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引擎的声音,应该还有三辆车在他前面,第三轮加速!
第三十个拐口,他和鬼脚三的车应并列第一。
“砰!砰!”该死的鬼脚三居然使出下流招数撞他的车。
文清不是都和道上的兄弟打过招呼了?
居然出了个不知死活,一心求胜的家伙!
“吱——”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个山水湾。
前轮已经有一个挂在悬崖上!
他全身冒着冷汗,这一刻,他有一点害怕,他该倔强的继续下去吗?
他怕死……真的很怕死……他还要留着长长的一生去照顾韩笑阳。
他答应给她一个家的。
他们会有一场轰动的婚礼,他们会从此幸福的在一起。
放弃?
不!如果放弃了,幸福就好比水中月,镜中花!
“吱”一声,他迅速倒车。
潇亦然,你可以的!
他快速敏捷的继续向终点飞驰而去。
周围的欢呼声越来越近。
“好样的!影子!”
“嘘、嘘、GO、GO、GO!”口哨声。
……
离终点很近了!离幸福的样子也很近了!
他将油门踩到底,拼了!潇亦然!
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他这样的开法非常的危险,但是他没有选择,那个红色的跑车的引擎声在他的前面。
不赌的话,他只有输!
终于,他甩过了那个引擎声,划过了什么东西。
“影子胜了!影子胜了!”周围欢腾的声音。
他松掉油门,愉快的拉掉眼上的眼罩。
他胜了!他胜了!
韩笑阳,我自由了!
突然车前轮撞到一个大石头,他急刹车,因为车速太过,受到撞击,整个车翻滚了起来。
他跟着车打了好几个滚,撞得头昏脑热。
“轰”车屁股着火了,火势迅速的窜到车后座上。
他感觉到了身后的炙热,他头昏的喘不过气。
“啊——”
“啊——”
“啊——”
他听到好凄厉好凄厉的叫声。
韩笑阳,是她在崩溃,是她在哭泣。
他要活下去,他答应过自己,绝不再让韩笑阳流眼泪的。
他用尽全力解掉安全带,努力的向车窗外爬。
韩笑阳,别哭,别哭。
“吱——吱——”灭火气的气雾从天而降,跟着一只修长的手臂帮助他,把他从车里用力拉了出来。
“唉……所以我才说,赛车真的是一项危险游戏,幸好我比别人多个心眼,顺手带个灭火器。”悠闲的声音凉凉的传来。
“柏文清,你很得意嘛。”他狼狈的抹抹自己被烟熏得有点黑的脸,“这次又要我怎么报答你?”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不客气的说,“你欠我一次人情,想到了我自然会让你还!”
这就是柏文清,永远只做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
“好拉好拉,你想到什么我自然会还拉,做牛做马都可以拉!”潇亦然不耐烦的挥挥手,死里逃生,就听到这句话,真的不爽。不过这也是柏文清的个性,他从不欠人,也从不让别人欠他。
柏文清爽朗一笑,递了个湿毛巾给潇亦然。
“咦,今天对我不错,救了我一命还有售后服务。”潇亦然不客气的接过毛巾,擦拭着脸和手臂,悠闲的开着玩笑,一点也不象刚刚死里逃生的人。
“即使这样,买大送小,顺便告诉你个消息,那个山坳上尖叫得大家耳膜都快震裂了的女人,是你家的吧?领回去吧!”他指指那个方向,悠闲的口气好象在谈论天气。
“什么!你说什么!韩笑阳在这里?”潇亦然大吼一声,难道听到的那三声凄厉的叫声,不是他的错觉?“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来的时候都没发现被一辆出租车跟着吗?潇亦然,你警觉性也太差了吧!”柏文清皱皱眉头。
“什么!那她不是都看到了!”天!他死定了!可能回家要跪搓衣板了!
柏文清取下眼镜,慢条斯理的一边擦拭着镜片,一边说,“是啊,都看到了,所以她昏倒了。”
“昏到了?!”潇亦然心脏突得停止跳动了一下,脏话连篇的大骂,“妈的,柏文清,你怎么不早说!”
下一刻,潇亦然象箭一样冲了出去。
柏文清耸耸肩膀,自言自语,“至于吗?只是昏了,又不是死了,何必这么紧张。”
他不懂,真的不懂,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
爱情是一场勇敢者的游戏,他懒得玩这场游戏,也不想玩。
爱情,他柏文清永远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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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醒醒,你别吓我!”谁在她耳边焦急的呼喊。
“医生!医生!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谁在大声咆哮。
“这位患者惊吓过度,可能还要再等等。”
她不想醒,如果世界没有了他,她清醒过来有什么意义?
“笑!别吓我!以后我都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所以我不醒!
“笑!笑!……”
唉——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他焦急的眼眸。
“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那双眼眸兴奋激动着。
她失神的眼对上他焦急的眼,顿时,她的眼睛亮了。
“潇亦然?潇亦然!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眼泪忍不住的挂下来。
“宝贝,我没事,我没事。”他慌乱一片,“你别哭了,刚醒了,马上哭会对身体不好的!”
“哇、哇。”她哭得更凶了,“你死了,你明明死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笑,别这样,我没死!你摸摸我!你摸摸我!”他焦急的将她的手放在他温热的脸孔,“你感觉到了吗?我是热的!宝贝,我没死!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你没死?”她一愣,手里的触觉是温热的,她喜极而泣,“太好了!你还活着!”
他感动的将她的头颌紧紧按在他的胸部,让她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哇、哇、哇……”她象受尽委屈的孩子,拼命的哭泣,把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心碎,都哭给他听。
他听到,所以,他的心揪着疼。
突然,她不再哭了,仰起头,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他被她奇怪的眼神望得整个人都发毛。
“又怎么了?”他尴尬的干笑,心里大大的不妙。
“潇、亦、然!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奇怪?她不是刚昏了才醒吗?哭得又全身无力,但愤怒的力量让她顿时全身充满了力量。
“别、别、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你骂我,我都认了!别生气,别生气!”他焦急的安抚着她。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掌掴在他白皙的脸上。
“你去死!潇亦然!”
“啪!”又一个巴掌掌掴在对侧的脸上。
“啪!”再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他鼻梁中间。
“啪!”这次还配音,“混蛋潇亦然!”
“啪-啪”这次是连惯巴掌。
“啪-啪-啪-啪”这一次是连环。
“你这混蛋!我恨死你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怀疑,她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她毫不留情的几十个耳光打得两眼冒金光。
所以……他这是被家暴了吗?呜……
他可以去家庭暴力中心投诉吗?呜……
她手打累了,不解恨,跳下病床,一把拽住他,“我踢死你!你这混蛋!”
“啊———不要乱踢!”已经被她打成猪头脸的他,急忙护住自己的重要部分。
“你说任我打,任我踢的,哇—哇—还没嫁给你,你就这样对我!”打人的那个反而哭的稀里哗拉。
“打那里都可以!就是不能踢这里!”他意正严词的捍卫自己的男性尊严。
“你混蛋……呜……混蛋……就会欺负我……”
老天!原来他的宝贝是个崇尚家暴的悍妇,他快昏了……
打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打那里……呜……
他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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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八 结局]
再过三天,她就和潇亦然结婚了。
当她把请贴送给齐宽的时候,她这辈子也忘不掉他的眼神,空洞的可怕。
她的心揪着疼,为了这份无法回应的感情。
……
这几天,潇亦然睡的一直不安稳,据说,是一种叫婚前恐惧症的症状。
“笑,你结婚以后会不会再打我?”N次,他可怜兮兮的问她。
据说那次他的脸整整三天还是红肿的,所以有点心灵阴影,应该是……不过份吧……
她的回答当然是用很温柔很温柔的眼睛瞪他,瞪得他发毛。
很自觉,他马上说,“算我没问。”垂着头继续被他的婚前恐惧症折磨。
她的反应,就是非常愉快的哼着歌。
直到她接到这个电话……
“笑阳姐!你和潇先生快点过来,以轩突然心脏病发了,现在我正送他去医院的路上。”
她惊觉,最近以轩脸色太过苍白,唇有点发紫,而她和潇亦然因为婚事将近,心情太过放松,忽略了以轩的异常。
“我真是不合格的姐姐!他说自己只是感冒了,脸色才会不好,我居然相信了!……我真是……”
一路上,她隈在他怀里,默默的流眼泪。
“等我们结婚后,就把以轩接过来一起住,笑,别哭了……”
她真的很惧怕很惧怕身边的人就这样离开。
当赶到医院时,齐宽和叶桑也正好赶到了。
“病人情况比较危机,需要马上做心脏搭桥手术,但是我们医院没有这方面资深的……医生……”急诊医生意有所指的望了望齐宽,“任医生……不如……”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晰。
“可以,你们马上去准备手术室吧。”齐宽毫不犹豫的点头。
在场的医生护士一阵振奋,马上各自手术事宜。
笑阳的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落。
以轩,她最最可爱的弟弟,她可怜的最最懂事的弟弟。。
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他!
齐宽望着手里的医生袍,突然,他抬头用很复杂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满脸泪痕的笑阳,片刻,他缓缓的开口,“笑笑,如果我提出你和潇亦然分手,我就救以轩,你答应吗?”
笑阳震惊的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对她这样的要求。
叶桑闻言已经愤怒的跳起来,“韩齐宽,我真的看错你了!你爱的有格调点,这么恶心的话,你怎么说的出来?里面是你的亲弟弟啊!”
他依然直直的望着她,“我想听,你的答案。”
笑阳下意识的握住潇亦然的手,两只手,十指交缠,握的很紧,她窒息着,“齐宽……对不起……”
他们的眼神很坚定,没有任何外在的因素可以分开他们。
他抿着的嘴,慢慢的,慢慢的,逐渐扬起,“看来我这个笑话大家满受用,看,笑笑不哭了……哈哈……哈哈。”
他转过身,潇洒的挥挥手,“我进手术室了,拜拜!”
“韩齐宽,你有毛病啊,开这种玩笑!”后面叶桑忿忿的直跳脚。
背过身,他的笑容越扬越高。
他终于知道了,属于他的爱情已经飞走了。
从他松开她的手那刻起,他只能笑着,看她的爱情故事。
悲伤与否,快乐与否,她的爱情里,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他只能是一个局外人。
笑看爱情的局外人……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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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后记]
韩齐宽一推开大门,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努力的向着他的方向爬啊爬啊爬。
“爹-爹-抱-抱”小小的身影朝他伸出胖胖的双手。
“宝宝乖!”齐宽疼爱的抱起了扎着两条可爱的小辫子,中间点着一朵小梅花的小小孩。
小小孩长得非常漂亮,不满周岁,就能夺人呼吸,长大了,一定是个了不起的美人胚。
“爹-爹-”小小孩兴奋的抱着齐宽的脖子,将满嘴的口水不客气的往齐宽的高档西服上擦。
齐宽正欲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潇以笑,你这白眼狼!”一个怒气冲冲的身影从厨房里冲出来,一把提起小小孩的背带,把小小孩提到半空中,晃动几下,“潇以笑,你刚才叫谁爹?!那我是谁?!”
“把-拔”这就是他潇亦然的种!白痴到了极点,叫亲爹永远是含齿不清的“把-拔”,叫其他类似男性的生物,永远是口齿清晰的“爹!”
韩齐宽哑然失笑的望着眼前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提着自家小孩的潇亦然,正想开口。
旁边传来凉凉的声音,“姐夫,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潇以笑,他还叫我这小舅子爹呢,可怜哦,我才16岁就成了人家的爹。”轮椅上的以轩分明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皮样子。
潇亦然不死心的提着可怜的悬在空中的小小孩,将他的小脑袋凑进齐宽的脸,再次晃动小小的身体,“叫舅舅!”
被他象小猫一样提着的小小孩非常兴奋的朝齐宽拍手,“爹—爹—”
齐宽好笑的欲接过这个每次看见他就异常兴奋的小小孩,他的爸爸可不乐意了。
潇亦然整个脸都绿了,将小小孩再提回自己眼前,忿忿的晃两下,“我呢!”算了,含齿不清的“把-拔”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好了
在他期盼的眼神里,“舅—舅”两字清晰的吐出,他简直快吐血而亡。
心理严重受创的老爸,就是他的写照。
“你这白眼狼!”他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旁边的齐宽不舒服的赶紧掩住自己的耳朵,以轩哈哈大笑。
“哥,你多听几次就听习惯了,自从有了潇以笑后,我才知道原来姐夫的肺活量很惊人!”以轩调皮的调侃着他的姐夫。
潇亦然一个大爆粟敲在以轩头上,“小鬼,别老有的没的乱说,领了身份证马上到我的公司开工,家里不提供伙食给好吃懒做的人!”
“姐夫,你太过份了!明明的得罪你的是你家宝宝,干嘛找我发泄!很痛耶,要敲敲自己宝宝去。”以轩委屈的哇哇大叫。
“笑话,我家宝宝怎么能敲头呢,敲笨了怎么办!”
……你家宝宝明明就很笨……
“宝宝,小舅不疼,爸爸疼,恩。”二十四孝爸爸宠爱的抱着自家宝宝,搁在脚上,把奶瓶塞到宝宝嘴里,细心的开始喂奶。
齐宽含笑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潇亦然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与父亲。
在这个家庭一幕又一幕上演的温馨中,他的心痛也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淡。
也许,也许不久的将来,他的心真的可以自由的翱翔了。
……
他的心也开始在期待着某些属于他的温馨的到来……
就象这个家庭一样温馨,他也可以得到一个温暖的家,温柔的小妻子……
晴天霹雳一声怒吼差点震碎他的耳膜。
“潇亦然!”一个身影怒冲冲的冲进来,“你又对宝宝做了什么!”
据说是这个家庭温柔的小妻子,提着大包小包血拼的战利品回来了!身后跟着据说是革命尚在努力中的,他的绯闻女友叶桑。
大家都掩口直笑,只有潇亦然神情自若的依然不为所动,维持着喂奶的动作。
“你非把我们家儿子弄成半人半妖不可吗?!”女主人尚在大怒中……
咦!不会吧!这扎着两条可爱的小辫子,中间点着一朵小梅花的小小孩居然性别栏属男?!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老把儿子打扮成女儿,他童年受到你的毒害,成长会有阴影,长大了会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女主人愤怒的张牙舞爪……
周围的人,自动当飘过……
男主人不予理睬,撇撇嘴继续逗弄儿子。
通常他越顶嘴,他老婆就会越发飙,所以作为男人最明哲保身的方法就是——永远的沉默,乖乖的,不顶嘴,乖乖的,不反抗。
旁边的叶桑哈哈的大笑,用手肋推推身边的韩齐宽,“他们好有生活乐趣,我们什么时候也生个玩玩!”
果然,身边的人冷抽一大口气。
哈哈,她就喜欢逗弄他。
接着,身边的人应该意正严词的骂她厚脸皮了。
等着呢,等着接招了,她还有七百二十二招,招招变化呢。
咦,这次怎么这么大方,保持沉默?
叶桑好奇的转过脸,对上了一张浮着可疑的薄薄红潮的尴尬的脸。
啊?他害羞了?他尴尬了?
顿时,她也闹了个大红脸。
正在这气氛微妙的时候。
男主人抱着他家据说“半人半妖”的宝宝,凉凉飘过,决定不保持沉默了,“要亲热回家亲热去,别在这碍眼!”
……
晚上。
韩笑阳舒服的洗了个澡,包着浴巾哭笑不得地发现她亲亲老公又把儿子当玩具在玩了。
小宝宝笨笨的,还坐不太稳,小屁屁下包著厚厚的纸尿布,像个不倒翁似地摇摇晃晃,恶质爸爸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往他额头一戳,仰倒在铺了厚厚一层棉被的床铺上。
小宝宝屡败屡战,愈挫愈勇地挣扎著坐起又要往爸爸的方向爬。他认得喔,认得那个最亲、最亲的人……
再戳,再倒,再爬,又戳,又倒,又再爬。
这就是她的老公,据说潇氏企业里永远寒着脸,害得属下战战兢兢的总裁。
这就是她的老公,在家里永远是长不大的调皮孩子。
“唉,你就不能少玩一会儿?”上楼从浴室两父子大战,再到不倒翁游戏,她的老公啊……
“你又不让我玩,我只能玩宝宝了!”他撇撇嘴,凉凉的说。
“潇亦然!”她红着脸警告的大叫,厚脸皮的男人,每次都不顾及儿子是不是在场。
“这么小又听不懂。”他委屈的说。
“呵呵……把……拔……玩……妈……”连坐都坐不太稳的笨小孩,这会儿居然体现了惊人的语言天分。
“喝!”两夫妻都吓了一跳。
“看来真的不能乱说话了!”潇亦然顿时汗颜。
韩笑阳用你现在才知道啊的眼神不爽的望了他一眼。
潇亦然哭笑不得,这孩子粘他,睡觉也要抱着他睡,害得他已经好久不能好好抱他的亲亲老婆了,更别提……现在连嘴巴过过干瘾也成了有种罪过。
带坏小孩,被老婆用眼神凌迟处死……
“我决定了,明天开始把他扔给保姆睡!”他壮士割脉般下定决心,为了他的“性”福着想,他不得不硬起心肠。
“这句话,我好想从半年前就开始听到某人不断的在说了!”她凉凉的描了一眼这永远狠不起心肠的二十四孝爸爸。
没有性生活的婚姻,她也是受害者哦。
天底下居然有不赖妈妈就爱赖爸爸的孩子,那就是她家亲亲宝宝,连睡觉也要抱着亲亲爸爸睡,害得她这亲亲妈妈的福利也被剥夺光了。
“是不是老被你打扮成女孩子,打扮得变态了?”韩笑阳蹲在宝宝身边,奇怪的问。
真奇怪,居然不粘妈妈。
是不是宝宝自认为是母的,所以来个异性相吸?
真奇怪,居然就喜欢粘爸爸。
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她奇怪的拉拉宝宝的小辨子,宝宝扁扁嘴,委屈的爬到亲亲爸爸的身后躲起来。
“韩笑阳,有你这样说儿子的吗?不是半人半妖,就是变态,儿子幼小的心灵会受伤的。”潇亦然好笑的望着自家老婆,拍拍儿子的头,安慰安慰他幼小的受伤心灵。
“潇亦然,是不是肯给你生个女儿,你就放过我们家儿子?”伟大的母亲为了亲亲儿子的将来性取向问题,不得不考虑再生个女儿给恶质玩。
“你肯再生?”她亲亲老公整个眼睛都放大了,闪闪发光。
“恩。”
“你不怕身材走型?变成大妈?”他记得她在做月子的时候,指着自己一身的肥肉对他怒吼,休想再让她变成“大妈”!
“恩。”最重要了解了总会恢复过来的,所以,她没有刚生产完那时恐惧的心理了,
“你不是说生孩子的时候,痛得想杀人?”他可忘不掉,她生产阵痛的时候,指着他的鼻子骂,“潇亦然,你再敢弄大我的肚子,我杀了你!”
“下次剖腹产就可以了!”她宁可躺在手术室里被当成解剖的青蛙,也不再听信自然生产能增加新生儿的肺活量的鬼话。
“你不是说怀孕的时候,孕吐搞得你心情烦躁的想跳楼?”他心惊的说,她吐得死去活来的那一幕又一幕,害得他曾经嫌弃过她肚子里的宝宝,谁让皮皮儿子折磨她呢!
没关系,虽然很难受,不过,有你的陪伴,也很甜蜜。
难受着,并甜蜜着。
这就是孕期的滋味。
“潇亦然,你罗嗦够了吧!不生就不生了!”她生气的怒吼。
马上,亲亲老公提着小猫一样的儿子,以五十米赛跑的速度塞到以轩房里,再以五十米赛跑的速度跑回来。
“老婆,我准备好了!”报告完毕。
夜漫漫,月亮羞涩的闭了眼。
可怜的潇以笑委屈的扁着嘴,乖乖的呆在小舅子的房间。
亲亲把拔和亲亲妈妈正在造亲亲妹妹呢!
谁说他不懂?!
他懂!很快,他就不用再绑这该死的小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