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竟然能从那人的一双眼珠中,看见隐隐发光的萤绿,摄人心魂。
作者有话要说:锵锵锵,把狼叔和二芳都打的惨兮兮的,当然就是那个“人兽”啦,之前就说了,有超现实的部分,所以无法接受却买进来的小伙伴们…如果有什么意见,额,也可以提啦…对手指,争取再来一个“下”就把事情全部都说清楚!反正遭殃的还是狼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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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章
朗赞番外:《一炬之火·下》
佛曰爱如一炬之火,而你以暗夜为色,煞者为名,万火引之,其爱如故。
——改自《巨流河》题词。
朗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不说他对部队的信仰究竟有多深刻,至少在他的思想中,鬼神是从来不存在东西,属无稽之谈。
然而,眼前即将发生的真实,足以颠覆他的人生、他的信念,与他对这个世界根深蒂固的理解。
朗赞弓着身站起来,“我们怎么走?”
“没有我们,只有我。”那男人从身上摸出一把短刀,似一把冰刃能削铁如泥,在空气中划出孤光。
他神色轻蔑而冷漠:“你要助我一臂之力。”
“…你他妈的做梦!”
话音未落,对方提刀就刺,朗赞几乎还没站稳就开始反击,俩人周旋恶斗。
他拔出军刀与那人短兵相接,刃与刃之间血光四溢,好在朗赞也臂力强劲,他腾跃站定,挡住那人一身怪力,接着一记扫堂腿,对方却及时抽身。
男子瞳孔紧缩,想要彻底踢断朗赞的胸骨,可是朗赞全身肌肉贲起,目光同样似一只野兽般,已长出锋利的獠牙。
这时血沫子呛在气管,朗赞再次呛出一口血,那把刀已然在他身上割出无数处伤口,鲜血浸透迷彩服,散发难闻腥气的味道。
他这辈子第一次感到丧气,那是他无法战胜的敌人,原来,他也有无法取胜的时候,即使心中…已经杀声震天!
朗赞后继无力的同时被人拳扫背面,他身体一沉,又再次被那人击中腹部,顿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在地上翻了个身,却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醒着承受这种钻心的痛,只不过是雪上加霜,对于一个失败的军人而已,那真是一种悲凉的骄傲。
那男子对着朗赞又是毫不留情的再次一脚,这回索性把他踢出几步之远!
拼着一股不如两败俱伤的恶气,朗赞在最后一次倒下的瞬间,拔枪射击!
子弹击中那人的腹部,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肩膀一沉倒在地上,全身被黑暗吞噬。
在恍惚中,朗赞半睁开眼,他看见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他倒下的不远处,那个男人不知去向,可却多了一个…极端诡异的怪物。
那东西上半身是人,下半身竟为鳞片闪动的蛇形,这难道是…是一尾巨蟒?!
柔韧蛇尾在地上灵活地拖行,尾巴盘了几盘,朗赞看见它愈来愈近,那模糊而庞大的倒影,印在他的眼底,它直直地审视着他,那双眼珠呈现出莹绿的,显然是兽的双眼,凶神恶煞。
黑亮的鳞甲在丛林深处,在阳光下,通体发亮。
第二天下午,江淮放总算在病床上见到清醒过来的朗队。
朗赞的目光有些冷淡,眼神中依然戒备与敌意,直到看清身边的这些人,才略显得无奈与疲惫。
解初临大师回来以后,向他们点了点头:“我只知道,那地方没有异象。”
朗赞听英云浓介绍了这人,双方沉默了很久,他闷不作声,似乎是对这位所谓的“大师”并不信任。
“我之前说的太玄乎,其实,朗队恐怕是‘中毒’要比这位江队长还深,才会昏迷不醒。”
“…中毒?”
朗赞因为状态不佳,发出的声音也沙哑无比。
“你不是说,闻到奇怪的香味吗?也许是那人身上的香味,让你们产生了幻觉。”解初临讲得煞有其事,“我听说过有一种花,是泰坦魔芋的祖先,叫做‘尸香魔芋’。传说,以前有一些用昆仑神木做成的棺材,里面的死尸上会开出一种诡异的花草,它有非常特别的清冽香味,能扰乱人的心智,让人产生幻觉。”
传说“尸香魔芋”,也正是守护所罗门王宝藏的恶鬼。
“那照你说的,既然这种花早就灭绝上千年了,它的香味怎么可能出现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呢?”江淮放仍然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表示鄙视。
朗赞却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因为只有经历过一切诡谲迷雾的人,才有资格判断真伪。
这一切或许与英云浓他们无论如何都想要找到那个怪物的理由有关,但这是一个他们不能探究的大秘密,也是他们无权知道的秘密。
解初临虽然年纪尚轻,可家里是搞“玄学”的,对于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最是在行,当然了,他们这种人嘴里说的是真是假,也只能都听一半。
“他的背后还有一面旗子…”
“哦?…难道是‘招魂幡’?”解初临琢磨着,“不,听你的形容,又不像啊,而且如果他有招魂幡,我去那儿应该能调查出蛛丝马迹。”
朗赞沉吟:“就算队友们的失踪都是幻觉,我与江淮放从踏入丛林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是一场幻觉…那么,我看到的那个男人,也是幻觉?那我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也许你是见到他了,你们也发生过打斗…”
“那我为什么会失踪这么久?”
连他自己,也不记得这一个月之中发生过什么事。
英云浓试图插入解释,朗赞却不再愿意相信她所说的。
“我可以对组织毫无保留奉献一切,但我应该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去搏命。英首长,我不是可以为一个‘谜题’,贡献一生的人。”
他抬头直视英云浓,似乎是在方才的瞬间想通什么困惑他已久的疑难。
“我真该谢谢你们,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我质疑一切我原本坚信不疑的东西,包括我对‘英刃’的信任!”
英云浓的目光也跟着沉下去,“‘英刃’与这桩事情毫无关系,它只是配合‘英魂’在行动…不过,这确实是‘英魂’欠你的,我们欠你一个交代。”
朗赞闭上眼睛,索性不再去理睬。
他知道他的郁结不仅仅是因为无法得知真相,还有那个他无法打倒的男人,他知道这是真实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真的。
因为心头的不甘与屈辱,冷冽与张狂,都是那么的让人过火。
朗赞明白,他的思想中从此多了一个可怕的巨人,一个无处不在的幽灵。
英云浓见他想要休息,就与其他俩人起身告辞,走到病房外的时候,他们正好遇上英刃的大队长庄志浩。
英云浓还来不及敬礼,对方张嘴就道:“妈了个巴子的!”
庄志浩实在是动火:“我把我的兵交给你们,你就给我整出这么一回事?!我的兵,要是为了守卫哪怕一寸国土,给我牺牲流血,我保证眉头也不皱一下!可你现在…你…”
英云浓是习首长的女儿,庄首长气得要炸,又不知怎么对她发火。
“‘英魂’不是我的,也不是一部分人的,我们追查的自然有我们的理由…那个东西能力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那就更不能如此放任它。”
她知道这一切很糟糕,但没有办法退让。
“以后,‘英刃’不能再让朗赞参与与它有关的任何任务,因为他的气味已经被那个‘怪物’标记了,只要他出现在附近,对方就能察觉。”
“你们这些…”
“庄队长,恕我直言。”英云浓知道打断他的话极度不礼貌,但她觉得这实在非讲不可,“朗赞已经因为这次的任务留下后遗症,如果以后任由这种心态发展,会影响他在执行任务时的判断力,他不适合在你们特种部队担当重任。”
英刃大队长简直懒得多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不是说过,朗赞的父亲一直希望他退役,他自己也犹豫过的。不如,就趁此劝他退役吧。”
“你要我的士兵,从他的‘战场’上逃开?!”
“不,他也许已经不适合呆在‘英刃’了,但英魂一直需要他,英魂会永远为他提供‘战场’。”
“说了半天,你是要把朗赞从我这儿挖过去?!”庄大队长几乎要暴跳如雷,“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要坚守一个军人的信念!”
“有种军人是为战争而生的,在和平年代,不能重用也不能放走…但朗赞他不是这样的兵。”英云浓依然不受首长的影响,字正腔圆:“这一点,庄大队您比谁都清楚。”
他太有主见,哪怕牢记使命与责任,性子也磨不成,又没有根深蒂固的红色家族潜移默化地影响,他总有一天会失去耐性。
“何况,最重要的一点,不跟着英魂一起揭开这个答案,我敢担保,他死不瞑目。”
英云浓微微一笑,给庄大队敬军礼。
明知道迷途险阻重重,我们还要踏入其中,从此沉沦。
后来,英云浓与解大师又有过一次秘密交谈。
“要是没有解大师,我们根本找不回朗赞。”
解初临耸了耸肩,说:“我知道你们在找那个‘怪物’,刚才听朗赞的叙述,那怪物还是一个半人半兽?”
他看英云浓守口如瓶,不禁笑道:“我并不是要刺探你们的军部隐私,只是想说,你有没有听过‘胎蜕’?”
“它的意思与‘蛇蜕’近似,只不过,那是人模仿蛇来修炼的一种方式。靠此方法长年修炼的人,会经历三年一蜕,这只要‘胎蜕’过的人,可以永葆年轻、长生不老…最后说不定,人就变成蛇了…”
“不,它比你说的这种东西还要厉害的多。”
“真要如你所说,它早就成精了,还怎么抓?”
英云浓意味深长地看了解初临一眼,“不管那片丛林有没有被人布下过局,我都知道当时还有另一批人想要抓它,那就是与你有关的‘暗门’。但,它不可能被你们所用的方式囚住,现在,我也才知道它的厉害,要抓它,不可能用武力来使之屈服。”
“嗯,不管如何,那位朗队长正气足,脏东西也上不了他身,但近几年这种容易接触阴气的任务还是不宜安排,否则不管他是不是因为那香味才昏迷不醒,很容易再次着道。”
其实朗赞的情况当然不可能是纯粹的中毒,但英云浓为了不再动摇他的精神支柱与信仰,才让解初临把他昏迷的原因归结在什么香味上面,至少这要比什么“三魂七魄”好让人接受多了。
“我倒不如你们迷信。”英云浓想了想,就还是笑,“因为,我相信科学本身,就是一种魔法。”
前几年,奇异的幻象还总会在朗赞的脑海浮现,直到离开部队,回归人间,远离那些纷争,他渐渐淡忘那段噩梦般的经历,重新像一个社会人,忘却离奇古怪的念头和那些惊涛骇浪般的挫败感。
但朗赞心中知晓,只要他有一天想要寻找答案了,他随时可以去找英云浓。
因为,他是英魂的一员。
朗赞与江淮放依旧时常保持联络,后者如今成为南法市的特警突击队队长,也算小有成就。
三人有回一起吃顿晚饭,气氛安然美好得近乎不够真实,而每当提及部队生活,这男人脸上总爱浮起一个模糊的笑,让阮薇看得也有些捉摸不透。
“你们是战友吧?当时,感情就特别好?”
江淮放冲阮阮直笑,“那可不,想当初咱朗队长还有一句名言呢,‘别过来啊,别过来了啊,谁要敢再过来,我往死里打!’”
阮薇听得忘了喝甜汤,猛地抬起头来,冲着朗赞直笑。
朗赞也迎合地回眸看着她,直到她目光含嗔地瞥了他一眼。
军旅生活,那会永恒地,成为一段经历,一段荣耀,一段与战友同生共死又热血沸腾的岁月,一切一切,却无从说起。
朗赞告诉阮薇,我一直觉得,退出部队是我毕生的一个遗憾,直到如今,拥有另一种人生,才觉得这就是归宿。
我们在时间的河流上划桨行舟,总有一天,会找到共载你的人,桨声灯影中,爱会真实而又像一道道虹影,就像我们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那么,就不要再去探索,那浓雾背后的泡影中究竟潜藏着怎样的诡计。
还有怎样未知的谜底。
喧嚣散尽,接下来清晰的,应该是人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狼叔当时退出的原因其实很复杂,当然了,和他爸爸这边也是有很大关系的,希望大家不要嫌弃这个番外…因为这和英魂与暗门都是密不可分的。
还欠一个男神番外(下)和一章大结局,这个…档案还要不要呢?如果要的话,我考虑可以写一下,反正这本完结之后,新坑不可能这么快就开了,但素新坑打算是免费的,嗯,但愿可行!
☆﹑ 韩启东番外《鎏金岁月.下》
潇潇与韩启东大概算是确认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他叫她来家里做客,说要亲自下厨。她从早开始就兴奋的有些停不下来,一整天都像在做梦,好不容易才在确保周围没有狗仔队的情况下来到韩启东的单身住所。
房里采光甚好,开了空调,有许多精致的小设计,显得房子主人有品位而又不铺张。
韩启东放了一部外国电影,他旁若无人地抓过她的手,害得潇潇又一阵小鹿乱撞,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机,她有意无意与他聊着,直到将话题转至她想要说的地方。
“你应该想好了吧,如果我们真的要在一起,不能轻易公开,彼此也要承受好多的压力,也许…还要躲躲藏藏很久。”
韩启东的声音在屋中格外柔和,“我知道这么想,或许有些自私,但我很希望两个人能正视这些问题,一起去克服,因为我有信心,我们会很幸福。”
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潇潇简直快要被身旁深情款款的男神电晕,她吸了一口气,才保持冷静理智的思维:“我会对很多东西都不适应的,可是我也知道,不适应的结局只有两个。不是自己去克服这种心态,就是被这种心态打垮,从而失去你…韩启东,我不要失去你,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
韩启东真心实意地:“你跟阮薇在一起久了,就连固执起来都简直像的不行,我没办法说动你怎么去放轻松,只做自己,但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这些。”
“韩启东,我老是会对自己没有信心,对绯闻也会较真,但我想…认真对待你的感情,所以,我会好好想一想,怎么去克制和消化这些念头。”
“不管你想要如何处理,我都会支持你。”
韩启东说着,忽然弯身,低头凑近她的脸颊,害得潇潇一撞上他如今咖啡色头发下那双波澜骤起的眼睛就吓得赶紧扭过头。
“不可以先亲一下吗?我想要先拿一点甜头。”
潇潇闭紧眼睛,韩启东已经俯身重重往她的唇上咬下去,他一下下,挠着她的心扉。
韩男神更加卖力地辗转唇瓣,舌尖企图攻陷她的整张小嘴,找到最佳时机,就长驱直入,火辣辣的吻非得把周围的空气都烧干净了才罢休。
他的呼吸仿佛轻轻来到她的体内,舌尖在她嘴中揉弄,潇潇觉得嘴唇上痒痒的,那感觉然后扩散至整个口腔,眼底蕴涵了水一般的雾气,几乎连呼吸都不能,舌头都在发抖,不自觉地发出甜美诱人的哼声,真叫人恨不能立时在这当下就把这小东西吃到肚子里去。
他看着她停滞的眼神,用拇指擦着她唇上的湿意,喃喃道:“小笨蛋。”
有些男人,对于喜欢但又不至于爱上的女人,总能保持“暧昧”关系,能得到韩启东真情实意的潇潇,无疑不是幸运的。
不管他过去有怎样的潦倒落魄,如今,却温柔优秀得令世界上大多数女孩儿都愿意把整个心交付于他,这点难能可贵。
交往以来,韩启东经常出差拍戏,俩人聚多离少也不是办法,他便怂恿潇潇从hero娱乐跳槽,索性来他工作室帮忙。
起初,潇潇还感觉害臊,加之也是舍不得阮薇与工作了那么久的地儿,便推脱:“万一咱俩分手,我还不得爱情/事业双失利,这压力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韩启东一愣:“又瞎说什么呢,老对自己没信心。”
“那要不你先去跟朗总打个招呼,就算以后我再回来,也给保证安排工作好不好?”
先上个保险也好嘛!
韩启东点了点她的脑袋瓜子,也实在是拿她没辙的样子。
好在潇潇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提议,从hero娱乐依依不舍地收拾东西搬去了韩启东的工作室,俩人相处的机会比过去多了几倍,倒也甜蜜更甚往昔。
临近年关的时候,韩启东邀请工作室全体工作人员去山里泡温泉度假,潇潇当然也有分一杯羹,俩人假借公司领导与员工的名义,实则是去过两人世界。
酒店建在深山,周围环境清幽,哪怕是走马观花似地寻寻游游,里边的人造景观与这天然环境相映成趣,也无不美轮美奂。
后来,那桩事情怎么发生的具体潇潇也讲不上来,他们起先是在野外的小径上逗虎斑猫玩儿,韩启东露出个特别迷人的笑容:“难得有这么爱亲近人的小野猫,都不咬人。”
她自然而然地应承一句:“我也很乖,不咬人的。”
韩启东的心思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从那只猫的身上转移到她这儿来了,也不知突然是什么毛病,他低头盯着她,当即就抱住了往死里吻,吻着吻着,他还索性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回温泉酒店。
再后来,潇潇的记忆成了片段式的,等到想要再回忆那些滋味的时候,只知道那一晚是漆黑的、隐秘的、充满荡气回肠的声息。
他头顶新长出来了黑发,因为在度假期间还不及去染,漆黑的一片如鸦翼,比任何时候、任何影片中的他都还要英俊。
当臆想全数变作真实,激情比温柔更甚,韩启东用指尖轻轻搔着她细腻柔韧的肌肤,滑溜溜的,心头有小猫爪子在挠一般。
既然已经做好打算,就再没有停止的可能。
韩启东低头去吻她的脖子,潇潇浑身紧绷,到底是男神占了上风,她又软又热,一滩水似地化在开来,他却精神奕奕,特别是某一处反应极大。
这晚他所有的举动仿佛都带着一些眷恋,一些甘苦的甜,要她一起感受强烈的心悸。
第二天,潇潇从满身僵硬的状态下恢复意识,韩启东看她总算醒了,小心翼翼亲吻她的眉心。
“启东…?”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潇潇慢一拍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过程,突然甩甩头,觉得不敢置信。
“从今天起,我又找到一个能制伏你不乖时的办法了。”
潇潇还没清醒,“是什么?”
韩启东咬着她的耳垂:“腰不能停。”
如果说,光是作为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潇潇或许只要再贤惠些,也就离成型不远了。
可于她而言,看着身边朋友们一个个事业有成、买车买房,成为所谓的白富美,心情又远没那么容易得到平静。
更别提当韩启东处于恋爱的幸福状态被那些敏锐的媒体嗅到,它们又开始了漫无天际的揣测,甚至连即将要公开恋情的阮薇都被再度牵连,害得朗总心情暴差。
那些再也压抑不住的妒忌与虚荣心,让她记起在与韩启东交往之初就提醒过自己的危险信号,也让她再度意识到自身的软弱与他们的不般配。
她是一个空瓶子,太急需一些东西来充实自己。
在与韩启东交往的这一年多,不得不说,潇潇起了许多喜怒无常、如影随形的心思,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其实,她就一直在寻找更优秀的、更有成就感的自我,可每每都被平庸的现实成绩与懒惰的天性阻挠,她总觉得她没那么优秀,也从来不是学术型的女孩子,那大概能够找一份安稳的工作谋生,就值得庆幸。
直到有一天,当真与她的男神产生这般深刻缠绵的交集,才发现她有可能还未激发自己的潜能,她身上一直以来存在的优点,竟是先被韩启东发现,而非她本人。
潇潇才明白过来,最重要的那一部分自己,被她丢失了。
她缺失了应该拥有的勇气、自信与笃定的爱,她再这么自怜自哀,也只是会变得平淡,或者更糟。
是时候该做出一些改变了,哪怕那会是很疼的…
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潇潇深思熟虑,最终仍然决定,要把想法付诸实际,并告知韩启东。
那一天下午,在她眼中,太阳投射下来的都是灰黑的阴影,潇潇再也记不得那天韩启东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让她觉得伤感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