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家伙要留点东西,估计是怕万一他们找回来也遇到情况也好有个办法。

某鱼激动拿出纸里另外包着的一个小纸包,小晴啊…果然是聪明啊!

某鱼兴奋地穿起了新娘的衣服,拿了把剪刀,猕猴桃,老娘今天让你变成“阉大桃”。

准备了这样,曾缺鱼把弄乱的东西全塞进那个关小正太的机关里,然后端坐着激动地等着易弥郎。

 

在外面的田晴也是小心翼翼,好在这会宾客们都在宴席上,他索性昂首大步走,见他气度不凡连宫女都以为他是宴请的哪家公子,不但没被发现还收了一堆暧昧的眼神。

田晴转了几圈,包括他们约好的那个静僻的地方也找了一圈也不见人,难道他们走了?田晴在杂草中走着,突然拣起一个竹筒,果然…他们放过了信号,只是自己可能没有听见。田晴安了心,转身就想走,可是心里却总觉得怪怪的,“也许…恩…我应该把那个药拿回来。”他自己安慰道自己,向东宫折了回去。


曾缺鱼已经等得打瞌睡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片喧闹,某鱼立刻精神一震,端坐握刀,凝神静听。

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有人把猕猴桃架进来的感觉,只听一个太监道,“太子醉成这样能圆房么?”

某鱼愤愤地想,圆房!我让你一辈子都圆不了房。

接着有个宫女扶起了某鱼,“太子妃,您起来一下,我们把太子扶上床。”某鱼巴不得不要和猕猴桃坐在一起,立刻就跳了起来。

“啊…太子已经睡成这样了,盖头怎么办啊?”一个太监道。

“那太子妃,你等会吧,等太子清醒一点就给您掀。”宫女道。

曾缺鱼才懒得理这个,只等着这些烦人的家伙赶紧滚蛋她好动手。她伸手摆了几下,宫女太监齐退散,关门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宫女小声嘀咕,“刚才房间的丫鬟怎么不见了…”


哼!某鱼一把扯掉红盖头,看着旁边满脸通红的猕猴桃,原来连自己的药都用不上他就倒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某鱼还是决定先上药再动手。她摸出那个小纸包,然后…愣住了…田晴怎么没有说这是外用药还是内服药啊!

不管了,内外兼需。

某鱼拿了杯加了药的水就给易弥朗灌下去,再把剩下的摸在他脸上。

看着白里透红粉嫩的易弥朗,某鱼震撼了,这个有太监个性的妆,不把下面清理干净怎么对得起他这张脸。

解掉大红花,脱了新郎褂,剪开小裤带,扒你小裤衩…

田晴赶来的时候就看见易弥朗被送进了新房,他赶紧躲到了房顶上,可是见他进去之后竟然没有动静,田晴倒是惊了。新房里没有新娘这些宫女和太监也不管?还是说…里面有新娘?

他赶紧掀开一片瓦看下去,果然床边上坐着一个穿新娘衣服的人,是谁?究竟是谁?等红盖头一扯,他只能看见那姑娘的头顶看不见脸,就见那人把自己的药灌给易弥朗又给他抹了满脸,正在好奇的时候突然这个新娘开始给易弥朗脱衣服了…

难道是这个易大小姐改变了主意,要回来当太子妃不成?

接着他就看见了让他一生难忘的一幕,就见那个新娘刷地拿出一把剪刀,另一只手就要去扯易弥朗的内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了,这个新娘得意地仰天大笑了一下…

然后…某鱼和田晴隔着房顶的洞,四目相对。

 

第三卷 翻身做主篇 黑色的血以及。。

田晴看着一手剪刀一手扯内裤还一边坐在某猕猴桃腰上的某鱼,唰里一下就从房顶上消失了,某鱼身子一僵…难道是——电视剧经典泪奔镜头?小晴误会了自己的行为,从房顶上掩面狂奔…奔到了房子下面的池塘…

某鱼还自己YY中,窗户就被撞了开头,田晴黑着脸冲了进来,指着某鱼道,“你在干吗?!”

某鱼一惊赶紧丢了剪刀,尴尬地一笑,伸出手体现自己的温柔以洗刷刚才自己彪悍的行为,伸手就摸上去,“我…不干吗。我就是摸摸…”

田晴的脸由黑变白,某鱼一见头皮就发麻了…完了,小腹黑暴怒了。这边手也一僵,“厄…怎么竖起来了…压下去压下去…”

某鱼还在努力挑战猕猴桃的生理反应就一把被田晴拽了一过,后背抵着床架,某晴靠了过去,淡水色的嘴唇紧凑着某鱼的耳朵,“你要是想摸…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某鱼心里咯噔了一下,发现“摸摸”罪似乎比“剪掉”来的严重,赶紧改口道,“其实我是想剪掉…”

“剪掉?”田晴的脸色似乎缓和一点,某鱼赶紧说,“对对…剪掉他的XX看他怎么和女人OOXX…”

田晴的脸立刻变青了,“你…你…谁教你的!”

某鱼瞥了他一眼,“这还要教?我原来和同桌研究过《清宫太监阉割法》,拿出小JJ,一刀咔嚓掉,插进小鹅毛,油炸小JJ,石灰来包好,放进小瓶子,死了再埋掉…”

田晴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你…的头脑里就装了这些…”

某鱼拿起地上的剪刀比画了一下,“要不要试试啊…”

“试你个头!”田晴一拳头敲在某鱼的头上,“我们现在应该想着怎么走吧!”

“那也是…”某鱼一把丢了剪刀,开始脱上上的大红衣,某晴的堪比霓虹灯不断变色,他别过红着的脸道,“你脱衣服不能说一声啊!”

某鱼随意地说,“反正我原来的衣服也没有脱,穿在里面而已。”说着她依恋着看着易弥朗一眼,“哎…纸上得来终觉浅,得知此事要躬行啊。这么好的试验机会没有了…”

田晴才懒得理睬她,拖着她就往窗户那里走,“走了再说!”架着某鱼就跳下了窗户一跃到了池塘对岸,某鱼叹道,“不学点本事实在是混不下去啊…”

两个到了后花园,似乎没有什么人,静悄悄的一片,和前面院子的喧嚣成了鲜明的对比,“赶紧走赶紧走…”某鱼撒腿就跑,田晴却站住了没有动,曾缺鱼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月光下清冷的一个身影。

田晴嘴角动了一下,“你…”

“没想到我来赏月也有人陪啊…”大脚阴冷地笑着,目光扫了一眼某鱼,“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看来还是你们厉害…”

曾缺鱼觉得这样的气氛真尴尬,“那…我们似乎要谈谈,不如约个时间,醉仙酒楼?来半斤猪头肉?女儿红如何…椒盐花生怎么样?”某鱼一边说着一边扯着田晴向周围走,“那啥…我们先给你预定位子啦…三天后不见不散啊!”

田晴扯了一下曾缺鱼,让她看看周围,三四个侍卫走了过来。

“喂…”某鱼看着大脚,“原来你谈判还要带律师保镖不成?”

大脚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平静的说,“我们果然还是有缘分的…无论在哪里似乎都可以遇见,而我本无心…”

曾缺鱼倒是不担心,就这么几个人外加大脚根本没有什么威胁感,田晴动动手指就能把他们搞定了。

第一个人冲上来,田晴一把就把人放倒了。

第二个人冲上来,田晴继续把人放倒。

第三个人冲上来…田晴被放倒了。

原本以为能得意地看戏的某鱼傻掉了,一把冲过去,就看见田晴的嘴角渗出血丝,“你被打了门牙?”

大脚欠身凑了过来,淡笑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啊…”

田晴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一口血吐了出来,曾缺鱼立刻慌了神,扶着田晴的手一僵,映着月光的是她手上殷殷的血迹,她一把扯开田晴的衣领,黑色伤疤被利器划出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似乎都是黑色的…

大脚冷冷地说,“原来这里真是你的要害啊。”

曾缺鱼扭头看着大脚,全身打了个一激灵,一种因为复仇的快乐让他原本英俊的面孔扭曲了出一种狰狞感,“来人,带走…”


御刀门的牢房里。

“你千万别把我一个人关一间啊!”某鱼拉着牢头激动地说。

牢头瞥了她一眼,“这可是太子见你们好歹是贵客,让你住好点你还不愿意?”

“我犯贱行不!”某鱼回道,“把我和他关在一起…不不…最好我们一起关在有很多人的地方。”

“毛病!”牢头啐了一句,把某鱼和虚弱的田晴丢进了一间关着其他人的房间。

 

把田晴扶着靠着墙角,某鱼问道,“你没有事吧?”

田晴的嘴唇上结了一层白白的皮,轻咳了一声,“还好…虽然没有什么劲,但是却不是很疼。”

“那就好…”某鱼看着牢房,穿越不进妓院那是不完整的,穿越进了牢房那是太完整了,不过…她对某晴说,“赚点外快请你吃好的。”说着跳到那堆囚徒面前清了一下嗓子,“咳…各位兄弟姐妹父老乡亲,进了这个门我们就是一家人。生命在于运动,可是牢房这么小,大家怎么运动呢!来来…我们娱乐一下。”某鱼一把从怀里摸出两个骰子,“一二三点小,四五六点大…我做庄!”

田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头向一边的墙壁靠了上去,他迷糊地睁着眼睛含糊地说着,“到哪里都能笑出来…不知道我能不能陪着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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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潇匆匆赶到东流酒家后门,对等待着的人说,“好像出了情况,宫内开始集结官兵,我看八成是…”

“鱼被抓了?”花葬泪急切地问,“田晴呢?”

“不清楚…”霍子潇道,“我什么没有看清,不过那写官兵似乎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难道是易小姐不见了被发现了?”玉堇道。

“我觉得鱼没这么容易被抓吧…”霍子潇抓了一下头说,“而且那个田晴不是挺厉害的嘛…”

花葬泪思忖了一下,“恩…也许他们是因为宫门戒严才没有办法出来的。”

“说的有道理。”玉堇也点头,“要不我们先出城,现在我们带着易小姐和表弟确实不方便,待到明天天亮更加显眼了。”

“那也好…”花葬泪道,“我们先回去。”

“我留下来就好。”霍子潇笑道,“反正没有管我,有什么情况我也好接应。”

“霍兄…”花葬泪立刻感激地握着他的手,霍子潇优雅地一开扇子,“哎…谁叫我是好人呢…”

三世子不冷不热地说,“你不过是想凑热闹罢了…”

 

连夜的赶路一行人终于在几天后回到了忻月国。

“他竟然变成了这样?”聂太师显然对大脚的变化显得格外不能接受,虽然他不在是自己的外甥,可是想起以前的尹将军免不了要感慨一番。

一边的三王爷苦笑了一下,“原本我以为我们害了一个孩子…原来是两个…”

花葬泪道,“现在郡主和世子已经平安了,可是皇子还是没有消息,我还是赶回落星国看看。”一路上一直没有音训让花葬泪着急了,可是易小姐世子郡主又不能没有人保护,他才按捺着性子等着把他们送回。

“可要加派人手?”三王爷问道。

“人多也许不是好事…”花葬泪说,“现在也不知道情况,如果有需要我在飞鸽传书给王爷您。”

这边正说着,聂太师突然接口道,“对了…你们一路上可遇见李家的两兄弟?”

“他们怎么了?”花葬泪问道。

“不见了…我们后面发现他们从皇后宫内的密道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聂太师说。

“难道也去了落星国?”花葬泪迟疑了一下说。

三王爷起身说,“田晴的毒你们知道吗?”

花葬泪一愣道,“之前的毒?王爷你不只已经给了他解药吗?”

三王爷轻声道,“田晴的毒从他七岁的时候就中了…已经过了十三年,这十三年他毒不离身,但凡施毒者,最大的毒往往就是自己。其间给别人下过无数的毒,自然也没有被人下毒的可能,包括他自己还给自己下过青筋紫络散,这些毒盘踞在他的体内隐而不发十多年,然而一发…则不可收拾…”

玉堇的脸色惨白,“那表哥…”

“他自己也知道。”三王爷的脸出现了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悔恨的表情,“一个月…不,半个月…也许将是大限。”

 

“哎…这些穷鬼!”曾缺鱼盘腿坐在床上数着钱,住进这里几天了,从囚徒到牢头统统都输光了钱,“这么些人身上竟然连一百两都没有…姑奶奶我竟然还陪他们玩了三天。”

她数着钱拨出一快碎银子丢给门外的牢头,“去去去…我中午要母鸡炖汤!叫你老婆炖好点。”说着倒了点水给田晴喝,“嘿嘿…天天吃好的,似乎你脸色好点了。”

田晴靠着那里笑了一下,“是是是…成天这么吃能不好么。”

“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准不准备救我们啊…”曾缺鱼把钱往怀里塞着说。这三天,易老爷冲她咆哮了不下一百次问她自己的女儿,某鱼装呆只承认自己是忻月国的人但是绝对不承认拐走新娘,前者不承认都不行,也不知道大脚在别人面前是怎么掰他们的。田晴么话都不说一句,某鱼本想掰他是什么侍卫,结果大脚倒好,直接说他是皇子…也不知道蓄谋着什么东西,不过料想中的严刑倒是没有,之前一个医生来看过田晴,摇了几下头,接着那个死不要脸的猕猴桃笑得一脸淫荡加猥琐,某鱼自然是指着他鼻子骂娘,“你TMD的别忘了老娘我有你的画册!”然后猕猴桃就顶着一张大便脸撤退了,再没有出现过。

不知道为什么,落星国的人似乎不希望他们死一样,某鱼每日花钱进补这些人也不管,害得曾缺鱼吃第一顿的时候以为是最后的晚餐呢!

曾缺鱼算是清楚了,这个御刀门就类似皇家特务008,专门抓些政治犯,本想大捞一笔却发现这些大老爷出门身上都不带几个钱的。亏她还兴致饱满地陪他们玩了半天,连一百两都没有赚到。

田晴这几天咳嗽不断,曾缺鱼估摸着他是得了风寒,决定给田晴大补一番,一天一只鸡,一顿三斤肉,田晴第一天还吃的笑容满面,到了今天就出现了高兴的最高境界,除了吃饭时间都笑容满面。

田晴几次想开口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反正都是让人伤心的事情,少一天伤心也是好的,于是缄口不提和某鱼继续嘻嘻哈哈。

中午曾缺鱼继续殷勤的给田晴灌鸡汤,牢头含糊地说了一句,“今天出了个奇事…来了个卖艺的两兄弟,人家卖艺牵个猴,他们牵个老虎!”

某鱼正啃着鸡腿一口就把肉喷了出来,“啥?老虎?!”

“可不是…”牢头殷勤地说,“而且那两人绝对脑子不好,十两一张的银票啊,就买十个包子吃!”

曾缺鱼已经确定是那两个猪头了,可是却不动声色,心里暗自琢磨,好家伙…这么有钱,回去好好压榨去!

田晴也没有说什么,牢头继续唠叨,“问他们什么他们都是找奶奶…连官兵也出来了,毕竟么老虎不是老鼠,不过那老虎被驯服的真好,太子殿下也感兴趣了,似乎准备要把这老虎弄进皇宫去当做玩物…”


第三卷 翻身做主篇 罗洪出现(有补充)

曾缺鱼吃完了饭睡在炕上数稻草,“大脚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还以为他变聪明了,骗猕猴桃自己是皇子,现在反倒说出来了…那他还有什么混头啊!”

被某鱼用来翘脚的田晴直起身子说,“也许我们出现了,他不说也瞒不下去…他说出来也许有他自己的打算呢,或许…不,觉得很快就会有人找我们了。”

田晴的想法没有错,当天傍晚牢头就把田晴带去了大通间,说是有人要见他,曾缺鱼自然是屁颠屁颠跟着过去,进了门就看见坐在那里的罗洪。

田晴的肩膀微微一颤,但是还是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罗洪关切地拉过他问,小心地关上牢门,看了一眼曾缺鱼犹豫不绝,田晴道,“没有关系…”

他坐在田晴一边说,“我这里有些认识的人,知道了你在这里我当然是要赶来了。”

田晴问道,“那有什么事情吗?”

“傻孩子!”罗洪摸了一下他的头说,“这么多年了,罗大叔怎么会不管你呢!当然是带你出去了…这里你怎么能住呢?”

田晴只是一直笑着,“那…”他试探性了冒了一个字,看着罗洪,眼神清澈得就和牢房里的免费汤一样,某鱼忍不住啧了一下嘴巴,装纯洁还真是他的拿手好戏啊。

“你是说皇子的事情?”罗洪见田晴这么说,干脆直接的说,“我知道了…我真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的,原来你是皇子啊…我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看你说的挺多的…”某鱼在一边叽咕着。

田晴忍住没有笑,只是说,“那现在呢?现在你要怎么带我出去呢?”

“这个嘛…”罗洪含糊地应道。

田晴继续说,“对了…师傅的事情你知道吗?”

罗洪一副哀婉的样子,“这个…我也听说了,但是没有想到原来他一直是利用你的,还骗了我那么多年…”

田晴点了下头,“师傅确实一直在骗我。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现在啊…我会去和太子说的,忻月国和落星国虽然有仇恨,但是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那是还小…而且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恩…”田晴点点头,“确实如此,那罗大叔认识太子?”

“这些为了尹将军的事情,必须要和落星国有些交流才可以,混进去才好知道当年的情况啊。”他看着田晴认真地说。

“那你这么些年一定知道了不少吧?”田晴问。

罗洪愣了一下,“可是…你并不是尹将军的孩子啊…”

“那你和大脚说了?”某鱼在一边玩着稻草飘过来一句话。

罗洪看了她一眼,某鱼把目光移向别的地方,吹起了口哨…

“那现在呢?”田晴继续问,“我们要做什么呢?我一向都是听罗大叔和师傅的意见的。”

“那你要愿意听我的当然是最好,现在你师傅也不在了…你一个人这样,我也很不放心啊。”

“难道他的监护人是你么…”曾缺鱼继续叽咕着。

“那就麻烦罗大叔了,我现在也一点头绪都没有了。”田晴笑着说,“那我就等你消息咯。”说着拉着某鱼就走。

“干嘛啊…”曾缺鱼进了牢房问道,“我又没说错…”

田晴眯缝着眼睛看着她,“你还想不想出去啊…或者你喜欢在这里?”

“不要!”曾缺鱼叫了起来,“这些穷鬼都没有钱了!我要赶紧出去!”

 

“太子啊…”一个随从走进东宫问易弥朗,“那两个训老虎的师傅已经在门口了。”

“恩…”易弥朗应了一下,一挥手随从就退了下去。

一边的易老爷皱着眉头道,“哎…灵儿到底去哪里了?这个孩子…一点脑子都没有,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骗啊。”

“这个不用担心。”易弥朗说,“我们派了那么多人去找了,而且如果劫匪是想用易小姐威胁我们自然应该主动找我们,那现在易小姐应该还没有什么危险。”

易老爷叹了一口气,“我糊涂啊…当初就觉得那几个丫鬟漂亮的不像话,怎么也没有怀疑呢!”

“三世子的事情呢?”易弥朗问道,“情况呢?是谁带出去的?”

“这个…”易老爷抹了一下头上的汗,“这个应该是一个武功奇高的人…竟然能从我御刀门把人带走,我估计此人应该是先买通了人问清了御刀门的路线,然后在一个夜晚,很有可能下了一种让人昏迷的药…不,是让人忘了记忆,对了!据说是有这样的人啊!霍子潇啊!江湖人称,梦里说梦,一定是他…他这个人啊…”

“可以了。”易弥朗打断他的话说,“霍子潇是吗?抓到他再说。”


“啊欠…”霍子潇才吃了一口鸡腿就喷了出来,他揉了一下鼻子,“感冒了吗?怎么会打喷嚏啊…”他靠在树杈上向下看,“一个御刀门就这点大还要种这么大的树做什么啊?”他扒开一点树枝向外看着下面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牢房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