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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次的光显然更为明亮纯粹些。
她当时，还猜想是不是伏魔瓶的特效，以为是只有开天眼之后才能看到。
现在单子辰倒是给了她正确答案，不必再去问司渊了。
单子辰听了之后，就才定睛，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唔，现在看，倒是比在古镇那会，要更多了些。”
叶念之前听到司渊说起功德时，还是在见到柳诗瑗的时候。
当时没细想，只觉得应该就是善事做多了，累积下来，就成了功德。
而便是因为这些功德，柳诗瑗才能莫名成为鬼修，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游魂。
这会见单子辰特地说起这个，还要避开司渊，叶念就不由疑问道：“难道有功德，我就可以修仙吗？”
“谁跟你说的？”单子辰摇头道，“修仙并不看功德，而是看体质和天赋，现在这个世界灵力太少，就算你有聚灵阵，想要达成修仙的条件，还是太难。”
“所以？”叶念都是有些心急了，“功德对我而言，到底有什么用呢？”
看她这般，单子辰就直接道：“对于凡人来说，活着的时候积累了足够的功德的话，死后便可以不入鬼门投胎，而是有机会能够上天界。你有这般好的气运，功德来的会比其他常人要容易许多，也会更多一些。”
“可是，”他顿了顿，又接着往下说，“我上次见你，却见你身上的功德少的可怜。但你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也就是说，之前的功德，都被别人抢走了。哦不对，他不是人。”
说到这里，叶念才明白过来，他这般神神秘秘，到底要跟她说的是什么事了。
她忍不住笑了：“原来是关心我，多谢你。不过这个我知道的，也没有关系，毕竟很多事都是司渊帮的我，他拿去也是应该的。”
而且，叶念感觉，不仅仅只有司渊在分她的功德，估计红包群众人，也会分到一些。
这大概，便是他们选中她的原因吧？
第351章 怕是活得很艰辛
单子辰有些不认同：“他可是个无底洞啊，曾去过无间地狱的鬼，身上带了多少罪孽，是你想象不到的。就算再多的功德，都可能填不满。”
“你的意思是，在抵消那些罪孽之前，他都会一直跟着我？”叶念大致明白了些。
“自然，”单子辰肯定点头，“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一直缠着你不放。”
听到他这样说，叶念反倒是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等到司渊修成人身之时，可能就是他们分开的日子。
现在看来，司渊并不打算离开，他们还是可以一起行动，互相帮忙。
想着，叶念便道：“那也没事，反正，我死后去哪都没关系，能好好活完这一世，就够了。”
看她完全是死脑筋，怎么说都不开窍，单子辰也只好作罢。
“行吧，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就言尽于此，多说了反而显得我别有用心了。”
叶念知道他是好心，但是她情况特殊，不方便多说，便也只能让他误会，她是听不进他的劝了。
看着他打算起身告辞，叶念突然灵光一闪，意识到一件事：“你想和我亲近些，是想多沾些气运，这样有功德的时候，便能更多是吗？”
“…没错，”她还挺会举一反三的，这么快就联想到了，单子辰坦然道，“如果你介意的话，那我就离你远些。”
叶念摇头道：“当然不介意，只是有些好奇，你都有信仰之力了，为何还要功德？”
单子辰道：“信仰是维持我的神力，功德则是，能让我活更久一些。”
“我比较懒，一年就动个两三回，能蹭上你，就不必担心日后的问题了。”
叶念听了不由一笑：“这也是为什么，你希望我死后能上天界？”
“一半吧，只是懒得再去找下一个，像你这般的人，”单子辰说完便一挥手，“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不要跟你那司渊说。”
那他还真是够懒的。
叶念点了头，答应他：“好，再见。”
“下次见！”说完，单子辰就消失不见。
下一刻，司渊就开了口：“他也挺可怜。”
“诶？”叶念有些惊到，“你醒了？什么时候？”
司渊没有告诉她，在进入平安扣的那一瞬，他就差不多酒醒。
只是知道自己做了些反常的事，所以才一直不曾开口。
之后，她和单子辰的话，他都听在了耳里。
“不久前，”司渊很快转移话题道，“他并非是世人熟知的神兽，曾经在神界，也只是个宠物罢了。等他睡了一觉醒来，就换了个天地，许多神都已然陨落。没人信仰他，便没有神力，没有神力，就无法获得功德。这数年来，他怕是活得很艰辛。”
“这样吗？”叶念也有些感叹，还好时代变了，成为一个受人喜爱的明星，就可以轻轻松松获得诸多信仰之力。
随后，她还是有些在意的问：“你醉时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见她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被打发了，司渊甚至还犹豫了一瞬，然后还是说了实话：“记得，那是我的本意，并非只是醉话。”
叶念也并不意外，但却并没有以为，他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第352章 情况又有些特殊
且不说作为修仙弟子，本就是绝情绝爱的。
就说，司渊被困在这平安扣里不知多少年，恐怕早已忘了，怎么样才算是喜欢，或者说是，爱。
所以于他而言，双修二字，才能这么轻易提起。
叶念想着，便换了个话题：“你平常不修炼的时候，是不是挺无聊的？正好你也快要有人身了，以后便是个正常人了，我给你买个手机吧？”
说到这个，叶念就想起，自己之前还中了个平板电脑，一直也没怎么用到。
便进到房间里面，找出那个平板，想了想，又问：“先给你下载一点电视剧和电影看看？”
见她并不介意，显然是没有太放在心上。
司渊垂了垂眸，过了片刻，就恢复了往常的冷淡：“都可。”
这个世界的大不同，光是靠她给他说，是说不完的。
等他了解多了，便能知道，这世上除了双修和变强，还有更多值得去做的事。
说不定，他以后还能遇到个，既喜欢，又适合与他双修的。
那岂不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了吗？
叶念开着平板电脑，挑了些评分颇高的近代和现代的剧和电影，开始下载。
自己则是，先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做些睡前的复习。
一直到睡着前，叶念都是没再听到司渊说话，还不由得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生气了。
但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充满电，也已经下载完的平板电脑，被拿走了，她就松了口气。
好歹司渊愿意接受她的好意，也会慢慢考虑，换一种想法来想双修这件事。
正好是假期，叶长东下午才会回家，叶念就先出了趟门，买了个最新款的手机，并配上了手机卡。
虽然有平板电脑，但是主流还是用手机，以后可以自由出入的时候，也方便带着出门用。
叶念是哪个贵买哪个，毫不犹豫，也没让手机店的人帮忙安装什么软件之类，所以十多分钟就搞定了。
就在她打算着去超市买点食材和水果零食再回家时，她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一看是楼夜，叶念便进了个相对安静的店，才接起来。
“你抽空来一趟吧，那个徐志虎的秘书和医生，可能都需要你来保他们出去。”
叶念有点惊讶：“为什么？这么严重的吗？需要找个律师一起去吗？”
楼夜道：“倒不是很严重，就是闹得有点大，情况又有些特殊，电话里不好细说，你先打车过来吧。”
没想到徐志虎的事这么难收尾，不过想到，自己既然收下了那个十分满意的餐厅，那便要帮人帮到底了。
叶念应下后，便又立即出了店门，许是运气使然，刚到路边，便拦到了一辆刚载客完毕的出租车。
到了警局门口，就见楼夜已然在外面等着她，还不时看一眼表，看着有点急。
叶念刚付好钱，楼夜便已是上来拉开了车门，一脸凝重：“时间不多，我尽量长话短说，你认真听。”
“…好。”叶念拎着手机下车，一边跟着他往警局里面走，一边听着他简单叙述，现在的具体情况。
他让她来，是要保人没错。
但却并非是因为叶念有钱，而是因为，她被供出，徐志虎最后死亡之时，她也在现场。
第353章 来的人厉害吗？
叶念听完后，下意识问：“所以，我是来作证的？还是说，也有嫌疑？”
“放心，”楼夜这会倒是笑了，“正常的审问下，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说你的事。”
“？”叶念一脸莫名，“什么叫正常的审问？难道说，他们还经历了严刑逼供？不会吧，现在还能这么黑暗的？”
楼夜看她误会了，连忙嘘了一声：“小声点，这怎么可能！我的意思是，有人用另外一种办法，让他们不知不觉说出了实话。像是催眠，但又更为厉害些，几乎都能场景重现了。”
听到这个，叶念就不由顿住了脚步，带着犹疑看他：“你不是说，没有什么特殊部门吗？”
还说她电视剧看多了。
可这种事，用现代科技是做不到的吧，要是能做到，就不会有那么多冤案疑案了。
“我是以为没有，”楼夜有些尴尬的轻咳道，“没想到还真有，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都有点吓到，还以为他们会追究我借用别人身体的责任。”
“…”叶念无奈点头，“好吧，这次的事有这么大么，之前怎么没见他们出过面？”
楼夜示意她跟上，继续往前走着：“徐志虎在H市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很多有名的建筑大楼，都是他参与的。所以公司也一年比一年大，管事的都是他的一些旁支亲戚，算是家族企业。他这突然暴毙，也没个正经的继承人，那些亲戚就难免起点别的心思，想闹大一些，搞点浑水，好从中捞点东西。”
“本来吧，这个特殊部门，一直都是暗中调查，并不会参与明面上的调查。这一回，实在是动静有点大，徐志虎又死的过分蹊跷，才不得不出面接手了这个案子。”
还好，徐志虎给她的那家餐厅是私产，不然早就该闹到她头上来了。
叶念点了点头：“来的人厉害吗？”
楼夜还迟疑了片刻，然后才道：“不太清楚真正实力，不过对于我而言是厉害的，就不知道在你看来怎么样了。”
她其实更在意，对方来意是好还是坏。
而且，叶念低头看了眼平安扣，司渊的存在，应该不会被察觉到吧？
楼夜带着她来到了警局最深处，一个少有人来到的审讯房。
附近还安排了警卫站岗，不让无关人等靠近。
这样肃重的气氛下，叶念便也真正认真起来，想着要如何应对，那个特殊部门的人的问话。
说真话那是必须的，就是，哪些该说，哪些可以不说，需得提前想好。
免得到时候对方太专业，会被套出太多的话来。
不过，等到进了房间，看到里面的人后。
叶念就下意识的，没有那么防备了。
里面四个人，周秘书和那医生坐着，没有遭到什么不好的对待，衣装整齐，神情平静。
还有两个人站着，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一个看着跟叶念差不多大的少年。
若不是楼夜提前打过招呼，看到他们的话，叶念就根本不会往什么特殊部门想。
更不会觉得，他们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毕竟，他们两个看着她，都只是很直接的表现出了好奇之意，没有别的了。
第354章 他自是立即死了
经过短暂的眼神交锋后，那个年轻女人，便看向了楼夜。
“麻烦楼警官，带他们两个去办一下手续。”
这个意思是，他们要和叶念单独交谈了。
楼夜先看了眼叶念，见她略微点头，表示没关系后，就带着秘书和医生出去。
等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听不见脚步声了，年轻女人才再次开了口。
“请坐，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向雨潼，他叫冷羽，是特殊事件组的成员，这是我的证件。”
叶念对证件并没有什么兴趣，只略微看了眼，就点头道：“你们好，我是叶念。”
“我们知道你，”向雨潼也拉开椅子，在叶念对面落座，“徐嘉晴事件的时候，我们就查过你，之后，也一直在观察你。”
这么早？
叶念定下惊疑，问：“那能问问，具体都查到什么了吗？”
“没查到太多，就只是知道，你从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突然开始变得不普通起来了而已。”
见向雨潼说的模棱两可，冷羽不由嗤笑了声，然后问道：“我比较好奇，你手中那些丹药的来源，方便告知吗？”
连这个都查到了么？
不过也不难，只要花点心思，又有足够的权力，稍微去医院查探一番，就能知晓一二。
叶念千方百计的尽量低调行事，的确是瞒住了一些普通人，但仍旧躲不过，为国家办事的人。
而且，他们两个，应该都有异于常人的本事。
就比如楼夜刚刚说的，类似催眠，但更为厉害一些的审问。
叶念心中飞快闪过些念头，然后才答道：“来源是不太方便告诉你们，但是，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稍微降低些价格，卖给你们。”
冷羽闻言，不由惊奇道：“你倒是胆子大，还跟我们谈起交易来了。”
“没办法，”叶念一摊手道，“我是很想多为国家做些贡献，但是，这丹药并不是凭空来的。”
“我们知道，”向雨潼再次开了口，“你是为了用这些钱，去做更多的善事，我们会给予足够的理解和支持。不过丹药的事先放放，现在主要是，想问问你徐志虎的事。”
叶念已经提前想好了措辞，这会就直接道：“他前几年挖到一个大墓，私藏了墓里的一个盒子。那个盒子很邪门，阴气还很重，徐伯伯长时间和它共处一室，可能还经常把玩查看，然后直接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
“那个盒子呢？”冷羽下意识问。
向雨潼却是抬手示意他别说话，然后继续看向叶念：“接着说。”
叶念就知道，他们没那么好糊弄，不够完整的话，就不会轻信。
“徐伯伯发现自己快要没命的时候，经由朋友介绍，找了位应该是道士的高人。那位高人去了他家，应该也看到了那个盒子，发现了原因，但却没有告诉徐伯伯。而是告诉徐伯伯，可以帮他续命，从一个很年轻的人身上，借几年寿命给他。”
“结果，前些日子，徐伯伯发现，借给自己寿命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便拜托我，断开他们之间的联系，好让他的儿子能够继续活下去。这一断开，他自是立即死了。”
第355章 你的具体能力是什么？
说到这里，就算是完了。
向雨潼定睛看向叶念：“能否说说，你是如何断开这二人间的联系？据我们所知，借命换命之法，多年前便被明令禁止。现在已经没几个人会了，况且，这种禁术一旦开启，就很难善了。你是怎么在不伤害另一人的性命的情况下，完美解除这一禁术的？”
“无可奉告，”叶念想了想，还加了一句，“这算是个人隐私。”
闻言，向雨潼和冷羽对视了一眼，似乎并不意外。
过了会，两人眼神交流完之后，向雨潼才道：“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特殊事件组？”
还以为他们两个会想办法，也让她不知不觉说真话。
结果，话题一下跳跃，叶念都是愣了下：“你们不怀疑我？”
向雨潼笑了笑：“没什么好怀疑的，小羽已经看过了，徐志虎的确是正常死亡，并且也是在自愿的情况下，放弃自己的生命。”
那找她来，就是为了招揽她吗？
叶念考虑了下，还是摇头道：“我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以及想过好自己的人生，别的事，都是顺手为之，暂时还不打算专做这一行。”
主要还是担心，进了这个特殊组后，做什么都会诸多束缚，并且也怕瞒不住红包群的事。
冷羽看着她，突然发问：“你的具体能力是什么？不借助法器道具，只是你本身具备的那种。”
“呃…”这个还真问到了点上，叶念想了想，答道，“我应该，没什么能力，就是眼睛能看到一些特别的东西而已。”
随后，叶念便好奇的看向了两人：“既然问过我了，那我能问问你们的能力吗？”
向雨潼想了想，告诉了她：“我主要是负责战斗和追踪，小羽是通过催眠的方式，与对方达成共情，看到某个特定时间发生的某些事，并促使他说出来。不过，一段时间内只能用一次，用多了会有损身体和修为。”
说的这么笼统，想来还是有所隐瞒。
不过正常，她又没答应加入，就算加入了，也要考察一段时间，等可信了才会告诉她更多的事。
叶念便只是点了点头：“很厉害。”
看她就是这么个反应，向冷二人便也知道，她肯定有所隐瞒。
这一行，有点秘密才不奇怪。
该聊的聊完了，两人也不打算强行收编叶念，就正式谈起了丹药的交易。
想着他们买了丹药，也都是拿去做善事，帮助一些条件不好的人。
叶念就直接，以他们的心理价格，将三种丹药，都卖了几颗给他们。
并且还特地叮嘱他们，一次只需用很少的量即可，用多了反而不好。
到后面，谈着谈着，叶念就还是成了这个特殊事件组的编外成员。
所谓编外，就是他们可以寻求她的帮助，或者双方互相合作。
但是不会管束她，更不可以命令她去做什么。
同样的，叶念也不会享受该有的福利，只会得到某次帮助之后的报酬。
简单来说，也就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向雨潼他们可以得到一个有力的帮手，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
叶念则是，等同于多了个后台，万一出了什么事，招惹到一些官司，他们就可以出面帮她解决。
第356章 到哪哪死人？
而为了避免太惹人注目，叶念是独自从审讯室出来的。
走了一段，就看到在走廊等着她的楼夜。
“怎么样？没有为难你吧？”
叶念一摇头：“没有，聊了些合作的事。”
楼夜这便放心了：“那这事应该就算是过去了，已经销案了，你可以安心。”
“那徐家的那些亲戚们，会罢休吗？”叶念倒是不担心自己，“秘书和医生不会有事吧？”
楼夜道：“缺乏人证物证，相反，徐志虎留下了几段录音，都证明了他们两个与这件事无关。做的那些事，都是被本人拜托和交代，不是他们的错。”
“如果不是徐志虎死的太奇特，处理尸体太快，审问又是一问三不知，他们两个也不用待这么久。”
叶念也知道，那天实在太过匆忙，就给了徐志虎十五分钟的时间。
不过，他们两个都怕拖久了，小洋的情况会更糟，尤其是徐志虎自己。
所以，也没时间考虑其他的问题了。
倒是给两个帮忙处理和收尾的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随后，楼夜又想起来道：“之前那个无头鬼的案子，也查清了，不是什么外人作案，而是他的家人做的。说是家里长辈得了怪病，找了天师来做法，结果就说那个孩子是邪物附体。不仅仅要把人的头割下，还要分开两个地方掩埋，才能让那邪物无法复生。”
“…那抓人了吗？”叶念有些无言，也有些叹惜。
楼夜叹气道：“在那孩子死了没多久后，他家长辈就因病过世，父母也相继生病去世，只剩下个嫁了人的姐姐。至于那个天师，因为过了太久，没人记得他长什么样了，不知所踪。”
看来那孩子，就是因为是被自己的家人所害，并且还真的相信自己身上有邪物，所以心甘情愿赴死。
死的时候没有任何怨恨，死后又不记得了，只想找到自己的头，能有怨气才怪。
叶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一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状，楼夜有心想活跃一下气氛，就不由道：“我发现，每次见到你，都是伴随着命案的发生。你说你，是不是有某个动漫主角的体质，到哪哪死人？”
叶念幽幽道：“那我们别见面了，说不定能减少一些死亡事件。”
“哎，别啊，”楼夜看自己搞砸了，连忙道，“我就是想让你别想太多，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多了去了，比你所遇到看到的更奇特残忍的，也是不少见。所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还真是不会安慰人。
叶念笑了笑：“你今天值班吗？”
“啊？是啊，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怎么了？”楼夜还以为她有什么事。
“没事，”叶念示意他不用送了，“那你回去继续忙吧，我先回去吃饭了，有事再电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