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英错愕地抬起眼睛,盯住我。
“说不定,我们根本就不适合…一开始就应该只是师徒。”
一语成谶,还是覆水难收?
从那一天,在网上搜索灼龙族的消息,复杂的负面情绪就一直萦绕在我心里。
龙萨与灼龙族的王,从来都是“不离御前,不违昭命”。
要为了我去违背和反抗姜修,夜英难道真的要和他撕破脸?况且他还要随那个人回灼龙族,会有多危险?
我一定就是夜英的弱点吧,姜修他发现了,要毁夜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他从折磨我们之间的关系中发现乐趣。
我一直就是累赘,除了拖累他,什么都办不到。
更何况,那一声“姜修”,足以在身心上拉开我们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即使我是被下了降头,但一个男人,在最激昂的时刻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对于我们彼此来说,伤害都太大…
我已经不敢再去回想,也不愿让夜英再靠近我,我会时时刻刻担心,是不是又要说出不该说出的名字…
雪球越滚越大,终于让我不堪重负。
…
…
…
整张CD里只有这一首歌吗?
与夜英失去联络的第三天,我再次听见那首偶像剧的歌,再次去到那间幽静的咖啡馆。
失神地窝在店里,桌上是一杯即将冷掉的拿铁。
匆匆踏入店门的高野浩史,脱下薄款的长风衣放在沙发椅上,咖啡与面包的香醇味道中,他轻呼一口气。
“抱歉,这边有点堵车,来晚了。”
“没关系。”我笑着摇头。
邀我出来见面的男子这才放心,一段时间不见,他剪了干净利落的发型,眼神中透着冷情却坚毅的心性。
坐定后,高野喊来年轻的女服务员点单,我依旧默契地为他做着翻译,倒是这人竟然下过功夫学中文,让我刮目相看。
“我来不及说声嗨,影子就从人海晕开…等你回过头来,你会回过头来。”
高野看一眼天花板,笑得很自信,也很无奈,“这是歌里唱的中文,对吧?”
我“嗯”了一声,不去猜他话中的意思,低头看他拿出来的手绘图纸。
忽而,高野浩史淡淡地问,“你和他做了?”
“…”我傻住,满目呆滞地看向穿着银灰色衬衫的男子。
“你变了许多。”高野浩史耸肩,“这种变化,太显而易见了。”
“你不是找我商量修‘唐门’的材料吗?不要问这些奇怪的事好吗?!”
他卓尔不凡地微笑,引来四周的目光。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在日本你这个年纪的女生要还是处.女,会被人耻笑的。”
“…你再胡说我就和你绝交!”
见我呲牙咧嘴,高野浩史这才收敛了笑。
“这是我已经设计好的平面图纸,用电脑也已做好模型,各个空间分配与结构可行性应该都没问题了…只是考虑到材质。”
他指着一处对我说道,“以前你们家用的材料,现在估计要在泰国寺庙这种地方才能见到,看来我们必须用另一种木材替代,但是为了整体美观,价格应该…”
“这种事你找我商量也没用啊。”我沮丧地叹气,“你应该找我爸爸谈,更何况…我们家真的没什么钱,就算拿回‘唐门’,也不可能大刀阔斧的动工。”
高野指起我身后的挂式电视机,调侃说,“那可不一定,你姐姐马上要嫁入豪门,你们家就飞黄腾达了。”
新闻节目正在播放一则报道,季伯然因涉嫌私下贿赂官员,且公司财务状况等等问题被捕,季家一切生意正式交由其弟季绍华,并恢复他的股份持有权。
这所有的意外,都是由一封小小的检举信作为导火线。
虽然外界颇多猜测,但我最为清楚不过,夜英为此付出过多少精力。
不仅是蓝忧的帮忙,打通各种关系;方子洛作为黑客高手,为我们集不少人证物证,季伯然在生意上的漏洞,加之先前的谋杀案,还有强行掠夺我家的地皮…
夜英在妥善布置好各种阵营后,从政治派系的斗争中间下手,用季伯然去引发一场轩然大.波。
上头把这当做今年的要案来抓,势必会将主要涉案人员缉捕归案,只因为一方的倒台,将会对另一方极其有利,而我们只管坐收渔翁之利。
“听说这个季伯然是铁定要坐牢了。”高野浩史啧啧两声。
我当然也很满意,貌似他被师父打伤去做了耳膜穿孔修补手术,至今都还未康复…师父…
师父…
我真的舍得…放弃他吗。
那天一时意气用事,做出冲动又后悔的选择,都没有好好再三思三思。
虽然,看似是有立场,可我怎么可能这样简单就能离开他?放不下的心结…太多了。
摇摆不定的心,真是痛苦。
与高野喝完下午茶,他决定带我去建材市场逛逛。
我感激万分,“你大老远跑过来,真是…”
“只要你开口,我会在任何时候,为你做任何事。”
高野浩史打断我的话,振振有词。
我纠结地装傻。
“不过…你不用管我,好好和你‘师父’幸福着。”
高野竟然真诚地,给予祝福。
真的喜欢和他这样的人交朋友,因为即使对方大胆说爱,也不会太激进,如果知道你与别人两情相悦,他们会大方祝福,甚至不介意退居二线,各自去生活。
咖啡店的音符中承载哀伤与深情,渐行渐远中,有人在背后喊我。
“小戏。”
我回过头。
高野浩史在身旁抱怨,“去居酒屋你师父要跟着,找你喝咖啡,他还要跟着,唉…泡个妞而已,我招谁惹谁了。”
修长的身影靠在墙边。
那个无论何时都不会被人忽视的发光体,他的光芒胜过皓月和翡翠。
岁月给他的,都是这么好、这么迷人的东西。
入目所及,我快被夜英的微笑感染落泪。
“我很认真的想过了,你说得对。”
师父走过来,清雅又笃定的风采,一如最出色的年轻将领。
“如果这种时候都不能在一起,那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他固执地攥起我的手。
“等等…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嘴上这么问,但又无法抗拒这甜蜜。
“找唐伯父,告诉他,我要带你走。”
他不容许我,有第二句违抗的语言。
24.【驯养】
唐益达在厨房切菜,听见我开门的声音,转头随口说了句,“回来啦…”
接着,继续做他的事。
但是三秒后,唐某人再度回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审视着夜英强行拉住我手的举动。
我慌忙低下头,“嗯,今天不去家具城了。”
还不是因为身旁这家伙捣乱!
“…”老爸不言不语仍旧观察着我和夜英牵手的动作…
唐姗从里屋走出来,轻声取笑我们。
“爸,你别瞎猜了…他们暗度陈仓已经不是这两天的事。”
“你们…哪个时候开始的?!”唐益达震惊。
“大概是小戏9岁的时候。”唐姗在旁插话。
“…”我无语。
“以前与谭阿姨谈过。”夜英去爸爸身边,撸起袖子替他洗菜。
“岳父你这边还没来得及说。”
一句话,把他惯于主导的性格溢于无形!
…什么岳父啊?!才没有…进展到这一步啊…
看着自己闺房中的镜子,发现我的脸通红。
好吧,果然之前说什么“那不如分开好了”之类的都是废话,师父他只要随便哄我两句,我就整个人都崩溃了…
夜英模样端正地坐在那儿,手中把玩着床头的维尼熊。
“你为啥…改变主意?”
清雅的男人低头浅笑着,“我也舍不得,留下你。”
夜英的发,微微散着独有的银色,仿佛是有让人心静的力量。
“小戏,我不带你回族里原因很多,可能怕你不习惯那的生活环境和饮食习惯,或者,担心他们会对你有偏见,还有…我可能会很忙,没有空一直陪你。”
“那你现在改变决定…姜修他们要怎么办?”我还是沉不住气地问了,“师父,连周暮彻都不太喜欢我,我也知道我脾气不好…”
夜英用手心抵在我的唇上,封住我的嘴。
“我说,一切都会结束,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插手灼龙族事务。”
我愕然至极点,不敢相信他亲口说出的话!
“从今往后,我会和你在这生活,也不会再轻易回去。”
我彻底急了,扒开他的手问,“为什么?!”
这才想通,怪不得那天周暮彻会说“不要为她做这种决定”!
他没有阻止姜修对我下“降头”,难道是他希望夜英与我产生矛盾,想让我们分开?
而姜修到底要什么——归根结底,他是要夜英下定决心离开自己的故乡?!
这诡异的男人要逼走师父,冷静地想想,似乎也并不让我惊讶——单从“影卫队”表现就能看出,龙萨他是光辉,是传奇,那些人的眼里恐怕只有他!
可是,怎么可以!周暮彻其实说得对,夜英怎么能为我,做出这样的抉择。
没想要事态严重到这个地步…我真的是糟糕透了!!!
一直以来,怎么只顾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曾考虑夜英的难处和无奈!
“师父…我知错了…”我真搞不懂自己怎么老喜欢和他闹别扭!
“我不逼你,我们也不分手…大不了不陪你回去而已…”
只要你能保证平平安安,早些回来…
然而夜英的神态语气,变得比之前更加深沉。
“关于从此不回灼龙族,我考虑很久,姜修对你的所作所为,确实影响我,但我认为这样有好处。”
我看着师父,表情生涩又困惑。
“八年我才回来,那时发现你心里还有我,你不知道…师父心里多得意。”
夜英说这句话时,样子居然有些可爱。
“于是开始琢磨这个想法。”他神色不变,笑着又说,“姜修才是灼龙族的王,把族人交给他,我能放心,而你毕竟在城市长大,我不能带你离开养育你的水土。”
那么,灼龙族也是你的根呀,你就真的不会在意吗?
“姜修用这么恶劣的手段对付你,那我如他所愿,离开。”夜英似乎是暗示我不要再劝。
“我带你回灼龙族,最后让你看看姜氏的起源地,你答应我,要比任何时候都乖,在那里要听师父的每一句话…能做到?”
我含着眼泪点头,用手一下一下砸夜英结实的胸膛,再不会随随便便与他闹脾气了。
他的每一个决定背后,一定有我难以辨析的原因!
“师父,那天我会说气你的话,实际上…也是气我自己。”
我是真的,讨厌这样的自己。
“讨厌总是为你伤心,为你担心,我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老是动不动就哭,掉眼泪…好像除了给你捣乱、闯祸,就没干过一件帮的上忙的事!”
所以我真的很失落,两个人的交往中,我不曾生出过一丝一毫的自豪感!
夜英抓住我的手腕,忽然我的脸就要贴在他的上半身,饱实的身体,像能抵挡一切的危险。
“师父喜欢坚强的,天塌下来都不怕的你,但是也喜欢,像一个小女生,会为了我伤心难过掉眼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你。”
我不想要他再靠过来,往床边移动几步,他却稳扎稳打,逼近不放。
“当然最喜欢,像一个小女人,在床上向我求饶的你。”
“…”
我看见淡黄色灯光倾泻而下,夜英的眼眸中已如藏着黑暗色的火焰…
你给我慢着!!!
只要一被他碰触我就起鸡皮疙瘩,那件事留下的阴影显然还未散去。
更何况这里是我从一个小姑娘起就单独住着的私.密空间,怎么可以在这里做那种事?!
“你别想…这样那样的啊!我要叫老爸救命的!”
男人解开扣子,衣服随着他背脊的曲线掉在地上,“说师父又打你了?”
我不敢想象我爸爸开门进来发现夜英已经赤.裸上身想要对他女儿OOXX的情景…
“不可以!这里是我的房间!”
“你可以继续说。”夜英的视线转及我的小床,笑意更浓,“不过,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关于‘降头’这件事,师父有反思。”
夜英说的极其认真,要是他没脱他的裤子就更好了!
“是我不够尽力。”
“…”
我哭了,才不是你说的这样啊…
“宝宝,你阻止不了我。”
清晰地听见,师父呼吸的声音,我心底发颤,猛起劲来反击!
出掌袭向他的胸膛,夜英借力扣住我的手腕,反转自如,两人身体被迫贴住,他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眼底笑容璀璨。
“你也赢不了我的。”
唇将彼此间的暧昧点燃化开,夜英摩挲数回,终是深深吻住。
我惊恐吸气,将嘴闭得严严实实,不想发出一丝声响。
我是知道的…哪怕他不曾提及,也未说出口,可那道伤真真实实地存在着,我们的隔阂,在身体的反应中如实呈现。
“我的名字。”
舌头有力地来回反复,一点点舔舐我的理智。
“说。”他命令。
“夜英…”
男性的舌探入,四处寻觅攻击,意犹未尽地停止,他再次要求。
“继续。”
好奇怪,我会逐渐觉得安心,一遍遍道出口那两个字,恐惧在安抚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冲动与激昂。
“夜英。”我说。
他心满意足地宣称,“这次,要好好记得。”
于是,衣服不知在何时已被脱去,比初.夜更为细致的对待,从额头、脸颊,唇齿、颈项…到了胸前,我条件反射地阻止,那舌却灵活转动,夜英的牙齿轻咬,令人陷入罪恶的妄想。
“不要…”
“除了‘夜英’,不能说别的。”他低喃。
我轻轻吐纳,别扭地皱眉说,“…师父。”
夜英旋即笑出几声,“这还可以。”
他垂下额发,吻延续在小腹,目光落向更下方,眸中火光幽深。
我警惕地缩起身体,夜英捏住手臂压至身侧,不是玩笑,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擒住。
感觉不对…他难道是要…?!
“不行…!”
“回答错误。”他的唇轻点腿间的柔嫩肌肤,“我说过其他的话都不能作数。”
夜英的咬字声,在平静祥和中更显得低沉荡漾。
还来不及更正我的要求,他已经一鼓作气,攻城略池!
“夜英…!”
颤栗感迅速攀升,我急喊他的名字,想要摆脱这种羞耻的状态。
他扳住我的双腿,手中力道浑重,唇舌的刺探却极其温柔。
想要收拢双腿,皮肤却碰触到夜英柔软的发,温柔的触感此刻竟像是最粗粝的摩擦。
不可以!这个人,他连别人的手都不愿意去握…
“师父…”
持续一段时间的颤抖终是平息,湿润的液体沾满腿间,印着淡色花朵的床单被染上一股浓郁的麝香…
他这才仰起头,微有些光泽的唇,性感撩人。
夜英笃定看我,“记得今晚这些,只有我能对你这样。”
我害羞地别过脸,用胳膊挡住眼睛,然而阻止不了他的声音飘入耳中。
“只有我能让你心悦诚服。”
是的,因为那是思想与身体双重的喜悦,没有强迫和背叛。
夜英的曲线挺拔,那腰部紧致有力,整个压在我身上,肩宽腰细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用双手膜拜。
望着他的眼睛,心口又涩又堵,以后一定会记得他的名字了,他的名字是我一生的魔咒。
“师父…夜英…”
“很好。”他说着,硬物冲入。
紧密相连之处,通体的酥.麻如激流勇进,蛰伏的野兽开始肆意的掠夺。
夜英的眼神将我圈定,他不宜余地的猛进,我早已身体投降,意志屈服。
他的撞击,每一次都必须到达最深处,无穷无尽的癫狂,要我不止一次说出他的名字。
他将我抱起,技巧性的进出,因我的重量,两人之间的合入更深。
我垂首在夜英的肩膀,从缝隙间望着他身上那只奇特的毒蝎。
五毒之首,毒中之王。
这样充满力量,非同一般的赏心悦目。
我在心底轻声叹息。
毒药,他真是毒药。
身体的感官突然抵达,夜英受到鼓舞,更加剧烈的冲刺,唇舌在我的锁骨处轻吻流连。
情话在耳边低语,自己像是回到少女时代。
他即是可敬的师父,又是最温柔的情人…
“宝宝。”夜英托住我的臀部,依然维持着羞人的坐姿。
“…嗯?”我很忙,按住他的双肩,自己寻找刺激的正确方位。
他将我的额发撇开,低声道,“在我面前,你不必总是自责性格。”
“为什么…”我刚才道歉的那些话,有哪里不对吗?
“我是你师父,你难道没想过,你的成长,与我密切相关?”
夜英一边说着正经话,一边将双手放在我的腰部两侧,用力摇晃我的身体…
“…”被他这么说来,好像有点道理。
他是我师父,从我9岁起就驯养着我…
驯养…?!
“你…别…别再摇了…”
夜英的笑,此刻看上去丝毫没有温润清雅,倒是充满邪恶,颇有些惊心动魄。
“所以,我一直在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
“‘要把这个小丫头,彻底调.教成我最喜欢的样子’。”
“…”
房中窗纱随风飘起,第一轮进攻即将登上峰顶。
熟悉的反应从身体末端侵袭,不再受自己控制的一霎,我就变得慌张莫名。
咬住嘴唇,有几丝腥味流出,夜英牵起我的手心吻过来。
加温的交碰延手臂直至嘴唇,好像他在精心对待一件艺术品。
分明就该比任何一刻都要激烈的行进,他却忍下冲动,两只手的五指与我缠握。
我纠结着缓慢睁开眼睛,望见莹黄灯下的夜英扑朔迷离。
“那事你会记多久…都没关系,但我希望你知道,所有痛苦和幸福,我们共同分享,彼此分担。”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我又怎么舍得继续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从前听人说,名字是你毕生的劫数,但到了这种时刻,它其实并不重要,心里真正想谁——这才是意义所在。
浅浅深深的吻让我的身体微微弓起,我是不是…应该什么都不要想。
夜英的腰柔韧有力地挑.逗着我,身下仿佛有一炉旺火在燃烧。
“武馆那晚…师父也有过心理负担。”
我们的…第一次?
“…你是怕什么?”我小声在他耳边问。
“怎么吻,你会喜欢;怎么要,你才会不觉得痛…”
“…”
哽咽住,身体中像有一股热热的泉水喷薄而出…同时也感觉到夜英的回应。
温暖的、被细致对待的神情与话语将我治愈,所以再不会了…整颗心都给你,还嫌不够用,怎么容得下其他人?
从此,只能剩下你…
我再度闭上眼睛,听见夜英在我耳畔的微喘轻吟,原来那么动人。
自己怎么会连这样的信心都没有,我怎会去想除了师父之外的其他事与物…
“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夜英浅笑低首,吻我颤抖的睫毛。
“我还对别人说过一句话,你不知道的吧?”
“什么?”
我对着师父的肩膀小咬一口,“我说,我只忠于龙萨!”
他的眼睛忽然变得璀亮,仿佛名贵的黑宝石。
身体此起彼落,密密实实的撞击带出无数遍的火花绽放,须臾间,温柔的索取快要人招架不住。
那种迷乱狂欢的极乐,让人只想要彻底臣服于他,彻底属于他…
番外一:假面舞会.上
(友情提示:女主角江橙是唐知戏的闺蜜,男主方子洛是《大神逆麟》中的角色,但是没有看过这篇《大神》的亲也能看懂的,关于方子洛的身份,反正他自己也会说到一些的,所以番外基本完整无误。)
上:
是不是每一个你都会遇到这样一个人。
即使你不偏颇矛盾、不低微脆弱,不向世间盲目索取,亦不事事推敲…他仍然不爱你。
不是你不够好,只不过我们终究不是他心底的那个人。
1、
龙楼宝殿,全国有名的高级会所。
而建于X市的这栋分会所,除了适合各种有钱人谈生意、交朋友,还以极为舒适的按摩与洗浴服务出名。
一处设施完善的泡汤馆,在人们头顶上的是透明玻璃罩,偌大的房间设计成罗马式建筑,各种细节都是精雕细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