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世界失眠。
☆﹑韩启东番外《鎏金岁月.上》 ...
建议看完正文再来看,以免剧透!
《鎏金岁月·上》
韩启东是被活活痛醒的。
麻醉剂的药效过去,身体就像一个被拆卸的机器,仿佛有一把刀在割自己的肉,一刀一刀凌迟下去,他在浑浑噩噩之中能感觉到有人在旁边说话,但就是无法醒来,更无法动弹半分,连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疼痛感。
不知脑中空白了多久,才想起来了自己是在拍摄新片的片场遭遇意外,估计是被送进了当地医院。
电影《狙击之神》是原汁原味的香港警匪片,其中大多危险动作都是韩影帝亲身上阵,有一场戏他需要被货车高速拖行,结果却不慎从车上摔下去,当时左臂一阵闷痛,血腥味瞬间充斥鼻腔,连动都不能动,人是当现昏迷了。
好在韩启东终究大难不死,不过被撞断几根肋骨,左胳膊骨折,此外还有一些脑震荡,但一张脸除了些外伤,并无大碍,至少保住了“饭碗”。
渐渐吗啡的效用过去,他觉得整个人又痛又疲惫,可佩服自己的是,这时候居然还能想起来,当时被送去急救的途中,身边除了有工作室与片场的同事,应该还有当天正好来探班的潇潇。
那姑娘应该已经被吓坏了吧,不知是不是哭得不像样了…
痛感一直挥之不去,韩启东再次晕过去,一直到好几天的观察治疗过后,他的情况才稳定下来,血压与心跳也逐步正常,令公司与粉丝们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外界的新闻媒体则又一次为如此重大的艺人事故疯狂了,每天都有无数家媒体堵在医院门口,花费一切心思想了解韩启东病情的进展,甚至有媒体称他颅内出血已经变成了植物人,把一大批东东的影迷吓得够呛!
那些支持者们几乎二十四小时在医院门口举着横幅,还有的则把礼物堆在一起,甚至众人还为男神举办了祈祷仪式,韩启东的病情被时刻关注着。
潇潇再次出现在医院,大约已经是二周后的事情,之前韩男神都在进行治疗,她虽然心里着急,可也不好意思前来打搅。上次他说好要请她吃馄饨,俩人中间却没有再联络,谁晓得那天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探一个男神新片的班,却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故。
潇潇提心吊胆地来到病房,发现韩启东已经能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浅浅微笑,但他却因为痛,抬起手想打招呼,手指却又蜷曲起来,她心里难受得没法形容,直觉地又要掉眼泪,但拼命忍住了。
“你感觉怎么样呢?好些了吗?”
韩启东点头,动了动下巴示意她,“坐。”
“那天真是把我给吓死了,那么危险的镜头…以后还是交给替身吧。”潇潇拍了拍胸口,“唔,要不是看在阮阮的面子上,我估计你们团队的人还不让我进来呢。”
韩启东看了她一眼,却没告诉这姑娘,他早就嘱咐工作人员,要是她来了,就让人进来。
“你现在想不想喝水?”
“不用。潇潇,说好的馄饨估计又得等了,你要有耐心。”
“好吧,那你得保证,快点好起来,我耐心有限。”
虽然一笑就震得胸腔疼,韩启东还是忍不住地笑了好几次,俩人拘谨却又热闹地说着话,病房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潇潇之前从没在韩男神身边见过这号人物,那年轻人手里提着些探病的礼物,神色焦虑,眉清目秀,脸部轮廓竟与韩启东有几分相似。
“…不知道你还有客人在,那我先出去。”
潇潇一听这话,反倒生怕误了人家的事,赶紧起身道:“没关系,那个…我也该走了的。”
“你再陪我一会。”韩启东竟是直截了当地把她给留下来,随后,听不出情绪地提到那人,“他坐在外头等一会就是了。”
潇潇诧异:“他也是你好朋友?怎么从来没见过。”
韩启东想了片时,还是决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虽然真相劲爆,可这男神的语气竟是很温柔的:“他是我弟弟,韩南西…不过你记得要保密。”
要说潇潇最熟悉男神的资料了,任何一家媒体都从未提及,韩启东还有一个这样的“弟弟”啊。
“他是我爸爸的私生子。”
潇潇瞬间凌乱了,想要说些什么又完全不知如何接话,好在韩启东自己叹了口气,便说:“对不起,不该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你肯告诉我这么隐私的事,说明你是真把我当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潇潇诚恳地这么回应,韩启东也就硬着嗓子,索性旧事重提。
在他的记忆中,可能永远没办法忘记,他的父亲把那孩子领回家的那一天。
当时韩南西的生母过世,也没其他亲人,韩父看这孩子实在可怜,就与韩启东母亲商量,把他接过来养,念高中的韩启东实在没法理解母亲的想法,但他早已有强烈的羞耻感作祟,当晚就离家出走,转身离开的时候,真想一辈子都不要再踏进这个家门。
可事实上是那时候的韩启东还很软弱,离开家也不知有什么别的地方还可以去,他在朋友那儿蹲了几天,就又在学校与母亲的思想工作下回到家里,父子俩的关系也成为一个僵局。
那时候作为“私生子”,韩南西真是拔尖的不可思议,他从小德智体美劳样样在行,参加奥数比赛、跑步比赛、语文竞赛…到了高中他的成绩依然名列前茅,毕业时一流大学争着抢着要他过去。
韩南西也是很有想法的男孩,后来他考取美国一所顶尖大学,必然是前途无量。
反倒是韩启东作为兄长,作为“正室”的大儿子,除了有一张英俊的脸,却是处处不如韩南西。
那时候,他只是在大学混日子,真正学到的是什么他不清楚,也没有想过未来要走怎样的路。
他平日住校,等到有回周末回家,却意外听见父亲与韩南西的对话,那男人语重心长地对小儿子说:“南西啊,爸爸这辈子都亏欠你和你妈妈,可爸爸一直更喜欢你,你要知道,你哥哥那个人吧,注定就是没啥出息的,以后爸爸还得指望你…”
韩启东当时就愣住了,他亏欠韩南西,难道就不亏欠他吗?
身为父亲,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笑话。
要说韩南西,他知道这家伙怎么会不讨人喜欢,就算平日在家,南西也是处处尊重着他,明知道这个弟弟是无辜的,可一想起他的母亲,他就忍不住要发怒,故而兄弟之间的关系当然是不冷不热。
随着父亲这番话,韩启东逐渐意识到父亲的偏袒与这个私生子的优秀,他在这个弟弟的光芒笼罩之下,竟是那么庸庸碌碌、毫无成就。
后来借着一个幌子,韩启东闹得天翻地覆之后搬出了家。
他的自尊与骄傲第一次接受这么直面的打击,几乎要人措手不及。
偏偏就在这时候,韩启东还被女友范娜叫去一家馄饨店,看那架势他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启东,你也是要踏上社会的人了,今后到底有什么打算?”她看了一眼没作声的男友,惋惜而忧伤,“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怎样的,可是我总举得跟你在一起看不到未来,就算你没有钱、没有地位,我都愿意跟你在一起,可最重要的是你没有上进心,也没有任何事业上的野心,我不希望一辈子都过得像一杯‘白开水’。”
服务员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她却没有胃口吃。
“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们在一起七年了吧,可我看不到你的任何转变。”
韩启东抬起头,试图与范娜交换目光:“你找我来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他又垂头下去,“我知道你最近和谁在一起。”
范娜也丝毫不遮掩,坦诚地说:“我是和学长一起准备创业,可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启东,你成熟一点吧,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这么久?可我现在真的很矛盾,因为我们想要的已经不一样了。”
韩启东终于明白,他没有办法用现在的自己去说服范娜为他留下,他们都喜欢韩南西那样的少年,以后注定会成为社会精英。
他不希望成为那样为工作劳碌奔波一辈子的人,可是,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或许,就是韩启东命运的转折点。
潇潇听到这里,却已经了解他的过去,她才发现原来韩启东也不过就是平凡人,他也是我们之中的一个,没有那么的高高在上,更难得的是,他当然还是有人情味。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细节是,他们共同去过的那家馄饨铺子的店面虽小,却是极其温馨,淡粉色的墙上还有留言框。
那天韩启东与范娜正式分手,他恍惚地看着那一张张不同颜色的小纸条,只是纯粹想要打发时间。
然后,他看见这样一段话:
“在这个世界上,美妙的时光给人的温暖何止百倍。如果不能抓住那光辉,那么等待我们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不管往好里说还是往坏处想,每天其实都是战斗。所以,我也要尽快抓住青春,要抓住梦想。人生在于奋斗!”
他忍着泛热的眼眶,把那张不知是谁写下的纸条悄悄摘下来,放在皮夹里,那一刻,竟是从陌生人的留言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是啊,每天都是新的开始,那就为之奋斗吧,命运也会在这一刻发生改变。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因为韩启东很快就遇见了他在演艺道路上的第一个贵人,朗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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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2
那时候,阮薇在异国他乡语言不通的广场,抱着每天都在挂念的男人,闻到熟悉的胡须水的味道,一切变得在真实与虚幻之间徘徊,画面凝固得像一幅上了釉色的画,让一旁的潇潇与韩启东看得都不忍打扰。
他们像是被彼此的情感淹没,再不去管世人会对此有何评鉴。
后来,阮薇回过神,仍然是怕有熟人路过会撞见,才赶紧躲开那熟悉的怀抱,他们匆匆在咖啡馆呆了片刻,就与其他旅客一样,先是在附近参观了几处景点。
阮薇与朗赞始终分开走,更不敢牵手,可实际上几个月没见,又甚是想念,心思完全没在那些雕花廊柱与遗址上边。
傍晚时分,小镇安逸得让人遗忘了时间。
韩启东与潇潇也乐得去当他俩的电灯泡,他看见这小姑娘稍稍有点不安,不禁更想要逗她,如今他只要一走近她,对方果然就像兔子似得跳开了,非要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免得又出差错。
朗赞指着一处荒凉的遗址,那是中世纪做防御工事的城墙。
“这边古时候的统治者,有著名的诗人称他们为‘鹰的族人,从不屈从于任何王朝’。”
韩启东还用手上相机拍了几张照,“倒是有节操的家族。”
朗赞兀自说完,也不等阮薇反应,忽然就把人拴在怀里,“怎么瘦了。”他笑得不怀好意,“是我不好,不该故意躲着你。”
她实际上心情变得好多了,这几日的怀疑、不安都一扫而空,只是怕这男人才得意,才控制住嘴角的笑。
“这样的‘情趣’,以后还是别用了,下回再敢这么做,自己承担后果。”
“你要我再这么闹,我也舍不得。”朗赞认认真真地回答,眼睛里倒是真的充满歉意,“这些天我也不好受,你要不信,去找大雄求证。不过,多亏这样的决定,才提前结束工作。”
阮薇还是不想搭理他,企图挣扎着离开,可朗赞都已经好久没见到她,就强行把人继续按在跟前,他发现她额上织出细细的汗,在夕阳下金融融的,整个人多了份神采。
他像是不忍错过一秒,连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她,阮薇避开男人焦灼的视线,嘴上问:“你在看什么?”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办,我早就开始想念你的吻了。”
朗赞的手悄悄在她腰上蹭了蹭,有十分明显的暗喻。
阮薇悄悄红了脸,却没有说,其实她也无比怀念。
夜里,他们回到Lay1a36这次预定的住所,那是一家久负盛名的宾馆,法语oustau de Baumanière,改建自一座17世纪的贵族房屋,有奢华堂皇的装潢,像一座大型城堡,另一侧还有现代化的高档泳池与地道法式餐厅,网球场,图书馆,健康及健身中心。
每个房间都备有空调,装饰的风格是古典与现代相结合。
朗赞在他们公司的小型晚宴上忽然出现,引来一群女孩们的热烈鼓掌,原本远行的兴奋此刻又被推上另一个高度。
“你们今年的表现非常出色,hero娱乐多亏你们以及一群最出色的幕后人员,才能有今天的成绩,所以,这次旅行大家玩得尽兴。”
他说完,当着众人面饮了一杯红酒,诸位都被少董亲切的模样感染了,席上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阮薇好几次与朗赞对上视线,餐厅的灯光明亮,飘满食物的香味,虽然两人不曾对话,可不知怎么的,她的脸越来越烧,心底有一种说不清的预感。
好似今晚注定要发生一些什么,只要这么想,她脸上就不可抑制地热起来。
朗赞住的酒店套房无疑是最上层的,大理石地面一片雪亮,梁上的花纹连投下的阴影都显得素美。
阮薇一路小心着不让别人发现,来到他房里时,朗赞正在和人打电话,空气里还有没散去的烟味,她也不打搅他工作,就把露台的门打开,从上边眺望美丽的乡村花园夜景,窗户外面有点点荧光。
片刻,朗赞还顺手关上电脑,从身后狠狠地揽紧她的腰,手指在腰间腾挪,让人心生暖意。
“这里都细了。”他逐渐将身子靠过来,在她耳边轻声喃喃。
“这你也能量出来?”
“我再确认看看。”他的指尖从衣摆滑进去,来回摩挲,是最上等的调情手段。
终是忍不住诱惑,朗赞把阮薇身子翻过来,低头索吻,那投入的状态像是她比好酒更为醉人。
阮薇被他温柔地吮吻,两个多月空旷的心与肉体都在急切等待,简直就像是在等待一场如神圣的雨水降临。
“不给我打电话的是你,怎么现在又想我了?”
她喝过酒,说话的时候没有平时那么冷静自若,会有些小脾气。
“不理你是硬撑的,想你才是大实话。”
朗赞倒是挺爱她这样的一丝骄纵,就像是被宠坏的小女孩。
其实,这两个月来他也真的是从来没这么烦躁过,每天不是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就是在陪父亲去看他们家族企业的厂房时晃神,有时候,烟烫到了手才想起来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想,这样的分别让自己看得也更清楚,她的意义与分量,究竟到了怎样的地步。
阮薇不自然地红着脸,“那你打算怎么道歉,如何补偿?”
他像终于抓着机会,亲吻与爱抚都带有最直接的暗示,“我可以给你我的人。”
“你也不问我要不要。”
朗赞伏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要我硬塞。”
手指从腰间往下游走,男人的手指居然大胆地直接在她并拢的两腿间轻揉。
阮薇吓得赶紧逃回房里,又被他从后边抓住,托起下巴狂吻一阵,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两腿间磨蹭,缓慢搓揉。
她的身体已有兴奋的前兆,男人迷人的语气竟可以同时带着宛然的请求,与被欲望支配的邪恶:“你湿了,我们要不要继续?”
阮薇面红耳赤,他的问题也无从回答。
朗赞见她没有大幅度的拒绝,心中更是焦躁难耐,就直接把人横抱起来。
阮薇躺在柔软的床具上与他缓缓对视,朗赞仿佛第一次重新注意到,原来在自己不曾察觉的间隙,这个女孩儿已被她的人生经历重新塑造。
她变得更有成熟魅力,骨骼明显地长得更开,身材也没那么瘦,而是更为匀称妖娆,脸型脱去学生时代的一丝稚气,那双眼睛深处有沉淀着让人心动的美感,那种自信的魄力,更加蓬勃而刺眼。
朗赞眉头蹙起来,原本就有感觉的身体已完全勃/起,涨得人有些疼。
阮薇闻到洗衣粉与消毒水的味道,但其实这样的感觉令她觉得很安心,这一刻,男人洗澡过后的香味与这些气味糅杂在一起,让她片刻失了神。
朗赞已经等不及了,形状性感的唇咬着她的衣摆掀上去,一只手贴覆着那温热的肌肤。
从他来到普罗旺斯追随她的那一刻起,好像就已已经暗示了这一切的发生。
阮薇并不觉得突兀,借着微薄的酒意没有拒绝他的行动,等到再要好好想一想的时候,也都已经晚了。
有时候,想要对一个人托付终身,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更何况阮薇也并不想去琢磨,要是往后分开了怎么办、要是他并非你的良人,你要如何自处。
她甚至在一瞬间有过那样的念头,朗赞都已经为她付出至此,扎扎实实戳了人的心窝。
如果在这段关系中你能给予的只有心与身,那么就算以后无法陪伴,也无怨无悔。
朗赞脱去他的上衣,露出平实的下腹与强悍的胸肌,他动作温柔地掀起她的内衣,逗弄她敏感的凸起。还将那团软肉放在嘴里,像要吮吸甘甜的汁液,那弧型的外圈被男人舔得水润透亮,有粉色的光泽。
朗赞胸前那一些些的毛发,蹭在阮薇光滑的小腹处,弄得她有些痒。
阮薇笑起来,像有光芒绽开,朗赞按耐不住,又更深地吻住她的唇,手掌在她身上胡乱地搓揉,企图消火。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这样的行径让他心中大喜。
“你的腿在发抖。”朗赞亲吻她的发鬓,揉抚她乌黑的发缎,声音是极致的温柔,“镇定一点,乖。”
他不要答案,只是看着她笑了笑,从胸腔发出的笑容又沉又暖。
朗赞的手勾着她的内裤边缘,往下拖曳,阮薇没有过这样程度的刺激,身子缩了缩,他的指尖开始在她不曾被人进入过的地域大肆探索,她的腰部都开始颤抖。
朗赞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臂牵至他的裤裆,阮薇会意,只好呼吸焦促地替他褪下最后一条遮挡,眼前的东西胀得饱满,粗壮,爆出青色的经脉,几乎可以涨满手心。
她不自觉地咽下口水,低头像是认真地审视了片刻,虽然觉得这东西骇人,可不够强硬的男人,她不要;不够坚硬的男人,她也不喜欢。
阮薇望着朗赞的肌肉被汗水镀上一层铜膜般,骨肉匀称,比例完美,他的睫毛下被灯光呈现出浅青色的阴影,与漆黑的眼眸收拢在一起,不由得让她软了身体,只想扒住眼前的这根浮木,好过迷失在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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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3
偌大的房间,阮薇觉得被人按了暂停键,世界停止转动了,不论如何前进、后退,每一个镜头里都只有他俩同床而卧的画面。
室内温度理所当然地攀升,俩人早已剥得呈裸相见。
狰狞的欲/望在阮薇眼前嚣张着,朗赞的肌肤灼热,身上的线条刀削斧凿,房里的灯光不亮,她仰躺着凝视他的时候,却觉得连光线都变得汹涌起来。
心照不宣的退让是驱使欲望横行的源头,男人特别淡定地俯□,手指挑逗她的同时,也埋头在她两腿之间。
阮薇立刻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轻轻一施力就分了开,他的动作愈发大胆,舌头沿着大腿内侧前进,她甚至能感觉得到男人的视线已漫及女性的幽谷。
陡然尝到愉悦的湿润感,原来是他的舌尖在沿着窄穴轻蹭,她惊呼出声:“朗赞…”
阮薇抱着他的腰,手指深深卡进他的肌理,朗赞欲/火中烧,简直已经收不住,怎么能忍得了,积累多时的渴望,在看着姑娘乖顺娇媚的模样之时,就快要倾泻如注,她的身体真是极其的棒。
阮薇被这种湿热的亲吻弄得既羞耻又刺激,那种冲动异常的甜美,她的任何推拒都已经形同虚设,最私/密处也羞得湿润,男人给予的撩拨又不足以令人彻底的满足,害得身体都更加奇怪。
朗赞半个身子挤进她的双腿间,其实根本不需要其他前戏的辅助,他的吻就是最顶尖的催情剂。
男人坚硬的挺翘带着欲望,在臀间深处摩挲试探,她娇嫩的蕊瓣也因为期待到极点而充血涨红。
朗赞的喘息陡然加重,又及时地对上阮薇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终是把心一横,咬住她敏感的耳垂,火烫的铁棒就往她早已湿润的下/体慢慢塞了进去。
阮薇一阵吃痛,却根本无法应对…他真的进来了!
朗赞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尽量克制自己的力道,卖力地用手指让她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湿液。
阮薇忽然意识到了,正是这样,她就这么突然被夺了童/贞,浑身伪装的防御铠甲早就已经被丢弃。
“把腿再张开一点。”
俩人身子紧贴在一处,热力在身体里流涌不止,还有她一丝丝带着柔腻痛苦的喘息与呻/吟,淹在喉咙里,如低声的哀鸣,分不清到底是快乐抑或痛苦。
“嘘。”朗赞哄着她,喉咙里的音色又沉又闷,“小妞,安静一点。”
阮薇被男人这种桀骜粗糙的模样迷倒,浑身像电流扫过,又像被鞭子抽到心梗。
朗赞想要狠狠插/进去,却被她的紧致艰难地困在原地,进退维艰。
她全身每一处细胞都在抗拒,下面涨得难受,火辣辣地疼,那长长的睫毛微颤着,神色褪去红晕,反而有些苍白,实在是不舒服极了。
阮薇小口小口吸着空气,仿佛这是一桩天底下最难办到的事,感受到男人正想用嘴唇在胸部吸吮,她从缠绵的深渊中警醒,跳脱出这进程,紧张道:“我明天还要拍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