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孩子气。”天朗吻她的脖子,她怕痒,侧着脖子笑。

“我玩起来是会乐极忘形,甚至会想不起你,但一静下来便会情不自禁的,渴望把你拥在身边。甄甄,我真的好爱你!”

甄甄享受他的热吻,由嘴唇一直甜到心坎里。

“天朗,天朗…”

蔚甄忙推开天朗:“露莎在找你。”

“哎,”天朗恨得牙痒痒:“烦死人的蜜糖蚂蚁。”

“女孩子的蜜糖啊!多可爱。”蔚甄抚抚他的脸:“她就快走过来了,看她需要什么,别忘记自己是主人。”

“你呢?”

“我本来就要去厨房看宵夜弄好了没有,她过来了,我先走。”

“甄甄。”天朗在她唇上用力地吻了一下,才放她走。

她缓缓由酒吧间出去。

“天朗,你果然在这里。”

“跳了一晚,好口渴啊!”

“他们几个也想喝冻啤酒,派我来拿,怎么这儿也关上灯?”

“是你们说跳舞要有情调,酒吧靠近客厅,索性把这儿的灯也关了。”天朗开了灯,马国司他们见光就来,方文利跟着也把丽珊她们带过来。

“舞会散啦?”天朗把冻啤酒拿出来。

“没散,这是小息,休息过了再跳,谁要啤酒…”

马国司领头,大家又玩斗酒。

“只准喝啤酒,要真正斗酒,等舞会散了才可以。”天朗怕醉倒了,冷落蔚甄的朋友。

结果大家一起玩,丽珊她们也参加,蔚甄由厨房出来也被拉进去。

结果玩得人人身上都有啤酒味。

“停一停吃宵夜好不好?”蔚甄一看壁钟已经四点:“今晚有鸡粥、点心、还有糖水…”

“好!”天朗举手:“吃饱再玩…”

吃过消夜后,她们继续跳舞。

天朗也找机会和蔚甄一连跳了四次。

近天亮时,他们又去斗酒,最奇怪的连文杰也跟了去。文杰原是从来不喝酒的,大概是受了点刺激,玫芳担心他,跟着去。

国新和宜玲一向爱热闹,他们不会放过玩的机会,于是大家都在酒吧玩,只留下丽珊和蔚甄。

蔚甄带丽珊回房间,她的房间是天朗二姐以前的套房,两个女孩子躺在床上谈心事。

“你终于找到你的白马王子。”

“找到又怎样,将来未必是我的。”

“我看他对你的确很好,他没有向你表示爱意吗?”

“有,他嘴巴常挂着那句话。”

“你接受了,不就可以等到了吗?”

“那么快,我们只不过认识了两个多月。”

“两个多月是一千多小时,有些人一见面才只不过几分钟就爱上了。既然心爱的为什么不紧紧抓住?现在是好机会,他九月回市区工作,交际圈子会越来越大,你关在岛上他未必常有空来看你,彼此感情便会冷淡下来。”

“你不是要我嫁给他吧?”

“女孩子始终要嫁人的,放过了这个白马王子,将来嫁个丑八怪便悔恨已迟。”

“天朗家庭环境很好,如果我真的接受了,天朗会把我带到市区去,不准我再做事。那时,小咪怎么办?”

“关于小咪,”丽珊轻叹了一口气:“我越来越发觉她并非笨那么简单,她连什么叫亲情都不了解,她对你比对父母更好,不过就算没有你,她一样生活,只不过多睡、少吃,身体没有现在好。你留在这儿根本是浪费人才,其实找个二十四小时照顾她的工人已足够。”

“丽珊,如把小咪送到那些精神和身体特别护理的学校是否会更好?”丽珊说中了她的心里话:“我并非为了自己或天朗,我是为了小咪的将来。我想得很通透,我怎样尽力,也不能让小咪像其他孩子般追上同龄的智力程度,毕竟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低能弱智儿童学校,我赞成,最好送去美国,这类学校美国办得很成功,况且一样是二十四小时,由专人照顾。”

“你跟你表姐说说好不好?”

“其实,现在这位医生已经提过了,表姐没有反应,不过我会继续努力,我回美国后仍不会放弃为小咪争取机会。”丽珊拍拍她的头:“若我成功了,你马上失业,还是赶快去做王妃吧!”

“不一定要靠他,我已经有点钱,可以半工读。我妈最近怎样?”

“每隔一天便轮流打电话给我、宜玲、玫芳和文杰。她恐吓我们说要报警,我们商量过了,认为她不会这样做,不是她不敢,是那王柏文怕惊动警方,便丑事传千里。他可以一口咬定那晚去吃了喜酒,但警方会去调查,证明他根本没有出席,那菲佣在法律面前不敢发假誓,只好说真话,那王柏文再奸狡,也无所遁形。”

“可惜,妈仍被蒙蔽,”蔚甄摇头叹气:“我有家归不得”

“既然无家可归,留在这儿又大才小用,叶天朗回市区你日子才难过呢!”丽珊激励她:“还是到叶家做少奶享福吧!能够找到一个十全十美又深爱自己的丈夫,是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

“天朗又没有说过要娶我。”

“也许他不敢开口,你应该给他一点鼓励,我们都跟他谈过了,他表示很爱你,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爱一个人,而且非你不娶。”

“怪不得天朗说你们轮着来,像户口调查。”

“我放心不下,我回美国,这儿又非你久留之地,又有家归不得,如果没有人照顾你、爱护你,若以后你有困难还能找谁?”丽珊握着她的手:“最好的朋友也要分离,归宿才是永恒,找到一个像叶天朗那样出色的丈夫还不满足?”

“我不是不满足,不过…天朗很孩子气,贪玩,还不能完全定下来,又不大懂得体谅人,也许他被宠惯了…他的确很好,就好像,好像缺少了稳重。”

“你还在等着那个成熟、能干、有安全感、可以依赖、懂得照顾你、十分宠爱你,事事由他应付不用你费半点心的慈父型的男人。我认为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除非像玫芳说的,嫁两次。”

“我不敢那么贪婪。丽珊,我知道你关心我,你今晚说的话我定会好好记着,并且慎重考虑。”蔚甄突然想起:“方利文怎样?你们相处似乎不错,丽珊,应该交男朋友了。”

丽珊从未交过男朋友,她满面通红:“什么男朋友,我们谈的都是正经事,我和他聊天只不过想多了解美国。”

“看你多紧张,我又没说你嫁给他,在美国,不管是男是女,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丽珊不再辩护:“也是真的,我们不单只是同一州,还是同一个城市,他念的大学正是我在申请投考的,我们都是八月底回美国,更巧的是竟然同一班航机。”

“出门有个伴,有人照顾,更好…”

天亮了蔚甄醒来,丽珊还在熟睡。

蔚甄换好衣服,到天朗的房间,房门大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再到客房,宜玲和玫芳睡在床上,朱丽亚和露莎就睡在地毯上。

蔚甄连忙到楼下,文杰、国新、方利文睡客厅的沙发床,就是不见叶天朗、杜贝宁和马国司。

一直走进酒吧,哗!冷气好冷,蔚甄先看见杜贝宁和马国司蜷缩在一角,身上盖了张桌布。

终于看见叶天朗,他就躺在地上,对着冷气出口,衣服扯起,露出腹部。

蔚甄过去为他拉好衣服,哗!他的手冷冰冰的,他昨天一定醉得厉害,否则不会就这样子睡过去。

蔚甄吓了一跳,忙上楼去把被子毛毯逐一拿下来,先为天朗盖上被,然后为马国司他们盖一张,也为文杰他们加些毛毯。

蔚甄想把天朗拉开一点,但叶天朗六呎多,近一百七十磅,她怎能移动他。

于是把冷气调弱一点,跑来跑去一个早上就过去了。

阿田醒来(他昨天也忙到天亮)说要弄早餐,蔚甄指了指腕表。

阿田笑起来:“应该准备午餐了。”

蔚甄帮忙阿田安排午膳,因为一共十二个人,为了方便和省工夫,下午就吃自助餐。

蔚甄再回到酒吧去看天朗,天朗刚朦朦胧胧翻转身,看见蔚甄坐在身边,就把她的头搂下来吻她。

“昨晚你把酒吧间弄得像雪房一样。”蔚甄轻声说,怕吵醒马国司他们。

“昨晚几个人,不,是一团人,不知道玩得有多疯,又争又闹又笑,个个玩到流汗,喝了酒,体温也升高了。”

“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由于关心,不禁埋怨几句。

“没办法,常输。”天朗坐起来,把蔚甄搂进怀里:“他们说:‘情场胜利,赌场失意。’大概真是这个原因。”

“冷气太冷,又喝了这多酒,扯开衣服,露着肚皮睡,很容易感冒。”

“不会的,你看我身体多强壮!”他展示强壮的臂肌:“我的字典里没有疾病这两个字,连我们家庭医生也认为我和他没有缘份。”

“酒根本对身体无益,你又躺在冷气出口…”

“不怕,不怕!”天朗拍了拍被子:“仙女为我盖被,她疼爱我,保护我,我好温暖。”

“花言巧语,没正经,”蔚甄瞟他一眼:“还要不要睡一会?”

天朗拿起蔚甄的手腕一看:“哗!一点半,不能睡了,我们是主人。”

“起来洗个热水澡,换套衣服,”蔚甄拖他起来:“一身的酒气。”

“露莎拿酒灌我,连那个斯斯文文,戴副书生眼镜的文杰,也不肯放过我。”

蔚甄也觉得下半夜文杰有点不正常,他从小没喝过一滴酒,昨晚却吵着要玩斗酒。

不久,大家都醒来了,文杰说头痛,蔚甄给他们每人送上一杯鲜茄汁加柠檬。

天朗沐浴出来香喷喷,追着蔚甄要她吻他,蔚甄塞给他一杯鲜茄汁。

“唔!洗了一个冷水浴,整个人都轻松活泼了。”

“你还洗冷水?”蔚甄真想打他:“不听话!”

“你真像我妈咪!”

“你是说我又老又丑?”

“不,不,”天朗一手拥着她的腰,一手拿杯子喝茄汁:“你关心我,紧张我又这样疼我,像我老婆。”

“你讨便宜!”蔚甄轻打他。

“将来你始终要嫁给我。”

蔚甄心里甜滋滋的,脸上禁不住笑了,开心透顶,口里却说:“鬼才嫁你!”

“那我就去娶个靓鬼妹,到时你不要捶胸叫救命…”天朗逗她玩。

“你不害羞…”蔚甄追着打他。

吃午餐时,马国司突然站起来,一本正经的:“昨天我们玩得很开心,但意犹未尽,我们想多留一天,不知道主人欢迎不欢迎?”

“欢迎…”天朗看着蔚甄突然不说话,因为蔚甄的假期到明天四点。

“你这傻瓜!”露莎推马国司:“天朗最好客,有本事留一个月。”

“蔚甄是女主人,我们应该尊重她,”杜贝宁说:“或者蔚甄另有安排,先听听她的意见。”

天朗好客,连他都不好意思推,她还有什么意见,蔚甄忙说:“我赞成!完全没有意见。”她又笑笑:“我只是担心吃的问题,田叔一个人应付不了。”

“吃的问题都包在我们身上,担保晚餐宵夜都丰富。”

“你们又斗酒到天亮?”丽珊为蔚甄不值:“蔚甄很难才有一次假期,她明天下午…”

“明天下午四时假期就完了,是不是?其实我们也很关心她,”朱丽亚说:“我保证,四点前停止全部活动,后天早上便离去。”

“我们本来应该识趣些快点走,不过,平时天朗不会喜欢我们到访,我们也是难得相聚,”杜贝宁说:“他九月回家,一旦接管生意,根本不可能抽时间和大家玩,他起码要忙一年半载才可以。工作胜任后,有空闲时和老同学聚会,蔚甄明白事理,我相信她不会责备我们,是吗?”

“当然!”蔚甄忙说:“我也没权责备,说真的,我也只不过是玻璃屋的客人,身为客人的我,同样喜欢热闹。”

“昨天天朗输得那么惨,”马国司用拳头捶一下他的臂肌:“也应该给他一个上诉的机会。”

“今晚我要来个大报复,要你们一个个倒在我脚下…”叶天朗兴高采烈,显然已经接纳,欢迎客人留下来。

午餐后杜贝宁打电话回家,叫佣人准备丰富食物,傍晚派船把食物运过来。

文杰要乘搭杜贝宁的船回市区,虽然人人还在享受暑假,但他还有几份暑假工要兼顾。

玫芳要陪文杰回去,文杰说:“你难得见到蔚甄,况且我回市区工作就接二连三,谁陪我,我都不能领情,老同学聚会谈谈心事岂不更好?”

丽珊快要回美国,她也希望和蔚甄多聊聊。

国新参加斗酒,宜玲当然跟着他。

午餐,休息一会,大家去游泳,杜贝宁和露莎他们看到蔚甄的精彩泳术,都赞不绝口。

“哗!好盖!”朱丽亚推杜贝宁一把,赞叹。

“好盖?盖什么?”杜贝宁问。

“唉!你这忘本家伙,去几年美国就不懂中文。”

“我…”

“我从未出过国,中文也比英文好,我也不知道,盖是什么东西。”宜玲好奇地望住朱丽亚。

“你一定是广东人,盖的意思是了不起,很出色,不是普通人能做到。”朱丽亚说。

“当然!”宜玲马上说:“蔚甄是游泳高手,出国参赛的。”

“怪不得!你们看…”朱丽亚停了口,定了眼,蔚甄今天穿了件黑色软皮一件头裸背露腰的泳衣,她肌肤雪白,正是黑白分明,刚由海里上来湿淋淋的,身材显得更加性感:“唷!好棒好棒,她的身材真是第一流,还没有见过。”

“所以呢,如果我们吃过午餐便散队就不会看到这么精彩的水上表演。”马国司得意地说:“好盖的泳术,好棒的身材…”

杜贝宁接了上去:“好迷人的脸蛋!”

“宝贝、打令,我看你对蔚甄不单是有好感那么简单,你可能已经暗暗地爱上她。”

“这样迷人的美女谁不爱?”杜贝宁一口认了:“不过我自知条件不及天朗,何必为了一个不可能的梦想,破坏我和天朗的多年友谊?对吧!”

“明智之举!”朱丽亚推他们:“看够啦,游泳吧…”

黄昏时,大家又玩杜贝宁他们带来的模型飞机,玩得很紧张投入的是叶天朗。

每个人都晒得红扑扑,回玻璃屋,轮流着洗澡更衣。

阿田把蔚甄请到厨房。原来食物已送到,真是丰富,整个厨房都放满了。

蔚甄帮他分配好晚餐和消夜,该放雪柜的放雪柜,该放焗炉的放焗炉,水果都堆到酒吧的冰箱里。

安排好了蔚甄才去梳洗。

晚餐后马国司提议去会所玩桌球,第一,斗酒时间太早;第二,前几次他输给叶天朗,今天要报仇。叶天朗可能很久没打桌球,技痒,竟然举手赞成。

但是当他看见蔚甄便说:“不去了,下一次吧!”

“懦夫,昨天斗酒输了,就破胆了。”

“我怕你?今晚你醉了我替你拍一辑醉后丑态的照片。”叶天朗把蔚甄拥抱过去:“甄甄不喜欢玩桌球,我不能留下她去玩。”

“啊!”马国司谅解:“对!”

“你真的很久没打桌球,继续疏弃,你技术会大退步可能成为长期败将。”蔚甄比马国司更大方:“我有个提议,喜欢打桌球的一起去会所,不喜欢打球的,留下来看录影带——那是今年的奥斯卡颁奖典礼。”

“这最好不过,各适其适,”朱丽亚马上赞成:“总之十二时集合斗酒。”

“甄甄!”天朗望住蔚甄。

“我负责里面,你负责外面,我们毕竟是男女主人,嗯?”

“喂,天朗,出门啦!快九点了!”

叶天朗吻了吻蔚甄,露莎和马国司,已来推他、拉他。

四个女孩到二楼看录影带。

“国新似乎和他们很合得来。”

“哼!他最喜欢打桌球了,有得玩还不插翅飞去?竹织鸭。”宜玲边坐下边埋怨。

“蔚甄才惨,她第一次有两天两夜两小时的假期,就给他们闹完了。”玫芳说。

蔚甄摇头,笑笑开了电视机,大家聚精会神在看电视。

蔚甄趁机拨电话回古堡,向芯妈查问小咪的情形,她怕顾先生应付不了小咪。

芯妈不单只是一片好心,而且想好办法:“好好享受你的假期吧!如果我和姑爷应付不了小咪,把她送上床不就行了。”

芯妈说对了,小咪所谓不开心是要她写字、念书和吃东西,她最喜欢上床睡觉。

如果冯明珠不是要女儿赶上学校的功课,这个高薪全职补习老师,根本就是多余。

蔚甄摇头笑着放下电话。

“他们斗酒的花式真多!”丽珊在旁一看,天朗他们已由会所回来,并且开始了斗酒项目。

“根本就是玩综合性游戏,只不过输了要喝一小杯酒。”

“那些杯子真小。”

“人家用作喝潮州茶的,杯子虽小,但小数怕长计,玩一晚可能喝下一瓶到两瓶。”蔚甄很担心,看样子天朗今晚又输:“我不喜欢他们斗酒,酒喝多了对身体有害。”

“光是那些游戏倒是很好玩,我也想参加。”丽珊说:“但我不会饮酒,好辣,呛在喉咙根本喝不下。”

“对呀!游戏的确很好玩,有挑战性,要反应快、记性好、活力充沛…我自信很快追上他们,而且运气不会差。”蔚甄观看天朗他们,他们欢呼、尖叫、手舞足蹈、全身心投入、旁若无人:“但天朗不让我参加,他讨厌女孩子喝酒。”

“他保护你,保持你的形象,你看露莎与朱丽亚,穿的迷你裙差点连内裤都看到,朱丽亚的露脐装,快要变成露胸装。”

“玩作一堆,激烈又疯狂,哪儿还顾得及仪态,”蔚甄又气又好笑:“你看,宜玲快被压扁了。”

“昨天我陪文杰,”玫芳说:“他们推来推去,我被他们由高凳上推下来。”

“玫芳,你怎不早说?”蔚甄关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地毯厚。那两个女孩子专门对付天朗,常合力推他,天朗不留神也跌倒两次…你别担心,他不会吃亏,他两手一伸,两个女孩子跟着就倒下…昨晚他们试过四个人压在一起…”

“是不是?”蔚甄望住丽珊:“我早就说过他孩子气不定性。”

“年轻英俊、活泼可爱、劲道十足的男孩子,是你的第一号梦中情人,叶天朗都具备了,你还怨?梦想成真啦!”

“做情人,的确是十全十美,做丈夫又怎样?你看他,玩疯了根本就忘记有我,也等于说,天天有得玩便不用有情人,对不对?”

“不对!他认识你后,就疏远所有的朋友,那证明他重视你,而且,他并非要天天玩。别忘记,今次请客是你自己提议的。”

“你快要回美国,想多和你聚聚,而且趁机会给你们介绍,帮帮眼。”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看见你有一个出色非凡的男朋友,我除了替你高兴,也总算放下了心,以后有人关心你了。他不单只是个好情人,而且还会是个好丈夫。”

蔚甄一笑:“和儿子摔跤、争玩具的那种宝贝爸爸。”

“看他们两父子又争又玩,也开心。”

“劳心才对,要担心儿子,还要担心丈夫,太累。”

“要嫁白马王子,做王妃不容易,何况一切优点都有,累也开心。”

“丽珊,我发觉你老帮着他。”

“他英俊可爱呀!惹人爱已经占便宜。玫芳,你说是不是?”

“对呀!所以我们都认为蔚甄和天朗是天生的一对,也是最令人喜爱的一对。”

“丽珊,你的胃好点没有?”他们由会所玩完桌球回来吃了宵夜才斗酒,丽珊一向喜欢吃荔芋酥饼,吃得大多。

“舒服多了,那杯中国茶真有效,想不到天朗家也有中国茶。”

“天朗的爸爸对喝茶很有研究,刚才你喝的是普洱茶,听说消滞的。”蔚甄看了看丽珊和玫芳:“你们疲倦了,我先送你们回房休息。”

“你呢!你不想睡?”丽珊问。

“其实我巴不得马上倒在床上,玩了两天,只睡四个多小时。”蔚甄指了指酒吧间的天朗,他正在喝一杯酒:“我要看着他,他昨天喝醉了,又着了凉,其实今天不该再熬夜喝酒。你看他,老是输,露莎和朱丽亚故意的,合力要灌醉他。”

“不用担心,天朗那么壮,看他的手臂有多粗多结实,熬两夜一点酒他挨得起。”丽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