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着,白小玉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眼睛猛地睁开,同时人竟然就站了起来,他站起时水溅了一地,□的身体精瘦傲然的呈现在江彤月的面前。
江彤月一时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看着他,他不慌不忙的裹上浴巾,江彤月这才“啊”的一声,用手捂住眼。
她捂住眼,好久不敢放开,却半天听不到任何动静,这才放开手,正瞧见白小玉不知何时蹲在她面前,与她近在咫尺。她又是吓了一跳,人向后缩,背却抵着门,根本无处可躲。
白小玉脸上表情冷淡,看着江彤月道:“摸都摸过的东西,至于吓成这样吗?”
江彤月起初没反应过来,等想清楚,脸顿时通红,骂道:“无耻。”
白小玉冷哼一声,站起来道:“过来替我擦背。”他上身裸着,下身裹着浴巾,浴巾系得很松,微微的往下耷拉,自背后看几乎能看到紧窄的臀,整个后背肌肉线条很是漂亮,却是满背的鞭痕,虽然早已好透,但仍然触目惊心。
江彤月不自觉得看着,想起坛子刚才的话,他说白小玉被囚的那段日子受了很多苦,唇抿了抿,一切是他罪有应得,他该去死的。
所以她没有动,她根本不可能替她擦背,她连这个人也懒得多看,冷声道:“你不如杀了我。”
白小玉回头,盯着她道:“果然是不一样了,你以前怕疼,又胆小,尤其怕死,现在与那些叛军一起,竟然有了些骨气,”他又走回来,蹲下身,“我之前放你走,现在就不会杀你,虽然你有骨气,但你信不信,我逼你听话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杀了与你一起的太后。”
听到“太后”两字,江彤月瞪大眼。
白小玉笑了笑:“我们每个将领手中都有叛军头目的画像,李过,高一功,高氏,堵胤锡,我只要回来查一下画像便知道了,你想替她隐瞒,根本隐瞒不了。”
“你想做什么?”
“替我擦背。”白小玉不答她的话,将手里擦背的的浴巾扔给他,自己走到另一端的凳子上坐下。
江彤月抓着浴巾,好半天不动,而白小玉则坐在那里半点不急,她知道以他的手段,自己再坚持也没用,最后的结果还是要替他擦背,便咬咬牙站起来,走到他身后,用了全力的在他背上猛擦,是非要擦去他一层皮不可。
背被擦得通红,那些伤疤便更加触目惊心,鞭伤,火刑的灼伤,她动作不自不觉的缓下来,盯着那些伤,说到底他本不该受这些苦的,各为其主,却被自己人伤成这样,是为了她。
但为何要为了她?她对他再没什么用,为什么救她,最后又将她送出了扬州。
留个念想,她想起坛子方才说的话
念想吗?有什么可念想的?
就是为了今天将她抓来再戏弄一番吗?
想到这里,她手中的力道猛的加重,只听白小玉“嘶”的一声吸了口气,而浴巾擦过的地方已有道道血印。
她瞪着那伤,愣在那里,手被白小玉抓住也没有发觉,白小玉将她扯到自己的面前,他的胸口也有各种伤口,几乎没一处好肉。
“你有那么恨我吗?连擦个背也这般咬牙切齿的,只是浴巾是软东西,你拼了命的擦也至多是少层皮,要不你用咬得,咬下一块肉来,这样才比较解恨。”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要咬的人不是他,手真的伸了过去,递到她的嘴边。
江彤月张嘴就咬,白小玉伸出的手臂却忽然一用力捏住她的两颊不让她咬下去,另一只手同时将她往自己怀里扯,凑上去重重的亲吻下去,那股狠劲,似要将她吞进腹中。
江彤月想挣扎,他干脆掐住她的喉咙,只要挣一下手上就用了力道掐下去,几次下来,江彤月再不敢挣,任着他毫无怜惜的亲吻。
好久才停下来,她已经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他腿间的东西已经觉醒,硬硬的顶在她的臀上,她再不敢动,喘着气防备的看他。
他却并没有其他动作,本来掐着她脖子的手放下来,看到上面的红痕,便凑上去一下下的舔,江彤月难受的扭着脖子,叫道:“不是村姑吗?不是又黑又丑?我这样让你倒胃口,你这是做什么?”
白小玉动作一顿,在她脖子细软的皮肤上咬了一下,轻笑道:“原来你心里在意这几句话?”他抬起头,捏着她的脸颊道,“是没有原来细嫩,但我自扬州城破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饥不择食的情况下,我勉强可以接受。”说着一只手放在江彤月的腰间不规矩起来。
江彤月整个人往外躲,白小玉却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扔在随近的床上,江彤月抓了被子往床角缩,却看到白小玉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上床来。
他慢条斯理的扯去了身上的浴巾,穿上坛子为他准备的一件素袍,回头时看江彤月仍然缩在床角,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今天没有兴致,只是想你陪我睡一会儿,”说着坐上床去,在一侧躺下,然后冲江彤月拍拍身侧的位置,见江彤月不动,道,“若你一定要这般与我调情,我可能就忽然有了兴致了。”
他灼灼地盯着她,似乎她再不睡过来,下一刻便要扑过去,她经不住这样的威胁,乖乖的爬过去,躺在他旁边,他如愿以偿,手臂将她拥住,头埋在她颈间,好一会儿才道:“刚才看到你竟然还活着,还生龙活虎的拿刀拼命,你知道我多火大吗,江彤月,凭什么我差点死过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你却活得这么有生机。”
江彤月不说话,鼻间又嗅到他的气息,心中莫名有各种滋味翻涌,以为与这个人已经永别,却竟然只隔了半年多又相见,难道自己就该栽在这个人手里吗?
“我本来想生气到底,对你不管不顾的,但看到我身上的伤,便觉得一定要让你看看,我为你受了多少苦,”他说着抓了江彤月的手伸进衣袍中,抚过那一处处伤口,“皇帝没杀我,有人便想在牢中要了我的命,天天大刑小刑走一遍,我原想受不住就死了算,但想想,我竟然是为了个汉女死了,太不值,咬咬牙便挺了过来,江彤月,我今天流放此处也是拜你所赐,所以我一定要让你知道。”
江彤月不说话,指尖的触觉全是凹凸不平的伤痕,她想抽回手,却被白小玉强迫得盖在心口的地方,那里沉沉地跳动着。
如砚说,白小玉大抵是喜欢她的,不然以他的狠劲,杀了也绝不会放她走,她当时听着却已经不在意了,因为不管怎样她离开了扬州,以前一切就如前世,断了就要再想,之后的日子她真的也再不去想那些事。
然而,她此时分明躺在白小玉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前世未断,它一直在继续,这样的认知让她痛苦万分。
“你不该的,”她终于开口,“断开的前尘往事,你何必再将它连在一起,你抓了我,就当不认识我,要杀要剐随便你,你现在这样子,又想将我们两人的关系弄成怎样?”
“没怎样?既然失而复得,那我就接受,为何要当不认识你?你想与我撇得干净,我偏不要,”他忽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下,轻笑道,“怎么办?你一心想撇清,它就来劲了,非要与你扯上点关系不可。”他一翻身将江彤月压在身下。
31急转
他本来真的不想动江彤月,他知道她不情愿,那日的鲜血淋漓他不想再来一次,他有他的骄傲,何况这样的经历就算是强迫方也并不会感到愉快,但她竟然想要撇清关系,当两个不相识,凭什么?若不再遇,他可以当世上没有江彤月这个,但就眼前,他凭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自己所受得苦痛,所存的念想,成了什么?
他脸上依然寡淡,心中却已怒火中烧,压江彤月身上,突起的欲【望】如同心里的怒意隔着衣袍抵她的身上,眼中同时看到江彤月眼中的惧意,他竟然有种泄愤般的快意,他借着那股快意,手拨开江彤月的裙子伸了进去。
裙下依然是记忆中温暖柔滑如丝绸般的肌肤,他的欲【望】一下被勾了起来,手硬挤进她并紧的双腿间,触到那如花瓣般诱的地方,眼睛不由得眯起来,不看江彤月眼里的恐惧,低头去吻她。
他有想过她,比他所意料的要想,当他受完刑被关牢中,望着天窗外那一方天空时,他就会想到她,被逼到将死时,总会想起一些东西,他的记忆一片黑暗,充满了杀戮与阴谋,虽然她也曾是阴谋中的一环,但唯独她是闪亮的,黑暗中唯一的闪亮。
他知道她挣扎,但他却急着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怎么可以让她撇清了关系?手自腿间移到她的臀后,细滑如丝般的触感,饱满而温暖的被他的手掌掌控住,一用力几乎能捏出水来,他爱极了这种感觉,故意用了几分力,软臀被他掐得变了形,他同时用另一只手解开衣带,掀高她的裙子,将自己硬挤了进去。
江彤月因为挣扎与羞怒,整张脸通红,拼命的喘着气,狠狠地瞪着白小玉。她已经随那些女兵一起习武了,她自信自己的力气比以前大得多,但她依然挣不开白小玉的钳制,男与女的力量差别床上被体现得如此明显,白小玉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那处坚硬已经抵她的柔嫩蓄势待发,而白小玉这时停止吻她,头抬起来与她对视,手指难得温柔的擦去两亲吻时留下的唾液,哑着声间道:“说,有想过吗?”
江彤月看着他的脸,看到他的眸子因为欲【望】而变得比原来更黑亮,泛着迷的水光,他比上次时瘦了很多,让他五官更立体,高挺的鼻子下被唾液濡湿的唇,嘴角微微的勾起,整个妖孽般的压迫着她,那双眼几乎要吸走了她的魂魄,她喘着气,忽然停止了挣扎,看着他的眼道:“要做就快一点。”
她的声音冷冷地,像是就要发生的事情完全与她无关,这点彻底将白小玉激怒,身体如绷紧的弦,也不考虑江彤月的身体是否受得住,欲【望】蓄势而入。
疼痛立至,江彤月整个缩一起,却咬住唇,吭都不吭一声。
又是上次一样的局面,白小玉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身体的感官却叫嚣着想要更多,上次他放过了她,这次他却不想,何况身下的她丝毫也不反抗。
那处真的丝滑紧致的让疯狂,也许是太久不进女色,白小玉觉得自己像个未经世的少年,整个都发颤,抓着江彤月的腿环自己腰间夹紧,一只手扶着她肩,有些失控的进出。
江彤月疼得嘴唇都发白了,上次匆匆几下,实际上这次才是她的第一次,未经事,哪知道男这般凶狠,那欲【望】似一把利器毫无节制,没完没了的她的柔嫩进出,她咬着牙不想认输,身体却不自觉的往后退,实太疼,前一次刚缓,后一次又来,自己两次出嫁,母亲都对她说了很多,什么男女之事其乐无穷?什么慢慢体会?为什么只有疼,与上次的经历没有区别。
白小玉发现她的退缩,伸手将她扯回,她挣扎着又要退,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将她抱自己腿上,女上男下,欲【望】入得更深,江彤月终于忍不住尖叫,握拳狠狠的打他的胸膛,却根本没多少力道,那样子更像是撒娇,他的心终于放柔了些,抓住她的手,动作停下来,将她拥紧贴着自己,轻抚着她的背,哄道:“很疼吗?放轻松,一会儿就好了。”
那东西停江彤月的体内,脉搏一下下的跳,江彤月胀痛难忍,又被她拥着,她扭着身子张口咬他的肩,他闷哼一声,任着她咬,双手托着她的臀,又开始动,她仍是想向后缩,他便伸了只手那处,贴着两相接的地方,轻轻的揉,同时低下头去咬开她已经褪到肩下的衣服,含住一边,慢条斯里的逗弄。
他用力的吸吮放出羞的声音,下面狠狠冲撞的地方也传来淫弥之声,白小玉的手指揉个不停,江彤月起初只是想着要忍住疼,牙关咬紧,受刑一般,但渐渐的疼痛竟然就缓合下来,那不停揉着自己私【处】的手指和没完没了进出的坚硬渐渐带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她不自觉的收紧小腹,不自觉将被迫缠他腰间的腿收紧,无端的热起来,喉间想发出声音,却知道一定是不好的声音,便死咬住唇,汗如雨下的忍下那股挠着她心口的异样感觉。
然而白小玉就她体内,怎么会不知道她身体细微的变化,那处丝滑的地方收紧,让他的进出不得不缓下来,他捧住江彤月的脸,她咬着牙,隐忍的样子,满脸的汗,眼失了焦距般的定他的脸上,呼吸越来越急。
“是不是痛快了,痛快就叫出来,”他双手自她的脸上往下滑,停她有胸口用力的揉,□忽然动得更快,唇也不留余地的亲吻下去,撬开她紧咬的唇,诱哄着:“乖,叫出来,想听。”
江彤月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她本来想既然挣扎不开,那就任他去,反正咬咬牙便过了,但现,完全不是这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那自两结合处越演越烈的奇异感觉似乎就要冲破束缚,她不由定定去看白小玉,白小玉如她一般,满身的汗,不断耸动的身体,肌肉暴张,像一只兽,似乎也隐忍着什么,只要稍有放松,便会将她撕碎吞入腹去。
“啊!”她这样的分神,换来白小玉狠狠地一记冲撞,她不由得叫出声,同时一直隐忍的奇异感觉终于控制不住将她整个神志顶上云端,那是什么,脑中一片空白前她不由得想,喉间不自觉的发出呻吟,整个往后仰,抬起头时,看到眼前星光爆开,满天的亮光。
只不过极短的时间,她的意识又回笼,却像被抽干了力气,整个软下来,身下那根东西还动,她已经没力气管,白小玉的表情渐渐有些狰狞,将她压身下,狠命的动,她望着他,忽然笑了笑,伸手抚上他的脸,凑上去亲吻他,他的眸子猛的一缩,整个同时剧烈的颤,不要命的狠狠地冲刺几下,然后停住,将她用力压向自己,不留一点间隙,口中低吼了几声,然后再没有其他动作,瘫她身上。
两个许久都不动,只有喘息声,由浓重渐渐的缓下来,直到归于平静,白小玉这才将自己自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粘湿流了一床,白小玉爬起来,却不听使唤的又跌回去,她隐隐地觉得不对劲,伸手抓住江彤月道:“对做了什么?”
江彤月轻易的拨开他的手,道:“忠贞营的女兵都是要上场打仗的,但毕竟是女,免不了受男侮辱,所以那些女兵平时都会吃一种药,对自己无害,对侮辱自己的男却是致命的,那个男会全身无力,几天后,那处溃烂而死。”她说这些话时没有得意之色,只是冷冷地看着白小玉。
白小玉却竟然笑,只是那笑毫无色可言,口中道:“怪不得不反抗,可为什么偏要用这种方式。”他说话时,忽然用足了力,朝江彤月一巴掌掀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口口少一点
32惊闻
虽然被下了药,那一下仍是很有些力道,江彤月也不躲,生生受了,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而白小玉则再没力气,躺床上冷笑着看着她,道:“将弄成这样,觉得能逃得了吗?”
江彤月不理他,爬起来将衣服穿好,只觉得全身都疼,手上腿上胸口的地方全是欢爱后的痕迹,想到方才两的亲密,脸不由通红,飞快的穿上衣服,看看床上的白小玉也是□,咬咬牙,把扔地上的褂子捡起来想替他穿上。
白小玉一百个不合作,看看自己身下的东西,冲江彤月道:“反正要成太监了,连活着的心都没有了,还穿什么衣服。“
江彤月不理他,硬按着他替他穿上衣服,然后把床上也清理干净,白小玉看着她的动作,眉渐渐地皱起来,道:“外面有接应?“
江彤月还是不理她,却将窗打开,对着窗外学了几声鸟叫,那是忠贞营密林里作战时联络用的,声响不同,意思也不同,
只一会儿,有蒙面自窗口跃进来,看看江彤月,又看看白小玉,脸上诡异一笑,道:“传受尽酷刑也不肯低头,却不想也难过美关,的化骨散滋味不错吧。”
白小玉眉一皱:“化骨散?”同时看向江彤月。
江彤月别开脸,却听那道:“没错,化骨散,藏她的肚脐里,情动遇热而散,看来没少那处缠绵啊。“
他不怀好意的说着,一旁的江彤月怒斥一声,道:“别磨蹭,快去救太后。”
那“嘿嘿”笑了几声,道:“哪有这么容易?们手不够,要拿他做要挟,跟紧,们押着他出去。”那说着,一把将白小玉自床上拽下来,押着他走到门口,推了几下门,打不开,对白小玉道,“让外面的把门打开。”
白小玉不肯发声音,眼睛一直看着江彤月,事不关已的样子,江彤月被他盯得难受,怒道:“还不让开门。”
白小玉这才懒洋洋的说道:“坛子开门。”
坛子开了门,看到眼前的架势愣了愣,顶白小玉腰间的匕首发着冷冷地光,坛子看得发急,“啊”的一声就要扑上去,江彤月挡面前,道:“想看的主子死吗?”
坛子动作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彤月,道:“小娘子怎么可以这样,主子他这么喜欢,怎么可以这样?”
他脸上满是受伤,江彤月不看他,沉声道:“坛子让开,去告诉其他,们主子们手中,让他们快把牢里的放了。”
坛子情绪激动,怎么也不相信江彤月会做这事,瘪着嘴似要哭,却硬忍着,道:“好,去跟别说去,们不要伤害主子。”说着跑了。
看坛子如此,江彤月不免难受,却听旁边的白小玉笑道:“这孩子以后再也不认了。”
江彤月咬牙道:“他也是满,根本没想要他再认。”
白小玉冷笑了一下,不再说话。两押着白小玉往前,不一会儿坛子带着几十将三围住,但因为白小玉江彤月手中,谁也不敢出手。几十个跟了一段路,眼看就要出军营,军营门口同样有几十个,却是普通村民的装束。
那蒙面看到那几十,似乎放心了,停了下来,冲坛子道:“要的呢,交给。”
坛子看看白小玉,又哀怨的看看江彤月,低着头不理那个蒙面,却听白小玉开口冲江彤月道:“动手,杀了吧。”
江彤月一怔,咬牙道:“别费话,快让他们把交出来。”
白小玉轻笑,不理会她,一旁的蒙面忽然自白小玉的颈处重击,将白小玉打晕过去,口中道:“跟他什么废话,们几个,冲进去到大牢把救出来。“那冲门口的几十几村民命令道。
那手中的刀仍然顶着白小玉的腰,坛子一行不敢妄动,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村民往大牢方向冲,只一会儿,军营中到处是冲天的火光,那几个村民是忠贞营按这个村的暗哨,这前时间村子被清军所占,一直预谋着要夺回来,此时正好是机会,他们的目的不止要救出太后,更要将驻这个村的几百个清军剿灭。
江彤月没想到这么多,方才牢中被坛子带去见白小玉之前,那个蒙面还是狱卒的打扮,塞给她一包药指示她怎么做,她一心想救出太后,却不想,他们有更大的计划,不过这样也好,那些满贼本来就该杀,江彤月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又回头来看昏迷的白小玉和一旁不敢靠近的坛子,他们也会被杀死吗?
她的想法刚闪过,那些本来不敢妄动的清兵看看清况不对,其中有高呼一声,立即有不管白小玉的死活,开始反抗,
场面混乱起来,那蒙面没想到那些会反抗,也有些乱了,看派去带回太后的迟迟不归,知道失了先机,便牢牢的拎住白小玉护住自己,也不管江彤月安危,大声道:“有满贼的头目们手中,们还有机会换回太后,各自撤了。”
众听到指令马上往门口涌,江彤月也往外去,冷不防一柄剑朝她直刺过来,她本就不会武功,那一剑又来得突然,眼看躲无可躲,那剑却忽然歪了方向,然后持剑的清兵倒地上,身后是坛子,担忧得看着江彤月道:“小娘子,没事吧?”
江彤月愣住,看着坛子,不由鼻子一酸,却没时间多说什么,叫道:“坛子,对不起了。”说着跟那个蒙面身后,托着白小玉离开。
坛子跟过来,又被几个围着蒙面的忠贞营士兵用剑逼开,而坛子眼中只有白小玉,跟肯退让,不知死活的又往前冲,江彤月看得心惊肉跳,叫道:“坛子,回去!”
坛子不肯,叫道:“们会杀了主子。”说着又不知死活的冲上来。
一旁的蒙面“嘿嘿”笑了两声趁坛子说话的机会,一剑朝冲来的坛子刺过去。
江彤月想也不想的拍开那的手,剑锋险险自坛子身侧刺过,而同时白小玉竟然醒来,看到眼前的架势,叫道:“坛子退回去。”
坛子眼都红了,看着白小玉,泣声道:“主子。”
白小玉有气无力,声音也极低,却有不容违抗的力量,又说了一遍:“退回去。”
坛子果然不再往前冲,却还是不放心的看着白小玉,白小玉只好又道:“小娘子会照顾的,听话。”
他说这话时,蒙面已经拖着白小玉突出了重围,江彤月跟身后,回头看坛子,果然没有再跟上来。
一行死伤过半,退几里外的密林修整,那化骨散药性极强,白小玉整个都是软的,无力的任拖来拖去,江彤月看着他的情形,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狼狈,忍不住问蒙面道:“那化骨散会化去他的骨头让他一直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