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把女儿逗笑。
家门口,他掏出钥匙,开家门,“对了,瑞瑞,贺太太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吗?”突然把孩子丢给他,就这样跑了,通过助理他才知道,原来贺太太去广州谈生意了。
“一周。所以,这个星期,你要来接我上下课!”瑞瑞给出答案。
咦,奇怪了,今天的家门怎么打不开。
他开了好几次,都打不开。
钥匙总是扭不开。
咦,怎么这样?打不开怎么办,他和瑞瑞不是要路宿街头了?!
“要不要我来?”瑞瑞在旁凉笑着道。
他退开,想让女儿试下手运。
哪知道,他退开以后,瑞瑞从书包里悠闲地拿出一把新钥匙,咔嚓一声,就把屋门打开了。
呃,家里什么时候换钥匙了?
瑞瑞一脚迈进去,他正想跟进去,哪知道,瑞瑞动作更快,“砰”得一声,就把大门关上了。
把他关在了门外。
他顿时傻了眼。
“你不是说自己不回家了吗?老妈把家里的门锁都换了,你不爱回家,就不要回家好了!”瑞瑞在门内哼哼哼。
今天早上,老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气到了,当场叫人把门锁都换了,然后收拾行李就去出差了。
“喂,我要回家!我不回家,瑞瑞一个人怎么办?”他急敲大门。
算她狠!他就一个晚上不回家,居然连家门都不让他进了!
以后他要是真的在外面养女人,是不是连女儿都不让他见了?
“哼,我才不稀罕和坏人待在一起!”说完,瑞瑞头一甩,赌气就回了房。
昨天晚上,她也等老爸等到好伤心。
……
他很幸运,幸好回家的时间还不太晚,还能找到一个开锁匠,开了门锁进了屋。
如若不行,真让他的宝贝女儿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他今晚恐怕再冷再累也得守在大门口,一步不敢离开了。
在房间里,他找到乖巧坐着写作业的瑞瑞。
“瑞瑞,你真的这么讨厌爸爸?”他很受伤。
瑞瑞一声不吭,良久才回答:“你不惹妈妈生气,我就不讨厌爸爸。”
虽然她年龄小,虽然妈妈老是隐瞒着不说,其实,她能隐约察觉到一些。
比如昨天晚上的“我不和野鸡说话,叫贺毅来接电话!”老妈以为她离开了,其实她还躲在门口。
爸爸说了不回家以后,妈妈就一个人僵坐了很久。
虽然,后来,妈妈还是象平时一样笑着哄她睡觉,但是,却一夜辗转。
清晨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老妈捏着手机的指间都气到泛白了。
女儿的这个答案,让他更受伤。
……
贺太太扔下他和女儿“不管”的这周里,他很辛苦。
才刚忙完公司的事,就得急冲冲的去接女儿,从这个兴趣班到那个兴趣班,累得他简直象条狗。
“贺毅,予问去哪了?她的手机一直关机着!”偏偏这时候,还接到许久不联系的贺兰女士电话。
“她去出差了,我也联系不(上)她。”他也很懊恼。
女王真有本事,广州的治安这么差,她还能把自己关机了,完全不给他们消息。
要不是知道她每天都有打电话给瑞瑞报平安,他还真以为她在广州出事了!
“你找她什么事?”他问贺兰女士。
“我们公司在做一个很大的case,对方要我们交出一份企划方案,筛选过后参加最后的竞标,予问一向很擅长做企划案,她的企划书每次做得都精辟独到、无懈可击,这次她答应再帮我忙!”贺兰女士对于人才能利用的地方就不会放过,更何况对方还是她的儿媳妇,所以更不会客气。
“你们公司企划部没人了吗,干嘛找她做这种事情!”他很不爽,因为,听贺兰女士口气,这根本不是第一回。
被他一呛,贺兰女士愣了一下,反讥儿子,“怎么,长进了,知道心疼老婆了?”
他心疼贺太太?
他象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一会儿,爸爸来电话,也是找她,“阿毅,予问呢?”
“找她什么事?”
“前段日子她买了几本养生的书给我,很不错,我想让她多买一些,送给我那些老友。”爸爸这样告诉他。
拿着电话,他头痛地望着不是满屋跳,就是坐在电视机前寸步不离的女儿,觉得贺太太也许真的有三头六臂,居然平时能把瑞瑞管教得服服帖帖。
瑞瑞不爱上补习班了,在家越来越皮,不仅乱吃冰淇淋,还抱着电视机不放。冰淇淋吃到拉肚子,电视遥控怎么夺也夺不下,到点了他催到嗓子冒烟了也不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又懒洋洋的摇都摇不醒。
怎么才七天,他的乖女儿就象变了个样?!
“嘟嘟嘟”手忙脚乱,手机又在响个不停。
他一肩夹电话,一边在记录下爸爸说的书名,一边一心二用在接手机。
“阿毅,快点来BB酒吧!”猪朋狗友们在电话里吼。
“没空!”他一口回绝。
一个瑞瑞已经让他劳心到都白头了,他哪有时间出去玩。
“你快点来,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狗友们吼。
“干嘛?”他没好气。
他这辈子后悔的事情太多,不差多一桩。
“我们在BB酒吧见到你老婆在玩小白脸!”狗友们终于忍不住把所见的一幕,吼了出来。
第二十章(VIP)
一座透明舞台,穿着清凉、性感的辣妹,随着节奏激烈的音乐,神态媚人的狂舞着。
台下五彩缤纷的雷射光闪烁着大厅,在每个恣意狂欢的男女身上投射出一道道晕暗的光芒。
贺毅大步迈入。
“咦,阿毅,好久没来了!”
“阿毅,你好呀!”
未到卡位的沿途中,很多人和他打招呼,有酒吧的老板、酒保、还有一些和他同样常在这个酒吧出没的老客。
“阿雷,阿豪,小华,什么情况?!”他直接迈入和朋友们常聚会的老位置。
这种半开放式的包厢,是黄金座位,一到节假日,最低消费起码要上万,但是,他和朋友们砸起钱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现在,朋友们也和过往一样,一人身边都坐着一两个辣妞。
“你把女儿哄睡了?”朋友们问他。
本想取笑几句的,平时浪荡“沙”场的大男人,居然被老婆困在家里当了一周的奶爸,还真可笑。
但是,今晚实在不是能笑的气氛。
“没呢,我女儿哪这么容易哄,我让我老爸来照顾她。”
他一坐下,一旁就有位打扮妖艳的陪酒小姐伸臂就搂抱了过来,但是,今天的他一点心情都没有,拂下对方八爪鱼一样的艳臂,和狗友们慎重声明,“我老婆在广州出差,你们怎么可能见到她?肯定是你们眼花了!”
他认识贺太太这么多年,她是不是会玩小白脸的女人,他还不清楚?正经过头是有的,贺太太不是爱玩的女人。
见他根本不信,朋友们面面相觑,然后往对面的方向指给他,“4号包厢那边,阿毅,你的眼力是出了名的好,你自己看看,那是不是你老婆!”
酒吧只有几个包厢,是专门为他们这种花得起、愿意花的客人准备的,这种包厢,可以半开放式,和外面的热闹气氛融为一体,也可以把透明玻璃窗关上,稍微清净一点去感受酒吧的气氛或者自己选音乐开舞池。
如果把百叶窗一拉,那么在里面就干什么事情都行了!
他的几个狗友们偶尔兴致一来,直接就在包厢里上了那些陪酒小姐,也是常事。
整个酒吧,都是纵情声色的男女,令人神智迷离的烟雾缠绕着,有很多甚至都服过了药物,有些狂摇着头,有些则眼眸半闭着……
对这些,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他站起来,看过去。
那个包厢里,关着玻璃门,里面自成一个舞池,有好几对灵蛇般扭动身躯的男女。
女的都是半老徐娘,男的则都是五官俏丽、脂粉味浓。
这些奇特的组合,一看就让人知道不对劲。
“那几个老娘客都是本地数一数二的集团公司老板娘,平时老公们出去玩,她们也结伴出去玩,夫妻双方互不管制,各比各谁玩的更疯。”朋友们相信,出来玩了那么久,对于这些,贺毅他不会不知道。
对面的包厢内,那些神色陶醉的一张又一张老脸们,让贺毅的面色慢慢沉了下来。
这几个老娘客怎么玩,不关他的事,但是,包厢内,那穿着剪裁简单俐落的黑色套装,扫着蓝色眼影的女人,他不会陌生。
那是他家的贺太太!
“我听说,这几个老娘客常打着谈生意的旗帜,到广州去玩,在那边甚至玩死过好几个妓男,真的是比我们男人还会玩,玩得还狠!”
这些关他什么事!
他只注意到,他家的贺太太旁边,一个长相俊美的小白脸像求婚一样,跪在她面前,另一个……
他想杀人,另一个男人居然依偎在贺太太肩头,一只手居然还暧昧地抚着贺太太的臀部!
“我们几个人嘛,自己出来玩没事,但是家里的老婆要看得紧,绝对不能给人戴了绿帽子!”朋友们很自私地讲。
没兴趣再听下去了,没有任何犹豫,贺毅冲了过去。
……
“问问,看上哪一个?挑个过夜吧!”体型臃胖的王太太一边随着音乐没什么节奏感的起舞,一边扭过头问她。
“是啊,别客气,我们买单!”舞池里的董太太也笑着说。
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的陈太太,一手夹着烟,一手抚着躺在她腿上的男伴柔软的发,暧昧地冲她笑。
靠在沙发上慢慢饮酒的予问,淡淡地回笑,“王太,董太,你们别闹我了……”
“你们两个,怎么还杵在那里,卖点力,也让我们问问有点兴致啊!”闻言,季太太已经先佯装恼怒地瞪了眼陪在予问身旁的两个男伴。
原本半倚靠在予问肩头的男伴,已经率先站了起来,他开始缓缓地宽衣解带,露出性感的胸膛,他一边随着节奏韵律十足地摇摆着,一双手动作熟稔地挑逗着慢慢往自己身上一路游滑,将自己刚才偷触过她臀部的手,探入自己的牛仔裤内,投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性暗示,似有似无地抚着自己的男性。
如此撩人的情色。
只是,一旦被这种男人缠上,恐怕会后患无穷。
“问问,我们Wild可是出了名的床上功夫很棒,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已经享用过好几次的季太太,强力推荐经验丰富的Wild。
予问依然面不改色。
她终于将注意力投向那个一动不动举着烟盒跪在她面前,花名叫“沙滩小王子”的俊美男孩。
“你多大了?”她微笑着问。
“20岁……”男孩回答。
“刚出来工作?”她看人一向很准,男孩还很稚气,说20岁,恐怕是骗人。
“恩,今天是第二天。”男孩不自在的点头。
果然,才二天啊,她敢肯定,出不了二个月,这个比她小了十来岁的小男孩,会是第二个Wild。
所有太太们都饶有兴致地看过来,Wild即使有点面子挂不住,但是,也不能发作。
“做过爱吗?”她轻轻暧昧抚摩男孩的额头,当着大家的面,很干脆地轻声问。
“做过。以前和女朋友做过几次……”男孩局措回答,怕她不选他,他还特意小声声明,“我会把您伺候得很好,会让您很舒服的……”
予问的模样漂亮又大方,这样的客人,他们少爷是最愿意主动争夺的对象。
予问微笑了一下,她终于动手,接过男孩手中的烟盒。
男孩急忙跪上前去,点开打火机,她就着火,点燃了烟,仰头抽了一口。
好麻!
予问眸微张。
和她以前偶尔有抽的香烟味道完全不同。
予问依然镇定微笑着,烟继续夹在手上,只是,不再去碰。
“选好了吗?”那种烟,早已经抽了好几根的董太太,携着男伴舞近问她。
“选好了,就他吧,我喜欢干净点的男人!”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抚抚男孩柔净的脸,静静地笑,“我想,你会愿意让我带出场吧?”
男孩急忙点头,马上很懂事的坐到她一旁。
董太太笑着搂过了一脸失落的Wild,“宝贝,放心,我们问问不要,我来收了你!”
“这里很热闹嘛!”一张浪荡的笑脸,不请自入。
虽然还是装出一副很不正经的样子,但是,他的目光却牢牢锁着一个人。
今天的贺太太,还是穿着套装,却将女性特有的姣好曲线勾勒无遗,而且那刻意打扮过的艳丽妆容,让她整个人在端庄之余,显露出一股媚、一股艳,很容易就能让男人有性冲动。
他注意到,在场的十来个少爷,虽然都尽心陪着身边的太太们,但是,目光都有点心不在焉的盯着宋予问。
“不介意多一个人一起玩吧?”嘴巴上虽然这样询问着,但是,他已经大刺刺地坐在予问旁边。
“贺太太,真巧。”他皮笑肉不笑,招呼。
对于他的出现,予问依然平平静静的,“是的,真巧!”
瞬间,他就快被她平平静静的态度,气到快吐血。
“咦,你是?”突然出现的大帅哥,让原本在舞池里迷离慢舞着的太太们都收住了脚步。
她们的眼神,开始逐渐兴奋。
因为,刚才选少爷的时候,居然落了这么正点的“货色”啊!
“贺少,你怎么来窜场了?!”在这工作有段日子了的Wild,率先认出人来,主动先开口。
真是的,有他贺少在场的地方,还有他们这些少爷混的位置吗?真是奇了,贺少一向自玩自的,虽然对相邀的女客通常来者不拒,但是很少见他窜场。
“我老婆在这,所以来看看!”他亲密地环住予问的肩膀,一“不小心”一用力,就把那个柔弱的小白脸推倒,很具占有欲地把她带进自己怀里。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太太们的面色都诡异了好几分钟。
予问轻轻推开他,抚平自己的窄裙,圆臀一挪,然后,怜惜地扶起被推倒在地的“沙滩小王子”,头也不回,淡淡道,“放心,我们夫妻感情凉薄,都是各玩各的。”所以,大家继续就好。
第二十一章(VIP)
闻言,在场的太太们都笑了。
“对呀,我和我家的老头子也是这样,大家各玩各的,谁也别管着谁!”王太太率先又扭动了自己的肥臀。
而予问低头,抱歉得替“沙滩小王子”拍了拍膝盖处的灰尘。
“沙滩小王子”很感动,脸红着紧握住她的手,见他这么可爱,予问忍不住伸脖,用唇轻碰了一下他的脸蛋。
贺毅脸色都发绿了。
他这是在当面被贺太太当成王八吗?
好个我们夫妻感情凉薄,都是各玩各的。真妙,真他妈妙极了!
“贺太太,没想到你还好(幼)齿呀!”他不怒反笑了,靠在沙发上,凉凉道,“贺太太,您今年几岁了?都快三十的豆腐渣了,您老还是行行好,放过国家幼苗吧!”
被严重讽刺的她,依然平平静静的,继续牵着“沙滩小王子”的手,在他侧对面的沙发上入座。
“是呀,女人老了,确实就会喜欢比自己年轻的小伙子了。”(爱)抚着“沙滩小王子”的手,她淡淡笑。
他真想跺了那只嫩蹄!
而且那小子,居然还敢给他脸红,妈的,八辈子没被女人调戏过吗?!
“既然老了,就得服老,这么嫩,你的牙啃得下去吗?”他的唇角,又闪过讥诮。
“宋姐不老……”好轻好轻的反驳声,在嘈杂的音乐声中,突兀响起。
这小子哪来的,懂不懂江湖规矩?别人夫妻拌嘴,他插什么嘴巴?
而且,他老婆老不老,他会不清楚?虽然这几年没怎么正眼瞧过宋予问,但是,她是个漂亮女人,这一点,他从来不否认!
即使相当恼怒,但是,贺毅依然没有发作。
“谢谢,原来我还不老,谢谢你给我自信。”她对着“沙滩小王子”扬起真诚的笑容。
她是才29岁,有时候却觉得自己连豆腐渣也不如了。
婚姻的这座城里,让她的心,迅速苍老、枯萎。
演大戏吗!他们到底要含情脉脉多久?贺毅翘起腿,冷眼旁观着。
“贺太太,我觉得你眼光不行。”他摸摸自己性感的下巴。
她挑眉,“何解?”
“这小不点床上功夫到底行不行呀?”他啧啧摇头,“出来玩呀,挑男人不是只挑样貌的,还得挑身材,挑体力,挑床上功夫!”如果他是她,要玩的话,当然要和Wild这种带劲的小白脸玩。
选了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有什么意思。
一看就知道,她这种是平时不常出来玩的良妇。
“贺先生,你是想推销自己吗?”这回,她笑了,只是笑得很冷。
“今天是1号,如果你有生理需要的话,只要你现在乖乖回家,我就让你嫖呗。”他耸耸肩膀,很大方地讲。
所以,他都答应她履行义务了,他们可以回家滚床单,不在这浪费时间,针锋相对了吧?!
“可惜,我已经对你这老草不感兴趣,我现在倒对经验不丰富的男人比较感兴趣!”她故意冷嗤一笑。
他挑眉。
她脑残的吗?
“好好的一手调教他,亲自把他调教得床上功夫很了得,这对女人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对吗?!”说话的同时,她轻手摸了摸“沙滩小王子”发热的耳根,好象,她相当满意这喜欢害臊的(幼)齿。
“沙滩小王子”害羞地又替她点了一根烟。
宋予问接过烟,就大口的吸了一口,麻涩感一入口,她才又记起,这种烟对身体不好。
但是,抽一两根,又何妨?这种烟,能让人忘记很多烦恼,忘记骨髓血肉都剃光了,一身架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垮!
她又抽了一大口,仰头,闭上眼,任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却上心头。
头脑清醒,身体却很飘,她终于知道,空虚寂寞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好这一口。
吸了烟的予问,懒懒地靠在“沙滩小王子”的怀里。
贺太太很久没抽烟了,以前两个人赶企划案,没有什么灵感的他,就会抽得很凶,而予问也就是那时候陪着他“堕落”,学会偶尔也抽根烟。
但是,有了瑞瑞以后,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再去碰烟。
他没有察觉不对劲,因为眼前两人肆无忌惮的调情,让他早就指间,暗握成拳。
亲自调教?原来贺太太,真的准备让他一顶绿帽高高照呀!
“贺太太,既然您对经验不丰富的男人比较感兴趣,那么当年怎么会迷上我这个老草?”他笑得很讽刺。
当年,虽然他喝了太多酒,但是,如果她喊停的话,他也是绝对不会碰她的。
他可记得,他在她初涩的体内肆意驰骋时,她明明痛得快(痉)孪了,却还是热烈的回应他。
如果他没想错的话,当年,她应该暗恋他多时,很爱很爱他。
“眼珠子也总有粘上屎的时候。”她淡淡地回应。
屎?
火气差点冲上脑袋,他整个人快炸了!
“贺少,一起玩吧。”那个一直沉默,叫什么陈太太的老女人,居然走过来,坐在他腿上。
刚才观察了一下他们夫妻的互动,确实不象感情很好的样子。
他挑了下眉。
一起玩?拜托,他要玩也和小姑娘玩,他会和她这些胸都挂到腹上了的老女人一起玩?他又没被雷劈了!
正在他很恶心的想推开对方,哪知道,陈太太摸了摸他精壮的胳膊,“只要我们耍一夜,别说明年我们XX集团的广告全部由你们问毅负责,就算是连签三年,我也没什么问题!”宋予问真是不聪明,千里迢迢来广州谈生意,陪着她们上刀山下火海的,其实还不如直接把她的帅老公推出来给她们睡一晚得了,保准她们个个都会很乐意签下这份合约。
妈的,靠!
他是谁都可以嫖的吗?!
他皮笑肉不笑地响应,“真不凑巧,我少之又少的原则里,刚好就有不和女客人发生关系这么一条呢!”
“如果,我帮你搞定其他那几位的合约呢?”陈太太对他很垂谗,愿意加码。
他想也不想,“你直接拿十个亿堆在我面前,我也不卖!”
他现在钱少吗?至于为了一份合约出卖自己吗?!
陈太太一下子就沉了脸,不声不吭,终于走开。
看来,他们问毅又少了一笔大生意,贺太太要哭鼻子了!他耸耸肩膀,不是很在意。
转过身,他脸色大变。
因为,那个小白脸居然乘他贺少被人调戏之机,已经跪在了宋予问身边,吻着她的纤脖。
而宋予问(呻)吟一声后,竟然眼神迷离到仰首任对方乱来。
害得那个小白脸被她的媚态吸引到心痒难耐,吻上了她的唇。
她环过对方的脖子,居然热烈的回吻。
靠!
靠!
靠!
“宋小姐……我们现在走吧……我会好好伺候您的……”沙滩小王子气喘吁吁的松开她,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
虽然青涩,但是,布满了身为男性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