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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大半的粥都被这些或是妈妈或是‘奶’‘奶’的‘女’人们给哄抢走，然后像是一块活招牌一样，引得其他路人纷纷为之驻足，也忍不住心痒痒的买几份。
生意好固然是好的，可这一片那么多卖早餐的，难免不会眼红嫉妒。
这天两人照旧是赶在七点到了老地方，都已经做好准备开始忙活时，才在一旁摊主的小声提醒中，发现了不对劲。
就在她们摊位的对面，多了一辆新推车，上面的顶棚挂着条很新的横幅，上面俩字简单明了粥摊。
推车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小夫妻，他们来得早一些，这时已经有了几个客人，见梁立夏和路云佩看过去，那男人有些闪躲的转开眼神，‘女’人倒是毫不在意，直接无视。
一旁卖烧饼的大妈啧了一声：“我去看过了，他们也跟你们一样，也卖那四种粥，不过价钱都比你们的便宜几‘毛’钱！”
几‘毛’钱也是钱，既是一样的粥，多半都是会选择便宜一些的。
“谢谢大妈，没事，他们卖他们的，碍不着我们。”果然是不论什么时候或者哪里，都少不了这种效仿，这种直接的竞争还摆在对面，只能说人品实在不如何了。
梁立夏并不在意，照旧搅动快要熟的粥，然后盖上煤炉的盖子，让余温来完成接下来的工作。
那大妈却是以为她只是逞强，又叹了一声：“这么小年纪就出来赚钱不容易，他们两个也真是…哎，要不你们也跟他们卖一个价钱，我闻着还是你们的粥香一些，肯定还是能卖得比他们好的！”
闻言路云佩也是有些担忧的看向梁立夏，“立夏，怎么样？要不要也降价？”
她们定的价格只是略高于成本，看似一天赚的多，可是回头再扣去成本单独算盈利，就知道也真的只是小本生意。
要是打算长久，就绝对不能降价。
梁立夏淡淡摇头：“不必，这不还没开张呢？先看看再说也不迟。”
没想到她这么拗，那大妈也无意再管，可是还是忍不住的道：“那你们肯定是卖不完的，到头来既‘浪’费又赚不到钱！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啊，我是管不着咯！”
“多谢大妈关心。”梁立夏有些无奈的看着那大妈回了自己的摊位，然后拍了拍路云佩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到底固定摆了几天，老客户一来就直奔她们这，利索的要了几份粥付了钱之后，才发现对面的粥摊。
“诶？多了家卖粥的？”
话才出口，她就已经看热闹的上前，故作随意的问了下价钱，然后就做讶异状：“哎，老板你怎么卖这么便宜啊？会不会亏本啊？还是料不足，这粥好像看着有点稀，味道怎么样啊？”
如果说中年‘妇’‘女’的嗓‘门’是一大特‘色’，那么这位客人就完全将其发挥至了极致。
这看似随意的几声问话，却像是扯着嗓子问的，一时间方圆百米的摊主和行人都是不由得看过来。
那男人当时就闹了个大红脸，被‘女’人啐了声不争气拉到后面，“本来就是很简单的粥，卖得贵了才奇怪，你倒也有意思，便宜也嫌，非得去买那贵的！”
“哟，你这口气大得很哪，我就非要说便宜没好货，再说了，谁说的煮粥简单啊？如果是那种放了米再加点水就直接煮的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人家那是用骨头熬的高汤煮出来的，汤和米的配比、火候、食材，都是有讲究的！大家会出来买粥吃，不就是图个方便，自己在家这样做一锅粥麻烦还不一定吃的完，大家说是不是啊！？”
“就是！”
“说得对！”
“用水直接煮的那叫稀饭吧？”
起哄的人多了，那‘女’人也知道说错了话，语气就软了下来：“这位大姐，我们就是个小本生意，粥不好吃您来找我，怎么样？”
她示弱了，再说就成了欺压，客人哼了一声，就转回来道：“你们不用急，他们卖不了多久的。”
这才是真心为她们好，梁立夏掩下刚刚的哭笑不得，很是感‘激’的道：“谢谢阿姨。”
“没事没事，只要你们坚持下去就好，我儿子可喜欢吃你们的皮蛋瘦‘肉’粥了，这不，一早起来就吵着让我来买！”
说完，她就才想起来出来有些时候，连忙跟两人道别，赶着送粥回家了。
而这一闹，对面粥摊的生意明显就不是那么好了，就算便宜了几‘毛’钱，可是闻着香味，客人们还是转过来光顾她们。
那卖烧饼的大妈明显没料到会这样，看着她们两个依旧卖得红红火火，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路云佩也没想到转变这么快，她还以为可能就这样的，生意会全都被对面抢过去，她们不降价的话，估计等到周围的早餐摊都散了她们还会剩下一大半。
跟平时一样，忙了一个多小时，很是顺利的把粥都卖完了。
她便才‘抽’出空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梁立夏道：“真的不用降价！立夏，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梁立夏好笑的敲了下她的头，“傻丫头，这年头便宜不代表能卖得好，在吃的东西这方面，只要好吃，就完全不必担心什么了。”
“哦哦，”路云佩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们卖这么便宜，肯定是自知不如我们！”
这理解…梁立夏扶额，姑且就算是这样吧。
收拾了东西，梁立夏又特地往对面看了一眼，看架势应该还剩了不少，那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男人苦闷的蹲在一边‘抽’烟，‘女’人则把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一直戳着背碎碎念着。
坚持几天？那客人还真是高估了他们，估计明天就看不见这新粥摊了。
毕竟想要煮出跟她们一样味道的粥着实不是件易事，客人说得那些还是其次，最重要的当然还是空间里的清泉水。
如果没有那个，她们的粥也只是普通的家常粥，吃得多了还是会腻味。
第18章 做了决定
跟着路云佩一起推着车回到路家后，梁立夏就与她一起躲在房里开始清算这几天下来的总共收入。
说简单点，就是数钱。
梁立夏上一世穷怕了，这一世对钱既爱又恨，数着心情很是复杂，可是看到路云佩那亮晶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手上的钱，就不由被逗乐了，“看到自己赚的钱感觉如何？”
“兴奋！”路云佩毫不犹豫，在‘床’上翻滚了一圈，笑嘻嘻的看过来道，“连我爸都有些羡慕，说我们一天能赚那么多，他都想去卖粥了呢！”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句玩笑话，路爸爸可是人人都眼红的公务员，要知道，未来十几年来，都可能还是最稳的铁饭碗。
而除非是有那个能力，能将粥摊发展成粥档，再开成粥店，连锁加盟打造成一个人人都知道的大品牌，那卖粥这一事业，才会被公务员所羡慕。
想到这里，梁立夏不由心中一动，如果能坚持下来，或许以后的将来，她还真能做到也说不定。
不过那都太远，还是先看现在。
“是吧，所以早起算什么，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嘛！”梁立夏说着，又拿着那一叠钞票在她眼前晃了晃，“不过一个多星期，除去成本，我们早餐摊的纯盈利总共一千五呢！”
“嘿嘿…”路云佩高兴的只顾着傻笑了，抱着那叠钞票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才想起来的看着梁立夏道，“对了立夏，这些够水果摊的租金了吗？你想好怎么说了没？”
梁立夏从口袋里掏了张纸出来，递给她，“我做了个计划，先给阿姨看看再说，她真不答应的话，就只有去医院让我妈回来了。”
路云佩一边摊开纸，一边摇摇头道：“我妈都不会同意，你觉得阿姨会同意吗？做生意这回事，大人都是觉得只有他们能做，而且没经验没关系一定会亏，都以为有钱可不能这样‘乱’‘花’，得踏踏实实的来！”
梁立夏一挑眉：“嗯？你倒是‘挺’明白的，不过不管怎么样，想了就一定要去做，那样才不会有遗憾。担心和顾虑都是成功的绊脚石。”
起初路云佩还听得有些心不在焉，但在看过这份简单明了的计划书，再听到她后面那一句话，就不由有些探究的看向梁立夏，好一会才开口道：“立夏，你知道吗，最近我一直有种你变了的感觉，真的，好像自从叔叔出车祸后，就变了一个人似得！”
梁立夏一愣，到底是与她相识十多年的闺蜜，而且最近朝夕相处的，能看出她的不对劲也是正常。
而有变化才是好的，和以前一样，那就白白重生了。
梁立夏苦笑一声，避开路云佩的眼神，轻叹道：“是吗？或许这就叫一夜长大吧。”
如果要说她这十四岁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二十四岁的灵魂，又有谁会相信呢？
路云佩凑过来抱了抱她，“立夏别担心，还有我在你身边呢！”
“嗯，”梁立夏撇开这突如其来的伤感，拉开她道，“云佩，你去工厂叫阿姨回来吃饭吧，我去买菜，中午我会跟她好好谈谈的。”
“你做饭？”路云佩瞪大了眼看她，“贿赂我妈？”
梁立夏“扑哧”一笑，“什么贿赂呀，她帮了我这么多，总得感谢！”
而既是为了感谢，就不能只吃素菜了。
支开了路云佩，梁立夏先去空间里摘了点蔬菜，然后再骑着车去往市场，打算看着买点荤菜。
她早有预谋，又动作利索，在路云佩跟着路妈妈一起回来之时，桌上已摆了四菜一汤。
啤酒鸭，香煎豆腐，苦瓜炒蛋，‘肉’片炒白菜，鱼头豆腐汤。
看似丰盛，却又是常见的家常菜，‘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直流口水。
路云佩当时就震惊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梁立夏，“不会吧！”
路妈妈就淡定多了，洗了手直接入座，笑眯眯的道：“我还以为佩佩在骗我，原来真有大餐吃啊。”
“立夏坐啊，佩佩你去盛饭。”
梁立夏被拉着坐下，刚想说她来，就被路妈妈拍了拍手，示意坐着。
路云佩倒并没不乐意，喜滋滋的去盛了饭过来，看路妈妈都动筷了，便不再客气的开吃，一边吃还不忘一边惊呼：“好吃，太好吃了，立夏你真是太牛了！”
“你就知道说，也不跟人立夏好好学学！”路妈妈横了她一眼，让她安静下来后，才真正开吃。
梁立夏其实很没信心，她做些简单小炒还可以，像啤酒鸭，香煎豆腐，鱼头豆腐汤这类复杂的菜，还是这几天稍微练习过，才能保证‘色’相可以看，味道就算尝过，也不是很确定是否合口味。
直到看到路妈妈脸上也‘露’出满意的表情，还吃了不少，才真正放心下来。
饭后，路云佩又被赶去洗碗，有些不好意思的梁立夏则是被路妈妈拉着到客厅沙发坐定。
“是时候满足我的好奇心了吧？说说看，这回又是什么事？”
梁立夏早就知道路妈妈应该明白这顿饭是怎么回事，闻言便拿出计划书，递了过去：“阿姨，你先看看这个。”
“哦，”路妈妈接过，展开略略看了一眼后，虽然早就猜到肯定又有什么让她意外的事，但是真的看到，就还是不免惊讶了，“你还想开水果摊？”
梁立夏点了点头：“是的。”
路妈妈又转回去细看起来，这计划书虽然简陋，但却有条有理，头绪思维都很是清楚明白，并非随意的一时兴起。
梁家的情况早就传开，都说他们家可怜，这一遭祸事下来，估计不垮也得大受打击。
可是谁又知道，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争气，大的那个听说在市里的大公司打暑假工，小的这个才考完，就筹谋着做各种看似简单实则不易的小生意，那听起来匪夷所思的早餐摊，至今都是一直在赚钱，没有亏本的征兆。
而现在又来个水果摊，成本不大，盈利空间却是大的。
当然，运气不好的话，亏本的可能也大。
路妈妈折好计划书递了回去，若有所思的道：“你已经做了决定。”
第19章 奇怪的客人
梁立夏与她对视，点头道：“是的，这是个好机会，我不想放过。”
“放过？”路妈妈笑‘吟’‘吟’的看着她，“不是错过，看来不管我帮不帮忙，你都一定要去做。”
不等梁立夏表态，她又开了口：“换做别人，我肯定不应，毕竟是真金白银的钱要掏出去，如果赚不回来，那还不得怪我了？可是从粥摊看来，你都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敢确保东西都能卖出去，‘花’出去的钱全数赚回来不说，还能加个倍。”
“对对，妈你这话说得对，我赞成！”洗了碗出来的路云佩迫不及待的附和道。
路妈妈横她一眼，“这回你就别凑热闹了，先回房去吧，我跟立夏慢慢说。”
路云佩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在威压的眼神之下，撇撇嘴回房去了。
梁立夏不解的问：“为什么？阿姨还是担心不行吗？”
“不是，”路妈妈敛了笑，无奈摇头，“就是因为不担心，才不想她去凑合。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事都是你筹划你办，她就是跟着你转，你带着她赚钱是好事，可是来得太轻易，她就不会去珍惜，更不会去为之努力。”
听了这话，梁立夏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有些无奈的点头：“那好，我们都听阿姨的。”
路妈妈一笑：“如果忙不过来可以使唤她，随便给她发点工钱，得让她知道赚钱是件不容易的事。”
还在房间的路云佩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她就从水果摊老板之一，变成了个打工仔。
而路妈妈也是个利索的人，谈定之后，就跟着梁立夏去找了小胖子的大舅，和农贸市场签订了合同，‘交’了下个月的租金。
有了合同在手，梁立夏的心就才算是定下来了，只等着月底的到来。
要开水果摊，早餐摊并不能忽略。
第二天一早，梁立夏和路云佩才将早餐摊开起来，就发现了一件事。
“诶？立夏，对面的粥摊不见了！”
虽然早就断言今天会见不到他们，但真的没看到，梁立夏还是不由挑了挑眉，“还真是，一点毅力都没有，就这样跑了。”
路云佩目瞪口呆的看她，“不然你还希望他们一直跟我们抢生意啊？”
梁立夏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的，习以为常的迎接客人，开始了又一个忙碌的早上。
粥依旧卖得很快，就在两人以为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可以很快回家的时候，却来了个奇怪的客人。
“你们好。”来人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他先是用探寻的目光打量了两人一番，才微笑着出声打招呼，却没了下文。
梁立夏正在整理杂‘乱’的零钞，没空理他，路云佩也只是奇怪的看着他，气氛呆滞了一会，才想起来的招呼道：“先生您要来点什么粥？”
“我来是想请问一下，你们两个谁可以做主，还是说要找老板，我有点事想跟他谈。”眼镜男扶了扶眼镜，礼貌道。
“嗯？”梁立夏被路云佩扯了扯衣角，才转过来问，“什么事？我就是老板。”
“呃…”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这过于年轻的小老板，眼镜男顿了顿，还是选择了相信，直接道，“是这样的，我是佳云餐厅的员工，听说你们的粥大受好评，想请老板去我们餐厅煮粥，价格好说。”
佳云餐厅？
不等梁立夏回忆，路云佩已经惊呼出声：“就是中心广场旁边新开的那家佳云餐厅？”
那是一家规模不大的环境好、价格适中的偏城市风的新兴餐厅，因着县城里的各种小饭馆并不少，所以刚开的时候生意并不太好。
上一世佳云餐厅没在这里开多久，就因为客人太少生意萧条，没多久就关了‘门’。但转移到邻县再度开起之后，却是生意兴旺，三餐客满，赚了个盆满钵满。
别人都说是运气问题，可是还不是因为中心广场都是新建的，餐厅规格又略显高档，让人望而生叹，生怕价格太高，进都不敢进。
而这餐厅老板倒也真是个聪明人，把主意打到她这粥上来了，想借此来带动餐厅的生意。
“这样，”梁立夏想了想，道，“你留个名片，等这边完了，我去你们餐厅详谈，可以吗？”
眼镜男再次讶异了，这小姑娘听了不慌不喜，还很是镇定的问他要名片，不像是个卖早餐的，倒像是个做大生意的主。
讶异归讶异，眼镜男也知道她们还需要继续做生意，递了名片后，就先行离开了。
路云佩也是看得愣了，等人走了老远了，才回过神来不可思议道：“立夏，你要去佳云餐厅上班啦？”
梁立夏“扑哧”一笑，“不是，就是煮个粥，不会耽误我们的早餐摊的。”
路云佩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口道：“还以为你要半途而废，那我可要被天天念叨了。”
“放心，我一定会坚持到开学的！”她这个暑假就靠这早餐摊和水果摊了，也只有这两个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至于其他的，信不信得过且不说，帮别人打工总不是那么自在的。
嘿嘿一笑后，路云佩又想起来的担忧道：“那你去佳云餐厅煮了一样的粥出来，岂不是跟我们自己竞争抢生意？”
“你觉得会在佳云餐厅吃早餐的人，会不顾形象的来我们这里打包或者自带吗？”梁立夏微微挑眉，轻巧的就打破了路云佩的困扰。
卖完粥，回到家收拾好之后，梁立夏便骑车赶往了佳云餐厅。
说是中心广场，其实县城最中心的地区非农贸市场莫属，要建广场只能选择略偏的一块地，打着以后要扩建县城的牌子，起了个中心广场的名号。
所以这一片大多是工厂区，有住宅也是老房子，很是清冷僻静。
唯一的亮点大概是，走路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就能抵达三中。
而佳云餐厅则是位于广场旁的步行街区，旁边尽是些还贴着旺铺招租的招牌的空店面，让本来就没什么生意的餐厅看起来更是萧条，极度凄惨。
要怎么让这样一个无人光顾的餐厅起死回生，她还得好好想想才是。
第20章 合作愉快
“欢迎光临！”
虽然生意惨淡，但是服务态度还是堪称县城里所有饭馆的头一位，她刚进去，也不管她年纪小，穿得不光鲜，都是受到了最热情的服务。
穿着浅灰‘色’裙装的‘女’服务员亲自领着梁立夏进去，一边走还不忘一边给她介绍。
佳云餐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什么高档餐厅，说白了，就是个环境稍好，表面上了档次的快餐店。
饭菜都会提前准备好，客人想吃什么当时就可以取，不用等，很是适合一些赶着上班或者上学的人。
素菜区，荤菜区，汤粥区，面食区，饮料区，水果区，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各样，都是些大众且廉价的美食。
在这个餐厅里，想吃的都有，而不必再去找单独的饭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佳云餐厅才会在换了个地方却生意兴隆，所以梁立夏才会对此上心，想要出手相帮。
既为了现在，也为了长久的打算。
“您要吃点什么呢？”介绍完，见梁立夏没什么反应，‘女’服务员也不介意，继续好脾气的笑着问道。
梁立夏这才回神，回以一笑：“啊，不吃，麻烦叫他出来。”
说着，她递了早上那眼镜男的名片过去。
‘女’服员接过名片看了看，又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还是没说什么，请她坐下之后，就去员工室找人去了。
不过一会，眼镜男就大步出来，看到梁立夏神‘色’一喜，连忙过来道：“小老板，你好你好。”
梁立夏哭笑不得：“李先生，叫我小梁就好，小老板当不起。”
“好，小梁，看我长你几岁，就叫我李大哥吧，”李宏不愧是生意人，立时就套起了近乎，“不管谈的怎么样，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其实在拿到名片的时候，梁立夏就猜到了他就是佳云餐厅的老板，听了这话也不意外，微微一笑：“李大哥，我可以过来煮粥，不过…”
李宏利落接话：“好说好说，小梁，不如我们进里面谈？”
梁立夏也不急着说什么，笑了笑，便跟着他进了餐厅里面简陋的员工休息室。
到底还是生意场新人，为了不被他抢占先机，梁立夏一坐定就开了口：“我不需要钱，我只想要一个承诺。”
李宏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早就想好了，不管对方开多少价他都可以斟酌着答应，可是她不要钱还要他一个承诺，就让他有些为难了。
“李大哥，这承诺对我们都好，如果你应下了，我还能帮你想个宣传餐厅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