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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发觉母亲对鞍山异常敏感之后,他就派S调查,事实是这很容易被调查出来,之前他是没有心思在这个身世上。
于是景赫拿着自己的调查结果去找敏卿,她丝毫没有否认,而是大哭了一场,之后景赫就是一段一蹶不振的日子,但是每天和澈儿联系的时候还必须弄出笑脸,他不想让她再分心担心自己了。
景赫想起最开始爷爷告诉他是被捡来的之后,他去向养父母求证,他们当时就吞吞吐吐的,这让他一直印象很深,总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隐情,现在他终于明白一切了。
正像澈儿想的那样,找到自己的母亲,本来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可是景赫却无论如何高兴不起来,他甚至都不愿意去见敏卿,尽管他告诉自己,她并没有错,错的应该是自己的那个禽兽生父,但是他的心里就是接受不了,不管怎么说,是母亲让他成为了私生子,是母亲让他觉得自己抬不起头。
他一方面怪着母亲,一方面又因为自己这毫无道理的责怪而充满愧疚。
他更没有脸见清峰——这个不计一切,将他当亲儿子养了二十多年的父亲。
他说他对他的态度从他降生开始就没变过,既然选择了留下他,那他就不后悔,他一辈子都是他的儿子,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变。
景赫感谢清峰,但是自己并不能因为他的大度就会当做这件事不存在,事实是它发生了,并且他知道了,他没法逃避得开。
所以这一阵子景赫尽管人在纽约,其实并没有回DZ去,他自己心理调节不好,就总会感觉别人看他的眼光异样,他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想澈儿,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赫,那,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吧?”这本来是一个根本不需要问的问题,但是澈儿还是选择了当白痴,尽管她也知道此时提这个很不合时宜,但是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重要,她需要景赫帮自己确认一下,她才能安心,同时也是提醒他,不能因为他的身世影响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当然。”景赫看了澈儿一眼,也许这也是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唯一能让他欣慰的了,还好他是母亲的私生子,如果是父亲的,那和澈儿这辈子都没可能在一起了。
“赫,我知道我这话说了你可能觉得没什么用,但是你可以当做这一切没发生过吗?因为这是上一代的事…”澈儿试图安慰一下景赫,话说到半路就看到他不断地摇头。
“澈儿,我做不到,真的,我试过…”这个时候景赫的头埋得更低了。
“赫,你记住,你就是你,上一代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无论发生什么也改变不了你一丝一毫,不管对我,还是对公司,还是对舅舅舅妈还有外公,你永远是我们的赫,最优秀的赫,不要因为和你不相干的事就轻易否定你自己,人的出生丝毫决定不了什么,你知道吗?”澈儿看着一直消沉的景赫突然大声说道,边说还边不停地摇动他的肩膀。
第二百三十八章
澈儿不明白,身世对一个人来说真的是那么重要吗?
她一直很羡慕自己在法国读书时寄读家庭的孩子们,在她看来,有父母的关爱,一家人能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这就是最好的身世,因为好的身世至少要让自己感觉到幸福吧。
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世是不好的,因为这个倒霉的身世,她从小没有享受过父爱母爱不说,还无端吃了那么多的苦,这么说起来,应该自卑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景赫,至少,舅舅舅妈对他一直是很好的。
至于什么私生子问题,澈儿觉得景赫根本就没有必要理会,他得到的认可是源自他自己的努力,他取得的每一点成就包括现在的位置,都是通过他的实力得到的,和他的身世没有任何关系,她已经向景赫阐明了自己的观点,她知道景赫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发现他就是快乐不起来。
想来他还是自卑的,她怎么才能让他自信起来呢?
她想尽办法想要他忘了不开心的一切,可有的时候却往往适得其反,弄得澈儿左右不是,就比如昨晚。
她只不过是主动穿上了他当初买给她要她穿,而她当时没好意思穿的情趣内衣啊,要知道她也是做了一天心理斗争,克服了很大心理障碍才穿上的。
她当时鼓足了勇气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以为他会开心,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他也只是勉强笑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喜欢的样子,澈儿当时就有点失望,不过还能接受,谁让人家让穿的时候自己没穿呢,现在主动穿也许人家早不稀罕了吧,这也就罢了,可是两个人已经分开一个月了,他至少多少会渴望她一下吧,可是,昨晚,他连碰都没有碰过她,这让澈儿就不得不胡思乱想了。
难道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还是他觉得配不上自己,仍然克服不了自卑,所以他才不去碰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情况就严重了。
澈儿最头疼的就是景赫的自卑,之前他伤势没好的时候,就因为自卑隐藏起了他自己,害她纠结了那么多天,现在如果继续回到那个时候的话,那她可没有心思再陪着他从头玩一遍。
澈儿今天白天都没怎么做事情,去网上寻找增强男人自信的方法。
澈儿执拗地认为,是自己的身份才会让景赫感到自卑,解决的办法最好的就是也降低自己的身份,和他平等甚至低于他,可是身世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虽然自己的那对父母根本也不配当父母,但她毕竟是李家嫡亲的外孙女,也只有从别的地方找办法,比如让他觉得你很崇拜他、尊重他,甚至想要取悦他…
取悦,和前面那两个相比,这个比较可以付诸于行动,因为不管是“崇拜”还是“尊重”都是自己内心里的一种感觉,你没办法表现出来,又不能直接告诉他,现在这个节骨眼说什么崇拜他的话,他一定会觉得澈儿是头脑发热,或者是故意这么说,没准还会误会是同情他。
可是,怎么取悦男人,澈儿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她要是会的话,也不至于经常被景赫笑话像个小傻瓜一样了。
但是不要紧,有网络,它会教会你不知道甚至想不到的一切。
当澈儿将“取悦”这两个字输入到搜索引擎里的时候,出来的结果让她吓了一跳,果真还有教你怎么取悦男人的方法的,澈儿秉着认真学习的心态仔仔细细地读过一遍之后,弄得自己都面红心跳热血沸腾,这,这个方法也太为大胆直接了吧。
看得她手脚发麻四肢无措的,但是不得不说,这个还算比较有操作性,只要自己肯做,并不会太难,最主要的是,还是澈儿那该死的好奇心,总是想尝试没有做过的事,尤其是这件事对自己还比较有挑战,澈儿将那上面的方法又通读了一遍,红着脸默默记下,准备今晚就尝试。
晚上两个人按照惯例各自在自己的房间做事情,澈儿发现工作的时候景赫还比较正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也能回复到原本那个自信的他,因为精力专注,他不能分心去胡思乱想。
可是,想起今晚的计划,她既紧张又坐立不安,于是破天荒地在电脑上问他,可不可以早点上来休息。
景赫可能也是觉出之前对澈儿有点冷淡了,尤其是她昨天特意为他穿上了情趣内衣,讨好的意味很明显,可是他就是觉得别扭,总觉得她是不情愿的,而她不情愿的事,他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他不需要她讨好他,就像他不喜欢施舍一样。
不过今天既然澈儿提出来了,他也就没有拒绝,工作了几天,信心又多少找回来了些,今晚也想要好好补偿她一下了,于是高高兴兴地,或者说勉强高兴地上楼来。
澈儿今天没有吸取昨天的教训,继续穿起了那套情趣内衣,既然要取悦,这个就是一个重要步骤,再说昨天那明显是失败了,要屡败屡战,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才行,她就不信他真的不喜欢。
所以当景赫上楼来一推开门,就看到澈儿穿得很少很性感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他愣了一下,随即果断地进来,她的心意他能体会得到,还是接受了吧,其实也没那么难,何况,何况还是那么春色旖旎,秀色可餐。
他走到澈儿背后,看到镜中她拿梳子的手停了一下,他能觉察出她的紧张,他其实也是,他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我去洗澡,等着我。”看到镜中的她绯红着双颊点头才松手去盥洗室。
以前她从来不会乖乖的,想要行男女之事,都要先对打一番,要先将她制服景赫才能得手,景赫已经对这个野蛮女友认命了,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其实也蛮让人期待的吧,景赫边任哗哗的水柱敲击全身,边眯着眼睛遐想着。
第二百三十九章
更没让景赫想到的是,当他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边用毛巾边擦着头发从盥洗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澈儿正在门口等着她,他愣了一下,刚想问她要做什么,澈儿的双手便搂在了他的腰上,接着便主动去吻住他。
景赫承认,这一刻,他的思维有点跟不上形势了,尽管他感到全身的血液正在往脑部涌上来。
她的湿热的唇紧紧地贴着他,让他有那么一丝眩惑甚至不可置信。
从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是他去索吻,她总是半推半就地迎合,她已经习惯了被他引导,从不主动去攻城掠地,他也安于自己去不断地索取,而她被动地承受与交付,他们的关系似乎定了型,他满足于此,并没有再多奢望。
在他的印象里,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她对人冷若冰霜,面不改色,所以对他自己的哪怕一个浅笑,都能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而他也从不断地征服倔强与不羁的她那里获得至上的快感,换句话说,他爱的是那个不懂得向男人低头甚至屈服的她。
女人的柔情不是不好,但是因为廉价,男人并不会懂得珍惜,反倒是那种孤傲更容易引起男人的兴趣,景赫爱死了澈儿在床上的不屈服,爱死了她别别扭扭就是不愿意放下身段配合他的样子,换句话说,他爱的是最本真最原始的那个她。
而最本来的那个澈儿,是不会主动去索吻的。
有那么一刹那间,景赫有点怀疑那到底是不是澈儿,因为这给他的感觉不对,她竟然冲着他主动伸出了舌头。
但是从她的生涩中,他还是能断定是她,虽然她在尽量的使她的动作看起来更娴熟一些,她也尽量的在压制她内心的慌乱,可是从她紧紧闭上的双眼中,景赫觉察到她仍是紧张的,他在内心轻叹了口气,有什么东西变了吗?她这又是何必呢。
不过,他仍是要配合她的,毕竟她这是第一次主动放下身段,他尽管多少感觉不那么对劲,也必须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这个吻看起来没什么,她很用心,而他也很配合,也许肢体的力量总是大过一切,当红唇反复辗转到燃烧之际,景赫原本那心里的不适也终于烟消云散,还管是谁先主动的干嘛?**一来,怎么起始的根本不成问题,因为男人思想最后总是会臣服于身体,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景赫也逃不开。
也就是说,不管景赫开始还在想什么,澈儿的这个吻成功地点燃了他的整个人,他由最开始被动的接受渐渐地转化为积极配合再到主动进攻,虽然两个人的唇还在胶着,但是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各处游移,那情趣内衣仿若蝉翼,若有若无,和澈儿裸露出的肌肤相比触感不同,却同样能撩拨人的热情…
直到,景赫突然停了下来,澈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眼神炽烈,深深地看了澈儿一眼,便猛地将她抱起走向了床所在的方向。
现在的形势,开始转变为男人主导一切了,也许这也算是回归正轨了吧。
但是澈儿今天却偏偏要和他作对似的,就在景赫将她扔到床上,准备好好爱抚一番的时候,澈儿却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撤掉了他的浴巾,然后学着景赫之前的动作,开始在他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吻了起来。
如果说最开始澈儿索吻的时候景赫还是惊奇,那现在就是惊恐了,因为这已经不再是索吻了,这是…这是?
澈儿她这要是干什么?
景赫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动作,想要推开她却觉得浑身无力,想要喊她停止,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可是眼看着她的吻在往下移动,他要是再不阻止的话…她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澈儿,停下…啊…”如果再不阻止的话,景赫情急之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在喊出的同时也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将头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景赫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
同时狠狠用力推开了澈儿。
澈儿显然也是没防备景赫的动作,而景赫又用力过猛,澈儿被推出好远,差点掉下床去,她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的平衡,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景赫对她怒目相向,澈儿突然觉得委屈,她紧紧地咬紧下唇,眼泪围着眼眶打转,却死命地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景赫看起来这么生气,现在看,他这就是生气,还是生她的气。
她本来是想要他开心的,她的本意是取悦他,可是网上明明是这么写的啊,还说男人都喜欢他的女人们为他们做这个,可是为什么是这个结果?难道景赫不同于常人?早知道他会这么生气,她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呢,要知道对于她还说,能做出这些事并不容易,她需要了怎样的努力才战胜的心理障碍,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呢?
这真的是让澈儿始料不及。
“赫,我做错什么了?”澈儿越想越委屈,她现在要景赫说清楚,不然她不甘心,于是控诉道。
“澈儿,你不必为我做这样的事。”景赫现在也冷静了下来,虽然知道自己刚才动作过于粗鲁,但是他并不后悔。“我承受不起…”他淡淡地说道。
“可是这是我自愿的…”澈儿大声说道,这个混蛋,本来就已经放下尊严了,现在可好,几乎被他全部给摧毁了。
“可是我不是…”景赫也理直气壮地回道,“澈儿,听我说,我看不得你纡尊降贵的样子,你就是你,以后不要刻意去学别人好吗?”后面的语气稍缓和了一些,但是在澈儿听来依然尖锐无比。
“什么叫纡尊降贵,我为我爱的人甘心情愿的做这些,谁也没有强迫我,怎么就纡尊降贵了,你怎么这么没道理?”澈儿这会儿眼泪终于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第二百四十章
景赫长叹了一口气,蹭到澈儿旁边,伸手想要将她拉进怀里,有什么话都好说,看她这么委屈,他就是理直气壮这时候也觉得自己不对了,反正让澈儿哭就是自己不对,这一点他知道的很清楚。
澈儿一拧身,躲开了景赫的手,刚才还那么主动,这会连景赫碰一下都不行,转变的倒快,景赫忍不住苦笑。
景赫记得一位达人的话,当你和你的女友讲不通道理哄也哄不好的时候,那么就用肢体的接触,哪怕是强行的肢体接触,因为语言有时候会苍白,但怀抱的温暖却总是会给人力量,于是景赫这次下了决心将澈儿抱进了怀里,他力气很大,澈儿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也就不再乱动,但仍是背过脸不看景赫,也不说话,这会她的骨气可来了。
“澈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是我不希望你是违心的…”景赫开始慢慢地做澈儿的思想工作,同时也是解释他方才动作简单粗暴的原因。
“我没违心…”澈儿冷冷地没好气地回答。
“唉,可是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在我心里你就是高贵的公主,就如同天使甚至神祗一般,可是你做那样的事,你知道,我心里,心里会难受…”景赫准备将心里的感受和盘托出,澈儿这次没出声。
景赫继续说:“我宁愿你在我面前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也不想你表现得像个像个…”景赫停顿了一下,没有说出口,澈儿动了动,回过头凝视他:“像个什么?”
景赫无言。
“鸡是不是?”澈儿替他说了出来,这个词还是从他那里学来的,现在用上了。
景赫低下了头,就是这个词。
“赫,我觉得你这根本是混淆概念,你怎么能,能将我们两个做的事和那个相提并论呢,首先我并不是为了钱出卖身体,我是为了爱啊,爱你懂吗,我是心甘情愿的,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付出,这个有什么丢脸的吗?为什么我都不觉得?”澈儿觉得景赫在这个问题上过于武断,还不如自己呢,所以她一定要为自己平反。
“对不起…”景赫本来也觉得自己想到那个词有点过分,尽管没说出口,但是和说出来没区别,所以道歉是必需的,“澈儿,我只是举得,觉得你是在施舍我什么…”
“你怎么会这么想?”澈儿愕然。
“对不起,我觉得你是为了怕我自卑故意降低身段来讨好我,可是你越这样,我就越觉得你是在施舍,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不起…”景赫一连声的道歉,让澈儿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问题是,他说的是对的,她就是为了怕他自卑才想出取悦他,想出做这样的事,没想到,这些更加重了他的敏感,澈儿忽然觉得是自己没考虑周全,莽撞了。
也难怪,她突然之间这么大的改变,任谁都要适应一下,都要在脑子里打个问号,何况景赫心细如尘,再加上他本身的心理状态还没调节过来,唉,自己有点急了,应该慢慢来就好了。
“算了,赫,我只是一时好玩,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负担,以后你喜欢我什么样,我就什么样好吗?”澈儿也不再生气,反过来哄景赫,他的压力太大了,她不想再给他火上浇油了。
景赫用下巴在澈儿的头顶蹭了蹭,“我就喜欢你原来的样子,像个刁蛮的高高在上的公主…”
“好,那我就继续做你的公主,也没什么不好…”澈儿轻轻地说。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两个人的生活又开始平静了起来。
澈儿现在开始学着做家庭主妇,首先要学习的就是买菜,请仆人领着她去了一次超级市场,她就明白了,这一天景赫被之前找上门来的刘副市长请去谈事情,景赫现在有心开拓**的市场,想着去见见也没什么不好,就去了。
澈儿无聊之下,自己开车子出去买菜。
沿途经过一个很大的露天农贸市场,远远地看起来很热闹,人声鼎沸的,澈儿好奇之下,就将车子远远地停下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地上看起来很脏,里面也很喧嚣,她一走进去很多人都看着她,她本能地不喜欢这里,可是看到一个摊贩地上摆着的活蹦乱跳的鱼,马上就心动了,晚上为景赫做鱼可好。
在摊主的帮助下,好不容易将那条大鱼弄进了袋子里,然后澈儿提着那个一直动来动去的袋子快步走到了自己的车子那里,看看自己的乳白色的羊皮鞋看来是要报废了,下决心下次坚决也不来这种地方了,顺手将那个装鱼的袋子丢进了后备箱。
车子停好,澈儿想起了那条鱼,可是打开后备箱,就看到那个袋子依然在动来动去,力道丝毫不见减弱,这鱼生命力真顽强啊,澈儿想了想,看天色不错,不如就在这里把它处理了吧,弄到厨房估计它这么大的力气会将厨房弄得乱七八糟。
于是叫人搬了一个小桌子出来放在车库门前,将工具都准备好,将那条鱼小心翼翼地从袋子里倒在了桌子上,澈儿是下定决心要自己收拾它的,也就没让人帮忙。
这鱼因为离开了水不断地在桌子上挣扎,尾巴将桌子拍得啪啪响,眼看着再动两下就要从桌子上跳下去了,澈儿心里着急却不知道怎么下手,双手举着刀,却忘记了应该先用刀背将其拍晕,她双手颤抖着,闭起眼睛就冲着那鱼刺了下去,就听到“噗”的一声响,澈儿睁开了眼睛,看到那鱼终于消停了下来,尾巴只是无力地拍了两下,最后就不动了。
澈儿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用手碰了碰,确认鱼不动了,开始想下一步怎么办,同时在一堆工具中翻找刮鱼鳞的。
无意中瞄到自己白色连衣裙的裙摆上都是血,呀,弄身上了,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已经脏了,算了,和鞋子一起报废吧,等干完活再换掉。
第二百四十一章
刘副市长这次找景赫是为了介绍一个人给他认识,就是当地的一个金融家,姓陈,刘副市长只是从私人的关系给拉个线,那个姓陈的很希望能和景赫的DZ合作,景赫当时表现的很礼貌客气,但是也没有马上表态,因为他需要回来考虑一下,不管怎么说,这个合作多少还是有点值得期待的地方,不然以景赫的性格就会一口回绝了。
因为他的身世,他急需在事业上表现出成绩来,这样一来是为了恢复自己的信心,同时也有助于消除他见到李家人的心理障碍,再说,自己两年来没有为DZ做出任何贡献,倒是给家里填了不少麻烦,他必须要证明自己给爷爷他们看。
而这次,景赫敏锐地感觉到,是一次机会。
对方也很会察言观色,看到景赫并不是完全没有兴趣,提出晚上一起吃饭联络感情,景赫知道他们是想公关的意思,这是**人常用的谈生意的方法,很多事情都是酒桌上甚至是夜总会里谈成的,但是他不喜欢这一套,该合作的时候会合作,这和个人感情没关系,所以也就很执意地拒绝,和澈儿吃晚餐不比和陌生人在一起有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