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一愣,皇上继续说,“聂太师和我说,他叫古日青。”

田晴从一边站了出来,三王爷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病皇上慢慢地说,“听说他手上有不少你这些年做的事情的证据…”

三王爷脸一变对田晴道,“你…竟然…”

大脚上前好奇地问,“父皇,这究竟是怎么了?”

病皇上倚着龙塌喘了口气说,“这孩子是尹将军家的孩子…”

三王爷一听脸惨白,不过还是挣扎着说,“怎么可能!尹源的孩子明明已经换了皇子而…”

皇上悠悠地开了口,“当年的事情知道人不多…尹源的夫人生下的双胞子。”皇上说完似乎觉得有点不妥,继续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田晴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走了过去,“这是我这些年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一记了下来,还请皇上一一查证,也请皇上洗清我父亲当年叛国的罪名。”

一边的小太监接过册子呈了上去,老皇上嘴角不经意地一笑,接过了册子,突然睁大了眼睛看了过来,目光惊悚…

田晴淡淡一笑,“皇上为什么还不看?”

 

第二卷 女配篇 田晴的揭穿

田晴的眼神波澜不惊,像他以往一样炕出他在想什么。老皇上的手颤抖了起来,拿在手上的册子里落了下来,手掌上泛起了黑,他嘴唇轻颤着,“这…是什么?”

田晴平静地说,“这叫噬蛊毒,只有身上被人下了蛊的人才会中的毒。”

“大胆!”老皇上大喝一声,两边的太监不了解情况赶紧站到皇上前面,“你们竟敢害皇上!”

三王爷的嘴角漾起一丝笑,“一个假皇上,谈什么谋害?”语气虽然随意但是眼神犀利地看着两个小太监。“还不让开!”

小太监虽然摸不清情况,可是看看三王爷又看看一边的聂太师,估摸这就真皇上自己也管不了,赶紧匆匆退到后面去了。

皇上手掌的黑已经蔓延到了手腕,他吃力地坐直了身子问,“你们…究竟是…”

“我们早就发现了,不过给你演一场戏罢了。也好看看你要做什么。”三王爷笑道。

“什么…时候的事?”皇上似乎不愿意相信的样子。

“从你看着皇子那避讳的眼神开始…”聂太师道。“那个时候我就怀疑了,可是一直没有办法证实。”

“我…”大脚开了口,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事情太复杂让他有点不能接受,或许从一开始大脚就没有真正接受过自己眼前的一切,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乞丐窝,在寒冷的冬天大家倚靠在一起取暖,而不是像这里,即使暖炉里的火烧的哔哔啵啵,可是他却还是觉典…静静地站在一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皇上咳了一声,“就凭这个…你们未免也太…”

“那倒不是…包括后来皇子在你房间里看见了落星国御刀门的人。”田晴继续说,“还有之前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在一张宫留下的字条上发现了皇上已经死了话,虽然当时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很多东西放在一起就值得怀疑了,尤其是你中过了蛊,不管是这个噬蛊毒,还是曾经为你把脉的散云老人,都是最好的证明。”田晴并没有说出散云的身份,因为散云和他说过,他想的生活就是隐居山野,现在他也已经走了,他不想破坏他的生活。

“可是…”皇上笑了一下“别忘了,那天想借刀杀人的人可是三王爷,你们还为他说话?”

三王爷大笑了起来,“如果连借刀杀人也是想逼你出手呢?你越是急着出手,我们就多一分胜算,就是让你知道,我能借刀杀人就证明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必然要急着将我扳倒,趁着五国竞技赛没有结束…”

“不错。”田晴道,“第二天我去见了三王爷弄清楚了,不过你果然急了,而且…那么快就叫他来传话让我去配合你惩治三王爷,名义上是让我报仇,是不是,师傅?”

曾缺鱼遛着二猪头在园里落,“哎…真无聊。”某鱼回望了几眼那个守在门口的侍卫,凭啥就不让自己进去了?正咂着嘴就感觉到二猪头在用他眼睛的“旁光”看着自己,“你干吗?”

二猪头指着园那边的一处院落,“奶奶…那是哪里啊?”

“大哥!”某鱼忍不住对年纪比自己大很多的二猪头说,“你都正常了还叫我奶奶?就算你只有几岁孩子的智商,怎么看我这样容月貌也是喊啊…那你的相貌和我相比,怎么着也该叫我‘神仙’啊…喂…不想喊就算了…跑什么啊!”某鱼只要撩起裙角跟着二猪头,算了!颈她遛狗没栓狗撩了。

“啊…这个地方果然够清幽啊!”某鱼感叹到,“四面都是树,房子有一处,有门又有窗,有坑还有墙!”真是皇上住的地方啊,连个茅房都这没一般的奢华,某鱼抱着参观皇家厕所的心情,进去华丽地蹲了一下,可是什么也没有上出来,身上又没有带笔不能在墙上写个“曾缺鱼到此一蹲”遗憾着走了出来。遛着二猪头准备换个地方参观,突然就隐约听见茅房隔壁的一间房子里似乎有声音,某鱼小心地走了过去,习惯的蹲在窗户下面向里面看,竟然是小正太和玉堇郡主被反绑在里面的一张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不明布团,想想隔壁的茅房,某鱼对他们无限同情…

二猪头也认了出来,还没叫出来就给某鱼捂上了嘴,送他一记无敌杀人眼,二猪头立刻就就蔫了下去,不说话了。

突然就听见微微的脚步声,赶紧和猪头蹩进墙角,小心地探头一看,一个拎着腰带的侍卫走了过来,某鱼赶紧缩回了脑袋,原来这年头侍卫也是要上茅房的,难怪刚才自己和二猪头进去蹲的时候就听见隔壁的一个坑里有动静。等了一会没什么动静也不见开门的声音,某鱼琢磨着想伸头,可是想想不安全,还是决定拖过猪头用他那大脑袋撞了过去,只听见一微弱的“恩…”然后某鱼就看见那侍卫栽倒在地上…

这大概…某鱼咂吧一下嘴巴,那人估计也在凑着墙角想看他们的…

某鱼掏出手帕擦擦二猪头的脑袋,“乖啊…头大就是好,下雨不愁,还是武器呢!”

再一看确定没有了人,某鱼为了防止出现一干电视剧里被打晕的坏人恢复元气的情况,让彪悍的二猪头空中转体360度一记“猪头压顶”坐在那人肚子上,某鱼就看见那白白的沫子从那人嘴角冒了出来,才让猪头挪开他的屁股,起身小心的走到关人的地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绑架三世子和玉堇,谁有这么大权利,不用说一定是三王爷了。可是三王爷为什么要绑架自己的儿子呢?答案只有一个,小正太想玩英雄救!所谓落难鸳鸯啊。小正太实在是太阴险了,某鱼鄙夷地看了那个吐白沫的,这样好戏还不让她看,找个破侍卫当把守,太假了!没技术含量!起码也找十个八个大内高手啊!最不应该的就是选这么一个没情调的地方真是够蠢的!

某鱼从窗户的缝里看去,玉堇在使劲挣扎着,小正太饱含深情地望着玉堇,某鱼配上画外音——

正太: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玉堇:可是,你那么小…

正太:这点你不要担心!我的二汀火热而强壮!

玉堇(害羞):那我全靠你了!

正太:你等着吧,我会保护你的!

某鱼恶心完了自己和猪头,继续观看,小正太使出了电视剧里经典动作,他…准备磨断绳子!根据非方显示,肠粗的绳子都可以被一个石头磨断!

某鱼决定认真地等正太上演英雄救…起码对于现在无聊的她来说,这个还算有点意思了。

田晴话音一落,皇上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

田晴转过身不去看他“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但是我知道你就是师傅,从你让他传话给我让我别在皇宫的时候我就怀疑了,师傅怎么会知道我在皇宫?除非他也在…而那天我正陪着皇子初进宫见皇上。接着你让我去扳倒三王爷,我更加怀疑了。以及你那些年经常几个月不见,一出现也只待上几天,因为偶尔装病不见人的你只能出宫几天。直到七年后,你的身体已经被毒和蛊折磨的只能倚坐着靠着药维持着生命,你只能把我送去三王爷那里。”

皇上没有说话,田晴也没有转身,逆光下,葬泪炕见他脸上的表情。

“事到如今你还要说什么?”聂太师说,“我们演了一场戏就是要等着你露出原形,让你安排好一琴来一一击碎。”

“你为什么要混进皇宫?真正的皇上人呢?”三王爷继续问,“你又是谁?又怎么会带着尹家的孩子?”问题一个接一个,似乎永远也问不完。

那人笑了一下,“我的名字叫古山,也许没有人认识,可是如果我说我的大哥叫古川,有谁会记得?”

“古川?”三王爷脱口而出。

那人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那层薄薄的假皮,露出一张也是接近五十岁脸,神情衰弱,面如土灰,“不错,就是二十二年前的那次皇族竞技赛,在圣冰国的围场里,被忻月国三皇子射死的古川!”

聂太师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时候…好象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反应。”

三王爷慢慢地说,“确实没什么,因为古川不过是一个随行的侍从。”他说着停了一下,“但是那时候我却是看见他逼近在皇兄身后意图不轨才一箭射了过去。事实证明他当时已经给皇兄下了毒,从那里回来以后,皇兄就突然身染恶疾。”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葬泪急切地问,田晴在一边什么也不说。

安国侯道,“由于当时皇上没有任何不适,三王爷也没有证据指正,只好对外称是错手射死的,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可是现在想来那时候古川确实是下了毒,一种落星国才有的慢毒,皇上回国后两个月即位,半年后突发疾病,一直久治不愈。当时三王爷就怀疑了自己当年的想法,可是再去取证也没有了办法,皇上的病一直就没有好过。”

“所以你就要报复?”三王爷问道。

“不错…”古山轻咳出了一口血,他擦了一下嘴角,继续说,“二十年前,落星国一战失利后便派出了几人在忻月国散布三王爷逼宫的传言,这个主意是我提出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皇上真的处治了三王爷那忻月国必乱,二就是皇上处治不了三王爷,那三王爷必然要篡位,忻月国还是要大乱。”

“可是你们没有成功,那时皇上抱恙…”聂太师道,“可是忻月国确实乱了,四处谣言,连我也信了。皇后也信了…”

“是的。”古山说,“可是效果并不明显,御刀门派出我和我两个师弟三人接应,我进个皇宫,发现皇上已经重病,情况有变,便去了尹将军府上,看见他让子喝下了打胎的药,让肚子里的孩子早产,第一个孩子生一下来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我看见他咬牙把孩子用被子一捂递给了旁边一个老人,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却见那已经晕死过的尹夫人突然又叫了起来,产婆这才发现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一生出来,所有人都从刚才那一幕杀死孩子的场面里苏醒了过来,张罗着这个孩子,而这个时候我看见尹夫人已经…走了。”

田晴立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古山继续说,“我看见那孩子的脖子上挂了一个玉配被包进了襁褓里,我想把这个孩子出来做为要挟,可是我突然收到了小师弟发出的信号,我匆忙赶了过去,落在客栈里的小师弟说派去三王爷府上的二师弟没了消息。我知道三王爷当时在皇宫,便独自又闯进了皇宫,听见宫里吵嚷着说皇后难产,皇子夭折了。我四下找不见三王爷以为他去见皇上了,便又在皇上的寝宫房顶查探,然后我做了我一生中很大的一个决定…”

曾缺鱼靠在门口,二猪头已经开始打鼾了,不是她着急,是小正太也太不急了,一个绳子足足磨了有半个时辰了。她打了个哈欠爬起来从窗户看去,小正太还在磨绳子,受不了!

某鱼撸起袖拙起来,一脚踹开门,“你他娘的要磨到什么时候!演戏也要把道具准备好啊!”

就见小正太和玉堇激动的眼神看着自己,某鱼抓了下头发说,“你不急我都要急死了!”

 

第二卷 女配篇 古山的坦白

古山轻叹了一口气,淡淡一笑,一边的田晴转身想走出去,却被三王爷拦了下来,田晴似乎很难再听下去,他动了下嘴唇说,“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下面的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葬泪道“听他说完吧…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听他说话了。”

田晴愣住了,停了下来。古山道,“是啊…师傅最后一次和你说话你也不听?”

“你…”田晴咬了下嘴唇,“不是我师傅…”

“哼…”古山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没有回话而是继续说起他二十年前的事情…

皇上的寝宫里,皇上静躺在塌上很平静,一边守着两个宫和两个太监,几位太医坐在一边。突然一个太监匆匆跑来“李太医,赵太医,张太医快去皇后那里吧,皇后难产了,现在皇子已经夭折,不知道皇后还能不能…”

三个太医一听,再看皇上情况很稳定,赶紧匆匆出了门,叮嘱小太监说,“一会皇上醒了记得喝药,你们先去按药方煎药去。”

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两个宫,早就听得忻月国的皇帝即位才一年多,身体一直不好,除了皇后也没有什么姘,如今看来是不假。皇后那边一乱这边也就顾不上了。

“我没见到三王爷,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守在房顶上…突然,我听见下面两个宫说话…”

一个瘦一点的宫对另一个宫说,“容月,我有点内急。”

叫容月的宫说“那你先去吧,正要去催一下煎药的。”

“恩。”那个宫应道出了门。

容月就站在边不敢走,过了一会,突然上的皇上整个人颤栗了一下,容月赶紧凑过去,就见皇上原本蜡黄的脸突然惨白一片,“皇上…”容月轻唤了一声,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容月突然觉得一阵阴冷的感觉,她颤抖地伸出手置于皇帝鼻下…一下子惊坐在地上,眼里满是恐惧…

“我看见她转身要跑到外面,赶紧从房顶跳了下来,点住她的穴,我走到边上,发现皇上确实已经死了,死的很突然,什谩也不会这么突然…”

说到这里三王爷打断了他,“所以你应该知道那是不病而是毒!”

古山笑了一下,“我大哥下毒一向了得…”然后继续说…

“容月的眼睛看着我,分明是在问我是谁,我告诉她,如果她现在去说皇上已经架崩,那守在边上照顾的人都得死,这是谁都知道的。如果他们都想活,就不能让皇上死。我看见她微微地颤抖着,然后点了点头,谁都怕死。然后我让她发了毒誓,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让她和我先把皇上藏在寝宫里,然后她看守着门,我在后面易容,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放心她,可是我听见她打发那个回来的宫去做别的事情我才放松了下来。”

“于是我躺在了那张病塌上,我想的很简单,我只冒充一阵子,胡乱地调动兵权,然后等落星国的军队攻进来我就走…”

三王爷忍不住说,“那皇上呢?”

“第二天,里我谎称皇子夭折,皇后逝世我需要静心,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其实那天我的寝宫的上是空的,加之前一天不知道为何皇后的寝宫里死了许多的人,埋宫的后山根本没有人管,我和容月把皇上毁了容掩埋了起来…”

聂太师怒视着他说,“那现在皇上还是在?”

古山笑了一下,“谁知道呢?谁有能找得到呢?”

“你!”聂太师愤怒地说。

古山说,“与其说我趁虚而入不如说你们当年根本都是各怀鬼胎,如果不是这样几个谣言就能让你们自己窝里斗?皇宫里连皇上都死了都不知道,想来那时聂太师正和三王爷在争吵吧!”

聂太师说不出话来。

“做好了这一切,我让容月带我来了书房找皇上的兵符,可是容月却说好象听的一开战的时候皇上就将兵符给了三王爷。我没想到这个皇上不过是一个躯壳而已,这时听闻尹将军已经上了战场,我决定不做这个皇帝,去他那个仅剩的儿子去做威胁,但是我不能自己断了后路,我还是说自己需要静养,容月在宫里守着。”

“等我去了尹家然见了孩子,听说尹夫人死了,没人照顾孩子,孩子被托付到李家抚养。我又辗转去了李家,可是我看见了那天在尹将军家里的那个老人,她抱走了一个孩子带着两个孙子匆匆出了房间进了两一间,一直没有出来过,我看着窗上那个孩子身上挂着一个玲珑的玉佩,我想起了这个玉佩是那时候尹将军挂着这孩子身上的,那时天气很冷,孩子包裹着厚厚的被子,可是玉佩却挂着外面,这个孩子是尹家的,那另一个呢?我不知道,我抱走了这个孩子…”

田晴默默地伸手掏出了自己还挂着的那个玉佩,玉还带着体温,温热温热…

“可是就在我准备带着孩子去战场的时候,我遇上了一个人…罗洪,尹将军麾下的右将军罗洪,他全身是伤,似乎很累,我救了他,他告诉我尹将军已经战死了,他苟且生了。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只要等着落星国的军队攻进就好了,我把孩子丢给他,告诉他着是尹将军的遗孤,他认得那块玉佩,他要照顾这个孩子。”

“我想,一切胜利都是我们的了,我应该回到皇宫里,开着城门迎接他们。等我回到皇宫以后,我杀了容月,因为对于我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可是我等了很久却等来了安国侯坐镇杀敌,落星国落败的消息。这时的我决定不能走,我要留在这里等着机会去复仇,而我第一个要除掉的人是就是你,三王爷!你杀了我大哥,国仇家恨都要我必须这么做!”

“所噎…”田晴开了口,“你想到了我…让我去为你复仇…”

“也是为你自己…”古山说,“你和他本来就有仇恨,你去复仇也是为了你自己…那些年我时常出宫去教你,可是我又不得不掩饰自己,我只能吃下一些毒让自己出现一些病症,可是然想我自己体内原本有的蛊。身体越来越差…后来我听到风声说尹将军的孩子流落在民间,脚下有七星,我很奇怪,明明孩子是在我这里的,而且另一个孩子不是已经死了吗?到了第七年的时候,我才从一个老宫的口中问出,她告诉我当年李夫人换走了皇子,她是无意中看见的,她以为我是皇上,还让我一定要找到皇子,我无意中发现了那个孩子,那时他已经是一个小乞丐了,可是从他的样子里我还能看出当年的样子。我带着日青去看他,我没有告诉他很多,我只是问他如果你的母亲被人害死了他会怎么做,可是他却只想着他的包子,这样没有仇恨的人有什么用,我连杀都不屑于杀他。按日青的话说,就让他烂掉好了,这也就是为什皿来你们带着他来见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想查清楚就认他是皇子,因为我还记得他的样子。”

大脚愣住了,记忆似乎又回到了十三年前他手拿着包子的那个时候,一个冰凉的巴掌,一句冰冷的话,他看着田晴,两人目光相看,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三王爷道,“后来你身体差到已经被困在这个深宫里,你把古日青私我府上,让他来完成你做不了的事情,然后等着五国竞技赛…不,在这之前你已经联系到了落星国的人。一个奸细在忻月国假扮着皇上,这对于落星国的人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从一开始五国竞技赛要选在忻月国就是计划好的。你等着让田晴指正我,也不管有没有证据要的就是制造混乱,然后你还把安国侯召回,让边疆松懈,想来此时落星国的军队就在等这你制造了混乱然后大举攻入…”

“咳…”古山咳出了一口血,“不愧是三王爷,不错,现在落星国的大军确实就在边境等着…你们又能如何?”

三王爷脸一变,冲上去拉住古山,“你说什么!”

“而且…”古山对着三王爷说,“你可知世子哪里去了?”

“你…”三王爷道,“你做了什么?”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古山说,“即使你们去迎战,你就永远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丧子之痛想来王爷已经试过一次不想再试了吧!还有…”他看着安国侯,“侯爷膝下好象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