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韦烽双手继续滑动,冰冷阴森的黑眸,炙热地瞪着她。
寒菱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褪去,此刻,她身无寸缕地暴露在空气中,压住心底的羞恼,她抬脚,准备朝他踢去。
好像早有防备,韦烽快速接住她的脚,还用自己的脚压住她。
寒菱恼羞成怒,大力挣扎,奈何,他把她压的紧紧的,她根本动弹不得。
冷冽的薄唇,已然来到她的樱唇上,手脚动不了,寒菱唯有用牙齿,在他舌头伸进来的时候,用力地,狠狠地咬下去。
韦烽只是闷哼一声,龙舌并无退出,反而拽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咬起来,大手也没有停留片刻。
看着他,寒菱的脑海,不由自主地三国一个个片段,是他宠她疼她爱她的片段,心底蓦地响起一个声音,叫她给他,接受他。
终于,挣扎宣告无效,挣扎转为迎合,仿佛这是最后一刻,她丝毫没有反抗,用尽全力去配合他,他索取多少,她就给多少。寂静的夜,演绎着一场无声的激情…
眼皮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疲惫,寒菱再也坚持不住,昏睡过去。然而,他依然在动,一直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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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极力压抑的抽噎,传遍整个寝房。
望着眼前两名好友,寒菱也黯然泪下。
昨晚,她用欢爱与韦烽告别;今天,她用眼泪辞别谷秋和司綵。
“菱,我舍不得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谷秋的抽噎声越来越激烈,最后转为哭泣。
“我不是说了吗,等我有了能力,一定会来接你们,到时我们去一个没人管束的地方,自由自在地生活。”寒菱两只手,分别搭在谷秋和司綵的肩上。
如果说这皇宫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便是眼前两个好姐妹。真心的相处,她已对他们产生一种割舍不下的亲情。
“菱,你不理小皇子了吗?你走后,万一小皇子会来呢?”坚强的司綵,虽没哭泣,却也泪眼婆娑。
寒菱笑了笑,没有正面对答。其实,只要认真思考就可明白,以芸妃母女的心狠手辣,珞儿想必已经不在人世。望只望,珞儿去的时候不是太痛苦。
“菱,你要记住你的话,一定回来接我,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知道吗!”谷秋难过的心,平复了些许。
“会的!你是我妹妹,我不会抛下你!”
“菱,不管去到哪,都要好好保重身体,要心存信念,知道吗?”
“嗯,司綵你放心!”寒菱肯定地承诺,“你们也是,不管顺境逆境,都要坚持下去,等我回来。 ”
“会的,我们会的!”
“中午,你们都留下用膳,当做我们下次见面之前的最后一个午膳。”寒菱抹抹眼泪,走出寝房。
她要吩咐宫女,准备丰富的的韭菜,她要与她们好好道别,要深刻地记住她们——她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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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裕銮殿,跟往常一样,庄严肃静。
韦烽斜靠在龙椅上,冷冷地扫视着台下众臣,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众卿家是否还有事情禀告? 没有的话,退朝!”
“皇上请稍等,微臣…微臣还有一事禀告!”是工部尚书的声音。
“快说!”韦烽意兴阑珊。刚才的早朝,他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眼睛看着台下的大臣,脑海却不断浮现出昨晚与寒菱的交欢画面。
“启禀皇上,最近两日,朝堂都在传闻蜻妃娘娘…蜻妃娘娘跟皇上回宫之前,曾经嫁做人妇。”
紧接着,户部侍郎也怯怯地说道,“有些人还很过分地辱骂蜻妃娘娘是残花败柳,有辱圣恩。他们还说小皇子不是真正的龙子。”
顿时,大殿一阵哗然,众臣脸上,纷纷露出诧异,震惊,不信,当然还有哼笑。
韦烽的面色,更是比锅底还黑。对于他们知道寒菱在江南永州那段过往,他感到纳闷和惊讶;对于他们竟然选在早朝上当着众朝臣之面说出,而非首先私下禀告自己,他感到巨大的恼怒。
发觉韦烽不做声,工部尚书以为他无言以对,于是更加大胆和嚣张,“皇上尊贵无比,后宫岂能容许不贞之人,请皇上将蜻妃娘娘逐出皇宫。”
“皇上,臣等断然不能接受一个外姓人为龙翼,恳请皇上尽快对假皇子做出相应的安排和处置。”
“放肆!荒谬!”终于,韦烽发飙了,“朕的女人,朕比任何人都清楚,朕不知你们这些狂徒从哪听到的谣言,朕申明,蜻妃绝对清白,而小皇子,也是朕的亲骨肉,朕若是再听到任何伤害蜻妃和小皇子的谣言,唯你们是问!退朝!”
说完,韦烽利剑般的眸子,狠狠的瞪视众人一下,随机扬长而去。
回到裕承宫,韦烽马上叫出【夜】。把刚才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然后下令,“朕限你三天之内,查处到底是何人在造谣!”
“是,皇上!”
“还有,昨天贵华宫有什么动静?”
“并无异象。整天就只有梁贵人和司綵出现过贵华宫,她们巳时进去,未时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双眼红肿,好像是哭过。她们还与娘娘一起午膳。”
“知道了,继续监视!”
“刷下遵命!”
【夜】下去后,韦烽心中的疑虑才显露出来。好像哭过,她们因何而哭?还有,据他了解,司綵一向是个中规中矩之人,昨天因何不分尊卑,与寒菱一起午膳?莫非…
“陆公公!”他朝外面喊了一句,“宣秋怡阁的梁贵人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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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可恶的女人,寒菱的眼,露出前所未有的愤恨和仇视。
“本宫还以为,蜻妃何等的冰清玉洁,想不到是残花败柳一个。”狗嘴吐不出象牙,从芸妃口中说出的话,永远都是这么难听。
“前些日子,你儿子失踪,你哭的死去活来,如今,时候应该庆幸他已消失?否则,万一追查起来,这假冒龙翼之罪,可是要踉九族的呢。又或者,你早就知道会东窗事发,自演了一场戏,偷偷劫走儿子?”
寒菱沉默不语,冷眼瞪视着芸妃可恶的嘴脸,她发誓,将来无论如何,绝不放过这毒妇,她一定会回来,要芸妃加倍偿还!!!
芸妃一直冷嘲热讽,甚至辱骂,寒菱都无动于衷,不受影响。
最后,芸妃只好不甘心地离去。
瘟神刚走,又来了一个恶魔。不过这次,寒菱并不寡言,而是冷笑着道,“皇上到来,莫非也是兴师问罪?”
“菱菱…”
“妃子是【残花败柳】,儿子是【野种】,皇上这次,似乎做了冤大头。”
“菱菱,不准你这样讲自己,珞儿也不是什么野种,他是朕的亲身皇儿。”
“是吗?”寒菱继续冷哼,“皇上如此【宽宏大量】,要如何对朝臣交代啊?”
“朕堂堂一国之君,不管做什么,也无需向他们交代!况且,珞儿已失踪,他们奈何不了朕!”
听到最后那句话,寒菱脸色大变,“那如果珞儿没失踪,如果还安在,你是否就处置他?”
“胡说!”
“胡说?韦烽,我很清楚你,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牺牲任何人!当年,你牺牲二狗来成全我;如今,倘若珞儿还在,你也会牺牲他。你会对我讲,你只要好好活着,至于其他人,都无所谓。”
韦烽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不,我恨你,非常地憎恨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主宰我的命运!!”
“菱菱!”
“二狗是我的朋友,他的性命,与我同等;珞儿是我的亲骨肉,他的性命,比我重要!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这种爱,我不愿接受;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我更不会享受。”
“假如你硬要这么讲,朕也无话可说,不管朕做什么,都是爱的表现!”
“呵呵,很动听,很感人!”寒菱含泪的苦笑,含泪的冷笑,“韦烽,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的爱让我感到镜中花水中月,你的爱让我活得好苦,我们属于不同类型的人,永远不会有结果,也不可能再在一起。
“如果你还以为你是爱我,那…就让我走吧!”一切的一切,皆因他而起,早就深深印刻在她脑海,永远无法磨灭与挽回。
犹如被雷电击中,韦烽顿时感到浑身都在颤抖,心几乎要跳出来。
她要离开,他已得知,然而,亲耳听到她说,他在发现,心更痛更慌,痛得无法形容,慌得难以言表。不,她不能走,她绝对不能走!
寒菱瞥了他一眼,径直回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
良久,韦烽才惊醒过来,马上冲到窗前,“菱菱,别走,不要走,你不能离开朕,朕不能没有你! ”
任凭他怎样摇晃,怎样大叫,寒菱都无动于衷。面容一派安详,只有鼻息在轻微透出,胸脯在平缓起伏。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惊慌,前所未有的惊慌。韦烽方寸大乱,手足无措。
最后,他咆哮出来,“朕绝不让你走,不管你多么痛恨朕,朕也要把你留下,把你禁锢在身边!”
他冲出房门,大婶交代:“从现在起,时刻守着这个门口,不准娘娘出来,更加不准任何人进去! ”
室内恢复了宁静,时间一点点地消失,寒菱躺在床上,内心默默数着1,2,3,4…一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天空中最后一道光亮全然消失,夜幕来临。
寒菱提着小背包,再次怅然地环顾一下四周。
“走吧!”柳霆沛柔声催促一下。
寒菱点了点头,走向密道口。突然,大门轰的一声,被撞开,韦烽闯进来。
看到背着小包袱的寒菱,还有柳霆沛,再看看那个敞开的洞门,韦烽赫地震住。
“寒菱,快!”柳霆沛一把拉起寒菱,冲到洞门口。
忽然,韦烽也清醒过来,凄声呐喊,“菱菱,不要,不要离开朕,求求你!”
望着他,寒菱顿时热泪盈眶,脚步不自觉地顿了一下。
“寒菱,别再犹豫了,这次不走,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柳霆沛用力扯了她一下。
不过,韦烽已经冲到他们面前,紧紧抱住寒菱。
“放开我!”寒菱挣扎。
柳霆沛也使出功夫,朝韦烽袭击过来。
韦烽一手拽着寒菱,一手迎战,焦急心慌的他,竟然忘记了叫人进来帮忙。
两人相互打斗得激烈,就在此时,一道诡异的光芒,莫名出现,朝他们笼罩过来。
“寒菱,这光线…难道是带我们回去二十一世纪?”看着奇妙的绿光,柳霆沛又惊又喜。
“啊,we--are--back--home!(我们回家了!)”寒菱兴奋的嚷嚷。
只有韦烽,他猛然感觉,那道强光狠狠地击打在他身上,让他再也提不起力气,让他不受控制地后退几步。
绿光越来越强,将柳霆沛和寒菱团团包围住,将他们往上托起,最后…慢慢消失。
看着眼前的境况,韦烽呆住。
【纠缠卷】:第七十三章 菲菲国
寒菱一睁眼,听见一道惊喜的欢呼声,“你终于醒了!”
心怀纳闷,她转眼看向说话的源头,只见一个身穿翠绿色衣裳的年轻女孩,满怀欣喜的看着自己。
“你先等一下,我去禀告女王陛下!”
寒菱还来不及问话,那抹翠绿色人影很快便消失于门外。
内心疑惑不间断,寒菱坐起身,诧异地环视四周。房间巨大无比,装潢豪华却不失典雅,能拥有这样房子的人,一定非富即贵。
这是什么地方?那道绿光不失要把自己和霆沛送回现代吗?自己怎么出现于此。那霆沛呢,他又在哪里?
就在寒菱打算下床的时候,门口那忽然传来叮叮铛铛的响声,十分清脆悦耳。
一位衣着独特而华贵的女人,在刚刚那位年轻女孩的带领下,缓缓地走进房间,叮叮铛铛的响声,正是来自她衣服上的珠宝吊饰。
更令寒菱惊讶的是,女人脸上戴着一个蝴蝶形状的银色小面具,把鼻子和两边面颊都遮住,只留眼睛以上,嘴唇以下的部位。
“你总算醒了!”面具女郎在床前停下,美丽的眼睛,闪过一丝雀跃和欢欣。
“请问您是…”寒菱仰视她,疑问,“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的女王陛下!”年轻的女孩代面具女郎回答。
女王陛下?寒菱更加好奇,难道是武则天?自己被那道绿光带到了唐朝?
可是,根据史书记载,武则天好像并无戴面具的习惯。而且,看那年轻宫女的装束,虽没有裕晫皇朝女人那么保守,却也不像唐朝那样大胆暴露。
“你是何人,因何出现在我菲菲国?”
菲菲国?果然不是唐朝!菲菲国又是什么地方?天啊,越来越混乱了!
“姑娘,陛下问你话呢!”年轻的宫女提醒寒菱。
“我,我是凯罗国人士,生性喜好到处旅游,想不到误闯贵境…”寒菱不想说出裕晫王朝,于是编造了一个谎话。
“凯罗国?哪里的女子不都是棕色头发,棕色肌肤的吗!”面具女郎似乎不大相信。
“回陛下,我很小就跟着我娘到处流浪,故也不算正宗的凯罗人,外表发生一些变化也不出奇。”寒菱笑吟吟的,“陛下也知道凯罗国?”
“嗯!本国与凯罗国素有来往,迈特国君今年还有意向本国订购蚕丝。”
迈特??寒菱一听,又是一阵惊讶。看来,自己并没有离开这个时空,那道绿光只是把她带离裕晫王朝,来到这个菲菲国。
“你神色恍惚,心不在焉,似乎还没完全恢复,你休息吧,孤家明天再来找你,有什么事,可以吩咐房外的奴婢。”面具女郎淡漠地交代了一句,随即离开。
她们出去后,寒菱仍然一副困惑摸样。其实,她有很多事情要问,她想知道,是谁发现她,在哪里发现?那个女王陛下为何如此放心地将她带回皇宫。还有,霆沛呢?是否也被安排在这皇宫里头。
脑子装着太多疑惑,怎么也想不通,寒菱疲倦不堪,于是重新躺下,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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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燕窝已经炖好!”
“放下吧!”女王轻轻拭擦着银色面具,发现婢女似乎有话要说,不禁问:“还有事吗?”
“陛下,奴婢很是纳闷,陛下与那名女子素来相识,又不知她的底细,何解命人把她抬回皇宫,还给她贵宾般的对待。”这女婢真是白天那个年轻的女孩,也是女王的贴身宫女叶素娥。
女王并不作答,思绪回到昨晚,当时,她像往常那样在花园散步,走着走着,觐见草地上躺着一名女子,双眸紧闭,嘴里断断续续地反着一个字。她听到那个字,她好像着了魔似的,毫不犹豫地命人抬那女子回她寝宫…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您没事吧?”见女王沉吟不语,叶素娥担忧地唤。
女王缓缓回神,调整一下神色,问:“这两天,清王爷那边有无任何动静?”
“回陛下,清王爷又替醉梦楼引进四名年幼男子,昨晚的开苞情况,史无前例的热闹。”
女王一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陛下,时候不早了,让奴婢服侍您就寝吧。”
“不用了,寡人想去花园走走,这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是,陛下!”
宫婢叶素娥退下去后,女王也跟着起身,离开皇宫…
寒菱再次醒来的时候,室内已然散发出柔和的烛光。
睡了一觉,脑子不再发胀,整个人也有劲许多。
她下床,打开窗,迎面而来的凉爽夜风,让她倍感舒服。望着外面宁静美丽的夜色,她突来兴致,走出房间,很快来到一片草地上。忽见女王也在,她楞了一下,继而走上去。
“陛下,这么晚了还没就寝?”
“呃?”女王睁开眼睛,漂亮的唇瓣微微一扯,“菲菲国的安定,怠惰了孤家的戒备性。”
“寒菱感谢陛下的搭救和收留!”寒菱向她跪拜言谢。
女王扶起她,“你叫寒菱?”
“嗯!”
“很好听的名字!”女王戴着面具,看不出来她的面部表情,不过从那柔和喜悦的嗓音,可知她对寒菱是真心赞美。
“多谢陛下!”寒菱望着她,迟疑问道:“陛下,请问您是如何发现我,把我带回皇宫的?”
“昨晚,你莫名出现于此,寡人见你昏迷不醒,于是命人把你抬回寝宫。”
“陛下当时只看到我一个人吗?”
“嗯!莫非你还有其他同伴?”女王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寒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对了, 你刚醒来的时候,说你喜好周游列国,很少有女子像你这样。”
“女子不一定就要呆在家里相夫教子。自由自在地浪迹天涯,也是一种美好而快乐的追求。”寒菱说着,仰望一下寂寞的夜空。
女王眼中又是一阵诧异,还有惊艳和欣赏。她不再发言,重新闭上眼睛。
寒菱见状,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到女王后面,青葱十指,爬上女王的太阳穴。
女王微微一震,接着保持平静,原本紧绷的唇角和下巴,也逐渐舒展开来。
“自从寡人登基以来,从来没试过像现在这样放松。”
寒菱不语,手指继续揉动。
“寡人有个儿子,他以前也总喜欢帮寡人按摩。”女王眉头渐渐蹙起,“然而,不知几时开始,他变得叛逆成性,放荡不羁,处处与寡人作对。菲菲国虽是女权国家,大家却也沿袭传统,一女一夫,夫妻之间相亲相爱,和和睦睦。可是,自从醉梦楼出现后,菲菲国的女子,再也不肯安分守己!”
“醉梦楼?那是什么地方?”寒菱不由问了一句。
“妓院。不过,在那里,是男人取悦女人!”
那不是鸭店嘛!寒菱暗暗惊呼。
“一年前,他开了醉梦楼,广纳年轻力壮、外形俊俏的男子。自那以后,不管是云英未嫁,还是已为人妇,京城几乎多有的女人都光顾醉梦楼,她们扬言,在哪里能够找到最美妙、最实在的感觉。”女王嘴角绽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陛下与我见面不到一天,可称陌生人,陛下何以告诉我这些?”
“缘分吧!有时,相处了几十年的人,也未必做到坦白;但有时,只需要结识一日,便能真心相待。”
“多谢陛下!”
“寡人才要感谢你,寡人今晚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你这按摩技术,练习很久了吧?”
“呵呵,也不是很久,陛下喜欢的话,我随时奉陪。”寒菱美目流转,哧哧地说“陛下,我想到醉梦楼看看。”
寒菱突然对那“鸭店”甚感兴趣,而且,她想了解一下女王的儿子是个怎样的人,如果可以,希望能够劝服他,也算是她报答女王的收留之恩。
女王沉吟了一会,道:“寡人叫素娥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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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踏入醉梦楼,寒菱一直惊叹连连。
刚刚,她已被门口的豪华和奢侈震撼了一下,想不到里面更加超乎想象。
这里的糜烂程度,比其他妓院更胜一筹。一群年轻男子,身着统一服饰,英俊的脸,挂着狐媚和引诱,他们怀里的女人,不时传出淫笑和嘻哈。
某些“鸭”,发泄寒菱这个生面孔,哼哼抓住机会对她挤眉弄眼,展现他们自以为最魅惑人心的笑容。
寒菱看着看着,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寒姑娘,我们去柜台问问。”叶素娥表现异常平淡,一点羞涩之情都没有,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寒菱点了点头,越过那些“鸭”,来到柜台前,朗声道:“我要找李逸清!”
“请提供牌子!”
“什么牌子?”
“我们醉梦楼的楼主,英俊潇洒,温柔迷人,床上工夫一流,并非什么女人都招待,想成为楼主的入幕之宾,首先要交十万两银子,经过楼主筛选,发放牌子,等待楼主的安排。”掌柜的语气,隐约透着轻蔑,看来,寒菱并没让他感到什么特别。
靠,叫鸭还要预约!这…这只鸭未免也太大牌了吧!寒菱的脸,霎时沉郁下来。
叶素娥二话不说,从怀里取出一枚黄色金牌,亮在桌面上。
那掌柜,果然是“见牌眼开”,他迅速查阅小册子,核对完毕后,满面笑容和恭维:“请去二楼醉香房!”
素娥拿回牌子,带寒菱往楼上走。
“素娥,你怎么会有那东西?”喊另一边上楼,一边好奇地问。
素娥淡淡一笑,“不事先准备好,难道要徒劳而归。”这丫头果然不是一般的厉害。
不久,素娥在某间房前停下,“寒姑娘,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呃,,,”
“清王爷见到我,一定知道您是陛下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