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然是想这些的时候,皇上大病没醒,大脚这个皇子连身份都没有证实。
待大脚安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的身份就急需安排了,她跟着皇子算什么呢?皇子不是,宫不是,虽然是大脚拉着她这个熟人不放手,可是总是要有点安排才能不惹事,按大阉人文公公的说法,“嫌人等不能久居皇宫。”葬泪是侍卫,她这个配却没有留在皇宫的理由?这符合常理吗?没看那电视剧《穿越时空的爱恋》吗?天外飞来的超级嫌人等都能先装太监兼泡皇子,勾搭皇上最后混个郡主。
而她来历清白——同皇子讨饭成长。
身份特殊——手持皇子的卖身契。
目的单纯——不想造反,对皇子和皇上没有什么想法。
如此人物竟然不能留在皇宫?“那也不是不可以?”大阉人轻挑着眉头瞥了她一眼,“你想留下来也是可以的,虽然你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念奴娇脱下喜装换上布衣离开即将送入皇宫的轿,奔向淡薄一切的东方朔。
程淮秀坚决离开乾隆的怀抱走出皇宫,“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曾缺鱼死死抱着大阉人的大腿,“让我留下来吧!”让她腐烂在这个奢华的地方吧!
大阉人眼睛扫了一她一眼,“那就和我来吧…”
其实一个皇宫里没有那么多闲职,首先皇宫里绝对不会缺人手,不过唯一的好事就是她遇上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皇子,就算人员冗杂,这会怕也是忙不过来的,曾缺鱼就这么光荣地成了皇子宫内宫一名。
“难道就没有什么舒服一点的事给我做吗?”曾缺鱼整理着桌子说,这些哪是她能做的?作为电视剧的主男主甚至是一干配角,这些生活上的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他们不用管赚钱,不用担心吃饭,不用上厕所只要谈恋爱。可是她来了也快半年了,除了恋爱以外的事情她全都做了!
她嘴里抱怨着,突然门口的小太监叫道,“出来端东西。”
难道她就是打杂的吗?她忿忿地丢下手里抹布,把湿湿的手在衣服上一擦就去接皇子的食物了,反正大脚也不是什么讲卫生的人。
她把一个盖着盖子的盅碗端到大脚面前,“给!你的——冰糖蛤蟆!”
“冰糖蛤蟆?”大脚还处在适应皇宫的阶段,突然就来了这么一道让他吃惊的点心,难道皇宫的御膳如此特别?!
一边和曾缺鱼一起跟出去的宫赶紧说,“是冰糖雪蛤,是三王爷派人送来的,说是给皇子补补身子。”
一边送东西的一个看着像是个总管样的太监狠狠瞪了曾缺鱼一眼说,“三王爷嘱咐皇子要好好休养。”
“三王爷的?”曾缺鱼一听就叫了起来,这个老家伙一向没有什想法,按葬泪和静真法师的说法,当初不就是因为他所以才换皇子的吗?他会这心?她正想着就见大脚端起碗慢慢凑到嘴边,喝了下去,空碗才放到桌上,大脚一抹嘴,突然他眼睛一下睁迪大,似乎很吃惊的样子,一手还没有离开那碗,另一只手紧紧揪着桌布,鲜血就从他的嘴角慢慢渗了出来,一边的太监得意地一笑,“就你?还想进宫和三王爷斗?简直就是找死!你那没用的爹都斗不过三王爷…就凭你?”
“不!”曾缺鱼摇晃着脑袋回过神来,没错!这个里面一定下了药!她一看大脚已经端起了碗,赶紧上去一把把碗打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哐!”
曾缺鱼激动地笑了起来,三王爷厉害又如何?难道能玩过她这么畏先知?“哈哈…”
一边的太监果然露出形迹败露的愤怒表情,瞪着仰天笑的曾缺鱼说,“竟然敢打掉皇子的补品,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曾缺鱼叫着就已经被架到了一个在电视剧上她看见过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躺过的长板凳,第一板打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为了保护皇子她的牺牲是光荣伟大的!
第二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到了很多伟人,江,方志敏…
第三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到了很多叛徒和汉奸,“我都说…”
总管模样的太监走上来说,“你要说什么?”
“我是迎因的啊!”她是用心良苦啊,她主动招认,这样会减轻惩罚吧,“我觉得三王爷在里面下了毒,我觉得他要害皇子我才这么做的!”她纯真地看着太监说。
太监眉头一挑好象明白什么一样,一挥手说,“还敢诽谤王爷!再加二十!”
曾缺鱼知道了,和皇子认识是件好事,不过她应该认识一个有点权力的皇子,起码不是一个连宫里规矩不知道只听人说话的皇子,因为她听见大脚说,“别打了。”可是太监回道,“皇子,您不知道,这是宫里的规矩,这样坏了规矩可不好。”大脚想了想,走过来说,“鱼啊…忍忍吧…”纯真的大脚果然什么规矩都不知道,连自己是个主租个规矩都不懂。
“哇…”曾缺鱼的宫生活就在这一声声尖叫中开始了。
第二卷 女配篇 像是番外的东西
我是一个乞丐,对,一个乞丐。这是一个和我一样穿着破烂的老人说的,他用他乌黑的手指抠着他的牙齿和我说话,我看见他的口水向我脸上喷来,但是我没有躲,因为他说,“小子,你和我一样,一个乞丐,乞丐只要管好他的嘴能吃到东西就行了…”
我点点头,因为我是他拣回来的,他说我原来似乎还裹着一块不错的布,不过他把这个布卖了去买一个馒头泡了水给我吃,我才活了下来,所以我就成了一个乞丐。老头说跟什么长大学的就是什么,老鼠生的儿子一定会打洞,我不知道我是谁生的,但是我是跟着一群乞丐长大的,我只会要饭。
我和一群乞丐住在一个小山洞里,每天睡到太阳当头我们觉得饿了就出去要点吃的东西,有时候也能要到一点钱,一个或两个铜板,我把这个给老头,他把这些大家零碎讨来的钱放在一个洞里,在实在要不到吃的东西的时候,我们会用这些钱去买一些最廉价的面或者是米。
我已经忘了真正的生活是什么,那时老头说我七岁。
我有时候拿着半个别人吃剩的冷馒头在路上走的时候,看见那些穿着干净衣服的人总是在说说笑笑,匆匆忙忙,他们在做什么呢?可是我只要管好我的嘴就好了,我只要能吃到东西就可以的,好象我的存在就是喂好我的嘴,不过似乎仅仅是喂饱而已。
山洞里有好几个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都是拣回来的,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些穿着干净衣服的人不拣我们呢?他们可以用买十个馒头的钱去买一个很小的东西,可是我只要馒头就能活了。
可是他们然拣我,偏偏只有这些买一些廉价的东西都是用手在洞里掏半天才能抠出几个铜板的乞丐才愿意拣我呢?
人多了就要有个名字,虽然这个名字只有我们自己之间才会叫,在外面我们只有一个名字叫乞丐。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漆黑的脚底竟然有七个痣,这是我不小心踩到水沟里才把脚上的脏洗掉后才发现的。我兴奋地给老乞丐看的时候,老乞丐咧着他的黑牙说,“我就琢磨着是见了鬼,怎么拣的几个娃脚上都有这个!”说着旁边一个叫猪头的乞丐抬起他的脚,抓起一边的稻草使劲擦了一下,隐约就能看见脚上的痣了,猪头说,“大脚,我也有哦!”
我的生活只有要饭,睡觉,要饭,睡觉…直到有一天,我记得那天我意外地拣到一个只被咬了一口的菜包子,一个孩子捧着这个白白的包子,他咬了一口觉得不好吃就伸手扔了它。白包子在地上滚了好多圈落在了我脚下,我拣了起来,虽然上面沾了灰,不过包子还是温热。
我捧着包子跑到一个小巷子里,我踹着气抹了几下上面的灰就张嘴咬了下去,然后我觉得有人在看我,我抬起了头,在那里我看见等我的人…
一个我炕见脸的人,后来我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说,这叫蒙面,他对我说,“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点点头,“我是大脚。”其实我不想说话,我想吃包子,我的包子都快凉了。
可是那个人却还要和我说话,他问我如果我知道我自己的母亲被人害死了,我的家被人据为己有,我要做什么。
我想了想,举起包子说,“我要吃包子。”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什么是母亲,什么是家,我只是一个想吃包子的小乞丐。乞丐只教我要饭,没有教我怎么回答问题。
他问我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有没有仇恨,我又摇摇头,我没有,因为我不懂“仇恨”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包子的一种?那里面也像我手里这个包子一样夹着馅吗?如果是这样我或许会想要。
那人没有说话,这时从他背后走出一个和我一样大小的孩子,我看呆了。我要饭这么久见过很多的孩子,可是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一个孩子。他穿得很普通,但是他的脸非常的好看,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咧起嘴笑了起来,我看着他向我走近,他白净的手伸了过来,我看着自己抓着包子的脏手,我突然觉得一种我从没有感受过的窘迫,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叫羞愧。我为我的不堪而觉得羞愧,他就这样一个漂亮的人。
可是他抬起他的手,“啪!”地一声响起,我看见他白净的小手离开我的脸颊,他转身对那个男人说,“师傅,这样的人我们不要管他,就让他这样烂掉好了!”然后我看见他们两个就跃上墙不见了。
他说的话和他的脸真不相称,还有他的动作,我感觉脸上一阵火烫,我把包子放到脸上,这样我的冷包子是不是就能变热了?烂掉,就让我烂掉好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还过着这样腐烂的日子,我们煮了一锅面,我拿着碗要装,突然在山洞的洞口我看见了她,我不由自主地说,“你也来吃一碗吧。”
她说乞丐不能这样过,她带着我进入了一种别样的生活,我不知道她是谁,就像她也不知道我是谁一样,我知道一点但是又那么模糊,对于我来说,一种我不知道的生活开始了,当我迈出那个山洞的时候,我迷茫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出去,我突然有点迷恋那个地方,那个我成长的地方,可是他们都在外面叫着我,我还是走了出去…
大脚翻了一个身从上起来,周围一片金黄,做梦了吗?为什么他觉得脸上的感觉那么清晰,他已经多净过那样等着烂掉的日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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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尹日青,但是这个名字只有我自己记得,我跟着师傅姓古,我叫古日青。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就和师傅在一起了,当我有点记忆的时候,我就和他在一起,他让我叫他“师傅。”我叫了,我有时候在想,我第一次说的话是什么呢?应该不是像别的孩子那样叫“娘”吧,或许是师傅,或许是报仇。
师傅说尹家的仇等着我去报,所以我才活下来的。
我是为了报仇而活的。
照顾的是一个父亲原来的部下,父亲被杀了以后,他也离开了军营,我的师傅带着我找到了他,告诉他我是尹家最后留下的人。
师傅虽然教我很多东西,可是他然是一直在我身边,有时候来看我一次,有时候就一个月也不来。
师傅告诉我很多事情,我问,“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师傅说有些事情我要自己去知道,我跟着师傅学会了用懦弱的样子来掩饰自己,师傅说“懦弱是强者最厉害的武器。”
我要报仇所以我要懦弱,让人看了我都不会有防备的心理,那就是我的成功。
我七岁那天,师傅相隔了有一个多月那么久之后又来见我了,他说带我去见一个人,他说我和他有一样的仇恨,我们都是要报仇的人。
可是我真的不能相信师傅说的人是这样的。他简直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我看过这样的眼睛,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照着镜子,我看见自己和他一样的眼睛,可是现在它们已经消失很久了。
他没有仇恨他只想吃包子,我觉得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我走了过去,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尽管我看出他眼里对我的那种激动的光芒,我说“你就烂掉好了。”然后我和师傅离开了。
其实我不是生气,我是妒嫉,我也想要那样的眼睛,可是无论我怎么做,那样的眼睛都回不来了。
那天以后师傅告诉我,我必须去我的仇人那里,权倾朝野的三王爷——诀罂。忻月国的皇族的名字都是一种植物,而他的名字是一种毒。
师傅送我走的时候,我想说点什么,可是我没有说,我只是看了师傅一眼,师傅说以后他不会再见我了,我要自己活下去,在我仇人那里生存下去,然后得到他的信任,最后报复。
那些日子里我很多次都想放弃了,可是我总是想起那样的眼睛,如果我复仇成功以后,我会不会又重新找到那样的眼睛呢。如果可以的话,这样的苦又算是什么呢?
我明知道三王爷给我的那碗汤里下了药,可是我还是笑着喝了下去,因为我端着碗喝的时候我看见他眼里滑过一丝的满意,这就够了。
有时我会在办事的时候遇上照顾我的人,他总是不希望我这样,可是我已经不能回头了,师傅说过,当我选择了仇恨的时候我就不能去选择别的。尽管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一开始我手里拿的是那样一个包子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毒,我会不会就能用那样的眼睛看一切,是不是笑的时候就像他一样,而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直到我遇上了她,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自以为伪装得很好的笑容是那么恶心,让我自己作呕,不知道是在什么心情的驱使下,我决定跟着他们。虽然很多次我总会想起那个孩子,我记忆深处的孩子,我问过师傅一次,为什么就不管他了,师傅说,他那样的人连杀的必要都没有。那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呢,和她一样吗?可是我竟然觉得那样也不错,也许我是真的觉帝了。
田晴微笑着走进皇子的宫殿,通传后他轻踏进那片金黄,望着坐在桌前的大脚,他望着自己,眼睛像很多年前一样,田晴走上去,“参见皇子,我来了。”
第二卷 女配篇 完美女配守则
“原来如此啊!”曾缺鱼趴在上咬着点心说,那种强出头的事情是主做的,而不是她这个配给做的,所以自己才白白挨了这么多板子。“还是脑袋没有转过来啊!”她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主要是当主的时间长了竟然一时没有改正过来,什么人就该做什么事,这话说得很叮
“配么?”她咽下点心嘟囔着,她要做那种幸福的配,所以玩的就是细水长流,不要惊涛骇浪,平静平安加平和。“调啊…”她侧过身子想去拿一边的水,一翻身屁股的疼痛就传了过来,她咬着牙忿忿地骂着,“这个笨蛋!他这个皇子当得还不如一个太监呢!”她轻揉着屁股说,“呜…好痛,看见太监打我他连话都不会说!要不是看在他是男主的份上我一定让他给那些饥渴的人跳去!”
她使劲爬下挪到桌子前面摊开一张纸,倚着桌子撅着屁股,记下她的血泪史:三王爷,四十大板!等她扶植着主登上后位的时候,她就要一起偿还!今天的四十下她要四百下四千下的报复!
她正写着字,大脚从外面走了进来,“累死了…”今天一群宫和太监带着他在皇宫里认路,走了一会他就昏了头,还是原来的山睹,吃饭睡觉全在一起,怎么走都不会迷路的!
他看见曾缺鱼竟然下了靠在桌子前写什么,“你怎么下来了?”他说着走过去问,“你在写什么?”
“关你屁事…”曾缺鱼一听是大脚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大脚一听点了下头,“哦,我知道了。”
曾缺鱼继续写着,突然她惊讶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大脚,“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了。”大脚老实地说。
“不…前面一句?”曾缺鱼似乎好象是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一样,脸惨白地看着他。
大脚想了一下,“哦…我是问你在写什么?”
“皇子请看!”曾缺鱼突然低下头,双手捧着纸举高过头顶恭敬地说,她刚才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竟然对男主不敬?
大脚虽然吃惊,但是还是接过了纸,跟了曾缺鱼之后他还是认识了几个字的,他看看纸,又看看头还是得要贴到胸前的曾缺鱼,“鱼啊,你…算了,没什么。”他顺着上面的字看了起来,“做一个…配?绝对要调…谦卑?!主角是推动剧情发展的,配角是哟爱的,大家来爱我吧…”大脚读到这里读不下去了,他奇怪地想着上面奇怪的话以及曾缺鱼刚才的奇怪反应说,“你怎么了?还有这是什么?”
“回皇子,奴婢很好。”曾缺鱼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这是奴婢的配守则。”
“什么东西?”大脚拿着纸又看了看说,“能做什么?”
“这个作用是很大的。”某鱼说,她就是早没有写下配守则才会受了那天的皮肉之苦,首先她就不应该出头。不知人间疾苦,不知天高地厚,不管前因后果,不顾乡亲父老,这样任的事情是主的专利,而她一个配怎么能逾越这个界限呢。所以以后她要时刻用这个守则来规范自己的行为,这样的话她就能达到她的完配了,讨人喜欢又没有什猫折还能找个完男配!她擦了一下口水,轻抬起头对着大脚微微一笑,“皇子有什么吩咐吗?”温柔配第一条,时刻微笑,满足大家的要求。
“你…”大脚嘴角抽动了一下,好象上一次这样的情形是出现在三王府那次,不知道她这次又是要做什么,他竟然觉得背后有点阴冷的感觉。
曾缺鱼轻伸出手,拈过那张纸小心地折了一下,慢慢塞进衣袖里,她轻轻一欠身子,准备优雅的告辞一笑却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嗷…好痛!”某鱼嚎了起来,果然屁股上的伤没好不能做这样的高难度慢动作,最后的一震痛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你没事吧?”大脚赶紧来扶住她,看她疼的样子,大脚觉得有点难过地说,“如果我能有点用就好了…”
疼得吸凉气的某鱼习惯的骂道,“当然是因为你…”她说了一半,突然抬头看了一下大脚,她把已经冒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当然是因为您…的智慧和谦谦风度,您与世无争,给奴婢我一次明白事理的机会,我如同醍醐灌顶,受益匪浅啊。在我今后的人生为我指明了方向,找到了出路,您就是我人生海港的照明灯,我迷茫的前途的吸尘器,我肮脏想法的洗衣粉…”她看着大脚迷茫的眼神继续说,“您不喻白,总之我景仰你!”善良配第二条,景仰主角,为什么那是因为主角,草为什么绿还是因为主角,屁为什么臭,那是因为…她这个配角。
“你…”大脚咽咽口水,这次情况很严重,他决定避难一下…
就在这时田晴突然走了进来,望着曾缺鱼笑着说,“你还好吧?”
曾缺鱼一抬头就看见还是原来一样纯真笑着的田晴,她一把从地上跃起拖着她已经疼得麻木的屁股扑向田晴,“你回来啦…”她的男配终于出来了!闪亮出场了!她为了这一刻激动得都要流泪了…
田晴显然被她这样突然的动作吓住了,两个说僵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也很尴尬,他轻拍了曾缺鱼的背上说,“鱼啊…怎么了?”
曾缺鱼抬起脸,眼泪挂得哭得如林黛玉,眼睛睁的如李逵,眉头皱得如唐僧,脸红得如关羽,她望着田晴说,“你…我…终于把你盼来了!快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田晴警惕地伸手将她推开,好可怕的脸!他咽了一下口水,看了一边的大脚,“皇子…她?”
大脚想了想,深沉地一点头,“老毛病,抽邪风了…”
田晴摸了一下某鱼的头,“不烫啊…鱼啊,你先去休息吧。”
原本以为她会像原来一样马上向他们回嘴骂些什么奇怪的话,然后就正常了,可是这次曾缺鱼冲他们甜蜜一笑,“谢谢你们关心,我…”她嗲嗲地说,娇羞一笑,拿出手绢遮了一下脸,“…我去啦…”说着甩了一下手绢,扭动着不协调的下半身爬回了上,自己盖好被子,对着两个吃惊地人说,“我听你们的…”说着拉高被宗住了脸,一个是景仰的主角,一个是她要勾搭的配角,她这个温柔配一定会成功的!
葬泪推了门走了进来。“原来都在这里啊…”话没说完就看见愣在那里的两的人,他上前说,“皇子,田晴,出什么事了?”
大脚回头望着葬泪眼睛满是惊恐,田晴直接出现他的招牌可怜样,两人一下去全趴到葬泪的肩膀上叹道,“兄弟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配角分三种,漂亮的坏人,漂亮的好人,不漂亮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