她?
为什么!
为什么!
她当时,居然还那么感动!
还想着,她要用一辈子的疼爱,来报答他。
她真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被男人的谎言,傻到团团转的大傻瓜!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你先生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他让我上来看看!”一位护士小姐,探进脑袋。
对啊,她把那个善于撒谎的男人,扔在了车上。
她机械的站了起来,向门口迈去。
“小姐,你的手机不要了吗?”护士小姐捡起地上的手机,急忙追了出来。
她机械的摇头。
“这只蛮贵的,要三四千呢!不要浪费了!诺基亚的手机一向很耐摔,可能还修得好澳!”护士小姐惋惜的说。
她抚过护士小姐手心内,那只机壳分离的手机。
“可能没坏!重新装一下,就好了!我的诺基亚手机也不小心摔过好几次,但现在都健健康康呢!”
护士小姐,想把手机还给她。
“怎么没坏?你看,它最重要的屏幕已经摔裂了……”
手指划过那道裂痕,她笑不出来。
如同她的婚姻,最重要的信任,已经摔裂了。
第二十三章
爱情,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狱。
……
妈妈曾经说过,爱情,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狱,但婚姻则是一个平凡的世界,它是人间的现实生活,不能将它梦化,不能将它理想化。
妈妈又说,茗茗,没有永远无波无浪的人生!婚姻的路上,你可能会遇见一道又一道的坎坷,只要忍耐,忍到打落牙齿混血吞,那么这世界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其实,十几年前,爸爸出过轨,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是妈妈的隐忍,最后感动了爸爸,让她重新继续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她的妈妈,很伟大。
但是,她终归成不了那么伟大的女人。
“想什么呢?那么严肃?”座位旁边的他,拍了一下她,提醒她,“小心点,左面那辆车看起来有点”疯“,很会乱插道,你离它远一点。”
她机械的点了一下头。
为什么,突然觉得,身边的人,今天,有点陌生。
“想什么呢?精神集中点。”
他又在习惯性的板起来教练的脸,对她唧唧歪歪,但是,现在的她,对他陌生到,连半点“踹”他下车的兴趣,也没有了。
……
回到家,她停好车,左手一大袋衣物,右手也有一大袋食品。
没有空余的手,去扶他。
他支起拐杖,少了她多手多脚的“帮忙”,他乐得清闲。
一路上,从停车场到电梯,再到家里,她都沉默无语。
一回到家,她拦下行李,就天下红雨一般,开始收拾房间,开始擦地板,甚至连卫生间也没有放过。
她很忙,忙到根本没有时间坐下来,像以往一样,窝在他的怀里撒娇。
他坐在床上,除了非常不适应她突然地“勤快”,更多的是心疼:
“别忙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明天请钟点工打扫好了!”
她不理他,继续埋头苦擦。
“你是不是藏了心事?”他看出了不对劲,疑惑的问。
她抹地的动作,僵凝住。
“来,到我的怀里。”他朝她招手。
她犹豫了一下。
“小宝贝,让我抱抱你。”他微笑。
他很少喊她“小宝贝”,但是每次喊,她都好欢喜。
眼眶,红了一下。
她默默的走向他,才刚一靠近,就被他扯入怀里。
“还在为一只破手机心疼?被偷了就被偷了呗,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郁卒?!”他用手指弹了一下她可爱的小鼻子,希望找回她的好心情。
这家伙,去年曾经试过一周内连着被偷了三只新手机,然后郁闷了足足一个月,甚至赌气到扬言自己再也不出门逛街了。
他的小妻子非常情绪化,也非常痛恨“小偷”呢!
她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为什么一个那么亲密的人,可以瞬间变成陌生?
“不许再藏心事了!要骂,就痛骂出来,不许去擦地板发泄!”他疼爱的用鼻尖轻撞她的小鼻子,“来,和我说你的心事!”
“呜……”
痛!
她捂着鼻子,哽咽。
他以为她又在装蒜,骗他。
“你会怕痛?!”他一双湛眸,含着趣味的笑容。
他在逗她笑。
虽然他的性子比较木讷,但是,每次她心情不好,他会尽自己的全力,逗她笑。
她扯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她演不下去了!
她不想说,她不想问!
两个人,何必这么辛苦?她已经不再需要他用另一个谎言,去圆谎。
“肚子饿吗?要吃夜宵吗?”她有点掩不住的冷淡。
将她重新拉入怀里,她的“不愉快”,令他不安心。
“很饿,我想吃你。”他温柔的调情着,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一阵冷颤。
“我不好吃,一点也不好吃!我还是去给你做夜宵吧!”她挣扎着,想起身。
却被他翻压住。
“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我已经忍了一个半月!”他压着声音说,眼里,有二簇不容忽视的欲火,在火热的攒动。
“你说害怕被人撞见,不许我在医院对你‘那个’,好,我忍!”
“但是,是你自己答应过我,回家后,任我折腾……”他的声音越说越轻,俯身,吞没在一直诱惑着他的小小红唇里。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他全身的皮肤,早就滚烫到可以烫伤人。
他的大手已经整只钻入她的裳内,她有点抗拒,想要推开,却引来身上的他,更大的欲望。
他如铁的灼热,滚烫的隔着衣物“威胁”着她。
“我的小宝贝,要守承诺……”他哄着她,解着她的衣裙,一路吻了下来。
眼泪,从她眼角滑了下来。
她有一种,被陌生人侵犯着的感觉。
但是,他是她的丈夫啊。
曾经,她全心信任的丈夫……
下体,还不够滑润,一根巨物已经迫不及待的挤了进来。
硬生生被撑开的疼。
她痛到冷抽着,“醒”过来,手脚并用,抗拒的越发剧烈了。
“呲”他痛得也冷抽了好大一声。
她踢到了他受伤的腿。
她激烈的动作,僵顿了下来,霎时,已经不敢再动。
心窝,在不争气的扭疼。
安子茗,你没用,你居然还是心疼他!
他痛得鼻子上都冒了冷汗,却抚着她的发,柔声抚慰,“我是不是太急了?弄疼你了?没办法,一个多月没碰你了,想要到快发疯了……”他笑的狼狈,身体的那部分仍停留在她体内,不敢再轻举妄动,却也不舍得抽离。
既然,心心记挂着初恋,为什么还贪恋着她的身体?
果然,男人的心房和欲望是分开的。
她心窝,又一阵绞痛。
痛到,好像有血丝渗出心房的感觉。
痛到,她只能瞅着他,一言不发的用目光瞅着他。
原来,他是一个那么复杂的男人,是安子茗永远看不透的男人……
下体,他们牢牢结合的地方,他的欲望因为难忍的痛苦,在她身体里抽搐。
“小妖精……”他喘着粗气,控诉她。
现在的她,怎么可以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象是控诉,又像是绝望!这种目光,能彻底激发出男人身体里的兽性。
“和我结婚后,你碰过其他女人吗?”突然,她问。
她不知道,她还该不该在意这个问题。
精神的游移不可原谅,还是肉体的出轨,更不可原谅?……
女人永恒争讨的话题,居然,发生在她身上。
肉体猛烈的撞击声,他发了狠似的惩罚她,用尽全力的撞击又深又狠的,一下又一下顶入她优质的子宫。
“结婚后,我有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你会不清楚?你会不清楚?!!!”他不要再忍了!她的质疑,让他发怒。
跟从自己身体里的兽欲,他极尽所能的吞噬她,撞击她。
她痛得有点冷汗直冒。
平时,她的身体,很快就能跟上他的步伐。
但是,今天,很难,很难。
感觉到了,她今天的身体,真的有点情绪不对,很干,怕弄伤她,惩罚了她几下后,他还是慢慢的放慢了抽送的步伐,很慢很慢的折磨她,像是最甜蜜的磨人。
心疼她,却又不甘心。
“下次再说这种话,我不会客气!”
他想吻她的唇,却被她别过脸。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她的朋友身上,而非自己。她会劝朋友扇那个男人一巴掌,然后与欺骗大声说“拜拜”。她一向以为自己是这样的女孩,而不是现在这样的痛苦,懦弱与隐忍的自己。
“很快了,很快了……别哭了、别哭了……我会心疼……”他以为,她是身体的不适,才会如此反常。
不忍她再受“折磨”,加快速度,他猛力抽送,最后,一阵波涛澎湃般的快感终于来访,他餍足的瘫在了她身上。
自从受伤后,晚上她依然同床陪伴,却不许他造次,让他一夜又一夜的煎熬!好不容易今天得偿所愿了,他餍足的身体,又累又舒畅。
他抱着她,沉沉入睡,生活的满足感,让他的唇角一直微扬着。
只是,疲惫的他,根本没察觉到,怀里的人,一直睁着眼睛,无论如何逼迫自己,也无法与他一样,轻松入睡。
她动了一下。
他勉强睁开了双眼,迷糊的问,“是去洗澡吗?……也帮我弄条毛巾好吗……”
不光是腿不方便,他就连身体也还没恢复过来,他好累,一点也不想起床。
以前,事后,都是她累得连手指也不想动一下,于是他起床,细心的用湿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
她沉默的点头,去卫生间打来一盆温水,用温毛巾,一点一点细心的擦拭着他的身体。
他结实的胸膛,修长的大腿,甚至他性感的男根……
这具身体,她真的太熟悉,太熟悉,熟悉到,她曾经毫不怀疑的以为会“天长地久”。
卧躺着的他,只觉得在她的温柔下,舒服的连睁开双眼,也不愿意了。
所以,没有睁开双眼的他,同样不会发现,她的神情,有点木然。
一种,勉强自己,把心房锁的死死的那样的木然。
帮他整理好了身体,盖上被子,她穿上自己的外衣。
“去哪……”听到脚步声有点走远,他勉强撑起精神。
“去看电视,我有点睡不着。”她冷淡的回答。
“恩。”他点头,缩回被窝,“早点回来……”还没说完,已经沉入梦乡。
……
客厅。
电视机里五颜六色的光线,不停闪烁。
整个客厅,笑声连连,全部是电视的音响发出。
沙发上的人,一样沉默。
她的心,很空。
不知道前路在哪里,更不知道该如何前进。
抓不到方向的她,怎么办?
他的心里还藏着另一个女人,这段婚姻,又能走多长……
第一次,她开始怀疑。
今夜,注定无法成眠。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她拿起了外套,开了大门。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社区里有一个药店,是24小时营业。
冰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凭着记忆,她找到那间药店,推门而入。
午夜,是一位大妈在守夜。
“阿姨,请问,有事后避孕药吗?”她的笑容很沉静,已经没有甜美,只有太多的心事。
“有有有!”见来生意了,大妈整个人精神了,“你要哪种?探亲避孕药还是72小时紧急避孕药?”
“我想要百分百能避孕那种。”对这些药,她没吃过,也不懂。
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已经一点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那你吃72小时那种!只要没超过72小时,避孕效果都超级强!”
她点点头,打开皮夹,“多少钱?”
“12元!”
她将整钞递过去。
这张钞票,是她三月份新工作的薪水,因为这月里,总是家里、医院两点一线的跑,她根本没有机会把薪水闲花掉。
有点可笑,拿到薪水,她送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不是衣物、饰品,居然是,女人生育的主权。
会做生意的大妈,收了钱就不太愿意‘还’了,热络的继续介绍,“姑娘,吃这种药很伤身体的,一个月不能超过二次!否则以后会出大事情的呢!”
她怔怔的眨了一下眼睛。
一月不能超过二次……
有婚姻法可以保护妇女,让她一月最多只和丈夫圆一次房吗?
如果他对她的身体没有厌恶的话,几乎都天天会要的,根本,不可能做到一月一会……
“我这有短效避孕药哦,副作用很小,便宜一点的妈富隆,贵一点的达英35都有!从月经第五天开始,一天一颗,只要不漏服,保准你肯定不会怀孕!”
肯定不会怀孕……
再从药房里出来时,她提着的白色塑料袋里,有三盒避孕药。
月光,还是如初,照的心房一片荒凉。
曾经,她好奇的问过妈妈:
妈妈,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不会这么委屈自己?
妈妈,是这样回答她。
不知道!妈妈只知道,有了孩子,即使再大的背叛,一个女人还是会为了给孩子一个圆满的家,任这一生都这么装傻装糊涂的过下去……
……
她的腹部一阵绞痛,她苍白着脸,痛得曲下身子,蜷缩在街头。
下身,一股温热液体,澎湃的涌出体内,沾湿内裤。
算算日子,原来是她的月事,准时来访了。
是幸,还是不幸?
她和他,永远在老天的旨意下,与BB,差那么一点缘分。
第二十四章
她在刻意疏远他,终于,他可以肯定。
……
半夜,他惊醒过来,急切的转身,找寻床的另一头,蜷缩成一团的那小小身子。
幸好,还在身边!他的心,微微松下。
最近,她很奇怪。
她的笑容总是太过沉静。
她变了很多。
以前的她,衣服除了内衣裤,其他都一股脑儿放洗衣机里洗涤,所以,他基本把自己的衣服交给干洗店处理。
以前的她很讨厌擦地板,所以她喜欢研究什么样的拖把,拖起来既干净又省力。但是一些卫生死角,拖把怎么可能处理的干净?所以,他有定期请钟点工。
以前的她,是个垃圾制造站,而且不怎么会收拾残局,不过胜在他很爱干净也习惯亲自动手整理,所以家里的居住环境还算好。
以前她的厨艺不好,尝试烧出来的东西不是太咸就是火候把握不好,所以厨房不是他在承包就是他们在叫外卖。如果硬要找出她的“厨房天分”,那么,她的碗筷洗得很干净,他很满意。
以前的她,有多余的时间,只喜欢窝着上网或看电视,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但是只要她不到处乱跑,而他又有“棉花糖”可以抱,他愿意给她的成绩单上写上“合格”两字。
但是,现在的她,突然从“合格”变成了“一百分”。
所有的衣物,她不仅亲自洗涤到雪白,还熨烫得整整齐齐。她不再到处乱制造垃圾,因此家里再也不见零食的踪迹。她依然不太会收拾,但是每日房间里都可见明显收拾过的痕迹,就连地板,她也每日擦拭的一尘不染。
她不会烧菜,但是每日的菜式精致到可以媲美五星级酒店。说错了!那些菜本来就是出自五星级酒店!他可以尝出,这些菜出自离家不远处,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厨之手。
然后,她突然变得很忙碌,白天上班,晚上除了忙不完的家务,她的成人高复补习班也开课了。
每天,他只看到她忙碌的身影,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梁,你先睡,我还在忙……”她总是这样交代他。
他总是在房间里,一等再等,等到迷糊睡着,深夜时分,她才爬上床。
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的生活交集好像越来越少。
这样的生活,让他有点莫名的恐慌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们彼此之间一点一点消失。
是他太闲吗?闲到他居然有次吞吞吐吐的询问自己的母亲,是不是他无意之中得罪了自己的小妻子?
神经病,老夫老妻本来就是这样!你老母我就这样,每天做不完的家务,累都累死了,哪有闲工夫睬你爸!
真是他太闲吗?
于是,他销了假,提早去上班。外在的危机已经解除,找他的客人和希望他接下的案件,在这近二月间,早已经堆积如山,他每天忙碌到连喘口气的闲工夫也没有。
但是,他的脑海依然困扰着她的变化。
更加难以启口的是,房事的亲密上,她有点若有若无的抗拒。
他深邃的眸,凝视着她,忍不住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靠近她,抚着她的粉颊。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为什么,他与她之间,好像突然有了隔阂?
就连今天晚上……他一再的暗示想要她,她却在书房里拖了很长的时间,才慢吞吞的回房。
她以为他睡了,所以在黑暗中,他扑到她的那一刻,她确实吓了一跳。
他的吻,她不再爱。突然一夕之间,她好像不再喜欢吃他的“口水”。
他用了很长的时间作为前戏,她的身子好像“病”了一样,总是“热”不起来。
于是,他专挑她敏感的地方下手……渐渐的,她的身体好像有点开始“敏感”起来,于是,他抓住时机,将吻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紧绷的小腹,含住了她粉红的花蒂。
她冷抽一口气,黑暗里,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瞅着他。
他知道,她在难以置信什么。
只是,他不顾她的紧张,继续将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闭上眼睛,细心感受,他的舌头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
或许,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这,绝对是他人生的“第一次”。
夫妻两性之间,有时候她也很大胆,所以她也替他做过这样类似的行为,虽然很销魂,但是他觉得这样的亲昵有点不卫生,所以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对待她。
今天,他想尝试一下,只为点燃她的热情。
终于,他有点成功了。
片刻后,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螓首难耐的在枕中央辗转着。
她的小手,因为压抑,紧握成拳,直到泛白。
于是,他一边继续用舌头温柔的“进攻”她,一边悄悄的伸出手,温柔的一指一指扳开她的小拳。
当他终于占据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缠时,她终于娇喘出声,只觉得欲望,无边无界的升爬。
她终于难耐的呻吟出声,带着压抑的,不愿出口的求饶。
她的花穴终于涌现了久违的蜜汁,他的目光闪了一闪,分开她的腿,缓缓的进入她。
里面的湿润,让他也差点忍不住呻吟。
“以后,你喜欢的话,我都这样对你。”他下身的动作很缓慢,只求能轻轻的在她身边低喘,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