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贤回头对她摇了摇手,高喊一声:“我不喜欢吃。”

这句话程依听得懂,听到后鼻子莫名一酸,她何尝不知他是为了安抚她在说谎,当时他拿着烤好的肉进来时那副馋样哪像是不喜欢吃的?他是看她难得有了喜欢吃的食物于是打算留给她吃吧?程依鼻子莫名有了酸意,贤这几日为她做了太多事,他太体贴了,若还没有被感动那绝对是胡说。

人非草木,在他如此掏心挖肺对她好时,她无法再如以前那样拿他当陌生的野人来看待了,毕竟遇到个对她这么好的男人很不容易,说句公道话,她以前交往的那几个男朋友加起来都没有贤一个人对她的心诚。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程依不禁开始想等她月经干净了后若他再求欢的话,她还是不拒绝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俺这两章一直在写贤的各种好,并不是要将他扶正,而是在为后文做铺垫,猫向来是男主亲妈、男配后妈,从来不会详细地写男配如何如何,如果写了那也是有原因的,先提醒下亲们,别站错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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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雪狸的毛皮归程依所有了,她剪下两块来打算送人,一个送给云朵,一个送给当初在河边自色魔手中救下她的拉娜,除去用来做卫生用品的,还剩下一小半毛皮,程依不好意思什么都没付出就将好东西全占了,于是打算用剩下的毛皮做个什么出来送给贤。

拿着那两块儿雪狸皮送给云朵和拉娜时两人都很高兴,程依送给她们这些就是想让她们做卫生巾的,为防她们用来做别的,比划了半天特意告诉她们这个最好用来做卫生巾,云朵两人欣喜地谢过程依后便宝贝地将一小块雪狸皮收进了房中。

大姨妈大概还有一天就能干净了,程依在屋子里用雪狸皮重新做起了卫生巾,雪狸皮耐用,于是没打算做太多,只打算缝制三条出来,就算赶上量多她也不怕了。

就在她正缝东西时听到贤正在屋外和森说话,这几日她一直在努力地学着这里的语言,每日都会多听懂几个词汇或是几句简单的话,他们兄弟二人正在很放松地聊着天,后来提起了她,毕竟所学有限,他们说的话她基本就没听懂多少,不过有一句话到是听懂了个大概,森问贤危险来时她与族长他会选择谁,她听贤毫不犹豫地说选择族长。

她知道这里的人都很尊敬族长,不管有多难驯的人在族长面前都不敢放肆,贤这么老实的人必定很听族长的话,这几日她观察到他比其他族人更尊敬族长,别的族人猎到稀奇的动物时很少会将分到自己的那部分肉分给族长的,因为族长已经有属于他的那一份了,就算分也是只给一点,不像贤似的,猎了雪狸,在年族长已经有了一份的情况下还将自己的一半孝敬给了他。

虽然明白作为一名族人,尊敬族长重视族人是每个族人必须具备的良好品德,可是当听到贤毫不犹豫地说选族长时她心中还是有几分不是滋味,其实也是,她来到这里才多久?贤与年族长认识多久了?她又怎么能够与年族长争在贤心中的地位?想来也是这几日贤对她太好太迁就了,让她不自觉地奢望更多,这样不好,程依警告自己不得太过得寸进尺,在她还没有付出什么时不要奢求别人将她放在第一位,要求过多会被人厌恶的。

贤进来时手中捧着一大束各式各样的野花,有些腼腆地将花放在程依身下的兽皮周围,在她惊愕地盯着花时挠着头很紧张地打量她的表情,唯恐她会不喜欢。

“你、你送给我的?”程依有些磕绊地用着这里的语言不甚流利地问道。

贤用力点头,指着各种野花,还揪出一小朵来递到程依面前,献宝地让她闻上面的香味。

天啊,贤送她花了!程依脑子嗡嗡的,愣愣地接过贤递过来的一朵淡紫色花瓣白色花心的野花放在鼻子下面,一股淡淡的清新花香袭来,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喜欢吗?”贤用程依能听得懂的简单的话问道。

“嗯,喜欢,谢谢。”程依快感动死了,冲着贤使劲儿笑,先前听到的他说会先族长的话给她带来的不快立刻消失,不知要怎么感谢他才能表明自己的感激心,程依想了会儿放下手中的花,倾身向前勾下贤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是程依第一次主动做出亲密的举动来,贤惊呆了,瞪大眼傻看着程依好一会儿,最后突然嚎叫了一声,蹿起来在屋内地上兴奋地又蹦又跳了好几圈后欢呼着奔了出去。

程依被贤可爱的反应逗笑了,看着身边各种颜色的花朵心情大好,没想到在个远古时代居然还能收到男人示爱的花朵,虽然这些花没有玫瑰那么漂亮高贵,但此时在她眼中这些毫不起眼的野花却比现代的那些玫瑰、香水百合等要好得多!

又过了一天,程依的大姨妈过去了,在屋子里窝了几天感觉浑身跟发霉了一样,大姨妈期间都没法洗澡,身上都发臭了,难得贤没嫌弃她臭还对她那么好,今天说什么她也要去河边洗下澡。

天一亮,男人们都出去打猎了,贤也跟着去了,族中只留下四五个男人看守着。

临近中午时,程依肚子有点难受,有坏肚的迹象,实在忍不住时便出了屋子去找云朵,好在云朵此时有空,于是在云朵的陪同下去了“茅厕”。

草丛后实在太脏太臭,程依根本无法适应在如此脏的环境下享受着解手的过程,早就想过要说服他们盖个像样的茅厕出来,无奈语言不通,现在她只能做到听懂一些极为简单常用话语,会说的话更为有限,因为无法很好地将自己的想法表明出来,于是只能作罢。

到了草丛后云朵在外面等着,程依便去方便了,果然还是坏肚了,她感到很无奈,拉一两次完事还好,若是拉没完没了可怎么办?总是麻烦人家陪她来这里感觉不好意思,可是自己来又怕遇上危险。

蹲了很久才起来,由于忍受不了用石头擦于是打算去河边洗澡,她已经连续四天没有洗过澡了,不仅身上粘得厉害,因为来那个感觉身上味道都很不好闻,现在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温度一高更是加剧了她要洗澡的念头。

出来后程依对等得有点着急的云朵说要去洗澡,保证自己很快就洗完,求了半晌后拉着有点不情愿的云朵去了河边,虽然身边只有一个女人在,但程依还是很放心,就算那个色魔赶巧又在附近,应该也不会在这里还有人在的情况下就出来对她怎么样。

程依不敢耽搁,迅速脱掉衣服跳入河中,泡在水中先清洗了下内裤,洗好后将它摊在摸着有点温热的石头上,石头上面又有野果在,现在她基本已经肯定这些是那个色魔摘的,看到它们后不仅失了胃口,还开始紧张担心起来,有野果在证明那个男人并没有离开此地。

就在程依洗得差不多时,远远地有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听着像是拉娜的声音,云朵听到拉娜的话顿时急了起来,大声回了几句,匆匆忙忙地对程依说了几句话就跑走了。

看云朵焦急的样子像是有什么急事,程依不敢抱怨她中途跑走,心中害怕,于是加快了清洗速度,想着洗不干净也无所谓,等晚上时贤回来了让他帮忙守着她再来尽兴地洗。

就在她胡乱清洗了下急着要爬上岸回去时,拉娜跑了过来,程依心下一松,猜到她是云朵拜托来给她作伴的,对着渐渐走近的拉娜道了声谢,她放心地缩回水中继续搓洗起来。

拉娜对程依爽朗地笑了下,然后坐在岸边那块大石头上,看到上面摆着的几个野果便毫不客气地拿起吃了起来。

程依见拉娜吃那野果也没说什么,反正没有毒,不吃也可惜了,于是还指着那几个野果让拉娜都吃掉。

拉娜边吃边说着话,也不管程依听不听得懂就一直说,后来说得高兴了就唱起歌来,他们这里的歌曲程依听不习惯,觉得调子单一唱起来都跟没调子似的,不过却不好打消对方的积极性,拉娜唱着时她偶尔会腾出手来鼓掌。

两人各做各事气氛正好时,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程依警觉地望过去,只见从对面走过来一个男人,肩上扛着正淌着血的猎物,手中拿着长矛,此人正是乌格鲁。

洗着澡突然遇上男人,程依很紧张,立刻将身子没入水中提防地望着他,盼着他见到有人在洗澡赶紧避嫌走开。

拉娜见到乌格鲁时停下唱歌,很热情地向他打了招呼,没说这里有人在洗澡要他回避,这里的人都没那么保守,穿的衣服经常走光都不在乎,有时女人们坐下来,坐对面的男人们经常能看到她们兽皮下的春光,这都无所谓,女人们在洗澡时河边有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走过,她们还能很大方地与他们打招呼说话。

拉娜打招呼,乌格鲁回应了一声然后将猎物和长矛放下笑着走过来,来到拉娜身边与她说着话,眼睛却不怀好意地望着程依所在的方向。

水很清澈,指望不了它能遮掩多少,程依一急拿下石头上放水果的大叶子遮在胸前提防地看着乌格鲁。

乌格鲁不知对拉娜说了什么,只见拉娜立刻站起身转头对程依道了下歉,指着乌格鲁说要他看着她后便急急跑了回去。

程依傻了,拉娜走了将乌格鲁留下这还得了,族中女人们洗澡时遇到族中男人还能面不改色地聊天,这不算不守妇道,在这里的人们眼中算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在她看来却不是这样,尤其乌格鲁明显不怀好意的样子更是让她害怕。

乌格鲁在河边蹲下咧着嘴冲程依笑,勾着手像是逗小猫似地说道:“过来。”

看到他双眼中隐藏的欲望,程依怒道:“走开!”

“哈哈。”乌格鲁大笑,不再逗弄程依站起身动作敏捷地扑过来,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将她自水下拎了上来。

“啊!滚开,救命!”程依吓得放声大叫,刚一叫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然后身子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看着光溜溜的程依,乌格鲁眼中淫光更盛,扯掉身下的兽皮便扑了上去。

程依觉得自己与这河边犯冲,总是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遇上色魔,先前的那个男人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不过这个乌格鲁为何如此她能猜到一二,并非是她魅力四射迷得一个接一个的男人都想对她怎么样,一定是乌拉在捣鬼,她因为得不到羽绒服继而恨上她,于是便怂恿自己的弟弟来对付她!

就算脸打肿了,程依忍着痛继续大喊着,爬起来就要跑,结果没跑几步便被扯了回去压在地上,她要绝望了,上次她是运气好被拉娜救了,这次怎么办?还想大喊结果刚一张嘴便被乌格鲁用手捂住了嘴,她用力挣扎着,双手双脚齐用发狠地往他身上招呼。

她越是挣扎,乌格鲁眼中的欲望越深,下面勃/起得越是厉害,他喘着粗气将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然后扶着自己“那处”就要行凶。

就在程依眼中渐渐露出绝望,闭上眼想嚼舌自尽之时突然听到身上的男人痛哼一声,感觉身上蓦地一松,张开眼望去惊见乌格鲁已然晕了过去。

旁边传来男人发怒的吼叫声,程依寻声望去,只见前几天那个占她便宜的大色魔此时正瞪着晕过去的乌格鲁,那双看起来充满掠夺的双眼中全是浓浓的怒意,全身僵硬着,手里拿着一个石头,显然这个石头正是打晕乌格鲁的武器。

程依已经被乌格鲁害得失了理智,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冲上前抢过男人手中的石头便发狠地砸向乌格鲁,她打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还没有软下去的“恶心之物”,想起刚刚这个恶心的男人差点儿强/暴了她,想到他打了她一巴掌,想到他差一点儿就让这么一个丑陋肮脏的东西进入她的体内…浓浓的恨意与厌恶如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攥紧手中的石头毫不留情地往还在“硬”着的某物上猛砸。

程依发狠的模样很恐怖,双目通红,咬着牙一边砸一边怒骂着,手上力道极大,表现得极为疯狂,此时的她除了要将企图侵犯自己的“家伙”砸烂外什么都不想。

就算男人的“那个地方”在情动时会变得很硬,但哪里禁受得住人用石头大力地砸,没几下“那处”便软了下来,最后还流血了、烂了…

前一刻还嚣张的、不怀好意地想要用强的乌格鲁在程依疯狂的报复下渐渐停止了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文下一直小菊花,看不到留言,估计亲们也无法留言,烦躁啊,本来留言就少还抽,猫的动力啊都被晋江抽没啦,哭~~~~~~~~~~~~
看看猫因为评少而难过的样子,乃们还忍心看猫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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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男人的下/身已经惨不忍睹,血溅得程依满身都是,看着自己胳膊、手上甚至胸前都溅上了乌格鲁的血,程依胃部一阵翻腾,顾不得去想自己将人打死的后果,快速奔到河边跳入水中用力搓洗身子来,溅到血的地方反复揉搓,恨不得将那处搓下一块儿皮去。

在一旁站着全程观看的男人显得很震惊,望着下半身被打烂了的乌格鲁张着嘴连话都忘了说,过了好一会儿在他想催河里的女人赶紧出来时眼角突然扫到石头后某个人影一闪而过,那是个女人的身影,往族中的方向跑去必定是去报信了,男人目光一凛抬脚就要追上去,只是刚迈出一步突然改变了主意,走回来俯身将没了气息的人拎起来往河里扔去。

“扑通”一声,高壮的乌格鲁被扔入了河中,由于还没死干净,最开始时他还扑通了几下,想要游上来,无奈身受重伤游起来困难,好容易刚探出个头来结果脑袋被人用长矛往下一压又沉入水中,就这样乌格鲁因呼吸不到空气没几下便没了力气放弃了挣扎。

就在乌格鲁被扔下河中那一刹那程依尖叫一声飞速蹿上岸,抓起石头上的衣服便快速穿起来,前一刻是失去了理智所以将乌格鲁打死了,现在理智渐渐回笼程依的心越来越沉,乌格鲁是族长的儿子,她将族长的儿子打死了会有什么下场?

男人望了眼不再有动静的河水,确定人已经死了后便向有些吓傻的程依走来,沉声道:“跟我走。”

这三个字程依听得懂,见男人走过来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大步,防备地看着他摇头,眼前的这个色魔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前他非理她的事她还没忘呢,刚刚他出现救了她一命将功抵过让她可以暂时放下对他的成见,但是跟他走却不可能,没道理刚从乌格鲁手中保住了贞操转眼便将自己送入另一匹狼的手中。

男人见程依不跟他走气得大叫,指着河里的方向大声对着程依说着什么,然后又指向部落的方向对她嚷了好几句。

程依听不懂,但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是说她如果不跟他走的话族人是不会放过她的,虽然明白自己留下来没有好下场,可是一来她不喜欢眼前这个对她有不良企图的男人,二来她舍不得不见贤一面就这么走掉,三是她的东西都在部落里,如果就这么走了,那羽绒服还不就成了乌拉的了?没道理乌拉怂恿弟弟来欺负她最后好东西还被她那个幕后黑手得到!

就在两人在眼瞪小眼之际,远处传来一个女人充满愤怒与焦急的大喊,那声音程依听出来是乌拉,心不由得一颤,听着乌拉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程依渐渐地确定她是在喊族人过来。

男人耐心用尽,不再理会程依的意见走上前抓起她扛在背上就走,走出几步抄起丢在地上的长矛飞速向背靠着部落的方向跑走。

“放开我!”有过先前被扛着跑的不好经历,程依这次反抗得更厉害了,使劲儿捶着男人的后背,双腿乱踢。

男人不悦地嘟哝了两声,将长矛换了下手后“啪啪”打了程依屁股两下,示意她老实点儿。

轰的一下,程依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了,这个吃过她豆腐的大色魔不仅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掳走她,居然还打她的屁股!男人跑得速度极快,程依倒挂在他肩上被晃得头晕眼花,恨得两手在男人腰迹两侧使劲儿拧起来,这里的肉软,她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不信他皮糙肉厚到会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

男人闷哼一声,挥开程依在腰间做乱的手,奔跑速度丝毫没见减慢。

想着自己就这样再也见不到贤,想着自己的羽绒服和医药箱永远留在了部落里,想着被这个男人带走后不知要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他可没有贤那么好说话,心一急害怕地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尖叫,就在她嘶哑着大喊救命之时后颈处猛地一痛,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程依最后是被人用水泼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的场景让她吓一跳,只见族中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个个眼睛瞪得溜圆,像是在瞪千古恶人般瞪着她。

扫了眼周围,这里是河边,她被五花大绑地侧躺在地上,而那个被水淹死了的乌格鲁就躺在她身边,头对着她,双眼死不瞑目地大睁着,浑身湿漉,脸被水泡得有点肿,看样子应该是刚被人从水里涝出来,那模样又恐怖又恶心,程依看了一眼就立刻别开眼不想再看。

族长站在族人最前头,手里拿着根手腕般粗细的棍子,见到程依醒来后挥起棍子重重地打在程依的腿上大声骂起来,下手毫不留情,掉着眼泪边打边骂。

程依双脚都被绑上了,别看年族长年纪大了,这棍子打在她腿上还是让她疼得牙都要咬碎了,她听到乌拉在人群中充满恶意地大声辱骂着,其他族人也有不少人附和着随着乌拉一起骂。

手被绑着看不了表,程依眯着眼扫了眼天色见太阳已经偏西,显然是刚过中午,这些族人们都回来了,大概就是族人全到齐了所以年族长才急着泼醒她吧?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被大色魔扛着跑的,最后被色魔打晕,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又回到了这里?这里没有色魔的身影,是色魔带她逃跑过程中遇到了族人们吗?

这些疑问只是一闪而过,她没有精力去认真思考这些,情形不容许,因为年族长正拿着棍子发狠地不停地打她的双腿,疼得她哀声连连。

贤看不过去了,上前抓住年族长手中的棍子低声说了句什么,结果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族长愤怒地瞪着他骂起来。

有几个族人也指着贤骂他,乌拉反应最大,冲上前去对着贤又打又踹,最后还往他脸上啐了口唾沫。

贤被族长和乌拉打并没有还手,只是全身僵硬着,握紧拳头眼睛红得厉害,退后一步躲过乌拉再次挥过来的拳头忍无可忍冲她大喊了一句,结果乌拉冷笑着指着程依对他讽刺了句什么,贤的肩膀像是突然失了斗志般立刻垮了下来,双眼充满受伤地望向程依。

程依对上贤的视线感觉犯晕,他受伤的眼神还有那些族人们鄙夷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对待一个出轨的荡妇!她在他们眼中是如此的吗?他们必定是误会了什么,看着上蹿下跳地又说又叫的乌拉她突然明白了,这些人恐怕就是听了乌拉的话再见到乌格鲁死了于是以为她联通外族人杀害本族人吧?族人们居然这般笃定她做了什么,难道是亲眼看到了她和那个色魔在一起,所以误会了?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后,程依摇头不停地说着族里的话“没有”两个字,乌格鲁是她杀的,可是她怎么解释是他想强/暴她才有这下场的?她没想打死他,是一时失了理智下手过重才酿成此悲剧。

不过她并不后悔,若是她没有打死了乌格鲁,先不说以他族长独子的身份到时反咬她一口令她百口莫辩,就说没死成的他最后对她怀恨在心,以后还不知要如何报复折腾她呢!就算她去告状族长是选择帮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帮她这个“外来户”?答案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既然她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好下场,那还不如顺着自己的意将这恶棍打死!

族长打红了眼,又狠打了程依几下后指着乌格鲁已经不成样子的下/体质问着,部落里人很少,年轻男人尤其是珍贵的存在,他们不仅可以打猎养女人孩子,还能繁衍后代壮大族群,结果他死了,死时还不能安然地走,那个能生育后代的宝贝居然被砸烂了!

腿部传来钝痛,程依用力咬着牙没有晕过去,语言不通是件非常要命的事,在被冤枉时都无法为自己辩解,她确实杀了人但却没有偷人,她忍受不了眼前众人一个个地都对她流露出鄙夷的神情来,尤其是贤,她已经渐渐地喜欢上了他,就算所有族人都误会她也不愿贤对她露出一丝一毫的怀疑。

乌拉哭喊着跪坐在乌格鲁的尸体旁,抓起地上的沙子就往程依脸上扬去,嘴里叫骂讽刺不休,她骂了几句话族人们的情绪也被带动了起来,都嚎叫着要族长处罚程依。

程依紧闭着眼禀住呼吸,待乌拉停止扔沙子后方慢慢睁开眼,心里很难受,这些族人都是与她一起生活了半个多月的人,几乎每个人都很热情很善良,程依一个一个地望过去,只见这些个曾经对露出过善意微笑的族人们此时均或气或怒或鄙夷地瞪视着她,这些人中包括云朵和拉娜。

这个族里她最重视的人除了贤便是云朵和拉娜了,她已经将她们两人当成了朋友,她们是那么善良帮了她一次又一次,可是这个时候她们却听信了别人的一面之辞,望向她的视线中充满了不谅解和极力隐藏的鄙夷。

在她根本不会说几句这里话的情况下,如何对他们解释是乌格鲁想污辱她在先?又如何解释那个色魔是突然出现要掳她走,并非她联合他杀害乌格鲁的?哪个都解释不了,她注定要背着这个黑锅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