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哪些事情很危险,哪天会吃牢饭也不知晓,以前他是无所谓,因为反正已
经没有退路,但是,现在他想试着重新开始。

唯一的原因,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终卷『火花 & 重燃』 第八章 每一次的结果

第八章

邢岁见站在那有点老旧的小区楼下,他再次一次又一次拨打着乔唯朵的手机
,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相同,永远是关机状态。

这正常吗?就算躲避他,也不需要手机老是24小时关机吧?除非——她换手
机号码了!分手的时候不换,现在换掉,意味着什么?她和陆思源拥吻的那一幕
又在脑海里不断再现,发酸的味道不断冒着泡,邢岁见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冲入
了那栋住宅。

可是,他拍了很久的门,终于来应门的人却是常欢。

“你找朵朵什么事?她不在!”脸色浮肿疲惫不堪的常欢活像几天几夜没睡
觉般,见到他更是露出一脸的不耐烦。

邢岁见沉默不语,但是,却毫不客气地推开她,固执地占据了客厅沙发的位
置。

他要等她回来。

常欢急了,不客气地指责。“是你先不要朵朵的,她现在和思源就要结婚了
,你别再骚扰他们!”

闻言,他僵化了,有那么几秒,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所以,这是她最终的选
择?他曾说过,如果她愿意,可以在婚前陪她一段,而她现在直接选择结婚,是
来斩断与他的这段感情?

虽然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他的脸色还是瞬间变得铁青。这让常换也
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胡乱说些什么。

幸好,邢岁见只是抿着唇,径自沉默。

常欢也无话好说,只能先行回房。

到了晚上11点多,乔唯朵还是没有回来,隔壁也静悄悄的,客厅里独自坐着
的邢岁见如刀凿剑刻似的眉头深蹙成摺。

近12点的时候,隔壁才传来开门声。原本在房间里的常欢直接忽视他,匆匆
奔了出去,连忙去开门。

“有她消息了吗?”

“还没,警察说查不到……”

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声音还是断断续续从门口传来。

“警察都吃屎的吗?那么大一个人在大马路上当众被挟持了,怎么可能查不
到?”常欢激动地扬高声音。

“我和警察说了,怀疑是绑架案。但是目前没有任何一个劫匪联系我们,也
没有任何人提出任何要求,整个线索仿佛断了一样……”

“你有没有告诉警察你心里的怀疑对象?”

“有,我说了,警察说没有任何证据。”思源靠在墙旁,唯朵消失的近月以
来,他无心工作,焦急、疲惫不堪,还有四处奔走的无果已让他心力疲惫。

“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门口的讨论声,让屋内的邢岁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他推开屋门:“你们在讨论什么?”

突然出现的邢岁见让思源怔了怔,他立直身子,语气淡淡,“常欢,我出门
了。”摆明了一副不愿意沟通的样子。

他回来不过只是拿点东西而已。

常欢也准备回屋。

“我在问你们,乔唯朵呢?!”邢岁见焦然暴吼一声。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他的模样本就高大严厉,此时双眼暴张、眉目浓拧的样子更是能轻易吓唬到
人。

常欢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思源凝着邢岁见,此时,他的情感极度抵触眼前的男人,但是,理智告诉他
,也许眼前的人才是真正能帮得上忙的人,这让思源不得不开口,“朵朵被人抓
走了。”

听到预料中的答案,还是让邢岁见心房一腾,他瞪他,“告诉我,你们在怀
疑谁?”

“聂洛。”思源给出两字。

……

月很暗,漆黑的夜空中,几乎没有繁星的点缀。

乔唯朵倚靠在庭院,意兴阑珊地看着花花草草,她的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小
玲,不远处还站着一名保镖样的男子。

虽然她还是被囚禁到很彻底,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太多。

这几日聂洛已经准许她在别墅里四处走动,这样,很好,也算是迈出了第一
步。

这时,大门门铃响起来,早一步回家的聂洛也出现在她们身后。

清楚又有重要的访客到来,小玲马上机灵对她说,“乔小姐,我们回房吧。

乔唯朵点头,没有多坚持,冷淡起身。

只是,轰轰,铁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迈了进来。

正欲转身间,月光下,乔唯朵看清楚那张刚硬的脸,整个人都僵化了。

“邢岁见,不是说要金盆洗手了?怎么又突然要见我?”聂洛在身后皮笑肉
不笑地发问。

熟知聂洛脾气的人都知道,他现在不爽到了极点。

那刚硬的身影一声不吭,只是直起身来向着她的方向迎面而来。

乔唯朵的心跳加速,喉咙发紧,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他,是来救她的?

在她面前,邢岁见收住脚步。

她的呼吸瞬间就紊乱了,鼻息间都是他好闻的阳刚之气,她拼命吸气,吸到
胸腔一阵疼痛。

她正想开口叫他马上走。

“你要的资料我已经带过来,我们到哪谈?”但是,他的目光却是越过她,
凝向她身后的男人。

她鄂住。

闻言,聂洛脸色微敛,“算你聪明!我们还是到那边谈吧!”他指指花屋的
位置。

两个人仿佛象从来不认识一样,邢岁见甚至连一眼也没有注视她,冷漠地与
她擦肩而过。

她目光灼灼地转过身,盯着他的后背。

她的反常落入正欲转身的聂洛眼里,他眉头皱起。

邢岁见则象完全感觉不到身后的那两道目光一样,他直挺挺先行向花屋方向
步去。

“我年轻的时候也长得象他那么魁梧,那么英俊。”聂洛语带阴鸷道。

乔唯朵缓慢而机械地凝视着邢岁见远离的方向,好一会儿,她才听懂聂洛言
下之意,她逼自己拉回注意力,“是吗?”心跳得好快,要维持镇定,真的好艰
难。

“虽然我挺欣赏他,但是,可不代表也愿意让我看中的女人这样‘欣赏’他
。”聂洛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也向花屋方向而去。

聂洛的几个贴身保镖马上随行,与这一月来每次交易的情景一模一样,没有
任何异处。

“乔小姐?”小玲疑惑地唤了下已经僵愣很久的她。

她缓慢地眨眼,好似无法回过神,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我想去赏花!”

小玲还没反应过来,更来不及制止,她已经拔腿就向花屋的方向奔去。

 


终卷『火花 & 重燃』 第九章 对面的男子

第九章

“这次想转走多少?”站着让他们搜完身,邢岁见神色冷淡地坐定,问着对
面的男子。

聂洛笑笑,“你还没回答我,之前说不做了,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这样的反复,很难让人不起疑。

邢岁见沉吟了下,“形势逼人。”

闻言,聂洛大笑,“好个形势逼人!”这个答案,马上博得了聂洛的信任,
因为半年前,邢岁见也是因为这四字而走上了这条路。

“这次,我要转——”聂洛朝邢岁见伸了一个手指。

“一亿?”

聂洛摇头,再弯了下拇指和食指,加一个圆。

这个金额,让邢岁见蹙了眉心,这么一大笔的数字并不好消化,但是,他沉
吟片刻后,他还是点头,“行。”

“这次准备怎么搭路子?”聂洛漫不经心地问。

“我会将你的钱分账成几十笔交易,从你和我各自成立的不同公司,进行多
层次的转账交易,我会联系好境外,稍后我会做一个详表给你,你只要把资金汇
到帐户上,然后,我就可以开始操作,安排一些实物出货,最短的周期内让对方
的贸易公司把货款回过来。”整个洗黑钱的复杂流程,因为不是第一次操作,邢
岁见已经太熟。

“所以,我又有十亿万的资金会变成合法化?”聂洛咧开唇。

“正确得来说,是9个亿,我和对方公司会抽走十分之一,至于纳税和中间产
生的开销部分,也是你自己承担。”邢岁见面无表情地提醒。

“放心,这是你拿命换得钱,不会比我们卖粉风险小,自然不会赖你那一份
!”对于报酬,聂洛一向比较豪爽。

只是,聂洛不死心又多问了一句,“邢岁见,你看我来钱的速度,就知道我
的‘产业’可是很赚钱的,你真的确定不要参一脚进来?”

邢岁见摇头,很直接,“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白粉的买卖我不碰。”贩卖
粉面他过不了自己这关,帮聂洛洗黑钱也是没有退路之下的无奈选择。

聂洛脸露失望,一副不想放弃人才,不想善罢干休的样子。

正在这时,“啪”外面居然传来花盆落地的声音。

屋内的几个人都脸色大变,保镖身手敏捷地跃出外,聂洛也站了起来。

只见乔唯朵站在花屋内,她的身旁都是碎片,虽然强装着镇定,但是她冷淡
的态度,已经渗入其他的情绪,那丝极为细微,却又难以掩藏的惊慌。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顿感危机四起的保镖就想上前搜身,以防有什么录音机
等类的东西。

那些彪悍大汉们的粗掌毫不客气的一个擒拿手,扣住乔唯朵的脉门,右腕更
用力一扭,邢岁见暗自捏紧拳心,需要拿出很大的自制力,才能制止自己不要冲
动。

乔唯朵痛得轻吭一声,小玲更已经吓得差点瘫在一旁。

“住手!”聂洛一声大喝:“我聂洛看中的女人,也是你们能胡乱碰得吗?

属下们面面相觑,不敢再造次的松开了她,但是,一些跟随很久了的属下还
是不放心地说,“老大,她好像听到些什么!”

邢岁见眼带焦虑地凝着她。

不知道她刚才有什么受伤?

乔唯朵轻捂了下生疼的肩膀,也回凝着他。

他想在她眸底看出来点什么,可是除了微微的不舒适感,其他情绪都被她藏
起。

聂洛有点心疼美人,更不以为然,“她想向谁通风报信,也得能走出这里!

属下还想说点什么。

“放心,我不会说!”乔唯朵收回自己的目光,冷然打断,傲视四周的男人

聂洛笑笑,“我知道你是聪明又有胆识的女人。”

“是啊,你们在做见不得光的勾当,如果我不‘聪明’的话,还能见到明天
的太阳吗?”她轻柔的反问,唇角甚至反常地噙着一丝冷笑。

邢岁见再次注视着她,那冷笑的模样,让人头皮发麻。

“我现在很累,要去睡觉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商量!”说完,她一眼也不
愿意多瞧他们,抽身离开。

初见他的兴奋、激动,再接着因为他的冷漠而起的疑惑、不解,在偷听到答
案后的震惊、惊慌,每一种情绪的变化,都让她不再象乔唯朵。

聂洛正想追出去。

“聂洛,我们喝几杯吧。”邢岁见却开口邀请。

……

夜深了,躺在床上,乔唯朵却毫无睡意。

一再受伤的臂又传来刺疼,疼得本就睡眠质量不好的她,更是无法入睡,而
且,她清楚自己真正疼得地方是哪里。

心房,隐约作疼着,那里有着因为失望而起的疼痛。

“咚咚咚”突然,周围传来细碎的声响。

她警觉,马上查看四周,“簌簌簌簌”很快她发现那股象老鼠在窜动般的微
响来自她的头顶上方。

乔唯朵全身瞬间紧绷。

房内的出风口被拆移,一抺高大昂藏的人影身手敏捷地跃下闪入她的眼底。

那道身影不发出一点声响,才刚轻轻站定。

“啪”一个巴掌却已经挥了过去。

“是我!”重重挨了一巴掌,他懊恼地压低声音,用最快的速度先捂住她的
小嘴。

如果她在此刻喊叫的话,他所做得一切都白费了。

但是,她象没听见一样,又一拳揍上了他的腹。

疼!这一拳她用了全力,让他眼抽牙咬,表情扭曲。

“我是邢岁见!”他低吼。

但是,又一拳象打杀父仇人一样揍了过来。

“你疯了吗?”他恼怒地抓住她不断袭击的拳。

这一抓,他僵了,因为,黑暗里,他见到晶莹的泪光。

“疯得人恐怕是你吧!”她低声嘲笑,“真的有那么缺钱吗?缺钱的话,你
怎么不找你有钱的老婆帮忙?你不知道替人洗黑钱要判刑的吗?”她学过法律,
情节严重的话,会被判5年以上。

“你担心我?”他的声音变哑。

“我担心你?哈哈,我会担心你?”她象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甜笑的模样,
比她脸罩寒霜时更让人头皮发麻,“同学,你难道不知道,从14岁那年开始,我
就恨不得你一辈子都蹲在监狱里?”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突得一拥,整个人置身于一个暖烫的胸膛里。

“乔唯朵,你真的喜欢上我了!”这一次,他的口吻无比笃定。

以后无论她再怎么骄傲的反驳,他都不会再傻傻地相信了。

“哈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聂洛不是好惹得,你最好给我快点滚出去!”
窝在他的胸膛里,闻着那股让她心颤的熟悉温热体温,她的嘴巴依然不依不饶地
说着并不中听的话,“我才不会象你一样窝囊到会向命运妥协,我不需要任何人
的帮助,靠我自己,我也一定能从这里走出去——”

接下的话,她没办法再低嚷下去了,因为,邢岁见已经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
的唇。

他的唇腔里有着浓烈的酒香。

明明现在还只是四月而已,但是乔唯朵觉得自己象被卷进了狂热的夏日风暴

她闭上眼,想吸气、再吸气,拒绝这个男人的靠近,但是,那股火却固执地
迎面烧过来,她的喘息吞入他的唇舌,搅得四周的火焰更加节节腾升。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

“放心吧,这次只是为了救你出去,我才假意要和聂洛合作,那些事为了你
,我不会再碰了。”他承诺。

为了她,他不会再碰了?乔唯朵的心跳更快了,她却只能强自镇定,假装听
不懂得用眼神请他解释。

于是。

“乔唯朵,我都想清楚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他
抚着她的眉,她的发,必须拿出很大自制力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继续去碰她。

乔唯朵怔怔地,变得出奇的安静,盯着他一动不动。

“为什么?”好半晌,她才从唇间迸出这句疑问。

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因为我知道你开始喜欢我了,所以,即使以后你可能会后悔,但是,现在
如果不在一起的话,马上先后悔的人一定是我。”他很认真地说。

所以,请原谅他的自私,他真的没有办法再一次松开她的手。

“这一次,你要不要点头?”他无比慎重地问她。

她没有立刻点头。

但是,却很小心眼地问,“你什么时候和陈温玉离婚?”

他失笑,所有的紧张在这一刻崩盘,再也克制不住,下一秒,他伸手低头,
将她揽进怀中,再一次的亲吻她。

这一次这个吻,跋雇又炽热,简直象燎原的火,要把她从头到脚都燃烧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将她压到了墙上,烫热的唇霸道地吻够了她的唇,开始失控
地往下舔咬吮吻着她的脖子。

因为感动,这一刻,好想得到更多。

“别穿着死人的衣服,我不喜欢!”下一瞬,他已经扯下了她的丝绸睡衣。

她的身体顿时袒露在空气中。

接着,利落被扯掉的是她的胸罩。

他不喜欢乔唯朵成为别人,非常的不喜欢。

低下头,他又印上自己。

印上自己的火焰。

火,烧得他们理智全失,彼此的脉搏都在急促着,刹那间如野火燎原,一发
不可收拾。

彼此的汗水都微渗着,那汗水,热得几乎发烫。

乔唯朵紧攀着他,逸出战栗的呻吟。

他毫不犹豫,解开自己的皮带,几乎不给她任何反对的机会,已经将自己蛮
横地撞进了她的体内。

还没有充分的准备,让她微疼,但是,更多的是久违的充实感,几乎让两个
人同时快要发疯。

“亲爱的,睡了吗?”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终卷『火花 & 重燃』 第十章 亲爱的

第十章

邢岁见凶猛地在她体内攻占,乔唯朵咬进他强壮的肩膀,不让自己的呻吟逸
出,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就在前方向他们招手,强烈的快感席卷几乎快淹没他们
两人

“亲爱的,睡了吗?”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他和她同时僵住。

在高潮的前一刻被人敲门,就好比(欲)火焚身时被人裤裆里倒冰块一样!

“亲爱的?”聂洛又敲门。

“快点躲起来!”乔唯朵先回过神来,推开她体内正在冲撞的坚硬,顾不得
自己衣裳不整,她急忙帮他拉裤子,但是,拉链在他的坚挺住卡住。

邢岁见深呼吸一口气,酒精的作用让他很想不顾一切,但他只能逼自己冷静
,“我们一起爬上去!”说完,他举高她,想把她藏到出风口的通道上。

“没时间了!”她却把他推入另一个房间,“我想办法打发他,你先躲在这
里!”如果聂洛发现她不见了,会更麻烦。

邢岁见蹙眉,虽说大男人能屈能伸,但是这种感觉还是糟透了。

“等等。”他喊住她,他帮她把内衣穿好,被自己掀歪的裙子扶平,“有任
何情况别逞强,记得呼救,我会马上出来!”

但是,她却摇头,“不,任何情况你都不要冲动闯出来,我能保护自己。”
他闯出来的后果会很严重,而只要冷静,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她
被人……

闻言,他忽地用力将自己的下身抵靠她,让她感觉他灼热的欲望,“乔唯朵
,记住,从今以后,你已经彻底是我的了!”无论心灵还是肉体,她都是他的了
,不容许任何人窥视!

她看向他。

都说爱情的世界里,要一强一弱才能维持平衡,果然,他们根本又无法“平
衡”,因为危险面前,他们都不会听从对方的话,反而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
对方。

“行了,知道了,有危险我一定会大喊。”她敷衍地将他推开更衣室,一并
带上房门。

希望他会乖乖待在这里。

心乱如麻,邢岁见掌控不了她的同时,她也掌控不了他。

幸好,更衣室和卧室还隔着两道门,有着不错的隔音效果。

她镇定地打开房门,“什么事?”

“这么久才开门?不会是房间里藏了男人吧?”聂洛开着玩笑。

“有事快说,我已经睡下了。”她佯装一脸的不耐。

“其实也没特别的事,只是喝了点酒,突然很想见你罢了。”聂洛不请自入

她一脸的冷淡。

“太晚了,我很困。”她努力打发他。

但是,聂洛象根本没听见一样,他反而突然嗅了嗅,“奇怪,房间里好像有
股味道呀!”

她整个人一绷,一股冷寒顺着她的脊髓,窜上后脑。

“好像是酒味!”未等她开腔,聂洛已经自我解答。

她镇定了一下心神,“你身上很臭。”她的后颈都是冷汗,刚才邢岁见吻她
的时候,她已经尝到他肯定喝了不少的酒,才会冲动成这样。

其实,更冲动的人是她。

聂洛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一脸的恍然大悟,“原來是我身上发出来得呀!”

她镇定的冷笑,一副那还用说的样子。

“嘿嘿,是刚才那个合作伙伴不断灌我酒,结果我们两个人都喝高了,不过
,我比他酒量好多了,他已经瘫成一团泥倒在我的酒窖了!”

乔唯朵冷凝着他。

他口中瘫成一团泥的男人,刚才正借着酒疯在她体内逞凶。

聂洛误会了她的目光,“sorry,我忘了你最讨厌我喝酒了。”聂洛搂过她的
細腰,开始自省,“我血压高,你总是说,喝酒就等于自殺,而且,你还说男人
一喝酒就容易管不住下半身……”

“亲爱的,我对不起你,我又偷偷喝酒了!”聂洛靠在她的肩头,耍酒疯。

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不客气地甩开他了,但是,此刻的她,并不希望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