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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还在沉思中慢慢走着,直到迎面奔跑过来的蓝衣男子截住了她,“云天,你没事吧?怎么这副样子?”
“风大哥?”落雪看着风烈焰一脸的关切喃喃地叫道:“风大哥你怎么会来?”
“我担心你,怕你会遇上危险。”风烈焰双手扣住落雪的肩膀,“云天,回去吧!”
“风大哥,我不是个好人,我破坏了别人的幸福,又杀了那么多人,我会医术却没有悬壶济世,反而利用它来强迫别人为我做事,我这样一个坏人,为什么你和凌大哥还要对我好?”落雪似是喝醉了一般,甩开风烈焰,空荡荡的左袖在风烈焰的脸上轻轻扫过,同时也刺痛着他的心。
“不,云天,你说过,凡事有因必有果,世间任何事情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是看待事情的立场不同而已。我们对你好,自然有好的道理,你的内心一直都是善良的,只是你把它藏在了冷漠的外表下了,不要再责备自己,好吗?”风烈焰急急地说着,并想紧紧地去抓住落雪晃动的身子。
落雪长期以来内心的挣扎,使得她疲惫至极,晃着晃着身子竟缓缓地倒了下去,风烈焰来不及接住,发疯似的冲到跟前,抱起那个已经晕过去的人儿,叫道:“云天?云天?你怎么了?你醒醒?”
风烈焰慌乱不已,忙抱起落雪运起轻功向客栈而去,一脚踢开.房门,大踏步进去,将落雪放在床上,又唤了店小二拿来了热水和毛巾,坐在床边为落雪轻轻的擦拭着脸庞,“小二,快去找个大夫来!”风烈焰说着丢了一锭银子给店小二,店小二忙答应着去了。
大夫很快就被找来了,给落雪把脉后,老大夫摇摇头:“没事,公子放心吧。她只是心中负荷过重而引起的暂时昏厥,我开几副药,你给她喂下去,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老大夫一脸了然的笑,可惜风烈焰没有听出大夫口中的“她”是个姑娘,谢过之后,又差小二跟着大夫取了药回来熬好,打发了店小二出去,风烈焰舀了一勺给落雪口中喂药,可惜落雪紧闭着嘴唇,怎么也喂不进去,风烈焰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看到那诱人的红唇,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笑,口对口的喂药,不就可以吗?
于是,风烈焰大方地喝了一口苦药,俯下身,一手撑起落雪的头,然后吻了上去,舌尖探进落雪的口中,药汁便缓缓地流入,直到一碗药全部喂完,风烈焰才直起身子,忍不住又轻啄了一下落雪的唇,才满意的笑了。
落雪一直到半夜的时候才醒过来,她记得自己在街上,怎么会回来的?正疑惑着,风烈焰自椅子上站起,惊喜的叫道:“云天,你终于醒了!”
“我,是你把我带回来的?”落雪惊讶地问道,想起她的女扮男装之事,便吞吞吐吐的探问道:“那你有没有…有没有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风烈焰走到床边,定定地问道:“我该知道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落雪忙掩饰着,感觉口中有些药味儿,便又问道:“你给我吃药了?”
“呃…是啊,你一下就昏过去了,我找了大夫来,开了药,就给你服下了。呵呵…你果然是学过医的,一下就发现了。”风烈焰讪讪地道,小心着措词,生怕落雪知道刚才的事。
“噢,是这样。风大哥那谢谢你了。”落雪点个头,想要下床,风烈焰急忙扶住落雪,“你要做什么?”
“我想喝水。”落雪努努嘴巴,指着桌上的茶碗道。
“我帮你拿,你躺好了。”风烈焰说着便搀起落雪躺在靠背上,然后拿了茶水过来,要喂落雪喝水,落雪看着殷勤的风烈焰,鼻子一酸,“风大哥,你做我亲哥哥吧!”
风烈焰闻言,身子一震,脸色铁青,背过落雪,重重地吐出四个字:“我不愿意!”
纠缠你一生
风烈焰在清冷的夜风下站了许久,心也痛了许久。无悔的付出最终换来的竟是一场空吗?云恨天,你真的那么绝情吗?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不该爱上和我同样性别的男人,我虽猜想你会是个女人,却也只是猜想,而不敢去证实,怕这最后的一点希冀也变成空想,让我的心彻底死去。
我该离开你吗?好让你不再感到困扰吗?不,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想失去你,没有了你的日子,我的生命便也没有了意义,如一口枯井,了无生趣。所以,云天,不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此生都会纠缠着你,陪伴着你,生生世世,直到我死…
落雪亦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呆楞了许久,双眼望向漆黑的窗外,她知道,风烈焰就在外面的树下。
“我不愿意!”那四个字也深深地刺痛着落雪,她知道那四个字的含义,更明白风烈焰对她的感情,可她欠的,不仅仅是风烈焰一人,还有凌君烨,甚至还有南诏太子燕冰寒,因为那夜她听到他在她身后近乎绝望的呼喊。
他们都不要她走,不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想留下她,即使不在乎她的残臂,但她,一个堕过胎的女人,哪有资格再与人共结连理?
深秋的天气到了后半夜已经很冷了,落雪想烦了,便开始担心风烈焰在外面呆了那么久,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于是,起身,从风烈焰的包袱里拿了一件披风轻轻地出了门。
那修长的身影还在树下伫立着,落雪叹一声,悄悄地走近,想要给风烈焰搭上披风,但是探了探,她的个头比起风烈焰来,实在差得太多了,够不着,总不能用轻功往起跳吧?落雪好笑的抿了抿嘴,正要开口,却听到背对着她的男子忽然出声道:“这个时间跑出来做什么?天寒地…”
风烈焰说着转过身来,却顿住了,看到落雪手里的披风,一僵,略带激动的道:“你是来给我送披风的?”
落雪没应声,将披风塞到风烈焰的手里,转身便走,边走边说道:“我怕你被冻死了,无法给师公交待。”
“呵呵”身后的风烈焰低笑出声,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几步追上去,“既然这样,为了你师公,你也得把我照顾好了啊!”
“我只负责把你活着带到“回魂谷”,任务就算完成了!以后我们便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落雪白了一眼风烈焰,凉凉地说道。
“我不答应,不管你当我是什么人,总之,你到哪儿,我便跟你去哪儿!要不然,我会亲自去求玉尘子老前辈,让他答应由我来照顾你!”风烈焰停下步子,一本正经的道。
“我师公不会答应你的!”落雪驳道,她相信玉尘子会尊重她的意愿的。
“呵呵,那可不一定!”风烈焰自信的笑道,并趁落雪不注意,快速地牵起落雪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
落雪顿感羞愧不已,欲抽回手,却被风烈焰紧紧扣住,动弹不得,落雪怒道:“你干什么!风烈焰!”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风烈焰邪笑着,却将落雪的手握的更紧了。
落雪小脸顿时通红一片,看在风烈焰眼里满是娇羞,那嘟起的红唇像罂粟一样you惑着他,虽然是杏眼圆睁,怒目相向,但也别有一番韵味,所以风烈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下头吻上了那片柔软的唇。
两唇相触,一阵战栗的酥麻感瞬间侵袭全身,风烈焰只觉那唇如同火焰般炙热,瞬间点燃燎原之火,让人欲罢不能,那唇齿间的气息,如同冰山之巅最冷魅惑人的雪莲花的幽香,丝丝入扣,缠绕人的心间。
冰与火的交锋,魂与灵的纠缠,风烈焰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吻的更深入更缠绵,那里有他眷念的温度,有他痴迷的馨香,是他迷失的灵与魂的所在。
他带着试探,带着无法回绝的霸道撬开了那细小白希的贝齿,深切的探索着,需求着,手臂越发的搂紧,像是要把怀中的人儿揉入心脏,化入骨血。
落雪只感觉那霸道狂烈的气息瞬间席卷过来,红唇已被牢牢禁锢,两唇的相接,让她的背脊惊起一阵强烈的战栗,抵抗的右手和身体瞬间失了力道,揪紧了风烈焰胸前的衣襟却丝毫没有力气将他推开。
头扭动着想要逃离这令人既迷惑又害怕的境地,然而风烈焰一手牢牢的固定住她的后脑,唇上的动作变成了温柔的舔舐、轻咬,一阵酥麻迅速的传遍全身,她彻底失了抵抗的力量。
带着冷惑气息的舌温柔霸道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彻底的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脑中一阵轰鸣,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身子瞬间柔软如水,不可拒绝的融化在风烈焰充满男性气息的坚毅滚烫的胸膛里。
落雪仅存的理智告诉她,风烈焰疯了!于是,落雪再次开始挣扎,没想到风烈焰手劲儿大的很,落雪又只有一只手,怎么也挣脱不开,气极之下,抬起一脚就向风烈焰的后背踢去,风烈焰吃痛,但也只是微蹙了一下眉头,却依然没有放开落雪。
落雪差点儿就绝望了,她不相信地又是一脚踢了过去,这一次用上了所有力道,终于令风烈焰抓着她的手稍稍松了一下,落雪趁这当口,真气自丹田内发出,突增的力道使得她抽回了被禁锢的右手,同时“拈凤手”出,迫使风烈焰离开了她的唇,倒退了几步躲过了落雪攻向他胸口的这一招。
抛开刚刚她身体的感觉,落雪在理智上依然愤怒难当,见风烈焰避开这一爪,“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火云剑,以逍遥十三剑中的第一剑“笑语迎客”攻了过去,风烈焰这一次不再傻傻地站着不动,而是和落雪以武嬉戏起来,落雪气上加气,下手也便凌厉起来,但风烈焰始终空手与她过招。
二十招下来,风烈焰突然不还手了,原地站定,落雪的剑便搁上了风烈焰的脖子,“风烈焰,我有没有警告过你?”
“我没有听到啊。”风烈焰浅笑着道,“你真想杀了我?你不是说会负责把我活着带到“回魂谷”吗?”
“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落雪随着怒意,右手自然的一动,风烈焰的脖颈便沁出了丝丝血迹来,风烈焰伸出手,抓起落雪的剑柄,凝重的道:“你真的恨我吗?我就是要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如果你真的恨我到非杀了我不可的话,那我自己动手!”
落雪怔忡地看着风烈焰的手掌在锋利无比的火云剑的刃下,渗出越来越多的血,她的怒意也在一点一点地退去,持剑的手开始变得颤抖,发出的声音也跟着颤抖着,“究竟是怎么了?究竟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不,云天,我要你明白,我不是想把你禁锢在我身边,也不是想让你痛苦,看你痛苦,我会比你更痛,我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断袖之癖,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爱你!如果失去你,我会生不如死,你明不明白?如果你真是和我一样的男人,我不会阻拦你娶妻生子,也不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我只请你让我时时刻刻能看到你,好不好?”风烈焰已语带哭意,近乎崩溃的望着落雪的黑瞳。
落雪的长剑砰然落地,在几近黎明的空气里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臂弯中,然后狠狠地抽泣开来。
风烈焰亦狠狠地闭了眼,全然不顾正在滴着血的右手,再睁开眼,蹲在落雪身旁,搂过落雪单薄的身子,放在他的胸口,落雪没有再推开,她对他的情,是无关爱情的吧?
这一个白天,落雪哪儿都没去,就呆在客栈的房间里,沉默地想着事情。风烈焰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云天,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落雪还是不语,也不看风烈焰一眼。
“云天,你若再不吃饭,我便要喂你吃了!”
落雪依旧两眼呆滞地望着面前的景物。
“云天,倘若你还想重复一次那个吻的话,我便成全你不要吃饭!”
风烈焰的声音里已带着深深的怒意了。
落雪倔强的别过脸,不让站在她面前的风烈焰看到。
风烈焰黯然的眸子一紧,抬手重重的打向自己的脸,却被一条空袖缠住手腕,落雪冷冷地道:“你干什么?”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落雪僵了一僵,最终拿起筷子慢腾腾地吃了起来。旁边是风烈焰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
今晚的庄王府平平淡淡,但这平淡里却充斥着压抑的气息。
“王爷?”侧妃李氏怯怯地开口。
“什么事?”龙傲天轻抬一下眼眸,略带不悦的道。
“妾身想…想王爷好多日子没有到妾身那里去过了,今晚能不能…”李氏的声音越来越低,偷偷查看着龙傲天的脸色。
“不能!你出去吧!本王还有公事要办!”龙傲天看着书房门口,不带一丝温情的道。
“是!妾身告退!”李氏战战兢兢地退下并带上了房门。
龙傲天停下手里的折子,脑海中不期然的浮现出昨晚那个瘦削的背影。他看到了那支空袖在夜风中轻轻地飞舞着,也看到那几近踉跄的身影带着深深地脆弱。云恨天,皇兄说你见他是光明正大的,而你,为何只对我带上面纱?
云恨天,你怕我看到你吗?你怕我认得你的容貌吗?如果你害怕,那么我们之间定会是故人,你说是不是?
龙傲天用手撑着额头,支在书桌上,凌乱的猜想着一切的可能,不知道,他再一次来庄王府是什么时候?为何他只跟上官舞蝶过不去?是上官家以前造下的孽吗?
而“清心阁”里,上官舞蝶亦烦闷地坐在桌前。女儿倾雅已被奶娘带去睡了,剩下她一人坐在这冷清清的屋子里。她努力了将近六年,却依然没有唤回龙傲天的心,反而将自己一步一步逼上绝路,除了这正妃的名号和一个女儿,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原来不管她使尽什么手段,没有了一个黎落雪,却有了更多的女人代替黎落雪,日日刺激着她。上官舞蝶自嘲的笑了,她也不是最失败的不是么?因为住在偏院里的那些女人和她一样,她们都不是黎落雪!所以她们注定都是可怜之人!
上官舞蝶还在沉思着,阿绿进来惊喜的叫道:“小姐!王爷来了!”
“什么?王爷来了?”上官舞蝶回过神来,脸上亦充满了喜悦,“王爷走到哪儿了?你看我用不用补一下妆?”
“小姐,王爷已经到院门口了。”阿绿笑着帮上官舞蝶整整衣裙,扶到门口准备迎接龙傲天。
龙傲天踏步进来,“给王爷请安!”两个女人躬身道。
“起来吧。阿绿你出去!”龙傲天沉声命道。
“是!奴婢告退!”
“王爷,今夜怎么会过来?妾身叫人侍候王爷洗漱。”上官舞蝶说着就要去叫丫头过来,却被龙傲天抬手制止。“不用了,本王一会儿就走。”
“啊?”上官舞蝶失望的应了一声,然后问道:“那王爷来妾身这儿,是不是有话要说?”
“对。本王问你,你嫁进庄王府有多少年了?”龙傲天坐下,直视着上官舞蝶淡淡地问道。
“王爷怎么会问这个事儿?妾身嫁给你都有八年了。”
“哦?那你告诉我,这八年来,你有没有欺骗过我?尤其在当年落雪的事情上,有没有欺骗过?”龙傲天还是淡漠的语气,但眼底的神色已令上官舞蝶身子一颤,她倔强的扬眉,“没有!”
“好!那你就用咱们的女儿倾雅的一生幸福起誓,说你所言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分假意,倾雅将一生悲苦!”龙傲天的字字句句像一把刀子刺进了上官舞蝶的心脏,她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吼着:“为什么要用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了,为什么你还要逼问我?”
龙傲天的眼神更冷更淡了,“因为,你的不知死活;因为,你的心狠手辣;更因为,你触动了本王忍你的底线!”
“王爷什么意思?难道王爷确定黎落雪是我害的吗?当日,王爷自己亲眼所见,她和那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还是王爷你和黎落雪睡过的床!王爷现在怪我吗?”上官舞蝶疯狂的吼道。
“啪”的一声,龙傲天狠狠地给了上官舞蝶一巴掌,鲜红的五指印令上官舞蝶呆若木鸡,然后是龙傲天近乎狠戾的话,“本王当年对你说过的话,今日再对你说一遍,倘若落雪真是被你所害,本王定要你用命来偿!”
龙傲天决然的背影即将踏出房门时,又冷冷地转头,“从今夜起,不许你再踏出庄王府半步!否则,本王就先拿你的阿绿丫头开刀!还有,断臂公子云恨天,你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要派人刺杀你!”
龙傲天离开了,一刻钟后,“清心阁”的每道门突然增加了两倍的守卫,上官舞蝶面容凄惨地望向门外,拳头握的更紧了,“龙傲天,你真的这么狠吗?我上官舞蝶,绝不会任你摆布!”
夜幕已完全落下来了,庄王府在一片死寂声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叫:“来人啊!有刺客!”
急切的声音穿透了整个夜空,也穿透了庄王府每个角落。龙傲天慢慢抬起双眸,淡淡地一笑:“云恨天!你还是来了!这一次,你想怎么样呢?”
而庄王府外的落雪,神情傲然,冷眼斜睨,却又不时地看向身后一丈外的风烈焰,“风大哥,你回去等我好不好?”
“不好!”风烈焰的回答只有淡淡地两个字,却又坚持得让人无法反驳。
一场游戏
落雪听着王府内传来的打斗声,淡淡地蹙起了眉,看来龙傲天的守卫又增多了!不知道他们那十一个人能达成今晚的任务吗?
“云天,听声音对方人很多哪!要不要去帮他们一把?”风烈焰走近一步,询问道。
“我们进去看看再说!”落雪说完身子已凌空而起,向“清心阁”而去,风烈焰勾了勾唇,亦跟了上去。
落雪今夜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不论那十一个人能否伤到上官舞蝶,她都要亲手在那个女人身上留下一剑,她不要她死,却要她痛,要她痛到骨子里,要她感同身受她黎落雪当年所受的痛苦!
上官舞蝶的身边已全部换上了龙傲天的手下,原本上官雷派来的人已被龙傲天找借口全部拿下,送回了平南将军府,上官雷面上感谢龙傲天,内里自然是恨的咬牙切齿,因为他的这个女婿,从来没有认过他这个岳丈!因为这个女婿姓龙!是皇家人!
阿绿提剑挡在上官舞蝶身前,叫着:“小姐,你快走!从后门离开去将军府!”
“不行,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那云恨天到底是不是黎落雪!”上官舞蝶恶毒的眼神,狠狠盯着火光冲天中围攻过来的人,这次似乎刺客不少呢!
“小姐,如果是黎落雪,她一定不会放过咱们的!我先挡着,你快走啊!”阿绿着急地催促着。
“阿绿,该走的人是你!你现在出去,没人会注意到你,你快去找我爹救我!”上官舞蝶愤然道。
阿绿一甩头,“好!我现在就去!”接着人影穿过重重守卫,向黑暗中而去。
落雪悠闲地坐在上官舞蝶的屋顶上,看来教他们放火这一招还弄对了,这火势一起,整个庄王府便乱了!各种嘶叫声,喊杀声,惊恐声竞相传来,风烈焰耸耸肩,瞧着那一道隐向庄王府侧门的黑影,慵懒的笑容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绽开,“云天,我去那边逛逛!”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人已跟着不见了。
龙傲天没有像以往一样派人监视着屋顶,也没有安放暗器之类的东西,他现在把云恨天当落雪来看,自然不能伤了她,她想闹腾便随她的意,放火?呵呵,哪怕你烧光了庄王府又如何?
王府里所有的女人只要听到“有刺客”这三个字,便自觉地躲在屋里不出来了,因为人人都知道,断臂公子要的人只是庄亲王的正妃上官舞蝶。
龙傲天背靠在狐皮椅上,悠闲地品着茶,书房外的打斗声已越来越激烈,这些他都不在乎,只要那人是落雪,就算赔上整个庄王府的守卫和皇宫里调来的御林军,他也不在乎。
至于上官舞蝶的性命,只要云恨天承认自己是落雪,或是揭开面纱让他确定她是落雪,他便放手,随她处置上官舞蝶。因为,他知道,他的落雪不会轻易与人为难,除非是有了不共戴天之仇,这样的仇,换作任何人都不会一笑了之的。
风烈焰不消几步便追上了阿绿,颀长的身影像一座山挡在阿绿的面前,随肩而落的长发在清冷的夜风中飞扬,那含笑的眸子像猎鹰一般若有似无的盯着阿绿惊愕的脸,阿绿看清面前一身蓝衣洒脱不羁的男子,小脸立刻变得通红,除了庄亲王之外,她还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但是发现男子看她的眼神变得邪恶冷冽后,阿绿才惊醒的质问道:“你是谁?为何要挡我的路?”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是你却得告诉我你要去哪儿?”风烈焰淡漠的口吻却有着不容置疑。
阿绿俏脸一黑,怒道:“放肆!敢拦我的路,找死!”说着便提剑向风烈焰招呼过去,这三脚猫的功夫,风烈焰送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给阿绿,仅仅一招,食指与中指便夹住了阿绿的剑尖,接着指上用力,“砰”的一声,断为两截,阿绿的脸霎时一片死寂,惨白无光,嘴唇哆嗦着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