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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尘子飞身出了谷,站在这三人面前,而这三人正着急间,见突然从谷中飞出来一个老头儿,都感到兴奋不已。
但这老头儿的面色看起来不善,玉尘子首先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擅闯我“回魂谷”?”
这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怒意,无形中发出一种震慑力,教三人忙恭敬有加的抱拳,凌君烨先道:“在下凌君烨,是西南绿林总舵主!”
“在下燕冰寒,南诏人。”燕冰寒没敢贸然抬出自己的身份,便淡淡的道。
玉尘子多看了几眼燕冰寒,南诏人?看那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和那“燕”字国姓,该是皇族吧!
于是便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剩下这一个男子,明黄的纱衣,腰间名贵的玉佩,处处彰显着身份的不凡,只听这男子道:“在下龙傲天!”
“龙傲天?”玉尘子因这个名字眯起了双眸,声音含着更深的怒意,“你便是那京城的什么狗屁庄亲王?”
此言一出,燕冰寒和凌君烨也都心下一惊,原来这就是云恨天一直去寻仇的庄亲王!
龙傲天被玉尘子无礼轻视的态度激怒了,但他一想到落雪就在谷中,便重重的点头:“本王正是!请问前辈落儿是否在谷中?”
“落儿?”玉尘子冷哼着,“这会儿倒是叫的很亲切啊!老夫答应过落儿不杀你,但是却没答应过不伤你!”
龙傲天一惊,听面前这老头的意思,和落雪的关系应该不浅,那落雪就有救了!只要落雪能得救,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会怎样。
玉尘子说完便也飞快的出掌了,但龙傲天却不闪不避,硬接了他连出的三掌,龙傲天被玉尘子高深的功力震得“扑哧”一声,口中吐出大堆鲜血,好在玉尘子现在只有二十多年的功力,否则以这三掌的力道,龙傲天便会当场毙命了!
凌君烨是最被蒙在鼓里的人,听着这两人说着“落儿”,又想起龙傲天在梨山上的那一声“落儿”导致云天失了神,难道他们说的是同一人吗?
玉尘子对龙傲天的态度有些惊愕,“你为何不还手?”
“前辈…只要你能救落儿,我…赔上一条命…又如何?”龙傲撑起身子,嘴角挂着斑斑血迹,断断续续地道。
“哼!这会儿说的还算有点情义,就不知当年你是怎么想的?亏得还是一国王爷呢!竟把老夫的落儿害成这样!要不是落儿拦着,老夫早去宛安取你的项上人头了!”玉尘子越说越生气,拳头不禁又扬了起来,却又狠狠地放下。
龙傲天强自站稳身子,然后一甩锦袍向玉尘子郑重的跪下,“前辈,我虽不知您与落儿是什么关系,也不知落儿的左臂怎会没有了,但相必当年是您救走了落儿,龙傲天感激涕零,恳请您务必尽全力救治落儿,等落儿痊愈之后,龙傲天会负荆请罪,任凭落儿发落!”
“哼!你请罪?你请罪便能让落儿的断臂重接吗?你请罪便能让落儿腹中的孩子重生吗?你枉为人父,竟亲手将自己的妻儿推向火炕,遭到你那正妃的毒害,你知道老夫是从哪儿救回落儿的?是在宛安城外的乱葬岗!当时她已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若非老夫恰巧路过,若非老夫医术高明,她早就和她的孩子魂归黄泉了!”玉尘子越说越激动,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抓起龙傲天的领口,眼神暴戾,恨不得一掌劈了眼前的负心人。
凌君烨至此才明白,原来云天真的是个女人,真的叫做“落儿”,他心里是激动的,激动他爱上的人真的是个女子,那么他便有了追求的权利,激动过后却是深深地悲伤与悲痛,为落雪竟被这样一个男人负心而气愤,也为落雪曾经受到的断臂失子之痛而苍白了脸。
燕冰寒也才明白,那夜酒醉的落雪眼底那浓郁的悲痛自何而来,都是因为此人,因为这个在大金高高在上的王爷!
龙傲天的脸色苍白的已无一丝血色,薄唇轻喃着:“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真的是那贱妇砍掉了落儿的左臂,又毒害了我们的孩子,落儿,我对不起你,若是我能多信任你一点,若是我那夜没有外出办差,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我也不会失失去你近六年之久,落儿,如今我又害你被那老毒物暗算,我真是该死啊!”
玉尘子别过脸,平复着心中的恨意,极力控制着自己随时可能迸发的杀意,但另两人却按耐不住了,一人一剑已指上了龙傲天的脖颈,龙傲天惨笑着,“你们是为落儿杀我?你们是不是也爱她至深?”
“是!燕某比你更爱她,而你,已失去了爱她的资格!”燕冰寒唇齿间发出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凌君烨今日就为云天除了你!省得她再为你伤心!”
龙傲天缓缓起身,冷笑着,“这世上只有落儿一人可以要本王以命偿还,其它人,都不配!”
眼看着三人就要打起来,玉尘子身形在三人间快速移动,下一刻,三人手中的长剑均已到了玉尘子手中,惊得三人面面相觑,尤其是燕冰寒,他的武功在整个南诏属第一,就是行走大金,也只有落雪一人可以和他打成平手,这老头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夺了他手中的剑!
玉尘子这把年纪,识人无数,看出燕冰寒的心思,冷然道:“落儿的武功乃是老夫所传!”
原来如此,三人齐声道:“那老前辈是?”
“老夫玉尘子!也是鬼面神医!”玉尘子扬眉,道。
燕冰寒身在南诏国也曾听闻这个大金武林第一奇人,更别说凌君烨和龙傲天了,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大惊失色来形容。
但他们很快地就激动起来,一人一手抓住玉尘子的衣袍,道:“老前辈,那您一定可以救落儿了!她现在怎么样?您让我们进去看看她,好不好?”
“不行!你们现在不能进去!烈焰正在救她!”玉尘子凝神拒绝道。
“焰?”
“风烈焰?”
“是。老夫也看明白了,你们四个心里都喜爱落儿,而落儿今日中的不是一般的毒,是情毒!只有男人可以解,你们明白吗?”玉尘子说道。
玉尘子这样一说,三个男人都是过来人,岂会不明白?顿时嫉妒之情涌上俊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恨那风烈焰占了便宜!
“烈焰是老夫同意的,老夫信得过他能给落儿带来幸福,而且刚刚时间紧迫,没有第二人选,龙傲天,老夫对你说明白,就是让你知道,从此,落儿不再是你的侧王妃,她喜欢谁,想跟谁在一起生活,由她自己决定!”玉尘子坦白说道,并看向龙傲天,提醒着。
“不行!落儿既嫁进我庄王府,便一辈子都是我龙傲天的女人,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身边带走!”龙傲天亦坚决地宣示着。
不要离开我
石屋里,落雪棉软的石床上,风烈焰温柔地看着怀中的人儿,一刻也不舍得移开双眼。
落雪的情潮渐渐退去,体内的情毒已不再吞噬她的四肢百骸,但刚刚那一场狂野的欢爱,令落雪羞愧难当。
此刻,她紧闭着凤眸,脸上是诱人的红晕,微肿的樱唇轻抿着,也再次you惑着风烈焰,悄悄在那唇上轻啄一口,怀中的人儿便紧跟着轻颤了一下。
衣物落了一地,赤.裸着的两具身体紧紧相拥着,落雪不敢睁开眼,有些不敢去面对越了雷池的风烈焰和自己的心。
“云天,你知道今天的这一切于我是多么的重要,我现在好幸福,因为我爱的人真的是个女子,上天是眷顾我们的是不是?你真真实实地在我的怀中了,你的身子也给了我,但是,我仍然害怕你会离我而去,云天,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风烈焰轻喃着,抚着落雪散落的发丝。
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然后轻轻地道:“风大哥,我的真名叫落雪,是黎侍郎的养女,亲父为云天歌。还有一件事,我也是庄亲王龙傲天的侧王妃,十六岁那年嫁与他,龙傲天对我很宠爱,我们互相有情,但遭到他的正王妃上官舞蝶的嫉妒,龙傲天一直无子,后来我怀孕了,龙傲天便宣布若我生下男孩儿,便立为世子,上官舞蝶为保其地位,在我生辰那日,骗我喝下带着蒙汗药的酒,设计了一出黎侧妃红杏出墙,然后被人捉歼在床。”
“龙傲天在愤怒中不肯相信我的清白,斩了那个无辜的侍卫,然后把我关入地牢。夜间,趁龙傲天外出之际,上官舞蝶便来了,没想到她竟身藏武功,她逼我喝下堕胎药,又一剑砍下我的左臂,她说,她要我生不如死!她的丫头把我抛弃在乱葬岗,是师公采药时发现并救我回谷。后来,才知道,师公便是我亲父的师父,所以师公将他一生武学传给了我,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也才能支撑到现在。”
落雪淡淡地诉说着,她已很久不再想起这段令她一生刻骨铭心的往事,今日重提,眼泪便不由控制地再次落下,风烈焰心痛如绞,轻吻着落雪脸上的泪痕,轻喃着:“落儿,我也叫你落儿好不好?风烈焰向你发誓,一生爱你,绝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我要给你全部的幸福,让你从此快快乐乐,落儿,嫁给我,这一生,我只要你一个妻,好不好?”
“风大哥,我不配啊!我嫁过人,也怀过孩子,而且…你刚刚没有看到我丑陋的身子吗?你可以找到比我好千百倍的女人的。”落雪摇着头,哭的更凶了。
“落儿,不是这样的,你别哭,你知道吗?天下无数女子,唯有你让我心向往之,唯有你让我心痛如斯。不管你以前有过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不是也如我爱你一样地爱我,落儿,你爱我吗?”风烈焰此刻的心是紧张万分的,生怕听到令他失望的答案。
落雪怔住,她爱他吗?她也不知道,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但是关于爱,她真的不知道。
落雪犹自想着,风烈焰已掀开被子的一端,看向落雪肩上的伤口,因为玉尘子高超的医术,并没有留下太多难看的疤痕,只是双肩不再对称,他的心里只有怜惜与心痛,怎会嫌弃于她?
风烈焰温热的唇吻上落雪的左肩,带着义无反顾的决心与爱恋,一点一点融化着落雪死寂多年的心。
大手跟着移动,温柔地抚过落雪的每一寸肌肤,最后抚上那雪白的双锋,唇也跟着移至,含住那红色的倍蕾,轻轻吸吮着,落雪被风烈焰突然的举动全身轻颤起来,一股股热流迅速传遍全身,退下的情潮再次被激起,小脸红的更加醉人,风烈焰低笑着,深深吻上那诱人的红唇。
落雪挣扎着将唇移开,“风大哥,我们该起来了,师公还在外面呢!”
“呵呵,没关系,是师公吩咐要我完成这个任务的!”风烈焰邪笑着继续轻吻着落雪,舌尖灵活地撬开落雪紧抿的贝齿,探寻着那芳香美好。
“落儿,你爱我吗?”风烈焰激情中仍不忘问这个于他最重要的问题。
落雪不应声,因为她的不确定,所以她沉默着。
那吻铺天盖地而来,激烈、霸道,带着不甘心的惩罚着身下的人儿。情到深处,风烈焰腰间一沉,身下一挺,与落雪的身子合二为一,交织着最纯净的爱恋…
…………..
谷内一室旖旎,谷外几个男子却正为了心爱女子的归属问题而吵的不可开交。
“总之,不论如何,我龙傲天都不会对落儿放手,我既是她的夫君,便一辈子都是,今日与风烈焰一事,乃是为了救命,但不代表,本王就会成全风烈焰或是你们其它人!”龙傲天冷冷地瞪向凌君烨和燕冰寒,提醒着他和落雪之间的关系。
凌君烨大怒,“你害云天还不够吗?你既无能力保护她,就该放了她,让她自己来选择她要的生活和她爱的人!否则你对她的爱就太自私了!”
“你是王爷又怎样?燕某要带落儿回南诏国,让她永远地离开你这个给过她伤害之人!龙傲天,若是你不放手,你我之间的牵扯的就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了!”燕冰寒狠戾地道。
龙傲天“哈哈哈”大笑,“你以为你能带得走落儿吗?本王给你这个机会,你尽管试试!”
燕冰寒黑了脸,十指“咯咯”作响,但碍于玉尘子在跟前,动手不得,便一字一句的道:“好!燕某就要你瞧瞧,是怎么带走你的女人的!”
“哼!你们不用自作多情了!云天不可能去你南诏国,也不可能跟你再续前缘!她,亦不会选择凌某,只有焰才会得到她的心!”凌君烨对着那两人讥讽道,同时也自嘲的笑着自己,他太明白他和风烈焰在落雪心目中的地位了,因为在落雪的眸中,从来没有过他的影子,即使这样,他仍然不愿放弃,所以才会跟到这里。
…
“好了好了!你们烦死老夫了!吵什么?想打架?谁胜了老夫,老夫便把落儿交给谁,怎么样?”玉尘子听得烦了便高声吼道,心里却自郁闷着,这个丫头,怎么一下子就招惹了这几个难缠的主儿?还一个个强势的厉害,总不能把丫头分成几瓣吧?
玉尘子这一出口,果然令这三个男子静下来了,没办法,他们的武功敌不过玉尘子,只有闭上嘴,等着玉尘子的下文。
“你们互相争来争去有用吗?别各自想美事儿了!等落儿身子好了,她想嫁谁便嫁谁,其它人都管不着!”玉尘子在原地踱着步子,心里烦乱,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见风烈焰出来?难道落儿的身子有变?不可能啊,他诊断过的脉怎么会有错?要不就是烈焰那小子沉醉在温柔乡里了?
想到此,玉尘子了然的笑了起来,看得三个男子毛骨悚然,又莫名其妙,很快他们也觉得时间够长了,只要稍一想想那激情的画面,便恨不得立刻活吞了风烈焰!
于是,一个老头儿加上三个青年男子,皆在原地站立难安,不时地朝谷中望去…
而刚刚完成好事的风烈焰,仍然将头溺在佳人的胸前不肯起来,落雪看看天色不早了,便推推风烈焰道:“风大哥,快点起来了!”
“落儿,我舍不得放开你。我猜想,龙傲天他们应该也追来了,我怕你会回到他身边去。落儿,你告诉我,你还爱着他吗?”风烈焰抬起头,目光灼热的看着落雪的眼睛,问道。
落雪的眼神暗了下去,良久,才抬起小脸,轻轻柔柔地,用着她原本的女子声音,道:“风大哥,我不会离开你!我对他的爱,已经死了!”
“真的?落儿,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风烈焰吸吸鼻子,隐忍着激动的心,将落雪紧紧的拥入怀中,吻了一遍又一遍,很久后,他们才起身穿衣。
风烈焰将自己穿戴完毕,拿起落雪的衣衫,落雪裸露的身子没有了被子的掩盖,直直地落入风烈焰的眼中,落雪立时羞红了脸,要自己穿衣,风烈焰轻笑着摇头,一件一件为她穿着,细心而温柔,直到系好最后一根带子。
落雪微笑着,却感到乏的很,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又因为两人的欢爱,身体虚弱极了,“风大哥,我好困,我想睡一会儿…”
“嗯,我抱着你睡。”风烈焰了解的点点头,将落雪抱入怀中,直到那累极的人儿缓缓地闭上眼睛,沉睡过去,才轻轻地将落雪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
风烈焰出了门,想去找玉尘子,附近都没有,去哪儿了?难道在谷口吗?应该是龙傲天和凌君烨还有那个神秘的陌生男子追来了,师公去应付了吧!
风烈焰想着便加快了步子,几个起落就来到谷口,谷外的四人看到他,皆激动起来,只不过每个人激动的原因是不一样的。
瞧见玉尘子在外面,风烈焰忙跟着出去,叫道:“师公!”
“嗯。”玉尘子应了一声,接到风烈焰暗示的眼神,心下明白落雪没事了,便微微一笑。
“凌兄,你也来了!”风烈焰转向凌君烨,打着招呼。
“焰,云天还好吗?”凌君烨藏起心中的苦涩,强打着精神问道。
龙傲天和燕冰寒听此也着急的看着风烈焰,等着他的答案。
“落儿没事了,但是身子比较虚弱,这会儿正在休息。”风烈焰据实安慰着这三人。
“没事就好。”龙傲天放下担心,对玉尘子躬身道:“老前辈,请允许晚辈入谷看看落儿,我有话要对她说。”
凌君烨和燕冰寒虽没出口要求,但玉尘子看那渴望的眼神就知道他们也想入谷,但他生平恨透了南诏人,所以便蹙眉指着凌君烨和龙傲天道:“你和他可以进去。”身子一转面向燕冰寒,“但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燕冰寒微怒道。
“因为你不是大金之人!”玉尘子坦然道。
燕冰寒看出玉尘子的坚决,便扬眉道:“好,燕某就在外面等着落儿!”
凌君烨和龙傲天跟着玉尘子进谷,只觉一会儿向前几步,一会儿向左右几步,一会儿又向后退几步,反反复复,经过一刻钟的时间才算进了谷,两人皆惊叹不已,因为有玉尘子带路,玉蜂便没有进行自然攻击。
“回魂谷”的夜空是非常美的,繁星点点,皎洁的月亮随意的将光茫洒向谷内的每个角落,各色的花儿发出的沁香弥漫着整个“回魂谷”,令石屋外院中坐在石桌旁的三个男子心旷神怡。
玉尘子懒的看这三个互为情敌的男子内里的暗波汹涌,便回屋休息去了。
三个各怀心思的男子各自拿着酒壶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均保持着沉默。
落雪醒来,出了屋,就看到了眼前的这副情景,不知道三人到底喝了多少酒,脸色带红,看样子都有些醉了。
但是这心中的人儿一出来,三人便立马打起了精神,纷纷叫道:“落儿!”
落雪看到凌君烨眼中的哀伤,心下一动,不知说什么好,龙傲天急急地奔过来,抓住落雪的手,眼神灼热,泪流满面,“落儿,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对不起,我找了你近六年,他们都说你肯定不在人世了,但是我不相信,不相信你会抛下我,没想到,我真的见到了你!”
“落儿,这些年来,你夜夜出现在我的梦中,我用力的想要去抱住你,却空留你的影子在我的梦里,落儿,我愿意自断一臂,来偿还我欠下的债,只请你让我们继续爱下去,好吗?”
落雪的心在这一刻几乎崩溃,任由龙傲天握着她的手,却眼带绝然与凄厉地控诉,“龙傲天,你曾经是我的夫君,是我决定把一生交给你的夫君,当年在金华寺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爱上了你,我对爹娘的反对,置若罔闻,不顾一切的嫁给你,为了你,我甘愿做你的妾,然而,你对我的爱,却是那样的浅薄,我们之间的情份,在你给我的那一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我们的孩子也因你而胎死腹中,所以,龙傲天,当年在地牢中,我便在心里发过誓,若我不死,终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你自断一臂?为了什么?为了保住你王妃的命吗?”
“不是的!落儿,我是该死,我自断一臂不是为了那个女人,我是要弥补我对你的伤害,上官舞蝶的命,我怎么会在乎?随你怎么报复都好,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龙傲天紧紧地将落雪抱在怀中,带着乞求与怜惜,更带着深深地悔恨与不安。
风烈焰的眸子只盯着落雪,他的不安不会比龙傲天少,他好害怕落雪的心里对龙傲天还有爱,好害怕落雪会因此而感动,重新回到龙傲天的身边。
凌君烨的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竟因紧张而渗出了汗珠。
落雪“哈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推开龙傲天,泪止不住的像断线的珍珠,“龙傲天,太迟了…这一切都太迟了…现在我只求你一纸休书,我们从此便为陌生人罢!”
“不——”龙傲天声嘶力竭地狂吼着,“我不会答应的,我要杀了上官舞蝶,扶你为正妃,我们还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不会给你写休书的!我不准你离开我!”
“即使你不写休书,我亦不会跟你回庄王府,龙傲天,此生,我们已回不去了!”落雪惨然的笑着,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痛着三个男人的心。
“除非我死!落雪你听着,除非我死在你面前,否则我绝不放手!”龙傲天至深至毒的话震慑着落雪,落雪的身子缓缓向后倒去…
为你下地狱
夜色笼罩下的“回魂谷”,温暖如春,和谷外那萧条的衰败、瑟瑟寒风成了明显的对比。
燕冰寒还没有走,他坚定的等在那儿,见不到落雪,他是不会离开的。身上的寒衣在此刻冷冽的夜风中,已经起不到作用,身体开始变得发抖,他只得催动内功使得身体变热,抵挡暂时的寒冷。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燕冰寒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地凉下去,难道落儿真的致他于不顾吗?真的要他冻死在这里吗?
然而燕冰寒却不知道,此刻的落雪已被龙傲天激的晕了过去。
玉尘子听闻,又是大怒,将落雪抱回屋中,拿出一粒药丸送入落雪口中,对着三个满脸焦急的男人道:“落儿当年被老夫救回谷后的很长时间,一直无法接受断臂失子的痛苦,致心肌受损,只要受到严重刺激,若自身大脑无法控制,便会晕厥。你们谁若再敢去刺激落儿,老夫便把他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