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想!他居然能一眼就看穿她此时的奢想。
“喂,你们俩别拿我女儿来玩!”织心笑着抗议。
“给点面子,大不了我帮你盯着点许老大,他要是有异动,我马上替你当小狗仔跟住!”为了女朋友一个想的眼神,他把自己牺牲的很彻底。
“没兴趣!”织心故意道。
“别这样嘛,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我女朋友很温柔的,你就把小橘子给她玩玩拉!”江亦瀚磨她。
晚晚正想制止他继续为难别人。
织心想了想,“要是有其他女人对许彦琛表示好感,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交易成功!
“明白!”江亦瀚赶紧把织心已经泡好奶的奶瓶交给晚晚。
“你用手臂托着小橘子的脑袋,把奶瓶微微倾斜,手稍微抬高一点。”织心不放心,在旁指导着晚晚,“小橘子吃完奶以后,你把她竖抱起来,空掌轻拍她的后背。”
虽然晚晚是第一次给小朋友喂奶,但是,她很细心,没有让小橘子感觉到任何的舒适,也没有让她呛到一口奶。
看着小生命好努力在*奶嘴的小小模样,晚晚心中的触感很震撼。
“你很厉害,我第一次给小橘子喂奶,还惹得她哇哇哭呢!”织心笑着道。
“那当然了,我女朋友嘛!”江亦瀚很骄傲。
看着他们,织心的笑容更深了。
这两个人将来肯定是个好父母!
小橘子吃完奶以后,餍足地趴在晚晚肩头。
晚晚激动、紧张到轻拍的空掌都有点发抖,她心房说不出来的感动。
正文 第七章
气氛一切都很对,只是——
“呕”小橘子才刚打了饱嗝,一个吐奶,把晚晚的肩头、胸襟上吐得全湿了,一片奶白色。
“呀!忘了提醒你,小橘子很爱吐奶,我也常被她吐得一天要洗好几次澡!”织心一脸的愧疚。
江亦瀚赶紧抽来纸巾帮晚晚擦拭,但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而且,晚晚的脖子上都粘上了牛奶,好象很不舒服的样子。
织心赶紧去卧室给她取来换洗的衣服,“这是我没怀孕前穿的衣服,和你尺码应该不会差太大,你快洗个澡,把衣服换下来洗掉!”
这——
晚晚有点狼狈的拿着衣服,不知所措。
在别人家洗澡,她真的不敢,觉得超别扭。
织心看穿了她的不自在,“你在这里洗澡,我把小橘子抱到隔壁。”也许屋子里空了,晚晚这客人应该会自在一点。
但是,抱着女儿才刚走几步,织心的脚步缓了下来,很不好意思道,“亦瀚,你能帮忙,帮我洗下奶瓶吗?小橘子六个奶瓶好象都是用光了。”洗了还得消毒,时间耽误了就赶不上小橘子下次喂奶的时间了。
吃饱了的小橘子开始发困,正哭闹个不停,织心恨不得自己可以多长出十双手来。
新妈妈上路难免流程偶有生疏,更何况织心坚持不请保姆,自然常常有点手慌脚乱。
本想陪女友的江亦瀚,马上挽起衣袖,“行,没问题!”
并不忘交代,“晚晚,你洗好了澡到隔壁找我们!”
晚晚迟疑了一下,点头。
……
隔壁,许彦琛家。
“晚晚性格很好,我很喜欢!”织心怀抱的小橘子已经慢慢合上眼睛,织心轻拍着女儿让她安然入睡,和在洗奶瓶的江亦瀚聊天。
“那当然,也不看看谁选的!”听到有人表扬女友,江亦瀚很骄傲。
“我不太喜欢傅咏佩,太要强了一点!”见他们分手了,织心才敢说。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因为织心的嗓音比较好,傅咏佩总是明里暗里把她当成敌人,所以,以往朋友之间的聚会,有傅咏佩在场,织心总是保持沉默。
听到前女友的名字,江亦瀚沉默了一下,“别在晚晚面前提我和傅咏佩交往过。”
“嗯,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织心知分寸。
“你很疼你女朋友。”
刚才一起吃中饭的时候,织心有见到他又是主动打饭,又是剥虾,晚晚吃饭哽了一下,他马上就注意到,连忙给她倒水。这让织心嫉妒坏了,都不见许彦琛几时有过这份细心。
“女朋友当然是用来疼的!”他低头洗奶瓶,笑着回答。
“其实,你以前对傅咏佩可没这么温柔、没这么顺。”织心取笑他。
“是吗?”他的笑容淡了几分。
“亦瀚,你是不是有心事?”织心的感觉一向很敏锐。
想了一下,他把中秋节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织心。
“我觉得她这几天好象有点不快乐,故意疏远我,感觉在生我的气。”江亦瀚叹口气。
他不笨,这几天带晚晚见朋友,她依然还是笑笑的样子,但是,明显少了那份兴奋劲,这让他心头实在不好受。
“这也不是你的错!亦瀚,我觉得两个人交往,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织心提出自己的意见。
静默了良久、良久,出口的却是——
“不是,你不懂,我老是觉得欠她太多,我很怕她和我在一起不快乐!”
织心鄂住了。
门口,同样有个人也鄂住了。
那是晚晚。
晚晚的性格保守,没办法在别人家洗澡,所以,匆匆用湿毛巾擦了下脖子、换了衣服就去隔壁找他们,但没想到,她居然听见——
晚晚愣愣地站在门口,背对着她的江亦瀚和织心都没有发现。
“其实,你也不必这么苦恼,你外公一家人反对你们交往,对你不会制造太大的困扰,我认识的江亦瀚可不是这么孬的男人!”
织心娓娓述说,“我们那时候,许家也是反对许彦琛和我在一起,结果一毕业许彦琛就向我求婚了,许家还没反对的机会,我们两个人已经领证了。”
“你也可以效仿,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也不用怕她再生气!”生米煮成熟饭,给那些反对的人一招重重的回马枪,又能让女朋友甜到心里去,实在很不错。
又洗完了一个奶瓶的江亦瀚,发了一会儿的呆。
晚晚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屏息着,等着他坚定的一个答案。
织心不放弃游说,“亦瀚,你看小橘子多可爱?你也早点做爸爸得了,反正你这么会干家务活,天生适合做奶爸!”看,奶瓶洗得多干净,这点许彦琛怎么做都做不好!
被打趣成奶爸的他,这回没有朗声大笑,好一会儿,他才说:“结婚这件事情,其实很需要一点*……”
这个答案,让织心愣了。
门口的晚晚更是。
“现阶段,我还少那么一点*……”其实,那天晚上见着自己胸襟上被染的泪痕,他真的有想过,干脆和晚晚马上结婚算了。
但是——
真的*不起来,还是再等一两年吧。
晚晚的心揪成一片,她脚软之下,只能转身撑靠着墙壁,才能让自己不瘫倒。
原来,他不想和她结婚?!他说对她少那么一点*?所以,那个戒指只是生日礼物而已?是她自作多情了?
晚晚死命地捂住唇,不让自己难过地哭出声音来。
“你不会和晚晚结婚?”织心皱了眉头。
江亦瀚怎么看,都不象是会玩弄感情的男人。
“不,当然会,我将来肯定会和她结婚!”江亦瀚想都不想就回答。
内心深处,他早就把晚晚当成未来的另一半。
“既然少了*,为什么将来会结婚?是责任?*情节?”织心一针见血。
晚晚那种女孩,一看就知道情史不会太丰富,是个乖女孩。
江亦瀚悄默了。
晚晚整个人都蹲坐了在地上,缩成一团自己,才能不觉得寒。
“亦瀚,我很混乱,我一向认为自己这么多男性朋友中,你的感情观是最认真最执着最要求完美的一个,但是今天,我真的看不透你,我真的糊涂了!”
沉思了下,江亦瀚还是把自己和晚晚为什么开始,告诉了织心。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听完,织心无语了,“你错了,真的错了离谱,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开始?”
“逃避吧,不过对晚晚,我确实是有好感。”没有被傅咏佩烦之前,他也确实认真考虑过和晚晚交往的可能,只是,傅咏佩起了催化作用。
“只是,这种好感很平常,就象你对我一样,是吗?!”织心呕死了。
“少来,打死我,我都不会和你上床!”江亦瀚笑了。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晚晚笑不出来,她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膝盖处,肩膀一直发颤。
“好感是好感,但是,你不爱她,起码,现在还没爱上,所以,你才会觉得愧疚。”织心分析。
你不爱她。
这四个字,象有只魔手,在捣噬着晚晚的心脏。
不,不会的——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
问题的关键,确实在这里。
晚晚觉得心好痛好痛,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心房就被人挖了一个大窟窿一样,胸腔中的脏器撕扯翻搅,每一寸都痛得快要反胃。
“亦瀚,对晚晚的宠与顺,你到底是在娇宠女朋友还是在养女儿?是不是不爱而起的愧疚?”织心皱着眉头问。
“也许吧。”他自己也不确定。
晚晚很痛,全身如烈火,焚着她,她动了动身子,脚已经软到根本走不动,她只能勉强撑着身,向另间屋子走去。
她走过的地上,都是点点水痕。
她拼命的擦拭脸颊,眼睛好痛好灼,整张脸象水淹般。
原来,她是一直活在自己的梦里而已,爱情的故事里,一直象个傻瓜一样在自言自语、自导自演。
她象小猫般,哭泣、哽咽着,始终不敢大哭出声。
她很笨,她处理不了眼前的局面。
真的处理不了,她只能逃……
她要去洗澡,多洗一会儿,只有水声的掩埋中,她才敢痛哭。
“别说我的事了,待会晚晚就会洗完澡了!说说你吧,小橘子都生了,你和许老大什么时候复婚?”
“复婚……唉,我也想,但这种事,不可能是我先表态……”
那屋交谈的声音还在渐行渐远地恍惚飘进晚晚的耳里。
正文 第八章
回温城后,晚晚大病了一场,上吐下泻,腹部绞痛到痉挛,而且,还发烧不止。
这把江亦瀚吓坏了。
“可能是在我朋友家洗了冷水澡?也有可能是上海的饮食她不习惯?”送晚晚去急诊室时,他焦然万分。
那天,织心居然忘记开热水了,等了很久也不见晚晚出来的他,去隔壁时发现,洗完冷水澡的晚晚,整个人在发颤。
而且,她坚持马上回温城。
他只能退了飞机票,和她坐动车回温城,但是没想到,一回到家,她就开始生病。
病着的晚晚,她总是破碎呢喃、绝望无助地流泪,而且一直喊痛,她受困痛苦的样子,也疼得他揪然一片。
“晚晚,不疼、不疼!”握着她滚烫的手心,他的心也跟着揪起。
但是,病中的晚晚,却用力拂开了他。
那样子,象很抗拒他的靠近。
江亦瀚愣了。
晚晚住了三天的医院,江亦瀚衣不解带,在医院里照顾着她。
三天后,医生宣布,晚晚可以出院了。
晚晚的病好了,但是,她却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喜欢发呆、很少笑,而且,好像变得很有主见,不再依赖江亦瀚。
还有,对他的态度也开始很冷淡。
而且——
“我准备闭关开始写文了,不能被打扰,我们还是分房睡吧。”出院的第一天,她丢下这个理由,晚上没有去他的房间。
“你身体刚好,写赶什么文呀!”他不同意。
但是,回应他的,只是紧闭的房门。
和他刚搬来的那段日子一样,晚晚开始又变得很宅,每天他出门、回家,都几乎见不到她的踪影,每次面对的,都是隔壁一如续往紧闭的房门。
晚餐的时候,无论他做再多的菜,她也只是随便吃几口,匆匆回房:
“下次别做饭了,对不起,我真的很忙……”
或者,干脆不出现。
“我还是吃泡面方便点!”
整个屋子开始变得空荡荡的,恢复到好象只有他一个人居住的状态。
可是,他明明有女朋友啊。
他象以前一样开榴莲,把整个屋子弄到臭哄哄,但是里面连匆忙跑步声、开窗的声音也没有。
他登陆那个自己几乎从来不用的Koala Bear游戏号。
游戏号里,他的身份是“已婚”。
而她考拉的号,也是。
他看了一下记录,让他完全咋舌,他们这对雌雄考拉,当时居然花了一两万举办声色结婚盛宴,他这女友平时见她不怎么花钱,总是一花起来就吓死人。
不过他发现,这钱花得很值,很方便,他用夫妻专用道具鸳鸯佩传唤他的雌考拉。
只是——
他等了很久,晚晚也没有上线。
她的QQ也一样。
房间里,总是习惯了拥着她入眠的他,开始辗转失眠。
一日清晨,他终于堵住她。
“去哪?”
“去图书馆找资料。”
见到他,晚晚微微有点不自然。
他都不懂,这是怎么了,他们两个人明明这么亲密,为什么一下子好象疏远了很多?
“哪间图书馆?我送你!”
“不用了,不顺路。”
晚晚拒绝。
“你怎么知道不顺路?我今天要出去到处采访!”她都没说自己去哪里啊!
“真的不顺路,再见。”
晚晚转身,与他擦肩而过。
而,他只能看着她快速消失的背影,一阵发怔。
他习惯了,想多见着她,渴望和她多待一会儿,但是,她突然好象并没有同等的期待。
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的爱恋开始降温?很明显的感觉。
周末的时候,他特意没有去杂志社。
“我能看着你工作吗?我不会吵你!”他举手指发誓。
屋里的晚晚应该是好几日熬夜赶稿了,眼睛又红又肿。
“不要了,我真的很忙——”晚晚又想要拒绝。
“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他打断她的话,很干脆地深凝着她问。
他的心,七上八下,甚至开始怀疑晚晚是不是听到了那天他和织心的对话?但是,不可能啊,他去找她时,她明明还在洗澡。
因为他的问题,晚晚愣了愣,淡淡解释,“不是,我最近要交稿,社催得很急,让我压力很大。所以,我很忙特忙,我没时间顾其他事情。”
可是,他不是其他事,他是她的男朋友啊!
“你写文,需要人打字吗?我打字挺快的。”他笑着报名。
“不,我平时不用手写,都是直接文档里码字。”晚晚摇头。
江亦瀚静默了好久,久到晚晚都准备要关上房门。
“让我和你多待一下,我保证不吵你,不行吗?这让你很为难?”他轻声问。
晚晚一僵。
片刻后,晚晚只能打开门,“那好,但是,你得答应我,你不能偷看我稿子,还有,我如果写睡着了,你会自己离开我的房间,不会留下来影响我。”
江亦瀚没想到她会提这样要求,“嗯,行。”不会留下来影响我,这句话,好象他们有多陌生般,让他的心房咯了一下。
他进了她的房间,依然是寂寞的,因为整个房间只有晚晚卯起来工作,答答答的打字声响。
江亦瀚遵守承诺,不吵她,不闹她,更不企图偷看她的文。他在房间里,只是翻看杂志,等她的茶凉了,他会马上替她不断换水,她打字饿了,到抽屉里拿饼干,他会在旁递巧克力。
从头到尾,她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予他,更没有和他说话,问他渴不渴,有没有吃过饭。
她一写就是十几个小时,有时候哭有时候笑,而他,就象个青春期的少男一样,她一哭他就紧张,她笑了他也会舒眉。
写文累了,她关了电脑,倒头就睡,仿佛当他不存在,只是隐形人而已。
他是有听说一些作家赶起稿子里,没日没夜到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家人都不想搭理,他只是没想,晚晚也是这样的一份子,更没想到,自己也成了不被搭理的一份子。
原来,在她心里,没有他自以为是的重要。
江亦瀚看一下时间,已经半夜三点,他的胃饿得早就没有了反应。
他走向她,拿被子小心翼翼覆地盖住晚晚。
他蹲下,在床边凝视了她好久好久,晚晚睡得很香,丝毫不受影响。
被人忽略的感觉,真不好受。
他检查好门窗,留下一张纸条,离开她的房间,遵守承诺,没有偷看电脑里的文字,更没有企图赖在她的房间,打扰她的睡眠。
只是,觉得,世界荒凉冷寂。
……
早上,晚晚看见字条。
“这样赶夜车很伤身体,我会心疼。”
“我还要寂寞多久?想抱你。”
晚晚视而不见,放下字条,重新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继续写文。
但是,枯坐了很久,她一个字却都打不出来。
糟糕,感觉又痛得快喘不过气了……
祝所有姐妹们国庆快乐!
故事将慢慢走向小*....月初蛋会加更回报大家,下月1到3号,月票满50张加更一章,象以往一样基本速度每日双更,和以往一样月票有多少,蛋会一直加更止到完成你们交付的神圣任务,让故事快速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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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江亦瀚写稿写到一半的时候,在发呆。
“怎么拉?”同事随口问他。
“没,只是觉得最近我是不是很招人烦?”突然特没自信。
“最近见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失恋了?”同事老胡笑嘻嘻取笑他。
他都觉得和失恋差不多了。
“老胡,你说男女热恋的新鲜期,应该是多长呢?”他虚心求教。
老胡刚结束爱情长跑,正在新婚,每天和妻子短信来短信去,感情保鲜期好象很长,看得他羡慕不已。
“基本一两年起码有吧,但因人、因地而异,有些人刚开始热度很强,交往一两个月后就觉得不合拍,厌了感觉就自然变了,就想分手了!”老胡随口道。
听到这个答案,他又是发呆。
不合拍?可是,他没这么觉得啊,现在的他才渐渐有了热恋的感觉,但是,晚晚呢?他有点忐忑。
“老胡,怎么才能有魅力一点,时刻吸引着一个女人,让她觉得一直在热恋,而不会厌倦呢?”江亦瀚开始患得患失。
噗。
同事老胡听到他的话,一口茶直接喷出来,“你*不和谐,内分泌失调呀?”
他很忧郁,把笔直接丢到老胡头上,靠在桌上,懒到不想说话。
从上海回来到现在,完全没*的人,无所谓什么和谐与不和谐。
“你是不是惹你女朋友生气了,所以她不想理你?”见他一脸郁悒的样,同事老胡只好表示关心。
他真的很倒霉,去上海过什么中秋节!去之前,两个人明明还好好的,但是,回温以后,晚晚开始处处避着他,对他也表现冷淡……
这种不对头,也许在上海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在上海的家,除了火热的第一夜,接下来,晚晚明显对他有点抗拒,(做的)爱的时候,也只是默默承受,好象半点也不投入。
再接着,回来后,开始是生病,后来是直接碰都不让他碰了。
“给你,和她一起看,包准你们两个人喉咙干渴,又回到如胶似漆的生活!”中午的时候,老胡偷偷塞给他一盘光碟。
什么东西?
他疑惑着,将光碟塞进笔记本电脑里,
画面上,一开始就是清晰的隐私部位特写,紧接着,是震撼力十足的(叫的)床声,赤(的裸)的身体,不断变换的体位,从一男一女,变成了一女多男。
老天,幸好他是戴着耳机!
女人下面正在进行剧烈的活塞运动,张大的*满是晶莹的银丝正在卖力舔吮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刚,双手忙个不停各抓另一旁男人的悍然,喷射的白色饱满的液体凝在女人的肌肤,原本正在进行活塞运动的男人开始卖力的在女人胸前舔吮着那乳白色,然后,一路下滑,含住了女人的*,一路进攻,攻得女人*连连,高昂迷醉的(呻的)吟充斥着整个屋子。
屏幕上,完全是褪去了文明的包装,只剩下兽性,能激的观看者腺上激素不断爆发。
但是。
“活见鬼了!”江亦瀚拍下笔记本电脑,痛斥。
,他别想吃午饭了!超不卫生!屏幕上那女人被无限扩张的*特写,以及口中长长的银丝,把他恶心到差点吐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慷慨贡献了私藏的老胡被斥到一阵不满。
“我最讨厌这种东西!”江亦瀚整个人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有谁规定男人就必须喜好*?
“你别告诉我,你女朋友没替你这样过,你没有替她那样过?”老胡用看怪兽的目光瞧着他。
“喂,少*,别讨论到我们身上去!”江亦瀚都想翻脸了。
虽然他外表很外向,但是,对于这方面他还是挺保留的,绝对不和朋友们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