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二牛抓着头说,“还不是帮御刀门送饭攒的点小钱吗…见笑了见笑了…”

“那也是好事啊…”牢头道。

“对了…”二牛分着饭说,“怎么刚才见易老爷来过啊…”

“可不是。”牢头说,“也不知道是谁好象把犯人的东西弄了出去,师傅很生气呢!”

二牛一听脸微微一变,镇定了一下说,“那知道是谁吗?”

“谁知道啊…”牢头道,“我们这些个师兄弟是不敢…这里也没什么人能进来,你送饭的时候都是我陪着,也不会是你啊…”

“那是那是…”二牛讪笑着打着饭,头上渗出细细的冷汗…想起十来天前,自己和牢头分着饭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牢头一声,牢头出了门和人说间话,自己原来就是因为窃而坐过牢狱只好在牢房里谋个差事,突然一件那么的的玉配,自然是发挥自己三只手的本事来一个顺手牵羊了,估计那小子自己也没察觉呢。不过看样子有点悬…过些天还是辞了这差事的好。

易老爷回了府上有点心神不宁,都说路走多要沾些不干净的东西,难道自己是做多了也会影响到自己儿,他又拿出那个玉牌看了起来,难道还真是托梦?真边正紧张着突然一个丫鬟就破门而入,“老爷啊,突然发疯了啊,一个劲的说胡话!”

“什么!”易老爷脸一变,“还不快带我去!”

这边易依灵的房间,某鱼精心教授小正太的欠打眼神第十八式,“你爹一定是去了御刀门了,你在模仿他的眼神,你爹一定以为你是被附身了。”某鱼说着COS小正太的臭屁的表情,易依灵不愧是天生聪慧一下就学得九成相似,把门的霍子潇远远看着人影道,“人来了,快准备好啊…”

易老爷前脚迈进门,就听见上癫痫的易依灵嚷嚷着,“啊…救我救我…”

易老爷疾步上前,就见易依灵完的臭屁眼神,“哼…你来做什么?”

易老爷一下就吓呆了,刚才那孩子就是这么看自己的…“灵儿啊…我是你爹啊…”

“什么灵儿不灵儿的?”110鼻子哼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易老爷脸惨白,赶紧问一边的丫鬟,“怎么了?”

曾缺鱼热情的介绍,“老爷啊…从您出门以后就突然这样了,也不知道怎么了!”

“这…这是什么毛病啊!”易老爷叹道,某鱼接口说,“老爷,小的不知道能说不能说啊…”据非方统计,不知道能不能说,该不该说的话就是一定要说的!

“快说!”易老爷配合地问道。

“我小时候听老人说啊…”某鱼故意压低了嗓子,“这样的毛病叫鬼上身啊!”

“鬼上身?!”易老爷脸由惨白变成了青绿,不过灵儿的眼神还真是像那个孩子一样啊…她原来确实不是这样的。

“看的样子应该是被一个很厉害的鬼缠上了。”曾缺鱼继续传播迷信思想,孜孜不倦。

“那…那要怎么做呢?”易老爷慌了神。

一边的葬泪接过话说,“我们已经让人去找道士了,一会就来给驱邪!”

正说着就听见一个家丁道,“老爷,门外一道士说看见我们府上阴气中有妖魔作祟。”

“哦?”易老爷应道,“果真有此高人?快快请来…”

某鱼憋着笑,就见外面走来一个青衣执拂,长须垂胸的道士,眯缝着眼睛嘴里念念道,“妖孽啊妖孽…”

葬泪不得不惊叹一个,没想到小晴还真是装什么像什么啊。

易老爷惊叹地说,“方才听得道长说府上阴气重不知道从何说起啊?”

“都是孽障啊!”田晴摸着胡须道,“我看得府上受一个顽童怨念侵袭啊…”

易老爷越听越对,再看看上对着他哼着鼻子翻了白眼的儿,“请道长明示啊…”

“不可说不可说啊…此怨念深重,还是按他的话说吧…”田晴深沉地说,翩跹飘然而去…

上的110嘴里念念道,“哼哼哼…”

 

第三卷 翻身做主篇 玉堇追来了(补充完整)

一未眠…易老爷一未眠…冤孽啊冤孽…

“我和你说,今天你老爹肯定坚持不住了。”曾缺鱼坐在边对着上的110说。

易依灵担忧地说,“就算我爹心疼我,可是人毕竟是太子的人,如果要放了出来岂不是害了我爹…”

“所以我们没要你爹放人啊,你就说那孩子要在你新婚的时候压下就可以了…”曾缺鱼道。

“什么?”易依灵眉头一挑,“我还要成亲?”

“别激动的啊…”某鱼安慰道,“那啥有句话怎么说的…我恨的人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新娘不是我?”110疑惑地说,“那是谁啊?”

“是谁你就不用管了…”曾缺鱼拍拍她的肩膀,“这也是我们的服务项目之一,你只要给我们相应的报酬我们绝对是包君满意!”

“她爹来了…”远远把风的霍子潇悠闲地说,有什么事情比耍御刀门的一把手更有意思呢…等这阵子玩完了又该去哪里呢?这是个大问题啊…

儿中邪了…易老爷已经十分悲痛地肯定了这个事实,第一,三世子进御刀极为隐匿,灵儿怎么会知道呢。第二,御刀门门风严谨,玉牌怎么会出来。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就是儿的眼神就和那孩子的一样。没想到他易长歌一生已到了半百之年竟然遇上这样的事情,儿一定要救,可是然能说是中邪,若是这样的事情传进皇宫里,儿入宫为就没有了指望。多少朝中大臣家的千金都虎视眈眈望着这个位子,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可是按这个时不时附在儿身上的那个怨念的话说,只要能在大婚时候压下就可以了,那怨念说,原本他们忻月国的皇子就要成亲的,他这个做弟弟的是要去压新,可惜被抓来这里心愿未了。不过想来这忻月国皇子确实是要娶亲的,而且他说得也在理,手足情深也让人感动啊。况且皇宫戒备森严量他也跑不了,新房内儿会一直待在那里一干丫鬟侍卫都在也很放心。问题就是…他要设法把这个孩子带出来,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完成他的那个什么心愿,然后自己的儿也就正常了。他思忖了一下准备和那个怨念交涉一下…

等易老爷前脚出了门,装疯的110立刻来了精神,“我爹他真信了!”

“那可不是…”刚才被易老爷赶出了门去的某鱼走了进来,这老家伙还要和“小正太”亲自交涉,可见他的深信不疑啊,估计他是准备自己行动了,他越是自己行动对于他们就越有利。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110看某鱼的眼神已经完全是崇拜偶像式了,一切听从鱼的指挥。

“现在嘛…做好你的待嫁新娘,吃好睡好,时不时犯个病。”曾缺鱼悠闲地说,果然她一出马立刻就成功了一半啊!

“真是太好了!”110激动地说,“不过装起来还真挺累人的啊…”

某鱼正悠闲着突然外面葬泪叫了她一声,某鱼赶紧走了出去,“什么事情啊?”

葬泪关上110的房门,把她拉到一边,“玉堇郡主来了,她现在住在东流酒家。”

“什么?”某鱼吃惊地说,“她来做什么啊?”搞什么啊,这么多娇贵的人物可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啊。

“她不是去追大脚了吗?”一边的田晴倚着一棵树淡淡地说,“打探到说大脚来了落星国,可是却突然没有了消息,一开始还有人说看见一个穿得全身金黄的人呢!”

“他穿成那样一定很明显啊,怎么会没了消息呢?”曾缺鱼奇怪地说。

“在说什么啊…”远远走过来正嗑着瓜子的霍子潇。

葬泪随意地说,“说一个我们要找的人…”

“哇…”霍子潇叹道,“天底下这么大,找人多难啊,除非那人样子也特别啊…”

“他全身金黄是够特别的…”田晴勾起笑说。

“全身金黄…”霍子潇停了下嗑瓜子的动作,把瓜子往一边一堆落叶里一扔,比画了一下,“是不是这么高,有点傻的人啊…”

这边三个人全部停下了动作,点了点头,“你看见他了?在哪里?!”

“我…”霍子潇面对着三人的逼问咽了下口水,“原来…你们还真是认识啊…”

“玩大了玩大了…”被狠狠教训了一顿的霍子潇怏怏地走出了门,撇着嘴,“我又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哎…好无聊啊…”

“我就说他做不出好事吧!”田晴的怒火似乎显得格外的大,葬泪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事归一事…不要扯多了啊。”

“他本来也不知道那是大脚啊…”某鱼说道,“况且大脚一脸白痴样,不去耍他简直就是犯罪…”一开始她就这么觉得了,霍子潇会去耍他也是理所当然吧。

“都这种时候你还帮他说话!”田晴简直是气的要发狂了。

某鱼不屑地瞥他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你你你…”田晴指着他说不出来话。

“好了好了…”葬泪劝道,“我看还是赶紧找到大脚的好,他被罗洪带走了这可不是什事情。”

“罗洪不是那尹将军的旧部吗?以前都能照顾田晴,现在不是还能照顾大脚了吗?”曾缺鱼凭着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说。

“可是…”田晴眼神一变,幽幽地说,“就像我说的一样…师傅在最后一刻都还要骗我…”

“如果是这样,大脚就危险了…”葬泪深沉地说…

曾缺鱼撇着嘴抓着头,“谁…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啊…”

皇宫内。

罗洪迈着步子走进大脚住的地方,“皇子,一切还好吗…”

坐在窗前的大脚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过头来,“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罗洪随意地说,“太子殿下大婚以后就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是吗…”大脚随意地说,一如他原来一样,“我什么也懂,你们就告诉我要怎么做好了。”

罗洪笑了起来,“总而言之,忻月国是坏在了三王爷手上,倘若没有三王爷,别说二十年前尹将军没有事,皇子你也不会流落了啊…”他说话的时候手里把玩着桌上一只茶杯,根本没有注意到大脚脸的变化,他低下了头,默默地说,“…恩,要怎么做,你们就告诉我就可以了…”

罗洪似乎很满意大脚的回答,“皇子自然是可以信任我的,我虽然混在落星国,其实我是想借落星国之手为尹将军报仇,毕竟单凭我自己是没有办法的。”

“那…落星国真的会帮我们吗?”大脚睁着眼睛看着罗洪问。

“那是当然。”罗洪不假思索地说,“只有靠他们我们才能铲除三王爷啊,这样也是为尹将军报仇也是为了皇子你啊。”

大脚点了点头,“那…除了三王爷,落星国还会让我做皇子?”

罗洪微微一惊,说话也慢了一步,“那…是自然的,等我们借他们之力除了三王爷,我们这叫螳螂补蝉,黄雀在后啊。”

“哦…我们是黄雀啊…”大脚呆呆地说,突然他问道,“你说你是尹将军的旧部,那你也一定知道当年少将叛变的事情吧。”

他话一说完,罗洪脸有点微微泛白,“这…皇子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不过是好奇罢了…”大脚笑道,“你也知道啊,他的儿子现在在我身边做侍卫,如果他爹是一个叛贼,他的儿子我就要注意了,平日大家也很信任,可是如今关系着我们铲除三王爷的大事,总要看看他可靠不可靠吧…”

“绝对不可靠!”罗洪脱口说出,“这样的人不能用,他爹当年就是那样的人,孩子也不会是什人!”只怪当初田晴没有听他们的话把那人除掉,才留下了今日的患。

“那…他爹是这么样的人?”大脚好奇地问着。

罗洪突然有点说不上来话,“他…就是一个卖国求荣的人罢了。”

大脚似乎是明白的点点头,“那一切就听你们的安排吧!”

“问起了天江?”易弥朗听着罗洪向他传的话,“那又如何?”

“没什么,看他的样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问问。”罗洪道,“而且他还关心我们打了仗以后还会不会给他做皇子呢!”说着脸上扬起了不屑的笑容。

“那就让他好好做皇子得了。”易弥朗随意地说,“不过…说起天江,真是和尹源一样,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却落到那样的下场。”

“那是太子英明果断。”罗洪说道,“连十岁的太子都能看穿的把戏有什么聪明的?”

“其实…并不是我看穿的。”易弥朗道,“有时候从一个孩子嘴里套话是最容易的…”

御刀门。

兰玄月秘从上坐了起来,轻拭了一下额角的汗,又做了那个梦吗?他望着窗外还未明的天,二师兄应该过的很好,摆脱了御刀门的他解开了心里的束缚,在葬着大师兄地方过着平淡的生活吗?自己的噩梦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答应了葬泪自己不插手,是想赎罪吗?只有他和二师兄知道的秘密会一直隐藏下去吧,直到他们离开落星国。

二十年前,跟着二师兄进宫的兰玄月独自在外面的园里,一边还有一个孩子,“他是谁?”兰玄月问一边的宫,“他啊…是忻月国投诚的少将的孩子,少将在和皇上议事,他就在这里了。”

兰玄月走过去看着比自己矮小的葬泪,“我是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不如我们玩好了…”

园里假山的山洞里,一个孩子笑着对另一个孩子说,“你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爹爹不是叛徒,他说他是要来抓出真正的叛徒的,你不能告诉别人啊…”

兰玄月抓了一下脑袋,如果知道结局是这样他一定不会去和四皇子说的,如果他能知道一切的话…

易府。

葬泪起身走出了院子,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在疑惑,明明爹和自己说过他不是叛徒,可是在被吊着打的时候他却要一直喊着“我就是忻月国的叛徒呢…”是因为没有找到那个人,还是因为要保护自己呢…他不知道,反正被丢去荒野的他活了下来,被他在落星国认识的伙伴救了下来,兰玄月,是他的朋友,无关身份…五岁的记忆很淡又很深刻…

“大哥…”一边的易依灵跑了过来,“我爹不在,你教我武功吧…”

葬泪扬眉一笑,点了下头,他注定要和落星国有瓜葛吗?

“疯掉了…”曾缺鱼抓了脑袋望着桌子对面愁眉不展的玉堇郡主,“您就别急了…我们现在已经想好了救三世子的办法了…”代价是要拖着一个大麻烦。

“那表哥…”玉堇喃喃地说。

某鱼一把扯过一边的田晴,“你的表哥是他好吧…”

“可是…”玉堇纠结着扯着衣角,望了一眼田晴。

“可是什么…”某鱼回道,“他才是那个要和你成亲的表哥啦!”

“我…”玉堇被她说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我…”

田晴拉开曾缺鱼对玉堇说,“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们也在想办法找他,只能找到他自然是要带他回去,以后的事情…”田晴微微一笑,“表哥会帮你处理的…”

“恩…”玉堇感激地点了下头,田晴转过头就看见一边和霍子潇抢东西吃的某鱼,脸一沉,这个家伙…未免太不把他当回事了!他转想了一下,凑到玉堇耳边说间话,玉堇先是一惊,既而笑着点了下头。

 

第三卷 翻身做主篇 某鱼的烦恼(补充完整)

烦恼是无穷无尽的…曾缺鱼托着脑袋想,这是一个严肃的真理。

比如她看着最近丝毫没什么动静的某晴,想起她娘的三集上的教诲,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不能主动出击。且不说她要保持的矜持,况且她也确实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只等着田晴主动上钩她在来一个死缠懒打要他负责就搞定了,这样显得她比较深沉啦。不过这家伙却没有什么举动,虽然说眼下帮110逃婚救小正太比较重要,可是距离110的婚事还有几天,与其坐着等待不如把握时间做点别的事情。

他不主动那自己只有下猛药了,曾缺鱼故意拖着霍子潇陪她去胭脂店里,大量电视剧证明在别的男人面前描眉化妆的刺激效果特别好。可是当某鱼自鸣得意站在胭脂店门口的时候就看见里面田晴正弯着身子为玉堇描眉。曾缺鱼立刻就出离愤怒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没想到在曼克拉布她的疯狂压榨下,他身上还有能有余钱买这些!所以说资本家的压榨是没有极限的…

画眉的田晴感觉到了身后愤怒和玩味的目光,直起身子转了过去,就看见忿忿咬牙的某鱼和依然嬉笑的霍子潇。原本闭着眼睛的玉堇也睁开了眼睛,“小鱼…”

看着眼前的才男貌,曾缺鱼感觉到自己心里一阵翻腾…没冒出怒火到是冒出一阵的不甘心,他竟然用应该是养她这个主的钱去养小人?!还不是一般的小人!是大脚的小人!太过分了!

田晴看着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倒是有点得意,是时候让她吃点苦头了,按照她的个,应该是半就要来强行占有吧,田晴突然觉得有点期待晚的到来了。可是曾缺鱼却如同电视剧主一样咬牙奔走了,看她不把他房里的钱全部翻出来,她就不是曾缺鱼。

“表哥…”玉堇抬头看着坏笑着的田晴,“这样好吗?”

田晴转过脸微笑着说,“当然翰,来来…我帮你画完。”

跟在曾缺鱼后面的霍子潇还是保持着笑容,有个感情就会这样吗?那还是不要了…自己这样做好啊…“喂!你要做什么啊?”他唤了跑在前面的曾缺鱼。

“扫荡!”某鱼想都不想就说。

可是…

曾缺鱼掂量着手里搜出来的银子,怎么拿到了钱还是觉得不舒服呢,原来的话只有有钱就没事了。可是心里还是怪怪的难受,她瞥着手里的银子,“难道…是因为银子太少了?”

靠在一边树上的霍子潇笑道,“你也会有烦恼啊…”

曾缺鱼点了下头,满脸如同情窦初开的少一样的表情,哀怨地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原本自信满满坐在房间里的田晴,难得霍子潇这个讨厌的家伙去和厨房的几个家丁赌钱不回来了,如此大好时机,田晴怎么能不坐等人来呢。可是将近半也没有一点动静,某晴也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搞什么啊…他打了个哈欠还是起身走出了房间门悄悄逼近某鱼的房间窗户边上,里面一片漆黑,睡着了?不会吧…田晴慢慢推开窗户,里面一点气息也没有,没人?人去哪里了?去茅房了?这是田晴唯一能想到的…等!

田晴连续打了十几的哈欠以后他觉得应该不会是去茅房了,那人去哪里了?他转身要走就听见园里似乎点小声响,他小心地走了过去,就看见月光下一个黑影在不断的吸气吐气,“谁啊?”田晴壮胆喊了一声,就见一个满脸愁容的人转过脸,不是曾缺鱼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这里了?”田晴走上前问,“怎么没在房间里?”

“哦…”某鱼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下了脑袋,“有事吗?”

“没有…”田晴说道,总不能说他在等她去突袭吧。

“哦…”曾缺鱼继续拖长了声音应了一声,眼神极其哀怨加绵长,“那…我走了…”说着拖着两腿就往回走。

“你…”田晴叫住她,样子好奇怪啊,从来没有见她有这样过呢,“没事吧?”

“哦…”曾缺鱼还是拖长了声音道,“走了…”

黑里,月光上,园里,小树下,田晴呆楞着看着无力地走回房间里的某鱼,她有烦恼吗?是因为白天自己和玉堇上演的刺激戏码?但是好象不是啊,她看见自己完全一副没入眼的样子,那她是有了什么烦恼?

“哎…”走在前面的某鱼叹了一声,眼神迷离加涣散…

直到第二天早上某鱼的情况也没有丝毫的好转,同样不正常的还有不知道去哪里的霍子潇,田晴撇着嘴说,“这家伙就是一无所事事的人,到处荡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