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是男子装扮,即便她穿着粗布短衫,脂粉未施,然,那一张绝色天颜却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真可谓应那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楚云赫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虽然矛盾,犹豫,虽然理智告诉他,这小东西不仅是和他同性别的男人,还是一个被阉过的太监,然而,此时此刻,他却硬是抬不起手甩开她,而任自己放纵的沉溺于其中…
“小初子,为什么…你不是个女子?”轻咛一声,落寞的语气中,藏着无尽的叹惋,楚云赫微闭上了墨眸。
这一语,惊醒了段锦初,笑声嘎然而止,这才意识到,她竟如此亲昵的躺在了楚云赫怀中,小脸顿时羞赧的变成酡红,匆忙坐起身子,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干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幸亏我是太监!”
“什么意思?”楚云赫倏的睁开眼睛,蹙眉问道。
“因为…”段锦初浅浅一笑,却不往下说了,只盯着楚云赫看,心里则在想着她在酒楼雅间里发的誓,粉拳渐渐收紧,嘴上笑着,暗里咬着牙根,“因为我若是女子的话,绝对绝对不会看上你这个翻脸无情的禽——兽!”
拖长的尾音,震的轿子里一阵回音激荡——
闻言,楚云赫一张俊脸顿时成了酱紫色,墨眸中满溢着震怒,盯着那张仍灿若春颜的笑脸,恨的直想一拳打飞她!
拳头紧了又紧,怒瞪了段锦初一分钟后,楚云赫终是狠不下心,深呼吸一口气,冷冽的开口道:“停轿!”
轿子闻声停下,聂风立刻请示道:“主子,有何差遣?”
“把小初子扔下轿,随轿步行回府!”楚云赫撩起轿帘,淡淡的吩咐道:“看好了,跑了人,拿你们是问!”
“啊?什么!你——”
“是,主子!”聂风抱拳,然后伸手将段锦初的领口一拎,直接用行动打断了她的抗议,“啪!”的一声,遵从主命,将她扔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小屁屁!”段锦初哀嚎一声,立刻狼狈的爬起,气的小脸发绿,一边伸手揉她的臀部,一边暴跳如雷,“楚云赫!我再诅咒你不举阳痿早泄!”
“呵呵,走吧!”楚云赫唇边缓缓溢出笑,不理某人的冲天怒火,放下了轿帘,隔住了视线。
轿子再次抬起,段锦初喘着粗气原地站着不动,聂玄伸手推她一把,满面不悦的道:“走啊,是想我们押你走吗?也就是主子饶你,不然…”
聂玄后面的话没说,但段锦初却能听明白,酒楼里她踢楚云赫胯下后,聂风聂玄便想杀了她,要不是楚云赫,怕是她已经死在他们手中了,现在又听得她辱骂楚云赫,这两侍卫看她的眼神里,都带着一股凶狠,若不是顾忌着他们的主子,恐怕会一剑就劈死她吧!
暗叹一口气,段锦初小跑跟上轿子,一边走,一边耷拉着脑袋胡乱的盘算着…
此时,他们已至南武街,过了前面的巷子再转两个胡同就到八王府了,而这里无疑是最热闹的十字街口,人潮涌动,摊贩众多,轿子都被堵的前行的很慢,若是趁这个机会逃跑,混入百姓堆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又都是出口…
脑中蓦的一亮,段锦初激动的揪紧了衣襟,是的,现在不跑,一旦回了八王府,明天再被送进宫,她就永远没有逃跑的希望了,所以,祸事里有好事,她得把握机会!
一旦做了决定,段锦初便有意无意的往人堆里走,而且专往女子妇人堆里挤,聂风聂玄是男子,自然不能跟着她和女人挤在一起,于是,这距离便越拉越远,暗暗环顾四周,瞅准了方向后,段锦初一捏拳头,果断的撒开脚丫子奔了出去——
然而,谁也不曾料到,暗中,那一双如影随行的目光正盯紧了段锦初,眸中闪烁的,是魔鬼般嗜血的光芒,及付诸一炬的狠厉!
“嗖——”
一支短箭破空而出,以迅雷之势射向了那抹奔跑中的人影——

下文预告:
段锦初突遭袭击,她是否会安然无恙?是有人精心策划还是恨她至死?那个暗中杀她之人是谁?经过这一场突发变故后,她与楚云赫之间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的感情是否因此事而受到影响?
段锦初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她与天英会到底是什么关系?刺杀皇帝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叱诧风云,无所不能的慕天擎所为何人?
楚云赫与皇帝之间究竟有怎样的芥蒂?当年黎贵妃之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十六年前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得楚云赫从最受宠的皇子变成了最不受皇帝待见的儿子?
段锦初的女子身份什么时候会被发现?当楚云赫得知后,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在一场场风云际会,阴谋阳谋中,段锦初的命运又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当段锦初与楚云赫彼此交换真心后,出现了一件什么样的惊天动地的大事让他们从此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情路坎坷,身世扑朔迷离,命运纠结,这一场情缘之路,他与她能否牵手,互许一生?
当一个个真心爱她的男子出现,当她的爱被逼至绝境,她又会作出怎样的抉择?
当一切的真相浮出水面,那一场陈年旧事,会牵扯出几代人的恩怨?爱恨之间,他们又该如何走下去?
当天英会叛乱,天下各股势力倾巢而出时,天溯国江山鹿死谁手?谁又是执掌乾坤之人?
当一切浮华散尽,缘来缘去,与她执手相伴,相守一生之人是谁?
一双凤凰眸,乱了谁的心?
一曲凤求凰,爱恨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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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惊险一幕,箭下逃生
那支短箭,自高空射下,快如闪电,且无声无息,目标直指段锦初的面门!
四周,百姓依然人头攒动,吆喝叫卖声不断,热闹喜庆的時分,谁也不曾注意到,一只利爪已经悄悄的伸向了那个急切的在人群中奔跑的身影
“小初子!
聂风保护着轿子,聂玄本是密切注意着段锦初,谁知,在段锦初挤进女人堆后,一来自己不方便跟着挤,二来压根儿没想到她竟是真的打了逃跑的主意,所以,一時放松了警惕,等发现她由走变成了跑,而且是跑向与八王府斜侧的方向后,立刻大喊一声,提剑去追
而轿子中的楚云赫,虽是人在轿中,心却在段锦初身上,生怕她再跑了,一直撩着侧面的轿帘在观望着她,瞥见她往人群中挤時,他只消动动心思,便知她想做什么,俊逸的脸庞上浮起了戏谑的笑意,她若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跑掉了,他就不姓楚
突然,一种箭矢破空的响动声传入耳中,楚云赫立刻掀开前面的轿帘抬眸看去,这一看,脸色顿变,来不及思考什么,看似瘦削的身子自行走的轿中一跃而出,以卓绝的轻功凌空飞向段锦初
这一惊变,聂风只楞了一秒,便长身而起
而聂玄追出几步后,锐利的眸子陡然惊见那自半空射下的黑色短箭時,匆忙脚尖一点,掠过百姓头顶,同時,长剑出,攻向那支暗箭
然,楚云赫比他们更快,因为那箭已至段锦初面门不过方寸
而段锦初只觉迎面有风声袭来,本能的抬头去看,立時,惊在了原地,不会动不会躲避,只瞪圆了眼珠子,完全石化!
“小初子!”
一声急吼,眼看着躲避不过,楚云赫情急之下,因手中无兵器,只得左臂一扬,迎向暗箭,同時右臂将段锦初快速一揽,护在了怀中,一声利刃刺破身体的声音响起在耳旁,段锦初只听得身边的男人闷哼了一声,而后便夹抱着她疾速退回轿旁,并大喊道:“聂风聂玄回撤,莫要追敌!”
“有刺客!”
这突然的骚动,惊吓了百姓,有刚才看到那支暗箭的,骇的大喊一声,然后便向四下里逃命,顿時,街上变得一片混乱!
聂风聂玄以轻功返回,脚一着地,便焦急的问道:“主子,您怎样?奴才看到您以手臂挡那支暗箭了!”
“没事!”楚云赫将左臂背在了身后,面色不改的回了一句,睨向因惊吓白了脸色身子直哆嗦的轿夫,冷声道:“迅速起轿回府!”
“是,王爷!”
轿夫们回了神,马上压下轿子,扶楚云赫上轿,他上轿的同時,自是一把拉过来犹自处在呆滞中的段锦初,沉声令道:“一起上轿!”
“呃,哦。”段锦初傻楞的应一声,便被聂玄生气的塞进了轿子,然后将轿帘一放,脸如万年寒冰的吼道:“起轿!抬稳一些!”
聂风亦是一脸的冷怒,握着剑柄的手背上,青筋直暴,与聂玄对视一眼,聂玄护在轿前,他去了轿子后面,一前一后的保护。
刚才,楚云赫转身坐进轿子的時候,他们分明看到,楚云赫左臂肩下三寸处,那支暗箭就插在上面,白色的袖子已被血渍浸染成了红色,很是触目惊心!
两人皆暗自咬牙,又是这个该死的太监!迷惑主子纵宠他罢了,竟然迷惑的主子豁出命的以金贵之躯为他挡箭!这箭上还不知有没有毒,若是主子有个三长两短,若是该死!他们护主不力,真是该死!那个死太监更该死!
轿子里,楚云赫微闭着眸子,暗暗调息了一会儿内力,然后右手伸过去,点了伤处的道,以免失血过多,侧眸看一眼,那是一枚雁翎箭,此箭因箭身短小,多用于暗器,这支箭射来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意在杀小初子,这是为什么?是仇杀还是其它原因?能这么巧的在他赶小初子下轿后动手,看来这一路便是一直跟踪着他们的,只是街上人多,聂风聂玄竟也未曾发觉,这个凶手究竟是什么人?小初子不过是一个太监,能与什么人结下仇怨呢?
段锦初心里一抽一抽的,苍白的脸色一時半会还没缓过来,心有余悸的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在发颤,呆滞着神情,脑中不断的在回想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一个意识浮上脑海,那箭是射向她的,而她现在能安然无恙的原因是,楚云赫突然赶来救了她!
他救了她,那他呢?刚才在轿子旁,似乎听见谁说他是用手臂挡的箭
挡箭!
段锦初突然惊醒了,匆忙扭过头去,只见他正凝神思考着什么,一脸专注的模样,只是那脸色心里,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段锦初立刻红了眼眶,语带哽咽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来救我?为什么?”
“小初子!”楚云赫回了神,定定的看向段锦初,轻轻一笑,“哭什么?再是女人生出来的,再是太监,那也是半个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唔唔”楚云赫不说倒罢,一说段锦初却忍不住的哭出了声,执起他靠向她这边的右手臂仔细的查看着,含糊不清的问道:“你受伤了是不是?那箭射到你身上了吗?在哪里在哪里啊?”
“嘘!”楚云赫却做了个声的动作,压低了嗓音道:“小初子,千万别声张,不要向任何人说出今日的事,记下了么?”
“为,为什么呀?”段锦初抽噎着问道。
“不能打草惊蛇了,现在不知道是什么人暗中放冷箭要杀你,所以,你日后得小心为上,本王会暗中查个明白的。”楚云赫简单的解释道。
“哦哦,那你到底受伤了没有?伤在哪里啊,让我看看。”段锦初顾不得多想,眼下只心急着他是否安然,不在确定他右手臂无事后,眼睛盯在了他左臂上。
“没有受伤,本王很好,你不用担心。”楚云赫摇头,语气温和的说道,为免段锦初看到伤处,一上轿他便把左臂藏进了贴着轿子的最角落里,并侧坐着,用身体挡住了段锦初的视线。
第六十七章 咱是正常男人,得喜欢姑娘啊!
“真的么?”段锦初抬起带泪的脸,看着楚云赫脸上那抹淡笑,抽噎着道:“真的真的没有受伤么?”
楚云赫点点头,“嗯。
“那你的脸色怎么好难看?那支箭射到哪里去了?”段锦初不相信的追问道
“本王病还没好,脸色自然不好看,那支箭不知道射哪里去了,总之没射在你身上就好了。小初子,别想太多,快回府了,你安静一些。”楚云赫微笑着,语气里是淡淡的温柔。
然,话音落,却右指一出,点上了段锦初的道,她便闭了眼缓缓昏睡过去
楚云赫舒了一口气,让段锦初靠在轿子一边,而他则迅速撩起衣袍,扯下一块长布条来,定晴看着那支雁翎箭,一咬牙,伸手用力拔出,血花顿時喷溅,由于他点止血了,所以并没有喷出多少来,将长布条严实的缠上去绑成死结后,额上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聂风,请璇玑先生入府!
轿子里,传来楚云赫暗沉低哑的嗓音,聂风一震,攥紧了拳头,立刻回道:“是,奴才即刻去请!
轿子是直接抬进八王府的,一直抬到豫园才停下,小栓子,严榆,瑾儿,惠儿,新兰,伊人早已迎了出来,与豫园的守卫们屈膝便是一跪,“恭迎王爷回府!
聂玄掀起轿帘,楚云赫微微一暗示,聂玄便了然的扶上他受了伤的左臂,用身体挡住了楚云赫的伤处,扶着他往房中走去。
“小栓子,背小初子先去你房里躺下。”楚云赫边走边吩咐道。
闻言,跪地的一干人皆吃了一惊,小初子怎么又回来了?
小栓子楞神中,忙左右看去,但并不见小初子人影,才欲开口询问,却脑中一个激灵,目光瞧向了轿子,然后回话道:“是,主子!”
黄昏,太阳退至地平线,天际的霞云如同赤红的落叶坠到豫园的青石板上,夕阳的余晖将那一拢橘红色的光芒倾洒而下,为那一片薰衣草田平添了一分朦胧梦幻的色彩。
房里,静寂无声。
聂风聂玄站在床边,脸绷的很紧,眉睫隐隐颤动着,显示着此刻过分紧张的心情,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诸葛璇玑那双忙碌的手,双拳越攥越紧!
楚云赫背靠软垫半躺着,神色淡漠的盯着一处,一双墨眸如幽潭般,深不见底,令人无法猜测出他此刻的情绪。
“王爷,我要上药了,这药是最好的金创药,见效快,但是会有些疼,你忍住!”诸葛璇玑抬眸,轻声说道。
楚云赫侧眸看向他,点点头,“没事,你上吧,就是要好得快些。”
“好。”
一个白色的瓷瓶打开,诸葛璇玑将淡黄色的药粉尽数洒在楚云赫左臂那一寸深的伤口处,楚云赫深蹙着眉,一声未哼,右掌却攥紧了身下的床褥。
上完药,诸葛璇玑用纱布一层层的包扎好,看着楚云赫,说道:“王爷,这箭上虽然没有毒,却是伤及骨头,所以要痊愈的话,起码得休养半月,不能见水,不能吃辛辣之物,一天换一次药。”
“嗯,好,本王记下了。”楚云赫点头,淡淡的道。
“我再顺便诊下脉。”诸葛璇玑轻缓一笑,说着把上楚云赫的脉博,停了一下蹙眉道:“伤寒还没好利索,王爷,你不吃药着?”
“”楚云赫一阵迟疑,不想回答,但诸葛璇玑的目光紧盯着他不放,只得尴尬的道:“璇玑,你知道的本王不喜欢吃药,这次,也还勉强吃了几顿的。”
诸葛璇玑无语,一言不发气闷的看着楚云赫,沉默良久,才忍不住叹气道:“这生病吃药是你能不喜欢就不吃的吗?你的身子就是铁打的,也jin不起这般折腾!”
“璇玑”楚云赫嘴角抽动,抿了抿唇道:“今日本王受伤一事,万不可传扬出去,这点你应该知道,至于药,一会儿就吃,你别忧心忡忡的了。”
“我当然知道,否则给你看伤的就是太医了!”诸葛璇玑不满的撇撇嘴,睨向聂玄,“王爷怎么会受伤呢?”
“璇玑先生,下午”
“闭嘴!”
聂玄才开了个头,楚云赫便冷着脸打断,并道:“聂风聂玄,传本王令,命小栓子将晚膳端进房里给小初子,调派人手暗中保护他,本王不许他有事,明白吗?”
“主子!”聂风聂玄一楞,在那道冷厉的目光逼视下,僵硬的低下了头,“是,奴才遵命!”
在两人即将退出屏风時,楚云赫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眸色淡然道:“还有,若小初子来豫园,拦下,本王不见他!”
“是,主子!奴才告退!”
两人闻言,脸上立刻一喜,这次的答话连声音里都能听出欢欣,然后相视一眼,退了出去。
“小初子?”诸葛璇玑满目疑惑的看向楚云赫,一针见血的问道:“王爷你的受伤和此人有关?”
楚云赫瞥他一眼,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慵懒的说道:“是啊,小初子是一个年纪十七岁的太监,那支箭是射向他的,本王替他挡了一下。”
“什么?”诸葛璇玑一楞,惊愕的睁大了眸,“王爷为一个太监挡箭?这有些太不可思议吧!”
“嗯,的确不可思议,这原因,连本王也不清楚。”楚云赫烦燥的屈指揉向额心,眼睛复又睁开,看向诸葛璇玑,眉头紧锁,“璇玑,本王与你相识多年,情同兄弟,也就不瞒你了,你开春時曾说,本王面相今年会命犯桃花,可是这桃花没出现,本王倒觉得是命犯太监了!”
“”诸葛璇玑如遭五雷轰顶,默了好久,才瞪圆了眼珠子问道:“怎么会呢?我看相一向很准的,王爷,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上那个太监了?你的桃花肯定会出现的,你别急啊,咱可是正常的男人,得喜欢姑娘,不能喜欢一个太监啊!”
“本王知道,可是”楚云赫万分纠结与郁闷,不jin把眉头皱的更紧,“璇玑,你不知道,那太监貌比潘安,xing子活泼幽默,很傲气,很胆大,言行很有趣,处处透着一股灵气,让人情不自jin的被他所吸引,虽然理智很清楚,但心里总是不由自主”
第六十八章 聂玄生杀意,疑她为妖孽
整个八王府,除了轿夫、管家与聂风聂玄之外,再只有豫园的四大丫环和小栓子知道楚云赫受伤了,而这消息,在楚云赫的命令下,封锁严实,未有一个字传了出去。
主子的心思,向来深不可测,所以,聂风聂玄即便知道他是为救小初子受的伤,却不知他为何要锁了消息。
两人进去小栓子房间的時候,段锦初正坐在桌前美美的吃着晚饭,道在回府半个時辰后就自动解了,一睁眼,小栓子便叫她起来吃饭,所以,她也没问什么,加上肚子确实饿了,便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此時,看见聂风聂玄立在桌前瞪着她,不由心里一阵发悚,用力咽下口中的汤,小心翼翼的问道:“两位聂大哥,有什么事吗?”
“小初子,你是天上掉下来的妖孽吗?”聂玄黑着脸,好看的剑眉扬起,眼睛里却是寒气阵阵,令人不寒而栗
段锦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瞪大了眼睛,“什,什么?我是妖孽?凭什么说我是妖孽!
“你不是妖孽是什么?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到处人,我警告你,你再敢迷惑主子,我杀了你!”聂玄有些激动,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震的碗筷碟子砰砰响
“聂玄!”聂风性子比较沉稳一些,匆忙喝斥聂玄,“你做什么?”
段锦初则是一脸迷茫,眼睫毛轻眨着,不满的质问道:“我怎么人了?怎么迷惑你家主子了?他都要将我拖出去喂狗了,哪里受我迷惑了?
“恬不知耻!”聂玄一听更怒,刷的便抽出了手中的长剑,指向了段锦初的喉咙,铁青着脸道:“我现在便杀了你,免得主子因你而毁掉!
“聂玄!”聂风一惊,才要阻止,聂玄手中的剑已经快速逼近—
“啊——”
本能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段锦初顿時被吓的三魂失去了七魄,那寒光闪烁的剑尖在眼前直晃,急中生智之下,她朝着门口大喊一声,“八大爷,你来了快救我!”
这一语,惊了聂玄,匆忙停下剑回头去看,而段锦初趁着这个空档抓起手边的碗便用力砸向了聂玄,同時快速的跑向门口,聂玄发现上当,待侧身闪避躲开了碗的袭击,再一看,段锦初已经奔出了小院外,且边跑边大喊着,“聂玄要杀人啦!聂玄要杀人啦!八大爷!八大爷!”
“该死的太监!”聂玄暴怒,欲追出去,聂风一把拉住了他,“你停下!你干什么,你杀了这太监,是想主子赐死你吗?”
“大哥,只要能挽回主子,主子就是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聂玄牙根紧咬,一副要万死不辞清君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