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口气,她马上发现异样。
“天!”她站在门口,捂住自己的鼻息。
该死!
被她重击到怔在一边的樊翊亚马上回过神来,“怎么啦?”他推开她,闯进她的房间,生怕因为那消失的几个小时里,她的房间已经布满了侍卫。
正因为如此,他不敢轻易转身离开。
“阿亚,别进去。”她来不及制止他。
他闻到,房内,一股不正常的郁香,“你的房间,怎么这么臭?”因为他的鼻子很敏感,所以他一向讨厌闻太香的东西。
“阿亚,快捂住鼻子!”她严实的捂住自己的鼻息,赶紧奔上前,打开窗户。
清凉的海风,一阵阵吹来,终于,吹散了那一股不正常的郁香。
才吸入一点点,她的脸上已经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巴国的混淆催情香!该死的巴国公主,她不该掉以轻心的!
那天偷窥的人,是她!
这个时机,她等了很久?
催情香是刚点燃的,一定几个小时前,她的房间发生了“绑架案”,住她隔壁房间的巴国公主都知晓了,故意没有通知辰伊。
但是她回来,那个女人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出了狠招!
……
她不敢回头,因为身后,反应有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沉重。
果然,樊翊亚靠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纤细的脖间,吻已经一一印了下去,“我想要你。”他的整个眼神已经迷离,更是意乱情迷的板过她,将她扔在身后的大床上。

纤长的身体,随之覆盖。
她偏过头,躲避着他激狂的索吻。
糟糕,樊翊亚吸了很多催情香。
“我要和你做爱!”他的身体热到发烫,整个意识已经不受控制,对她的闪避更是气恼。
“嘶”的一声,他的黑袍被他撕开。
整个过程,粗暴的像是强暴。
现在的他,像极了野兽。
辰伊和他提过,中了巴国特有的销魂催情香,对女人催情,对男人发情,吸入了销魂催情香的男人,会变得和野兽一样失去理智,除了索欢,无药可解。
辰伊怕巴国公主对付她,就给过她一瓶药,让她如果有意外的话,只要找准时机抹在身上,敢碰她的男人,就会马上毒发身亡。
药,她时刻戴在身上。
但是,她还是睁着眼睛,任樊翊亚粗暴的撕去她所有的衣物,任药瓶跌落床榻。
这是一个陷阱……
但是,如果没有发泄出中了销魂催情香的兽欲,即使再坚韧的男人,也会痛苦的自毁。
他动手拉她的内裤时。
“樊翊亚,我是谁?”她颤着声音问。
现在,在他眼里,她只是一具能交欢的躯体吧!
她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什么,她没有反抗,没有自卫,甚至连呼吸也没有,现在在他眼里,她是谁,又有什么重要?
“夏、雨、沫!”但是,他清晰无比的告诉她。
即使,他的整个眼神已经全部迷离。
得到了答案,她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不逃不躲。
原来明知是一个圈套,却只能假装愚蠢的感觉是这样。
当年,他就是这样,怀着同样的心情,娶了她吧。
任他用脚顶开她的腿,任他将自己挤进她狭窄的城府。
“啊。”冷抽一声,她不适应的有点痛。
她看着樊翊亚象中了蛊惑一样,在她身上粗暴的驰骋,任意的喘着粗气,肆意进出,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她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激狂,快要被他撕裂。
“阿亚……”她叹息。
闭着眼睛,她想起:
十八岁那年,他偷偷逾越,分开她的腿,才进去一点点,她痛的泪水纷纷掉落。
是这个笨蛋,怜她爱她,硬生生的退出,放过了她。
二十五岁那年,她下了药,故意诱惑他,害他把持不住,要了她。
他们的第一次,他惩罚她的不诚实,故意粗暴的对待他,却在事后,对她极致的温柔。
夏威夷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欢爱,他小心翼翼,将她捧在心窝里。
那些……她居然都忘记了。
只因为,自己等不到他,心委屈了,就都故意忘记了。
“阿亚……”她捧着他的头,将自己迎了上去。
对不起,阿亚,我差点忘记了,你那么那么专注的爱过我。
她的主动,即使只是稍微的蠕动,已经令他疯狂。
“沫沫,我很爱你!”每一次抽动,他都将爱表达。
环着他的肩膀,她任他肆意畅快的发泄自己。
心肝,情愿。
即使……
……
门外传来了一批凌乱的脚步声。
“陛下,沫王妃就在里面和一位男子苟合!请陛下严处。”巴国公主故作大义凛然的声音。
“陛下!如属实,请严处辱秽皇室之人!”一批皇室成员,全都跪了下来。
只有辰伊很沉默、很沉默。
“陛下,王妃有违国体,请立即赐死!”
一群有一群的人,一直逼迫着辰伊。
和近三年前的那一幕,一模一样。
只是当时,这群人要求赐死得人,是辰伊。
……
终于樊翊亚爆吼一声,热液尽洒她的体内。
渐渐的,他的眼眸也清明了起来。
他依然压制着她赤裸的身体,他身体的一部分甚至还在她的体内。
他们,眼对着眼,鼻对着鼻,心对着心。
“对不起……”开口,他就道歉。
刚才,他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一切全凭欲望做主。
“樊翊亚,你真倒霉。”她却笑了,有点清冷,有点放松,原来,人到了险境,反倒没什么可害怕了。
他真倒霉,第一次是被他这女人歹毒下药,这一次,又是被一歹毒女人下药。
“樊翊亚,你怕死吗?”她问,语气假装的轻松。
终归,是她连累了他。
“什么意思?”他已经全部清醒,但是,依然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却开始真实的那么幸福。
“辰伊必须处死我们。”她把后果告诉他。
身不由己,掉入全套的她,让辰伊蒙上漫天耻辱,最是无情帝王家,很多事,由不得辰伊一意孤行。
但是,对于他,他会尽力求辰伊放过他。
摇摇头。
她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彼此的心坚定下来,“把衣服穿起来吧,再不开门,他们要破门而入了。”
她苦笑。
门外的人,听了多少春宫鸣声?
如果不是辰伊一直沉默的将在门外,那一群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早就破门而入了。


第四章
门打开了,她已经衣着整齐。
门外,一脸肃严的辰伊,还有一群一脸正义凛然、与“愤慨”的皇室之人。
“给我一个解释。”虽然神情凝重,但是辰伊不怒不喝,依然问的淡漠,问的缓慢。
他总是能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但是,她知道,辰伊的心房锁住了,在房内一声又一声羞辱的闷吟声中,他的心房锁在伤害中。
始终……她是他的妻子。
“对不起,辰伊……”她无话好说。
这辈子,她对谁都无愧爱与心,但是,唯独对他,她无言以对。
辰伊给了她那么那么多的时间与宽容,但是,现在,换回的却是她的背叛与羞辱。
辰伊越过她,看向她身后,毅力的英挺男子。
是她的前夫。
他的心房,紧缩。
但是,他的唇娇只是紧抿了一下,却说,“沫,让开,我只道你不是这样的女人。”他一脚踏进了房内,非常的冷静。
樊翊亚反身挡在了她的面前,两个男人,冷眼对着冷眼。
“让开!”辰伊的声音酷寒到极点。
辰伊对她,总是春风一样的温柔,这样冷酷的神情,她第一次见到。
“不管他的事,是我对她用强!”樊翊亚把所有的责任都拦了过来。
“我自己的妻子,我还不信任?!”辰伊冷淡的一句话,重重的敲进樊翊亚的心。
他僵住。
信任……
三年前的自己,如果能对她有坚韧的信念,相信她爱他,那么,今天,是不是,他们不会成了这样?!
原本,他是理所当然的在她身边存在,现在却成了可笑的奸夫。
辰伊淡淡的扫了一眼房内,连每一个角落细微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处,已经熄灭了的盘丝。
眼神,更淡了几分。
“把王妃绑起来。”他冷淡的下了命令。
一群斥为冲向她和樊翊亚。
“等等。”他指向正一脸得意的巴国公主,淡声命令,“是这位王妃,绑起来!”
他的声音并没有昂扬顿挫,甚至连一丝起伏变化也没有,但是他的决定,却令所有人不花不接,更令巴国公主苍白了一张脸。
“陛下……您、您……”巴国公主刚才当着宴会众人面前时加油添醋的告状时,伶牙俐齿,现在却被愕得张口结舌。
“你自己说,你做了什么好事。”辰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好像讨论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给过你,一次又称一次的机会,但是,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
门外,闻悉而赶来的纱缦,站在门外,此时的表情,一脸的悲伤。
“陛下……冤枉、冤枉……”巴国公主颤着脚,已经整个人软了下来,任着侍卫把她绑起来,根本无力反抗。
“死不悔改!”辰伊无视着她,对所有人宣布,“第一王妃利用催情香,涉及陷害沫王妃失贞,丢进海里,生死有命!”
催情香……只有纱缦了解,辰伊哥哥有多痛恨巴国的催情香……她的眼神更加难过了……安拉保佑,一切的过去已经远离辰伊哥哥,不要再让他的灵魂受到煎熬……
她默默的祈祷。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绑起来,丢进海里,还能活命吗?!
所有人,大失所惊,但是,无人吭声。
因为国王的处罚合情合理。
“陛下……我知道错了……饶命啊!……看在我巴国助你夺天下的情面上,陛下,饶命啊!”无论巴国公主如何求饶,辰伊依然面不改色。
“扑通”一声,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被捆绑着,丢尽了暗夜沁凉的大海。
“陛下,就算沫王妃是被陷害,失贞之罪,天理不容,请陛下定夺!”
“请陛下为了我教的圣洁,赐死沫王妃!”
“陛下,请按照我国国规,将沫王妃游街,乱石砸死!”
“陛下,请及早定夺,不能让我皇室颜面无存!”
一位又一位皇室成员们,包括首相大人,也跪了下来。
樊翊亚越听越心惊,为什么都是针对她?游街,乱石砸死……有没有搞错!
他牢牢地护着他身后的她。
只是夏雨沫的唇依然紧抿着。
“陛下!”
“陛下!”
一声又一声的催促声。
辰伊的目光和她的撞在了一切。
牢牢地,胶在了一起。
辰伊望着她的目光,波澜无起,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一潭死水。
她知道,她另辰伊失望了,她令辰伊伤心了。
辰伊只有牢牢保护自己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陛下。”缓缓的,她冷静的开口,“请一切按照沙国律法处理吧。”
沙国,通奸之罪,女性游街,乱石砸死,男性……只要监禁一个月就可以了。
“陛下!请马上回航,将沫王妃游街示众!”皇室一个成员,义气愤慨的马上接口。
辰伊的眸依然无波无浪的低垂着,仿佛一下子将自己与这个世界隔开。
辰伊哥哥,不要!不要!
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辰伊哥哥,不要!
只有纱缦上前,不断摇晃着他的手臂,不断焦急的打着手势。
摸准了一个时机,樊翊亚猛然扔过一张凳子,将那些娇贵的皇族们吓得跳离门口,他扯住夏雨沫的手,“沫沫,快逃!”
但是,她的脚却被僵化了一样,不能动弹。
她的宝贝……在哪里?
应该是被辰伊命令,带离了吧。
樊翊亚回身瞪她,发现,她只是淡定的望着辰伊,“陛下,你会善待班达,对吗?!”
她的生死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樊雨。
很快,侍卫马上重重包围了他们。
“你以为,离了母亲保护的孩子,会幸福?”辰伊淡淡的问。
“会!”她斩钉截铁,“陛下是没有自己的父亲保护,才会受了这么多磨难,但是班达不同!”她看着辰伊,却又转向了樊翊亚。
无论如何,他的儿子由这两个男人保护者,会安全的!
“沫,我们不需要这样。”但是,辰伊不想和她打心里战役,因为……他没有想过让她死。
“但是,陛下,你不得不这样。”
她不会求辰伊放她一条生路,夏雨沫这条命是辰伊.阿卜杜拉.沙特捡来的。
高处不胜寒,越是高高在上的人,越是身不由己。
“赐死!”
“赐死!”
“赐死!”
见辰伊依然没有任何表态,那些人的情绪越来越高昂。
樊翊亚恨得牙龈都咬断了,这批人……早知道他应该在食物里下毒,毒死他们!
“好,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辰伊淡淡的一句话熄灭民愤,也让樊翊亚火爆的瞪大双眼。
只他整个人让侍卫们质押着,丝毫无法动弹。
“我说了,一切都是我做的,不管她的事,要杀杀我好了!”简直令人崩溃!他都让他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换他戴一回,就得处死他,真他妈没天理!
“你也要一起死吗?”面无表情的,辰伊问他,“监禁一个月,或者陪她一起死,自己选一个吧。”
“监禁一个月!”
“我陪她!”
两种答案,果断的出自两张嘴唇。
“辰伊!沙国律法,通奸,男人只是监禁而已!不必要一起送死!”她提醒辰伊,语气不缓不慢,但是所有人,还是都听出了她无法掩饰的焦急。
“不!我要陪她!”樊翊亚制止她,早在这次抢夺之前,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只是,他没想到会遭成这样,会害她丧命……如果是这样,无论如何,他陪她到底!
”陛下,请将两个人一起游街,用乱石砸死!“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一再的逼迫。
”游街?“辰伊冷冷一笑,”皇家的脸,丢的还不够吗?先是我这个未登机的王储,渔好男色,被天下人耻笑,现在是王妃通奸,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他的声音不响,但是森冷到令人一颤。
渔好男色?樊翊亚吃了一惊。
怪不得,刚才虽然意乱情迷,但是进入她的身体时,紧窒的感觉,根本不像这几年有过其他男人。
夏雨沫和纱缦同是呈现复杂的神情,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他明明没有!!!全是这一群豺狼……!!!
“陛下,无论如何,请你立即处死王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相大人,面无表情的开口要求。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帝王之位,说到底,也是众人协力捧上去的。
三年前准备废除这位渔好男色、无后的新君,是沫王妃的胆色和腹中的孩子稳定了帝位,也令他们改口支持新君。
但是,现在,也绝不允许有人亵渎真主的教诲!
“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辰伊一声冷笑。
纱缦捂住了自己的唇,眼泪流了下来。
这样的局面,谁也改变不了……
首相拍了一下手,一个很大很大的箱子,里面布满了沉甸甸的大石,被四个侍卫抬了进来,“为了顾及陛下的皇室颜面,臣提议,将沫王妃装入箱中,石沉大海,永世不得超生!”
辰伊淡漠的神情僵了一下。
“陛下,臣知道,您和沫王妃夫妻情深,但是……陛下,丝毫不习水性……”言下之意,如果用其他方法,怀疑辰伊必会私下救回沫王妃。
“请陛下圣明!”
“请陛下圣明!”
一声又一声鼓足劲的呐喊声。
“随你们怎么说,就怎么做吧!”辰伊淡淡的敛上了睫,神情麻木一片。
仿佛,他又回到了那个傀儡一样的少年。
纱缦焦急的摇着头,拉住了辰伊哥哥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心冰冷一片。
辰伊哥哥的手心,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寒了……
纱缦,你好暖……曾经,有个人一再的受伤一再的紧紧抱着她,取暖……
僵住,辰伊从纱缦的手心扯离。
谁也给不了他温暖……谁的温暖,他都不想再要……
他静默的看着夏雨沫,“对不起。”轻吐三个字,他只能,转身离开。
……
曾经给过他温暖的人,没有一个,他能留得住。
……
“沫沫,你怕吗?我不怕!”樊翊亚拉住她的手,坚定无比。
太多太多的意外,总是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
即然这样,那么,寒冷的路上,他会一路相陪。
“我不要死了还被你纠缠!你走!”她冷着一张脸推他。
“但是怎么办?耗到老、耗到死,耗到世界末日,我也只想和你一起耗。”他不生气,只是笑,笑得那么孩子气。
很久,很久,没见过他这么孩子气的笑容了。
“笨蛋!你走!求你走!……”她大骂一声,但是,他依然只是孩子气、霸气的笑。
清眸终于维持不住清冷的神情,眼泪凝结在睫羽上。
“不要再废话了!奸夫淫妇!”
这里没有石子,石子全部被装入大箱中,皇族之人只好跑上前,都想踹一脚,吐一口痰。
他紧紧抱住了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所有人攻击时,只有那个哑巴的女孩,挡在他们面前,焦急的推挤着那些人。
因为辰伊曾经当众故意承认女孩受他的保护,所有人不敢造次,怕一不小心上了女孩。
但是最终,女孩还是被人一把推开。
箱子一关。
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他依然整个人紧紧抱着她。
无论是箱子被抬起,剧烈的摇晃,还是海水瞬间的漫溢,沉入了冰冷的黑暗。
到老、到死,到世界末日,他再也不会松开她!

 

第五章
海水的压力,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总是有温热的唇,将仅有的氧气一口一口的渡给她。
才几十秒的时间,瞬间眼前一黑,她已经失去知觉。
只知道,她身边的他,不断的抗争,不断地敲击木箱,企图带她出去。
但是,没用,外面已经由一个小锁,死死的反锁。
海,不是太深,但是才到海底1-2分钟,他们两个人已经快完全不能呼吸。
突然,海底一股迷人的漩涡,早就停在那的一辆潜艇的密封舱里,矫健的游出一位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罐的修长男子。
他每一个游泳的姿势,都相当熟稔与迷人。
手,轻轻一拨,他已经游到了木箱的位置。
幸好,他对木箱可能沉入的方位,拿捏的非常准确。
抽出早已经准备的钢丝,修长男子一边沉静的吸着氧气,一边用钢丝将小锁的锁孔熟稔的玩转,“砰”的一声,男子露出自信,魅力的笑容。
一使劲,木箱一开。
一只手各一个轻松的扯住木箱内一男一女的衣领,将已经昏迷的他们拖了出来。
蹙了一下好看的眉头,男子发现右手那个男的沉得要死,直觉的要想松手。
但是,看着左手的女人,眉头蹙的更加好看了。
快速的给他们各自吸了几口氧气以后,男子拖着他们二人的衣领,熟稔的游向几米处外的潜艇。
救助的全程,不过几分钟而已。
将他们二人扔进潜艇以后,男子累的也快虚弱。
脱下潜水服,男子一边瘫坐在地上,一边不客气的重重提了好几下,地上躺着的男人。
胸口被重击,樊翊亚吐了好几口海水以后,马上清醒过来。
“沫沫……”他一醒过来,就虚弱的喊着心念之人。
他吃力的转头,然后……终于看见她……
不,不,不!
看见有个男子正不客气的低着头,在吃她的豆腐,开心的咬着她的唇!
“你在干什么!”樊翊亚大吼一声,不顾昏眩,撑起身子,想要解救下自己的女人。
“没眼睛吗?人工呼吸!”男子抬头,懒懒的白了他一眼,继续低头,专心的吃着他的嫩“豆腐”。
男子才一瞬间的抬头,樊翊亚已经愣住了。
是……居然是……辰伊.阿卜杜拉.沙特。
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极了!
对,男子的眼神!
辰伊.阿卜杜拉.沙特的眼神很清很冷,象干净的溪水,但是眼前的男子他的眼神邪魅、性感、蛊人。
虽然,一模一样的容貌。
男子已经动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住手!”天!她的乳沟都快若隐若现了!
樊翊亚扑过去,大掌拼命的护住她袒露在空气中,迷人的半个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