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拓一听,仿佛被雷电击中。不!她怎能忘记以前的事,她怎能忘记自己。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见他突然变异,暖玉不禁慌张起来。
站在他身旁的护卫也忐忑不安:“主子!”
“没事!”濯拓恢复一下神色,“公主,请问你对贤太傅还了解多少?”
“她一直在太子哥哥殿里住下,我也经常过去,但她每次都不怎么说话,经常一个人看着天空发呆。对了,她很喜欢画画,而且每次都画小孩童,有时一个,有时两三个,小孩童的五官神态都很相似。”暖玉突然纳闷地看向他,“太子殿下,难道您认识忘忧姐姐?”
画画!那肯定是雨儿了。濯拓强力压住心底激动:“呃,没有,据说她身为女子,竟然有如此才华,所以很感兴趣,很想一睹她风采。”
“哦!可惜,她如今不在皇宫,早些天,她跟太子哥哥去民间巡查啦。”
“呵呵,没事,终有一日会见到的,反正我会逗留一段日子。多谢公主,能认识公主,濯某倍感荣幸!”
暖玉的脸又迅速红了起来,她想继续说话的时候,濯拓突然面带歉意地向她告辞:“很抱歉,濯某还有急事在身,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请稍等!”暖玉公主慌忙叫住他,“请问我们。。。我们下次还能见面吗?”
“只要公主高兴,当然可以!”濯拓意味深长地冲她一笑。
“那。。。后会有期!”暖玉害羞得看着他,直到那抹高达颀长的身影逐渐消失,才收回眼光,整个人心乱如麻。
“雨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濯拓猛然弯腰坐起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发觉刚才又做噩梦了。梦里,他找到了雨儿,可她却不认得自己,而且,她还很厌恶地瞪着自己。
惊魂未定,用衣袖随意拭去额头上的细汗,他从床上下来,沉重得走出房外。见到刚刚回来的护卫,便问:“秦护卫,这两天有没见到暖玉公主?”
秦护卫先是对他行了一个礼,恭敬的说:“回殿下,这两天后,暖玉公主都去过茶栈,然后再城里到处闲逛,一直到黄昏才离去。”
濯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会,说:“准备一切,明天随本太子进宫去拜见月冀国皇帝。”
“殿下,这。。。这恐怕不妥!”
“没事。照本太子吩咐去做,本太子自有分寸。”
月冀国皇宫
装潢华丽的大殿里,一名锦衣男子面色匆忙。来回踱着步。英俊的五官时不时地露出阴沉与狠绝。
“驯儿,怎么突然有空来看母妃?”伴随着一阵优柔的嗓音,一位中年贵妇从里面走了出来。大约四十岁出头,五官艳丽,一点老态都没雨;保持得宜的身段,几乎看不出生过孩子。她---就是月冀国的华妃,司马翔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大皇子司马驯的亲生母亲。
“母妃,大事不妙了。父皇刚才缙见了盛濯皇朝的太子。”司马驯一见到她,犹如茫茫大海中抓到了浮木。
华妃微鄂,然后平静得说:“盛濯皇朝与我国素有交好,皇上见他朝太子也没什么不妥,驯儿不必如此慌张。”
“问题是暖玉那丫头也在场。那丫头好像与盛濯皇朝的太子相识,而且,他们满熟络的。”
“吓?”华妃俏脸一变,“原以为,司马爵那懦种没戏唱了,谁知半路杀出一个叫忘忧的贱女人;如今,暖玉那死丫头身边又出现了这样一号人物。难道。。。难道他们那边开始反击了?”
司马驯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所以,母妃,我们一定要迅速采取措施,否则,以前的努力将前功尽弃。”
华妃白皙的脸上也闪现出一丝狠毒,“对,将来的皇位,只有驯儿你才配登坐,母妃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接着,两人思索商量起来。
盛濯皇朝驻月冀国领事馆。
濯拓沉闷地靠在大椅上,眉头深锁。到这里已经半个月,月冀国皇宫也去过好几趟了,依然见不到雨儿。他曾经借机向暖玉公主与月冀国的皇帝打探过,但他们都说司马爵这次出巡是不固定的,而且除非碰上很重要的事,否则极少书信回来。
这也打消了自己想去找她的念头,月冀国国土这么大,真不知从何找起。可是,难道就这样等下去?
忽然,一名护卫匆忙地跑到他面前,恭敬地说:“启禀殿下,大事不妙了,月冀国的皇帝不知从哪听来谣言,认为您这次抵达月冀国,怀有不轨意图,他们正在策划者要对付 您!”
“什么?”濯拓俊容马上闪出一片惊讶,站起身,“你确定?本太子两次晋见,月冀国皇帝都表现得非常友好与礼貌,怎么可能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处心积虑、城府很深之人。”
“属下打探过,此消息绝对属实。为了安全起见,请太子殿下先行回盛濯皇朝。”
“不行!人还没找到,本太子绝不会自行离开。”濯拓立刻拒绝,千里迢迢来找雨儿,连人都没见到,说什么也不能离开的。
“可是。。。”护卫脸上露出为难与惊恐的神色,“太子殿下金体,不能受到丝毫损伤。况且,听说司马爵太子此次巡行很久,根本不知几时回宫;与其在这里冒险,太子殿下不如先回去,属下在这里会继续跟进,一得到贤太傅回宫的消息,属下即刻传书给您。”说完,他蓦然跪下,“恳请太子殿下注意安危!”
见眼前的人一派忠心耿耿的模样,濯拓轻叹一声。他说得不无道理,虽然不明白月冀国的皇帝怎会突然产生异心,但领事馆的办事能力向来强大,他们得来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
他说得对,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更会加大以后寻找雨儿的困难性。也罢,先避开一段日子,回去与父皇母后他们商量,看是否有其他对策。从盛都来这里,也只不过三天路程,等确定雨儿回宫,再过来也不迟。
“你先起来吧。本太子答应你,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
护卫终于站起身,“殿下,那个司马驯皇子,为人非常狠毒与果断,以防万一,属下觉得不如连夜离开。”
对于司马驯,濯拓在月冀国皇宫也见过一次,此人相貌堂堂,但给人的感觉却非常凶残。故濯拓一看就不喜欢他。而且,这半个月来,濯拓也听说过不少关于他的事情,得出结论,此人,野心极大,非属善类。
最终,思前想后,在领事馆官员的安排与护送之下,濯拓连夜离开了月冀国。
濯拓看着手中的信,非常苦闷与无奈。
从月冀国回来半个多月了,他每天都在漫长等待中度过。至于太子应该履行的一些责任与事务,他通通不理,从早到晚就在盼着领事馆传回来的书信。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还是得不到她回宫的消息。这样等下去,真不是办法,最令他担心的是,在月冀国,有次他向暖玉公主打探雨儿的事情时,从她口中得知“司马爵很喜欢那个贤太傅”,两人如今同行,朝晚相对,司马爵肯定趁机对雨儿好。
如果是以前,雨儿或许不会喜欢其他男子,但经过自己对她的伤害后,她对自己是完全死心了。现在碰上司马爵的痴情于死缠烂打,难保雨儿会动心。
不!绝对不行,雨儿是自己的,绝对不容许别的男人窥视,更加不容许她喜欢甚至爱上别人。他再也无法煎熬下去,一定要想出一个办法,把雨儿带到自己面前。可是,到底怎样才能令她主动出现呢?
富丽堂皇的乾清宫大殿,濯硕与欧阳若舞都面带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拓儿,你确定?”濯硕迟疑地看着他。
“父皇,儿臣心意已决,请父皇修书给月冀国皇帝,让他尽早安排送暖玉公主过来和亲。”濯拓满脸坚定,“另外,请父皇切记叫他让司马爵太子亲自送来,还要带上贤太傅。”
若舞终于恍然大悟,可是,这样做未免太过了吧。她知道拓儿想要娶那个什么暖玉公主是假,想见思雨才是真,而且,他怎么肯定暖玉公主答应嫁他,“拓儿,你确信暖玉公主一定会答应来和亲?”
濯拓脑中闪过一张喜中带羞得俏脸,便点头回答:“拓儿肯定。”
若舞感到大惊,虽然不知道他在月冀国做过什么,但她确定,又有一个女孩被自己的儿子迷惑了。可是,在公仔私,她皆不赞同他这样做,“拓儿,母后知道你的心意与打算,不过,这关系到两国之间的交往,这话一旦说出去,你便要对暖玉公主负责!”
濯硕也明白个大概,点头附和,“拓儿,父皇非常支持与希望你早日寻到思雨,但。。。你这个办法,父皇觉得不妥。”
“父皇,儿臣不能再等了,再这样下去,雨儿就要成为司马爵的女人了!”濯拓心慌意乱,他也曾经想过拜托其他皇弟,可惜,适合年龄的都已结婚,最小那两个,比暖玉都笑。非不得已,他也不想这样铤而走险。
一想到司马爵时刻窥视者雨儿,他就妒忌得发狂,慌张地直想发疯,“父皇,请照儿臣的意思去做,好吗?一切后果由儿臣负责。儿臣一旦会想出办法,既可以见到雨儿,又不会伤害到暖玉,更加不会破坏我朝与月冀国的友好关系。”
看见他双眸中的痛苦与坚决,濯硕感慨叹息,无奈得答应了他。至于欧阳若舞,还是无法认同,可她也不忍心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天天消瘦下去,如今,只希望,事情不要变得太复杂。
盛都。大街上,人潮涌涌,喧闹非凡。大家脸上都挂满笑容与喜悦。今天,是他们尊敬的太子殿下迎娶月冀国公主的大好日子。月冀国一向是盛濯皇朝的友好邦国,如今再经过联姻,两国的关系更是加深一层,盛濯皇朝自然会更加稳定,百姓也更加安心。难怪他们表现出如此的热切与欢迎。
伴随着一股震撼人心的喜乐,一群队伍徐徐而来。为首的是高大英勇的月冀国太子---司马爵。马背上的他,英姿飒飒,长衣飘飘,英俊的脸上充满温和的微笑,他正向两边的热情老百姓点头示好。
他身后跟着四名骑士,接着是一辆豪华小马车,车上坐的是面无表情地思雨;再后面,是一辆超级豪华大花车,里面坐着一身盛装的暖玉公主,她正面带微笑地向两旁老百姓挥手。
P.S :终于见到思雨,濯拓会采取怎样的措施?思雨呢?会不会轻易原谅他?请多多留言,多多投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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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大总裁 卷二 六年后 赎爱篇 第三十四章 踹他一脚
“看,这位顾念就是月翼国的贤太傅,听说她才华洋溢,一点都不亚于我朝女官。”突然,人群中传出一声赞美。
“对啊。既有才能,又长得国色天香,再加上那冷漠的表情,仿佛坠落人间的仙女,不食烟火,没有人间感情。”另一个女声也满是羡慕之意。
“但我还是喜欢暖玉公主,你看她,贵气大方,和蔼可亲。据说皇上即将把皇位传给太子殿下,暖玉公主长得如此花容月貌,又博得太子喜爱,说不定到时会登上凤座,母仪天下呢。”人群中又传出第三个嗓音,想不到暖玉公主刚抵达,就获得当地人民的接受与喜欢。
听着她们的谈话,思雨嘴角荡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料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出名,连盛濯皇朝都知晓。
确实,在自己的辅助与支持下,司马爵做出极大的功绩,特别是这次出巡民间,更让他在百姓心目中树立重大超然的地位;连自己,也得到好评。
但比起能干,她觉得盛濯皇朝的皇帝,无人能比。踏入皇朝境内开始,一路走来,见到的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特别是盛都,更是繁华昌盛,城内建筑非常雄伟壮观,百姓脸上都挂着满足与恬静。身上的美好衣裳,跟显示了他们的充裕生活。
难怪“他”可以在短短几年内创造出盛濯影业集团,原来是有好的遗传基因。
“忘忧,忘忧!”突然,耳边传来司马爵温柔的叫喊声,思雨回过神来,只见队伍已经停下,司马爵正担忧地看着自己。
“忘忧,这里就是盛濯皇宫了。濯硕帝等人在前面等候者我们,快下车吧。”司马爵说完,温柔地搀扶着她,下到地上。
暖玉也早已被扶下车,刚好来到思雨身边。三人一起朝前走去。不远处的空地上,一大排人站立着。
“拜见皇上,祝皇上金安!”在司马爵的带领下,大家纷纷朝濯硕行礼。
“平生!大家一路辛苦了!”礼貌的语气不失威严。
思雨缓缓抬起头,见到一身明黄色龙服的濯硕帝时,暗暗赞叹一声。好稳重好成熟的一张俊脸,深刻的五官轮廓跟“他”长得非常相像。高大健硕的身躯,在一身龙服的衬托下,浑身散发着霸气与尊贵。
紧靠在他身边的那位中年贵妇,应该就是赫赫有名的舞贵妃吧。容色绝丽,肌肤塞雪,一身华丽的贵妃服,把她的雍容华贵显露得淋漓尽致。
当目光转向濯硕帝的左边时,思雨脸上的表情理立刻凝固!他…怎么会在这里?不,不可能的!思雨努力地眨眨眼,同样的面容,同样的发型,健壮颀长的身躯不是西装,而是一袭华贵长袍。
不,绝对不是他,是他的兄弟而已。他此时应该在二十一世纪,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思雨不断安慰着自己,但她的双眼,竟然无法控制地紧紧盯着“他”。
濯拓此时的激昂与兴奋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真的是她!!即使早已猜测到,但当她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竟然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绝美的容颜依旧,可惜有点消瘦与憔悴,他心底不自觉地涌上一阵阵愧疚与自责。
当他准备提交朝她迈进的时候,濯硕帝突然出声:“为了感谢司马太子远道送亲而来,朕已命人在友和殿设立宴席,请太子带领贵国众人随朕过去。”
“多谢皇上盛意!”空旷的广场上,传出一阵阵欢呼声,大家有次序地跟在濯硕帝后面,朝友和殿方向走去。
友和殿,灯火辉明,衣香鬓影,好不热闹。大家都在欢呼着,畅饮着,交谈着。
轻轻啜饮的思雨,觉得有道炙热的眼光一直盯着自己。直到现在,她还是坚信那不是他!但她不敢、也不想抬起脸去面对那道炽烈的眼光。
突然,喧闹声嘎然而止,大殿里,传来濯硕帝浑厚洪亮的嗓音:“司马太子,尔等一路辛苦了,朕已命人安排好厢房,宴会结束后,各位便可自行就寝歇息。”
司马爵马上站起来,朝濯硕恭敬一拜,接着看了一眼濯拓,问:“皇上,请问几时安排他们洞房?”
濯硕帝愣了一下,正思量着如何回答的时候,濯拓早已经抢先答道:“根据我朝规定,七天后便是洞房花烛之夜。”他有把握,七天内能重新讨回雨儿的欢心。
欧阳若舞知道濯拓的想发,便也盈盈一笑:“司马太子请勿担心,这七天之内,我朝绝对不会怠慢暖玉公主。”
司马爵对这样的规定略感纳闷,但见他们都和颜悦色,便也不疑有他,微笑地说:“贵妃娘娘千万别误会,贵国提出与敝国联姻,早就表明了贵国的友好。”
“多谢司马太子的谅解。”此时,濯硕也终于出声,“请司马太子多逗留一些日子。明天,朕会安排人马带你们去交游本国。”
“多谢皇上!”司马爵再次道谢。
最后,宴会结束,大家各自回到住处。暖玉公主被安排到太子殿的指定庭院,思雨与司马爵他们,做为送亲人员,被安排在贵宾殿住下。
“忘忧,晚安!”司马爵一路陪同思雨到达她的房门口,才依依不舍得地道别。
“晚安!”思雨冲他轻轻一笑,推门进去。
直到那两扇房门再次关上,司马爵才收回目光,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除去外衣,只留里衬,思雨走到床上躺下,看着头顶干净透明的蚊帐,脑里猛然闪出一张俊美绝伦的脸。
说实话,她依旧无法相信那就是他。可是他的一举一动,他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的熟悉,无不显示他就是那个混蛋。
他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盛濯皇朝?难道自己跳崖时看到的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他?难道他追了过来,跟着自己跳下去?
想到这里,她不禁自嘲一声,哼,怎么可能,他这种自私卑鄙、残酷无情的恶魔,怎会跟着自己殉情。思雨,不要想太多了,自己不是说过,不再对这个人产生任何感想、要把这个人从心里彻底忘记掉吗?那太子只不过是他的兄弟而已。
她不断说服自己,不断用力抹去脑海中频频涌现的人影,直到产生疲惫,才渐渐进入梦乡。
沉睡中的思雨,发觉有样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还伴随着一阵阵酥麻感觉。
她立刻睁开迷茫双眼,借着窗口透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衫不知几时已被褪去。
更令她吃惊的是,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她瞬间感到一阵恐惧,一边挣扎一边颤抖地喊:“你…你是何人,快点滚开。”
“雨儿…”压在身上的男人轻轻吐出一句,低沉的嗓音充满邪魅与诱惑。
是他!不可能的,难道自己在发梦?她使尽全力,伸出右脚,凭着感觉,狠狠地朝他那里踢去。
“哎呦!”伴随着一股哀叫声,濯拓迅速从她身上起来,一边轻抚着发痛的下体,一边大嚷:“雨儿,你想谋杀亲夫!”
这时,思雨早已坐起身,一边拉好肚兜,抓起睡衣穿上,一边冷漠地说:“太子殿下,请自重,不要做出侮辱我国之事!”
“什么你国,你的国家在二十一世纪!”一听她提起与司马爵那小子有关的事,他就嫉妒得直想杀人。
思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下床,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外面的夜色。
“雨儿!”濯拓见状,想跳下床跑到她身边,可他刚动动脚,下体便疼痛无比。这女人,竟然那么用力,摆明想断了他的命根子,想断了她与自己以后的性福嘛。
几经辛苦,终于来到窗边,看着她冷漠的面容,他忏悔着:“雨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不该那样囚禁与虐待你。可是,我之所以那样做,也是因为太过爱你,害怕你与司徒瑞在一起。请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保证,以后绝对相信你,绝不会再胡思乱想!”
见思雨依然没反应,她继续说:“回到这里,见不着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多挂念吗?我几乎寻遍了整个盛濯皇朝,最后,终于打听到你在月翼国。我满怀希望地过去找你,可惜,得到的是你跟司马爵出巡的消息。每天在痛苦与思念中煎熬,为了能早日见到你,我不得不利用这个卑鄙的和亲手段。”
哼,多门动听的誓言,多么感人的忏悔。可惜,她不再是以前的思雨,她现在是忘忧、是无情,这些骗人的“甜言蜜语”早已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再也打动不了她死寂的心。
明亮的子夜星眸没有任何波澜,依然定定地注视着窗外,她淡淡地说:“太子殿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见到不是很好,请回去吧。”
“我们原本就是爱人,怕什么。”她的生疏与冷淡激怒了他,让他忍不住大声叫喊出来。
思雨瞥了他一眼:“太子殿下认错人了,民女叫忘忧,不是您口中所说的什么雨儿。请出去吧,否则我会大叫的。”
“那样更好。你大叫吧,把人都叫来了,我正好可以告诉他们,你就是我的女人。”濯拓又恼又怒。
思雨不再理他,准备离开。
濯拓一阵恐慌,马上伸出长臂,紧紧搂住她,“雨儿,不要离开我,请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
思雨大力挣扎着,厌恶地说:“滚开!”见他依然不肯放手,便提起脚,用力地踩在他脚上。
下体原本就已疼痛无比,如今再加上被这样一踩,濯拓立刻痛得松开双手,俊颜由于疼痛而扭曲成一块,满脸伤心,难以相信她如此狠心。
思雨看也不在看他一眼,快步朝房外走去。
濯拓强忍住疼痛,也慌忙一拐一跛地追上去,当他走到门口时,佳人早已消失。只好苦皱着脸,低声叹息。
“什么人?”突然,巡逻的侍卫朝他靠近。
原本心情就很不爽,终于有个不长眼的侍卫让他发泄发泄:“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敢对本太子无礼?”
侍卫一听,吓得屁股尿流,双脚发软地跪倒在地:“殿下请饶命,奴才有眼无珠,奴才该死!”
濯拓依然满面怒容,深层地瞪着他,好久,才说:“还不赶紧扶本太子回殿?”
想不到这么容易过关,侍卫如获重赦,急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缓慢地离开大院。
看着那两个人影慢慢走远,思雨从暗处走出,继续发怔地盯着他们,直到小时,才朝自己房间走去。
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思雨呆坐在桌子面前,满面沉思。
昨晚回到房间后,她的心一直无法平静下来,脑里不断闪现出他痛苦与后悔的面容,耳边不停回响着他的自责与忏悔。还有,她竟然在担心他那里会不会很严重,她竟然在后悔自己当时太过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