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怎么尖锐的叫喊都早已被杂乱的各种声音掩盖,仿佛没有了一丝痕迹。
眼看她就要不顾一切跑出去,柯圳尧扯住她的手臂,冷声道:“你还没跑出几步就会被警察拦下来的,何况你去有什么用?给他们添麻烦吗?”
嘉茵胸口深深一痛,手足无措地说:“他受伤了…肯定需要人帮忙。”
“那也是他们警队的事,你插不了手。”
这聪明姑娘能不明白吗,是啊,她既不是他的亲人,也不是他的爱人,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住在江淮放对面的邻居。
她没有资格在他流着鲜血的那一刻守在边上,更没有照顾他的义务。
江淮放哪有时间儿女情长,他或许早把那个还在现场的姑娘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现场情况严峻,后续支援启动,子弹骤雨般打在那辆车的车身,它的后备箱已被撞成麻花,挡风玻璃却还坚固如初,看样子是经过改装的防弹车辆!
东子帮着支起队长,还闹他:“江队,你这只鸟真差点就没报废喽…”
“屁话少说,老子的鸟金贵着呢,还不赶紧去追!”
江淮放被送上救护车,医护人员已经给他在急救止血,额上青筋直暴,他却不肯走,硬要拿着对讲机,继续参与行动。
“前边还有一辆大集装箱车,好像是接应!”
“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你们要加倍小心!”
“一名狙击手被我们击毙,我方四伤无死亡,正全速追赶…”
不远处的嘉茵再也没有去什么度假村的心思,看她魂不守舍的神情,柯圳尧见她为另一个男人憔悴失神,自然心里不舒服,眉目越发地沉着。
东子被派走了,留守原地的小黑却还认得嘉茵,他一看她孤立无援似得站在那儿,眼睛里一色水儿,那得多委屈啊,心里咯噔一下,立马腰杆都软下来了。
“嫂子?哎,江队已经上救护车了,你赶紧过来,我给你找人安排下…”
嘉茵没想到正好挨着这个机会,她也不想多做解释了,只是有些愧疚地回头看了看柯圳尧。
他还能怎么样呢,就算绑着她去,她的心也已经不在身上了。
“照顾好自己,等会我打你电话。”
柯圳尧说完,自己先笑,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大度了?
男人捏了捏她的肩膀,算作提醒与安抚,这才勉强放人走。
那头江警官还在骂骂咧咧想指挥别人,这时就见丫头片子上来了,接着,小黑冲前头打了个手势,两扇门啪嗒合上,他傻不愣登地被救护车给送走了。
“你们…这车怎么开了?操,你们…”
“是大队长吩咐我们把你送走的,放心吧江队,人马上就能抓到。”
小黑站在外头一边挥手一边不送。
“江警官,你再不好好配合处理伤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戴着口罩的大夫狠狠瞪了这不省心的特警一眼,“你自个儿不要命,也得为媳妇着想吧。”
江淮放当惯头儿,为了队里的气势也必须硬撑着才行。
男人唇色发白,视线看往嘉茵那头,本来还想耍嘴皮子,话到嘴边,忽然被噎着了。
她从上来就一直坐在他边上没说话,江淮放开始也没在意,只是,现在才发现,那只小手牢牢拽着他一小处衣服,指甲狠狠地陷进去。
嘉茵垂头啃着下唇,鼻头红红的,眼泪沾湿长长的睫毛,却还一个字都不能说。
江淮放也瞬间沉默了,这个职业需要他随时随地保持冷峻理智,他虽然性子看着急躁,可每每进入角色就会像变一个人。
然而,他在她面前,从来控制不住脾气,江淮放缓缓伸出手,只是握住她的手腕子。
没想到,嘉茵一下子顺势靠过来,把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无声地、默默地,就好像只是沉浸在她的小天地,别人谁也看不见。
连他也看不见。
她酸涩地抽泣,发泄心里那些压抑的欢喜与后怕的情绪,它们在整个身体里百般叫嚣,他不管受伤还是安全,她都被一根弦牵引着,那前后的落差相激,让人太不好受。
这男人居然就这么占据了她的心房,摧枯拉朽般地将除他之外的一切都夷为了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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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放动完手术,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也出了不少血,身体“虚弱”总要歇息一阵子。
嘉茵在他手术前后一直在旁看护,等到情况稳定,最好的兄弟与警局那些同事也都来了,她才找着借口离开。
在男人住院期间,嘉茵也去看过几回,她每天在家都得跟自己较劲,忍着不能跑的太勤快,可又不能显得太冷淡。
她拼命握拳,说我要有出息,那天在车上哭得实在太没形象了,怎么着事后也得扳回几成!
咱要努力摆脱暗恋者这个苦逼的角色,要让这栋楼的小胖、尹蕊看看姑娘我也是有志气的!
嘉茵旁敲侧击打听着江队长的伤势复原如何,结果,这癔症克制没十几天呢,对面那祸害就给挪出医院,又住回窝了!
这还是她下班以后回到公寓,从别人那儿听来的消息,嘉茵故意等了等,才去敲那人的房门。
江淮放柱着拐杖,一瘸一拐过来了,她还没开口,就被这男人身后的画面给惊住了。
什么情况是,这哪还是人住的地方呀,整个一狗窝吧!
要说杂物堆得乱七八糟也就算了,可这药味、食物的气味、他身上的味儿、还有臭袜子味…妈呀,合成一股不知什么味儿!
还有,这桌上的泡面该不会是他住院前就已经放着的吧?
嘉茵差点没被熏晕过去,“我说你怎么急着回来了,再等几天,管阿姨肯定以为江队家里怎么多了具尸体啊…”
江淮放这人皮厚肉糙,其实他就是住不惯好地方,还是住家自在,要他在医院养着他哪里都不舒服。
“你看这勤劳能干的不是来了么?还记不记得当年哥是怎么照顾你的?”
嘉茵被他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她是真没辙,想当初自己得水痘,简直像块发霉的饼干,他还是拿出良心来照顾自己了。
现在,总不能让他自生自灭吧,再说、再说人江郜首长还把儿子托付给她了呢。
嘉茵先把房里的窗户都打开,空气流通对病人身体也好,她喜欢屋子亮堂堂的,所以二话不说把前前后后的灯都给点起来,暗色地板上铺着柔和温暖的光。
她把垃圾都塞到袋子里,换洗的衣物放入一个篮子,想起江淮放会不会饿了,走到卧室去看他。
“你这伤口吃什么…”
妈的,这男人身上怎么只穿了一条小裤衩!!
嘉茵瞪大眼睛盯着江淮放,他近乎赤.身.裸.体,那棱角分明的肌肉上有鲜明的各种伤痕,高大威武的形象足以提供任何性格的人幻想!
这是遛鸟还是遛马呢?
男人转过身,大大咧咧地打量这丫头涨红害臊的一张小脸,心里忽然想到什么,嘴角有点儿愉悦上扬:“看你封建的,小处.女吧?”
嘉茵被他贱到了,这人脸皮厚就是好!
“…关你屁事?”
嘿,那搂着他大哭的妞儿到底是不是本人啊,怎么现在凶的跟个皮卡丘似得。
“以前在部队听说,处.女的头发只要加以利用,对止血很有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不你给点试试?”
嘉茵呸了他一声,脚边踢到一堆坚硬的东西,她弯腰捡起其中一个盒子来看,封面是穿性感内衣的□,露着浑圆的臀瓣,这胸起码是F罩杯,旁边的小格子都是一个个男人抱住女人深插浅出的截图。
靠,当警察的居然带头观看黄.色录像!
“一条腿都废了还能有这心思…色狼。”
“这不是还有两条腿精神着。”
江淮放坐在床边轻轻地擦掉伤口周围的脓血,涂上药,换纱布。
嘉茵实在不好意思再看他,走出卧室,里边传来他醇厚的声音:“那天怎么来我车上了?”停了几秒,他漫不经心得问:“和男朋友吵架?”
他实在不愿想起柯圳尧吻她的画面,可这件事老不断地重播放映。
嘉茵怔了怔,垂头说:“我们还没交往。”
江淮放那边不做声了,估摸着是在换药。
嘉茵想起他飞身档子弹的画面,就像她童年仰慕的英雄;又想起每回失落与后悔、还有掉金豆子他都怎么给的安慰。
他蛮狠不讲理,可总能逗得她动心。
他的容貌,那只是外表。
他的拥抱,那只是臂膀。
唯有整个他,才是她心仪的江淮放。
嘉茵记得江郜说的那番话,男人的父亲口口声声告诉她,其实,他儿子挺在乎她的。
情感在刹那爆发,脑海中滚过一个冲动的念头。
她想,要再争取一回,哪怕这是最后一回。
她没有那么不值当,所以事不过三,她不会给他第三次拒绝的机会。
但既然她好像看到有一丝希望,是不是应该再主动一次,告诉他即使有顾虑也不要紧,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担。
她愿意为他分担痛苦。
嘉茵握了握拳头,又走回卧室,江淮放的绷带才拆到一半,黑眸扫过这好喂养易推倒的丫头片子,他眉头紧蹙,喉结微微滚动。
她想怎么样?
嘉茵这边儿已经盘算好了,她装作平静地在他面前半蹲,闪电般地接过男人手里的纱布,温温柔柔地说了三个字:“我帮你。”
江队:“…”
当小手冰冰凉凉地一圈圈替他绑着纱布,她的指尖碰到他受伤的大腿内侧,江淮放整个后脑勺外加头皮都彻底发麻,浑身汗毛竖起来,那不是一阵冷战,而是无比燥热。
他早就想把她嚼在嘴里、揉在怀里给内部消化了,关键她还一直不是他能碰的那个宝贝。
江淮放僵硬在那儿,压根不能动弹,裤裆被鼓囊囊的一团儿撑起来,他本来穿得就少,此刻已经露出一截胀大的硬物,她是真搓着他的火了!
仿佛本来平静无波的水面,一下子起了八级台风,风卷残云,把一切平静的表象都给摧毁了!
江淮放粗喘着气,肾上激素异常兴奋,快要达到井喷,他死死盯着嘉茵近在咫尺的脸庞,只想要把她深拥入怀!
男人心里被勾扯出一层层的荒野蔓草,那滋味就像栽了平生最狠的一个跟头。
江淮放充满一种恨意,不是恨她,而是恨他自己。
无可言说,积攒在胸腔好一阵子的压抑与痛苦,他再也受不了她这样善意又破坏性强烈到极致的暗示!
嘉茵胸脯剧烈起伏,俩人的目光越靠越近,江淮放反手抓住她的两条胳膊,然后隔着那层布料,让人措手不及地低头,狠狠地一口咬住她圆润的肩膀!
脑子里全是嘉茵挥之不去的笑语,还有她的挑逗与抚慰。
江淮放的欲.望只能靠这样彻底爆发,脑中有一道神经防线在崩裂前总算得到发泄!
嘉茵感到一阵切肤的痛,尖锐牙齿像要咬穿她的肉,喝尽她的鲜血,一颗眼泪从眼角滚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与恍然。
这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爷们儿…为什么咬她?
她当时怎么能够明白,他宁愿咬她,也不要喜欢她。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月榜上边明明到了积分也显示不出捏…嘤嘤好苦逼,欺负人QAQ明天更新甜蜜番外《最爱》,因为进入第一部分小高chao啦所以之后的正文稍微虐一下下,大家忍耐下3在风声很紧的时候,所以我觉得…到时候请高调留言低调内容,万一被和谐,我试试修改或者发你们邮箱!
番外之一:《最爱》
(本番外的时间大概发生在俩人结婚之前,因为并不是初夜,也不是正文剧情,所以关于某些心理活动和细节还没有那么细腻具体的描述,到时候真正写到那块地方,会想要表达他们完整的感情变化,是相爱与能相拥的感动吧。)
年前工作总是堆得满满当当,嘉茵在电脑辐射前呆了一天,有些疲倦地阖了阖眼。
KiKi夹着文件推开玻璃门,特意走进来八卦她:“妞儿,婚礼定在啥时候?”
嘉茵敲了几下肩膀,淡定极了:“等知道了肯定告诉你,乖啊。”
不过,KiKi这话倒是让她想起前几天,她一回公寓就看见江淮放那厮的房里围着好几个身材劲爆的高质量帅哥。
嗷嗷,不愧是江队的兄弟们,这圈子太给力了!
那伙男人鬼鬼祟祟,一看就知道整什么猫腻,当时她一进去,他们还一齐噤声。
特种部队出来的纪参谋长笑她,那姿态还忒勾人:“哟,妹子回家了?”
嘉茵有点脸红,忙解释:“我就是来拿东西的,我回对面,你们聊你们的。”
江淮放坐在沙发把手上边,冲她生动地一扬眉,神气英朗,还特得瑟地招了招手:“电脑都给我搬来了,还回去做什么?”
“…”
他在帅哥们面前也不知道给她留点矜持,真是太忒么讨厌了!
糙汉子什么的最出色的果然就是行动力…
嘉茵边想边关上电脑,今天江淮放给她打过电话,他昨晚值班,现在应该还睡着。
她最怕他睡醒会饿,要知道没吃饱和没睡醒的江淮放极难对付。
嘉茵去菜市场扫货一圈,也不回自己房了,掏钥匙去开男人那扇门。
原本冷硬干练的一间公寓,如今倒是哪里都有她的影子,嘉茵把菜搁在厨房,轻手轻脚走入卧室。
他大咧咧倒在床铺中间,身上搭着一条薄被,不知怎么弄的,睡在男人脑后勺的还有一只毛绒玩具哈士奇,是她买来的,特别滑稽。
嘉茵的心一下子软了,弯身在江淮放脸颊捎下一个吻。
这一刻万家灯火,每一盏灯都点亮一颗温柔的心。
洗菜、烧菜、煲汤…等他醒了热一热就能吃,嘉茵做完家事,揉了揉眼睛,不知怎么的也有睡意。
房里的江淮放睡熟了,晕晕地合着眼,一丝反应也没有。
嘉茵躺去他身边,整个空间安静的仿佛能听见他的脉搏跳动。
他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触手就能碰到,可是,那时他们离得那样遥远,差点儿就再也见不到彼此。
嘉茵的手轻轻地描摹过他英气逼人的脸,从整齐浓密的两道眉,一直到微微严肃的薄唇。
然后她笑了笑,挨近他,男人却忽然把手搭在了她丰满的酥.胸上面。
“色狼,睡着了还不省事!”
嘉茵骂了他一句,捞起狗爪子扔回去。
江淮放微微动了动身子,也不晓得到底是醒着还是睡了,她将毛茸茸的头抵在他手肘旁,安然入眠。
一觉睡到凌晨二点多,闹钟响了,嘉茵挣扎着起床要看球赛。
她怕惊醒江淮放,一个人跑去客厅打开电视机,音量调至最低,裹着被子缩在角落,感觉舒逸。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几乎悄无声息的脚步声,男人温热的气味拂过她的颈侧,他野兽般嗅着食物的气味,细细舔舐。
“别闹,看球呢。”嘉茵侧头,想躲过他的偷袭。
“不是醒着么,来一发…”
去你的,嘉茵恨不能把这男人直接踹飞,他把她一天下来积攒的清新感全给毁了。
江淮放从后边看着这小女人蜷着身子的模样儿,笑得赏心悦目。
他扒住她肩头,像是好心提议:“要不咱们赌球,你赢了,我帮你撸,你输了,你帮我…”
“呸!”
这男人还真是想得美。
江淮放见她不为所动,干脆绕到前面,挡住电视机,他就穿着一条裤衩,浑身肌肉赤.条.条地毫无遮掩。
他把嘉茵整个小身子都抱起来箍在怀里头,俩人在一条被子里打起架。
“你到底还让不让看球了…”
“有什么好看的,让老公抱抱,想死我了。”他说着,搂着她毛手毛脚。
嘉茵被他嘬的身体越来越软,这男人凭借体型占上风,无赖地不让她挣脱。
他压着她的嘴唇,逐渐胯骨施力,舌尖上下回旋,翻动她的舌头,努力汲取她的津液,撩拨的彻底。
嘉茵每回都受不了这样直接粗野的前戏,俩人嘴里的唇齿互咬,化成一个个腻吻,之间还有暧昧的黏丝。
他见她变得情绪高涨,摸索着扒掉她身上的睡衣,蛮横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嘴唇在凹凸有致的地方巡梭。
“江淮放…我要看比赛!你…你别又弄我一身…”
“嘿,你还怪我?每回弄湿床单的都谁?”
被她极具暗示性的话儿勾引,江淮放被打了一针鸡血似得,撸着那绵软的两团肉,逗弄乳.尖,干劲儿十足地耍流氓。
嘉茵一个不小心,让男人的手指探入底裤,还像光滑的边缘探上去,他一扯单薄的布料,整只手敷在发烫的花.心揉抚。
嘉茵一个哆嗦,耳根都红了:“老这样子欺负人…”
声音都已变得酥酥松松,江淮放早已经硬的不行,他好不容易憋屈了那么多时日才能吃到这只磨人的小妖精,哪里肯轻易罢休。
脱下底裤露出那嚣张的活儿,筋脉毕露。
嘉茵的双腿被他强行掰开,他伸入手指,粗糙的指端扣弄最敏感柔软的阴.核,她很快就出了水,他扳开花瓣,肆意地屈伸窥探。
片刻,男人身下的燥物在她湿润的顶端摩擦。
嘉茵还来不及说句话,内裤还勾在腿根处,江淮放早已刹不住车,看着最稀罕的姑娘都已经光溜溜地躺在眼前,他还能磨蹭什么。
一手扶住抖动的活物,俯身沉腰,掀起大腿插了进去!
“你急什么…这样万一不小心…”
“老子负责了。”
嘉茵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急了,两只手胡乱蒙住那张嘴:“我不承认、我不要承认…江淮放!这不是你第一次求婚,这不算数!”
江淮放把活蹦乱跳的小女人强行压在怀里,她像受了莫大委屈,可怜见儿的让他心痒难耐。
于是硬物涨的更大,茎身拼命朝里耸.动几下,嘉茵被弄的快.感高耸,舒服到仿佛缺氧般张嘴呼吸。
江淮放眉宇间是宠溺的神色:“宝贝儿,乖,别乱动了…我快射了…”
嘉茵的脸涨到通红,她咬着下唇忍住吟声,只好任由他开始顶弄,每一下摩擦都带着原始的爆发力。
很快,他小腹下边浓密的毛发沾满她湿漉漉的汁液,坚.挺的粗壮在她身下一出一进。
他们亲密无间地蹭着对方,从未体验过除此以外的剧烈快感,更别提这是真心喜欢着的两个人。
江淮放沉迷在她的身体里,做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每一下都代表着他的赤诚热枕,是他终于如愿的狂喜。
全身精力都集中在她湿热的核心,除了两腿中间的快感,再没了其他感官。
一阵精虫上脑般的恣意伐跶过后,他抓着她的脚踝,翻过柔软的女体抬高,手指扫过她的臀缝,嘉茵抱怨了一声,他已经从后边把支棱着的武器再次狠狠地抽.插。
嘉茵瞬间紧缩身子,夹得江淮放差点又泄了,他扳过她的脸蛋,忽然低头打了个啵儿。
被舔吻的嘉茵唇边流出接连不断的呻.吟。
“嘉茵…”
江淮放喊着她的名字,那是他压抑深处的最不敢说出口的名字。
那是他藏了多少日子,不敢提、不敢说、不敢想的人儿。
“宝贝儿,别动。”
江淮放想着想着,身下动作更加刚猛,霸道地需求,她高翘的臀部接受顶弄。
就算客厅里灯火昏暗,嘉茵还是羞愧难挡,羞耻感令身体也变得更为敏感,他的手从乳侧兜住她来回抚弄,加重力道捏住两瓣浑圆的臀。
她渐渐受不住,哭着喊停。
可是越求饶江淮放就越不会放不过她,随着他绷紧肌肉,把对性与爱的渴望激烈地全部释放,她颤抖地抵达终点。
小女人的下.体流出一些透明的水渍,整个小腹抽搐,要不是有他托着身子,她早已摔倒在沙发上面。
“怎么湿成这样,你看你喷的都是…”他坏心眼,在她耳边低沉地说着,还咬了咬她泛红的耳根。
微微红肿的私.处还处在高.潮,男人却再度戳了进去!
这回嘉茵直接被送上高峰,伴随一阵强烈的痉挛,意志力彻底消失了,她失神地流着眼泪,清澈的明眸失去焦点。
同时,江淮放也终于大江溃堤,他退出来,性.器的尖端喷出粘稠的白浊,都洒在她平坦的背部。
他射的很多,这段时间累积的全都在这儿了,嘉茵弓着背,身上全是这人的唾沫、汗渍、体.液…
电视机还开着,一闪一闪放着光,但已经没人在意它还在播什么。
俩人渐渐熟悉彼此身体的一部分,成为更默契的情侣。
“都说你会弄我一身,还不信。”
嘉茵嫌弃地一抬头,看见他温柔而专注的眼神,他的心底是说不出口的悸动。
是的,那暗恋着他的每一天、每一夜,心心念念总想把最好最美的那一面留给他,可惜他什么都不懂。
等到她彻底放弃,以为不会再有将来,心碎绝望,他才为爱跋山涉水,用所有来求一个圆满。
江淮放拽着她的小手,将嘉茵忽然搂入怀中。
她怎能还会愿意,把一颗真心毫无保留,交付于他。
“脏呢,先去洗洗。”
“我帮你洗。”他说着,又嘬她的唇。
嘉茵无奈,展开双臂回搂他,她跪在沙发上边,回应他炽热缠绵的热吻。
江淮放心里像有万马奔腾,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安生于世的感动。
她曾为他付出的点点滴滴,难以入眠的心境…能不能,就让他来一一加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