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看了三人一眼,一对三?他怎么能玩得过?他还是低下了头把药瓶倒了一下,里面只倾倒出少量的粉末状的东西,大脚接受着目光洗礼把粉末轻轻抹在了他脚底有痣的地方,立刻就有了一种火烫的感觉,他不抬头说,“好烫啊…”

“很烫吗?”田晴好奇地问道,他伸手拿过瓶子,想在倒出一点粉末,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了?”

大脚继续搓着脚点头道,“恩…只有一点点。”

田葬泪调侃地看了田晴一眼,眼底浓浓的笑意似乎在对田晴说:你也太小看静真法师了。

田晴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大脚却叫了起来,“真的变淡了…”

众人赶紧凑上去一看,大脚脚上原勒然明显的红痣已经渐渐淡去,好似是被这写粉末吸走了一样,曾缺鱼吃惊地说,“哇…真是够神奇的!”

大脚似乎也觉得难以置信的样子,过了一会他的脚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田晴不动声地走到一边拿去一个扫帚说,“我把这个灰扫了好了…”说着就走过来要清扫大脚面前一堆落地的粉尘,可是他还没有走过来,那些落在地上的灰尘就已经消失了,像是融进了地里一样。他吃惊地看了一眼田葬泪,他的脸也凝重了起来。

大脚看看脚上什么也没有了,就把脚放到了一边的一盆清水里洗了一下,他抬起的脚愣住了说,“啊…怎么穿鞋啊?”

曾缺鱼想了一下,脱下自己的鞋,把里面已经由被印湿有被焐干的宣纸拿了出来扔给他,“给你擦好了!”

大脚那着已经像一个鞋垫一样的纸随便地擦了一下,穿好了鞋拙了起来。

曾缺鱼对穿好鞋子的大脚说,“好了吧,那我们就走好了!”

“等一下。”后面的田晴叫住他们说,“你们要不要再去同静真法师要一些,不是说猪头也有的吗?”

大脚一听这个听下了脚步,“对哦…大家一起去掉好了。”

曾缺鱼想了一下,“恩…有道理。”为了她的店能长久下去,保证店人人员出身清白也是必要的。她转脸对大脚说,“那你再去问老和尚要一点好了。”

“恩。”大脚点点头,转身走向那边的偏殿走去。

等小和尚通传之后,大脚就走了进去。静真法师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大脚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胡乱地就先扯了一通废话,“那个…我脚上的痣洗掉了,效果真的很好!我都不知道这么神奇,我以前用刷子刷掉一层皮都匣掉呢!”

静真法师听他说完这一通废话才慢慢开了口,将他的禅者风度发挥的淋漓尽致,“那施主若是来答谢倒也不必,毕竟当年一印想来也给你们添了麻烦。”

大脚听了这话,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方丈,我真的很好奇啊。一个反贼孩子值得你们如此保护吗?你们是怎么给我们点上这些痣的啊?”

静真法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打量了大脚一眼说,“有些事是注定,有些事是无奈…”

大脚听得云里雾里的,琢磨了一下还是说正事的好,“那个…大师,我有几个朋友他们的脚也上也被印上了这个记号,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那些药,这样他们就也能洗掉了。”

静真法师沉默了一会说,“这个恕老衲不能,施主如要此药,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恐有不安啊!”

“可是我能有什么危险呢?”大脚说,“我这些朋友都是很可靠的。”

“你真的这么想?”静真法师反问道,“你以真面目示人,你就认为别人也是以真面目示你吗?”

“这…”大脚竟一时语塞,他确实不清楚什么,所有的话都是他们说,自己听罢了。是真是假,他没办法知道,原本他一直坚信的东西他竟然没有勇气开口和老和尚肯定的回答。

静真法师平静一笑说,“施主如果真的有朋友如此不妨请他来我真山一趟。”

“好吧…”愣在那里的大脚麻木地点点头,转身就走。静真法师突然瞥见他鞋子里露出的一小片碎纸,便提醒道,“施主脚下沾了碎纸。”

“恩?”大脚回头朝脚跟一看,果然是一片碎纸,可能是刚才擦脚的时候沾上的,他把纸拿了下来,对静真法师说,“多谢大师提醒。”

“施主不妨将指扔在这里吧。”静真法师一指一边一堆清理的灰尘垃圾的墙角。

“好的。”大脚拿起纸片扔了过去,向静真法师告辞就走出门。

随这门关上的声音,静真法师已经走到了那堆垃圾前,轻拈起那片纸,走到了后面一间屋子,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轻拧开瓶塞,倒出一滴透明的液体于纸上,原本白宣纸上立刻显出了细密的小字,可是纸片太小只能隐约出现一个“换”字。静真法师拿起现出了字的纸,嘴里念念到,“果然是她的字…”

大脚从老和尚那里走了出来,回到了禅房,曾缺鱼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救着大脚回来的样子,见了大脚就问,“怎么说?”

大脚却在想适才静真法师和他说的话,被她这么一叫回过了神来,“啊?那个啊…”他摇了一下头,“大师说不能给,要猪头他们自己琅行…”

“这老和尚也太抠门了吧。”曾缺鱼忍不住说,“这点东西都不能给?”

坐在那里的田葬泪看了田晴一眼,他没有说什么,眼里却滑过一丝的犀利。

田葬泪起身走了过来对曾缺鱼说,“今天都快晚上了,你们走是不是太迟了?我炕如你们休息一下,明日一早再行也不迟。”

大脚对走倒不是很急切,便应允道,“这也不错,明日再走好了。”

曾缺鱼也觉得自己肚子有点饿,琢磨一下再老和尚这里蹭上一顿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害我走了这么久的路不吃他一顿太亏了!”

半时分。

“呕…”禅房院子的大树下,一个黑影扶着树在呕吐,又一个黑影从一边冒了出来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就算是最后一顿也用不着吃这么多吧!馒头吃八个,你也不怕噎着!”

呕吐的曾缺鱼喘着气说,“不是觉得白食吃一顿少一顿,能吃就多吃点么!还…呕…”

大脚无奈地把一边的水壶递给她,“别说话了,吐出来就好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黑影飞快地从进了他们的房间,曾缺鱼只见黑影一闪,她叫了起来,一口气一吸把已经要吐出来的东西又咽了回去,她一愣,“呕…呕…”

“谁?”大脚才叫了出来,那黑影就已经从他们房间里飞了出来,很快就消失了。

大脚还在吃惊,房间里的田葬泪就已经冲了出来,田晴跟在后面走了出来,三人在里面面相觑,寂静的里除了一声声清晰的“呕…”什么也没有…

 

第一卷 女主篇 不是真相的恶俗真相

大脚愣在那里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田葬泪先开了口,“可见到是什么人?”

大脚摇了一下头问他,“那你可看见了?”

“太快了。”田葬泪沉着脸说,他的轻功不算差,身手快得连他也炕见的人想来是个高手里的高手了,这样的庙里能有这个速度的只有一个人——静真法师!不过他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什么?他思忖了一下,没有答案,所以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

田晴也微皱起了眉头,原本他是想去探静真法师看能否取到一点药,不料他还未下手,去被静真法师快了一步。或许这里有什么是他不知道而忽略的关键吗?

曾缺鱼倒是没这么多想法,而是继续在那里呕吐着…

静真法师一袭身影出现在偏殿里,他镇定而坐,果然房里那两人绝非等闲。说实话,屋外有人是他意料之外的,不过若是熟睡的常人是根本不会发现他的出现,除非这两人怀有功夫,或者…根本就没睡!不过他对于这个并是很放在心上,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叠已经揉地不成样子的纸,一张张全部粘在了一起,“用这个擦脚?”老和尚有点难以相信地自言自语,“李夫人啊…这个你一定没有想到吧。”他轻叹了口气,走进了后面的房间,那出药瓶把液体倒了上去,一张张的纸上清晰地显示出了字迹。

老和尚轻轻把一张张的纸分开,原本是准备他出关以后下山去取,不想竟然有人帮他送上了山来,这些人怎么能进出李府,又怎么知道要拿这些随意而放看似平常的纸,最后还恿脚?

老和尚慢慢地看过纸上的字,脸沉了下来,“找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当年一个小错误究竟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呢?”他继续念着信,当信翻到最后一页,他慢慢拿起信走到一个悠前把信放了上去,慢慢燃起的火吞噬着纸张,冒起透着紫光的烟雾…老和尚叹口气,究竟这一切真的是注定,当年为了怕两个不小心看见换子的孙子的说出秘密,不惜亲手下毒阮家的后人痴傻癫狂,可是做了这些以后的他们究竟还是输给了命运。一切都错位了…抱憾而终,也许是命中的定数吧。

次日一早,原本要行的曾缺鱼和大脚却暂时决定不走了,原因…很简单。呕吐了一的曾缺鱼光荣上演了主柔弱惹人怜惜的戏码——万众期待的生病了!

“你好点吗?”田晴坐在她边上用他清澈的眼神望这她,看地曾缺鱼想把他来到上让他演生病的人好了,偏偏自己生了病都没见娇羞的样子,倒像是一个蔫茄子一样软在上,连她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

大脚在房前的院子里煎着药,他轻扇着炉火,烟雾里他的脸上满是沉重,原本他不过是一个走哪吃哪混哪的乞丐,如今他却觉得自己周围那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渐渐笼上了一层迷雾,鱼究竟是哪里来的?田晴和田葬泪又究竟什么人?他越想脑子却越糊涂,都是静真法师和他说的这些话,究竟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难道静真法师知道什么吗,那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呢。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又扇了几下火,端起了药罐走进了房间里。

“你哥呢?”大脚倒着药问坐在那里的田晴说。

“我也不知道。”田晴把曾缺鱼扶了起来说到,他也许是直接是去问了吧,毕竟他和自己不一样。

田葬泪站在偏殿里,静真法师正打着坐,他问候了一声说,“是聂太师让我来的。”

静真法师没有说话,田葬泪也不觉得奇怪,他手指轻探出衣袖,微一发力,只见银光一闪,静真法师面前的木鱼上便立了一排细密的银针钉出一个“泪”字。

静真法师请抬起眼皮瞥了一眼,转过了身子问他,“聂太师可好?”

“很好。”田葬泪说道,“自从大师二十年闭关以来太师一直在等您出关。”

静真法师说,“他是在等我帮他找出孩子是吧。”

“是的。还请大师帮忙。”田葬泪说,“当年大师把同龄孩子脚上都点了七星,接着大师就闭关二十年,如今连三王爷要要找这个孩子,还请大师说出真正的七星之人脚下七星有何区别?”

“这是聂太师告诉你的吗?”静真法师问道,即便他知道他还是很犹豫,特别是在看了李夫人的信以后,二十年她只是简短的一封信嘱托自己点上红痣,二十年后他明白了一切然知道能不能说。

田葬泪略点了一下头,“我不过是为太师办事,我能知道也就是这些了不是吗?”

“那也是…”静真法师说道,他停了一下对田葬泪说。

“大师此话怎讲?当年是您点的痣不是吗?”田葬泪问道,末了他又补充了说,“大师请放心,我不会和外人说起的。”

“这倒不是问题…”静真法师说,“聂太师信任你,所以让你来,哪怕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都无妨…”静真法师平静地说,如果当年尹将军选择保护这个孩子,那么保护就要一直做下去。

曾缺鱼吃了药已经睡了下去,大脚端了药罐就向外走,正遇上走了回来的田葬泪,他随口就问,“你去哪里了?”

“我去见了静真法师。”田葬泪毫不掩饰地说,如果事情以后有了变化,那么这些他们觉得隐秘的事情也就不在有隐秘的价值了,况且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都是要找人,虽然他们的目的其实只是一个骗局罢了。

“有什么事吗?”大脚随意的问道。

“有事。”田葬泪说,“而且你们要找人的话,这些是必须要知道的。”

“如今忻月王朝的皇帝自幼多病,就是到了如今,也是时常生病。”田葬泪对大脚说,一边的田晴虽然知道情况,但是还是认真地听着田葬泪说下去,“二十年前,不惑之年的皇后终于怀上了孩子,在此之前,皇上一直没有孩子。可是皇上此时却身体抱恙多日,皇后原本就年龄大了,加上两头操劳,结果孩子不足月就流产了,皇后也因此…”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大脚问道,“皇后早产的事我很早以前就听年纪大人说过。”

“这不是关键。”田葬泪说,如果事情这么简单的话,或许谁都不会这么累了,他说着望了一眼田晴说,“满朝都知道三王爷权倾朝野,如果没有皇子的话,就是三世子即位了。”

“你的意思是皇后流产不是偶然?”大脚思忖了一下说,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听这些似乎离他很遥远的故事。

田葬泪说,“可以这么说,皇后当时是早产了,不过孩子没有死…不过就算孩子没死一样是危险重重,皇上抱恙,聂太师也就是已故皇后的哥哥不在宫中,三王爷的人手遍布宫中。难产之时皇后的姨母,也就是我们上次去的李府那个老夫人在宫里照顾皇后。皇后托付她一旦孩子生下就必须将孩子送走。迫于无奈李夫人找到了尹将军求助,那时尹将军的子有怀有身孕,于是他给自己的子吃了堕胎药,尹夫人就这样早产了,尹将军亲手掐死自己早产的儿子交给了李夫人。李夫人就换出了孩子交给尹将军,不料这些被跟随她入宫的两个孙子看见了,李夫人只能狠心将自己的孙子毒成痴呆来掩饰这个秘密。于是天下人皆知,皇后早产,皇子夭折,然知皇子被换了出来。”

“那所以说皇子脚下有七星?”大脚问道。

“原来是这么说的。”田葬泪继续说,“尹将军因为丧丧子而情绪低落,在战场上打了败仗战死,正好出了事情说他有了通敌的嫌疑,皇上抱恙,三王爷主持朝政,于是被判了叛国的罪名。”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田葬泪的语气很不自然。

大脚听到这里似乎有了点眉目,说了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皇子不是吗?“那为什没直接和皇上说好了?”

“可是孩子丢了…”田葬泪说,“当年皇上的病足足养了三个月才好,这期间李夫人联系了静真法师,孩子脚下有七星着实明希外尖样的事总是会有穿帮的一天,纵使不知道他皇子的身份,就是尹将军的孩子也够他受的了,三王爷又怎么会放过呢?所以静真法师和李夫人几乎将邻近的孩子脚下都印上了七星的记号作为迷惑。”

“可是都已经二十年了不是吗?”大脚问。

“是二十年了…”田葬泪说,“可是静真法师闭关,李夫人因病去世,尹将军战死,这件事当年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孩子也消失了。直到去年,当年为皇后接生的宫病逝,死前将一封信送给了聂太师说出当年的事,说是她当年接生时知道孩子没有死,可是她在慌乱时被叫去烧开水,等回来的时候发现所有接生的宫都被杀了,她吓得就落荒而逃,不敢说起。直到死,她才把最后她知道的情况告诉里聂太师。不过似乎三王爷也得了消息,那宫只说自己记得听见有人说脚下有七星的记号。”

“可是埋掉那个死掉的皇子的人都知道那时脚下没有七星。”田晴接过话来。

“所噎…大家都知道皇子被调包,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同样子早产的尹源将军。”田葬泪看了一眼田晴,看见他眼里的无奈,继续说,“而尹家的孩子却莫名的失踪了,当时只当是家肘变故不见了,现在想来却是有联系的…”

“那怎没告诉皇上来找不是更快?”大脚还是单纯地说。

田葬泪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都说孩子调包,可是谁也没有证据,当年的尸首早就腐烂,这样的事谁在有把握前敢对皇上说?”

“所以大家就来找了?”大脚问。

“可以这么说。李夫人是散云老人的师傅,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也要找这个人的原因…”田葬泪道,“睡在上的曾缺鱼一下跳了起来,“我的男主诞生啦!”

她这一声吼吓得正说着话的三人全都心惊肉跳,“你…不是睡觉了吗?”

“废话!”曾缺鱼从上跳了下来,“主的必修课程就是要会听!”

“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大脚问道,这个事情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激动的事情。

“怎没激动!”曾缺鱼说,“我可是看见曙光从云雾里透出,照耀着我了…”没想到这样的好事都发生了,虽然有点恶俗不过么,她喜欢这样的恶俗,俗并快乐着…皇子啊皇子,不是乞丐,不是流浪汉,不是捕快,是皇子啊!

田晴看看窗外阴沉的天,哪里有曙光啊…

“我绝对要找到这个…什么脚下有七星的皇子!”曾缺鱼慷慨激昂地说,她终于找到她的男主了,虽然目前没到手,不过总算是有点了眉目。

“你以为这么容易啊?”大脚忍不住打击她说。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仰天大笑,“笑话!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好的真快…”田晴咽了咽口水说,刚才还一副没精打采样子,现在哪里来的精神?

田葬泪凑过去小声对田晴说,“沉着脸做什么…或许是我说了三王爷?”

田晴勾起嘴角,“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什么人,只是我的命系在他手上罢了…”

“找到七星人我就可以发达啦!”某鱼在那里兴奋地幻想她好的未来,大脚递给她一块毛巾,“把口水擦擦…”

“哦…谢谢…”擦了口水的某鱼激动的想啊,“难道是猪头?其实猪头长得也不错…这小子…”

田葬泪却在想自己的事情,静真法师这么容易就告诉他一切究竟是在为了什么,他总觉得隐隐的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在心里暗自道,你有什管的呢,连自己的管不了。

 

第一卷 女主篇 再入李府

都说心病还要心药医,其实有是生理的疾病,心理疗法也很好。比如自从听了七星人是皇子之后就不喝药不睡觉,半乐地嗷嗷叫的某鱼。

“这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大脚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上了脑袋,一边已经眼神涣散望房顶的田葬泪叹口气,他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田晴颤颤地说,“不知道明天又要做什么了…”

“啊!”大脚叫了起来捂住田晴的嘴可怜地看着他,“不要在我睡觉前说这些恐怖的事情好不好…”

“哦…”田晴点点头。

屋外还是继续传来“嚯嚯”的磨刀声,以及某鱼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田葬泪习惯早起,俗话说的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帅哥么…有人等着吃!

他才走到水井边打了一盆水要洗一下脸,突然肩膀就被人一拍,他回头一看,就见某鱼举着一把磨的锃锃亮的大菜刀对着他,他吓的后退一步,“你要做什么?”

曾缺鱼挥了一下她磨得已经闪银光的刀说,“你说如果我拿这么帅气地出现在我的皇子面前,他会不会对我一见钟情啊?”

田葬泪抽了一下嘴角,什么时候这皇子成她的了?好象她是昨天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吧,“你…会不会太冲动啦?”

“冲动?”曾缺鱼又从衣袖里摸出一块白白的手绢,“我准备绣个手绢,不知道皇子是喜欢英武帅气的,还是温柔婉约的?”

“这个…”田葬泪咽了口水说,“我也不知道…”

某鱼望了一下碧蓝的天空,左手持菜刀,右手拈手绢,“那我就都准备着,皇子喜欢什么我就弄什么!”

曾缺鱼才走,田晴就走了过来,田葬泪问他说,“鱼一直是这样的?”

“是吧…”田晴洗了一下脸说,“原来还去三王府找三世子的呢。”

“这么有趣?”田葬泪难以相信地说,“结果呢?”

“你说呢?”田晴反问他,“难道你不认识三世子吗?”

田葬泪愣了一下笑了起来,“那是有够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