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由于各地防守力量不足,我们组织了一支一千两百人的轻甲游骑兵。游骑士卒都来自各部族的骑术好手,雷骑和狼骑各出一百人担任士官,他们全部配备好马,由赵云赵子龙带领,在辽西境内游戈,一旦某处有事,子龙可以迅速赴援,同时传警出云。“
我赞赏的连连点头:“子龙之才。担任游骑绰绰有余。师兄之才。保护辽西绰绰有余。出云有了师兄,我可以放心了。”
高顺听到这夸奖,脸上露出了罕见的一丝微笑,旋即,这微笑消失在他严肃的面容中:“以出云之力,保持着三万军队,原也不难,因为主公建城时,就是本着军事建城的方针,妇女儿童不多,人人都参加习武练军。
但今年,出云心接收了十余万流民,这些流民的安置,费了我们很大的财力。而这些流民过去在中原,没经过这么严格的军事管理,整顿他们又花了我们很大精力。如果,再给我们三年时闻,流民整训完毕。那时,主公一声今下,出云带甲之士可以达到十万之众。“
“好吧,看来我们第一个问题解了。一旦鲜卑劫掠辽西,我们现有的军力,只能打一场有限的保卫战。三年,三年的时闻我们无力反击百万之众的辽西鲜卑。”我仔细打量着地图,问:“那么,为了我们三年内不再受到反复的骚扰、劫掠,我们首战必须打退鲜卑的进攻,让他受到深刻的教训。谁能告诉我,鲜卑最可能首攻的城市是什么地方?”
众将闻言,都围拢在地图两边,仔细地研究起来——西方的黎阳城和平安城肯定不可能了,攻击这两个地方要越过和我们友好,强大的公孙瓒部队,即使游牧民族劫掠成功,他们撤走也不方便。
北方的卢龙寒,这个关隘可是几经整修的大汉名关,它是专门为了防备异族入侵而修建的石寨,以游牧民族的能力,围攻坚城是不可想象的。
肥如城,建城未久,城防设施不全,到是可能受到袭击。但是,那里有善于搜索的专业向导——天鹰部族,进攻肥如城,想要瞒过天鹰部族的眼睛,达到突袭的效果,恐怕很难。
西方的山海关,虽然关墙未修,但那里有勇悍的公牛部族,这些世代养牛为业的猛士是最好的步兵。现在他们投靠了出云,专门为出云提供耕牛和肉食。宗教的狂热再加上出云的支持,他们是最可怕的战士。谁想试探他们的实力,必将受到出云和公牛部族的联合打击——以公牛部族的勇悍,支撑到出云援军到达,不成问题。
这样样想来,出云四周真个是铁壁江山。这样的局面,难道鲜卑不打算进攻辽西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历史真在这里拐了个弯。可是,鲜卑不进攻我们,出云以什么理由攻伐鲜卑呢,再者说,渔阳郡和北平哪有出云富饶,没道理鲜卑不抢劫出云,而转攻渔阳郡和北平郡。
渔阳郡的盐铁到是有名,可渔阳的大商户都来自出云,因为只有出云才给予商人平等待遇。这结果,最终导致渔阳本地商户在重税下,纷纷前往出云辖境内定居。抢劫了出云,等于顺带抢劫了渔阳商人。鲜卑怎能不动心呢?
“战场形势变化万端,若是一心等敌军来选择进攻方向,不如我们让敌军选择我们满意的战场。”石破天惊,高顺谈谈的一句括,惊醒了我们。
“不错,战场的选择,生动权应该在我们手中,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们战而胜之。”张郃高呼。
“对,设个圈套,让敌军钻入我们选定的战场,击而破之。”太史慈立即领会到意思。
名将果然不同凡响,稍一指点马上心有灵犀。这三个人都是三国时代威震一方的人肋,三人联手,再加上一个不世出的绝代名将赵子龙,我的出云城还有什么担心的?
“好,各位,如何引诱鲜卑攻击我们预先设定的战场,全交给你们了。我倒是有个想法,在这里,”我的手指狠狠的点在肥如城:“肥如城,在两水之间的肥如城,或许是鲜卑攻进的方句。鲜卑逐草而居,依水建寨。肥如城在卢水与玄水之间,正适合鲜卑大军饮马。而卢水与黎河相通,正适合我们船队逆水而上,增援肥如,在肥如设伏,公牛部族自东夹击,卢龙寒守军在西夹击,出云援军自南而来。三面合围。灭鲜卑于此。”
大家听到这慷慨激昂的话,纷纷热血上涌,恨不能立即提刀跃马,上阵杀敌。望着图上肥如城的位置,众人脸上都露迷醉的表情。
“围三打一,此次三面合围,为了不使鲜卑情急拼命,导致我军伤亡过大,我军必定要放鲜卑一条出路。残余鲜卑逃走后,如何追击他们。我们必须早作打算。我认为,出云建城时立下的规矩必须遵守——凡犯我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我目光灼灼的看着众将,用力在空中挥舞着拳头,宣布:“我们在这辽西猛恶之立国,不能让周围强邻养成这样一个习惯——力量积攒足了,就来出云劫掠。劫掠不成,就退回去休生养息,等力量足了,再来劫掠。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鲜卑的进攻被击退后。我们要立即悬赏拿人,有捉拿或者斩首此次来犯的鲜卑酋首者,赏羊万头,有斩首此次来犯鲜卑士卒者,赏羊两头。一枚首级换两头羊,我们不要询问这首级的出处,拿百万头羊,换五十万鲜卑人的生命。这买卖值得做。“
这一策略将在鲜卑众族埋下相互攻伐的种子,只要他们开始相互杀戮,再也别指望他们联合起来攻打出云,等到我们出云腾出手来,派出远征军复优时,势单力孤的鲜卑盗匪将任我们宰割。
“我与高远亭(高山)大人、尹志平(尹东)大人将在这几日为大家编写一本士兵手册,主要讲一些野外生存的技巧,包括如何在野外确定方位的方法,野生的可食用动植物的吃法,如何寻赵水源,如何取火,如何应对野外伤亡等等。
我希望,我们用三年的时间,训练士兵学回这些技巧,这样,一旦我们开始对鲜卑的复仇追击战,会将士兵们伤亡减少到最低。千里追击,也不至于让我们的士兵失踪或迷途。
一旦复仇追击战开始,我希望出云三支军队,能各有一半参战。出云这三支部队是一个相互配合的整体。狼骑的弓骑进攻,可以让敌军不得不保持松散阵型,以躲避弓箭的打击,而疏松的阵型正好利于雷骑的突袭冲阵。为了防备雷骑的突击,对方又不得不保持紧密阵型,紧密阵型又正好利于弓箭打击。这两只部队如此配合,是破袭敌阵的最好利器。等到敌军阵型散乱,部族的格斗兵正好上前,彻底瓦解对方的抵抗。
追击战开始时,限于我们的实力,我希望三军各出半支部队。由你们三位将军,加上子龙将军,任选一人带队,其余两军以各位副手带领,军自卢龙或者肥如而出。前期的讨伐只是宣扬我们的悬赏,探寻敌人的营地。所以,大军前行一个月的路程,迅速返回出云。
我们三军各出其半,军力还是太少,我决定,再行招募平民或者公民加入讨伐军。我们藏兵于民,百姓训练了这么久,也该让他们经历一下实战了。
平民或者公民加入讨伐队后,如何编练,几位将军拿出个意见。不过,他们既然放下手中的农活,加入讨伐队中,我们不能让他们两手空空回家,我宣布,我们对鲜卑的复仇之战,所有虏获,七成归于参战人员,一成归随队商队,两成上缴出云。如何分配战利品,几位将军拿出个方法。
嗯,你们前期的试探进攻,一路上,对于愿意服从我们、给我们军队提供粮草物资的部族,可以加以善待。每相距一段距离,我们可以设一商栈,与这些友善的部族交易。参战的公民和平民,视其表现留在该地,任地方官。五年若一任,五年期满轮换。十年之内,当地交易税、人头税全归在任官员支配。
这些税收,在任官员可以用来雇佣当治安人员和武装护卫(佣兵),剩余部分归自己。但是,在任官员收的人头税和交易税必须符合出云税率,出售的物资必须符合出云战略物资管理条令,如有违反,不但免官,还要按律法惩治。
如果,你们的试探进攻,路上遇到敌对部族,那么,他们的财产就是你们的财产。杀光男人。俘虏所有妇孺,进入出云境内打散安置。“
太史慈跃跃欲试的问:“主公,第一次出军,谁来领军?”
太史慈飘忽游动的攻击性格,到是正好适合第一次出军。我微笑着额首,答:“若是子义有兴趣,第一次出军,由你带领如何?”
太史慈大喜,连声应诺。张郃界脸上立即露出了懊恼的神情,郁闷说:“慢了一步。第一次出军既然被子义抢先,主公,第二次非我莫属。”
我点点头,答应说:“第二次出军,正该浚义。”
张郃脸上马上绽开欣然的表情,转首颇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威严的高顺。
“师兄”,我马上安慰高顺:“第一次出军是探路,第二次出军敌军料不到还有攻击。故此不会预作准备。第三次,我估计敌军必然全力迎击,这次,我希望仰仗师兄的攻击力。粉碎他们最后的顽抗。第三次出军,将领全由师兄调派,等出军时,师兄预先转告,我会派兵派将,协防出云。”
高顺脸上露出了罕见的微笑,难得说一句粗话:“主公放心,我会打的他们连他娘都认不出来。”
“好吧,我们就到剩下最后一条需要讨论了,我们的行军方式,搜索方式,战斗方式,后勤补给方式,兵种搭配等等。
我们胜于草原部族的利器,是我们的桥形马鞍、马蹬,这使我们在与鲜卑骑兵格斗上略胜一筹。但是,马鞍、马蹬技术简单,归顺我们的部簇可能已经把这技术传扬到各地。虽然各地交通不便,骑马走一年也走不了多远,所以传播还不太广,可是,我们在单兵格斗时,一定要注意,别太大意了。
我们的另一个利器是神臂弓,我们个技术,一时半时鲜卑部族学不去,所以,每次攻伐战,我们要多配置弓兵。以铁甲部族立住阵脚,弓兵在阵件中远程射击,雷骑、狼骑游动左右翼,随时准备突击敌军本阵。是我对军种搭配的意见,各位,你们随机应变,灵活处置吧。
后勤补给方式么,我们将制造一种两轮随军马车——正厢车,出征的骑兵队随军配置两匹马,其中要有一匹母马,母马身后可以拖着正厢车,出征的步兵也要配一匹母马拉车。母马的马奶可以让士兵饮用,士兵的随身物品,缴获的战利品可以放置在正厢车上,伤兵也可以在正厢车上养伤。一旦野外扎营,把正厢车连接在一起,就是一个野外堡垒。
后勤补给可以容许商队随军,商队可以在军队的保护下,与我们友善的部族交易,也可供给我们粮草,军队的信息可以让回程商队转达。
再者,商队自己的武装力量,战时也可编入队列,补充我们的军力。士兵随军带15日粮草,加上商队的补充,野外战斗三十天,应该不成问题。征伐队攻击前进,如有所获,继续向前攻击,如无所获,粮尽就退——说明白点,这是场劫掠之战,我们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让他们后悔来出云劫掠。
至于军队的搜索方式,我们要求将手下的将军们分组,采用8字型或滚动式前行搜索,每一组的将领在有限的规定区域内搜索,但在规定时间内必须到达指定的地点和其他部队汇合,这样各支部队之间彼此有个照应,同时相距不是很远,一旦发现敌人的踪迹可很快赶来救援,或采用包操的战术击破敌人。
各位,我现在想到的就这些,谁有补充?”
在大家一片狂热中,尹东谈谈的说:“我补充一点,切记切记,出征路上,对于友善部族,一定要友善对待,千万不要把他们逼成敌人。敌军少一个支持者,我们就多一份力量。对于不愿定居的部族不要强迫,由他们去吧。”
在讨论过程,马韩步兵统领李虎,金明一直默默旁听没有插话。此时,两位统领相互对视了一眼,在金明再三的示意下,李虎开口表示:“城主大人,出云征战前期,我们马韩士兵是否可参加对士卒的训练,还有,我们国内部分韩人已经拥有出云公民身份,他们是否有资格参加讨伐队?”
按照我和高山此前达成的默契,我立即爽快的回答:“当然。对士卒的训练是面向全军的。马韩士兵可以参加。有公民身份的人,无论是谁,我们都欢迎参加讨伐队。还有,今年春节,碣石的三千守卫将放假回来,你们转告韩王,这三千马韩士兵是我们训练好的,装备齐全,足以拱卫京师。不过,我希望你们再派一万人来接替他们。五千人协防出云,五千人协防青州。”
对此要求,李虎、金明欣然同意。李虎扭捏半晌,再次要求道:“城主大人,我家有两千家丁,我想让他们也来参加训练,可不可以,不把他们算在一万的人数中。另外,讨伐队如果缺人手,我愿让这些家丁参加。还有,我也有出云公民身份…”
金明不甘示弱,立即插话说:“城主大人。我也有两千家丁,愿意协防出云。这两千家丁生活费用,我愿一力承担,只希望他们能参加前期的远征训练。另外,我希望出云对他们的赏罚,由我们安排。”
李虎恍悟:“不错,我们可以负担家丁的费用,希望出云赏罚经由我们安排。”
我闻听此言。到是陷入了沉思中:“出云以律法治国,有功不赏,有过不罚,与出云律法抵触。不过,你们既然愿意负担这些士兵的费用,我们宣布赏罚后,把赏罚交给你们实行,也没什么不妥。
这样吧,出云明年将受到多重压力,处处需要用兵,你们马韩卒,除两千人驻扎碣石,三千人在青州龙口港登岸外,其佘士兵全部来出云。至于两位的家丁,现在就可以动身来出云了“。
“师兄”,我转首望着高顺:“三军轮换,现在轮到雷骑到青州协防了。但我想,雷骑是出云防御的中坚力量,不可全去,你调一千雷骑,再加一千狼骑,这次调去的雷骑狼骑将士将在青州驻防一年,不再轮换。我再从我的中军步卒中抽调三千人马给你,加强出云防御。另外,本次轮换青州驻防,出云不需出将领了,我准备打一两场小战后,青州全境休兵,以便全力支持出云作战。”
等雷骑狼骑来青州后,可以交给关羽张飞统领。至于关张两位的军队,我准备以中军剩余的两千人为管干,重新整编。与雷骑狼骑比较,这些人的骑术幼稚可笑,有了雷骑狼骑这左右双拳,再把剩余的士卒编成迅驰兵(以马代步,快速赶到战场,再下马步战)。这样一来,青州虽然兵少,但这股机动打击力量,会让谁也不能小视它。
“好了,大的方针定下,我们讨论一下具体的实施方法,时间不多,下午还要接见参赛的各地公民呢,我们加快脚步,一个个来议。”
我昂头看了一下天色,心急的催促着:“对了,据说刘浑回到出云了,想看农牧节的表演。我这个父亲来了,他怎么也不来见我,子义,他去我府上了吗,去了,你给我抓来,没去,你帮我把他我出来。”
太史慈回头望着高顺,脚下连连踢着高顺。见到情景,我心头暗暗的明白了:“师兄,怎么回事?”
高顺面无表情的回答:“刘浑已被相国监禁。不听号今,私自带领族人深入中原,犯私自聚兵罪;不听号令,私自回到出云,犯临阵逃脱、玩忽职守目无军纪罪;回到出云,不向都督府报道,私下行动,犯逃兵罪,违反公民条例罪,数罪并犯,正在等待相国审理。昨日通知开
会时,陪主母进城的青州右军师沮大人也坚持,须按青州军法处置他。“
完了完了,沮授视刘浑如眼中钉肉中刺,落在他手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慌乱站了起来,急问:“审了吗?”
高顺回答:“今日就审。”
“这么大的事,高堂隆为什么不告诉我?”
“高相国说,依律法治出云乃臣子本份,也个小逃兵而已,何须请示主公。”
这话是没错,但加上沮授就错了,有他在一旁不断的煽风点火,刘浑这次,想不死都难。
“子义”,我急急解下佩剑,叮瞩他:“你速速前去审判现场,持此剑进去旁听,如果审判还没完,你传我的话:刘浑,不过是个小孩,孩子
习性,没把军法当回事,希望法庭考虑到他年幼无知,在律法许可的范围内,从轻判决。快去。快去!“
太史慈接过佩剑,匆匆向舱外走取。
“等等!”我放心不下,再次唤住了他:“子义,城主印绶我交与了主母保管,若刘浑被判死刑,你可去主母处,让她写一封赦免令,赦免刘浑死罪。”
尹东在旁叮瞩:“最好先拿上赦免令,如果没判死刑还则罢了。一旦判了死刑,现在可是农牧节前的秋斩时节,迟恐不及。”
得到这一提醒,我立刻觉悟:“不错不错,子义速去,一旦赦免。立即把刘浑扛来船上,告诉他:想活命,就别看节日了。”
高山微笑的提醒:“子义,你可记住了,任他说破天去,你的手可千万别离开他身体,拿出你举桌子的力气,直接把他提到船上来。切记,揪住他,别放手。”
太史慈躬身施礼,领命而去。
受到这一突发情况的搅扰,我再也无心议事下去。但愿,沮授下手别太恨。与这些士子们的想法不同,我到并不是太在意是否是我的孩子继承我的事业,在我看来,以刘浑的奸诈,在乱世立足是绰绰有余。如果他能够遵循律法约束,赞成我的施政方针,即使他是异族身份,又有何妨。
再说,我的孩子能够从残酷的政治斗争中退下来,在我的余威下,快快乐乐的作个富家翁,渡过平生,岂不是对孩子最好的爱护。
但愿,但愿沮授做的别太过分。
我私下的这些想法,不便对现在的士子们诉说,在父子相传的教育下,他们不可能理解这一切——说不定,一旦处置不慎,反而引起一场内乱。而沮授对刘浑的敌视,也基于此。
我焦急地在舱中踱着步,心如乱麻的思索着:依沮授的脾气,一旦找见刘浑这个破绽,肯定不杀之不甘心——反正已经得罪了他这名义上的主公义子,不如彻底消除个隐患。
不行,太史慈与沮授不熟,恐怕他对出云还有点影响,但不会动摇沮授的想法。
“厉浩军,”想到这,我连声呼唤厉尉:“速去,持我的青州令牌,劝沮军师手下留情。告诉他,刘某教导无方,愿承担部分责任。刘浑小孩子,分不清轻重,还望法外容情。”
厉尉持令牌奔出舱门,想了想,我还有点不放心,转首看着高山、尹东,带着恳求的表情,要求道:“两位,你们闲着也是闲着,帮忙跑一趟,帮衬一下。”
高山尹东相对看了一眼,点头同意:“也罢,我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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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会议不得不告一段落——接连派出三波人马,以期能够挽救刘浑的生死。
坐在舱中,我威到浑身的肌肉紧缩,胸口就象堵着石头一样难以自在的呼吸。内心的焦急灼
使我坐立不安。我焦燥不安的频频起身,心慌意乱地不住到舱门观望天色,唯愿那三波人马能够赶得及救下刘浑。我就像滑了丝的螺丝——急得团团转。
高顺、张合善解人意的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和我谈着别后的情形,当然,顺便也谈了谈师父王跃的现状。我无法全心投入到谈话中,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聊着。
在沉闷的气氛中,一名侍卫走入了舱门,报告:“城主,日近中午,百们也越聚越多,需要主公下午接见的各地参赛选手,也与他们的乡老赶来,正在旁边的小船等候,是否容许他们登舱,请主公指示。”
噢,忘了,外面还有一大群百姓等着我。
高顺、张合担忧的看着我,高顺轻声的说:“主公,要不改日再见。”
我招了招手,示意侍卫传百姓登船。同时,转头对两位马韩统领吩咐:“两位,你们的家丁可以不受时闻限制,先期增兵出云,这样吧,两位速速去安排家丁赴援的事,我希望在八月底,两位的家丁在出云登岸,等家丁们换装后,我希望他们在九月初调往青州,等我把青州士卒重新整编后,明年二月,他们调回出云。时闻紧迫,两位,现在就动身吧。”
这就是上位者的苦恼啊,别人只看见万民拥戴的风光。哪知道是一点点的花费精力和心血、时间和汗水、努力积累而成。甚至连自己烦心的时间都不能拥有。
这次接见百姓是我早计划好的,离开出出云几年,我的影响力和对百姓的熟悉度正在逐渐下降。为了让百姓真切感觉到我的存在,我必须做点什么——让妻子巡视各地,顺便给予她赦免罪犯的权力,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就是想恢复自己的影响力。接见各地参赛百姓,也是基于此想法:通过他们的嘴,我可以了解到出云各地别后的情况,顺便让老百姓感知到我的力量。把影响力施加给他们。
一手抓军队,一手陇民意,毛老爷子就是样打下江山的。我心里闷闷的想着安慰着自己。
日正当午,最先被召见的是出云城枣花街、出云城短刀路;乐亭城;黎阳城三地四处的公(功)民代表。这些诚惶诚恐的百姓一进门,有的人立刻匍匐在我的脚下,有的人恭敬的低头行鞠躬礼,还有的人右手握拳,响亮的撞击胸膛,敬以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