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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段楚楚推着她出了房间，“应该是给你自己，多买几条裙子才对。”
说完，就把叶念送出了家门，给了她一个祝福的飞吻：“约会愉快，宝贝儿。”
看着段楚楚上一刻还甜蜜道别，下一秒，就无情的关上了大门。
叶念摇头一笑后，就才按下电梯，然后拿出手机，给司渊发消息说，自己在下楼了。
到了地下停车场，刚上车，叶念就觉，司渊若有似无地看了眼，自己新换的裙子。
她便轻咳了声，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把段楚楚帮她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司渊自是表示相信的点了头，道：“很好看。”
叶念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裙摆，又抬手挽过头发，脸上隐约有些发热。
好在司渊没再多说，只是兀自安静的，将车开出了停车场，一路往市外开去。
今天过节，路上难免有些拥堵。
透过车窗看出去，能够看到，大多都是成双成对。
对于现代人而言，在这样的一个节日里，一起出门吃晚饭，是代表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只可惜，司渊还未完完全全的成为一个现代人。
叶念画了下车窗，又转回视线来。
正想问司渊这是打算去哪用餐的时候，手机就响了。
见司渊也下意识往她这看了眼，叶念就随手举起手机，向他示意：“楼夜打来的。”
楼夜这会打来，应该是查出一些东西了。
叶念刚接通，就听他开了口道。
“我先查了顾清，然后按照她的标准，再去查了下那个大学，前几年意外死的女生。目前，能够确定有四个，应该是跟何绪宁有关。”
四个？那么加上顾清，以及下一个即将要害的，那就是六个了？
难怪何绪宁面对顾清的时候，丝毫没有任何畏惧，原来是，早就经验丰富，甚至都麻木了。
如果顾清是他害的第一个人，说不定还会有些波动。
叶念道：“先把她们的姓名籍贯这些发给我吧，我确认一下。”
第577章 免得打搅你们
“好，待会就发给你，”楼夜说着一叹，“我仔细看了看，她们的共同点，都是家庭不怎么幸福美满的那种。父母要么离婚了，要么长期分居两地，所以她们死后，都是没有一个人深究死因，轻易就定为意外死了。”
同样也是因此，她们才会，轻而易举就被何绪宁给骗了。
三言两语的，就对他产生了同感，并慢慢转化为爱慕和心疼。
叶念不由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也是深受父母离婚困扰，很久都是没能释怀。
“那就没办法，人为翻案了，只能让何绪宁自己，老老实实的交代。”
楼夜先是嗯了声，又问她：“你有想法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暂时不必，先让顾清自己来吧。”叶念说完，又道了声辛苦了。
楼夜道：“没事，反正我闲得慌，有点事做还感觉挺充实。对了，你这是在外面？打算去哪过节吗？”
“嗯，去外面吃饭。”叶念没细说。
但她该传达的意思，都传达到了楼夜耳中。
他感叹道：“约会啊…那玩得开心，那些信息，我晚点发给你吧，免得打搅你们。”
叶念想着，这会出去，也没时间用生死簿，查看她们的状况，就应声道：“好，麻烦了。”
挂断电话后，叶念就见，车已是开过了最为拥堵的路段，到了宽敞车少的路上。
看这样子，是要出城。
她便不由，看向了他手机设的导航，这才发现终点是在一座山上。
半山餐厅？
司渊这么讲浪漫情调的吗？
一边吃饭，还能一边看星星月亮，就是，少了电影这一帕。
叶念想着，就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家餐厅的？”
司渊没有隐瞒：“单子辰介绍的，他是熟客，有预留位置。”
可单子辰在拍戏，于是这预留位置，就给了他们两个？
“他居然一点都不介意，你上次没帮他忙，”叶念有些惊奇，“还这么好心，把餐厅的位置让了出来。”
司渊言简意赅道：“神，总是大度的。”
叶念听了，不由哭笑不得，这是在说，单子辰有着严重的神兽包袱吗？
就类似，现在网上所说的，偶像包袱这种。
作为神兽，自然是不会跟区区一个鬼修斤斤计较。
而路上堵了一段，开到山脚下的时候，天色已然渐暗了下来。
远离都市喧嚣，山中的夜很静，也很美。
一路开上山，都是能听到蝉叫虫鸣，夜风都凉了些许。
到了餐厅门口，就见一个穿着餐厅制服的男人，正在跟一男一女两个客人，笑着解释什么。
看到他们来，便招呼道：“二位客人好，请问有预约吗？”
“有。”司渊报了单子辰的名字。
对方便立即如释重负，对那两位客人道：“露台位置的贵客到了，请二位下次，先预约过再来，会比较方便些。”
听到这话，那两人才转过了身，看向了司渊和叶念。
餐厅门口的灯光不算太亮，但也不暗，足以让叶念，看清楚这两人的面容。
她定在原地，手心不由自主地攥紧，下意识想张口叫人，却是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紧紧闭上了嘴。
第578章 你眼光不太好
这一男一女，年纪都不大，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
男的帅气俊秀，从头到脚，都透着贵公子的气质。
女的则是娇俏可爱，化着合宜的妆容，穿戴都显得不便宜。
两人看到叶念和司渊，都是有点意外，还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毕竟他们自认算是颜值不错了，却没想到，随便来一对客人，都是直接压制住了他们。
更重要的是，他们想要的露台的位置，也是对方的。
女生的视线，在看到司渊的脸后，就有些挪不开，还忍不住问：“你们是两个人的话，我们能拼个桌吗？”
“小菡——”
“不能。”叶念直接拒绝，脸上神色也满是抗拒。
年轻男人先是下意识看了眼叶念，然后就拉住女生：“小菡，别闹了，我们还是回市区去吃饭吧。早就跟你说过，这边没预定，是不可能有位置的。”
叫做小菡的女生，也是忍不住看向叶念，眼神后面藏着些许嫉妒和不满：“哦，不能就不能吧。”
司渊并没看他们两人，而是从头至尾，都是在看着叶念。
她的不对劲，早在和这两人打了个照面时，就收入了眼底。
这会便开口道：“带路吧。”
那穿着制服的男人，这就连忙道：“二位贵客，里面请。”
司渊拉上叶念，跟着他进了餐厅，转而走到就在门口旁边的，露台位置坐定。
这个位置，是这家餐厅最佳的赏景点，既能看到山下星光都市，亦能看到天上月亮繁星。
不过却一直是预留位置，就算提前一个月预订，都是没办法订到。
所以，餐厅里其他的客人，见状也都是不由，往叶念和司渊这边看了看。
叶念却是无心在意这些，坐下后，就故作不经意的，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直到那个年轻男人，和那个女生挽着手的，开了辆奢华的银色车辆离开后，方才垂下了眼帘。
“他是，那个你不能忘怀的人吗？”司渊从她低沉的神色中，看到了熟悉的隐忍。
“…”叶念抬眸看他，见他眼中满是看透，便也不隐瞒的一点头。
“嗯，没想到，会在这里，这样的见到。”
提前十年的相遇，有些出乎意料，但也是意料之中的，对面不相识。
司渊淡淡道：“看来他们，也是出来过节的。”
对于这个，叶念倒不如想象中那般在意：“是吧，他没有妹妹，那个应该就是，他的女朋友。”
“你不介意？”司渊挑眉看她。
叶念看着他，倒是感觉，他比她要更介意一些。
她便不由无奈一笑：“虽然上一世，他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但是我却并不是他的初恋啊。他长得好家世好，从高中就开始谈恋爱，再到出国留学，回国工作，女朋友从未间断过。”
“怎么说呢，”叶念自嘲的打了个比方，“我应该算是，他玩累后，碰到的一个，适合结婚的女人而已。”
那场一见钟情，不过是她，单方面的美好回忆罢了。
司渊神色有些冰冷：“那看来，上一世，你眼光不太好。”
“呃，”叶念解释道，“我们遇到的时候，他已经三十二了，一心奔着结婚去，也是很正常的。”
第579章 他也另有心上人
可她却是不一样了，二十几年来，都是没谈过恋爱。
虽然有认识的朋友，好心替她安排了相亲。
但要么是相亲对象嫌弃她是个厨子，要么是，她不太乐意，刚认识就直接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这个名叫禹锡，曾经成为过她的丈夫的人，就不一样了。
禹锡恋爱经验丰富，看人也很准，稍微接触下来后，就明白了她想要的是什么。
刚好他也乐得给，就和她谈了段，单纯而又简单的恋爱。
他的温柔体贴，对女人的了解，适时的温暖，瞬间就让没有经验的叶念沦陷了。
恋爱谈完，便顺势的定下了结婚。
不过，叶念对他更多的了解，都是从他那群朋友那听来的。
还没来得及，和他有更加深入的互相了解。
一切，就因为杜菁菁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之后，而悲惨告终。
那还是他们新婚的第二天，第一天因为他被朋友们灌得太醉，他们两人，甚至都是分房睡的。
叶念说起来，都是有些感叹：“之前，我对他不能忘怀，就是因为从恋爱到婚姻，都没有一种真实感。所以，想要知道，这一世再遇到的话，会不会再次看中彼此。”
“那么，现在有答案了吗？”司渊认真听完她的故事，才发现，与他想象中的痴男怨女，并不一致。
叶念无奈点头：“嗯，我不会喜欢现在的他，他也另有心上人。”
看她眼里，并无可惜，司渊略微张了口，正要说什么，却是被来上菜的服务生给打断。
叶念看着一张张餐盘铺满整张桌子，不由有点惊讶。
等服务生上完菜倒好酒，弯腰悄然退下后，她就开了口问：“这都是你提前订好的吗？”
“嗯，”司渊只好转而道，“情人节套餐，最好的一种。”
吃这一顿，他知道要花多少钱吗？
想到卡都在自己手里，他那里就一些零用的钱，叶念就不由想着，明天要给他偷偷转点钱过去才行。
刚想着，餐厅里面又有人过来露台。
叶念下意识回头，就看到是个穿着西服的男人，手里拿着把小提琴。
见她看过来，先是礼貌一笑，然后便兀自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在旁边拉奏起来。
“这…”这显然是，特意来给他们拉奏小提琴的，给他们浪漫的晚餐，添一点文艺情调。
叶念转过头来，看向司渊：“这也是，单子辰教你的吗？”
她说话间，小提琴拉奏的曲子已是响起，委婉悠扬。
司渊一摇头：“是套餐里面的。”
那看来，这个套餐，是真的很贵了。
叶念心下虽有些无奈，但不得不说，还是有些感动。
这是她两辈子以来，过得最有情调的一个，七夕情人节。
“谢谢你，为我准备这些。”
叶念端起酒杯，和他简单的碰了个杯，还不忘提醒道：“尝一尝就好，酒驾不好。”
“无妨，我可以将酒意散掉。”司渊轻抿了口酒。
随后，看她动手用餐，还很用心的品尝着，似是不打算多问他什么。
他就再将刚刚被打断的话，重新说出了口。
“我，不曾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要如何谈。所以，你能教教我吗？”
第580章 那谈恋爱做什么？
叶念还在吃菜，听到这话，差点噎到。
她虽然猜到，司渊特地带她出来过节吃饭，是会有话和她说。
但是，还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告白。
以及，在这种时机说出来。
让她显得有些狼狈尴尬，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过了会，才轻咳着喝了口清水，开了口道：“其实我也不怎么会…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听到司渊前半句话的，还知道，他们是在说恋爱的事。
没听到的，估计都以为，他们是在说什么学习的事了。
“好，”司渊看着她慌乱的眼神，和微红的脸颊，轻声一笑，“乐意之至。”
叶念与他对视着，片刻后，就还是有些顶不住的低下头：“快吃吧，都要凉了。”
司渊却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一边开动，一边慢条斯理的问。
“恋爱之后，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啊…”叶念抬了头，有点懵，“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没有特定要做的事吧。”
司渊有些不解的挑眉问：“什么都不做，那谈恋爱做什么？”
他还真是，虚心好学，不懂就问。
“有些事，都是顺其自然，想做就做了，”叶念尽可能，说的让他明白，“比如，在这种日子，你约我一起出来吃晚饭。这种事，就是即将要谈恋爱，或是谈了恋爱的人，才会做的。”
司渊本还想问问她，之前谈恋爱，都是做了些什么。
可想到，刚刚见到的那个男人，就还是没有问出口。
那种男人，还是早些忘了的好。
他没有再多问，也让叶念暗暗松了口气。
她刚刚差点就想说，恋爱后，要做的自然是，比朋友间更为亲密的举动。
司渊听到的话，大概第一念头，就是那两个字——双修。
毕竟在他曾经的世界里，男女间的亲密举动，大概就只有双修了。
不然的话，基本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用眼神传达爱意。
两人心思各异的，都是沉默下来。
吃完后，叶念有些不大想太快回家，就提议道：“走一走吗？”
“好，我去结账。”司渊起了身，往餐厅里面走去。
叶念本来是有心，想要跟他一起去，看看这顿饭到底多贵。
不过略想了想之后，还是作罢，转而去到门口等他。
夜风微凉，将她脸上的热意，慢慢吹散。
一想到，她正式开始，和司渊开始谈恋爱了。
叶念心里就有些怪怪的，有点心慌，又有点期待，还掺杂着些许欣喜。
可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变化，相处方式，还是跟之前一样。
“走吧。”司渊走到她身边，看她神情有一瞬的怔忡，正想问她在想什么。
叶念就先开了口：“哦，好，走吧。”
说完，她还走在了前面，像是在掩饰什么。
司渊这便完全确认了，她还真不比自己会多少，稍微来个会的，就能将她给拐走。
他几步追上去，伸手握住，她看起来有些无所适从，随意乱摆的手：“走慢些。”
随后，他又将握手的姿势，改为了十指紧扣，不留一丝缝隙。
叶念感觉着手心冰凉却舒服的触感，心跳一时间有些快。
他这，真叫不会谈恋爱吗？
第581章 明天，去约会吗？
不过，除了牵手，司渊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两人走着走着，就还是聊起了顾清和何绪宁的事。
何绪宁特地找了神棍来，在家里全副武装，就等着顾清去。
结果，却是白等了一天，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想法，晚上能不能够睡得着。
“你若是好奇，晚些，我们可以再去一趟。”司渊说完，又建议道。
“或许，可以继续，从他妻子身上着手。”
“可是，”叶念迟疑道，“他妻子不是已经表明了，还是会站在他那边，并不打算帮顾清，让何绪宁去自首，交代一切。”
司渊看了看她，随后低声笑道：“女人心思比较多，永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平静无事。”
“嗯？”他是不是在暗示着些什么？
叶念凑近了些，确定他不是在坏笑后，方才轻咳着，接上正题。
“你是说，可以让何绪宁的妻子，知道更多的事和细节。这样的话，她整天想着，就终究是会崩溃。”
司渊嗯了声：“顾清还是过分软弱，我们不妨，去帮她加把火。”
本来，叶念是不想过分干涉到，何绪宁妻子的生活的。
毕竟，她遇上何绪宁这种人，也是极为可怜。
但是通过今天的表现之后，就能发现，何绪宁妻子，也未必是个真正善良的人。
她虽然不会像何绪宁那样，去做什么坏事，但却会下意识的自私，只想让自己的生活继续这样好过下去。
而不是，拥有一个变态杀人犯丈夫。
这是挺正常的下意识思维，不过，却也是在包庇，害了好几个人的何绪宁。
既然讲道理没用，那就只能来点实际的了。
叶念犹豫之后，就还是点了头道：“也好，就让她彻底看清楚，何绪宁的真面目吧。”
刚好两人溜达的也差不多了，司渊便打算带她去何绪宁家。
叶念连忙拦住他：“车还在餐厅外面呢，先开回去吧…而且，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今天又白折腾了一天，说不定那两人都不敢睡呢，去太早也没用。”
“嗯，听你的。”司渊就转而，带着她回到餐厅门口，上了车。
叶念本来是想说，他们两个人可以多走走，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但却已是来不及，只能无奈的系好安全带。
尽管回了家，也是只有他们两个，可感觉总是不太一样。
果然一旦真正恋爱了，她就会有各种各样的需求。
叶念拿出手机，想着随意看看，转移一下注意力。
司渊却是忽然问她：“明天，去约会吗？”
“嗯？”叶念一愣，“去哪约会？”
“随意，你决定就好。”
看着他只是专心开车，并未有刻意的意思，而是觉得，他们应该是要去约会才对。
叶念就低头笑了笑：“好，那我看看B市有哪里好玩，明天去玩一天好了。”
暑假都快结束了，还真不能一直待在家里谈恋爱。
但等回到家后，叶念就想起来一件事：“不对，明天楚楚说会送海鲜过来，中午应该是要在家里吃饭。”
司渊并不介意，道：“那便吃完再去。”
他倒是随机应变，万事不惊，叶念笑着点头：“好，那晚上正好在外面吃了再回来。”
然后就是，补上今天没做的一件事——看电影。
第582章 想起了一个人
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正好还能赶上晚间新闻，再追个剧。
现在司渊就基本靠新闻和电视剧，再加上看书，来了解如今的时代。
出门时，便靠听靠看，尽可能的融入到这个世界里。
看他一边看电视，一边翻着平板电脑，还一边泡茶，照旧是一心三用，毫不吃力。
叶念便不由一笑，上楼去把裙子换了，然后搬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下来。
陪他看电视之余，再看看尚峻特助发来的，微博上征集的故事。
看了一会之后，楼夜的消息就来了。
他把那四个女生的一页档案，各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她。
叶念就正好拿上阴差玉牌，打开了生死簿，查询这四个人。
死因都有标明，一个是溺水而死，一个是酒精中毒，一个是卧轨自杀，还有一个，居然是被混混侵犯然后殴打致死。
对于这个，楼夜也有附加那个混混的口供。
说是他本来没打算干嘛，结果那个女生一直疯疯癫癫的，挑衅挑拨他，就一时冲动下手了。
在那之前，他们都没见过，那个混混也只是游手好闲了点，并没做过其他过火的恶事。
当然，这种话，自然没有人相信。
因为那个混混是初犯，又很快承认了罪行，所以没有判死刑，只是无期徒刑。
现在被关在B市郊外某处监狱里，如果有需要，还可以去见见他。
叶念放下手机，又仔细看过生死簿上，这四个女生的死因。
然后就发现，她们跟顾清一样，都是有着一个存疑的符号。
也就是说，死因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这就差不多说明了，她们应该都是被何绪宁间接害死的。
不过，还是需要何绪宁本人证实才行。
叶念略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收起阴差玉牌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司渊看向了她：“还在苦恼，何绪宁的事？”
“嗯，”叶念无奈一点头，“目前只知道顾清死的细节，还吓不到他和他妻子…我在想，要不要去趟地府，请陆纾帮忙找找其他四个受害人，如果她们还没投胎的话。”
司渊没急着接她的话，而是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过来坐。”
叶念眨了眨眼，看着他认真的眼神，随即才哦了声的，抱着笔记本电脑，挪到他身边坐下。
司渊抬手，轻按着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轻轻蒙住她的双眼。
“苦恼的时候，容易导致气脉不顺，影响修为。所以，不妨静下心来，慢慢思考问题。”
“她们若是死时有怨，会像顾清一般停留在阳间。等到去了地府再怨，就会发现来不及，然后干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