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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管自己看着喜欢就行，不用去思考太多。
想着，叶念便定下了心思，重新点开了青炎发的红包，开始挑选。
第557章 倒是上心了许多
一夜无梦。
睡到自然醒，叶念心里毫无杂念，依旧是照常的，打坐调息，洗漱换衣。
下了楼后，就发现司渊竟是在泡茶。
茶具看着有些古老陈旧，不像是在网上新买回来的。
“早。”司渊略一抬眸，看了她一眼后，就又重新垂下眼帘，专注烹茶。
叶念在旁边沙发坐下，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就问道：“这茶具，是旧物吧？”
“嗯，青炎替你找武器时，顺手翻到了这个，便给了我。”
“这样。”叶念点了点头，闻着空气中，有些不寻常的茶香，感觉身心更为舒畅了。
看来不止茶具不一般，茶叶和水，也都非人间所有。
茶好了之后，司渊递了一杯给她：“挑了什么武器？”
叶念想着这茶，空腹喝应该也没问题，就接过先抿了一口。
然后才先放下茶杯，拿出手机，给他看新添的挂件：“这个。”
看着那还没手机大的，缩小版，带着刀鞘的小刀。
司渊略一挑眉：“喜欢？”
“嗯，”叶念点头，抽出那小刀来，心念一动，便让它恢复了正常大小，“是不是很具有欺骗性？让敌人感觉，这只是个小玩意。”
其实，这刀极快，若她足够强，都能快到让人看不见的程度。
而除了快，它就也没有别的优点了。
“叫什么，或是你给它取个名字？”司渊的确如他昨晚所说的那般，不会干涉她挑选，更不会对她选择的有异议。
叶念把刀又缩小给插了回去，道：“它叫刹，刹那的刹，我挺喜欢这个名字。”
既有一种快的感觉，又具有杀意。
司渊垂眸喝茶，掩下一闪而过的轻笑：“喜欢便好。”
叶念本来要放下手机，可随即又想起白羽发的红包，就打开储物箱，取出了那筑基丹。
“白羽仙君给我的，他说，你知道什么时候才适合服下。”
“嗯？”司渊放下手中茶杯，接过小瓷瓶，看到筑基丹三字后，就难得的怔忡了片刻。
过了会，才淡然笑道：“他对你，倒是上心了许多。”
这个，叶念也深有同感。
昨晚他发来消息的时候，她都以为会是责难，结果，却是给了她这样一件珍贵的礼物。
话里话外，都是支持她和司渊一起修炼，也很期待，她修炼的成果。
司渊打开瓶口的木塞，轻嗅了嗅，随即又合上，递回给她。
“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
“好。”叶念不多问，先将筑基丹收回储物箱中。
等到喝完一杯茶，她就才起身去做早饭。
司渊收好茶具后，便也跟来厨房，和她各做各自想吃的东西。
吃完早饭，两人一边收拾厨房，一边聊今天一天的安排。
这次做完群演回来，叶念跟司渊再三确认过，他去做图书馆管理员一事。
他不改变心意的话，便要提前开始准备了。
B大的图书馆现在去不了，那就只能先去，B市的各大书店晃悠一圈。
好让司渊提前熟悉一番，现代的一些书籍种类，到时候也可尽快适应新工作。
所以，她便提议一起去书店，司渊自是没意见。
不过要出门的时候，却是接到了向雨潼的电话，让他们去一趟特殊组。
第558章 自毁了修为
虽没具体说是什么事，但是这种时候，应该就是只有一件事。
所以，司渊便也没多问，直接带上叶念过去。
向雨潼刚挂完电话，就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了眼前。
“进去说吧。”
她说完，就径自走在了前面带路。
这次去的，并非是什么会议室，而是副组长办公室。
叶念听尚峻说起过这个副组长，说他长得挺帅，三十出头，斯文有礼背后，是深藏不露的实力。
进去之前，就下意识先开了天眼，想要看看这位副组长，是不是另有来头。
办公室里意外的简陋，就摆着张办公桌，桌后是文件柜，前面是红木茶几座。
一看，就不像是经常有人在这办公。
里面的男人背对他们，站在窗前，似是在看风景，但实则是在想事情。
随后才转过身来，对他们三人笑了笑：“来了，请坐。”
等到都坐下后，男人才自我介绍道：“秦天云，特殊组的副组长，听说你们二位已久，但此前一直比较忙碌，最近才空闲下来。”
“司渊。”
听他开了口，叶念就也连忙道：“我是叶念，很高兴见到你。”
秦天云给他们倒了白开水，然后就看着向雨潼道：“雨潼，你跟他们说吧。”
“嗯，”向雨潼一点头，“董钰他，自毁了修为，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随即，看叶念有些不明白，便补充道：“就是那个，被司渊找回来的鬼修。”
叶念这才惊了：“自毁修为的话，会怎么样？”
司渊答道：“魂魄散去，不复存在。”
他说完，就看向了秦天云，淡然质问：“这种事，竟是在诸位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他一直不配合，拒不交代，组里负责看守的人，便大意了些。”
秦天云面露愧疚：“抱歉，辜负了你，那几日的辛苦追查。”
司渊不置可否，只是冷冷道：“那就是说，所有线索，至此就断了。”
向雨潼想要解释，却是被秦天云抬手拦下，然后他点头道：“对，不过，我们还是会继续调查，或许会有收获。”
“或许？”司渊轻声一笑，“那就，祝好运。”
说完，他便拉上叶念起了身：“告辞。”
秦天云看着他们两个出去，眼神略微变化之后，便对向雨潼道：“你去送送。”
“好。”向雨潼连忙追了出去。
对她，司渊倒没那么无情，毕竟以后，还要在她这里接任务。
所以就略微顿住，等着向雨潼上前。
向雨潼再次道了声抱歉，然后也不多狡辩，毕竟，这的确是特殊组的失误。
而是看向了叶念，道：“这次让你们来，是还有一个消息，算是好的吧…宋少风出国了，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回国了。”
叶念神色并无波动，只是一点头：“嗯，多谢告知。”
向雨潼没多想，只以为，叶念和宋家应是都会顾忌特殊组这边，不再针锋相对。
所以，就问道：“那要不要，考虑加入特殊组，成为正式成员？”
问完之后，看司渊眼中露了一丝嘲讽，向雨潼就轻咳着，补充道：“我们有几处灵气丰盛之地，会提供给正式成员，用来修炼。”
第559章 一个已死之人发来的
这个，倒是挺吸引人的。
叶念看了眼司渊，见他并不在意，就还是遵从本心，道：“暂时应该不考虑，等开学之后，看学业忙不忙吧。”
似是这才意识到，叶念过完暑假，就是个大学新生。
向雨潼微微一愣之后，便点了头道：“好，那等你答复。”
虽是这样说，但双方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个托词。
而看学业忙不忙这个理由，还真是让人无从说什么。
向雨潼将两人送了出去，看着他们瞬间消失在眼前，不由叹了口气，然后才转身回去复命。
叶念和司渊，则是依旧按照出门前的安排，去了书店。
看得出来，司渊因为那个鬼修自毁修为一事，有些心情不佳。
叶念就没急着问他什么，而且线索断了，多问也是白问。
不过，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怀疑特殊组的办事能力。
先是审问的时候，什么都没问出来。
再是看守不严，导致那鬼修直接自毁修为。
究竟是，的确如所说的那般，只是没办到而已？
还是，故意放任唯一的线索，并不想继续深度追查下去？
相信司渊第一反应也是这个，才会发出质问。
但这都是凭空猜测，而且那个叫董钰的鬼修还是特殊组，让司渊帮忙找回来的。
如果真不想追查，大可不必让司渊参与进来。
叶念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就干脆先不去想，专心挑了几本书，打算买回去慢慢看。
司渊全程都是有些低气压，一路看了过去，几层楼的书架，统共也没看几分钟，便道：“回去罢。”
饶是如此，叶念却也知道，他这应该是全都看了遍，也都记下了，各种书的分类。
就算心情再不好，该做的事，他都会很好的完成。
她就只是点了头：“好。”
等到回到家后，司渊又开了口：“我要去一趟地府，你可要同去？”
叶念想了想，还是道：“带着我诸多不便，你去吧，我在家等你。”
“也好。”司渊看了她一眼，道，“这事你无需多想，有其他的线索，我会与你说。”
看他还分了心出来安慰她，叶念自是立即应下：“嗯，正好我要看看微博上，挑选餐厅客人的事。”
司渊这才不再多说，径自回了房间，才去到地府。
叶念看了眼时间，就很是无奈的发现，他们两个出门到现在，都才只过了一个小时多一点。
好好的一天，就这样被特殊组那边的消息，给搅乱了。
叶念叹了口气，先把书拿到楼上，放在了书架上。
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上了微博，继续看这几天，征集到的那些真人真事。
看着看着，就刷到一条，有些特别，又有点奇怪的私信。
说特别，是因为发私信的人，居然提及了楼夜。
奇怪的地方则是，这似乎是，一个已死之人发来的。
叶念打开那个发私信的人的微博，发现在半年前，这个人发微博很是频繁。
最后几条，是些无助且悲伤的话语。
再之后，就没再出现，更是从未转发过，叶念的那几条微博。
叶念便拿出阴差玉牌，打开生死簿，连上电脑，查了下这个微博ID。
第560章 都能和鬼约见面了吗？
生死簿上，很快就显示出，微博ID对应的人的生平。
姓名顾清，性别女，二十一岁，T市人，在B市念大三。
死于今年二月，死法是…失足从顶楼摔下致死。
阴差勾魂状态，显示为不成功，说明还的确是在阳间游荡。
所以这封私信，真是顾清发来的吗？
按理说，普通的孤魂野鬼，是没法做到这个的。
这顾清，多半是已经变成了怨鬼，然后附在人的身上，上微博发了这条私信。
私信内容是，约叶念到一个大学旁边见面。
不论哪天都行，她会一直在附近等待。
叶念第一眼看到这大学，就觉得眼熟，再看到楼夜的名字后，就陡然想起来。
她让楼夜查的那个教授，不正好就是这所大学的吗？
难道说，顾清和这个教授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看来这件事，是时候该解决了。
叶念想着，就让尚峻的特助，先从微博上征集出来的故事中，挑选出一些比较真实的出来。
然后再发给她，从中筛选，免得实在太多，她都是有些看不过来了。
反正八月大概，也就只会接待两拨客人，不用太着急。
谈好这件事后，叶念便给楼夜发消息，问他在哪，方不方便出来见面。
楼夜偶尔还是会去盯那个教授，这会正好就在附近。
叶念便起了身，先去敲了敲司渊的房门，确认他还未回来后，就留下了张便签，贴在了门上。
尚峻借给她的车，还停在地下停车场，司机则是先回度假村那边工作了。
所以，叶念就拿了车钥匙，打算自己开车过去。
好在导航十分详细贴心，就像是有个人坐在身边，引领着她一路平安且顺利的开了过去。
楼夜在路边一家便利店里，吹着冷气等她。
看她开车过来，还有点意外，上了车就不由感叹：“越来越有富婆气质了。”
“你的车呢？”叶念摇头一笑。
“没托运过来，毕竟已经算是空降，再开车上下班的话，别的同事们还不知道怎么看我。”
楼夜说着，见她往一条有些偏的小路上开，就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那个教授，因为是暑假，所以都没什么特别的行动。只是安心在家陪老婆孩子，偶尔去亲戚家，或是有朋友拜访。”
“去见一个，”叶念看着前方墙上挂着的木制招牌，缓缓停下了车，“可能跟这个教授有关的女鬼。”
“…”楼夜跟着她下了车，看向了这附近唯一的一家店。
那是个很是冷清的咖啡厅，门前立了个小黑板，上面写着今日套餐。
看着是简单的咖啡和甜品，价格却是并不太便宜。
“你现在，都能和鬼约见面了吗？”楼夜忍不住摸了摸胳膊，这家店，还没进去都感觉到阴凉之气很重。
不知道是冷气开得过分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叶念开了天眼，然后才上前推开玻璃门：“她先注意到的是你，估计观察你有一段时间了，才找到了我。”
楼夜有点意外，跟着叶念进去，直接去到角落的位置。
而在看到那位置上坐着的年轻女子时，就一惊：“你居然是那个…吗？”
第561章 还有其他受害者？
女鬼二字，还是被他给及时咽了回去。
毕竟这是在咖啡厅，虽然好像没客人，但还有人在柜台。
年轻女子正是顾清，她穿着不符合这个季节的毛衣配大衣，身上却似乎还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抚着一杯热咖啡取暖。
“楼警官，”顾清略一点头，又看向了叶念，“你就是，叶念吧？”
叶念在她对面坐下，打量着她，心下有点奇怪：“对，那条微博私信，是你附在别人身上，给我发的吗？”
顾清摇了摇头：“是我拜托店主，给你发的。”
“店主？”叶念下意识转头，却发现这个位置，并看不到柜台那边，“是这家咖啡厅的店主吗？”
“是的，他能看到我，还能让我碰到真实的东西，虽然很短暂，但也足够了。”顾清说着，还端起咖啡杯，吸着那温热的香气。
楼夜看着她这般，不由心生怜悯：“你死的时候，是冬天吗？为何变成鬼魂了，还会感觉到冷？”
“是冬天，B市最冷的时候，”顾清垂着眸，眼睫毛微微抖着，“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死的时候，又害怕又冷，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楼夜都有些想给她披件外套，但是这会是夏天，他身上穿着的，不过是件单薄T恤。
他一叹：“那都是死之前的事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试着想象外面烈日炎炎，热意四起，让人一心只想吹冷气喝冷饮。”
叶念好笑看一眼楼夜，随后伸出手去，试着触碰顾清：“这样，会好点吗？”
顾清眨了眨眼，有些惊异于自己身上温度变化，不过一会功夫，她就感觉之前的冷意全都褪去，不再发抖了。
楼夜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略微挑了挑眉，然后就无奈笑道：“我还以为想象一下，就能有作用。”
“其实我之前试过，但是没用，不过还是多谢你的好意。”顾清说完，又对叶念道了声谢。
叶念收回手来：“你们之前见过？”
“嗯，”楼夜道，“我盯那个教授的时候，看到她在附近徘徊过，因为天晚了，我就劝她早点回家，还真没注意到她的穿着。”
说完，他还有点感叹：“怎么突然就能看到鬼了？我都没往那方面想。”
“或许是，你修炼进步了吧，”叶念点了头，然后又看向了顾清，“所以那个教授，何绪宁，是害死你的人吗？“
提到这个名字，顾清就还是有些瑟缩发抖：“是他，他是个心理变态，而且不止害死了我一个。”
听到这话，楼夜下意识问：“你确定还有其他受害者？分别是谁，知道吗？”
顾清一点头：“确定，应该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每次作案，都是在寒暑假即将返校之前，之前的我不知道是谁，但是他下一个目标，我知道是谁。”
下一个目标？
叶念一皱眉，问道：“所以你找我们，其实是想阻止他害下一个人，而不是想报仇吗？”
“报仇？”顾清摇了摇头，“店主说，我最好不要去害人，而是要让他被法律制裁。这样，才不会被他害得生前死后都很惨。”
第562章 这是…什么变态啊！
楼夜赞同道：“这个想法很好，这种事，就交给我们警察来办吧。你只要在旁协助，把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们就行了。”
顾清就是这样想的，看叶念没有意见，就开始简单叙述起了，那位何绪宁教授的作案手段。
何绪宁已是近四十，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和现在的妻子结婚。
然后生下了一儿一女，三十岁刚过，便成为了正教授。
可谓是春风得意，人生赢家。
他长相偏阴柔，看着斯文好欺，眼镜将他眼中锋芒遮了个干净。
所以，稍微装个可怜，就能引来女生的同情心，以及忍不住的爱慕。
顾清便是被他骗到的对象之一，跟他相处的时间里，他只会对她表达适当的欣赏和珍惜。
还隐约的表现出，和妻子很是不和睦，但却不愿意背叛她的态度。
两人互发了几个月的消息，从未在私下里什么场合，单独见过面。
直到放了寒假，何绪宁就才通过伪装的家庭矛盾，骗顾清早早从家里返校，和他见面。
这第一次的二人世界，却是顾清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个晚上。
何绪宁借由他们两个不好在外面多待，带着顾清去了，学校附近的一栋废弃烂尾楼。
在那里，顾清还没来得及，对他表示出满腔爱意，就被他喷了一种致幻药剂。
之后，顾清就陷入了强烈的幻觉中，又是哭又是笑，还以为有人要追着杀她，在楼里到处奔忙于逃命。
就那样的，跑到了顶楼，一脚踏空，摔下了楼。
那晚B市还下了场很大的雪，等到过了一天，雪化了，顾清的尸体才被人发现。
因为那栋楼常有人去，所以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最后，给她定为了不小心失足摔死。
“那时候，何绪宁在做什么？”叶念皱眉问。
顾清回忆着那时的情景，又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他就站在原地看着，好像还带着笑容，等我摔下楼，过了一会没气了之后，才离开。”
“这是…什么变态啊！”楼夜差点没忍住，想骂脏话。
叶念叹了口气，难怪生死簿上没有显示，这个何绪宁究竟做了什么恶事。
致幻剂不致命，他也没碰触过顾清。
所以说起来，顾清只算是间接因他而死，并非是，直接被他杀死。
到了地府，他大概都只会被安上一个，见死不救的罪名而已。
楼夜慢慢冷静下来，问：“你跟他互发消息，就没有留下什么记录吗？”
“没有，他说一不小心，我就容易成为万人唾弃的第三者，所以让我每次发完消息，都要连同备份一起删掉。”
顾清低着头，微微发颤：“我死后，魂魄就从身体里出来，跟着他一路回了家。结果，却是看到，他跟妻子非常恩爱，也和儿女十分融洽的画面。我又怨又怕，既不愿意跟阴差去投胎，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别人，就一直在附近游荡着。”
叶念看着她，淡淡道：“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既能报仇，又能不害人。”
一边楼夜闻言，不由张了张嘴，可随即还是没说什么。
毕竟那何绪宁的作案手段，着实高明且诡异，一点证据都不留，而鬼的口供，又是不可能拿来定罪的。
第563章 就有些难办了
“真的吗？”顾清抬起头来，眼神有些期待，但过了会又按下，“其实我只是想，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提醒跟我差不多的女生们，要记得远离这种已婚男。”
说到法律制裁，楼夜就有些不忍的开口道：“这种事，就算是抓了个现行，罪名也有可能会定到最轻的地步。除非是他本人，亲自交代，做过多少次相似的事，又是的确，有心想害人命，才会被判谋杀。”
无他，只因女方都是自愿跟他见面，并且致幻剂这种东西，还可以强行说成是，情人间的情趣。
顶多就是，会因为致幻剂被明令禁止使用，被安个很轻的罪名，罚点款罢了。
而他们抓现行，又不可能等人死了再出现。
叶念点头道：“那就让他自己说出来吧。”
就是可惜，不能再用鬼上身的手段。
而且，顾清只知道自己死的细节，并不知道其他的。
要去查何绪宁以前害过什么人，她们又都是怎么死的，是个很麻烦的大工程。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入他的梦，或是让顾清去他的身边，吓他折磨他。
就在叶念这样想着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
“小清好像还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何绪宁他，不怕鬼。”
叶念转过头，看着弯腰给他们上咖啡的，旗袍女子，隐约有些诧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