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两个孩子和几个大人的力量实在悬殊。
很快,小公子就遍体鳞伤,血痕累累,但是被他紧搂在怀里的小凤雪却安然无恙,只是衣裳上沾了点血。
小凤雪看到小公子满身是血时,恐惧、害怕、愤怒…多种情绪从脑里涌出,黑色的眸子倏地被银色充满,绽放着银色的光芒。
几个盗贼一看,皆吓得屁滚尿流的,急忙逃跑。
而此时小公子无力地垂下双手,虚弱地看着小凤雪,道:“不要害怕,你没事了。”看到她银色的眸子时,小公子却突然笑了,“好漂亮的眼睛呢!”
“为什么要救我?”没有理会他的话,凤雪直直地问道。
“我…理应保…护弱小。”
这时,枫林外传来几个家丁的声音,“小公子,你在哪啊?小公子…”
“我的下人来找我了,我…我会没事的。”因为失血过多,小公子终于昏倒在血泊中。
自从那日,小凤雪一直对小公子念念不忘,因为他是第一个舍命救她的人。
…
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的凤雪眸中有一抹柔意。
垂下头,看了看司徒行云,凤雪眸光微闪。转眼间,眸光消失,凤雪轻轻地摇了摇头,走到了司徒行云的书房。
她屏住呼吸,凝神细听,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周围的空气。
她记得上次司徒行云身边有个暗魅的存在,而且他的武功内力最多只差她几分。不过现在他应该不在这附近,否则她必然感觉得出来。
片刻后,她才呼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找书。
一一掠过卿云姑娘的书,凤雪轻笑了声。司徒行云似乎特别喜欢卿云,她的书都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眼睛掠过一本本的书,凤雪竟然发现她现在提不起兴趣看书。
蓦地,她想起了上次司徒行云拿字画给她欣赏时打开的檀木柜中有一个暗格,而且是锁着的。
心一动,凤雪走到檀木柜前,抽出一格,里面依然是那几卷画轴,拿出画轴,里面果然有一个暗格。
至于那个锁——凤雪从髻上拿下一根发簪,簪尾在锁里轻轻一转,“咔嚓”一声,锁头轻易打开。
暗格里有两卷画轴。
凤雪有些失望。但是就连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想看到的是什么。
但是当她随意打开其中一卷时,她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一丝丝的欣喜宛若点点星光点遍布在她的眸中。
画中的人正是她。而这副画是那天司徒行云在雪楼里帮她画的。
画中的她静如兰,淡若菊,眉眼间流露出一股皇家的高贵气质。华服上的百花宛若绿叶,在静静地衬托着她这朵红花。
莫名的,凤雪觉得画中的人很陌生。画中的人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但这是司徒行云眼中的她。
司徒行云把这幅画珍而重之地藏在暗格里,是否说明了他在珍惜她?
眼角处蔓延着丝丝的甜意,她卷好画轴,打开另一卷画轴。
凤雪先是一怔,紧接着,她的眸子被惊讶、欢喜、激动等等的情绪所覆盖住,红唇的弧度不断地扩大,她的双肩微微发颤,手颤抖地抚着那幅画。
画中有一个女子,她衣着简单,颜色却火红如枫,脸上戴着淡红色的面纱,一双眼睛清澈见底,宛若银色的透明水晶。
凤雪一旦所有的情绪都涌上脑子里,激动到极点时,她的眸子就会从黑色变为银色。但是凤雪一向神情淡漠,银色的眸子就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遇到小时候的无名公子,还有一次就是遇刺后,第一次醒来看见自己毁容的脸。
而此时画中的女子正是当年的小凤雪。
“是他…是他…竟是他…”凝视着画,凤雪喃喃。蓦地,当年小公子的轮廓隐隐约约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果然是他…我该早猜到…”
倏地,她感觉到脸有丝丝的疼痛,仿佛伤疤要裂开似的。手轻轻地触了下脸,指心竟然有一抹红色。
凤雪一惊,想起了离歌说的话,“女人,你做的脸皮的确比我好,但是一旦遇到血,哪怕是溅到的血滴,不出两个时辰,就会融化。这世上是没有完美的脸皮的呀!”
难道是剑划过司徒行云的手臂时溅出的血?
凤雪连忙将一切的东西归回原位,接着用轻功飞回了雪楼。
铜镜。
凤雪细细地在一张特制的皮上描画着伤痕,半个时辰后,她对着铜镜将面皮贴上白净的脸,紧紧地贴着,然后一下一下地轻按。
睁开眼睛后,又是一张伤痕累累的脸。脸上的伤疤无懈可击。
戴上面纱,凤雪飞回了司徒行云的房间。
她静静地躺在司徒行云身边,凝视着他的轮廓,渐渐地与无名公子吻合,想起他两次的舍命相护,她的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
闭上双眼,她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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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才好了点,虽然鼻子还是很塞,喉咙还是很痒到这里了,就更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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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民间有女名卿云 王爷与王妃1
司徒行云足足睡了两天,而皇上知道司徒行云受伤后,也恩准让他休息半个月,不需上早朝。其实司徒行云受伤并非特别严重,只是那天晚上的药下的蒙汗药太多了。
而这两天之内,凤雪也将雪楼里的东西搬进云轩里,每晚也自然睡在司徒行云身边,同吃同睡,摆明告诉所有人平延王与平延王妃合房了,也同时澄清了之前夫妻不合的谣言,更是同时降低了皇上对他们之间的猜疑。
一箭三雕。
王府里的美妾泪汪汪,但是却怒不敢言。民间也是津津乐道的,自然是各种书籍都蜂涌而出。
离宫。
君无痕一袭黑衣,衣袂飘飘,卓然出众。他反手而立,立于高楼之上,仰望苍穹。
蓦地,一个葛布男子如鬼魅般的出现。那男子单膝跪下。
“师父,徒弟办事不效,请师父降罪。”
君无痕依然仰望苍穹,仿佛没听到似的,许久,他才淡淡地道:“无司,你犯了什么错误?”
“弟子办事不效。”
“是吗?”垂头,蓝色的眸子望向无司,迸射出令人心寒的冷光。
顿时,风潇潇兮易水寒,天地之间弥漫着一股让人发颤的杀气,周围的空气仿佛惧怕了这股杀气,都停止了流动。
无司一惊,有一刹那停止了呼吸。
“师父…爱上她了吗?”无司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
君无痕一怔,杀气立即消失,空气再次流动,刚刚发生的一切宛若梦境。
无司难以置信地看着君无痕。师父为了她竟然出了这一招。如若师父刚刚不是闪了下神,他现在恐怕连尸骨都不存了。
“无司,我给你下的指令是什么?”敛起所有的情绪,君无痕淡淡地道。
“确认琉璃珠手链是否在凤雪公主身上。”
“那你做了什么?”
“弟子不该擅改指令,去刺杀凤雪公主。弟子甘愿受罚。”无司抿唇,黯然说道。
君无痕点头,“按照离宫的法规,应当杖击五十。”
“弟子领罪。”突然无司的眼中微微闪烁,“领罪前,弟子希望师父能听弟子一言。”
君无痕颔首。
“师父,请勿忘记先祖的遗训。”
君无痕一颤。
先祖的遗训他一直紧记于心,但是知道她差点遇刺时,心竟然痛得无法思考。
平延王府。
阳光高照,凤雪恬静地睡在床上,细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遮住了双眼。
司徒行云一醒来,转身,看到的便是沐浴在阳光中的凤雪。心神不由一荡,他凑了前去瞧着阳光下的她。明知这是件浪费时间而且是他以前绝不会做的事情,但是他此时竟然觉得心里有满满的幸福。
蓦地,他皱了皱眉。他觉得那条白色的面纱很碍眼。
没有多想,他马上解下面纱,但是动作却轻得惊人。
一张布满伤痕的脸顿时在阳光下暴露了出来,每一条伤疤和每一道伤痕充分地吸收着阳光。
凤雪的左脸有8道伤痕,右脸有13道伤痕,鼻尖处有两道交叉的伤疤。让看者心寒,触目心惊。
司徒行云怔住了。不是因为心寒,也不是因为心惊。而是因为…
他记得上次看时右脸是8道伤痕,左脸才是13道伤痕的。
转眼一想,他笑了笑。
应该是记错了。
而这时凤雪也缓缓地睁开双眼,见到司徒行云醒来了她也不惊讶,仿佛已经计算好了。她微微一笑,“行云终于醒来了。”
“终于?”司徒行云脸色有点奇怪,突然他似乎领悟到她话中的意思,“我睡几天?”
“呵呵…”凤雪只笑不语。
司徒行云皱了皱眉,对外叫道:“红棉。”
门马上被打开,红棉看着皱着眉的王爷和笑着的王妃,她屈膝道:“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睡了几天?”
“回王爷,两天。”
司徒行云一怔,突然想起了他睡前凤雪说的话——“行云,你想碰也碰不了。刚刚的药里,大夫加了蒙汗药以助体内的毒的消散,算起来,蒙汗药也快要发生功效了。”
他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红棉,出去,没本王吩咐谁都不可以进来。”
“是,王爷。”
待红棉走后,司徒行云俯下身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凤雪的脸上。
凤雪微微不自在。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雪儿,你对我真是狠心呀!”
凤雪心中一惊,可是仍然面不改色。“行云在梦中梦到了一个狠心的凤雪?”
“呵呵…”灼热的气息离凤雪越来越近,“是呀,这两天我梦到了雪儿放了足以令一只大象睡上十天十夜的蒙汗药到我的药里…”
“那行云梦中的凤雪一定是为了你好。”
司徒行云挑眉,“此话何解?”
“行云梦中的凤雪知道如果行云第二天醒来一定会去上早朝而不顾伤口的,所以她才会放多点蒙汗药,好让行云休息。”凤雪眨了眨双眼,“行云,你梦中的凤雪可是在关心你呢!”
“呵呵,我梦中的凤雪可没现在雪儿聪明,连蒙汗药的用量都不会用。”
凤雪微笑,“公主哪会知道那么多,行云梦中的凤雪是不知用多少才会把所有的蒙汗药都倒进去呢!”就是知道他抵制毒药能力强,她才会放那么多。
“原来如此。”司徒行云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还好我命大。不过——”他又危险地眯起双眼,“雪儿可知我已经两天没上早朝了?”
“行云可是因祸得福,皇上得知行云为雪儿受伤,特地恩准行云半个月不用上早朝。”
“哦?!”司徒行云突然笑了起来,“这么说,我还得好好感谢雪儿喽?”
“嗯。”凤雪大力地点头,却因为与司徒行云距离过近,磕到他的下巴。
肌肤相触,仿佛有一阵电流在他们之间流过,两人皆一怔,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他们定定地看着对方。
空气变得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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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民间有女名卿云 王爷与王妃2
两人的距离不到半尺,司徒行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了。
蓦地,从司徒行云的瞳孔中,凤雪发现此时的她是没有带面纱的,那一条条如蜈蚣般的疤痕深深地印在她的脸上。体内的酥麻被惊讶所代替,凤雪冷静地推开了司徒行云,从床上坐起。
“行云,面纱呢?”
“雪儿从今以后不必带面纱了。这样就好。”有点不满她的推开,司徒行云的眼神幽黑深邃,带着挑逗的意味挑起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再次喷洒在她的脸上。
凤雪微微蹙眉,撇过头,然后道:“行云今天似乎非常喜欢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司徒行云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幽深的眼神紧紧地锁住她,“难道雪儿想一辈子都带着面纱?”
凤雪抚上脸上的伤疤,幽幽地道:“天下有哪个女子喜欢用面纱来遮丑?但是如果要不带面纱,行云要我如何忍受天下人的目光?”声调提高,她移开他的手。
“何必忍受?”司徒行云挑眉,身体倾前,双手在她脸上的伤疤一条一条轻轻地抚着,宛若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这天下有谁敢嘲笑我的雪儿?”
眉宇间漾着浑然天成的傲然霸气,一双深幽的黑眸光芒四射,那是属于王者的光。即使是凤雪,也要被这层光芒所掩盖。
凤雪一怔。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道:“行云最初不也在嘲笑吗?”
司徒行云的脸上有些狼狈,他正了正色,才说:“那是以前,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珍惜我的雪儿。”修长而长满茧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脸上的每一道伤痕。
他的手仿佛带了电般的,在他抚过之处,都有一道酥麻的感觉让凤雪微微颤抖。
“雪儿,我会好好珍惜你。好好珍惜你的每一条伤疤…”
黑影渐渐覆盖了她的脸,凤雪眉毛微颤,刚想拒绝,蓦地小时候的无名公子的轮廓与越来越逼近的司徒行云重合。她闭上了双眼。他的唇缓缓落下,像蝴蝶飞过一般轻的吻带着柔意轻轻地落在她脸上的每一条伤疤上,就如他所言般他在珍惜她的伤疤。
睁开双眼,凤雪落进了一双沁满柔情的眸子,心中仿佛有什么顿时迸裂,一股从所未有的甜蜜从心中涌出,她呢喃:“行云…”
“雪儿…”
温柔的低喃,柔情似水的眸子,以往的舍身相护,让凤雪沉迷。无论他的话是真是假,无论他是否真心真意,无论他抱有任何的目的,她不愿去想了。
此刻的她,只想沉沦。
四目相交,四唇渐渐贴近。
“公主…”就在这时候,青衣突然闯了进来,见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一个人呆住了。她刚刚硬是推开红棉,才进的来。她担心公主会被…可是,此时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凤雪脸上晕着浅浅的嫣红,司徒行云一脸的不悦,刚要说些什么,被凤雪止住了,“青衣,这里不是雪楼。以后要记住了。退下吧。”
“…是。”
“行云,青衣被我宠惯了。不要见怪。”凤雪微笑,从床上走了下来,“行云,带了面纱就看不见伤疤了…”她看着铜镜中的女子,笑道:“带了面纱,不知情的人也会觉得我是美人一个呢!”
虽然是笑着说的话,但却是如此的凄凉。司徒行云的心微微刺痛。
凤雪转头,幽幽地看着司徒行云,“行云,没了面纱,你要我如何在这美人如云的王府生存下去?”
司徒行云心一紧,一个大步到了她的身旁,紧紧地拥住了她,他低低地道:“府中的美人,我会想办法的。雪儿不要担心。”
凤雪推开他,扯下面纱,指着脸上的伤疤,直直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行云喜爱美人,这你忍受得了吗?”
司徒行云定定地说:“在行云心中,雪儿是美人。”他轻拥住她,柔声道:“雪儿,我会找最好的大夫医治你脸上的伤疤。”
他们静静相拥,阳光暖暖地洒在他们的身上,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唯美。历史定格在这个镜头,许多年后,当司徒行云回忆起这个场面时,他的唇角都会不由自主地上扬。
“雪儿,既然皇上放我半个月的假,吃完午饭,我们出去吧!”司徒行云搂着她,“就这样出去,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雪儿不是见不得人的。”
见他坚持,凤雪只好答应:“那…还请行云稍等片刻,我叫青衣进来为我梳妆。”
“不必了。”司徒行云却笑笑,“青衣碍事,让我来为雪儿梳妆。”
凤雪惊讶地挑眉,“行云,你会?”
“略会一点。”
凤雪抿唇一笑,“那我就拭目以待。”
铜镜前,凤雪静静地坐着,任由司徒行云摆弄她的头发。透过铜镜,凤雪看到司徒行云拿着檀木梳细细地梳着她的发丝,眼里是专注的眼神。
凤雪心底有着淡淡的幸福。
母后曾经跟她说过:“雪儿呀,如果你遇到一个肯为你绾青丝的人,那人必定是值得你依靠的。可惜雪儿生在皇家,不能决定自己的终生。不然以雪儿的美貌及才智,有多少人会倾倒呢?”
凤雪的唇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带着丝丝的甜意。
片刻后,司徒行云为凤雪挽了一个垂髻,髻上插有一支流水玉簪,髻中插着一朵刚摘下的玉兰,发后坠以单色流苏。耳垂上带着珠玉璎珞。眉弯唇红。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凤雪扑哧一笑。
“垂髻挽得不错,但是行云对发簪、头花和流苏的搭配并不熟悉,看来行云真的如刚刚所言的那样‘略会一点’呢!”看到他的脸色有点不好,凤雪轻声说道:“母后说过女子的一生中如果有一男子能为她绾青丝,无论好看与否,他都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子。”
司徒行云微笑,附在她耳边说道:“下次,我再帮你绾青丝。”
凤雪的脸微红,她站了起来,“我去换衣服,行云稍等一会。”
“我来挑衣服,雪儿,虽然我对发簪、头花、流苏并不在行,但是衣服就不一定了。”司徒行云离开梳妆台,走到专放衣服的大木柜里,挑了一会后,他拿出一件白玉兰散花纱衣,一条散花百褶裙和一条绸细腰带。
凤雪换上后,司徒行云找出一个白玉镯给她带上。
铜镜中的凤雪端庄稳重又不失女子的妩媚。
司徒行云满意地瞧着凤雪,点了点头,才微笑着说:“雪儿,我们出去。”
**********************************************************呃…快开学了,所以淡樱也在准备着一些开学的东西。所以耽误更新了。
我看到yuviolet的留言“看到这里,突然冒出了个想法:感觉离歌是女扮男装的,而且就是君无痕命定的妻”
呃…这位大大想像力实在丰富。淡樱甘拜下风。
咳…抱怨一句,进来看文的同胞们,留下脚印吧!!也不需要几分钟吧!我码这些都需要几个钟。
淡樱带着疑问乘风飘走,留下回音:让留言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一卷 民间有女名卿云 签1
司徒行云与凤雪吃过午饭后,在王府里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起坐上了马车,驾出了城外。
马车上,凤雪慵懒地坐在刺蝶软塌上,轻倚在窗边,窗子微开,微风轻拂,撩起了紫红的窗幔,吹得凤雪发上的流苏轻晃,伴随着淡淡的兰花香袭向对面的司徒行云。
他的神情柔和,带着笑意看向凤雪,轻声道:“雪儿…”轻声的呼唤带着柔柔的情意。
凤雪的声音同样轻柔,“行云想带我去哪里?”
“城外的深山中有座寺庙,听闻那里的求签很灵,今日我们就去试试。”
“呵…”凤雪浅笑,“想不到行云也会信这些,但是听闻那座寺庙的住持不问世事,性格古怪,只肯让他看得过去的人求签。而且也因为这个原因寺庙才会人烟稀少。”她歪头,挑着眉:“不知今日那位住持会不会给我们求签?”
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他道:“会。我司徒行云要做的事情无人可以阻止。”阳光下,他的眼中折射出刺眼的光泽,让天地万物都变得如此暗淡,如此渺小。
凤雪唇角的浅笑凝住了。她感觉仿佛有一条傲然的龙从他的体中冉冉上升,最后盘旋在他的头上,与他一起迸射出令天地为之黯然的强光。
许久,她才以抿唇轻笑来回应,然后视线落到窗外的景色,不再与司徒行云相望。垂下眼帘,她的眼里是涌着震撼的波涛。
过了些时间,马车驾到了寺庙里。
这间深山中的寺庙人烟稀少,几乎没有什么香火。但是简单的建筑,朴素的装饰倒与这深山有几分相似。寺庙外有一个小和尚在打扫着地上的枯叶,神情很专注并没有注意到有人的到来。
直到凤雪和司徒行云走近了,他才转过身,脸上有点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他双手合十,点头道:“两位施主有礼了。请问施主是来上香还是求签?”
司徒行云和凤雪也微微点头,司徒行云道:“两者皆有。”
“师父明日才回,还请两位施主明日再来。”点头,小和尚转身继续扫枯叶。
这时凤雪道:“小和尚,既然如此,那今日我们先上香,明日再来求签。”
小和尚放下手中的扫把,双手合十,道:“两位施主,请。”
上香时,凤雪看到供奉的灵宝天尊时,怔了一下。
凤溪的寺庙里供奉的都是佛教里的佛像,而这所寺庙供奉的却是道教的天尊。在她印象中,供奉道教的就只有银蒙特纱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