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卉急忙抛媚眼,可没等她说,罗亦安插入:“我要是到欧洲加工钻石,带出去的原石价格不大,带回的成品需要交关税,这种首饰的关税高得吓人,甚至超过加工费,你们愿意出这笔钱吗?”
刘秋卉马上答应:“我愿意!这样的绝世美钻需要绝顶的工艺衬托,听说,钻石加工的工艺,以特拉维夫犹太人的花式切割工艺最好,他们有许多祖传秘技。我买房子还剩点钱,你帮我在特拉维夫加工吧。不过,今后我就成穷人了,安子,你可得养着我。”
谭彩玲稍微犹豫,不甘心地说:“罢,罢,罢,我那块石头,鉴定师说加工的好就是美丽耀眼的金丝雀钻,加工不好,七彩色泽透不出来,会钻石糟蹋了。豁出去了,安子,帮我带到特拉维夫加工吧。海关上我想点办法,自用的物品征税宽松,你回来时先与我们联系,剩下的事我来操作。”
加工居然这么复杂?
罗亦安早就对人造钻石的工艺垂涎欲滴,精密数控机床到手后他就打算大干一场。此刻,谭刘两女的这番说法,倒让他对数控机床有点失去信心世界上最复杂的就是人,机器真能完全代替人,秘族也不会下力气研究基因改造人了。现在看来,斯潘森等人的说法不尽真实。
“也好,我多带几颗钻石,到特拉维夫待上几天,研究一下那里的工艺,再找几个名师设计一下珠宝款式,以后有这些珠宝在手,或卖或送,都掌握主动。”罗亦安下了决心。
“安子,你要敢把它们送人,我跟你没完”,谭、刘两女齐声呐喊。
“那怎么办,我还没奢侈到把它们都当作传家宝存着,我现在创业,需要钱呢?”
“等着,安子,我挣钱慢慢把它买下来”。
罗亦安摇摇头,那东西送给两女,她们估错了价值没关系,卖给她们则近乎于欺骗:“你们两人要,我可以再送一件,但绝不向你们出售。咱好歹也是同居关系,提钱,太俗。”
“再送一件,好啊。安子,你玩古董的,说说看,什么颜色的彩钻最好,帮我们选选”,谭彩玲丝毫不知道客气这两个字。
一般说来,彩虹的颜色钻石都有。钻石含氮元素则发黄,含硼、氢元素则发蓝。粉红色钻石和褐色钻石,是在高温和各向异性压力的作用下,钻石发生晶格变形而产生的。绿色和蓝绿色钻石通常是由于钻石在自然界长期遭受天然辐射而形成的。若辐照时间足够长或辐照剂量足够大,可使钻石变成深绿色甚至黑色。
“相比之下,粉红色钻石最为罕见;蓝色钻石最受喜爱,产量每年也就100克拉,颜色好的几乎是天价,这两者因而极其昂贵。再往下就是金丝雀钻,国内也叫金钻或者香槟色钻,你们可在这三种颜色中,再选一颗自己喜欢的。”罗亦安答应着。
“这么大方?!看来不嫁给你不行了”,谭彩玲腻在罗亦安身上,娇娆作态。
刘秋卉也不甘落后,玉手轻抚罗亦安的脸,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安子,没见过你这么好的男人,家底虽然不厚(现金不多),对女人却没说的,我爱死你了。”
钻石的魅力果然不同凡响,两女再次收到礼物后,全力行动起来,争取在罗亦安出国前,把所有手续搞定,刘秋卉更是请了公休假,每天开了车跑前跑后,为罗亦安奔波。谭彩玲则动用所用公关手段,帮罗亦安打通关节。
至于罗亦安本人,则完全成了甩手掌柜,整日里泡在别墅,听斯潘森介绍大脑开发的技巧,顺带贪婪地吞噬着海量知识。
两星期后,两女将一切手续办好,罗亦安的签证也下来了,通过秘族金人的沟通,罗亦安准备出国,亲自办理相关仪器的运输事宜。想到S公司里几天没照面,罗亦安顺手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请假,也问问公司是否有事,可让自己顺路办理。
罗亦安的能力公司并不清楚,所以,公司即使有事也不敢交给他,但总公司对罗亦安的态度,让中国分公司的上层对于罗亦安隐隐有点畏怯,他的请假倒丝毫未受刁难。
临了,公司秘书好心地提醒罗亦安:“罗监事,这几天有位女士一直打电话找你,她有时甚至一天打三个电话,非要跟你联系上。我留下了她的电话号码,请你一定跟她联系一下。”
秘书的话透露着不耐,看来,这位女士已把她烦透了。罗亦安要过电话,一瞥之下,微微一愣。
这是个韩国电话韩国,有熟人吗?
第二卷 春风得意 ♀
第八章 - 杂念
罗亦安不由自主地拿起电话,按秘书给的号码拨了号。电话里随之传出韩国女子那特有的温婉语调:“先生,请问那位?”
“我是罗亦安”,电话里传出一声惊呼,罗亦安用韩语续道:“秘书告诉我有人找,请问这是哪位?”
“罗先生,您不记得我了吗?”电话里响起急切地声音:“我是金慧珠,我们在马来西亚培训班上过课”。
哦,罗亦安眼前出现了金慧珠那修长白嫩的玉腿,还有玉腿上那可爱的小肉窝,一头金黄色的半长发,还有小巧的肚脐眼。“金小姐,当然记得,您的美丽曾照亮了我的世界”。罗亦安顺嘴恭维说。
电话里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金慧珠又急急说:“罗先生,我马上要登机了,请等我。”
电话断了,罗亦安发了一阵呆不会吧,听她的口气似乎要来中国,罗亦安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美女的事。“被人找上门来?好奇怪啊,爱上我了不可能,不过一面之缘,如此想法太自恋了吧。”
罗亦安晃了晃脑袋,把杂念抛在脑后。打了通电话,定下了两日后赴欧洲的机票,随即辞别斯潘森后,赶到自己家里收拾行李。
“死安子,一天到晚不回家,在外面养女人了?”谭彩玲、刘秋卉都在,一见罗亦安,立刻暴跳起来,谭彩玲伸手拧住罗亦安的耳朵,左转60度,右转60度,疼得罗亦安嗷嗷直叫。刘秋卉比较含蓄,只在旁煽风点火:“一定是了,可怜我俩在外面跑细了腿,这死人在外面不知搂着谁 happy,哈哈,说不定还在笑我俩傻呢”。
“大姐,我这是耳朵,肉的,你怎么拿它当洗衣机定时器扭”,罗亦安挣脱了谭彩玲的手,捂住耳朵雪雪呼痛。
“说,这几天死到哪去了?”谭彩玲一手叉腰,柳眉横对。
“筹资金呀”,刚好斯潘森等人把一笔钱打入罗亦安账内,这是用来购买数控机床的钱,罗亦安遂理直气壮地回答:“厂子建了,买仪器买设备不得花钱吗?我们那点钱哪够,我得去筹笔钱,买几台数控机床回来,搞加工。”
普通的数控机床不属于禁运设备,只有超精密数控机床才算,罗亦安与斯潘森已商量妥了,以购买普通数控机床为借口,将敏感物以维修备件的名义,零散地运入,再重新组装起来。由于需要七弯八绕的将数台机器拆散分头运入,每台机器折算下来高达一百多万美金,罗亦安那点可怜的小钱远远不够。
听到罗亦安是在办正事,两女不再纠缠,各自谈了一下工作进展。刘秋卉已把公司的手续全部办齐,还在苏杭一带靠海边的一个小城市T城买下了一家改制的国企小工厂,这家小工厂以生产日用品为主,由于设备老化,退休员工人数庞大,产品单一,导致市场竞争力不强,已停工数年。一般来说,这种国企被收购是看中其拥有的土地资源,房地产公司收购这样的国企扒倒厂房,盖成商品房后,拍屁股走人。但那个小城较为偏僻,外来人口较少,房地产市场不是很景气,连炒房团都不屑一顾。
不过,那个小厂却有一批熟练的退休老钳工、车工。虽说这个小厂债务负担沉重,罗亦安还是说服了刘秋卉,与政府协调,仅以承担退休员工养老金,政府减免所有债务的优惠条件下,接过了这个小厂。
小厂现有员工100余人,退休员工近400人,有能耐的员工早已自谋出路,这间小厂拿下,每月付出的养老金将近40万,即使什么都不做,这样的小厂每年要贴补进去将近600万的费用,这也是小厂无人接手的原因。罗亦安公司的初始资金已被当地政府监管,当作发放养老金的保障,而工厂的机器几乎无法使用,工人们担心新厂主耍手腕,在新机器进厂前,坚决拒绝罗亦安拆旧。因此,罗亦安现在等于资金被冻结,却又无法生产,这曾让两女后悔不迭,所以,听说罗亦安找回了新资金投入,振奋不已。
谭彩玲仍不放心:“安子,我怎么都觉得不合适,现在新公司各项旅游手续都已办妥,办公场所也租了个写字间,这新公司、新厂房就像个吃钱的老虎,每天都需要大量的人民币来喂,你可得快去快回,尽快让工厂开工。几大旅游公司,我已经交涉过了,他们愿意把部分出国的手续转给我们公司办理。我也联络了几个朋友帮衬一下。可国内做旅游,东南亚是挣钱的热点,欧洲旅游费用太高,每年发不了太多的团,我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安子,那些钱可是我的嫁妆,你要把老娘的钱赔了,后半辈子你得养我。”
罗亦安自信满满,一年600万的费用算什么,有了秘族科技的支撑,生产的东西不怕没销路。小厂员工2、3年没见到钱了,只要自己能按时发放养老金,这些饱受冷眼与穷困折磨的老人就是一群最忠心的员工。
“放心,秋卉姐,你的公休假还没有结束吧?我想麻烦你,再去工厂跑一趟,带三名老外去,他们是来考察我们工厂的客户,也是的新金主。他们已经向我们投资了,所以,工厂的情况也别瞒着他们,把最真实的一面给他们看。还有,带老外去后,你去把本月的养老金发放下去,告诉员工,我正在跟老外谈合资的事情,通知剩余的员工开始上班,能修的机器修理好,修不好的机器全拆了,腾出场地准备安装新机器。还有,我们还要拆一些厂房,或者居民楼,腾出空地来,老外要盖新厂房。愿意搬出厂区的居民,每人支付相当于同等地段80平方米商品房的拆迁费,外加一定的面积补偿金,每平米定个合适数目。
彩玲姐,你帮我把员工招齐,再派几个帮手,帮秋卉姐把工厂那头稳定住,在老工人中找几个老实憨厚的,让他们重新上班,那些不愿呆下去的工人,让他们买断工龄,各自走路,我要工厂只留下最忠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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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 邀请
“放心,秋卉姐,你的休假还没有结束吧?我想麻烦你,再去工厂跑一趟,带三名老外去,他们是来考察我们工厂的客户,也是新金主。他们已向我们投资,所以,工厂的情况也别瞒着他们,把最真实的一面给他们看。
还有,带老外去后,你去把本月的养老金发放下去,告诉员工,我正在跟老外谈合资的事情,通知剩余的员工开始上班,能修的机器修理好,修不好的机器全拆了,腾出场地准备安装新机器。
另外,我们还要拆一些厂房,或者居民楼,腾出空地来,老外要盖新厂房。愿意搬出厂区的居民,每人支付相当于同等地段80平方米商品房的拆迁费,外加一定的面积补偿金,每平米定个合适数目。
彩玲姐,你帮我把员工招齐,再派几个帮手,帮秋卉姐把工厂那头稳定住,在老工人中找几个老实憨厚的,让他们重新上班,那些不愿呆下去的工人,让他们买断工龄,各自走路,我要工厂只留下最忠心的人。”
刘秋卉瞪大眼睛,说:“安子,你没疯吧?你这是在烧钱啊,钱少光了怎么办?”
谭彩玲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开口,罗亦安伸出食指,止住了她们的话头:“我获得了2000万美元的新资金,最重要的是,我们此次采购到的设备中,有超精密数控机床”,这些她们早晚要知道,不如提前告诉她们,也让她们知道如何掩饰:“我这次去,就是安排把那超精密数控机床走私进来,两位大姐,有了这几台超级密数控机床,我们工厂的加工精密度无人能比,我有信心赚钱。此外,这种数控机床需要的人手并不多,但两位大姐也知道,这东西必须严格保密。所以,我只要最忠心的人。”
谭彩玲难以置信:“真的假的?这可是美国佬严盯死守的东西,卖给你们这玩意的公司,弄不好要挨制裁,你可别让人用假货蒙了。”
刘秋卉紧张的盯着罗亦安,压低了嗓门说:“安子,那玩意要是真的话,运进来风险可大啊,弄不好要死人的,小心,你可别上了美国佬的黑名单。”
罗亦安故意轻描淡写的说:“这是那三个外国佬买回来的,据说东西已经装船,那三个外国佬将待在工厂,直到安装完毕,我想,不管真假,既然那三个外国佬如此笃定,害怕他们骗我不成,反正他们也跑不了。”
谭彩玲又产生了新的疑问:“这三个老外不会是恐怖分子吧?他们花这么大力气,运几台超精密数控机床想生产什么?不会是造核弹吧?”
罗亦安半开玩笑的说:“这我倒不怕,在咱这里造核弹的材料并不容易买到,再者说,工厂的采购全由两位大姐把关,这世界,能骗倒你们两位的男人,大概还没生出来吧?”
“谁说的”,两女在这点上倒是很齐心,谭彩玲以夸张的姿势,用诗朗诵般的嗓音说:“你,骗走了我的心…”刘秋卉则使劲儿鼓掌,表示赞同。
打打闹闹中,三人吃完了饭,谭彩玲紧着叮嘱罗亦安注意事项,刘秋卉则忙前忙后替罗亦安整理着旅行箱。趁人不注意,罗亦安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下自己的邮件,并向秘族报告了自己即将到欧洲旅行的消息。
秘族的答复很快回来了,得知他即将抵达欧洲,秘族建议他到以色列旅行,“带上那半张钱币,我们会为你安排房间。”回复如此说,签名是西门长老。
所谓那半张钱币,就是分手时,罗亦安箱中的半张土耳其旧里拉。探险者的头目、神秘的西门长老终于向罗亦安发出邀请,这让他不知是惊是喜,抑或是恐惧。
“开演了,开演了”,谭彩玲在客厅里嚷嚷:“安子,快来,坐我们中间。”
不知什么时候,这两个女人迷上了看韩剧。罗亦安怎么也弄不明白,两个智商如此高的女人,会被那尽演些鸡零狗碎家务事的电视剧所吸引,看这样的电视剧对于罗亦安来说,是一种酷刑,可他的职责就是在两女流泪的时候,递上纸巾。一直以来,罗亦安都在此时整理着自己脑海中的知识,作为逃避。眼看着今晚的酷刑逃不脱,罗亦安痛苦的拎起纸巾盒,垂头丧气的走向沙发。
两女一人捧着一大袋爆米花,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罗亦安坐在中间,当两女激动时,罗亦安的身子就是案板,供两女蹬踏,当两人悲伤时,他还要不失时机地递上纸巾。表面看起来,左拥右抱,实际上,他的处境却悲惨无比。
不知谁的手机响起,两女互相埋怨:“谁,谁干的,吵死了,快关机”,“天呢,我听不清对白了,烦死了。”四支白嫩嫩的腿一阵飞舞,罗亦安快哭出来了不是激动的,是痛苦的。
“我的手机”,罗亦安气势汹汹的说:“快到一边,接你的电话去,快,别吵我们。”
罗亦安如获大赦,急忙冲进自己的房间,“罗先生,没有打搅您吧?”电话里传来温柔的声音。
“是金慧珠小姐?”罗亦安很坦然,占一占手上便宜不会使人怀孕,金慧珠找他,不是来找孩子的父亲。“你下飞机了吗?”罗亦安继续问。
“打搅您,真不好意思”,电话里声音温柔,罗亦安可以想象,金慧珠说这话时,头一定在一点一点地:“公司派我来中国办事,我想,我在中国没有熟人,只好麻烦罗君了。”
罗亦安愣了一下,接着问:“金小姐,有人接你吗?需不需要我到机场接你?”
“罗君,真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公司已经把我接到了酒店,可我想晚上出去走走,看看夜景,能麻烦您吗?”金慧珠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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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 烧烤
见惯了谭彩玲的嚣张,刘秋卉的算计,难得遇到这样一个小女人,一幅仰仗的神情,软语恳求,罗亦安心中一时豪气大发,自告奋勇:“没问题,你在哪个酒店?我去接你。”
“凯悦酒店,罗君,我在酒吧等你。”
罗亦安的车停在别墅,不得已,他只好出房门向谭彩玲借车:“彩玲姐,我出去一趟,把你的车借用一下。”
刘秋卉连连挥手:“快去快回嗯,少了肉垫,还真不舒服。”
谭彩玲颇为惊讶:“你什么时候有了驾照?技术怎么样?”
罗亦安取出驾照本晃了晃,谭彩玲还没下决心,刘秋卉已扔过了车钥匙:“开我的去。”
刘秋卉的车是一辆宝石蓝的赛欧,九月出生的她受了洋人的蛊惑偏爱一切蓝色的物品,认为蓝色是她的幸运色。这辆赛欧车女人气太足,罗亦安犹豫了一下,看谭彩玲再无表示,拿起钥匙,向屋外走去。
许久,电视剧演完了,罗亦安仍不见踪影,两女这才清醒过来,谭彩玲抱怨说:“秋卉,你怎么就把车给他了?他技术不知道怎样,万一开车出了事怎么办?”
刘秋卉抱着腿,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嘿嘿笑着:“他要是对自己的技术没把握,决不会伸手要车的。彩玲姐,你也太粗心了,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小男人做是很有主见吗?比如:这次投资他有多少事让你知道?我认为:咱还是别把绳子拉得太紧,男人都是贱种,拴得紧了就想偷食,松开绳子他就会念着家的好,肚子饿了自然会往家跑。”
谭彩玲想了半天,还是放不下心:“不行,拿电话来,我得审问一下他,死哪去了。最好没事。”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轻柔的音乐声,还有一种两人听不懂的语言嘀咕声“正在吃饭,回头打给你”,罗亦安简单的撂了一句话,便挂了机。
凭着女人的直觉,谭彩玲立刻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他在陪一个女人吃饭”,谭彩玲仰起头对刘秋卉说。
“才吃完晚饭,又去陪人吃饭,他也不怕撑死。”刘秋卉很生气。
“就是,家里两个女人,他还满足不了,他也不怕撑死”,谭彩玲深有同感:“我还以为我家的小男人有什么不同,原来也是个下半身动物。”
“下半身动物?”刘秋卉娇笑吟吟:“彩玲姐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已经偷吃了?”
电话那头,金慧珠也用女人的直觉下了判断:“罗君,是女人打来的电话?”
罗亦安举起酒杯,缓缓地饮了一口真露酒,轻轻点点头。
金慧珠右手端起酒杯,左手轻托杯底,小心的说:“罗君,这不会影响到你吧?我向你赔罪了。”
这是一家韩国烧烤店,罗亦安引着金慧珠游了一圈车河,听到金慧珠肚子咕咕作响声,才知道她还没有吃晚饭,于是两人便来到这家烧烤店,吃烧烤,饮真露。
罗亦安含笑举起酒杯,轻轻与金慧珠手里的杯子一碰,一饮而尽。
真露酒只有22度,对于饮惯烈性酒的国人来说,这酒寡淡无味,但在韩国,这酒却是等同于二锅头。罗亦安不习惯喝烈性酒,这酒比12度的啤酒劲儿冲,入口绵香,尤其是吃烧烤后饮用冰镇的真露酒,更能品出其清新的口味,品出淡淡的人生味道。
金慧珠陪着小心,笑咪咪的说:“罗君开的恐怕是女友的车吧?那车里充满了女人的香水味。您请我吃饭,回去晚了,女友不会怪罪吧?”
金慧珠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低领连衣裙,刚到膝盖上一手的长度,让丰满的身材显露无遗,高挺的乳房让中间显出深深的乳沟,肤色在黑衣陪衬下越发白嫩,坐下后拉高的裙幅显出修长的双腿,那玉腿上肉乎乎的小窝格外显眼,罗亦安需要竭力忍耐,才能不把手放到上面。
罗亦安晚饭吃得很饱,进入烧烤店后也没食欲,只是陪着金慧珠喝几杯,筷子丝毫没动,这真露酒后劲儿绵绵,他已经有点薰薰然了。
“我们中国的同居关系,与世界不同”,罗亦安解释说:“在中国的大城市里,买一套房子很昂贵,它需要一个家庭全部的积蓄。所以,年轻人只有在结婚时,依靠父母的支援,才能买得起一套房子。没结婚前,为了节省费用,许多人合伙租下一套房子,这是一种中国式同居。其中,同居男女之间不存在任何性来往。我开的车却是我同居女友的,她对我确实很感兴趣,不过,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金慧珠伸出筷子,心不在焉的拨拉着金属丝网上的烤牛肉,一只小巧的白足轻轻的晃动,整齐洁白的牙齿轻咬红唇,细声慢语的说:“罗君,我后来才知道,您是公司的一位监事,您这么年轻,怎么就成了监事呢?总部怎么会聘请一个中国人做监事呢?您真让我感觉到神奇。”
罗亦安谦逊的低了一下头:“金小姐太客气了,你不用以敬语来称呼,我们还是随意一点吧。至于说到我个人,我尊重公司的决定。”
听到罗亦安高深莫测的回答,金慧珠眼中冒出无数小星星:“那我就不客气了,冒昧的称呼你罗先生了”,金慧珠说到这儿,噗哧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