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以前很宠爱那娜仁花的,想不到为了那个贱人,什么都做得出,王爷真的变了。还有,你们是否发觉王爷的身躯比以前更伟岸了?”
“我也发觉,秋弥节那天,我们都看到了,王爷那健壮的胸膛比以前更迷人,还有下面更是…”不知是巴图的哪个侍妾在犯花痴。
隐身在大树后面的萧仇,默默聆听着,若有所思。一会,他才悄悄离开,继续向前走,当他看到前方草地上那一幕时,如遭雷殛般震住。
PS噢,弱弱地说一下,看到这里了,怎么还有一些亲们看不到紫的提示?紫暂时只能告诉你们,栀子永远是纯洁,永远都只是属于熙的。嘻嘻。
第九十一章 他的孽种?
云淡风清,午后阳光普照在翠绿的草地上,绮丽无比,还有几分明媚。
雪沁坐在柔软舒适的草坪上。享受着暖洋洋的日光沐浴。一种恬淡、安祥、悠用之恃油然而生口巴图侧身趟着。修长的双脚随意放在草地上。头枕在雪沁伸直的大腿上。歪脸贴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认真聆听着。
“沁儿。你说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重新躺直身于。仰望着碧蓝的天空,脸上露出满足与期待。
“我希望是男孩。”雪沁绝丽的容颜扬起母爱的慈祥。
“为什么?
“因为。。”因为她想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姓柳,继承柳家的香火。
最近,在巴图的宠溺下。在师娘的感化下。在下人大夫的精心照料下。
雪沁慢慢接受了肚里的孩子。其实亲生父亲是谁并不紧要,甚至还可以是说是一件好事。那样她可以让孩子姓柳。将来与巴图生的孩寺再继承巴图家的姓o“女孩不好吗?我喜欢女儿,喜欢她像你一样美丽动人、善良可爱。”
巴图翻身坐起来。紧紧注视着她:“说不定你也喜欢女儿呢。”
雪沁轻轻一抿嘴,转眼看向别处。女儿。确实不错!像自己这样让人宠着爱着;可自己还肩负着柳家的担子,所以,这胎一定要儿子。
“沁儿。你又走神了。栽总觉得,你在我面前不够专心,起码不像我这样。周围的事都不管,所有心思只在你身上。”巴图语气近乎撒娇。
雪沁日光重斯回到巴图身上。他对自己的深情不可置疑。自己何其幸运能得到他如此的厚爱。难道这是上天对自己的补偿?上天要了柳家一百三十七口人的命。然后再补偿在自己这个第一百三十八人身上?可是。那代价未免也太大了,这样的补偿,她不敢要,也要不起!想起惨死的亲人。雪沁的心便又隐隐作痛。
“沁儿。你怎么了?” 发现她的异状。巴图开始紧张起来。
雪沁努力咽了一下喉咙的热气。强装微笑,“王爷。谢谢您的厚爱。沁儿真的非常感激。有些事情情原谅沁儿暂时无法坦白。等到沁儿觉得应该说出来的时候,沁儿第一个要告诉的人肯定是您。”
巴图黑眸闪过一丝精光,但很快平复。重新趟在她大腿上。大手爬到她小腹上,一边柔缓地摩挲着,一边细细欣赏着她粉雕玉啄、我见由怜的花容月貌:“过几天就是大旗国的那达慕大会。我带你去看赛马,你整天呆在屋里也闷了吧?”
“真的?”雪沁小脸顿时闪亮起来。
“真的!这么高兴?” 巴图宠溺地看着她。她还是跟以前那样。一点点东西就觉得满足与欢喜。
“恩!谢谢您。王爷!”
“叫我。。。。”最后,巴图还是把那个字收了回去,继续贪婪地凝视着她。
雪沁也含情脉脉地与他对视。她发觉他的眼晴异常幽深,那里透露着一股神秘与熟悉,把她的心紧紧地吸进去。
陷入情爱的两人,浑然没有意识到不远处有个人影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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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沁给姐姐请安!”海蓝珠的突然到访,让雪沁大感惊讶,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给她行礼。
“妹妹快免礼,你现在身怀六甲,我们是自家人。那些礼仪就暂时不用管。”海蓝珠脸上堆着笑意。
“多谢姐姐!”雪沁稍微站直身子,“不知姐姐到来所为何事?”
海蓝珠从怀里拿出一个小东西,“这是姐姐在萨潘法师那里求的平安符,我还在里面放了桂花香料,孕妇通常比较暴躁,正好可以平缓你的心情。
雪沁看着它,并没有立刻接过来,而是犹豫着。
海蓝珠恍然一笑,“放心吧,这没毒的。虽然没人清楚知道娜仁花是怎么死,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雪沁尴尬地接过来,“多谢姐姐。”
海蓝珠注视了她一会,说:“妹妹有福!深得王爷厚爱。有些事姐姐本不该说的,但王爷把这个家交给我打理,我自然要负起责任。我们做女人的,其他方面帮助不了王爷,因此只要姐妹团结和睦,给王爷一个安定而祥和的家,也算是对得起王爷给我们的宠爱。”
雪沁听不懂她想说什么,也不知如何搭话,于是静默着。
“有些姐妹对你很不满,还有一些比较单纯直爽的或许会说一些伤人的话,但她们无非都是想得到王爷一点微薄的爱。将心比己,请妹妹宽宏大量一些,也算是为深深宠爱着你的王爷做点事。
“那姐姐的意思是。。。。”
“妹妹怀着孩子进门,这大家都知道,也是事实。既然是事实,也就难怪别人讲。要想堵住别人的口,自己必须先得言行端正。”海兰珠声音适渐变高,语调也开始犀利起来,双眼盯着雪沁,带有嘲笑与轻视的神色。
“我怀有野种进门又怎样?碍着大家吗?”哼!说来说去,原来又是来找渣的!雪沁即时沉下脸,给笑着把刚接过不久的平安符递回给海兰珠,“姐姐的目的,雪沁算是明白了,姐姐的这份心意,请恕妹妹无福消享!”
“你。。。。”海兰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挫一下她的傲气,顺便警告她别总是的独占着王爷,想不到她非但不低头,还表现得如此盛气凌人。海兰珠立刻从她手中扯过平安符,鄙夷地仍下一句“本来就贱货一个,还装什么清高!”说完怒气腾腾地离开。
雪沁回到大椅前坐下,低头看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嘴里不由呢喃出声:“你是野种,我是贱货,你是野种。。。突然,她眼前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位身着明黄 色衣袍的男子抱着一个小男孩在前面跑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在后面追着,当他们站在一起时,她赫然发现那女子是自己,那男子却是。。。。却是萧御熙那个狗皇帝。
“不,一定是自己中邪了,野种肯定不是他的,绝对不是。。。”雪沁痛苦地闭上眼晴,不停摇头,浑身颤抖不已。
“沁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听到这个熟悉而温柔的嗓音,雪沁睁开眼,暮地撞进一对幽如深潭的眼眸,看到这对与萧御熙一模一样的黑眸,雪沁心头一颤,为何他们的眼晴如此相像?或着男人的眼晴都差不多?
“沁儿。。。”巴图又担忧地唤了一声。
“王爷,您回来了!”
“恩,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
“那我陪你去花园走走,去草地晒晒太阳。” 巴图说着,小心翼翼地扶起雪沁,缓缓走出大厅。
那一天,雪沁一直在神思恍惚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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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绿花红、马壮羊肥,一年之中最盛大的那达慕节开始了。
这是大旗国最具规模的盛会,将各个部落的首领与贵族男子召集在一起,举行射箭、赛马、摔跤等各项比赛,同时举办大型的牲畜交易会,让邻国的商人都参加,好不热闹!
雪沁跟在巴图身边,兴致勃勃地观看远处的马赛,大旗剽悍的民风,新奇的东西让她目不暇接。巴图紧紧牵着她的手,把其他侧妃给落一旁。
这时,一队红装骑士从远处跑来,领头的是红郡铁帽子王宝音敖登,他跳下马,快步来到巴图面前,拱手示意:“巴图王爷,别来无恙!上次比赛,本王输给你,今日一定要与你一决高下,怎么样?”
巴图沉稳的一抱手,“愿意奉陪!接着回头跟雪沁说:”我们大旗男士摔跤太过凶悍,恐怕会吓到你!多伦湖那边有市集,你可以去逛逛,记住让伊苏岱和侍卫们跟着,知道吗?“
见他如此体贴,雪沁心中倍感温暖,乖巧地点点头,“我先看看,感到无聊时再离开。”
巴图将她安置一边,然后命令随从给他更衣。不久,一身武士装的巴图便出现在大家面前。
只见他身着鹿皮坎肩,上面镶有纯银泡钉,中央部分饰有精美的怪兽图案,给人古朴庄重之感;下身的套裤宽大多褶,用十五、六尺长的白绸子制成,双膝部位绣有别致的火形吉祥图案,底色鲜艳,图呈五彩。其足蹬马靴,腰缠一宽皮带,最惹眼的是脖子上辍有各色彩条——“江嘎”,这是摔跤手在比赛时获奖的标志。
他魁伟的身躯一出现在角斗国内,立刻引起围观女人们的欢呼。
在裁判的指挥下,巴图与宝音敖登开始把打起来。旁边的观众振臂高呼助兴,还不断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声。
那个宝音敖登根本不是巴图的对手,几个回会下来就输了第一局。雪沁欣慰地笑了笑,回身示意伊苏岱,一行人慢慢来到多伦湖边的集市上。
雪沁东看西瞧着,忽然一名男子快速接近雪沁,抬手摘下她的东珠小帽,扭头就跑。身边的侍卫一看是小偷,连忙追赶过去。
雪沁担心地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再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到有点燥热,于是转身来到人迹稀少的多伦湖边。
见到主人热得出汗,伊苏岱体贴地说:“夫人,奴婢去给您买点凉果子露喝。”得到雪沁的点头,伊苏岱往集市跑去。
雪沁独自一人,站在湖边,看着一望无际的多伦湖,脑里猛地又浮现出萧御熙那张可恶的俊脸,她即时感到呼吸困难,大力甩头准备将这该死的画面驱出脑海时,突然感到身后一阵疾风掠过,她身体一歪夫去了平衡,一头栽进湖水中。
冰凉的感觉让她颤抖了几下,意识到自己落水,她本能地挣扎着想呼叫,可是脚下仿佛有一股力量狠狠拽住她往湖底拖去。雪沁慌恐无助地看着平静的湖面,还有湖边的人群渐渐从自己视线中消失,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夜幕降临,草原上飘荡着悠扬激昂的马头琴声,篝火旁年轻男女轻歌曼舞,人们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之中。
多伦湖这边却火把熊熊,一队队士兵正到处搜索,骏马上的巴图脸色阴沉,眼中露出绝望的光芒,那种急切的心情就像一只罩在猎网里垂死的野狼到处寻找出口。
雪沁的失踪几乎击垮了他!听到伊苏岱的禀告后,他马上抛下众同僚,集结近千名禁卫军,疯狂地在多伦湖畔寻查。可惜两个时辰过去了,却毫无结果!
看着诡异的湖面,巴图迅速跳下马,衣服也不脱就跳进湖里。侍卫们见状,也纷纷跟着跳下去。顿时,整个湖面都沸沸扬扬起来,到处浮动着人影,寻找着。
dnn北dnn北暴帝囚后dn门北d门门雪沁昏睡了很长时间,梦里她好像看到自己抱着一个小男孩在草地上跑着,前方有位身着明黄 色衣袍的俊伟男子向自己招手,她很想看清那男子的面容!嘴里却猛然感到一阵苦涩,呛得她咳嗽起来,眼睛也跟着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异国男子,他拥有一对蓝色眼眸,英挺的鼻粱,金色的长发。他正在跟自己讲话,“你醒了!!古兰娜拉!”
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雪沁的意识渐渐回归,想起自己的落水与失踪肯定会令巴图着急,于是惊跳起来,由于起身太快让她感到一阵晕眩,一下栽倒在男子的怀中。
“古兰娜拉,你怎么了?”
“我要去找巴图!!”
“巴图?古兰娜拉,你。。。。还记得我吗?”蓝眸男子痴痴地望着她。
“我不认识你!你让开,我要去找巴图,他一定很着急,快送我去巴图王府!!求求你!!”
蓝眸男子俊脸突地黯淡下来,她不认得自己,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她?只是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得知萧御熙战死沙场,古兰娜拉失踪,他便冒险装扮成珀斯商人参加这次“那达慕大会”一方面是为珀斯购买骏马,另一方面是趁机寻找她。
下午他正在东张西望时,自己的鹰隼王在多伦溯上空盘旋,不停鸣叫,感到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他便从湖的东面跳下,潜进水中,发现一位女子的腰带被缠绕在湖底一块巨石上,她人已接近昏迷!
不容多想,他急忙把奄奄一息的她救出水面,上岸后才发现她竟然是自己正要寻找的“女神”古兰娜拉,但是她巳经身怀六甲。
“喂,你快去找巴图,我要找巴图。。巴图。。。。”雪沁无力地在他怀里挣扎了一阵,慢慢地疲惫睡去。
他把她抱到床上,安置她躺下,就那样凝视着她,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雪沁一苏醒,又对他大喊着要回王府。他无奈,只好准备马车亲自送她回去,见她踏进那道雄伟的大门后,他才怀着种种疑问,惆怅地离开。
府中的下人看到雪沁安全归来,无不激动异常,伊苏岱一边服侍着雪沁,一边派人去多伦湖边通知巴图。
不久,巴图火速赶回王府,见到雪沁完好无缺地站在自己面前,他激动地一把抱住她,热泪直流,难以言语。
雪沁也是泪眼婆娑,跟他诉说自己落水与被救的经过。当巴图听到救雪沁的是一名蓝眼晴珀斯商人时,马上愣住,好长时间都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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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次落水后,巴图对雪沁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在巴图满满的爱意之下,雪沁渐渐从某些不愉快的阴影中走出来,继续过着快乐的孕妇日子。
可今天,一个惊人的消息不但打破了雪沁的安宁,还差点让她堕入地狱的深渊。
“师父,您怎么来了?”看着眼前的萧仇,雪沁又惊又喜。
萧仇定定望着她,眸中表情千变万化,最后缓缓说出,“沁儿,你不是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雪沁微愣,一会才问:“师父,您查出来了?”
“沁儿,其实。。。。”萧仇停顿了一下,“不如算了,反正你现在过得很开心,孩子是谁的也不重要,是不?”
“师父,到底怎么了?不错,我确实几乎忘记孩子的来历这件事了,但师父既然找到线索,不妨告诉沁儿,让沁儿有所了解。”说完,雪沁期待地仰视着萧仇。
萧仇沉吟了一会,痛苦地道出:“是萧御熙的!”
雪沁一听,脸上血色迅速褪去,踉跄了两下,正好跌入身后的大椅中。
这下总算明白了,难怪自己偶尔会想起萧御熙,原来那不是莫名其妙,那是注定的,原来自己与他有关联。
“沁儿。。。。”萧仇看着她,面带担忧。
雪沁呆呆地坐着,两行清泪自她眼角涌出,突然,她感到很冷,很冷,一股寒意自脚底冒出,蔓延她全身。她不禁举手捶打在自己高高凸起的小腹上。
萧仇见状,赶紧阻止她,“沁儿,别冲动,师父知道你的心好恨,好痛,可这样会伤到你自己。倘若你有什么不测,你父母九泉之下岂会安宁。”
“他们早就不安宁了,在我怀上这个孽种后,就注定了他们死不瞑目!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眼泪如潮,狂涌出她的眼眶,滑过她苍白的小脸,大颗大颗地拍打在她身上、地上。
“是萧御熙该死,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萧仇眼中也蓄着泪,“上次,你去刺杀他,非但不成功,还被他囚禁了,他看中你的美色,于是污辱了你,还。。。还留下这孽种!”
“因此,您之前的话都是骗我的?我并非去刺杀别人,而是萧御熙,之所以失去记忆,也是因为不想记起那段难堪、恶心的过往?”
“对,师父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冒死把你救回来,见你竟然忘掉那段过往,我们都暗感欣慰,想不到一切都已注定。对不起,是师父没用,师父不应该让你去刺杀他,应该亲自去刺杀他的,否则你也不会。。。。”萧仇悔恨万分地哭了出来。
雪沁忽然沉默地低下头,可泪水仍然不停地往地上掉,不知过了多久,她累了!倦了,才抬起头来,神思恍惚,眼神呆滞。
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萧仇也冷静了下来,“沁儿,不要想太多,师父会再想办法,反正孩子才五个月大,可以打掉的。”
“打掉?孩子没了又怎样,能一起抹灭那段过往吗?发生的就是发生了,发生的就是发生了。。。”雪沁哺喃自语着,脸色异常悲切。
他们就那样各自沉思着,直到巴图回来。
“萧先生?” 见到萧仇出现府中,巴图微讶。
“王爷!”萧仇对他鞠一鞠身,再看了一下依然低着头的雪沁,“沁儿,义父先回去了,过几天义娘会来看你,你有什么心里话也可以跟义娘说。”
说着,他又重新看向巴图:“王爷,萧某先告辞了!”
直到萧仇的身影退出殿外,巴图才转回头,来到雪沁面前,抬起她的头,见她满脸泪痕时,急切问道:“沁儿,怎么哭了?”
望着眼前这张满是关心的脸,雪沁刚刚平复的心情又爆发起来,扑到巴图怀里,大哭出声。
巴图拥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黑眸尽是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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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吧?想叫就别忍着,尽情叫出来,乖!”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嗓音说着调情的话,他结实有力的腰腹不断摆动,渐趋激烈。
“不要。。。。你又口是心非了,你要的,雪沁是吧?你要的!” 男子俊容更加邪恶。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杀你?不,你这么娇媚可人,联怎么舍得杀你!你知道吗?你的亲人死于朕的剑下,而你,却屈服在朕的身下。呵呵,真是好玩,哈哈哈。。。”
望着那杀千刀的可恶面容,女子不再挣扎,也不再出声,绝望地闭上眼睛,心如死灰,她的心已经停止呼吸,脑子已经停止思想,灵魂已经出窍。
“你知道吗?朕的甘露,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看你多幸运,获得如此的恩宠。朕杀了你全家,现在赔你一个孩子,让他来继承你柳宗的香火,朕算待你不薄了吧。哈哈。。。
意识到刚才又是一场噩梦!她嘘了一口气,伸手抹去额头上的细汗,瞪着凸起的小腹,沉思起来。
自从知道自己被萧御熙那狗皇帝污辱了之后,她便每晚做噩梦,有时白天也会。反正是一闭上眼就会梦到。每次都是梦到他对自己实行兽欲。
稍微长胖一些的身子,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已经瘦了下来。她的手不由得又来到高高凸起的小腹上。这里,躺的是他的孽种,是自己令亲人蒙羞的证据。想着想着,她不禁手握成拳,用力捶打在小腹上。
“沁儿,你怎么了?”就在她准备落下第二拳时,巴图冲了过来,及时抓住她的手,“你怎么干这种傻事?”
正陷入疯狂的雪沁,理智与思想早就抛开,连肚子传来的疼痛也感觉不到,她用力甩开巴图的手,“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孽种,我不能让他出来,不能给我的亲人蒙羞。”
巴图一听,脸色大变,抓住她的手更紧,“沁儿,你在说什么,什么孽种?他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才不是,我没有这样的孩子,他是孽种,是那狗皇帝的野种!”雪沁痛声大哭。
巴图震住,她怎么这样说?难道她记起了什么?可是如果她记起以前的事,她不应该这样说的呀。
“沁儿,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好吗?乖。”他在她身边坐下,低声哄着她。
雪沁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不说出来,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爷,你忙完公务了?”
“恩,我刚从书房回来!”巴图注视着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呃,没事,刚刚做噩梦而已。”
“沁儿。。。。”巴图抬起她的脸,让她正对着自己,看着她日渐消瘦的小脸,心疼不已,“你最近怎么了?总是精神恍惚,听伊苏岱说你平日吃饭也变少了。看,你都瘦得不成人形了。”
“可能是孕妇症状吧。”雪沁闪闪烁烁,“过段日子会好起来的。”
“是吗?真是才好哦!”巴图捏了一下她的脸,“我可不喜欢你瘦瘪瘪的,我要你恢复之前的红润与丰满。”
“恩,会的。王爷,夜了,您也早点歇吧。”雪沁说完,径直躺下。
巴图除去外袍,跟着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搂在怀里。两人各有所思,帐内久久才传出呼吸声。
接下来的几天。巴图发觉雪沁很不寻常,她经常发呆,愁眉不展,面容更加憔悴。好几次她都半夜惊醒,每当他问她发生什么事时,她总是支支吾吾不肯回答。巴图看在眼中,急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