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的海的水产资源丰富,虽然王成的垂钓技术不高,但不一会儿,他就钓上来一条鲟鱼,用尺子量了量,发觉这条鲟鱼超过了规定尺寸,王成像个守法公民一样叹着气,很遗憾的将这条鲟鱼重新跑回海里。
两小时后,一条讯息传到王成的个人终端里,是毒药的发来的,内容是:“dna检测结果出来了,庆贺吧。我们成了,这位疑犯正是兔子,我们准备劫狱----幸好他现在躺在医院里。”
但这已经不是王成的事情了,这是魔术师的剧本魔术师的演出,王成在本次任务中担当的角色是扫雷员兼清洁工,他的角色已经出场结束,接下来他要等行动结束后,驾驶游艇重新进入塔林市,执行清洁与扫雷工作,然后接走魔术师等人。
这意味着王成不能离塔林码头太远,而且必须处于随时待命状态…不过王成不着急,因为即使是小型游艇,排水量也在三十吨以上,床舱内各种食物应有尽有…
收起了个人终端,王成发动游艇,朝塔林方向行驶一小时,而后他再度下了锚----这次不是为了钓鱼,是为了停船做午饭。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紧急情况
第一百二十四章紧急情况
把电磁炉拿到甲板上,用身上带的几块备用核电池启动电磁炉,王成用小煎锅开始烹饪美食——确实是美食,新钓上来的波罗地海虹鳟鱼,不加任何调料肉味都是鲜美的,他用西班牙鸢尾花——俗称“藏红花”——做香料增加鱼肉的香味,用上好白兰地明火煎炒,当菜肴出炉时,王成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手段。
在波罗地海和煦的阳光下,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上,他就这样随意地坐在前甲板上,品尝着才出锅的鱼肉,喝着舱里找出来的香槟,沾着舱内找出的波罗地海黑鱼子酱…这时候环顾左右,海面上能如此悠闲的船只比比皆是,他不是唯一,因而毫不起眼。
这顿饭简直奢华无比。
西班牙鸢尾花是采用花的雄蕊制成的,一顿菜要使用上千个雄蕊,必须手工采集上千朵花才行,也因此,西班牙鸢尾花被评为“世界四大昂贵食品”之首,这个榜单排名第二的是波罗地海黑鱼子酱,排名第三的才是国内熟悉的松露。
一顿简单的海上午餐,将四大昂贵食品的两位品尝到了,轻啜一口路易王妃庄园的香槟酒——用液氮制冰,冰镇香槟,王成感觉这顿饭,吃的自己非常舒心…至于塔林方面的事后追踪嘛,魔术师他写剧本的,这些事该他操心。
魔术师的行动很快,当晚王成就接到“待命”信号。他随即将游艇开到能望见塔林码头灯火的地方,小心地将游艇熄了火,也不下锚,任游艇随波逐流,自己在前甲板上煮一壶咖啡,坐在船头抛下鱼竿做夜钓模样,然后远眺码头方向,等待进一步信号。
大约是透支体能的原因,每一次行动后王成都感觉特别的饥饿,即使身上带了核电池也依然如此。他这顿中午饭一直吃到晚上,将记忆中潜艇厨师教给他的北海菜肴做了四十多道,喝了两瓶香槟,这才感觉到重新找见了胃,这时候,喝着滚烫的哥伦比亚咖啡,王成感觉到胃里很温暖。
午夜时分,消息来了:“准备接应,三十分钟。”
王成发动了游艇,快速驶向码头。停好船之后,王成将两支手枪塞进鱼篓里,倒上一层饵食作掩护,而后提着鱼篓来到引擎边…接着,他觉得缺点什么,又返回船舱提来一挺机枪,也放到引擎边位置,然后给机枪盖上篷布,坐在那里抱着热咖啡,眺望码头的灯火。
不久,一辆黑色的汽车狂奔而去,车灯像匕首一样劈开黑暗,在距游艇不远处嘎然而止。从车上跳下吉普赛人,她毫不停顿地从后座扯出一个长包裹扛起,一路小跑着奔上游艇,跑动间,她那没戴胸罩的双乳快速跳动着,她边跑边催促:“快开船,快!”
王成从鱼篓中抽回手,他空着手,并没有从鱼篓中抽出枪。他用下巴向码头上的黑色汽车扬了扬,吉普赛人马上回答:“魔术师要去引开警察的注意力,毒药要从俄罗斯走——他们都不在车里!”
王成什么话也不说,发动了引擎,等吉普赛人跳上船,他立刻快速转动方向盘,让游艇调转船头,因为动作剧烈,吉普赛人晃了一下,肩上的长包裹微微发出呻吟声…但这声呻吟迅速被海风吹散。
游艇高速向赫尔辛基驶去,在此期间,警方出动了直升机搜索海面,正在海上钓鱼的不少游艇受到盘查…然而这个时候,王成的个人进化特长呈现出来了:在警方的搜索雷达上,完全找不见王成游艇的存在,即使是高灵敏度的扫描声纳,屏幕上也是一团模糊的雪花。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王成放慢了船速,这时吉普赛人从舱里走出来,她已经把头发染成金色,变成了一位金发碧眼的火辣女郎,吉普赛人接过王成舵轮时身子缩了一下,仿佛在回避王成的接触,等接过舵轮她马上说:“兔子现在高烧不退,毒药曾告诉我,你有医师证而且参加过考试,船舱内有什么急救药品,你帮着看看兔子。”
这是在支开王成,减少两人单独在一起的嫌疑。
王成咧嘴笑了:“一个应试教育出来的人,他知道考题的答案是什么,但为什么是这个答案,原理在哪里?那就不清楚了,这样的医术你能相信吗?”
话虽这么说,王成还是转身往船舱内走去,吉普赛人在背后提醒说:“最多一小时,芬兰警方就会接到协查请求,爱沙尼亚警方在海面上没有搜到嫌疑人,会继续在赫尔辛基港口搜索,我们必须赶快离开游艇。”
王成点点头,钻进了船舱。
那一枪是王成打得,造成的结果他很清楚,他使用的重型狙击枪在拿破仑时代被叫做“一磅炮”、“两磅炮”,它可以在两公里外击毙目标,这种威力巨大的子弹,换做在爱沙尼亚的小巷子里近距离射击,自然,被击中的兔子锁骨已被打断,送到医院经过紧急抢救,暂时止住了兔子的大出血,但没想到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魔术师下手劫持了兔子。
经过一夜的运输,兔子病情加重了,他已经陷入了昏迷,高烧持续未退…王成掀开对方的伤口,目光打量着兔子的伤口——没有人知道他还有隐藏技,当然,也许公司高层知道。
他全力调动精神,感觉腰侧个人终端的电池开始发烫,丝丝电流涌动着,巨量的电荷进入身体中…随即,他瞳孔中飘过了一行行闪亮的数字,这一刻他左瞳孔仿佛b超机一样,深层次扫描兔子的伤势,同时,一项项诊断也在左瞳孔中列出来。
游艇内有一些简单的急救药物,这么重的伤势不可能靠简单药物应付,而爱沙尼亚本地的道具师,短时间内也找不出更有效的急救药物,王成只能根据这些简单的急救药物,对兔子的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然后把处理伤口需要的准备工作,从个人终端上发送出去。
船舱外,金发碧眼,身材火辣,同时显得热情洋溢,人见人爱的吉普赛人正操纵游艇进入泊位,周围不时响起响亮的口哨声,问候声,以及搭讪的声音,吉普赛人驾轻就熟的应付着这些搭讪,耳机里同时想起了她低低的声音:“a20s4泊位区,船尾涂着苏珊娜船号,船帆颜色是橘红色的,画着一只白色大海鸥。”
王成迅速用床单裹好兔子,提着床单来到舱门口,船被这重量压得稍一倾斜,耳机里,吉普赛人喊了一嗓子:“现在!”
话音刚落,王成提着床单,拎着兔子窜出了舱门,一闪身跳上了临近的游船——这艘船船帆是橘红色的,上面画着一只白色的大海鸥。
游艇上空无一人,舱内地板上放着一个大木板箱,这种箱子是用来装单人风帆船的,现在装兔子,大小刚好。
王成把兔子塞进箱子,用泡沫固定好兔子,而后轻松地提着木板箱,一脸运动后的满足,跃上了码头…这时,他耳机里传来吉普赛人轻轻的话语:“你忘了在皮肤上涂一点褐色鞋油,哈哈,玩风帆的人出海归来,皮肤应该带点小麦色,你却粉白的像个快蒸熟的虾。”
王成没理吉普赛人的调侃。吉普赛人这句话,夹杂在跟邻船打情骂俏的中,她刚好操纵游艇靠上岸,临近的船主正拼命向她献殷勤,主动帮她系缆绳,然后顺便邀请她共进晚餐——这时候,耳机里全是打情骂俏声。
王成抬手给自己戴上一副墨镜,开始扫描码头上停的车,不久,图像搜索到一辆世爵越野车,镜片上立刻出现红框,框定了这辆世爵车。王成不停顿地提着箱子走向这辆世爵,离着辆车十步远的地方,世爵越野车“无钥匙启动系统”开始工作,马达轰鸣起来,车锁“咯噔”一声解了锁。
箱子很重,但王成必须做出很轻松的姿态——因为风帆船本身并不重,他要让人误以为箱子里装的是风帆船。他必须装作很轻松地把手里箱子放进世爵车后座,而后懒洋洋地发动汽车,快速离开码头…等他驶进赫尔辛基郊外的一家工厂,七八位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医生,立刻将伤重的兔子接进厂房内临时设立的“战地手术室”。
有心跟医生学一手的王成也换上了无菌服,跟着这群医生进入手术室递刀剪——当然,他最主要的目的是:不让兔子离开视线。
医生们经过十余小时的奋斗,手术终于结束了,这时,魔术师与毒药也甩掉跟踪者,赶到了这处汇合点。此时唯有吉普赛人还没返回——她高调进入赫尔辛基港口,就是为了引开港口检查的注意力,所以她不能把警方的注意力引向这里。
医生走后,厂房内只剩魔术师等人,毒药向魔术师汇报:“我在‘里加’边境检查站闯了关,警察注意到我的行踪,现在正在追踪我开的黑色美洲豹车。”
魔术师点了一点头,不再追问详情,他问王成:“什么时候开始审讯?什么时候能开始审讯?”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真正的伪装
第一百二十五章真正的伪装
这个问题王成回答的很快:“医生的建议是三天后,这三天里他不能移动,不过,医生也说了,他恢复的情况很难预料,最大的可能性是:那只胳膊有可能残废。”
毒药插嘴:“这不关我们的事,委托人马上会来接走兔子,只要我们把兔子活着交给委托人,剩下的事与我们无关…魔术师,我们是否要从阿根廷撤回百合?”
魔术师摇摇头:“暂时不用——我认为从兔子账户取款的关键在阿根廷,我已经通知委托人我们抓到了兔子,委托人将在明日抵达,他对我们的工作很满意,我看委托人的意思。是打算进一步追回那笔款项,现在,他唯有信任我们了,我们很可能要追去阿根廷。”
王成想了想,脸上露出垂涎的神情,小心地问:“十七亿啊,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不可以!”魔术师回答的很断然:“做我们这一行,行走在黑暗中,最重要的是信誉,一旦失去信誉,委托人随时可以出卖我们,事后,我们还得不到任何同情——这种事不能做,一旦做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王成耸耸肩:“好吧,算我没说。”
魔术师叮嘱:“看好他,一定不能让他在明天之前死了。”
“我会做到的!”王成回答。
一夜的时间平稳渡过,在此期间兔子并未苏醒。第二天中午,魔术师通知大家:“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委托人已经支付了一半悬红;坏消息是:因为我们动用了公司的资源,所以我们必须支付给公司利润的四成。接下来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是:委托人愿意继续雇佣我们追回兔子的钱财——我们必须去阿根廷了。
刚才,委托人已在香港坐上了飞机,今晚将抵达赫尔辛基——只是他一个人,他的兄长并不知情。毒药,左手从来没有曝过光,公司希望这次他也不要在委托人面前露面——哦,这也是克洛苏的意思,所以接机的任务由你和吉普赛人去执行。”
说完,魔术师转向了王成:“我忘了告诉你,你之前请求我们将那位黄婕留在西贡,但我们并没有这么做,百合把她带去了阿根廷,借助那里先进的测谎仪器,黄婕终于招认了——她是本案的关键人物。”
王成瞪着眼睛反问:“什么?!…那么她跟兔子有什么共同利益?”
魔术师平静地回答:“信息决定判断,我们之前对兔子的情况了解并不完善,一切全凭委托人的介绍——但实际上,我们根本无法了解得更清楚。因为几十年前,计算机技术并不像现在这样普及,很多人的档案都比较简单,尤其是侨居本国的外国人,以及留学的学生。
兔子从小在斯德哥尔摩华人黑帮长大,当地警方不可能事无巨细地记录他的个人信息,而后兔子去了伦敦上学,英国当局也不可能详尽记录他的生活。但实际上,兔子的母亲还在,他的邻居还在。
根据公司的进一步详查,他们找到了兔子的邻居,获知有一位跟兔子从小认识的女性邻居,多年后也凑巧去伦敦上学,他俩在伦敦重逢,于是,那位女邻居成了黄婕的母亲,而黄婕的父亲是兔子。
这是一场不被社团容许的交往,兔子是被当做家奴培养的,这样的人只容许对家族忠诚,绝不容许认识家族之外的人。所以这个交往过程,兔子有意识瞒过了社团,黄婕出生后,她被领养在一对黄姓夫妇家中,兔子悄悄资助了她,让她在伦敦读完营养学课程,同样的,作为留学生与侨民,黄婕的信息也不完善,她毕业回到了香港,但记录上她与兔子毫无联系…怎么样,他们的利益关系足够了吗?”
王成张了半天嘴,断断续续说:“难以置信,居然…不是过敏症病人,装过敏症装了十多年;明明有了女儿,却还装作同性恋,处处反其道而行之,这个兔子,真他妹的比我还会演戏——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他也不嫌恶心。他女儿也不赖,明明是个生手,这样一个生手居然把我们骗倒了。”
魔术师深吸一口气,继续解释:“这位黄婕同样精通催眠术,她用催眠术将自己的关键记忆隐藏起来,毒药在进行审问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疑点,但他没有告诉你——通过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一个简单原则:谁都不可信任!所以,把你最后那点可怜的羞耻感沾着果酱吃下去吧,你在扮演角色,别人也同时在演戏,别以为只有你高明——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王成沉默了片刻,不甘心的看着魔术师:“不要以为人人都把生活当一场戏,有的人拿它当自己的一生…好吧,我确实对爱沙尼亚三位女书记有点歉疚感,我有可能毁了她们对男人的信任感…好吧,请给我点时间,我是新手,我需要调整——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他ma的管道工常常走向疯狂。”
魔术师深深望了王成一眼:“我相信你很快能调整到位,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好吧,让我们继续:几年前,有位阿根廷神秘收藏家接连收购了价值数亿的艺术品,这是兔子干的,他的钱财就是这样转移的,先把委托人的钱财转入阿根廷匿名账号,然后通过匿名购买艺术品,把钱财转移,并进行保值。
女医生黄婕的养父是经营画廊的,兔子通过她养父的画廊运作这件事,价值十数亿的艺术品被一点点转移到阿根廷,这笔巨大的交易使她养父的画廊得以维持下去,黄婕再靠父亲的供养上完伦敦大学——这几乎等于一种洗钱运作…”
王成在心里补充:“仿佛,克洛苏也是这样,她通过我的索伦资本,暗地里拨款资助某个人。”
“黄婕在六年前就参与了兔子的逃跑计划,整容医生是黄婕找来的,她已经承认了这点——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整容医生遗留的图像资料中,百合发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很熟悉,她用脸谱对照确认这是女医生黄婕的身影——她当时扮作护士,出现在其中一段视频上…好吧,你还有什么问题?”
王成长长的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耷拉着肩膀走出“野外应急救护帐篷”…
当天晚上,委托人亲自确认了兔子的真实性,他爽快地支付了尾款——因为兔子是交给委托人而不是交给他们家族,所以行动小组只得到了暗花。兔子兄长那份公开悬赏,行动小组无法获得。为了补偿行动小组,委托人将继续追缴赃款的任务委托给行动小组,酬劳是整个款项的三成——这相当于洗钱的最低收费。
这样细算起来,刨除支付给公司的两千万,再加上必要的花费,整个行动大约收入约三千万——这主要是因为购买游艇的支出已经被简小姐套现了,于是,这次行动中大家的主要支出是差旅费以及道具租借费用。所以,“收益比”相对较高。
按照规定,魔术师直接拿了约八百万,王成等四人每人分享到了五百万美元,这笔钱听起来不多,但它也是很大一笔收入,许多欧美中产,工作一辈子,大约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紧接着,魔术师安排大家陆续赶往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并开始编写在阿根廷的演出剧本、以及确定角色。而按照公司意见,不出面跟委托人接触的王成彻底闲下来了,他干脆换上一身休闲打扮,戴一顶芬兰土著民族萨米人的礼帽,准备出门溜达。临出门时,忙的焦头烂额的毒药看到王成闲得发慌,很好奇地问:“你…吉普赛人在酒吧寻快活,你打算去酒吧寻她吗?”
王成拍了拍口袋:“不,大白天喝酒,有什么意思?咱现在有钱了,我打算出去逛逛街,顺便买点旅游纪念品。”
毒药调侃的说:“这是女人的爱好——芬兰人都去爱沙尼亚购物,因为同样的东西爱沙尼亚比较便宜,你倒好,特意从爱沙尼亚跑到芬兰购物。”
王成寡淡地笑了一下:“塔林的三位法院女书记,现在大约恨我到骨子里,我这辈子恐怕去不了爱沙尼亚了,不在赫尔辛基买东西,又能怎样?”
魔术师正在用谷歌地图查看着阿根廷的街道,他抬起头来说:“本来就不该在爱沙尼亚买东西,我们甚至在余生都要否认去过爱沙尼亚,这才符合公司标准作业流程。至于芬兰嘛…”
魔术师耸耸肩,补充说:“案子发生好几天了,我们偶尔出现在赫尔辛基,这很正常。像个游客一样四处购物,这更正常了,这才像个刚刚抵达芬兰的游客!”
百合跳了起来:“真的可以吗?…左手,请带我一起吧,芬兰有几个珠宝牌子很有名的,我也去散散心,可以吗?”
王成望向毒药:“你也来吗?”
毒药摇摇头:“我在积攒自己的退休金,现在还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过芬兰…你们去吧,我帮魔术师打下手。”

第一百二十六章 打劫的遭遇打劫
第一百二十六章打劫的遭遇打劫
百合很自然地挽住了王成:“诸位,我现在是为了工作掩护,克洛苏面前,诸位可要替我作证!”
这当然是玩笑了,克洛苏可以影响王成的工作安排,但王成不可能把自己的私生活交给女王掌管。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像个正常的亚洲情侣一样逛着街景,走到哪里啪啪啪的拍一堆照片——实际上,相机里没有存储卡,两人不可能留下任何关于芬兰的照片。
要说芬兰旅游纪念品,以著名的芬兰猎刀最有特色,当地两个最著名的牌子,最有名的是“卡乌哈瓦(kauhava)”,这个词在芬兰语中已成为芬兰刀的代名词。而有100多年历史的“伊萨基-耶尔文拜”公司,也是当地最有名气的芬兰刀公司之一。
制作芬兰刀最名贵的刀柄有一道特殊工序,即用黄铜丝在桦木柄上镶嵌出各种造型精美的图案,有的镶马头、有的镶嵌驯鹿那美丽的大角。上等牛皮制成的刀鞘,也用黄铜或镍锌合金作装饰,具有独特的民族风格…
刀是男人的喜欢的玩具,俩人逛到市中心,王成领着百合首先钻入两大名刀店。但百合对此不感兴趣,她勉强陪王成逛完了刀具店,皱着眉头看男人买了一堆七七八八的长短刀,开口说:“干脆我们在这里分手…我打算逛珠宝店,你来吗?”
王成还没有回答,刀具店的营业员追了出来,善意的问:“先生,您是游客吧?从我们这里过去两个店面是皮草店,老板是我们猎刀店的合作伙伴,如果你打算逛逛皮草店的话,告诉老板你是我们店员推荐过去的,你会得到特别的优惠。”
这话要是一位华人导游说的,王成绝对不信。但北欧人说这话是真诚的,王成转向百合,百合立刻回应:“我还是打算去珠宝店…也许之后我会逛皮草店,但现在,我迫不及待了。”
王成拉过百合,做了个情侣告别的吻,两人在街头分了手,百合赶去珠宝店寻找合意的珠宝王成去相邻的皮草店。
芬兰土著民族萨米人,生活与驯鹿息息相关,他们穿的是驯鹿皮,吃的是驯鹿肉,用驯鹿皮和骨制成各类用具和工艺品,还使用驯鹿来拉雪橇代步。在拉普兰购买一整张驯鹿皮或驯鹿皮工艺品,约60至80欧元。除了驯鹿皮以外,皮草店里还出售另一种芬兰特色商品:北极貂皮、北极雪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