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拉着某鱼终于挤进了人群向后台忻月国休息的那边走去,然见了大脚和葬泪也没见自己的娘,就见某鱼爹正在那里唉声叹气。
“我娘呢?”某鱼走过去问道。
某鱼爹抬起头一把抱住儿,“小鱼啊…你娘她…”
某鱼好奇地问,“怎么了?还有他们人呢?”
某鱼爹颤抖地伸出手指向远处高高的擂台,“已经晚了…马上就是他们了…”
“哎哟…”某鱼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嘛…我对我娘最有信心了。我去看棵了…”说着转身就走。
某鱼爹坐在椅子上叹气,“哎…毁了我又去糟践别人,这个世界还让不让人活了?!”
田晴跟着鱼挤过人群向那边走,突然叫住她,“你爹都是叫你小鱼?”
某鱼回过头,“恩…”难道叫老鱼啊?
田晴笑了一下,“以后我也叫你小鱼好了…小鱼,小鱼…”
某鱼回头鄙夷地看着他,“你啥意思啊,那我是不是还要管你叫爹啊?”
某鱼和田晴才挤进擂台前,就见台上站着圣冰国的白岳瑭,一袭微蓝的长衫,修长的细眉,窄鼻梁,玉指执笛置于唇下…
“切…”某鱼靠着擂台大声说,“就玩这些不实际的东西,穿得也不怎么样!”
前面一些正对着白岳瑭发的人立刻怒视了过来,“你说什么?”
某鱼虽然还想争执,不过想想没这个必要,她咂吧着嘴说,“等我娘的作品一出现,一定让你们下巴都脱臼!”
正在某鱼得意洋洋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人说,“下面就是忻月国的皇子久桢莲。”
“让你们见识见识…”某鱼得意地瞥了那些人一眼,大脚虽然大脑简单,一过一张脸还是不错的,再加上自己和曼克拉布的出力,只要不出意味的话,那就是赢定了…她慢慢转过头向台上看去…
“啊…哎…嗷…”某鱼发出一声声哀号。
“怎么了?”虽然田晴也被台上的大脚和葬泪给吓住了不过还是凭借着深厚的内力站稳了脚。
某鱼指着自己耷拉下来的下巴,痛苦地看着田晴。
“下巴脱臼了?”田晴扶着某鱼的下巴使劲一推,“啊————————————”
凄厉的叫声连台上的大脚和葬泪也看了过来,安好了下澳某鱼立刻冲过去问,“你们这个鬼样子是怎么整出来的?”
大脚一边扶着大红球一边向后指,某鱼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就看在后面得意洋洋叉着腰的某鱼娘,曾缺鱼咽了下口水,“真…是太…完了。”
某鱼看着台上劲爆的大脚和抽风的葬泪捂住头,“啊…完了完了…我的金玉盔甲…”
虽然某鱼娘十分得意,不过台下还是一片惊悚,“那是什么啊…是人是鬼?”“太丑了…”
某鱼还看见好几个昨天晚上明明已经许诺支持大脚的人也开始纷纷摇头了,完了…忻月国就这么完了?某鱼痛苦的想着,一边揪着某晴的胳膊来发泄心中的痛苦,这家伙的胳膊真是细掐了半天也不过瘾…这家伙?这家伙!某鱼立刻盯着田晴,虽然没有任何准备,不过那句话怎么说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又营养!
希望的光芒再次照向某鱼已经阴暗的心灵了,看着台上已经冷场到尴尬转身就跑了的大脚和葬泪,台上的员已经要报下一个出场的人了,某鱼立刻叫了起来,“啊…忻月国还有一个没上!”
“什么?”田晴愣住了,台上那员也愣住了,“啊…就是说那个没赶回来的人是吗?”
“是是是…”某鱼说着就把田晴推了上去,这种时候了死马也得诈尸!
“那赶紧上来吧。”那员说着一挥手,鼓声又敲了起来,“忻月国最后一位上场!”
田晴站在台上无比尴尬…他咽了下口水望着台下绵延不止的人头,眼睛立刻冒出淡淡的泪光,“我…一点准备的都没有…”说着田晴嘴唇动了几下,泪继续流了下来,他玉指探出衣袖轻抹了下眼角的泪,“我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穿的这么随便…”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长袍,无比害羞地望着台下…
“谁说的!”“就是…多自然啊!”“真是想一把抱在怀里!”“太惹人爱了!”台下的人立刻叫了起来,“谁敢说他不好看?”
某鱼正吓得下巴又要脱臼的时候,突然一个蹒跚的奶奶级人物挤到台前,“乖乖啊!真可爱…”
等田晴骗足了同情和少少老的母爱心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指着自己耷拉的下澳某鱼,“怎么了?又脱臼了?”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田晴被五国选成了“最想拥抱的对象”“最想抚摩脑袋的人”“最想喂他吃饭的孩子”“最会微笑的男子”…
“这叫啥?”某鱼一边扯下大脚头上的大红球说,“你想学贾宝玉好歹也看看你能不能泡到一群人!”说着扯下他鼻子上的环,“这啥玩意啊?你还想勾引铁扇公主啊!”最后某鱼剪掉他身上的铁丝,“你当你是漏勺啊!”
某鱼整完了大脚回头一看,就见葬泪已经扯了个干净,“嘿嘿…我自己弄好了。”葬泪赶紧说,刚这么上台就够丢脸的了,再被鱼奚落岂不是更丢人!
“算是识相。”某鱼瞥了他一眼,走过去指着正喝茶的田晴,“好好学学人家小晴,这才叫本事,看那说流就流的眼泪,多好的演技啊!”
大脚和葬泪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曾缺鱼也不再说什么了,“好了好了…总之也算是我们忻月国赢了不是。”
葬泪见气氛缓和了下来,问田晴道,“你们昨天怎么都没有回来?”要不这样他和大脚怎么会丢脸到如此?
“你不说我还忘了。”曾缺鱼坐下来问田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快活,前月下了?”
“没什么…”田晴笑道,“不过是遇上一个朋友多喝了几杯…”
昨日晚上,福顺酒家。
田晴走进一间房,里面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找到那个没死的孩子了吗?”
田晴笑道,“找到了,就在我身边。”
“那你?”那中年人迟疑地问道。
“什么也没做。”田晴平静地说,“问题的关键是证明我父亲是无罪的,而不是去杀一个叛徒的孩子。”
那人脸微微一变笑得有点尴尬,“那也是…你说的叮”
“师傅找我有事?”田晴问道。
“是的。”那人掏出一封信递给他,“我昨天才拿到的飞鸽传书。”
田晴撕开信看了一会,合上了信,“师傅说过几日皇上会查探三王爷的事情,让我将我所知道的事情说处理,指正三王爷。”
“也许那老家伙也该有今天了,当年竟然还诬陷尹将军。”那中年人愤愤地说。
田晴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恩…不过,师傅人呢?”
“他?”那中年人回道,“我没有看见他…”
田晴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说着转身走出了门。
他把信放进衣袖里,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他突然发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让他尴尬多了…为什么,都要骗他?
晚三王爷的书房里飞进一只鸽子,正在书桌前看书的三王爷起身解下鸽子脚上的纸条,慢慢笑了起来,“二十年前忻月国不会输,二十年后忻月国还是不会输…”他披上一件长袍出了门。
散云整理着东西,对王八说,“这两兄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找到曾缺鱼的话,就请他把两兄弟带进皇宫。”
“那您要去哪里?”王八问,“老板回来要是问起我也好回话啊。”
“我…”散云停了一下,“我要去真山一趟,你就这猛她说吧!”
“这个死老头!”某鱼指着天骂着,拉扯掉两猪头的手,“他自己去真山去了,把这两东西丢给我!!!!!”
“算了算了…”大脚安慰着说,“这两兄弟也挺有意思的…”
某鱼回头望着他,“你真这么觉得?”
大脚笑得有点尴尬,不过想想为什么挽回今天早上丢脸的事在某鱼心中的形象,还是硬着头皮说,“那是…多可爱啊。”
某鱼一把拍向大脚的肩膀,“好兄弟,够义气,这两兄弟就归你照顾了!”
某鱼丢下两猪头哼着小曲走出了门,葬泪叹了一声,“你们说我们是不应该和鱼说个明白?”
“你指什么?”田晴搁下杯子说。
大脚一边把糕点递两猪头凑过脑袋说,“就是说我们喜欢她?”
“对啊。”葬泪说,“是死是活还是明说了好,也问问她…”
“好主意…”大脚点点头,怎么说他也是最早和鱼认识的,细水长流也该流满一缸了。
田晴原本不想参与,不过转想这也挺有趣,还是赞成地恩了一声。
“这三个家伙玩什么游戏?”某鱼看着纸条向大脚房间走去,“谈谈人生的选择?”她的人生有什么选择?坐吃等死?还是等死坐吃啊?
某鱼才进门就看着里面三人神情诡异,“你们被雷劈啦?谈人生的选择?”
“嘿嘿…”大脚抓着头说,“这不是我才学的几个词吗…”
某鱼鄙夷地看他一眼,坐在四人天天吃饭的桌子前,“说啊,选择啥?”
葬泪开口说,“鱼啊…你年纪也不小了,难道就没想过自己将来的打算?”
“我的人生正在光芒四射好不好?”某鱼撇撇嘴说,“你怎么说话和老头子一样啊。”
老头子闭上了嘴望了一眼大脚,大脚咽了下口水说,“鱼啊…如果有一天,有三个男的都喜欢你,你选择哪个?”
曾缺鱼的目光扫过三人,看得他们有点难为情,某鱼叹了一声,“全部都是脑子有问题,那好啊,我问你们,你们前面有三种水果,你吃哪个啊?”
“可是…鱼…”大脚提问道,“你没说什么水果啊?”
“那你和我说了是什么样的三个男人吗?”某鱼坚决地回道。
“厄…”大脚立刻说不上话来。
后面的田晴实在是炕下去了,直接就说,“鱼啊!我们三个…你喜欢哪个?”
“…”某鱼愣在了那里…咽了下口水,完了完了,小腹黑的气势真强…
“鱼…”大脚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某鱼一把打掉他的手,“我是在思考又不是眼睛瞎了,晃啥啊!”
“那你想好了没?”大脚放下手问道。
某鱼挥着手指指过,“就…你们三?”
葬泪回头看看,“没有第四个人了…”
曾缺鱼眯缝着眼睛,“好笑了…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啊…啊!我明白了,你们两是上午输给了田晴觉得不服气,所以让我来选选谁比较好是吧…”
“不是!”葬泪赶紧解释说。
“那是为什么?”某鱼反问道,“难道你们三个暗恋我啊?”
田晴看了旁边两人一眼,坚决地看着鱼说,“你猜的没错。虽然说你相貌平平,脾气古怪,思想抽筋,来历不明,说话乱七八糟,做事从不正常,睡觉喜欢磨牙,吃饭什么都挑,见钱眼睛必亮,可是有时候感情是没有办法解誓。”
“哇…”某鱼一边叹道一边摸出随身小册子,把毛笔尖放到舌尖上润了一下,“太经典的台词了,赶紧记下来…”
“喂!”田晴一把夺过她的本子,低着头看着她。
某鱼对上田晴的眼睛…
据不完全统计,男互相看,好比王八看绿豆,很容易就看对上眼了…
“你…”田晴张开了嘴,望着某鱼,“你今天早上洗脸了吗?怎么还有这个大一个眼屎?”
曾缺鱼赶紧抹眼睛,还是因为早上赶时间吗…就随便…抹了一下。
“那你的回答是什么?”大脚急切地问。
一般来说…面对感情抉择的人都会…
某鱼摸出手帕遮住脸。“哎…你们叫奴家我怎么说呢?承蒙各位公子错爱。可是奴家仅一人之身又岂能一一回报公子…请让我好好想想。我的情绪有点乱,我想一个人静静…”说着掩面向门外跑。
“哐——”
“鱼啊…”田晴不忍心看去,“跑步的时候不要挡着脸,有门槛…”
“她刚说的话好奇怪啊。”葬泪咂吧着嘴。
“完了…”大脚抓着脑袋,“选了个坏日子,又撞上她抽风了…看来是白说了。”
第二卷 女配篇 感情戏啊感情戏
大量事实证明,主遇上情感问题会去咨询有经验的配,曾缺鱼立刻推进了这个公式,她这个配有个情感问题就去请教跑龙套————某鱼娘。
“妈…”某鱼羞涩起捂着脸,“有三个男的说喜欢我…”
某鱼娘头也不抬,“哟…谁家的孩子啊,这么可怜,眼睛长屁股上了?”
某鱼爹,“啊…是谁家的孩子,复引我儿!”
某鱼,“…我就这没堪入目吗!”
“可是…”某鱼搓着衣角,“还有男主呢…如果说男主也喜欢我我是不是就是主了?”
某鱼娘咂吧了下嘴巴,“主第一要素——脸蛋,你没有。没有西施的脸蛋你好歹也该有梦露的身材啊,你也没有,没有梦露的身材你也该有林徽因的气质,连气质也没有你好歹有雅典娜的智慧,可是你不仅没有,连仅剩的自知之明也没有,你当什么主啊!”
某鱼爹,“是谁?是谁!我要找他爹谈谈!太没有家教了!”
某鱼,“…我去死好了…”
“可是…”某鱼用手指绕着头发,“这已经是事实了…”
某鱼娘,“啥事实啊?是和你订婚了还是领证了?嘴上说说没什么…”
某鱼爹,“…我当年嘴上说了你怎么就说‘大丈夫一言九鼎’赖着我不放了?”
某鱼娘,“你是潜力股,我低价买进怎么可能卖啊!”
某鱼,“…你们慢慢谈吧…我先闪了。”
某鱼娘,“儿啊…和娘谈了这么多有参考价值吗?”
某鱼怒视着她,“有…个…屁!”
某鱼爹叹气道,“关键还是要你自己喜欢啊…要不然…”
某鱼娘一把扯住他,“你啥意思啊!你不喜欢我是吧?”
某鱼颤抖地爬出房间,某鱼娘叫住她,“小鱼啊…你怎么看电视剧的,想看出有没有感情当然是要看对话咯!”
对话!还是老妈有经验,什么东西比对话更能显示感情呢!
既然有三个,那就考考这三个!
谁的电视剧感情戏最多?答案只有一个——琼瑶奶奶!感情那个真挚啊,情感那个火热啊,对白那个经典啊!
考验对象NO。1——大脚。
考验台词——《还珠格格》
引用台词:永琪,“我真的好喜欢你!不管是那个刁蛮任的你,活泼可爱的你,还是现在这个楚楚可怜的你,我都好喜欢好喜欢!”深情凝望…
曾缺鱼,“皇子啊,你喜欢我什么地方?”
大脚咽了下口水,“嘿嘿…你这么问我有点紧张啊。”
某鱼,“你快说…”
大脚纯情搓衣角,“我喜欢你吃我给你盛的面的样子,那一刻我就把你当兄弟了…”
完全不合格!
考验对象NO。2——葬泪。
考验台词——《情深深雨蒙蒙》
引用台词:书桓和依萍的对话,所谓深情。
书桓: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依萍: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书桓: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依萍: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书桓:我就算在怎么无情再怎眯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依萍:我会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书桓:哼!我绝对没你无情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依萍: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书桓:看吧!还说你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
曾缺鱼走到葬泪面前,一把抢过他的杯子扔在地上砸个粉碎,“我一直是玩弄你的感情!今天你要认清我的真面目!”
葬泪怔怔地看着鱼,才泡好的上等龙井,算了…“好好…扔的好。”
某鱼惊讶地说,“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很残酷?很无理取闹?”
葬泪愣了一下,“不就是一杯茶吗…”
“哼!”某鱼立刻摔门出去,超级不合格!完全没有感情可言!
考验对象NO。3——田晴。
考验台词——《梅烙》
引用台词:马哥哥的咆哮功,“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伸长脖子,青筋暴起,仰望天空…
曾缺鱼走进去房间望着田晴,“我不喜欢你,我一直欺骗了你,我杀了你全家,害死你老妈,拐你老爸,猥亵你老弟,你老!”
田晴优雅地轻抿了一口茶,看着喘气的某鱼笑着说,“喝茶吗?”
某鱼抽搐了一下嘴角,“我在和你说话…”
“我在听啊!”田晴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那你什么感觉?”某鱼试探着问。
田晴浅浅一笑,“我会让你喜欢我的…”他说着突然凑了过来在某鱼的脸上轻触了一下,满意地起身说,“今天天气很好…去散步去散步…”
某鱼嘴唇轻轻颤抖着,“妈…对话里面有用嘴和脸对话的吗…”
田晴走出了房间笑了起来,二十年了,他除了想着报仇以外终于有了另一样让他想执着的东西,“可以吗…”他自言自语道,望着平静的天空,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可以和鱼在一起吗,父亲…他很累,累了二十年。他想到也喜欢鱼的另外两个人,葬泪说只是喜欢和她待在一起,那不算什么,可是大脚呢?他愣住了…不过又笑了起来,尹家不欠他什么,对他也做的够多了,他只是想要鱼而已,他不过分吧…就算是自己二十年的回报,或者说,究竟是谁的要看鱼的决定,谁下手就是谁的!
某鱼做在后院里扯下一朵,有人爱的人一定要做的事情,扯瓣。可是冬天没有,只要扯松针。
“我被吃豆腐了”“我没被吃豆腐”“他吃我豆腐”“他没吃我豆腐”“他把我豆腐吃了”“我的豆腐被他吃了”…
“小鱼,你在干吗?”一声熟悉的声音,某鱼抬起了头,竟然是玉堇郡主,某鱼赶紧丢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行礼,“郡主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好些日子没看见你了。”玉堇笑道。
“嘿嘿…”某鱼笑了起来,“是来看皇子的吧。”
玉堇羞涩一笑,某鱼正要继续揶揄她,可是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发麻…她好像有种第三者的感觉。了人家老公还在人家老婆面前装热络,这种感情真复杂。她笑得有点尴尬,“皇子…在书房,我去找他啊。”赶紧逃离这个气氛。
“没事。”玉堇叫住她,“我一会自己去吧,刚走过来正巧看见你了。”
“哦…”某鱼尴尬地应道,已经入冬了竟然还会觉得脸上发烫。
玉堇笑到,“我父亲过几日就回朝了?”
“你父亲不是镇守边关的吗?”某鱼好奇地问,虽然她对这些大人物了解不多,可是少数几个熟悉的人还是知道的。好比田晴就和她说过,大脚和玉堇的亲事也关系着这些,现在忻月国的兵权除了在三王爷手上,还有的边疆兵权就在玉堇的父亲安国侯手上了。
玉堇微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好象是皇上急召的,也许…”她害羞地笑了一下,“是要谈亲事吧…”
“原来是这样啊。”某鱼点点头,怎么说婚姻大事还是要见家长的!
三王府。
“安国侯奉召进宫?”三王爷眉梢一挑,“哦?那倒是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