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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她通红的脸皮发誓。
结婚之后，陆渊绝对、绝对有背着她偷偷上过情话补习班。
***
林格的孕吐并不是偶然。
接下来的一整个月，她只要闻到一点与不管任何种类的肉的味道，胃里就立马开始抗议。
而且，她的嗅觉似乎灵敏了许多，一丁点的油香味都能被鼻子准确捕捉。
那段时间，她很多次吐到腿软，都是陆渊在身后抱着她，给她拢着头发，拍背顺气。
有时候实在太难受，她会抱着他狠狠地哭一场，哭完之后还是会接着逼自己吃东西。
但再怎么难过，她也从来没有萌生过放弃的念头。
毕竟她知道，他们有多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第四个月的时候，她的孕吐症状总算止住，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陆渊，她孕吐的时候体重不增反降，搞得他每天担心的不得了，一个月下来，和她一起瘦了不少。
度过了噩梦般的一个月，他们开始着手准备小婴儿的房间。
一开始很和谐，到后来，因为两人一直没去查宝宝的性别，就着房间色调开始起了争执。
“……”
“粉色。”
林格反驳：“我不同意，凭什么不能用蓝色，蓝色明明女孩男孩都能用。”
陆渊还是坚持，“粉色，男孩女孩也都能用。”
“……”林格简直要被气笑了，“粉色怎么就能给男孩用了？你这就是歧视！你不想要男孩！”
“……”
吵了半天也没结果，最后还是林母听说之后过来劝，两人各退一步，房间色调成了男女都适用的嫩黄色。
五个月的时候，林格的体重和肚子大小每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恰逢春天，人也越来越容易困。
某天她睡着睡着，突然间惊醒。
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也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醒的。
正当她要再次睡过去的时候，又一下子睁大了双眼。
林格从床上坐起来，整了整睡衣，低头盯着自己已经显怀的圆肚子。
……是错觉吗？
刚刚好像，被里面的小东西，给踢了？
过了几秒。
肚皮有从里面被动了一下的感觉，她看到她的肚子一处有一块微小的突起。
那瞬间，那种连着心的悸动，让她的眼泪一下就冒出来了。
默默地流了一会泪，等能说话的时候，她哭着打电话给陆渊：“陆陆你快回来！！！”
彼时陆渊正在回家的路上，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心跳猛地加速。但他还是稳着声音安慰她：“别哭，没事，我五分钟就到家了。”
正好是下午两三点车最少的时候，他挂了电话，抿着唇不动声色地加大马力，十多分种的路程生生缩短了一半。
到家之后，立马冲进卧室。
看到林格正坐在床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想到她刚才的哭腔，心里一揪。
他大步走到床边，慢慢在她身边坐下，还没等开口她就抬起头。
看到她的一瞬间，陆渊一愣。
她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眼眶也还红着，可神情却异常开心，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悦。
“你……”他的话刚出口就被打断，林格一把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等会儿。”
过了几秒，他感到手掌处被什么顶了一下。
与此同时，林格立即抬头看他，声音激动，“你摸到没有！”
“这是……”
“是他在踢你呢！”林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在跟你打招呼！”
“……”
他喉结滚了滚，没等说话，手又有了和刚才相似的感觉。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手上。
她的皮肤细腻温热，想到刚才的那股触动，他立马知道了她哭成那样的原因。
两人又守着她的肚子摸了好一会儿，直到里面的小宝宝好像是累了，再也没有动过。
沉默了一阵，林格忽然被他抱住。
头刚好在他的胸膛，鼻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初为人母，好动如她也时刻记得不能乱跑乱跳，洗澡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摔倒。
初为人父，冷静如他也会整天提心吊胆，恨不得事事在她身边亲力亲为。
只是胎动，都让他们高兴到难以自持。
“谢谢你。”他轻声道。
林格半开完笑地回他：“嗯，我也谢谢我自己。”
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平添一丝温馨。
半晌，陆渊松开她，站起身，“我打个电话。”
林格点点头。
陆渊出了房门，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很快接通，“怎么了？”
“爸，有个事要你帮我。”
“嗯？”
“我超速、闯红灯太多次。”
“……”
“驾照应该不能用了，帮我搞一下。”
陆名意：“……”
***
四个月后。
在经历过林格半夜三更肚子巨饿要吃宵夜、半夜三更突然腿肚子抽筋被疼醒、半夜三更突然做噩梦开始痛哭流涕、半夜三更突然多愁善感怕陆渊不爱她之后。
陆渊成功瘦了十斤。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号，折腾了他们九个多月的小东西，终于出生了。
她是第一次生孩子，乖乖听从了长辈的建议选择顺产。过程却比想象中要痛苦的多，生完之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在迷迷糊糊要睡过去之前，她隐约听到陆渊悦耳的声音。
他在问，宝宝的小名要叫什么。
林格想了一下日期，最先想到的是狮子座，于是随口就取了个“小狮子”。也不管周围人如何反应，闭眼陷入了昏天黑地。
这个名字还真就一直叫了下去。
几天后，她出院了。
林母不想用月嫂，因为住得近，坐月子的时候每天都亲自过来照顾她。
最开始林格连抱孩子都不会，也不敢直接上手，看林母示范了好几遍，她才小心翼翼地把小狮子抱起来。
她看着他稀少的发，还没长开的小脸，一边嫌弃真丑一边亲了他一口。
“陆陆你来抱呀？”抱了一会，她看向站在身边的陆渊。
他点点头，“嗯。”
她以为他没有经验，会和她一样笨拙，没想到他把小狮子从她的臂弯里接过去的时候，动作娴熟连贯，仿佛已经抱过几百次。
林母看着自家女儿一脸震惊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瞪什么眼睛？人家早就跟我学好了，刚出生那天就会抱了。”
“……”林格憋了一会儿，不服气道：“那，那还不是我生的吗？不然他哪有孩子抱？”
这话逗地林母和陆渊一起笑起来。
林母看着女婿抱着外孙的场景，女儿在旁边一点也没有妈妈的样子，不由对着他感慨：“唉，今后养两个孩子，辛苦你了。”
陆渊笑了笑，还没等说话，林格第一个不满：“妈你说什么呢！”
“什么辛苦，他乐意着呢！”她站到陆渊和林母两人中间，对着林母说完这句话，转头想获得他的肯定，“对吧对吧陆陆？”
——“嗯。”
乐意至极。
***
九月二十号。
小狮子满月酒的时候没请外人，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林格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戳了戳身边的人，“对了陆陆，小狮子大名叫什么呀？”
“……”陆渊的夹菜的手顿住。
……她居然还不知道？
看他一脸无语的样子，她吓了一跳，“不会……忘取了吧？那难道医院登记的是小狮子？！”
这一个月以来，大家似乎都默认了她随口取的这个小名，越叫越顺口。再加刚当上妈妈，平常要做的和学的事实在太多，导致她完全忘了孩子还需要一个大名。
“……”
陆渊的太阳穴处又开始跳。
生出来一个月还不知道孩子大名的妈妈估计就她一人了。
他放下碗筷，点点头，“取了。”
“叫什么？”
“陆林。”
“……”
这寓意，太明显了。
不过，他的姓加上她的姓，居然还挺好听的。
林格满意地点点头。
过了几分钟，她吃着吃着又想起一件事。
小狮子是男孩儿，陆渊之前那么想要女儿，肯定早就取好了名字。
她又戳他：“假如这是个女儿，你要取什么名字呀？”
“……”
陆渊看过来，表情有点犹豫。
几秒后，他还是开口：“陆林林。”
林格：“……”
好一个不费脑子的起名方法。
第67章 番外五
17081L[楼主]：小狮子四岁了。
其实去年就该让他去幼儿园的, 但他上了一天之后回来和我们说, 老师很傻很傻, 还不如外婆讲故事有意思, 他不想去了。
于是就搁置了一年。
现在又到了今年的报名时间，问下大家, 亲戚朋友有没有孩子没上过幼儿园的？
唉，每次来论坛，都觉得我已经是个老古董了。：）
好在还有一堆老古董陪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17082L[楼主迷妹一号]：啊啊啊赶上直播了！合影合影！楼主我是高一的！我是你的迷妹！超羡慕你的生活呜呜呜！
17083L[沧桑点烟]：哎，追这个帖子不知道多少年了。楼主孩子四岁了, 而我还在相亲。/点烟
17084L[楼主迷妹二号]：楼主楼主，我也是你的迷妹！你和男神的感情也太好了叭！
17085L[西红柿炒蛋]：建议最好还是上, 因为重要的也不是学到了什么, 而是幼儿园有孩子们在一起的那种氛围, 对小孩的性格好。个人观点，仅供楼主参考啦～
老古董一枚，顺便表白楼主～/啾咪
……
林格回复了一堆欢迎她的帖子, 看到几条真正在回答她的问题的，大概都和那位西红柿炒蛋说的差不多一个意思。
她也是这样的想法。
陆林虽然年纪小，会经常性地粘家里的人, 但每次在外人面前就变了样，不喜欢说话，像个小大人。
所以, 幼儿园虽然教不了什么东西, 但那个环境还是很必要的。不然将来上了小学, 也得学会怎么和同龄人相处。
她决定和儿子好好谈谈。
晚上，陆渊要和陆名意一起去一个晚宴。
“戴哪个呢……”林格和陆渊一起呆在更衣间，对着一排领带发愁。
“随便。”
她转过头看他。
一身黑底暗蓝色条纹西装，西装里面是黑衬衫，肤色白皙，面容清冷，衬得整个人冷峻而迷人。
看着看着，就控制不住自己。
走过去，她笑着抱住他的腰，声音里有浓浓的醋味，“你这么帅，真不想被别的女人看到。”
陆渊在她头顶轻笑了一声，回抱她。
“要是晚会只有男的就好了。”林格在他怀里撅嘴。
“……”
陆渊想安慰她，大家都知道他已婚，夫妻恩爱孩子四岁，没必要担心的。
林格又抢在他之前抱怨：“……但是男的可能也喜欢你这款的……”
“……”
“我真惨，男人女人都要防。”
“……”陆渊额角抽了抽，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别胡说。”
林格抬头：“我才没胡说，我——”
剩下的话，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十分钟后，林格送他出了门。
回身的时候，却发现陆林正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怎么了小狮子？”
“妈妈。”陆林下了沙发，蹬蹬蹬跑到她面前，仰头看她。
他生得极好，眼睛神似陆渊，睁大的时候有些圆，而眼尾却狭长，瞳色不是纯黑，通透清澈。
每次被他这么专注地盯着的时候，她觉得心都要萌化了。
林格蹲下，几乎和他平视。
她拉过他的手，声音很温柔，“怎么啦？”
“爸爸的口水好吃吗？”
“……？！”蛤？
没注意到妈妈僵硬的脸色，陆林把自己憋了很久的疑问一股脑全都说出口，“为什么你们要吃口水吃那么久呀？为什么你和爸爸亲我都是亲脸呢？为什么没有人吃我的口水……”
他看到过好多次了，爸爸妈妈抱在一起吃口水，每次吃完口水，爸爸和平时一样又帅又酷，可是妈妈的脸会变得很红。
他真的很好奇呀。
“等会等会打住打住！”林格眼见他越问越离谱，急忙做了个“停”的手势。
“……”
陆林乖乖地闭了嘴，等她解惑。
林格看着他清澈的大眼睛，张了张嘴，又合上。
男女接吻这种事……怎么给孩子讲呢。
“因为……”她硬着头皮往下说，“因为妈妈喜欢爸爸呀。”
“那你们为什么不吃我的呢？”
“……”头好疼。
林格又想了想，打了个比方，“你记得咱们上星期讲的灰姑娘的那个故事吗？”
“记得。”
“你觉得，王子为什么要娶灰姑娘呢？”
“因为他喜欢灰姑娘呀。”
“对啦，”林格点点头，接着道：“王子喜欢灰姑娘，是会吃她的口水的那种喜欢，爸爸妈妈对你，是对家人的喜欢，懂了吗？”
“……”
陆林像是想了一会儿，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林格松了口气。
转而坐在地毯上，问他：“小狮子，你现在还是不想上幼儿园吗？”
陆林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老师说话好慢，她说得那么慢，居然还有人听不懂。”
“……”
“妈妈，我觉得他们好傻。”
“……”
面对着明显遗传了他爸、智商超群的儿子，林格哑口无言。
她决定换个思路开导他。
“你每天面对着我们这些大人，不觉得烦吗？”
“不烦呀。”陆林摇摇头，妈妈特别有意思，他最喜欢和妈妈说话了。
“……”
林格内心是崩溃的。
儿子，天不是你这么聊的！
她再次捡起话头，“可是，你不觉得身边都是和你一样的小孩子，会很有趣吗？可以交到很多很多好朋友呀。”
不等他答，她又想到一个理由，“你看，爸爸妈妈长得这么高，站着的时候，你和我们说话都要仰着脖子，要是和你一样高的人，就不需要了呀。”
“你这么聪明，幼儿园的小朋友会很崇拜你的，你想想被一群和你一样大的小朋友崇拜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陆林觉得妈妈说得……对。
小孩子的心思很简单，接受了一种观点之后，之前的想法就立马被抛在脑后了。
陆林开心地咧开嘴笑：“那我明天还要上幼儿园。”
林格惊喜地睁大眼，吧唧亲了他一口：“小狮子真乖！”
“妈妈，你等我，我会长得和你一样高的。”
“嗯？为什么？”
“这样，你和我说话就不用蹲着了呀。”
“……”
林格看着他小小的一个人儿，水润的眼睛盯着她，一脸笃定地对她说着这种话，她……
她到底怎么生出这么个宝贝蛋的啊！
特别让人省心、不调皮捣蛋就算了，怎么可以这么贴心！
实在忍不住，她又捧着儿子白嫩的脸蛋亲了好多口，才带着他去洗澡。
陆渊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发现林格还没睡，正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玩手机。
听到门响，她唰地一下回过头。
“陆陆你回来啦！”林格跑下床，一下子扑到他身上，胳膊挂在他肩膀处，撅起嘴索吻。
陆渊很享受她的欢迎方式，顺势低头，含住她的唇。
吻毕。
他的手从她后脑勺移到她的腰上，松松圈住，随口问道：“他睡了？”
“嗯，”林格点点头，想起刚才和儿子的对话，“对了，我说服他去幼儿园了。”
“嗯？”陆渊有些惊讶：“怎么说的？”
“不告诉你！”林格松开他，转身回到大床上，“你快去洗澡吧，身上有酒味。”
“嗯。”他没再说什么，进了浴室。
林格躺着躺着，就慢慢阖上了眼帘。
直到他上床的时候，床垫带来了微微下陷感让她清醒了过来。
他浑身散发着刚沐浴完的清新香气，格外好闻。
黑夜里的陆渊和平时一点也不一样。
他在她耳边的喘息，仅仅是听着都让她脸红心跳。
所以，每次熄灯后，她都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然后等他忍不了的时候……
这次也一样。
他在身边躺下之后，林格自发地蹭到他怀里，手在他腰间不老实地一通乱摸。
直到他吐出一口气，掰开她的手，然后翻身压住她，印上她的唇。
……
***
隔日，陆渊送陆林上学的路上。
“阿林。”陆渊在等红灯的时候，有意和身边的小人搭话。
全家其他人都叫他阿林，只有林格叫儿子小狮子。
“怎么了爸爸？”
“你知道……什么是妹妹吗？”
“我知道呀，书上说了，妹妹就是，就是……”陆林想了半天，发现自己脑子里只有一个英文单词，他转头看着爸爸，“妹妹是sister。”
“……”
陆渊有些想笑，他抿着唇点了点头，“对，是sister。”
没多久就到了幼儿园门口。
陆渊下了车，牵着陆林的手把他送到班级。
临走前，在他面前蹲下，“你可以问问你班级里的小朋友，妹妹是什么。”
陆林点点头，“好的爸爸，我晚上就告诉你。”
然后他看着爸爸摸了摸他的头，就转身走了。
爸爸好高啊……
他也会长到那么高的，一定！
下午四点半，陆渊准时到班级门口接上了陆林，牵着他上了车。
他发现儿子有些闷闷不乐，于是便发动车子边问：“阿林，怎么了？”
“爸爸，”陆林的声音有点憋屈，“今天我认识了好几个朋友，有两个人都有妹妹。”
他把着方向盘的手一顿，“……嗯，然后呢？”
“他们说，妹妹好可爱，很小很软，长得特别好看，后来他们两个打起来了，还哭了，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妹妹是最好的。”
“……”陆渊看了一眼陆林的表情，接着问：“那你……怎么想？”
“为什么我没有妹妹？”陆林有些不服气。
今天那几个人争的时候，他真的好好奇妹妹是什么样子的呀。
“……”
陆渊压下心里的喜悦，一脸正经地教儿子回家该怎么说。
“……你就这样，妈妈一定会同意的。”
“嗯，我记住了。”
到家的时候，陆林肃着小脸转过头，“爸爸，谢谢你，我不会告诉妈妈你帮了我的。”
陆渊嘴角一抽，“……不客气。”
陆林一进门就想找妈妈说话，没想到一下子被抱起来。
他反应过来，才看清抱他的人，于是乖乖叫人：“外婆。”
今天林母想外孙，早早就来等着了。
林格从沙发上站起来，也凑到儿子面前，“小狮子，幼儿园好玩不？”
“挺好玩的。”
陆渊插了一句，“他被老师表扬了，说是全班最听话的。”
这话说完，陆林又被轮番亲了好几口。
但他依然没忘记自己心心念念的事。
“妈妈！”
“嗯？怎么啦？”
他加大了音量，清脆的童音回荡在房子里，“为什么我没有妹妹？”
“……”
“我们班里好多同学都有妹妹，为什么我没有？妈妈，我也想要妹妹。”
林格有些懵：“你……你想……”
“妈妈，我会对妹妹很好的，”陆林又睁大了眼，神情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真的！”
几个大人都沉默了一会。
林母先开了口：“我觉得行……两个孩子好，一个太孤单。你看你们俩都是独生子女，阿林可不能这么孤单。”
林格有些纳闷：“妈我不孤单啊，我长这么大不一直挺好的么？”
“嗯，妈说的对。”陆渊忽然道：“独生子女，是很孤单。”
然后，他和陆林一起看着林格。
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林格莫名想到了他的童年。
那么小，妈妈就离开了家，爸爸每天都忙……
陆林也不说话，但看着她的眼里也满满都是渴望。
“……”她其实也不是不想要女儿，只是这几年照顾一个孩子都觉得手忙脚乱，从来没生过别的心思。
“假如有了妹妹，爸爸妈妈就不能只跟你玩了，还要陪妹妹玩的。”说完，她接着问：“这样的话，你还要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