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五 都是八卦杂志惹的祸]
濯拓满面春风地踏进办公室,让张天鸣简直要跌破眼镜。以往总是酷着一张俊脸的总裁今天竟然带有柔和的神色,而且,那两片性感好看的薄唇竟然向上微微弯起,天啊!!难道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他不自觉地朝窗外看了一下,不对啊,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
“天鸣,你怎么了?”见他一副迷茫的样子,濯拓不禁纳闷地问,极富磁性的嗓音中透露出一丝轻快与愉悦。
“我。。。总裁。。。我。。。没事。”天啊,这是总裁第一次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说话呢,以往,除了公事,他从没对自己说过半句多余的话。
濯拓嘴角的笑意渐浓,瞥见张天鸣手中的杂志,便问:“今天的娱乐周刊?我们的新片有没有登出来了?”
张天鸣回过神,想起刚刚在杂志上见到的内容,战战兢兢地说:“有。不过。。。不过。。。”
“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什么话让你这么难以开齿?”濯拓有丝不耐烦,从他手中取过杂志。当他看到上面的报道时,温和的俊颜瞬时变得一片阴郁,嘴角的笑意迅速隐去。
“盛濯影业集团濯总裁的神秘女友只是他家的一名女佣,此女亲自对记者否认她与濯总裁的亲密关系,澄清他们只是雇佣关系,濯总裁即将踏入婚姻殿堂的谣言不攻自破。”
“沈姓女子果真只是濯总裁家的女佣?她身着的香奈儿限量服装又从何得来?”
“一向只有他甩女人的濯总裁,破天荒第一次被女人甩掉。沈姓女子琵琶别抱,拒绝花花公子濯总裁,投身转入专一痴情富家子弟的怀抱。”
整本杂志,几乎有一半是关于沈思雨的报道,每页一个标题,标题下面是详细的评论,还附有昨晚司徒瑞送思雨回家的照片。还有一篇更难听的是,说濯拓终于受到报应,自作多情,被思雨甩掉。
濯拓反复看着上面的报道,紧紧盯着司徒瑞拥住思雨的画面,俊颜越来越恐怖,森沉,他大力一挥,把手中的杂志狠狠地甩开几米外,愤怒地朝总裁室走去。
一声巨响,张天鸣惶恐地看着被震得依然晃动的玻璃门,不难想象,里面肯定又是一片暴风雨过后的景象!他快速跑到墙角边,拣起地上的杂志,看着上面的女子,频频叹气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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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语音小姐的甜美声音,此时在濯拓听来,却是非常的刺耳与可恶,他拨了N次,她的手机还是接不通;打回家,一直处于没人接听状态。
“砰-----”一支黑色名贵手机就那样被甩到墙上,反弹在地面,支离破碎,香消魂散了!
他坐立不安,心烦气躁,在办公室里不断回来走动,柏顿木地板在皮鞋的重踩下咯咯作响。脑里不断闪现着杂志上的报道,他恨不得要掐死她。“女人,我一定要你为这愚蠢的举动付出代价的!”他咬牙切齿地说,俊颜闪过一丝丝狠绝与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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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舒适、明亮的咖啡厅里,暖色系列的布置,让人心情舒畅。正在喝着奶茶的思雨蓦然打了一个冷颤。坐在她对面的司徒瑞早已注意到,关切地问:“思雨,你怎么了?很冷?”
身旁的筱晨也纳闷了一下,“这里冷气还算适中啊,这大热天时,你怎么冷到发抖啊?”
“呃,,没事!”其实她心底也深感诧异,但还是佯装镇定,淡淡一笑,“筱晨,回到加拿大,记得勤上MSN哦。”
筱晨伸手搭在她肩膀上,“放心,这次我爸亲自出马,我起码一年半载都不能离开加拿大了,我一定经常在线的,你到时不要嫌我整天烦着你就是了。嘿嘿。”
“不会!”思雨一本正经。寂寞的她,非常渴望与珍惜这段友情。
“还有我,到时我们三个一起群聊。”司徒瑞也不甘落后。
接下来,他们天南地北地聊着,大家都暂时忘记心中忧伤与烦恼,一直到黄昏,筱晨是时候去机场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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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防昨晚的事情再次发生,这次司徒瑞坚持送她到电梯门口,看着她依然微红的双眼,他疼惜不已,“思雨,不要难过,只要你喜欢,我们随时可以飞去加拿大找她。”
思雨惆怅地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他,“阿瑞,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有你与筱晨这两个好朋友,我今生无悔了!”
电梯门刚好打开,她低头走了进去,然后定定地看着他,直到双门紧闭!
回到家,她一边关上大门,一边打开灯。当看到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的人时,愣了一愣。“拓,你怎么不开灯?”
濯拓抿着嘴,面色阴沉,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思雨大概已经死过几回了。
“拓――――”他的恐怖模样让思雨微微一颤,又唤了他一次。
“你去了哪里?”森冷的嗓音仿佛从十八层地狱传来。
“我。。。有个好朋友今天坐飞机回加拿大,我去送她。”
“那昨天呢?”
什么嘛,他这是什么语气,好像审犯人似的,思雨略感不悦,但还是如实回答,“昨天也是跟她一起。”
“那司徒瑞呢?又关他什么事?”
“阿瑞?”思雨暗暗纳闷他怎么知道,“我们三个人,小时候关系很好的,所以一起出来叙旧。”
“是叙旧,还是借故幽会?你就那么不甘寂寞,那么想男人?我还满足不了你吗?”濯拓如雷电般冲到她身边,摇晃着她的肩膀,气愤地大吼。
他的大力让思雨感到一阵阵疼痛,不由地轻微挣扎,“拓,你胡说什么。我们真的只是叙旧而已。”
“哼,叙旧需要那么亲密?叙旧不是单纯地聊天吗?你干吗与他抱在一起拍照,不要告诉我,电脑里的相片是合成的!”想起刚刚在电脑里看到的那些照片,他妒火中烧。相片中的她,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开心;比花还美,还娇!同居这么久,她一直吝于给自己一个真心的微笑,却可以在司徒瑞那家伙身边笑得那么自在与发自内心!更令他抓狂的是,她竟然让司徒瑞吻她!
“你。。。你偷看我的相片?”思雨心底涌上一丝不悦。
“我是你的男人,为什么不能看?难道那些相片里面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这原本就是你们通奸的证据,故此你心虚了?”妒忌已让他失去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可恶!”思雨扬起手,准备朝他打去。
可惜,濯拓早有防备,狠狠地接住她的双手,满脸杀气,横抱起她,大步朝卧室奔去。
[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六章 被困的傀儡]
又被强暴了!他是她深爱的男人,与他欢爱,原本天经地义,可是她却有种被强暴的感觉。缩在床角,呆滞地看着情欲过后、酣酣入睡的男人,思雨低声啜泣起来。
原以为,他们的关系开始好转,原本死寂的心好不容易再次燃亮,孰知道,一切都是假象,还是假象!
她不禁又想起六年前妈妈跟她讲过的一段话:“小雨,他是一个古人,一个生长于皇室的人,你千万不能招惹甚至爱上,否则,将来会痛苦一生。”可是,她当年没听妈妈的教诲,死心塌地地爱上他――――这个无理取闹,是非不分,强人夺心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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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透过蓝色的窗帘照射进来。濯拓动了动眼皮,接着睁开眼睛,看到身侧的人,脸上的线条更加柔和,伸出长臂,把她拧转过身,面对着自己。
一向浅眠的思雨马上醒了过来,眼眸中的血丝与疲倦显示她昨晚肯定很迟才入睡,而且睡得非常不好。她挥动着双手,企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雨儿――――”濯拓嘶哑地唤着她。
该死的无辜样子,该死的“温柔”,该死的呼唤!为什么每次折磨完人之后,他都可以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想起他昨天晚上的变态兽欲,思雨狂叫,“滚开!”
她的厌恶与拒绝惹怒了濯拓,他紧紧箍住她,怒吼着:“你。。。今天不准走出房门,不准再去私会司徒瑞。”
思雨骤然停止挣扎,抬起眼,对着他,首次心平气和地说:“拓,我累了,放开我吧,放我走吧。”
听出她话语中的疲倦与绝望,濯拓倍感惊慌与恐惧,还有愤怒。“永远都不放,自从你六年前招惹我开始,你这辈子休想再离开我,休想再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拜托,到底是谁招惹谁?我们原本就不该开始。”思雨竭斯底里,“我知道,有些事情曾经让你痛过,怨过,但那非我所愿。我的痛并不比你少,我吃的苦你又何曾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不怪别人,只怪我们有缘无份。所以,我们不妨顺着天意,就这样算了,好吗?”
“哼,不要在为你的狠毒与残忍找借口,六年前的你,贪慕虚荣,淫贱无耻;六年后的你,依旧不甘寂寞,水性扬花,人尽可夫!我濯拓得到不到的东西,宁愿毁掉,也不会便宜别人。”认为她在替离开自己而寻找借口,他便气得语无伦次,口不择言。
思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底最后那股期盼彻底消失,她不再吵闹,不再出声,静静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脑子一片痴呆。
接下来的几天,除非必要,濯拓都不去公司,每天都交代张天鸣把主要事务送来,然后他就呆在家里办公。思雨自然地就成为华丽鸟笼中的金丝雀了。
好几次,她想出去,但都被他阻拦。她想反抗,他却可恶地扬言道如果她再敢反抗,就会对付她父亲――――沈乐正。知道他一直痛恨自己的父亲,深怕他真的会做出狠毒的事,最后她便都妥协了,静静地躺在床上,发呆,掉泪,痛哭。
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打电话与穆淳、司徒瑞他们聊聊天,让濯拓发现后,连手机都被没收了,家里的座机也停了。以免妈妈担心,她还谎称说要与他出去旅游一段日子。每当想起妈妈听到这个“好消息”时的开心样,她就感到无比的难过,妈妈如果知道真相,肯定很伤心吧。
身心受摧。看准她会默默承受,看准她不敢反抗,濯拓时不时地对她进行兽欲。厨房、大厅、卧室、浴室、书房、更衣室,只要他喜欢、他需要,随时随地都会做,有时在卧室,他干脆不准她穿衣服,就那样赤裸裸地躺在大床上,随时等候迎合他的兽行。
刚开始,思雨哭过,闹过,哀求过,但他都无动于衷,每次都狠毒地警告与威胁她:“如果你想你父母永不得安宁的话,你现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这个门口,我不会拦你!”
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现在的她,像个没有任何思想、感情的傀儡,任由他“使用”,只要他要,她就配合。红润的娇容日益苍白,明亮的眼眸早已空洞无神,跳动的心也慢慢沉寂。
静谧的书房里,濯拓全身只着一件深蓝色底裤,满脸餍足地斜靠在黑皮大椅上。这里,刚刚又经过一场翻天覆地的情欲洗礼。虽然她已回卧室去了,但他脑海依然闪现着她的娇,她的媚,她的淫荡,她的屈服。仿佛生来就是配合自己的,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好像永远都要不够她似的。
即使知道她不是真心跟自己欢爱,即使知道她的麻木与忍耐,但他不介意,统统都不介意,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
伴随着一股优美的铃声,书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濯拓拿起它,显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让他纳闷了一下,迟疑地接通电话。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濯拓俊颜立刻涌上愤怒,还隐约带有一丝妒忌:“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
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准时到!还有,希望真如你所讲,有重要的事情,如果让我发觉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我绝不饶你。”
收好手机,来到更衣室,挑了一套黑色西服,直到镜子里面出现一个浑身充满霸气与贵气的俊美男人后,他才满意地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卧室,轻轻推开房门,深邃凛冽的眼眸在转向大床上的人影时,不自觉地温柔下来,接着柔缓地拉上门,穿过大厅,朝外面奔去。
弯曲着身子,侧身躺在大床上的思雨,在听到那道轻微的关门声时,慢慢睁开眼睛,怔怔地盯着光滑洁白的墙壁。一会,起身下床,悄悄走到书房。看到里面空无一人,然后所有房间都找过一遍。最后,回到书房,拿出笔纸,低着头不知写着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封信都已准备好,此时的她,已然泪流满面。
回到大厅,把那两封信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浅绿色的茶几上,伸手抹干眼泪,走进更衣室。不久,更衣室的门被打开,思雨身着一袭白色雪纺长裙,脸上略施脂粉,粉嫩的娇唇异常红艳,她再次环顾一下整个屋子,眼中的不舍渐渐褪去,毫无留恋地走出家门。
P.S.:到底是谁打电话给濯拓?思雨那样打扮到底去哪里?竞猜游戏正式开始,欢迎大家踊跃参加。哈哈!
[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七章 “该还的都还你了”]
宁静的咖啡厅里,濯拓在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男人面前停了下来,淡淡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司徒瑞抬起眼,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绝伦、浑身充满冷魅气质的男人,心头涌过一丝羡慕与妒忌:“先坐下吧。要喝点什么?”
“我来不是跟你喝茶聊天。你刚才在电话中提过的事,快说吧。”濯拓依旧满脸冷酷,虽然这里是私人俱乐部,但他还是让大墨镜遮去半边脸,因为今天的他,不想引起任何骚动与追逐,只想从这个男人口中得知关于她的事情。
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先生,请问喝点什么?”
“一杯清水!”他低下头,不带任何表情地说。
服务员走后,濯拓继续盯着司徒瑞,不耐烦地说:“我的时间很宝贵,有话快说。”
他的态度,让司徒瑞感到非常的不满,如果不是为了思雨,他才不愿意受这种气。压住心底的郁闷,他讷讷地说:“濯拓,我想了解一下,为何思雨的电话总是处于关机状态?”
“她关机与你何干?不想听你的电话自然会关机了。”
“绝对不是这样。思雨不会无缘无故拒绝接听我电话的,她还跟我约定过,一起去加拿大探望朋友。”
他不说还好,一说,又把濯拓的怒气引爆出来,寒光直射,“司徒瑞,你给我听清楚,她是我的女人,以后再让我知道你窥视着她,休怪我不客气。”
无视他的愤怒,司徒瑞担忧地问:“思雨电话不开机,也不上MSN,难道是。。。你囚禁了她?”
“如果你约我出来只是谈这事,我想没必要再浪费时间!”说完,濯拓准备起身。
“等等!”司徒瑞连忙截止他,“不要那样对思雨,好吗?如果你不爱她,请放了她,好吗?”
“放了她?你休想!即使毁了她,我也不会便宜你这小子!”司徒瑞脸上的哀求神情让他觉得异常的碍眼与可恶!
“你!”司徒瑞也愤怒起来,“你凭什么这样对她?你可知道,她以前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幸福快乐?都是因为你,她才变成这样;如果不是你,她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
“哼,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当年怎么舍得放她走?难道只因为她是我的破鞋?”
“当然不是!”司徒瑞痛苦地大喊出来,他之所以放开她,是因为她不爱自己,如果自己能在她心中占据一丝位置的话,六年前无论如何他都会争取到底的。
“难道是嫌弃她床上功夫不够好?那也是,六年前的她,只是个青涩的小姑娘,不过我肯定地告诉你,现在的她,绝对是个尤物,你永远都无法想象她有多淫荡,有多诱人,因为她----永远只能在我身下呻吟;而你,永远也得不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濯拓感到无比的痛快,故尽情炫耀着。
“你----”听到心目中纯洁高雅的白雪公主被这样诋毁与侮辱,司徒瑞义愤填膺,“你这个魔鬼,根本不配拥有思雨的爱,思雨爱上你,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
“是吗?我说,她六年前与你上床,才是她这辈子犯的大错!”他不禁又想起当年在雨儿房间看到的那幕,俊颜变得更加阴霾,恨不得要杀死司徒瑞。
“你不要含血喷人,我与思雨是清白的。”司徒瑞恼羞成怒。
“清白?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当年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只是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做?我才不相信这种鬼话。”濯拓妒忌忿恨地咆哮出来。
“我们当时之所以那样做,纯粹是为了让你误会,让你死心,我们里面都有穿衣服的。”司徒瑞急忙想替思雨辩解,当他见到濯拓难以置信的表情时,不禁结巴起来:“难道思雨。。。没对你解释过这件事?”
“你说什么?赶紧给我说清楚,一字不漏地说明白。”濯拓有点心慌意乱,激动地坐直身子,紧紧盯视着司徒瑞。
“其实,王嫂来报说你突然闯进沈家的时候,思雨就知道你还没死心,正好那时我也在,她便请求我配合她做一场戏,让你误会我们有染。当你绝望地离开后,思雨才痛苦地哭出来。”他迄今还清楚记得那张梨花带泪的绝美容颜,可惜,她不是为自己哭,而是为另外一个男人哭。
濯拓被震惊地目瞪口呆,真的吗?她真的没与别人做过,一直以来只属于自己?“她为什么要那样做?”他迟疑地问出。
“我。。。也不知道,她不肯说原因,只乞求我帮她。”其实,司徒瑞曾经追问过她几次,后来见她不肯说,便也作罢。
濯拓又惊又喜,耳边猛然响起昨天张天鸣对他的报告:“总裁,根据查到的消息,当年沈氏集团发生财务危机,最后得不到司徒集团的资助,导致破产。至于思雨小姐,六年来,从没与司徒瑞联系过,直到上个星期,他们才开始有交往,但平时都很少见面,而且每次见面都没有任何亲密关系,除了。。。除了杂志报道那次!”
他又想起上次沈母与梁穆淳对他说过的话,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难道雨儿当年与自己分手,有什么苦衷?孩子的落掉,也不是她本意?可是为何不跟自己解释清楚,为了要蒙着自己?突然,他好想立刻跑回家,问她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先走了。”他站起身,第一次和颜悦色地看着司徒瑞:“谢谢你!”然后匆忙离开。
看着迅速离去的高大背影,司徒瑞既惆怅又欣慰。他终于知道,濯拓还是很爱她的,那么,他们误会解除后,应该幸福地在一起了吧。自己这段坚持多年的无结果感情,是否应该放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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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拓一路飙车,很快便回到家。当他打开卧室大门,看到空荡荡的大床上没有预期出现的人儿时,心中一阵纳闷,接着跑遍整个屋子,还是不见她人影。最后,忐忑不安地回到大厅,蓦然发现绿色茶几上搁着两封信,便急忙拿起来,其中一封写着“濯拓亲启”,另一封写着“爸妈亲启”。
不详与恐惧感猛然掠过心头,他颤抖地打开封口,从里面拿出一张信纸,只见上面写着简单却意义深重的一句话:“拓,终于终于,该还的都还你了,保重----思雨”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该还的都还了,她到底想要干吗?濯拓大惑不解,六神无主,看着手上另外一封信,犹豫了一下,接着打开它。当他看完里面的内容时,俊颜刹时一片苍白,表情瞬时凝固,内心的恐惧与不安逐渐膨胀,他手慌脚乱地拿出手机,拨通:“伯母,雨儿出事了,你快过来我家。”
接着,他又打给张天鸣:“天鸣,你帮我查一下,飞霞山到底是什么地方?离我住的地方有多远。你马上放下手头所有事情,现在立刻给我查。”
放下手机,他又跑回卧室,继续寻查,企图找到一些蜘丝马迹。突然,他眼光落在窗前那张桌子上,这是雨儿临时摆放的,平时总见她在低头写着什么,自己一进来,她就匆忙收起。他缓缓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本深蓝色笔记簿,他刻不容缓地拿了出来,打开它。
P.S.:下一章是写思雨的日记,她的心理剖解,眼泪丰富的亲们,请备好纸巾.呵呵
[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八章 思雨的日记]
五月二十八日 晴。
从来没有写日记习惯的我,今天竟然冲动地买了一本笔记簿,准备写下我与拓之间的点点滴滴,因为我希望,等到将来我们都白发苍苍的时候,可以一起读着它,一起回味着一路走来的酸甜苦辣。
第一次踏进这个屋子,感觉就是很阴冷,很森沉。其实,昨天与他见面的时候,我就发觉,拓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阳光男孩,他已变得冷酷、甚至有点无情,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六年前的无奈,使他变得如此。因此,这一刻开始,我暗暗对自己发誓,接下来的日子,即使有多辛苦,多委屈,我都要忍耐下去,我要把他变回以前那个温柔、充满爱的濯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