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多想了,我来是见师兄的,他告诉我一件有趣的事。”黑衣男子走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抿了一口说,“也许和你现在做的事有关。”

“哦?”白衣男子说,“我很净见他了…”

“你想他啊。”黑衣男子扬着眉说,“他还是一样,选择了逃避就一直逃避下去…”

“那是什么事?”白衣男子问道,“他会说的事应该很有趣吧。”

“很多…”那黑衣人念道,“一个中了青筋紫络散的人活了七天。”

“我知道…”白衣人说,“不过我还真没想到。”

黑衣人笑了起来,“问问刚才对着你唱歌的人吧,就是她救的。”

“她?”白衣人很吃惊,“那日我见他们上山,我以为没什么事了就走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黑衣人说,“你找到同伴了。”

“什么意思?”白衣人问道。

“你不是在找人吗?这店里的人也要去找…”黑衣人说道。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他还在查这个?李夫人都过世这么多年了…”

黑衣人一笑,“这是他唯一知道自己师傅做过的有关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放弃的。”黑衣人伸了一下懒腰说,“累死了,我要回去好好休息几天了。”

“你我算敌算友呢?”白衣人轻转着手里的茶杯说,黑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谁知道呢…你不如问问落星国和忻月国究竟是战是停这个问题更好。”

“散云还说什么了吗?”白衣人问道。

“就像你知道的,静真法师。”黑衣人停了一下说,“…还不够吗?如果聂太师让你来应该是很放心你吧。”他说着走到窗户边,向下望了一下说,“不过…你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等到中午的时候,白衣男子走出了房间,下了楼,就见整个酒楼里的桌子上坐的都是人,竟然连一个空位也没有,他不皱了眉头,这家店的生意未免太好了吧。

他走到柜台前就见猪头在记着帐,他才要开口说话,突然旁边大王八就走了出来,“记一下,七号桌子加银子一两,记到大脚名下。”

猪头写着字说,“大脚回来生意就是好了。”

白衣人看了顺着方向看了一眼,大脚正笑着给两个浓妆的人倒着酒,他目光一扫,这店里…怎么全是人啊!连一个男客人都没有…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那样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不过一个男客人都没有就是很奇怪。他探了身子问猪头说,“我…坐哪里?”

猪头一抬头说,“哦…是您啊。”他说着望了一下店堂,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店里没地方了。”他对着白衣男子说,“这样吧,客你点了菜一会我叫人给你送上去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白衣男子无奈地说,“店里生意一向这吗?”

“恩…大概是吧。”猪头说道。

白衣男子上了楼,田晴走了下来,猪头正好叫住他,“对了,你正好去楼上送个菜吧。”

“哦。”田晴接过盘子问道,“哪里?”

“还不就是你原来住的?”猪头说,“鱼收了金子,你就忍耐一下吧,谁叫你最近事多呢。”

“恩…”田晴撇了嘴上了楼,昨天就和大脚睡一张睡得他一整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占了他的。他端着盘子敲了桥,就听见里面一声“进来。”声音溶是耳熟,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白衣男子一回身,看见了端着盘子进来的田晴,田晴见了他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把盘子放了下来,“客请用。”说着转身就走。

白衣男子说,“你认为你端来的东西我会吃吗?”

田晴再回身的时候已经是另外一张表情的脸,他轻挑着眉头,用一种邪魅的眼神看着白衣人说,“难道你还会怕这个?”

白衣人笑道,“我为什没怕?三王爷手下第一施毒手,都能给自己下青筋紫络散的人,我怎么能不防?”

田晴听了这些话脸上漾起一丝笑,他摸摸自己的嘴说,“可惜吃的苦也够多的…”

“所以我说你是得不偿失。”那白衣人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做了什么被三王爷下了毒,可惜我低估你了,用青筋紫络散压住你体内的毒,全天下也只有你能想出来了。”

田晴笑道,“难道我愿意吗?这副烂身子…”

白衣人说,“你为了三王爷还真是卖命啊…不过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田晴说,“谁能知道我半放的鸽子会给人打掉下来呢?”他无奈地摇摇头,半出来撞上鱼只好硬着头皮说是上茅房,放的通风鸽子也被打了下来,“让王爷和文公公撞了个正着…”

“哼…”白衣人冷笑了一下,“所以王爷一怒不给你压毒的解药,你迫于无奈只好吃了青筋紫络散,顺便驾给文公公是吗?”

田晴说,“可惜还是被散云看出来了不是吗?”

“他并不认识你。”白衣人说。

“可是他认识我的毒…”田晴说道起身推了一下盘子说,“吃吧,没下毒,我现在还用不着毒死你。”

白衣人说,“你要去找静真法师是吧,我和你一起。”

“聂太师的意思?”田晴一挑眉问道。

“各事其主吧,不过是顺路罢了。”白衣人倒一杯酒说,“记得帮我说一声,就说是你哥吧。”

“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哥哥?”田晴笑道,“不过你要跟来也不是坏事,不过…”

“我知道你的意思。”白衣人抿了一口酒说,“人前的怯弱样,难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曾缺鱼正穿上一件她最华丽的衣服,带着她超级华丽的首饰,悄悄逼近目标帅哥,十米,五米,三米,好!到门口了!她正要推门就听见里面帅哥的声音,“你放心…”放心?她是很放心啦,原来帅哥是怕她紧张啊,其实她不是很紧张,她傻笑着秘推开门,

“哦!我来啦!”她优雅地向里冲去,就这样撞上了正要出门的田晴,“哦…我的头…”

“恩…我的下巴…”田晴捂着嘴说道。

曾缺鱼捂着天灵盖对着田晴叫着,“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田晴说着已经眼里泛了泪光,“好痛啊…”

“受不了你的窝囊样了!”曾缺鱼一把推开他,谄媚地对着白衣帅哥笑道,“原来你已经吃啦,我还想来问问你要吃点什么呢?”

白衣男子看着她眨眼睛眨得如翻白眼的鸡一样,憋着笑说,“恩…没什么要的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睡得不习惯的地方啊?”她走到边摸摸铺盖说,两手一直在枕头处徘徊,究竟有多少金子啊?

“没有。”白衣帅哥说道,想了一下继续说,“对了,这个…田晴是我的亲戚…”

“什么?”曾缺鱼的脑袋从柜子里钻了出来说,“看看里面有没有老鼠…恩?你说什么?”

田晴眨巴着眼睛说,“他是我哥哥…”

“你耍我啊!”曾缺鱼走上来拍了他脑袋一下,白衣男子脸一变说,“什么意思?”

曾缺鱼伸手对着田晴说,“那你原来还说你是流浪的!害我收留你!把欠我的房钱还上!”

白衣男子立刻吐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

曾缺鱼走到帅哥面前说,“不过…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就算便宜点啦。”

白衣男子笑了一下,这人难道都不问他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吗?曾缺鱼谄媚地一笑说,“那…你叫什么啊?”原来是熟人自己就不要客气啦!

“我…”白衣男子停了一下说,“我叫田…葬泪。”

“葬泪?”曾缺鱼回味了一下,好象是挺不错,但是总觉得哪里有点怪,她咂咂嘴向门外走去,关上了门。田晴才松了口气,门突然开了,曾缺鱼冲了进来,

“天啊!你怎么突然多了个哥哥啊!”

田晴眼里又泛起了泪光,这次他是真的想哭了,原来她还记得问啊…

 

第一卷 女主篇 出发上路

曾缺鱼一直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觉得那白衣男子的名字奇怪,直到他们一行准备按着那白衣人的说法去什么真山找静真法师的时候,曾缺鱼坐在马车上对着正走来的白衣帅哥亲切地呼唤了一声,“田内脏!”以后…她就明白了。大脚接近崩溃地笑,和帅哥如内脏般颜的脸,她知道,她错了…

“小叔子!”曾缺鱼对着田晴叫道,“帮我倒水去!”在一处客栈休息的时候,某鱼对着田晴吆喝着。

大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一路上要叫他小叔子啊?”

“恩?”曾缺鱼羞涩地望着田葬泪一眼说,“那个…田晴不是他弟弟的嘛…”

白衣葬泪笑的尴尬,抽动着嘴角,“呵…这样啊…恩…”

曾缺鱼慢慢挪近帅哥说,“葬泪啊…你想吃什么啊?”

大脚忍不住笑了起来,“扑哧…你能不要叫这个名字了,我一听就想笑。”

“这名字哪里不翰!”曾缺鱼冲着大脚叫起来说,“葬泪啊!多有情调…”她说着对着帅哥歉意地一笑,“就是有点像…内脏…”

田葬泪无奈地起身说“我去帮田晴倒水好了。”他走出了房间,才下楼梯就迎上了端着水壶的田晴,他略一皱眉看着他,田晴一笑,“怎么了?不是说要和我们一起的,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我真佩服你,”田葬泪说道,“她究竟是什么人啊?你不会不调查就跟在一个陌生人后面吧。”

“这次你就猜错了。”田晴说,“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田葬泪说,“那你为什么跟着她?”

“如果我说很好玩,你相信吗?”田晴眨巴着天真的眼睛看着他说。

“你说这些脚上的痣都是那个人点的?”大脚问田葬泪说。

“恩。是的。”田葬泪说道,“所以如今知道真正脚上有痣的人就只有他了。”

曾缺鱼数着她的盘缠说,“这老和尚一个比一个无聊。一个是没事把自己庙里的人脚上点了痣,一个是把所有年龄相仿的人脚上都点了痣。”她掂量着银子说,“对了!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找,等人都长这么大了才找?”

“静真法师从二十年前就开始闭关了。”田葬泪说,“今年才出关。”

他话一说完曾缺鱼就笑了起来“哈哈…这…老和尚一定是点痣点过头啦,闭关啦…”

“啊…也许吧…”田葬泪抽动一下嘴角说。

曾缺鱼笑完以后说,“不过大家一起去找一个反贼的儿子做什么?”连一个江湖神医也要插一脚,“有什么油水吗?”

田葬泪说,“我不知道…”

“恩…有问题!”曾缺鱼咂咂嘴指着田葬泪说,她走近了仔细看了一下田葬泪,眯缝着眼从头到脚看一遍,田葬泪虽然脸上没表情可是心里却免不了咯噔了一下,曾缺鱼一把捧住他的脸,“这么一个帅哥干吗要做这样的事呢?”田葬泪看一了一眼田晴,他无辜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紧张。

曾缺鱼继续拍拍田葬泪的脸说道,“原来你的职业是代人寻人?捕快?真是想不到啊!”虽然说捕快是铁饭碗也算是个公务员,可是怎么说也没有大侠,杀手来的名声响亮啊!大侠一出场那都是这么说话的,“在下李寻欢,江湖人称小李飞刀。”

可是捕快呢?“在下开封府捕快张龙赵虎,江湖人称跑龙套!”

听上去就差了一大截啊!

她无奈地咂咂嘴,一代帅哥就这么堕落了!

“咳…”田葬泪干笑了一下,“那个…是的,没办法,混口饭吃啊。”

“不过最近捕快工钱挺高的嘛。”她咂嘴说,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啊。

一边一直沉默的大脚终于对着曾缺鱼说了话,“我们不是要去真山吗?为什么你要我们朝着别的方向去啊?”

“什么?”坐在车上的田葬泪一下子叫了起来,冲着驾车的大脚说的,“难道不是真山的方向?”

“是啊!”大脚挥着鞭子指着自己的左手边说,“真山在那里啦!”

“那为什么这么走?”田葬泪拉着曾缺鱼说,“难道你不着急?”

曾缺鱼数好了盘缠数衣服,抬起头看着田葬泪说,“我为什么要着急啊?我又没中毒…”

“那…”田葬泪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那…也不能这么绕啊!”

曾缺鱼掀开帘子看看窗外,“哎…江山如画啊!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反正还有三个月呢!急什么啊…你是他哥也会陪着他的不是?”

“可是…”田葬泪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么…”

曾缺鱼看他纠结的样子实在是难受,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想想啊,我们去真山只有两个可能,一、找到七星之人,这样你就完事了,田晴也有救了。二、找不到这个人,你就被罢职了,田晴就翘辫子了。是不是?”

田葬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说,“是这样…”

“那不就好了。”曾缺鱼一拍手说,“如果能找到,那就怎么样都会找到的,那不急这一时。如果找不到,你就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那你不如借这个机会,趁着你还有点钱,你弟弟还有口气的时候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趁着田葬泪吃惊的时候,顺势勾搭上他的肩膀说,“这样当田晴不幸化作尘土的时候,你还有个好的回忆…你曾经陪着你的弟弟,踏遍千山万水,去看初升的朝阳…啊…多的兄弟情谊啊,这样当田晴走在黄泉路上的时候,也能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说着已经摸出手帕抹去了眼角的泪。

田葬泪看着她,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握着曾缺鱼的手,认真地点了点头,“伟大啊!鱼啊,说得太好了!”

驾着车的大脚已经要喷饭了,这都是什么人啊!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望着天空,哎…他这么一个正经的帅哥要去哪里找人生呢?

马车停在一个小镇上,曾缺鱼翻身下了车,“好风景!先吃顿好的补充精力吧。”她说着就走进了一家酒店里。

就在等着上菜的时候,突然门外走来两的人,相貌奇丑无比,曾缺鱼见了吓的咽了一下口水,怎么说呢?如果她能变身成奥特曼她马上就会冲上去了!

大脚见她脸一变也顺势看了过去,小声嘀咕地说,“这两人长的还真是…”

曾缺鱼凑到他耳边说,“记得回去在我们店里加一句,不许长成这样的东西进我们店里。”她说着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这两人。

田晴和田葬泪也微转头瞥了一眼,店里的人都很吃惊但是都没说话,低下头乖乖吃饭。本来也没有什么事,可是这两的丑人长的魁梧加彪悍,走了过来正坐在曾缺他们前面的一张桌子,两人的横肉直飞的脸就这么对着曾缺鱼。

“喂…”她动了动嘴唇想抗议,这家店这么大,座位这么多凭什么就坐着面对着她啊,这叫她怎么吃啊,不过想想自己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惹事了,她一向调。

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小二不合适宜地上了菜,他把盘子一放说,“卤猪头!”说着把一个肥大红的猪头往曾缺鱼面前一推,“客,您的菜。”

曾缺鱼拖过自己点的传说中这家店的招牌菜,她拿起筷子一把插在猪头上就要啃耳朵的时候,突然就看见对面那两的猪面男,再一低头看着自己嘴边的猪头,咂吧了一下嘴巴,把猪头放了下来。

大脚奇怪地说,“怎没吃了?你不是一路上就叨念要吃这个的吗?”

她撇撇嘴示意大脚往那边看去,大脚微一探头,再看了一眼猪头,一下就笑了起来,“哈哈…”

曾缺鱼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敲,“有什笑的!”她都吃不下去了啊。

她拨弄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卤猪头,好啊,可是她只要一咬进嘴再看一眼那两人,她就觉得自己在抱着他们的头啃,她咬咬嘴唇,恩!电视剧就是这么演的,一般这样兵器很奇怪的人呢,都没什么真本事,人长得很吓人的呢,都是小角,中炕中用!

她深吸一口气,冲手掌里啐了两口口水,两手一搓,起身走了过去。

电视剧经验之——和这样的人如果说话说得太客气,他反而会得寸进尺,所以一定要比他们更狠!

她走过去,那两人见她走了过来也奇怪地抬起头,曾缺鱼秘一眼瞪过去,“你!还有你!”她指着这两人说,“给我去那边去!”

她说这脸上挂着强势的神情,看一个猪头男嘴角已经抽动了一下,估计是要发狠了是吗?不过就算她现在不是主她也不怕,没见自己后面还有一个捕快吗,怎么说也该会点本事吧。

她得意地一笑对着那个动嘴角地说,“你有意见啊!”

她话才说完就悄悄向后一退想靠着后面的田葬泪,后面的三人见她竟然这么明显就上去找茬都吓了一跳,田晴倒是不动声,还是他一惯怯弱的样子,大脚明显是属于有心使不上力气,他样子有点急,不过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唯一有点准备的就是田葬泪,他的手已经探出了衣袖,一边的田晴伸手按住他,示意他别动手。

突然那猪头一声叫,“你!”

曾缺鱼被他一吼,赶紧往后跑,突然就听见一声惊天的哭声“哇…娘…”

曾缺鱼愣住了,好象自己还没吓的叫娘吧,她回头一看,两个强壮的猪头男抱在一起,鼻涕眼泪横流着哭着,“娘…有人欺负我们!”

“喂…”曾缺鱼忍不住说,“这也太…”她简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或者是白内障了。

她走上去想稍微安慰一下这两个哭的淅沥的壮男,突然这两人一齐指着她说,“我要回去告诉我娘!”说着两人就跑出了店去,曾缺鱼脑子还没转过来,两人已经没了踪影。这时小二正端着菜上来了,见了这情况对曾缺鱼说,“姑娘不要吃惊,这两人是李家的一对呆子兄弟。”

“原来是呆子啊…”她抽了一下嘴角,原来还有长成这样的呆子,真是够神奇的。她慢慢坐了下来,小二像是没事一样继续说,“可是李家可是这里一方富豪啊!别看这两兄弟够呆,可是李家的三可是得上了天啊。”

“是吗?”曾缺鱼不相信的说,光是看那猪头的脸就想象不出他们的会是个人,除非是基因突变啦!

“你不相信?”小二瞥了她一眼说,转脸对着店里的人说,“她不相信李家三是个人啊!”他话才一说完,整个酒店里的男人都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她看这些男人如此激动,尴尬地一笑,“呵呵…不好意思。”她扭回头,对着自己一桌的三人说,“喂!你们站什么啊!”

田晴咬着包子说,“我看大家都站了…”大脚扯着猪头指着田晴说,“是他要我站的…”田葬泪笑了一下,“我陪我弟弟…”

小二继续说,“明天可是就是李家三…”

“比武招亲?”曾缺鱼把大脚手里的猪头拽了过来说,她就不明白了,比武招亲比文招亲,这些人就是这么无聊,有了帅哥还不好好把握,没事再这里玩竞争,不是成心想气死她这样的人吗!

“你怎么知道啊?”小二奇怪地说。

“我什没知道啊…”曾缺鱼撇了一下嘴,谁叫最近的活动这么泛滥加无趣。“那你可是要去看看了…”小二说,“听说不少江湖上的人士都是要去的…说不定你也能遇上一两个愿意要你的…”

“你说什么!”曾缺鱼跳了起来,拔出大脚嘴里的猪头就往小二的头上丢了过去,“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田葬泪拉住她按坐了下来,“不要和这些人计较啦…”大脚蹲在地上捧着他吃了一半的猪头貌似田晴一样泪眼汪汪,“我的头…”

“我们不理这些人了。”田葬泪说道。

“不!”曾缺鱼说,“我明天非要去那个李什么丫头那里!”

“你要招亲?”大脚拣回猪头说。

曾缺鱼瞪了他一眼说,“砸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