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跟我还客气什么,你要是愿意,姐姐天天给你送饭来。”少妇沾沾额头的汗水,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佯作生气状。
“小弟哪敢劳您驾啊,罪过罪过。”瞅得那白眼,何远心底是一阵恶寒啊,我的乖乖,不要以为少妇两字就代表着美女,妩媚两字就代表着迷人,瞧瞧眼前这位,啧啧,蒙上脑袋后绝对迷人,露出小脸来绝对吓人。
价钱已经算好了,将准备出的钱递给老板娘,谁知这娘们竟推了回去,还抓着我们正人君子老何同志的手那就是不撒开啊:“你这是干什么,跟姐姐提钱不是见外了吗,快收回去。”
我倒是想收,可您把手松开啊。
“吱…”的一声刹车这叫一个响,连兜起的小风都凛凛的,何远甚至听出了宝马蕴涵的怒气,这足足说明了,车主人的心情一定不会很好。
果然,将车停在别墅门前,已将头发散下的莫曼云愠怒地走了上来,两行秀发顺着眼角盖了下去,如不是特别熟悉她的人,决然分不出市长和此女的关系,在经过何远旁,那冰冷的视线若有若无地瞥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用小牙缝道:“还不给我回家。”
感觉解放的小手,何远如蒙大赦,乖乖跟着小婆娘回家了,只留下哼声不已的老板娘:“不就是比老娘漂亮点儿,哼,有什么好神气的。”
一进得屋子,莫曼云便沉着那漂亮的小脸儿,兴师问罪起来:“你和那送饭的还挺亲热啊,看不出来,人缘不错嘛,要不要我给你们腾出个地方来?”心里这个恨啊,毕竟是自己老公,虽谈不上感情,然见他跟别的女人亲热,那绝对不是滋味,更别提她那不露脸的长相了,哼,你眼光能不能放高点,最不济起码…呃,谁也不行!
可见,小婆娘的占有欲是极强的。
何远也顾不得暗自得意,义正严词地挺直了腰板,做精神抖擞状:“先说清楚喽,我可根她没一点儿关系,那是她硬抓着我的手就不放啊,你知道朋友们都怎么称呼我吗,正人君子何大官人,那外遇的事儿直接和我失去联系,跟本不可能。”
“一天到晚就知道臭贫,切,谁信你啊。”莫曼云撇撇嘴。
何远可不干了:“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和那女人?天啊!你这是在践踏我尊严,在污蔑我的灵魂。”转而神情迅速变化,换了个懒洋洋的自恋模样,悠闲地靠在真皮沙发上,转守为攻:“嘿嘿,你这么关心我的事儿,莫不成爱上我了,早说嘛,我就寻摸着以我的魅力,一个月内还不将你拿下,哼哼,投降了吧。”
“谁,谁爱上你了?”莫曼云这个咬牙切齿啊,但表面却装作毫不在意的轻瞟了他一眼:“你爱和谁好就和谁好去,切,关我什么事,下次把女人带家来叫我看看。”
然而,若是真带回个女人,何远不知他还能不能活到第二天,女人呐,都是口是心非的,这个何远是深有体会。
饭在小婆娘回家前已经蒸好了,取出碗筷盛好饭菜,这才招呼洗好手的老婆落座开饭,每天都一样的程序,像走过场、重放一样,席间两人不再说话,饭后照例是何远收拾洗碗,倒有些家庭主妇的味道。
索然无味地到了晚上,莫曼云从二楼书房回去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两人这莫名其妙的关系,当然是分居而住,有了偷窥事件的前科,小婆娘是把门锁得死死。
何远的卧室在她正对面,躺在足纳三人的水床上,不禁感慨的自言自语起来:“难道这就是婚姻,是我何远梦寐以求的东西,呵呵,好象有些不太对味啊,难道我太没正型了,不能吧?”
如果莫曼云听见这句话,一定会比他还感慨道:“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报社到底去不去呢?
何远是个孤儿,自小便从孤儿院长大,人情冷暖早尝了个遍,然而他的远大理想,就是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有个象模象样的工作。
理想已经实现了四分之一,虽有个老婆,但和温柔贤惠,那是根本沾不着边啊,勉强算半个吧,工作的事情貌似也有了着落,可…
“真的很需要一份工作啊。”翻出了那尘封已久的蓝色记者证,何远苦笑着又加了那么一句话:“可我真不想再干记者了。”
要知道,记者证的取得可不是那么容易,非得在正规报社、电视台等机构工作一年以上,外加难度不诽的笔试方能通过。
思绪紊乱的何远怀着顺其自然的心思渐渐入了梦…
第7章 能“干”就好
今天星期日,小婆娘的休息日很没规律,市长嘛,忙是一定的,也不知她昨晚回屋又工作到几点,洗漱过后的何远徘徊在一层客厅,忙着本不应是男人忙的事,布置早餐。
面包片、火腿肠之类都是提前买好的,沏好牛奶后小婆娘恰好着装完毕,也不客气,坐下就吃,举止幽雅,大方得体。
还是那款式的黑色小西装,头发却没有盘上,为了避嫌,莫曼云通常在车上才盘发,不然邻居知道美女市长在这,不知会不会引起骚动。
话说小婆娘的变化发型,倒有些易容术的味道,前后差别之大,直叫何远瞠舌。
“路上小心,记得开车慢点。”老婆临走前何远嘱咐着,只瞧得莫曼云娇躯微微一颤,他在关心我吗?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那本是夫妻理所当然的话语,茫然之下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冷冷“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望着黑色7系宝马绝尘而去,何远才抽回视线:“连句好话也不会说,我可不是因为你借了500块钱给我才关心你的,哼哼。”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做作。
明天才去上班,也亏他没想好去不去呢,无所事事地逛荡在街上,时间已是下午五点,算算也该回家了,然而,眼前一栋貌似豪华酒店的建筑吸引了老何的注意。
只瞧得门口张贴着“招服务员,月薪1500”的字样,何远心里这个美啊,那叫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它全不费工夫啊。
屁踮屁踮地跑了进去,老何在前厅嚷嚷起来:“我要应聘,我要应聘,人呐?”周围人都已躲得远远,生怕这疯子突然咬人,倒是有几个人少妇注意力集中过来,小眼儿偷偷瞄着他。
过得片刻,一姿色不错的大姐迎了过来,瞧着保安、服务员赔笑着和她打招呼,想是职位不低啊。
“我来应聘的,门口不是贴着告示吗,就服务员,您看我怎么样,脏活累活都能干,只要您吩咐。”没等女人说话,何远就介绍起自己。
红衣大姐眼睛蓦然一亮,像瞧见煮熟的鸭子一般,上下打量起来,不时点头赞赞:“好,不错,条件真不错。”当下,毫不避讳地拉起何远,上了电梯:“小伙子,不瞒你说,我们这正缺人呢,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干啊?”大姐有些犹豫地看着他。
何远一听,忙拍着胸脯保证着:“能干,什么都能干,就是活多了给我加点钱就好了。”吃苦耐劳的精神他还是有的。
大姐这个高兴啊,小眼闪烁着兴奋雀跃,保证连连:“钱不是问题,你能干就好,能干就好。”
何远总觉得那“干”被大姐加了重音,然而得之不易的工作,怎能轻易放弃?
美滋滋地随着她七拐八拐,进到了一间豪华大卧室,那叫一个大啊,尤其是一张水床,和自家那比起,仍有过之而无不及,近百米的房间被粉色吊灯渲染着浪漫色调,昏昏暗暗的光芒不由勾起一丝情欲,直叫老何有种将大姐扑倒在床的冲动,显然,和老婆吹牛的那“正人君子何大官人”,纯属是扯淡。
大姐想得他应该明白了,最后嘱咐起来:“呆会儿会有客人来,你就在这等,等人家来了你就陪她…陪她说说话,好了,如果让客人满意的话,我们就聘你,月薪一万,当然提成小费就要靠你自己的本事喽。”
一,一万?
尤在吃惊状态的何远谨慎起来,不会是什么危险工作吧,或是…
大姐出得门后招呼了两个新来的保安,板起脸来:“你们看好这新来的,要是出点什么事可别怪我翻脸,也不能让他跑了,进了这行就别想出去了。”
“是。”
无遮挡500米听力的何远,那是把流氓大姐的话听个一清二楚,心里这个恨啊,竟把老子当鸭子使?
“合着能不能干,是这意思啊!”
这时他才明白,被应聘成牛郎、鸭子、男公关一类人了,也体味了那句“能干就好”,可碍得门口两个大汉保镖的看守,老何只得令想对策,虽说自小在丰阳市长大,然而交心的朋友根本没有,这和他成年后就去了北京有一定关系,在丰阳,认识的也无非是孤儿院那些人,可十年过去了,别说没保持联系,就是见了面也不一定认识,这可叫他如何是好呢?
叫小婆娘帮忙?
切,决不可能,怎么和她说啊,喂,老公我被人当成鸭子了,你快来救我啊,那在小婆娘面前,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也抬不起头来了。
“这,咯,这是5003号吗?”一个口齿含糊不清,醉醺醺的女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就是这,您请进。”
瞧着女人打了个酒咯,晃晃悠悠进去的模样,两保安齐齐食指大动,暗肘这新来的小子有服气,要说这牛郎也不是好干的,要满足丑陋不一,各式各样女人的变态要求不说,身体上的消耗更是常人难想,刚二十几岁,什么鞭啊蛋啊都得往肚子里招呼,这第一次上工,就能有这么个绝色相伴,不可谓不运气。
既然她喝成这样了,何不…
两人均古怪地对视一眼,其中胆大的那人淫笑起来:“呆会等那小子用完了,咱哥俩就上,反正女的喝成那德行,肯定不记事儿。”
另一人有些犹豫:“可规矩…要是追究下来,咱们不好交代啊,再说里面那小子也…”
“放心,出了事我扛着,那小子也是新来的,不怕他告状去,对了,现在不是流行一句潜规则吗,对,就这么告诉他,这是潜规则,他要问什么是潜规则,咱就说,说了你也不懂,怎么样?”保安得意地看着他。
这,这也行,忍不住问了句:“你知道什么叫潜规则吗?”
“废话,这谁知道啊。”保安理所当然道。
那人彻底晕倒。
话说何远正听女声耳熟,然而下一刻,却惊地下巴落地,他依稀记得昨天给自己面视的妖媚女人,那写在那单子上漂亮的名字:齐韵莹。
小问号在脑门上这个转啊,她怎么来了,花钱买春?
不会吧,这个漂亮的女人,至于饥渴成这样,算算年龄也就26岁,还没到似狼之年呢。
第8章 是霸王硬上弓
齐韵莹今天穿了件灰色职业装,凹凸有致的身材被衬托得分外窈窕,双颊娇艳如花,眉宇间尽是柔柔媚态,素臂轻抬,幽雅而放荡地将时尚眼镜挂在胸前,看那深度,估摸着连胸罩也一并穿透了,早尽成熟的躯体在酒精的作用下摇曳着媚香,幽幽走向床边的男人。
果然如何远所料,摘下眼镜的她端的是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一双勾魂的小眼儿已有些水润,显然是动了情,长长的睫毛儿微微颤动,有些幽怨的味道,似是怪男人对她冷淡。
然而,老何哪里是冷淡啊,那是完全傻了眼,心里大念着某秃子传授的静心咒:“我是有老婆的人,我是有老婆的人…”
齐韵莹心里这个恨啊,老娘就这么不值得你一观,闭什么眼啊你,却说那高度酒精,让他瞥得男人的面孔,都是朦朦胧胧的。来这自然是买乐的,虽然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让齐韵莹脸红不已,但一觉醒来便各奔东西,不怕谁认出她来,想想也肆无忌惮起来。
酒意正浓之即,顺势依偎在男人身旁,吹息若兰地在他耳边,呼了这么一下,混合的小香风宛若长蛇,顺着男人耳畔直钻心扉:“还等什么呢,看不上老娘?”言语间,已有了怒气。
何远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话说这禁欲多年的男人,那是相当可怕的。
身形一转,已粗暴的将齐韵莹火热的女体按在身下,何远心说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你,你急个什么?”齐韵莹似拒还迎地把手推在胸前,小媚眼儿水汪汪地嗔白着他,然而,酒精上脑,已无法让她进一步思考这“名店名鸭”的素质,为何如此低下。
一阵悉悉索索,衣物纷飞落地,而后便是滋滋涓涓的唾液交融声,末了,反倒是女人控制了主动,一次次地迎合着、索求着,一男一女已无法自拔地沉浸在这禁忌地运动中…
瞧着一旁筋疲力尽的裸体女人,何远苦笑着弹出支烟,寻思着那小婆娘也该回家了,然而满身疲惫的他,却只想着美美睡上一觉,当下打了两个电话。
“小水饭店吗,对,我是何远,今天送两道菜就行了…”
“喂,小婆…呃,云云啊,我在朋友家聊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啊,饭菜都给你叫好了,呆会儿他们会给你送到家,你付钱就行了。”心虚之下,差点将小婆娘的外号叫了出来,抹了把额头的虚汗:“不要工作太晚,适当的休息也很重要,一定注意身体。”
“不要叫我云云,你不觉得从你口里说出来,很别扭吗?”然而最后那句讨好的话语立刻引起了莫曼云的警惕:“你现在在哪,没听你说过丰阳有什么朋友吧?”
冷冷的声音好似不加感情,哼哼,我可是你老公,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已把方才经历列为外遇的何远,当下就比较心虚了,姑且来了招以进为退:“你就没关心过我的事儿,不知道也不希奇,嘿嘿,实话告诉你,我身边可躺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呢,地点当然是在宾馆里,怎么样,要不你过来瞧瞧。”
“谁爱管你,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听他这么说莫曼云反而放心下来,倒不是说她特别在意何远,只是传统保守的她名声对其极为重要,再加上那小小的占有欲作祟,但若真和他撕破脸皮,大不了离婚,是他对不起自己,母亲那边也能有个交代。
这会儿何远才得空借着朦胧的光线看清了女人的身材,称得上凹凸有致,性感迷人,纹胸还保持在原位,两根吊带顺着光滑白皙的香肩挂落玉臂,高耸的胸脯乳沟隐显,紫色的蕾丝内裤被移位在饱满的大腿内侧,凌乱,放荡…
如此杰作那就是老何的习惯了,他不喜欢光溜溜、白花花,一丝不挂地做爱,半遮半掩,再来上那么点装饰,才是他的最爱。
感慨之余不由拿小妖精和小婆娘做了个比较。
身材嘛,各有千秋,打个平分吧。
相貌呢,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小婆娘美上许多,即便狐狸眼已为小妖精加分不少,但仍和小婆娘有些差距。
性格啊,两人看来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全全相反,冷艳对火辣,各有特色,然而却都是另人头疼的性格。
小妖精在报社的同事一定觉着她是个不苟言笑的古板女人,然而和他有过几次接触和露水情缘的何远却知道,此女骨子里,那是极其火辣勾人的,什么,你问为什么?哎,没瞧见我们老何正揉腰呐?累得不轻啊!
抽得一支烟,拉过薄被将两人裸露的躯体跟外界隔绝,对工作的态度,心下也有了决断,如今这世道,找工作难,找好工作更难,看来报社这机会是非去不可了,再者说嘛…瞧了瞧身旁的美女上司,何远估摸着这待遇不会太差吧,起码有个上司罩着自己呢。
话说门口两个苦苦等待的保安,那真是把何远给恨疯了,屋里撩人的女性呻吟,自然逃不过附耳上去的两人,然而苦苦等待了近一小时,里面却仍在战斗,直叫保安以为这男人是铁打的,两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个心痒啊。
“喂,兄弟,里面没动静了,咱哥俩上吧。”胆大的小刘捅捅兀自发春的小张,淫笑不止:“嘿嘿,瞧那娘们这么饥渴,咱可得好好玩玩她。”
“行吧。”小张咬牙点点头,终究还是忘了那色字头上,可是有把刀的。
小刘全名刘凯,原本是地痞恶霸之流,后因强奸了一14岁的小女孩被公安机关通缉,转而流亡至丰阳,在一自称黑社会大哥的手下混,就是这家酒店的老板,他也自然转型到保安一职,身材彪汉,从两臂上的刀疤就瞧出绝不是善茬,如今安逸的生活使得他色心再起,别说里面是个搔货,就是个处女,他今天也得给上了。
本以为得手会非常容易,然而感觉前方有人的齐韵莹却蓦然睁开双眸,收紧被角:“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小眯一觉后,酒意已消散泰半,此时娇躯骤然紧绷,秀目圆瞪凝视着两个男人,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刘凯脱下上衣,紧接着“啪”得一声抽了她的嘴巴:“骚娘们,到这来还他妈给我装矜持,今天老子好好伺候伺候你。”
捂着火辣的脸颊,齐韵莹美眸已沁满雾气,奈何女人再强,也终究斗不过男人,但还是倔强的看着他,做着最后一丝挣扎:“你今天上了我,很容易,但明天怎么办,别以为我好欺负,要是不怕坐牢就来吧。”
然而小张瞧得女人不从,已心生退意,劝起了他:“还是算了吧,咱们这小姐多,呆会…”话未说完,就被刘凯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那帮娘们让多少人玩过了,老子可不去凑热闹,再说,啧啧,这妞的姿色可不是那些小姐能比的,放心,我上完换你,出了事我担着。”
齐韵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自从毕业后就没有交过男朋友,然而工作的压力、强度,直让她性欲不知不觉间旺盛起来,每每对着天花板自渎过后,剩下的只是空虚、落寞,方才在何远那获得的快感,远远不是自渎可比的,但每个女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底线,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上的,可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的来了这里,却要承受这般痛苦。
更何况,方才跟何远做爱还是她的第一次…
看着男人疤痕累累的手臂伸向自己,齐韵莹强忍着不让泪水划落,她不想让这些人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
“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啊哈,呦,几位玩的挺好啊,这是演得哪一出,霸,霸什么来着,对了,霸王别姬?”
“是霸王硬上弓!”被破坏气氛的三人齐齐瞪着他。
第9章 哼哼,老子我可是文人
正在刘凯得意着下意识里竟能回答出这么有深度的文学问题时,何远已经起脚将他踹了下床。
“老子还不知道霸,对,霸王硬上弓,用你告诉我?”何远光着屁溜儿,毫无形象地下床踹着刘凯,一脚脚地咚咚做响,口中骂骂咧咧:“老子可是高级人才,高级人才你懂吗,哼哼,你不懂,你那个智商要是懂了,铁树都能开花,死驴都能游泳,妈的,还教育起老子来了,也不瞧瞧你什么文化,博士听说过吗,哼哼,你没听过,但你见过,什么,在哪呢,你这不废话么,就在你眼前啊。”
刘凯心里这个委屈啊,他很想说那么一句“他们两个也说了,你怎么不揍别人去”,然而,裆部位置的疼痛,直叫他呻吟都发不出,那要命的玩意巧不巧地第一下就被何远命中了,刘凯本着忍辱负重的战术,默不做声起来,他心里想着,等我缓过劲儿来,一定把你撕成碎片,对,撕成碎片。
当真是戏剧性的一幕,实力相差悬殊的两人反倒颠倒过来了,人高马大的被相对瘦小的追着打,为什么要追着?只因刘凯像个滚地葫芦,被何远满屋子乱踢。
小张已在何远的淫威下逃窜出门,妈呀,刘凯可是一打三都没问题,看来今天碰上高手了,他又不敢上报求援,只得期盼那大哥能给刘凯剩下点东西,别都打死喽。
却说齐韵莹的心情也就这么回事,虽庆幸自己得救,然在她眼中,几人都是一伙的,全算不得好人,性欲消失后,看男人也没有那么帅气了,当然,酒醒后的她已经认出了何远,也暗暗决定不再录用他了。
打也打累了,何远这才注意到齐韵莹有些发红的右脸,暗怪自己睡得太香,没有及时挺身,不然,嘿嘿,我救了你,工资你就不好意思少给了吧。
微微心疼之下,从冰柜里找出些冰块,用干净毛巾包好:“把这敷上吧,伤不重,过会儿就消肿了。”体贴敷上了女人粉嫩的小脸儿,齐韵莹娇躯微微一颤,可能是想到两人已有过性关系,对这暧昧的姿势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一颗芳心之下,却有那么一丝小感动。
瞥了瞥晕倒在地的刘凯,清冷的小狐狸眼儿转而凝视起何远来:“你不是有工作吗,为什么还要面试,我看你在这干的不是挺好吗?”言语间,也不知是讽刺还是什么,此时的齐韵莹没有了方才的放荡,地地道道的一个清冷小白领。
何远心道,我干的好不好你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贼眼下意识地往被单下瞅了瞅。
齐韵莹说出那句话就后悔了,心里这个羞啊,自己确实是满足了,嗯,很不好意思的说,应该是很满足,甚至有些再和他来那么一次的欲望,然而,女性的矜持下,那句“我们再来一次吧”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瞧得她妖艳的俏脸泛起红晕,何远艰难地咽咽口水,换了个托冰袋的手,后解释起原由来:“我可不是专业干这行的,哦,当然业余也不是,今天本想应聘个服务员干干,谁知道那老女人竟带我来了这儿,门口两保安看着,我想跑也跑不了啊,这不,下一刻你就来了。”旋即很不好意思地干笑起来:“这个,你进来后二话不说就把我扑倒了,我那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又被你扒光了,最后在我愣神的工夫,你又光着身子坐了上来,嘿嘿,瞧这事儿闹的,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