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怎样,还想离开我吗?别离开好不好,不要再说那些决裂的话,否则,这里会一直痛下去的。”
细细碎碎的呢喃,从御宸希的口中不停的溢出,一下一下地敲打在诗若雨的心房上,她的眼,蒙上一层迷离之色,呆看着眼前神色颇为痛苦的男人,心里头像被什么,狠狠地撕扯。
迷醉的夜,迷醉了她脆弱的心。
最后,直到诗若雨几乎窒息,这场火热的激吻,才终于停止。
御宸希深邃炯亮的黑眸,蓄着满满厚厚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她脸上娇嫩的肌肤,突然,算起账来,“今晚那个毛小子,咋回事?你怎么跟他在一起?还有,他那么多废话都讲了什么?”
诗若雨尚未从方才的热吻中缓过神,忽然听他问起这些,整个人,不由又是一阵发愣。
“不讲,难道要我用另一种办法强迫你招供出来?”见她久不回话,御宸希剑眉惯性地蹙起,黑眸中,迸出危险的信息。
诗若雨清楚他说的另一种办法是什么,赶忙乖乖地解释出来,末了,欲站起来。
御宸希倒也阻拦,顺着她站直身子,但依然搂着她,凝神,回味琢磨着她刚刚说过的那些话。
工程部程序员?年薪20万?有两套市中心的房子?帮她洗衣服带孩子?
性感好看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狂妄不屑的弧度,他高大的身躯再次往车壳靠去,同时也她翻转过来,让她直接趴在他的身上,四目相对,他意味深长地问她,“那我呢?我是几家上市公司的幕后老板,资产富可敌国,够你想买多少栋房子都行,我会做各种料理,味道比那些五星级的御用厨师还好,总之,除了生孩子不能帮你,其余的,我都能做到,怎样,你觉得是我条件好,还是他的好?”
呃…
他都说出这个份上,还要她比较?
这能比的吗?
不过,诗若雨有点怀疑,他会做各种料理?除了不能替她生娃,其余都会?
“还有,我在床上,百分之百包你满意,体位机能耐久力,你想怎样都行,这个他更没法比吧。”狂妄的男人又接着说了一句,望着她,目光灼热,似乎只要她有略微怀疑,他就马上证明给她看。
感受着他…,诗若雨心头即时涌过一阵羞赧,不敢动,只能惊慌失措地别开眼,忽然,脑海灵光一闪,想起那天夏静跟她说的某句话,又猛地望住他,情不自禁地问出来,“那个夏静,你和她关系怎样?”
大概也想不到她会这么问,御宸希身体倏然一僵,数秒,才接话,“干嘛忽然提起她?”
“那天,辛敖芙找我麻烦,是她帮了我,后来几次,我都见到她和你们一起吃饭。”
上个礼拜,夏静再一次给她打了电话,又是跟她谈御宸希,夏静还叮嘱她,别在御宸希面前提起那些过往,免得御宸希以为其还对他念念不忘,导致彼此间的交情有任何变故。
因而,诗若雨没直接擢破他和夏静的关系,只这样若无其事地回答,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和眼中捕捉一些特别的表情。
可惜,这人永远都是深沉难测,面不改色,让她不禁都想怀疑起夏静来,当然,她心里清楚,是跟前这个男人掩饰得好,毕竟,夏静没理由骗她,夏静若只是一个普通人,与他没有关系,又何必编造那些不堪的过往来骗她!
没有动机!
没必要!
一想到他和夏静的那段过往,想到夏静为了放下他,漂洋过海,诗若雨不禁又对他今晚说的那些话生起怀疑,恨不得抖出这些,然后,质问他,辛敖芙对他来说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只是,时间不容许她说这些,估计也是看到了她眼中透露出来的一些让他感到不好的信息,御宸希一记翻身,将她再度压在车身上,冷冽的薄唇间,迸出无比果断坚决的宣示,“丑八怪,跟你讲,对你,我不会放弃,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定你了。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处理掉一些事,总之,不会有你担心的那些事情发生,你也别再想着用这个当借口甩我,否则…我的狠,你见到的是不是,就在这个地方,那天晚上,我揍得那个歹徒头目血肉模糊,除了他,过去那些年,我还整过不少人,手段,极其残忍。总之,我、绝、非、善、类。当然,我不会伤你,我舍不得伤你,当我会拿你在乎的人解恨,故你知道怎么做,嗯?还有,更别想着逃跑,不管天涯海角,只要我想,都能将你抓回来的。”
空气里,转为寂静,诗若雨呆呆地看着他,脑子一片混乱,六神无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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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做了那种梦?其实,是真的

不久,周围响起滴滴答答的声音。
下雨了,雨点打在车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雨点越来越大,白茫茫的雨线,弄湿了头发,模糊了眼。
诗若雨回过神来,欲起身,却听他忽然道,“试过在雨中奔跑不?很过瘾,来,我带你体会一下。”
话毕,不待她反应,他把她拉起来,大手攥紧她的小手儿,挥动长腿往前跑去。
诗若雨心头微震,却不得不跟着他跑。
雨越下越大,风鼓起了他们的衣服,雨水顺着他们的脸,淌流到身上,带出一阵阵清爽、舒适的感觉。
这是诗若雨头一次见到身边这个男人疯狂的举动,她从不知道,这个素来冷静沉稳的男人,会有这样的癖好。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对周遭万物均不理会,浑身上下透着冷漠与疏离,尊贵优雅得俨然一个古代帝王,与眼前这个发丝凌乱,衬衣和长裤也因为被雨淋湿了而显得有点狼狈的形象毫不搭边。
其实,她并不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小男孩,总喜欢在雨中玩,奶奶叫他,小希,快回来,别淋雨了,容易感冒呢。他说,奶奶,雨是一样很好的东西,不但可以把这个世界上肮脏的东西洗掉,还能冲走一切悲伤。
大约二十分钟,两人才回车内,彼此衣服都湿了。
御宸希先是打开座椅的电热功能,继而,从后备箱取出一件薄毯,递给诗若雨,自己则脱去衬衣,光着膀子,见诗若雨愣着不动,他又拿过薄毯,亲自替她拭擦,头发,脸,脖子,手臂,动作极其温柔。
诗若雨仰头怔怔地望着他,脑海闪出那次他给她受伤的脸边吹气边擦药的温馨画面,心里头,顿时像有一样什么东西划过,暖暖的,眼神不由更加痴了。
直至,一股异样,她才悠悠转醒,然后,整个人震住。
不知几时,他用薄毯快速抹去雨滴,然后,迫不及待地占起她的便宜来。
她的脸,霎时红透,赶忙按住他,娇叱,“你干什么,快起开,住手。”
诗若雨不断挣扎,却毫无用处,只能羞恼又无奈地瞪着他,她不禁怀疑,刚才他特意带她淋雨,是早有预谋,其实,今晚特意来这里,也是有预谋的,在这里,他曾经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保护她周全,刚才,她是真心的感动了,也因为这样,放任了自己的情感。
今晚,他说了很多话,不惜警告威胁,把她弄得不知所措,不给她任何反对的机会,此刻,还如此不顾她意愿欺负她。
她尚未明确回应他的话,现在他又迫不及待地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御宸希,你让我如何是好?你咋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难道,真吃准了我舍不得恨你吗?
焦急又伤悲,诗若雨热泪盈眶,可她又阻止不了他,幸好,不久,寂静的车厢突然传来手机铃声响,响个不停,诗若雨趁机推御宸希。
御宸希这也才缓缓抬起头,深眸中,尽是浓浓的*,俊颜上透着很明显的不悦。
他长臂一伸,捞起放置车头上的手机,一看上面的号码,剑眉又是蹙了一蹙,但还是按了接通键。
是夏静打来的电话。
原来,夏青跟夏静汇报,御宸希在公司周年庆晚会结束后载着诗若雨不知去向。当然,御宸希是不知道这些的,因为夏静是借公事找他,这一聊,聊了十来分钟,然后,夏静还顺道聊到私事。
御宸希看了看诗若雨,又见外面的雨停了,于是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还不忘叼上一根香烟,边举着手机边抽着烟,一通电话完全结束时,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是31分钟。
当他返回车内,发现诗若雨已经靠在副驾驶座上沉沉睡去。
“丑八怪,醒醒,丑八怪…”他低唤着她,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拍打,即时被她肌肤上的热度烫到,这才看清楚,她整张脸都红扑扑的,泛着异常的红晕。
难道,发烧了?刚才淋雨,导致着凉感冒?那她体质也太差了吧?
脑海中,猛地闪出这样一个念头。其实,御宸希并不知道,这几天因为工作,诗若雨已熬了两个通宵,且还有点着凉,如今一淋雨,感冒发烧是必然的结果。
迅速给刘医生打了一个电话,随后,他只花二十五分钟,驾车回到了住处,刘医生已在家中候着,马上给诗若雨诊治。
“操劳过度,近段时间又心情压抑愁闷,体内本就聚了病毒,今晚淋雨是导火线,正好让病毒爆发,我开些药给她吃,不过,最好能让她泡个热水浴。”
刘医生走后,御宸希马上将诗若雨抱进浴室。
整洁干净的大浴缸,注满了温度适中的热水,御宸希抱着诗若雨,让她依靠在他的胸前,她身无寸缕,他则留了一件底裤,遮住重要的部位,因为,怕她突然醒来,会吓到她。
从不为谁这么着想过,当然,也没有谁有过这样的机会,终究是,太在乎她。
十八岁,刚长大的小女孩,需要多迁就,多呵护,多体贴。
记得,他的十八岁,在十年前,他的十八岁,是充满阴暗、算计、残酷和仇恨的十八岁。
“御宸希。”
他正在看着她失了神的时候,她忽然呼叫他的名字,双目依然紧闭着。
御宸希定了定神,轻声应了一声嗯,而后,手臂收紧,把她搂得更加贴近他的身,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就着柔软的发丝浅浅地摩挲。
“御宸希…”
诗若雨又低唤了一声,依旧没有睁开眼,看来,是做梦梦到他了?
一股窃喜,涌上御宸希的心头,不管她的梦是好亦是坏的,总归,与他有关就好。他不禁想起刘医生说她的感冒发烧有部分原因是心情压抑,应该也是与他有关吧?想放下他,可惜,又舍不得。
“丑八怪,既然那么为难,就别强撑了好不好?我说过,不会有你担心的那些事发生,有些事情,我会处理的。”他抱住她,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这样的体位,很好,试起来,一定很棒。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浮想联翩。
“疼你好不好?爱你好不好?”
他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大手沿着她的身体游走起来。
原是娇嫩白皙的肌肤,因着发烧,又因泡在热水中,泛起一层层诱人的绯红,大大刺激着他的感官世界。
他脑海猛地闪出一个念头,不如,就这样要了她,那么,她或许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他了?
想罢,他便立刻行动起来。火热的唇,吻过她的脸,与她唇齿交缠,相濡以沫…
诗若雨渐渐发出了喘声,身体抖得厉害,一会,紧闭的双眼冷不防地睁开,看着眼前放大的人影,露出惊慌。
似乎有所感觉,御宸希抬起了脸,瞧着她惊诧慌乱的样子,他温柔地笑,“你发烧了,医生建议要泡个热水澡。”
低沉暗哑的声线,是那种情况下的专属,诗若雨神志略转清晰,这才发觉自己和他是什么情况,脸刷刷的红,本能地起身。
“还没好,医生说至少要半个小时。”他及时按住她,用了很大力度,见她仍执意挣扎,他于是道,“好,我保证不动你。”
因为他的保证,又因她根本跑不了,诗若雨终于镇定下来。她其实并非真的醒了,脑子还是晕乎乎的,这会,人磕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再次昏睡了过去。
不过,御宸希已经不敢再生出方才某个念头,怕她醒来之后,恨他。
他没等到半个小时,眼见差不多了,抱着她从浴缸里起来,用浴巾裹住她的身,擦干水滴,走出浴室,回到大床上。
身体,胀痛得厉害,看着她,他心中那团火越烧越旺。她已吃过药,热水浴也已经泡了,其实他不用一直守着的,大可走开,然而,他不愿意。
沉下身躯,小心翼翼地压在她的身上,他再度沿着她的脖颈啃咬起来。
“丑八怪,我,难受,帮我好不好?”
说着,抓起了她柔软细腻的小手儿…
睡梦中的诗若雨,不时地发出嘤咛,觉得身体乏累,偶尔,她会睁开眼,看到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容,对着她笑,笑容温柔,邪魅,且对她低声说着一些话,像是什么,在蛊惑着她,迷了她的神志,她于是又闭上眼,稍顷,再睁开,如此,反反复复着。
直到,第二天,她彻底地醒来。
只见室内一片明亮,是阳光照射进来的光明,她眉心惯性地微皱起来,惺忪睡眼环视着四周围,正好,房门被推开,御宸希高大修长的身影闯进她的眼帘。
今天的他一身休闲服装扮,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裤,将他健硕修长的身躯衬托得别有一番风情,神态则是一如既往的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气质依然优雅而清贵。
他缓缓来到她的身边,人往床畔一坐,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诗若雨略微低首,下意识地躲避着,却闻他忽然道,“不热了,感觉应该好很多了吧?”
不热?
诗若雨抬脸,望着他,美目蒙上了一层迷惑之色。
“你感冒发烧了,因为操劳过度,心情压抑,积累了病毒,昨天一淋雨,导致发烧,是我的错,不应该带着你疯。”他嗓音极尽温柔,向她解释一些情况,话毕,抱起她。
“你…你做什么?”诗若雨这也才开口说话,嗓音沙哑无比,是感冒后的迹象。
“带你去洗漱,时间不早了,你应该饿了,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再睡。”御宸希继续抱着她,走进浴室,在梳理台前放她下来,将已经盛好水的漱口杯和挤了牙膏的牙刷递给她,见她愣着不动,他又道,“很累?不想自己动手?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诗若雨拒绝,接过漱口杯和牙刷,开始洗漱,只是,拿牙刷的右手,突然很是无力,连刷牙的力气都没了。
“右手很累是吧?”突然,御宸希从背后搂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耳畔,轻轻地吻了一下。
诗若雨动作一滞,因为他的话,惊诧起来,他怎么知道她右手很累?瞪大眼,她通过镜子看他,只见他,也对着镜子回了邪魅的一笑,带着点儿,奸诈诡异的意味。
“你…你咋知道我右手会痛?”诗若雨不禁脱口问出来,刚才趁着空闲时间,她已回想起了昨晚的一些情景,其实,即便照他所说的,她感冒发烧了,那也是全身无力的,可这右手,似乎比其他部位都酸软,乏力,仿佛,做过什么似的。
御宸希继续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人重新贴近她的耳朵,耐人寻味地低吟道,“大概是它昨晚辛勤劳动了吧。”
辛勤劳动?
她不是病着吗?咋来个辛勤劳动?什么辛勤劳动?难不成还被罚抄书了?但根本不可能的,再说,真抄书的话她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诗若雨惊诧,再回忆,渐渐地,脑海有点东西闪进来。
当时,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这个男人好像趁机对她动手动脚,他跟她说,他很难受,想要她,但她拒绝了,然后他也作罢,再后来,她又似乎听到他在叫她,断断续续说了一些话,她听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记得,他说他难受,要她帮他,昏睡中的她,一直没法睁眼,便以为是做梦,也懒得理太多,照着他的吩咐做。
所以,她该不是做了那种梦吧?
思及此,诗若雨即时花容大变,再度瞠大了眼,直瞪着镜子里面的男人,然后,见到他,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又是冲着她愉悦地笑着,那笑容,让她觉得毛毛的。
人家说,男人在纾解后,心情会很好,状态也是棒棒哒,看他现在,神清气爽,脸上尽写着我很餍足,诗若雨不禁又脑子灵光乍现,整个人更加呆若木鸡。
难道,其实不是春梦?而是,她真的…
“怎么了?想什么想成这样子了?”御宸希磁性低沉的呼唤,猛地又一次自耳边传来。
诗若雨定神,凝着他,忽然,想冲他问出来,但又怕,万一没有,岂不是让他知道她做了那样的梦?这以后,都拿着取笑戏弄她怎么办?她还有脸见人吗?
“嗯?”
“没,没什么,对了,离我远一点。”诗若雨急忙收起一切思绪,低头,快速把刷牙工作结束,然后,是洗脸,视线再也不碰御宸希。
不过,待她洗漱完后,御宸希又是抱着她,回到卧室。
床头柜上,不知几时放着一只大碗,御宸希端起来,打开盖子,浓郁的香味即时蔓延空气中,随着御宸希靠近,诗若雨看到了依然冒着热气的粥。
“这是哪里买的粥,很好吃。”
静静品尝了几口之后,诗若雨情不自禁地赞叹出来,随着美味可口的食物滑进胃里,她的心情也改变着。
迎着她的惊叹,御宸希好看的唇角微扬,回道,“御宸希私房菜馆。”
御宸希私房菜馆…
诗若雨下意识地呢喃起来,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听过这个菜馆,然而念着念着,心头大震,美目瞪得俨如两只小铃铛,对跟前的男人发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难道,这粥是他煮的?他昨天曾经讲过,会做各种料理,并非开玩笑?
“怎样?终于确定我不是在吹牛了吧?”善于看透人心的男人,得意地唧哼出声,神态尽显狂傲。
诗若雨望着他,脑海冷不防地闪出,身长腿长的男人,穿着名贵的白衬衣,长裤子,窝在窄小的厨房里忙这忙那,唇角于是忍不住弯了起来。
御宸希伸手往她面颊捏了一把,道,“偷乐啥?爷亲自下厨为你煮早餐,是不是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回报一下?”
诗若雨又是定定地看着他,一会,忽然问,“除了我,你还为哪个女人做过早餐?午餐?晚餐?我应该不是第一个吧?”
完全想不到她会问出这样的事,御宸希顿时怔了一下。
诗若雨见状,接着追问道,“是辛敖芙吗?你为她做过哪些料理?她又怎么回报你?”
“不是她。”终于,他发话,打断她的胡乱猜测,见她愣住,一副呆滞状,他不由也皱起眉头。
的确,诗若雨心头受到了一个极大的震慑,虽然知道那不大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抱着乐观的心态,希望自己是唯一一个有此殊荣的女人,可他的回复,完全粉碎了她的遐想。
其实,她是希望,他这样回答:没有,就只为你做过。可事实上,他回答说不是辛敖芙,那就说明,他为其他女性弄过,她,并非唯一的一个!
其实,也没什么的对不对,挺正常的,可她还是没法控制住心情低落,食欲也顿时消失了,别过脸,不再接他喂过来的粥。
御宸希的眉头蹙得更深,面色也陡然一沉,冷声问,“怎么不吃了?”
“吃不下,没胃口,哦,不对,吃饱了。”诗若雨马上回话,很明显,不高兴了,闹小别扭了。
御宸希自是明白她的心思,懊恼,但稍过片刻,还是耐着性子哄着她,“我之前谈过一个女朋友,为她做过一些料理,但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发生。”
诗若雨这也缓缓转回了脸,望着他,问,“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交往了多久?怎么认识的?为啥又分开?谁先提出分手的,现在呢?还有没有联系?”
呃——
果然是,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掩饰。
御宸希头疼,后悔莫及。
诗若雨不理他,继续自顾追问,“既然愿意为她做饭,那就代表你很喜欢她喽,为啥又分了呢?”
呃——
御宸希更加抓狂,赶紧动起睿智机敏的脑筋,也很快便找到应对方法,马上给出解释,“嗯,但她不是太喜欢我,她找了一个比我更优秀的男人,于是甩了我。”
哦?诗若雨听罢,秀气的眉微微挑起来,似乎不甚相信他的话。
还有女人会甩他?还有男人会比他更优秀?
“那是大学时候的事,我们在美国认识的,那时,我还没现在这么有魅力。她遇上一个当时年纪比我们大的男人,就像,现在你和我一样,你也知道,男人年龄大,会照顾人,会宠着人,给人安全感。”某人说着说着,顺势推销起自己来。
诗若雨并不因此昏了脑子,打断他,“那现在她怎样了?你们还有联系吗?你会不会对她念念不忘?她要是回来找你,你怎么办?会与她旧情复炽吗?”
御宸希即时又是一愣,继而,又道,“自那以后,我们就没再联系,听说她后来嫁给了那个男人,生了一双儿女,生活甚是幸福美满,应该不会回头了。当然,就算她回头,我也不可能再和她有什么,开玩笑,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爷才不稀罕,爷要的女人,必须一心一意对爷,包括身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