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韦珞不在身边的原因?可是早前,韦珞也有两天跑去跟霆沛睡,她也能如常入睡啊。
今天到底怎么啦?不就是珞珞跑去跟那混蛋睡觉吗,自己干嘛心烦意乱的。
唉!寒菱又沉烦地叹了一口气,失眠,最教人郁闷。她脑海不觉又闪出一个画面,那个在御书房发生、困扰了她整个晚上的亲昵画面。
寒菱,你多少岁了?拉拉手而已,又不是没拉过,干嘛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真是的!情窦初开?寒菱心头又是一颤。
不想了,不想了!寒菱下意识地使劲甩头,努力去想其他事,蓦地,她脑海浮现出一张哀愁漫漫的美丽容颜。
她迅速起身,披上一件外套,走出房外。一会,静悄悄地来到司綵寝室。
当她慢慢走近大床的时候,床上的人赫然睁眼,坐了起来。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寒菱满眼歉意。
“没事,我还没睡!”
“你也失眠了?”寒菱在床畔坐下。
“也?莫非你也睡不着?”司綵不答,反问。
寒菱点了点头,想起此行目的,连忙问道:“对了,今天晚饭的时候,见你满面愁容,不但话说得少,连饭也不吃几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让太医看看?”
面对寒菱一连窜的关切之问,司綵心窝一暖,激动涟涟。
“司綵…”寒菱又叫了两下。
司綵沉吟了一会,幽幽地道,“我看到他了!”
“他?”
“宁儒旭,曾经与我相爱,五年前却莫名失踪的人。”
“是他!但你当时不是说过他殉职了吗?好像还是韦烽亲自跟你讲。”寒菱纳闷。
“我怀疑,皇上骗了我!”
“骗你?到底怎么回事?来,你慢慢讲,慢慢告诉我!”寒菱压住心底好奇和急切,准备先听她讲完。
“你知道皇上身边的黑衣死士吧?那个【夜】,就是他!”
【夜】!寒菱又是一震惊,“【夜】好像见过你几次,可他对你没反应呀!”
司綵一声长叹,“我也不清楚,今天原本去找皇上询问,皇上却一心只顾着与小皇子相处,无奈,我只好暂时忍住。我离开皇上住处的时候,正好碰上【夜】,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陌生人。”
“人有相似,会不会只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寒菱依然无法相信【夜】就是宁儒旭。
“他虽然不识得我,但我肯定,他就是他!我还觉得,这事一定与皇上有关。”
“当时是韦烽亲口对你说宁儒旭殉职…”寒菱脑子猛地一激灵,“会不会宁儒旭根本没死,而是由御林军统领转成黑衣死士?”
“我也是这样想,儒旭对我的情,我清楚得很,我不明白他为何不认我,他与我相认,对他职责并无影响啊!”司綵开始掉泪了,“难道爱情真的经不起磨练,难道我在他心中已无意义?”
寒菱搂住她,心疼不已。司綵年纪比她大,呆在爱情方面,她比司綵了解更多,“别伤心,不会这样的,说不定他有苦衷!”
“他有什么苦衷!以前在皇宫,他都冒着性命危险与我相爱;如今在宫外,他更加没有顾虑才对!”
“他的职业已经变了,他现在是黑衣死士,他的命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韦烽,属于国家,他或许是考虑从到自己经常有危险,怕连累你,故不与你相认!”寒菱继续安慰着。
电视就经常播,某些杀手、特别是一些警察卧底,因为工作关系,不惜忍痛与爱人分手,甚至装作陌生人。
“来,别哭了,早点休息!”寒菱扶正她的身子,纤纤玉手替她抹去泪水。
司綵不断摇头,哭得更凶,抑制多时的眼泪,顷刻间都汹涌而出。
“乖,别哭,别哭!”深深体会到她的痛,寒菱也十分心酸,“假如【夜】真的是宁儒旭,那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放心,等复国之事告一段落,我会找韦烽谈,一定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司綵停止哭泣,抬起脸,“真的?”
“傻姐姐,我几时骗过你?”
“你就是骗过我,当年假扮冷蜻,一直没把真实身份告诉我和谷秋,害我们为你担心和挂念。”
“呵呵,竟然给我翻起旧账了!你坏啊,你好坏啊!”察觉到司綵心情似乎不再那么沉痛,寒菱趁机转开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力,“我当时有苦衷啊,我不说,也是为了保护你们!”
“保护我们?我看啊,你是怕我们告诉皇上吧?”
“哼啊,你终于承认了,你是我姐姐,竟然站在皇上那边,说,他到底给了你和谷秋什么好处,私底下塞了多少金银珠宝给你们,告诉我,给我一个数目,我也能办到!”寒菱开始在司綵腰际呵痒起来。
“哈哈!快停手,快停手啊!”司綵被痒得直叫直笑,“我受不住了,快饶过我吧,好了,我以后不敢了,以后都听你的,我的好妹妹,我只听你的!”
寒菱正在兴头上,又玩了一阵子才放过她。
司綵浑身继续发颤,半晌才慢慢平静下来,望着寒菱,问道:“好了,我的事情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你今晚因何失眠?”
寒菱愣然,不语。
“是不是因为皇上?听说小皇子今晚去了皇上那里睡。”发现寒菱还是呆着,司綵又接着说:“菱,其实…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还不原谅皇上?你也看到了,小皇子那么喜欢皇上,你何不干脆与皇上冰释前嫌,像以前那样恩恩爱爱?”
“司綵,你不懂!”
“不,我懂!我也爱过人。爱,需要包容,需要迁就,需要体谅,我想过了,假如【夜】真的是宁儒旭,到事情弄清楚后,不论基于什么原因,我都会原谅他,接受他。”
司綵缓一缓气,眼中慢慢蒙上一层异样光芒,“我还记得,你和柳霆沛结婚那天,国师宣读爱语的情景。其实,我当时很希望,男主角换成皇上,我想,男主角若是皇上,那个场面会更加感人、更加美满!他一定大声宣布,我,韦烽,愿意娶寒菱为妻,此后,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会宠她,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永远忠贞不渝,他…能吗?”刚刚听到的那段话,的确很让人感动,可是,事实终究是事实,他的身份决定他永远不会对自己忠贞不渝,注定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唯一。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你离开三年,皇上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正好说明他对你的忠贞么?”
“是啊,他的确对我忠贞,可是,正因为这样,他失去了江山,他成为罪人,不但对不起韦家列祖列宗,更对不起天下百姓!”寒菱苦涩地笑了,在这古代,根本就不存在忠贞不渝,更加不可能出现他这个皇帝身上!
司綵一听,顿时哑口无言,毕竟寒菱说的都是事实。
“夜了,你早点睡吧!我也去休息了!”寒菱在她肩头轻拍了几下,起身,朝门口走去。
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司綵愁肠百结,忧心忡忡地躺下。
走出司綵房间后,寒菱并无直接回寝室,而是来到大厅后面的小花园。
仰卧在软绵绵的草地上,望着头顶的寂静星空和明亮皓月,她脑力不间断地闪过一幕幕画面。从穿越到古代,进宫当宫女,遇上韦烽,又排斥反感到慢慢喜欢,深爱,再到失望和痛恨…
然后,她又想起那段封尘已久的前世故事,同样的脸,不同的命运,不同的人生路,可怜可悲的赵菱儿,可恶可恨的拓跋烽,深情温柔的燕霆沛和王璟…
最近,她总是在想,前世的自己——赵菱儿难产而死后,拓跋烽变成怎样?赵菱儿的死是否唤起他的良知?又或者,他最后如愿地统一了天下?孩子呢?那个浑身是血、赵菱儿用命换来的可怜小人儿,是否受到拓跋烽的接纳?
冰凉的夜风一阵阵地吹送过来,寒菱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一夜恩宠】:第九十四章 大战即起
裕晫皇宫
整个大殿的气氛十分压抑,凝结着一股化不开的憋闷,李映荷端坐在红木凤椅上,面色异常凝重,双眸紧紧盯着手中的香囊、翡翠玉镯和一封书信。
香囊和裴翠玉镯是她送给唯一女儿的礼物,信中苍劲有力的字体,她再熟悉不过,正是来自韦烽之手。
十日前,她突然接到消息,说芸妃莫名失踪,她火速赶到宫里,在蓝妃的协助下,找遍整个皇宫,都不见芸妃的人影。为了继续查找,她顺理成章地在芸华殿住下。
每一天,她都心神不宁,牵肠挂肚,辛苦煎熬。今日一早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头的熟悉香囊和裴翠玉镯,她大喜过望,再看到那封书信时,顿时面如死灰。
想不到…她万万料不到,韦烽会命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芸妃。她焦急心慌,思前顾后,马上叫张文冲过来商议。
“大嫂,何事叫得这么急?”终于,张文冲姗姗来迟。
李映荷先不说话,直接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他。
张文冲看过后,异样的光芒从眼中一闪而已,平静地道:“大嫂,这书信的可信度?”
“绝对是真的!我自小带大烽儿,他的笔迹我自然认得;而这香囊和玉镯是我多年前送给芸妃,她从不离身。”
张文冲听着,看着,陷入沉思。
“二叔,我看…就应了烽儿的要求吧!”李映荷将考虑了很久的想法说出来。
“不!不行!”张文冲快速拒绝。
李映荷不解、且稍微愤怒,“为什么?莫非二叔真的如外面人所讲,想亲自称帝?”
“当…当然不是这样!”张文冲先是一阵嘿笑,注视着独特的宣纸,严肃地分析,“这纸,只有菲菲国才有,早前有人向我禀告,怀疑韦烽躲藏在菲菲国,如今看来,应该不错,所以,我怕这是韦烽设的一个局。他一直对那妖女念念不忘,怎么还会接纳芸妃娘娘?”
李映荷一听,面色恢复凝重。不错,张文冲说的不无道理,其实,她本来也不相信韦烽会轻易妥协。
然而,张文冲的意图还是值得怀疑。与他叔嫂这么多年,他是个怎样的人,她清楚的很。老实说,二者选一的话,她宁愿韦烽当皇帝,也不愿是眼前这个野心勃勃、满腹阴谋诡计、心狠手辣之人。
张文冲眼中的精芒不断闪烁,佯装沉重地道:“大嫂,您要慎重考虑,千万别被人欺骗和利用!”
“不管烽儿目的怎样,我只知道,这江山,还是由他管理比较妥当。”李映荷幽幽地叹了一声。
她深深体会到,“废旧帝,立新君”根本是个失误和错误,那低贱出身的“小皇帝”,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再加上张文冲的野心愈加明显,朝堂上下颇有微词,天下百姓表露不满,所有一切,都已违背了她的真正目的。
“大嫂,您之前那样对韦烽,难保他复位后会对付您。反正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没得回头了。”张文冲保持好意相劝。
“什么叫做没得回头?当初那样做,无非是想给烽儿一点厉害,让芸儿得到无人能比的尊荣,他受过教训,一定会学乖的。”
“大嫂,您想的太简单了。”张文冲不由冷哼,“你也太小看他了!”
“不是小看他,是根据我对他多年的了解。”李映荷自信满怀,“就这么决定,让他回来,一切照旧!”
终于,张文冲面色大变,不满血丝的眼眸,酝酿着怒意,“不行!”
“二叔…”
“这江山,是我好不容易打下,绝不能就这样拱手送回给他!”张文冲脸色越来越黑。他好不容易掌握一切,岂会轻易放弃?况且,他十分清楚,韦烽一复位,自己死期也到。
“二叔,想不到你真的…”
“不错,由我张文冲在,任何人休得登上那宝座!”张文冲趋近李映荷,“你最好少管闲事,一切听我安排,否则…”
“否则怎样?”第一次看到张文冲对自己如此不敬,李映荷不由也怒了。
张文冲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冷哼。
李映荷满腹思绪,默默注视着他,还是决定软言软语,“二叔,你自小看着芸儿长大,对她也是万般疼爱,难道你要见死不救?”
哼,万般疼爱!之前若不是看在她是皇帝妃子的份上,他才懒得理睬那个白痴兼愚蠢的女人。
“二叔…”李映荷又喊了一句。
“大嫂,我约了大臣商议国事,到时间了,有什么事,有空再说吧!”张文冲一说完,马上转身朝大门口走。
“二叔,二叔!”李映荷还想挽留,但张文冲人已走远。
她愤然地跺一跺脚,重新回到大椅上,看着那些物件,再反复阅读信上的内容,白皙的面容,更加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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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好闷啊!”韦珞将扑克牌往床上随意一放,大喊无聊。
“怎么了?不想陪父皇了?”最近,韦烽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患得患失,他太在意儿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心惊胆颤,早就没了以往的冷静和稳重。
“当然不是,只不过…两人打牌真的很无趣。父皇,还是让夜叔叔他们一起玩吧。”
“不行,他们是外人!”韦烽马上拒绝,他和珍惜与韦珞相处的日子,有时,只是静静抱着韦珞,他也感到心满意足,因此,他不愿别人打扰这珍贵的天伦之乐。
“那怎么办,四人扑克才好玩啊!”韦珞还是苦着小脸,“父皇啊,我们不会永远都打二人扑克吧?”
“当然不会,”韦烽也将手中纸牌放下,一把抱起韦珞,“等父皇哄回你妈妈,再让她生个妹妹,到时刚好可以打四人扑克!”
“妹妹?”韦珞大眼睛忽闪忽闪,脑海不禁浮现出一个娇俏可爱、粉妆玉琢的小女孩,。
“嗯,珞珞喜欢妹妹还是弟弟?”
“妹妹!”韦珞不假思索。他有个玩伴叫彼特,每次见到彼特宠溺妹妹,他就羡慕不已,恨不得自己也有个妹妹。
“好!一年,珞珞给父皇一年时间,到时一定有个妹妹出现在你面前!”
“一年?那太久了吧?父皇,可不可以早一点?不如一个月?”
“一个月?”望着单纯无知的儿子,韦烽不禁笑了。
“父皇,怎样嘛?”得不到肯定答案,韦珞急了。
“好,好,一个月,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他一定要在菱菱体内播下种子。
“哇,太棒了,父皇万岁!”韦珞欣喜若狂,在床上跳跃起来。
韦烽望着他,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他全身蔓延。
大的靠在床背上,小的在大幅度跳跃,这,就是寒菱踏进房所看到的情景。
“珞珞,你小心啊!”看着韦珞小小的身体几乎要蹦出床外,寒菱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也要蹦出胸口。她急忙抱住他。
“咦,妈妈,您来了?”韦珞忍不住与母亲分享内心喜悦,“妈妈,您知道吗,父皇说我一个月后就有妹妹了!”
“嗯?”寒菱纳闷了一下。
“父皇刚刚答应我,尽快讨回妈妈欢心,和妈妈生出小妹妹,到时,我们一家四口一起打扑克牌!”
寒菱一听,俏脸骤红,眼光反射性地看向韦烽。
韦烽也顿觉一窘,尴尬地回望她。
整个房间,气氛霎时变得诡异奇怪起来。
最后,还是韦烽打破窘况,“你怎么来了?”
她怎么来了?处理完国事,她竟然不知不觉中跑来这里。
沉吟片刻,她问:“【黑】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韦烽缓声应了一句。
“李映荷早该收到信了,怎么还没动静?”
“放心吧,我交代过他们,一有消息立刻汇报,估计很快了。”韦烽炯炯发亮的黑眸,一直盯着她。
“妈妈,您累了吧?快坐下!”忽然,韦珞拉寒菱在床畔坐下。
寒菱递给韦珞一个宠溺的笑,手指在他头发上来回抚摸。
“妈妈,我要去尿尿!”韦珞又说了一句。
“妈妈带你去!”
“不用,我自己晓得!”韦珞一边按住寒菱欲站起来的身体,一边跳下床,很快穿上鞋子,对韦烽扎一眨眼,快速冲了出去。
房内又是安静了下来。
听到一道平稳急促的呼吸声,寒菱这才发觉,自己离韦烽是那么的近,于是,她打算起来。
韦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你…”寒菱一挣扎。
“菱菱,菱菱!”韦烽顺势坐近她,与她只有几寸之距。
身体动弹不得,寒菱只好往外挪动上身,企图避开与他的触碰。
不过,韦烽貌似不给她机会,下一秒,她整个身子已落入他的怀抱。
“喂——”寒菱恼怒,竟然还有意思羞赧。
“乖,让朕抱一下,一会就好,行吗?嗯?”韦烽嗓音低沉得几近嘶哑。
寒菱听着,仿佛受了魔咒,挣扎马上停止。
韦烽心头波澜起伏,粗壮结实的双臂,牢牢抱住怀里的人,抱住这具他期盼多时的柔软身躯,头也跟着埋进她光洁的颈窝。
寒菱又是一阵叹气,动也不敢动,就那样由着他。忽地,她感到脖子传来轻微的痒,些微的疼,原来这混蛋在“咬”她。
她正想破口大骂时,嘴唇猛然被某样温热的东西摄住,舌头也被某样湿滑的东西卷住,接着,一股久违的暖流在她体内燃起。
“嗯唔…”她,嘴里竟然发出呻吟。
她的反应,让韦烽狂喜,加深热吻,大手渐渐爬到她的胸前。
寒菱感到自己似乎飞在云端上,浑身瘫软,一波波的独特情潮不断朝她袭来,让她兴奋难耐,那是快慰,是让她欲罢不能、无法抗拒的快慰。
“唔——”她的呻吟,变得更加魅人。
韦烽也热血狂嚣,平时只在梦中出现的情景,如今竟然活生生地演绎了。热潮源源不断,他于是加快速度。
就在房内气温逐渐升华,眼看两人即将冲向欲望巅峰的时候,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夹杂着恭敬的叫门声,赫然响起。
寒菱首先恢复过来,意识到自己上身光裸,酥胸半露,她羞愧的同时,更多的是懊恼。天,她差点就和他那个了!
韦烽欲火焚身,不满情欲的眸瞳,依然炙热地射在寒菱身上。
“皇上,属下【黑】,属下回来了,有要事禀告!”叫门声又起。
寒菱赶紧推开韦烽,拉好不知几时已被他褪到腰际的上衣。
确定寒菱没有一点春光外泄,韦烽才开口,“进来!”沉静的嗓音,透着浓浓的不悦、失落和欲求不满。
房门被推开,【黑】毕恭毕敬地走进来,看到床上的情景,感受到那股没有全然消退的暧昧气息,他不禁暗骂自己该死,看来,他破坏了皇上的好事!
“不是说有事禀告吗?”韦烽还是一脸不爽。
“呃,,”【黑】肃正表情,认真报告:“皇上,那计划,估计失败了!”
“什么意思?”韦烽终于冷静过来。
“属下把信交给李映荷之后,一直暗中观察。原本李映荷打算答应皇上的要求,可是张文冲那狗贼再三阻拦…”
“接下来了?”寒菱不禁插嘴提问。
“后老,属下整整三天没见过李映荷,属下认为,她一定是被张文冲囚禁了起来。还有,张文冲最近几日与某些官员频频密谈,属下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先回禀告皇上。”
“看来,距离张文冲称帝的日子越来越近。”寒菱忧心忡忡地说出心中猜想。
韦烽不接话,面色却是无比的凝重。
正好这时,韦珞走了进来,暂时打破各人的沉思。
“父皇,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早熟的他,立刻感到不对劲。
“没事!”寒菱牵起他,“珞珞,我们回去吧。”
“可是…”韦珞看向韦烽,似乎在等待什么。
韦烽抚摸一下他的小头颅,柔声道:“珞珞先跟妈妈回去,父皇明天再去找你!”
韦珞沉吟数秒,继而乖巧地点了点头,“那父皇再见,黑叔叔再见!”
寒菱带着韦珞,一边思考,一边往住处走去…
O(∩_∩)OO(∩_∩)O一夜恩宠O(∩_∩)OO(∩_∩)O
端重庄严的大殿上,官员们面面相觑,低声讨论着什么。
宝座上的寒菱,目光一直落在手中信纸上。
老狐狸那张文冲,竟然想到先下手为强,派人送来战书,要求菲菲国将韦烽向他奉上,否则,裕晫皇朝立刻出兵攻打菲菲国。
寒菱视线从信纸上移开,看向下面众大臣,“寡人打算迎战,各位卿家意下如何?”
“陛下,卑职认为,还是将那个什么圣宗君交给张文冲吧!”一道尖锐的声音,自第五排官员列为中传出,是被贬了职位的苏以珍。
“陛下,这张文冲欺人太甚,简直不把我们菲菲国放在眼中,我们一定不能就此听从,否则他会认定我们怕了他。”兵部尚书接着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