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值得忧虑得是,由于我们不能听任这股强盗进入乐安。所有,守军们不能消极防守,甚至等敌军过后抄敌人后路得战术都不能用。每次敌军攻城,守军们不得不出城战斗。风雨过大,导致虽然守军们依托城墙,却得不到城上得远程火力支援,就这样,守军士兵们点点苦熬时间,顽强得一直坚实到俺们援军得到来。
见到雷骑兵良骑进城,早听过他们威名得马韩士兵们欢声雷动,受到他们得感染,沮丧得乐安本地士卒稍稍振作了低落得士气。不过,不等我安抚这些苦战得士兵,田畴已经领着城内得官员急急出迎。
我迎着欢迎得人群而上,动情得搂住田畴得臂膀连声赞道:“子泰,辛苦你了,以2万士兵挡住20万大军,而且还能等到我援军得到来,这样的功绩,唯有子泰可为,——真是牛b‘谁知磐石挡道,唯我子泰将军’”
田畴苦笑着回答:“主公再别笑话我了,2万人马,现在四去其三,主公再晚到一日,畴就与城俱完了。”
我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着田畴:“子泰,快别这样说。我怎么会让你把小命损在这小城中呢?道路泥泞,我心急如焚啊,士兵们紧赶慢赶,终于才在这时间赶到。不过,我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让死的勇士的鲜血白白的流散。好了,快告诉我城外的情况。”
田畴皱着眉头。疑虑的说:“主公,在这天寒地冻地时节,一般都要修病整甲,据我所知,翼州,汝南地黄巾都已经歇兵,此前,中郎必先使人疯狂将黄浦嵩在翼州广宗与张角的弟弟张宝决战,夜袭击敌军,击破敌阵,斩首3万余人,目前正在张角陷入相持阶段。现在,冬季无法兴兵,看情况,双方都在等待春季的来临。可就是在这时,突然之间,青州的黄巾就像疯子一样,空群而出,向翼州急进。畴就在疑惑,外面天寒地冻,张角召集这么多的人马去翼州,到哪里寻找养活他们的粮食?”
按照我以前的计划,青州现在应该时歇兵整武,做好度过严冬的准备。黄巾军地突然行动出乎我地意料,对此我夜很是疑惑,听到田畴地话,仿佛一缕阳光透进了迷雾:“你说地可能对了,张角是疯了,在冬季来到前召集部下离开贼巢,在野外行军,攻城,这确实违反了军事常识。但是对于这群疯子,不能以常情衡量。创始神曾经说过:欲想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我看,张角既然疯了,他离死也不远了。”
扫视了一眼周围地士卒,我吩咐:“子泰,目前只有马韩士卒地士气可用,再说,他们地装备也是最完好地,我命令:立即整编乐安剩余士卒,把他们打散编入马韩士兵队伍。授予马韩幸存士兵出云公民待遇以及青州公民待遇,告诉他们,他们为出云,青州流过血,从今往后,就是我们一家人,出云青州两地任由他们置产安居。对于阵亡地士兵,荫及妻子儿女,使得他们妻子儿女也能因此功勋得到功民待遇,欢迎他们来此安居。
对于安乐本地地伤亡士兵,该授勋地授勋,该升迁地升迁,传令乐安百姓,下达紧急征召令,征召所有适龄男子参加博昌会战。告诉他们,后面就是他们地家园,是他们地土地,是他们地妻子儿女,我们退无可退,必须在此战斗。我宣布:战后,所有参战地人员,无论平民与罪民,都授予功民身份。“
转头看着身边地人员,看到畏缩地刘浑躲在队伍里,我心中一动——看来,这次死亡地威胁真正吓着他乐,那就给他找点事情干,转移一下注意力:“浑儿,发布征召令地事,你去做,要让传警地号角响遍乐安大地,所有能拿枪地人,无论公民,平民与惠民,都拿起枪来,到博昌参战,保卫他们自己地家园。”
说道这里,我在马上俯身询问田畴:“广饶守军到了吗?”
田畴马上回答:“他们离此城尚有40里,预计,还需半日或者一天时间。”
“好,子泰,云长,翼德两人陪夫人巡视出云,我接到消息急急赶来,只来得及通知他们随后而行。两军会战,必须等他们来到,我们才能正式展开。现在,我两先去城头观察一下,你顺路给我介绍一下敌情。”
田畴边走边说:“此次黄巾突然来袭,我方之前对敌袭毫无准备,对敌情毫不了解,不过,似乎起事以来,经过几个月德连续战斗,黄巾已经有了战斗经验,再不是漫无边际的一哄而上。我们在激斗战斗中发现,黄巾也似乎分成了几个队列,一波波德向我们发动攻击,我们兵少,这种攻击方式让我们毫无喘息之机。但是,经过我们多方打听,也找不到丝毫黄巾军统军将领德消息。”
站在城头上,我举着望远镜远远德端详着黄巾的营赛,那些营帐东一个,西一个散落在营内,营内的炊火也毫无章法的散落在营中。哼哼,离进退有距差的太远,看来,黄巾军虽然学会了一些战法,但是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些不认识字的农民只有靠自己的体会,了解一点点兵阵地常识——能有多大的进步,难说?
“子泰,派一个能说会道的机灵鬼,前往敌军营塞走上一趟。向他们下战书,约期决战。”
田畴闻言。立刻安排人手,搜寻这样的人才。
放下望远镜,我思索着说:“虽然我军初来,疲惫不堪,但是。子泰,若是我军乘着夜晚袭击,你看有几成把握破营。”
田畴摇头反对:“不妥,雷骑良骑的马匹,才下船就长途跋涉,恐怕适应不了青州的气候。现在道路泥泞,不利突击,最重要的是,雪还接着下着,不利纵火。万一突击不成,陷入酣战,以雷骑粮骑,恐怕讨不到便宜。在这泥泞地道路上战斗,雷骑粮骑两军,不知道能发挥几成战斗力?”
我思索了一下,点头同意了田畴地判断:“不错,既然不能夜袭敌营,那我们就把夜袭计划告诉敌军,让他们从此日夜不得安宁。告诉守军,我们既然有了雷骑良骑,敌军再来攻击时,我们不再需要出城迎击,雷骑粮骑地突击能力,即使放他们越城而过,他们也跑不了不远。命令:军队整编立即开始。”
等了三天,我需要3天时间整编队伍,我需要三日时间等待援军,等待天晴。黄巾军能否给我三天时间,这全看说客地功力了。
我们选出地说客再日暮时分到达了敌营,经过自报名号后,黄巾军士通报:“大汉宗室,中山靖王,辽西出云属国城主,青州别驾,兼领齐国相,琢县野人刘备刘玄德遣使,特向大贤良师手下诸将下达战书。”
在营中德正中心,一座大军帐内,几名黄巾将领正在争执着什么,听到黄巾兵卒德通报,帐内诸将停止了争论,商量了一下后,其中一名黄巾将领杨声传令:“传青州别驾,刘备刘玄德使者进帐。”
不一会,一名矮小的汉子昂然步进了黄巾大帐,杨声宣布:“青州别驾刘公玄德使者谷山军前下书,营中诸将,请报名接书。”
帐中德黄巾将领相互看了一眼,用眼色打着商量。旋即,一名气宇轩昂地大汉迈前几步,伸出手大声回答:“青州牧左(不认识的字,就称他为丈八)丈八接书”
青州牧,这个官衔一报,明显的吓了谷山一跳,心中暗呼:“乖乖,这官衔比主公还大,是该按平等礼节递交战书,还是以下位者的身份呈示战书?”
谷山心头犹豫,但明显,黄巾将领没有这份顾虑,左丈八一唬他那著名的大胡子,伸出粗壮的手,大大咧咧的向谷山吆喝:“把那玩意交给俺。”
“且慢”,不等谷山伸出手交递战书,暗影中,一个面色姜黄的男子窜出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止住了左丈八的行动。
只见他俯身在左丈八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随即,左丈八脸上浮现出尴尬的表情,很勉强的点点头:“谷使者,我军诸将都在帐中,就请你在此宣读战书吧。”
谷山面色很为难的答复:“左将军,这样做似乎不合体制。”
左丈八显然有点恼羞成怒,低沉的嗓门,咆哮道:“你这汉子,哪么多事,让你读,你就读给我听,苍头已死,黄天当立,俺的话就是新规矩,快读。”
谷山眼珠一转,赶紧回了一句:“将军既然让我宣读战书,请帐中诸将各自报名,以便谷某回去能够转告主公,战书都已传达到何人耳中。”
左丈八缩回身子,颇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帐中诸将见状,一个个前一步,报出名号:“平汉将军”,“泰山(郡)太守雷公,”“乐安郡太守白雀”“齐国相”等等。
谷山目视着那个脸色姜黄的人,郑重的询问:“将军,帐中所有的人员都已经报名,将军的名性可否让谷某知道。”
那名脸色姜黄的汉子颇有点意味深长的回答:“我乃故地将军张梁属下左骑校慰,现任济南相杨风是也,你可回去通报你家主公。”
谷山点点头,顺势展开了信件,大声宣读:“辽西出云属国城主,青州别驾,兼领齐国相,琢县野人刘备刘玄德至黄巾诸将:
诸位自泰山而来,兵卒列队蔓延数里,破齐国,入乐安,欲过境乎?如今,博昌难下,复天降薄雪,诸位宿于野地,五食无衣,想来,必是饥寒难忍,与进呼?欲退乎?
备起于行伍,平生凡大小百战余,每战,军棋指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诸位来齐国时,备受皇命所遣,恰好不在齐国境内。未能扫榻以迎诸位,备之过也。
博昌,小城也,城壕不过尺,城墙不过帐,军不过力,全赖备手下人努力,导致诸位屡次功之不下,前行不得,如今,备亲提援军来到博昌,四方赶援者日众,每过一日,博昌力量增产一份,而诸位在野地浸膏一日,便损失一份力量,以诸位之力,恐怕再也难入乐安。
前方,是诸位的大营,备不知诸位入乐安欲行何事,然,后方,是备所治理下的乐安,乐安百姓希望看备的勇猛,为他们挡住战祸。也因此,备退无可退。诸位欲入乐安,必须先击败我刘备。
诸位再野地安营,我观大军军伍不整齐,若能乘夜色挥军进袭,诸位必然混战,一战可定青州。然,备与黄巾将领张牛角战于渤海时,曾踢给一份荣耀,准许他与我战斗而死。我看各位也都是勇者,敢于挥弱军来犯青州,敢于同每战必克的刘备对阵杀场,我就踢于你们堂堂正正的与我战斗而死的荣誉。
勇者之间的战斗,没有失败者。但是,战争与妇孺无关,我今日止住夜袭的兵马,希望你们整顿行伍,把营中虚耗的粮草的妇孺交给我,由我安置,我们双方挑选精壮的勇士,三日后,战于博昌城外。“
约战书宣读完毕,帐内一片静寂。
左丈八清咳一声,打破了沉默:“刘备好大的口气,俺们黄巾军善战之士,不下20万,刘备既然来到博昌,我等正好为张牛角报仇。要我们交出妇孺,没门,他要夜袭,来吧。”
杨风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响亮的哼声,冷静的建议说:“刘公玄德,勇士也,其与我军战于翼州,每战过后,不杀降俘,不辱降将。我等战于博昌,屡功不下,士卒伤亡过大,天气渐渐寒冷,我军冻死冻伤者不计其数,这些人不能战斗,反而需要人来照顾,刘公愿意为我军照顾妇孺伤者,此诚仁人之风也,拒之,怕有损我们名声。况且,刘公百人勇攻击鲜卑千人大营,而我军现在毫无防范,一旦拒绝刘公的约战,恐怕日日夜夜要担心其乘夜来袭,如此一来,士卒们白日如何战斗?”
“平汉将军”不悦的发话:“杨风,你怎么这样说话,居然称呼那个狗官为刘公,难道,你怕了他不成?”
杨风勃然大怒,厉声言道:“刘公来信,虽然傲慢,但言辞之间却没有侮辱我们,若我们反而辱骂刘公,岂不是自取其辱。”
说着,杨风站起身来,郑重的宣告:“不管诸位如何想法,我杨风已经决定:与刘公来一场勇士之战。次战,无论胜败,千秋万代之后,世人谈起这场战斗,都要提及我杨风——这确实是刘公赐予我们最大的荣誉。”
随即,杨风高声发令:“来人,把使者送到我营中安置,明日一早,我们把营中伤者妇孺交给使者,请刘公妥善安置。”
回过头来,看着帐中的诸将,杨风讥笑的说:“次战,我们若能击退刘公玄德,乐安郡就是我们的了,那些刘公安置的妇孺伤者,岂不是回到我们身边。如果次战败北,人即身亡,还贪妇孺什么?诸公行事,实在是令我寒齿。”
杨风的话立即在帐中引起共鸣,黄巾诸将开始低头沉思、
正在此时,一名黄巾士卒连滚带爬的冲进帐内,喘息良久,报告说“博昌西门来了股士兵,正在等待进城。”
左丈八腾起站起来,急急的喊道:“敌人援军来了,快点,俺们出去看看。”
黄巾诸将们一哄而出,涌出大营,在一个高坡上远远望去博昌西门的动静。
不知是黄巾诸将的疏忽,还是他们不了解军伍之事。在他们商量军情时,居然没有让我军的使者,谷山回避。如今,他们乱糟糟的涌出大营,在明白的人故意不说,不明白的人懵懵懂懂的情况下,谷山也借此机会大摆大摇的随行。
风雨交加中,静寂的大地上,只听见风的呼号声,远处的情景似乎一副水墨画。朦胧之间,一支一眼望不到的黑色队列,静静停留在西门,在白色的大地上,那支队伍一身黑色的铁甲,林立的长枪笔直的伸向空中,白黑搭配,画面格外生动。
风大雪大,一团团雪花飞舞在队伍之间,那支队伍静静的站在西门前,士兵们各个站的笔直,听任风雪在脸上飘落——没有喧哗,没有骚动,整齐的队列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良久,博昌的城门打开,这支队伍静静的站在城外,毫无动静。
不一会,一名查验的军官走出的城门,与援军中的一名军官模样的人交谈,隔的太远,黄巾诸将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见他们经过三言两语后,双方开始相互敬礼,随后一名军官的挥手,方才像是死物般的队列一瞬间活了过来,开始缓缓的移动,这中间,没有一丝杂音。
观看的黄巾军将领见到这情景,不禁发出一阵阵叹息声,严整的军纪,严明的号令,钢铁般的战士——与这样的一支军队正面相逢,厮杀,这该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使者大人,”杨风的话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今夜请宿于我营中,老弱妇孺,我明日全部交给大人,希望刘公能够妥善的安置他们。”
谷山孤零零的话语在寒风中飘荡:“杨将军放心,我家大人决不会坑杀降俘。”
黄巾将领的目光都转向了左丈八,在众人的目视下,左丈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决然地说:“使者大人,左某今日就开始清点老弱妇孺,明日一早,他们就会交到大人手中,三日后,左某整顿队伍,与刘公战于博昌。”
黄巾军诸将狠狠地一跺脚,参此不齐地说:“与这样的一支军队战于博昌,确实不能留下老弱,既然左将军愿意一战,我军岂能甘于后战。”
与此同时,城头,我与田畴手扶着城墙,看着广饶援军缓缓的进入城内。
田畴搓着手,哈着气,沉稳的说:“主公,广饶军队已到,博昌无忧矣。下一步,我们需要开始筹划两军会战的事宜。”
伏着身子看着我的广饶本军进城,我头也不抬的回答:“博昌会战已经开始了。”
孙子兵法说:匹夫不可躲志,三军不可沮气,我们送战书给黄巾,就是一场夺志沮气的攻心之战。以我过去的百战之名,威胁敌人,逼迫敌军向我们低头,以我过去宽待降俘之名,让敌军心头软弱。
如果,敌军愿意交出老弱妇孺,这就说明,敌军心中已经=隐隐的认为我们是不可能战胜的,那么,一旦开战,若战事不顺,敌军就愿意投降,愿意和他们的老弱妇孺待在一起。
62
光和七年九月二十二日,雪停了。
初雪过后,大地上蒸腾着淡淡的雾气,昨日落在地上的雪已不见踪影,只换来了一片泥泞。
在这湿漉漉的土地上,我们还需要抛洒多少鲜血,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这绝不是令土地肥沃的方式。
我们的民族怎么了?为什么每过200年就要来一次间歇性的自我残杀?但愿这一切还来得及阻止。
我站在城头,正在感慨万千时,黄巾军的营门开了,一群群老弱妇孺涌了出来。
“成功了,”我与田畴相识而笑。
博昌会战,由于黄巾军的首先屈服,交出了妇孺,使得我们在黄巾军心中隐隐的埋下了一个强烈的心里暗示:一旦是不可为,投降,与营中的老弱妇孺呆在一起,也是一种选择。
“自西门派出一个马韩步兵营,引领这些人们向北门方向走。打开北门,命令狼骑出城戒备,雷骑在城中预备,防止敌人借机冲撞城池。禁止这些妇孺入城,命令乐安步兵营出城,引领他们到博兴安置。这个乐安步兵营,就让他们呆在博兴,迅速与国渊取得联系,接引赶援的乐安军队。”我迅速下达了连串命令。
自对方营中满载而归的谷山,被我们唤到城头,他详细叙述了黄巾营塞的情况。
得知对方首将为左髳丈八,(就是上一章的左丈八,当时不会),这么名字显然让我们松了口气。这不是个有知识的人的名字,他的战斗经验不可能来自兵书,只能靠自己总结,能领悟多少难说。
“看来,真实的情况很是可能:来的黄巾军泰杂,他们相互毫不统属,所以,他们的进攻就呈现出一波波的攻势。没想到,这正好击中我们的要害。”我感慨道。
谷山连连点头,同意我的看法:“营帐之内,黄巾各官没有显露出丝毫统属特性,那个左髳丈八,官衔是青州牧,可是,他帐中还有平汉将军,泰山(郡)太守雷公,乐安(郡)太守白雀,齐国相等等。他们相互之间,一点点没有敬意,看不出号令是否同一。”
好大一群官啊,革命尚未成功,高官有一大群,青州还不是他们的,官位就都已经全了。哼,他们是想革命还是想做官,以或者是革命的目的就是为了做官。我心里默默的想着。
不过,这却是符合历史时代的本质——为自己谋取特权。
历史上,当奴隶主阶级起来革命,取代了部落酋长成为新特权阶级时,奴隶社会就诞生了。当封建领主,贵族阶层起来革命,取代了奴隶主成为新特权阶级时,封建社会就诞生了。同时,当资本家阶级起来革命,取代了封建领主成为特权阶层时,资本主义社会诞生了。
当然,这也不是排除本阶级内部,为了狗咬狗,为了截取自己最大的特权,而进行的所谓的革命。
看看黄巾军所为,以及他们迫不及待地任命这些新官吏——新官吏仍然使用着旧名称——就可以知道,他们并不想改革这社会,只是想把这社会赋予少数人的特权抓到自己手里。
在这几名黄巾大将中,有人连姓名都没有,只有官职和绰号为名姓,社会的进步,再怎么说,也不会是掌握在少数连字都不会的土匪手里。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想着。
谷山喘了一口气,满脸疑惑地表情,继续说:“主公,塞内还有一人,好奇怪,这家伙名叫杨风,乃是故地公将军张梁属下左骑校慰,现任济南相。昨日,他在帐中,处处为我们说话,昨晚,又把我叫道他军营歇宿,于我谈了黄巾军各部地军力配置,真是一个好奇怪地人。”
“嗯”,我脸色郑重的严词嘱咐:“记住,关于这个杨风的事情,禁止你与任何人谈论。如果你觉得夹不紧自己的嘴巴,或许,我会考虑,你没有脑袋之后,就可以保守这个秘密了,记住,你的脑袋现在就在你的嘴边,把嘴巴给我闭紧。”
谷山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你下去,把杨风告诉你的军情告诉给参军,不过,别提杨风这个名字,就说是你自己打听出来的。”我补充道:“这几天你休息一下,如果天气不好,三日后你再去一趟黄巾大赛,要求把会战时间推迟两天。”
田畴急忙反对:“主公,既然说好了三日后会战,临时更改时间,是不是不妥?天气不好,对我们不利,对敌军也不利。我们是否该坚持承诺,三日后会战。”
“最好是改期,对于敌军来说,三日内不可能把全部妇孺交给我们,另外,他们重新整顿队伍,也不可能在这三日完成,对于我们来说,三日时间,云长翼德及时及时赶来,也来不及熟悉军队。所以,敌我双方都有改期的欲望。
兵法云:气可鼓不可泻。若我等早有准备,三日后不会战,而敌军憋足准备三日后交战,一旦告诉他们,这天,不打仗了,敌军气势比泻。
另外,此次广饶援军来了两个军团7000余人,但领军将领就一个乐进。为了防止盗匪流窜,炳元带着我的侍卫对到临淄驻扎,符皓领着我们剩余的军队驻扎徐州粮邪郡的朱虚城。现在,前线将领就只剩下你我与文谦三人,从这点上来说,我们也必须拖延时间。“
田畴默然…
我四下打量乐一眼城上,回首斥退乐谷山,接着询问到:“文谦呢?怎么城上没有他?”
田畴微微一拱手,答道:“接到主公的整编队伍的命令,右军师把整编的任务交给乐炳元,现在这些军队都是炳元所训练的,文谦接手后,正在营中熟悉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