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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静叹气,“公主,其实奴婢还是能看出来,驸马爷待您,也不是铁石心肠,要不然公主那么顶撞驸马爷,驸马爷该早跟新婚那晚一样,对公主施暴了!”
“你们俩闲着无事啊?闲的话,就弄刺绣来,本公主要绣一副普罗寺枫林图!”傅筝微瞪一眼,说完,便转过脸,又看向窗外。
然而,半分钟后,耳膜里,却充斥进来一个爆炸的声音,“啊!驸马爷!”
傅筝一惊,是诺妍!
“驸马爷…奴婢,奴婢没做坏事,没有啊!”
“驸马爷,那个尹奕胡说,奴婢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有!奴婢冤枉,肯定是冤枉的!”
诺妍惊慌失措的声音,断断续续入耳,令傅筝再也坐不住,起身朝外走去。
第一百零九章 兴师问罪,他的伤痕[VIP]
“诺妍!”
双手将门一拉,傅筝脱口便叫出了声,却不期然撞进了一双琥珀色的深幽眸子里,四目相对,他表情无异,原本清淡,此时仍是清淡,未有一分的触动,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那眸中多了抹似要将她吸进去的力量,令她在呆滞了数秒后,略带慌乱的偏过了脸。
地上,诺妍还在喊冤,“驸马爷,那个尹奕不是男人,他竟敢陷害奴婢,驸马爷要明察秋毫,不能偏私啊!”
海静杵在一边,一张脸纠成了褶皱,见到傅筝出来,便过来扶住傅筝,却不敢说话,傅筝缓了缓情绪,才低头看向跪着的诺妍,轻声问道:“她怎么了?你要罚她么?”问这话时,她也并不看他,刻意躲闪着他的目光。
“侍卫尹奕禀报,馨香园王妃陪嫁丫环诺妍,身为姑娘耍流氓,对他拳打脚踢,诬陷他非礼,有他脸上的口红印为证,求本王为他作主!”叶迹翎不疾不徐的开口,缓缓说道。
“什么?流氓?口红印?拳打脚踢?”傅筝连连惊问,眼珠子瞪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诺妍立刻道:“公主,奴婢没有啊,当时尹奕抓奴婢,奴婢一急,便扔了他一块石头,他躲开后,便又来追,奴婢只得爬到就近的假山石上,他追过来时,奴婢因为惊吓,石头上又有雨水,脚下一滑,便跌了下来,正好把他压的一道跌在了地上,那个…那个口红印可能是,可能是跌下来时,奴婢的嘴唇无意碰到了他的脸,然后…然后就是这样了,奴婢喊他非礼,他捉住奴婢不让喊,奴婢就捶了他两拳,顺带踢了他三脚,反正就是这样,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居然去告状,真是小气!”
在能身妍。“天哪…诺妍,你跟我们说的,都是简略啊!”海静听的咂舌,狠狠的咽了几口唾沫,彼时,希萍等丫环就站在廊上,听此,一个个憋笑的不行,却不敢笑出声来,涨的满脸通红。
叶迹翎俊脸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下,语带讥讽道:“本王的侍卫还真是无能,连个臭丫头都没招!”
傅筝本在震惊中,听到此话,抬眸看向叶迹翎,秀眉紧拢道:“夫君这是何意?丫环有错,自是我这个作主子的错,诺妍不过是调皮了些,你的侍卫受了屈,有管家出面也倒罢了,竟惊动了夫君,真是令人意外!”
“哦?王妃的意思是…诺妍犯的错,你来承担么?”叶迹翎神色一闪,丹唇轻勾起,随便的一个表情,竟也能现出几分醉人的媚态。
而他这声“王妃”,却让傅筝楞下,这称呼,是王府里下人专用的,从他嘴里,还是第一次听到,似是瞧到了她的惊讶,他也才意识到自己竟说了什么,嘴角那抹浅笑,遂缓缓散去,恢复到平常的清冷,补充道:“诺妍是公主的陪嫁丫环,管家怎敢处置?所以本王才来问问,公主既如此说了,本王就算在公主头上!”
语落,他竟跨前一步,跨进了门槛儿,往内室走去。
傅筝回身,僵硬着身子,呆滞的望着那敞开的门里,他绕过屏风的背影,听不到她跟来,他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还不进来?”
“公主…”海静小声唤她,指了指门,附在她耳朵上悄声道:“驸马爷许是故意来看公主的,您别跟驸马爷怄气了,趁着这个机会和好吧!”
“海静…”傅筝茫然,才要问海静从哪儿看出来的,她已被海静推进了门,并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傅筝原地站着不动,轻咬着唇瓣,实不知要怎么面对那个人,前一刻才提到他,后一刻他竟来了,还是来兴师问罪的,海静的猜想,她潜意识里直接否定,他才不是那种人吧,这问罪似乎才符合他的风格…
“傅筝!”
一声低唤,打断了傅筝的思路,她忙看向内室方向,便听得他在里面说道:“进来时,拿块帕子。”
这声音,平平淡淡的,没有一分怒气,亦没有一分冷意,令傅筝却仍是微微一震,又呆了呆,才想到他要帕子,虽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也听话的从柜子里取了一方蓝锦帕,然后才慢慢腾腾的走进去。zVXC。
然而,眼前的景像,却让她惊的差点儿撞到屏风上,只见叶迹翎背对着她坐在桌前,褪了外袍,连里衫都褪掉了,正赤着上身,手中拿着一盒膏药,往肩膀上涂抹着,那偏瘦却精壮的身躯,那晚烛光下,虽然她瞧到过,此刻突然见到,仍是禁不住的脸红心跳,羞赧的忙偏过脸,低咒一声,“不要脸,下流
叶迹翎闻声,缓缓回头,看着她的囧样,竟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至于么?你又不是没见过,害臊什么?过来,帮本王涂下药,后面的本王看不到。”
“不管!”傅筝痒痒的挤出两个字,耳根子却烫的红通通的。
叶迹翎笑意不减,漫不经心的道:“嗯?你这么狠心么?太医说,本王肩上若再不涂药,会全部溃烂的!”
“你叫别人给你涂,我不侍候人!”傅筝执拗的很,反正她就是不碰他的身子,免的依他无耻的本性,会对她图谋不轨。
“傅筝…”叶迹翎敛眉,盯着她语气满是失望的道:“本王以为,你心地善良,对下人都能体恤,没想到,对本王却如此狠心!”
“我…”傅筝嗓子一提,不由的偏回脸,却正巧瞧到他回转身子后,那肌理分明的胸膛,颊上的红,迅速蔓延,烫的她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道:“我不是狠心,我是…是男女有别,我我我…”
“什么男女有别?本王是你丈夫,你还有别什么?别磨蹭了,快点过来涂药!”叶迹翎不耐,语气便有些不好的道。
傅筝无法,瞧他的眼神,若她敢拒绝,大有一口吞了她的意思,用力的深呼吸后,只得移动步子,朝他走去。
走近,才清楚的看到,他的肩背上,有好多密密麻麻的红点,可能是因为痒,有部分已被挠破了,流出浓水来,他这么漂亮的男子,这么白皙的玉肌,这些伤,竟突兀的毁了他的美好,令她心中不禁突起了酸意,“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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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短暂甜蜜,明暖失踪[VIP]
叶迹翎淡笑,“过敏了,皮肤太细,不见得是好事,要是吓着你,你就闭起眼睛,大概涂涂就好。”
“你胡说!”
傅筝皱眉,不悦的从桌上拿起药膏,瞥他一眼,目光定格在了他的肩背上,双颊仍是泛红,但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红点,心中的酸涩,立刻取代了羞赧,她低下头,极轻极小心的给他上药,生怕她第一次做这些,会失手弄疼了他。
“别紧张,没事儿的,你随便涂上去就好。”叶迹翎似是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颤,轻声说道。
“又胡说,这怎么能随便呢?若是涂不好,以后可能会留下疤痕的。”傅筝侧过脸来,瞪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叶迹翎忍不住笑言,“本王是男人,就算留点疤痕也没什么,何况那样不更显得有男人味儿吗?”
“臭美!男人要顶天立地,那才叫有男人味儿,哪里是留个疤就有的,只是你皮肤白细,有了疤会不好看的。”傅筝粉唇微翘,也忍不住的笑起来,此时的叶迹翎,竟有些像小孩子般可爱。
“这不好看了,你会嫌弃吗?”叶迹翎笑着反问,侧过脸来看她,眼底悄悄的荡起一抹柔光,只是傅筝专心的盯着他肩背,并不曾注意,听到他的询问,头也不抬的回道:“关我什么事?随便你好不好看!”
“哦,又是随便你…”叶迹翎点点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恍然大悟的拉长了语调,丹唇噙满了笑意。
“肯定是随便…”傅筝话到一半,猛的想到了什么,立刻止了话音,并扭过脸来羞恼的嗔道:“我说的是你的伤!”
叶迹翎下颚微抬,看着她笑,那眼神里满是促狭,“本王也没说到别处啊,你倒是紧张什么?”
“我没有!”傅筝酡红的双颊,因他别有深意的笑,刹那间染的更红,羞愤之下,她涂药膏的手,稍加用力,进行小小的报复,果真见他俊眉一拧,笑意收敛,她不由得意道:“嘴上爱占便宜的人呢,往往就得用身体还回来!”
“哦,明白,本王明白,本王嘴上占了便宜,就得用本王的身体还给你,是不是?”叶迹翎如梦初醒,一脸受教的表情,末了,还抱拳郑重的说道:“傅筝小姐放心吧,本王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答应小姐的事,肯定办到!”
傅筝茫然,心思单纯的她,一时没往邪恶的方向想去,见他这样子,倒是被逗的掩着小嘴笑,上次两人吵架的阴霾,似是都不存在了,谁也不提,气氛一时倒融洽的很。
涂药用了好久的时间,待全部涂完,傅筝拿起那方蓝帕子擦拭手,另一只大手却伸到了她面前,她凤眸轻抬,叶迹翎眼神示意下,“给本王也顺便擦擦!”
“美的你!”傅筝撇撇嘴,擦完便扔下了帕子,刚欲走人,手臂却被拽住,叶迹翎邪气的扬眉,语气有些阴阴的道:“美谁呢?你是想让本王把诺妍扔给尹奕,让尹奕自行处置吗?”
“不行!”傅筝一听,立刻说道:“夫君,这不过是些小事,诺妍捣蛋,我回头教训她就是了,那侍卫气不平,我也可以让诺妍给他道歉,你怎么能让他处置诺妍呢?”
“能不能,似乎取决于你的态度,本王一再示好,你却冷冰着脸,让你给本王擦个手都不愿意,你这是怎么做本王内人的?”叶迹翎脸上微有冷意,好脾气了这么久,又再忍不住的微怒道。
傅筝无言,惊讶于他嘴里竟能说出“示好”这词,而心底,竟也因这个词而微生喜悦,与他对视稍许,才放下了满身的刺,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给你擦就是了,那你饶过诺妍!”
“你不是说,代诺妍承担吗?本王自然要算在你头上的,先擦手,擦完再说。”叶迹翎眉间隐隐泛起得意,嘴角一勾,眸中闪现出势在必得的自信。
“…好。”重重的憋出这一个字,傅筝几乎有将贝齿咬碎的冲动,这个男人,简直是过分!
心情不爽之下,她擦手的动作,自是极粗鲁的,叶迹翎眉角在抽,他感觉,不是在享受美人拭手,而是把自己纤长优美的大手,送到了狼嘴里在惨遭蹂辱,而且那蹂辱一遍似不解恨,一遍完了又一遍,直擦的他手指手心泛红,见她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终于忍不住的道:“暂时到这儿,不用擦了!”
“确定吗?”
傅筝抬头,眨着水灵灵懵懂的眼睛,清澈纯净的看他,很是天真的样子,叶迹翎只觉呼吸一紧,体内迅速流窜过难言的情欲,激的他忍不住攥紧了双拳,隐忍的开口,“确定,真不用擦了。”
傅筝点点头,扔下帕子,“哦,那好,交易结束,我…”
“傅筝,你身子…好些了么?”叶迹翎略有些急切的打断她,问的却又满是迟疑,眸光在她脸上打量着,晦暗中闪烁着幽光,透着丝丝灼热的气息。
“我好多了。”傅筝讶然于他的关心,她经历的情事太少,只觉此刻的他让她有种心悸的脸红,却不知他在传达着某种暗示的讯号,如此说完,她便马上低下了眸,然而,这一垂眼,却将他胸膛腹肌看了个真切,于是,俏脸一热,赶忙又胡乱的瞅向别处,并讷讷的提醒他道:“你快把衣服穿好吧,小心着凉了!”
“傅筝…”
叶迹翎再次开口,嗓音却因情欲而变得粗嘎,他伸手拽她,微一使力,她便跌趴进了他怀里,她一惊,身子立刻扭动,他双手环抱住她,将炽热的吻,细密的落在了她的额头、鼻尖,低低的道:“本王要拿你开罪的,还要把身体还给你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做一个小骗子,知道么?”
“什…什么?”傅筝惊问,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嗓子眼儿,内心似察觉到了什么,紧张的一下子揪住了他的手臂,硬着头皮睁大眼看他,气息却急促,“你想要…想要怎样?”
“傅筝…”
叶迹翎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喃,环抱着她的双臂明显的收紧,她身子立刻变得僵硬,大脑混混噩噩,还来不及反应,他滚烫的唇,已经熨帖上了她的,将她的小嘴含进了他的口中,呼吸全被他掠夺,她的唇瓣,她的贝齿,缠绕的尽是他的男性气息,好闻的龙涎香,丝丝钻入鼻尖,他的吻承载着复杂的情感,吻的既霸道,又温柔,让她一会儿处在火山上,一会儿又泡在温泉里,她太青涩,无措的迷失在他的激吻中,不会回应,忘了反抗,却本能的牢牢攀着他的臂膀,身子酥软的如棉花般,瘫倚在他的身上…
“嗯…”
呼吸不畅时,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即使不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的脸,此刻有多么的殷红,残存的理智,让她羞涩的紧紧闭上眼睑,他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她却如第一次那般的羞囧…
他抱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粗重的呼吸萦绕于她的口鼻,他的唇移下,埋在了她的纤颈间,一双大手或游走在她身体上,或覆上她的娇乳,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有气无力的制止,“夫君…别,别这样,大白天的不能…”
“傅筝…别拒绝我,我想要,很想要你…”叶迹翎啃咬着她胸前的丝质纱衣,含糊不清的话,伴着情欲的粗哑,大手托抱住她的臀,身子一起,往大床上走去…
纱帐落下,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很快便点燃了一室的春意…
…
阴雨的天气,幕色降临的比较早,才是黄昏时分,屋里便已是黑暗暗的了,傅筝从酣睡中醒来,揉揉眼,才要起身,却发现身子酸软无力的很,而腰间,亦被一只大掌禁锢着,令她动弹不得,她不禁抬眼,他睡的正熟,鼻梁端挺,唇色绯红,弦月眉,玉肌色,五官精致的如画中的仙人,此时,眉头舒展着,睡容安祥的如婴儿般,完全没有醒时的尖锐和凌厉。
从这个角度看着他,因屋内的黑暗,因隔着纱帐,傅筝看的并不清楚,可她就是知道,因为这张脸,在她梦中缠绕了十年,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目不转睛,专心凝视,眸底却涌上氤氲的雾气,若是…若他是遥哥哥,他们十年后的相逢,虽不愉快,至少没有永别,她的身子,至少给过他…
萧遥…
“夫君,你知不知道…你好像好像我的梦中人,他有跟你一样的眉,一样的鼻,一样的唇,我好想知道,你是不是他…”纤细的手指,在隔着他脸一公分的高度,轻轻描绘着他的五官,嘴里的呢喃,轻浅盈弱,她竟如此大胆的看他,趁他在熟睡的时候…
他的手臂,即使睡的那么沉,仍然紧揽着她,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脸贴着他的胸膛,与他侧身相对,亦相贴…这般的亲密,是他睡前强行要求的,这个下午,他竟像许久不曾碰过女人的身体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将她折磨的有气无力,几番开口求他,他才痒痒的罢了手,竟也没有再对她丢帕子,而是取了帕子后,他亲自给她拭净了身下的污秽,她羞的不让他碰,又要起身去洗澡,却被他的眼神惊骇住,最终吓的缩回了头。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搂抱着入睡,她本是十分别扭和尴尬的,奈何实在太累,竟在喋喋不休的抗议声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本王很好看么?”
一声慵懒沙哑的轻问,将傅筝游离的思绪拽回,她的手指,还伸在他的脸庞上方,僵硬的缓缓收回,然后将脸迅速低下去,这种偷窥被逮的感觉,实在糟糕的很,她颊上又悄悄的泛起了红,紧闭着唇打算不理他。
叶迹翎懒懒的睁开眸,大手抚上傅筝头顶的发丝,带着戏谑的口吻问,“怎么不说话?醒来就偷看本王么?”
“没,没有的。”傅筝答的心虚,不擅说谎的她,脸上更是燥热不已。
叶迹翎低沉的笑声,响在她头顶,“是么?骗人的丫头,可是会撞马车,会摔下马,会呛到水,会…”
“你嘴巴干嘛这么毒?”傅筝终于受不了的截断他,气呼呼的问道。
“那你就承认,你是偷看本王了!”叶迹翎也不恼,执著的说道。
傅筝别扭的撇嘴,“承认就承认,你能把我怎样?”
“呵呵…本来又不怎样,你何必不敢说呢?”叶迹翎失笑不已,身子滑下来,贴着她的鼻子,语带疑惑的问道:“方才我睡的迷糊,听到你似乎在嘟囔着什么,好像有一句梦中人怎么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没,没有什么,我什么也没说!”迟疑一瞬,傅筝心中慌乱的立刻否认,且刻意移开目光,不敢正视着他的眼睛,原本期待的事,在他问到时,她却没有了勇气相问,她怎能接受,接受她的遥哥哥背叛对她的承诺,要娶南阳的事实?
所以,她宁愿他不是萧遥,宁愿萧遥还在大周,宁愿他们此生情深缘浅,来生再见…
“傅筝,你有心事?”叶迹翎蹙眉,她那藏不住情绪的眼眸,已泄露了她的心事,他不禁好奇,尤其是在驿馆那晚,他探询路线时,听到她不愿嫁他的所说的“壁虎”,后来他以为她情钟肖夜,所以不愿嫁他,然而,她却否认与肖夜有情,那么…是心中爱着另外的一个男人么?
这个突然的认知,让叶迹翎蓦地紧了呼吸,看着她的眼神逐渐起了变化,在静默了良久后,一字一句缓缓抛出,“傅筝,你心系他人,至今还想着那男人,是不是?”
“什么?”傅筝惊愕,看向叶迹翎,傻楞着,脑中完全空白。zVXC。
“回答本王!”
他催促,眼神有些不耐,她惊悚了下,赶紧摇头,却是答道:“我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说,请你不要逼问我。”
“好,很好,本王管得了你的人,管不了你的心,本王不会管,只会将你牢牢的绑在身边!”叶迹翎阴霾了深眸,心中涌动着莫名的怒火,实在气不过,竟精准的咬住了傅筝的唇瓣,含糊不清的道:“你别想逃,一辈子别想逃!”中住还没。
“咝——”
傅筝倒抽一口冷气,被他咬住了唇,说话都在漏气,“我没有想要逃,既然嫁给了你,若你不休我,我就不会逃的!”
“傅筝!”
松开了她,叶迹翎捧起她的脸,却是似笑非笑,“你说,本王和你心中的男人相比,差在哪里,好在哪里?”
“无法比较!”傅筝眸子闪烁间,抿抿唇道:“你别自寻烦恼了,根本没有这回事,我一个深宫中的公主,哪里能有什么心中的男人?”
“肯定么?若是没有,那便好,若是有,尽早摒除掉,本王虽不会爱你,但也不会允许你去想本王之外的男人!”叶迹翎的语气,十分的霸道和强势,不论是出于男人的本性,还是心底漫升起的令他烦躁纠结的情感,总之,他就是如此的宣布。
傅筝气白了脸,感觉和这种男人谈话,迟早是她被气死的份,所以,她心中很不屑,嘴上却笑着敷衍他,“好,听夫君的。”
…
夜,几乎完全笼罩了屋子,肚子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声,傅筝饿了,伸手拍拍那个不知在沉思着什么的男人,“夫君,该起床了吧,晚膳该用了!”
“嗯,起吧。”叶迹翎回神,收拢了凌乱的思绪,坐起身,想穿衣光线又实在暗,便掀了被子下床,燃亮了烛台,才回到床上。自然,他赤身裸体的走动,傅筝是没脸看的,被子蒙到头上,仅剩下头顶在外面,叶迹翎瞧到,失笑的抿唇,先穿戴了自己的衣衫,才将她的衣物取来,好笑的道:“出来穿吧,本王穿好了!”
“你,你转过身去,不准看我!”傅筝在被子时,嗡声嗡气的说道。
“你还真是烦,你身子哪一处,本王没摸过啊,看看又怎样?”叶迹翎郁闷,俊脸有些黑的背转了身,其实他也不想看,只怕一看又想要,而时辰真不早了,再缠绵下去,她要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