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你?你以为我只是利用你?’
‘不是吗?’乐雅轻蔑的问。
‘我是喜欢开名牌车，但我不会利用你，我们一起，因为你爱我，感动了我，因此我也爱你!’
‘如果乐怡肯要你，我的爱可以感动你吗?’
‘啊，我明白了，你不满意我曾经爱过乐怡，那是过去了的事啦!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因为她不爱你!你看你多没用，连使乐怡为你痛苦都不能!’
‘何必一定要她痛苦?’
‘她痛苦表示她在乎你、爱你!’
‘我们性格不合!’
‘哪有这么简单，因为你条件不够。’
‘你喜欢我，认为我条件够就行啦!我们不必理会别人!’
‘别人我不理，但我很在乎乐怡的感觉，如果她要你，证明你值得争取。她不要你，是因为你无能，她不要，我也不要。’
‘乐雅，我不明白，你到底是甚么意思?’嘉华突然觉得好恐怖。
‘乐怡和你分手，我也和你分手!’
‘甚么?你开玩笑?你不是说很爱我，没有我会死的吗?你怎可以放弃我?’
‘我凭甚么这样爱你!’乐雅突然爆发一下笑声。
‘我怎么知道?是你一直追求我、纠缠我、引诱我。连乐怡也知道你引诱我的。’嘉华霍的站起来，他的尊严受到伤害。
‘笑话!你有甚么条件，有甚么优点?姚乐雅不知道有多少好条件的人追求，我都不要，我会要你?你幼稚、无知、不忠诚、不专一、不上进，整天开汽车，自己已经有个要好女朋友，还因为想驾驶名车，去追求女朋友的姐姐，三心两意，我会喜欢你?’
‘你…’嘉华气得说不出话。
‘没话说了吧?’
‘你说过生存不能没有我!’
‘开玩笑，谁说没有谁不可以生存，只要自己还能生存就够了。’
‘乐雅，你一下子整个变了！’嘉华摇头叹息。
‘我没有变，是你自己没看清楚！’
‘是我没长眼睛!我就是这样，爱人没有了，爱情没有了，甚么都没有了!’
‘自取其咎!’
‘是的!是我一手做成，但我不明白，我本来和你不相干，我追求的是乐怡，你只不过是她的姐姐，我又没犯你，你为甚么要对付我，破坏我和乐怡的感情?’
‘因为你不够成熟、不够坚定，受不住考验。’
‘你代乐怡来考验我?’
‘我才没有这个闲情!好了，我们之间，已经一清二楚，你以后也别再来烦我，因为我没空和你周旋!蔡嘉华，再见吧!’乐雅向他挥了挥手。
‘你曾那么热切爱过我，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嘉华站在那儿，很伤感。
‘没有!一点都没有!’乐雅冷如冰：‘没有爱过你，当然也不会伤感。’
‘那你真是…’嘉华点一下头，似是痛下决心：‘算了，我也无话可说。’
‘请吧!不送了!’
嘉华颓然离开乐雅的房间，惘然离开姚家，到车房，坐进自己的小汽车，他伏在驾驶盘上，想了很久很久，前陈旧事，都一一浮上脑海，令他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第二天，他找人送上一张便条给乐怡，约她到后校园谈话。
由于写明是最后一次见面，乐怡赴约了。
嘉华看见乐怡，还是很激动，毕竟他曾真心爱过这女孩子。
大家僵持了一会，乐怡问：‘有话对我说吗?’
嘉华点了点头：‘以后，你要尽量当心你姐姐，尤其是当你找到另一个男明友!’
‘嗯!’
‘你姐姐千方百计，又懂得用名牌车勾引我，不是因为她看上我，而是…’
‘慢着!到底是你勾引我姐姐，还是我姐姐勾引你?’
‘她主动勾引我，主动吻我!我是抵受不住名车的诱惑。’
‘就算她吸引你，也只不过因为她爱你，喜欢你!’
‘不是，不是，其实她不是真的爱我，她只是想对付你，破坏你的爱情。’
‘她为甚么要这样做?’
‘原因就不清楚了!但我知道，她只想抢你的男朋友，令你痛苦!’
‘简直荒谬。蔡嘉华，你知不知道，我姐姐从小疼我、让我、宠我，她会令我痛苦?’乐怡觉得很反感：‘你和我姐姐到底怎样了?’
‘她和我已经分手!’
‘怎会?你们两个不是志同道合的吗?’
‘甚么都不是，她只是利用我打击你罢了!’
‘她和你分手，你就说她的坏话，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我不是!乐怡，我完全是为了你，我怕你受伤害。你失去我没有甚么大不了，我也不是正人君子…又不是好人。但我担心你将来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她会来抢、来伤害你，我不想你有损失!’
‘你若是真心爱我，就不会受引诱、就不会变心，就算真的有人要动你念头。’
‘我防不胜防、避无可避的，每个人都有一个死穴!’
‘那证明我条件比不上姐姐好，她胜我一筹，输也甘心!’
‘不是的，你条件比你姐姐好，最少于我而言是这样，但另一个男孩子就不清楚了。但乐雅不是靠条件，她靠手段，她好厉害，你小心点提防。’
‘你把我姐姐说得那么恐怖!’
‘她本来就是那种人!’
‘嘉华，我感谢你关心我，但如果你真的对我好，请不要在我面前说我姐姐的坏话，我们姐妹感情是很好的!’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小心点，将来你一定会吃亏、会后悔!’
‘我自己知道怎样做。姐姐怎会和你分手的?’
‘因为你和我分手，你不要我，她也不要；如果你要我，她就和你争，不惜要生要死!’
‘不是的!L乐怡含笑摇头：‘她是怕影响我们姐妹感情，她真傻，我又不会生气，而且我和你已经完了!’
‘这一切是完了，下一次你当心，别让她接近你的新男朋友!’
‘好吧!我们也该到此为止。’乐怡伸出手来：‘谢谢你关心，再见!’
嘉华握着她的手好一会，乐怡含笑把手抽出来，转身离去。
乐怡不会把嘉华的话放在心上，她知道嘉华只是不甘心
第四章
乐怡和美施一同下课，离开校门，走了一段路，突然美施停下来呼叫：‘哥哥，你怎么来了?’
乐怡循着美施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十分突出。
那个人是个混血儿，有一张非常漂亮的面孔。
哥哥?他就是美施的哥哥?怪不得美施常称赞他，原来他真的比美施还好看。
他也向她这边望过来，看见一朵清丽的小百合！
他们视线接触，乐怡一阵子面红。
‘乐怡，过来，我给你们介绍，’美施拖她过去：‘这是我常常向你提起的哥哥，米高。哥哥，她就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姚乐怡!’
‘很高兴认识你，姚小姐!’杨米高马上伸出手来。
‘你好！杨先生!’乐怡也伸出手。
两个人的手握着。
‘怎么又是先生，又是小姐，叫名字岂不简单?’美施笑咪咪。
‘乐怡!’
乐怡向他点点头，把手抽离开了。
‘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会来的?’
‘我有事到附近，顺便来接你下课，去吃茶!’
‘我和乐怡正要去吃冰淇淋，我们一起去?’
乐怡没有拒绝的意思，反正和嘉华分手了，回家也是一个人。
他们三个人一起坐杨米高的宝马跑车去吃下午茶。
杨米高把不少英国趣事告诉乐怡。
他不会像马祖利那样滔滔不绝烦死人，但也不是闷蛋，原来在伦敦住久了，也可以找到不少美食。
有许多食肆，都是乐怡不知道，因为她在英国，从未逗留多过一个月。
乐怡一面听他说话，一面留意到他的样貌，他比嘉华，还要好看一些。
听一个有漂亮外貌的人说话。特别有好感。
下午茶后，又回杨家吃饭，杨米高把他在英国、在欧洲拍的照片给乐怡看，乐怡看到不少好风景。
她去过欧洲，但并不深入。
杨米高就详细为她介绍。
吃过晚饭，杨米高送乐怡回家，闲谈间，他问乐怡：‘明天甚么时候下课?’
‘明天下午我没有课，但要为学校做点事!’
‘甚么时候可以离开学校?’
‘三点!’
‘下课后有事吗?’
‘最近比较空闲!’
‘我们去看五点半的电影好不好?’
‘我没问题，但不知道美施有没有空?’
‘如果她有约，我们可以两个人一起去看戏!’
‘那不大好，我想美施也一起去!’
杨米高并不坚持：‘我回去问美施，然后今晚再给你电话，好不好?’
‘不用了!明天上学告诉我就可以了!’
‘那好吧！’
‘我的家就在前面第三家。’
杨米高把车驶到门口，停下，然后下车为她开车门。
‘明天见!’
‘美施好像没有空!’
‘或者有空呢!’
乐怡笑了笑。
‘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上学，美施已在等侯她。
‘今天我们三个人有好节目：看五点半钟的电影、吃晚饭、上卡拉OK唱歌！’
‘我记得你今天有约会!’
‘你不让我去!’
‘我甚么时候阻过你?’
‘你不答应我哥哥的约会，硬要拉我一起去!’
‘你可以不去，又或者改期!’
‘如果我这样做，哥哥必然会好失望，我不会令他失望!’
‘不会失望那么严重!’
‘就是那么严重，所以我非去不可!你知道吗?我哥哥对你一见钟情。’
‘不可能的，他自己没有好朋友吗?’
‘在英国的那个分手了，回来又不太久，况且，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哥哥很挑剔，不是甚么人都喜欢，虽然回来也有些名媛淑女、年轻女强人，但他没有一个看进眼内，但一见你，就钟情了!’
‘怕是你一厢情愿吧!’
‘我为甚么要骗你。我是喜欢你，巴不得你和我哥哥在一起，但他是不会听我的，他一向有主见!’
乐怡低头不说话。
‘反正不知道甚么理由。你和嘉华分手了，就把机会给我哥哥!’
‘我就是不想太快交男朋友，想一个人静静的过一段日子!’
‘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昨晚哥哥亲口承认他喜欢你!你就接受他吧!’美施摇着她的手臂：‘不要太残忍!’
‘我对他一无所知!’
‘你要知道甚么?我告诉你!’
‘要慢慢才能了解!’
‘接近他，才可以了解。我哥哥实在不错，你们一起一定会快乐，相信我。’
‘难道要我立刻嫁给他不成?’
‘我怎会这样要求你呢!我只希望你和他做好朋友，感情一天夫加上去。’
‘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啦!我从来没有反对和他交朋友!’
‘但愿他不是你普通朋友!’
‘认识才一天，能不普通到甚么程度?’
‘你很抗拒男孩子!’
‘是的!’乐怡认了！
‘以前不是这样的，嘉华令你受了甚么打击?’
‘都分手了还会有甚么好影响?不信任男孩子是肯定的了!’
‘你不信任我哥哥，也应该信任我!’
‘你又不是要求我和你拍拖!’
‘但我可以监察他!’美施两只手握着乐怡的手：‘坦白说，你对我哥哥的印象怎样?’
‘不错!可以交朋友的!’
‘他是不是比我好看?’
‘差不多，都好看!’
‘比嘉华还要好看！’
‘我不否认!’
‘人好看是否给人的印象也会好些?’
‘好看很重要，但光好看人不好，还不是令人痛苦?’
‘我哥哥是个好人，样貌比我好，比我更聪明，又上进，也能干！他将来会是个好丈夫!’
‘哗!好遥远的事！’
‘也是个好情人!’
‘以后看看吧!唷!快上课了!’
美施是很疼她哥哥的，为了她哥哥，把所有约会全部推掉，整天陪着杨米高和乐怡，去这去那。
她又会制造气氛，令乐怡和杨米高感情增进，令乐怡接受米高。
不过还是要经过两个月，乐怡才和杨米高单独约会。
她的确抗拒男孩子，提防着
她又曾问过杨米高，有甚么特殊嗜好?如：喜欢汽车、游艇、飞机、大炮等等，她实在没有这些供应
幸而杨米高除了喜欢女朋友，没有其他的爱好。
‘…你喜欢多少女朋友?’乐怡讶然问。
如果他是个博爱主义者，怎么办
‘只喜欢一个!’
乐怡松了一口气。
见过嘉华，怕怕了
乐怡和杨米高开始交往了
美施功成身退。
不过到今天为止，乐怡始终没有把米高带回家。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每次约会，米高都是在大门外等侯。
乐怡也没提过有男朋友。
大概怕姚太太查问：为甚么不见了嘉华?为甚么换上米高
这天，乐怡看见米高闷闷不乐。
‘为甚么不开心?’
‘我在想：我的爸爸妈妈见过你好多次了，他们都很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吗?’
米高把她的手握紧一点：‘我当然喜欢你，就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担心!’
‘担心甚么?’
‘我直到今天，还没有见过你的妈妈和爸爸!’
‘原来你为这个担心!你又不是和他们交朋友，为甚么一定要认识他们?’
‘我们感情已经不错，如果你认同我，你便会带我回家，见你的家人，除非你认为我还不够资格做你的男朋友！’
乐怡笑了起来：‘你甚么都好，就是小心眼，你既然那么在乎，好吧!改天我请你回家吃晚饭。’
‘还要改天?’
‘当然啦!我爹地极少在家吃饭，你见不到他，又多心了!’
‘那倒不会，你肯带我回家，我已经满足，地位提升了!’他果然开心了不少：‘而且我喜欢每次约会，到你家亲自把你接出来；每次回家，送你进去！’
‘由英国回来的人，特别有绅士风度，你以前也这样对你的女朋友?’
‘我从来没有正正式式的女朋友!’
‘甚么叫正正式式的女朋友?’
‘你就是，你是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以前那些，都是一大班人一起玩的，单独来往的还没有一个!’
乐怡有点迷惑，不大相信。混血儿通常十三、四岁就交异性朋友。
‘乐怡!’
‘我说坦白话你不要生气！’
‘不会，喜欢说甚么就说甚么吧!’
‘混血儿都比较早熟，你妹妹美施也有许多男朋友。你二十四岁还没有交过女朋友?’
‘你说得很好，我年纪很小，就想有个女朋友。可能是性格问题，又或者遗传自我妈妈，我比较害羞，不肯作主动，我不敢去接近异性。比如你，如果没有妹妹帮忙，我相信我也追求不到你!’
‘原来这样!’
‘乐怡，你相信我吗?’他很紧张，甚么都很认真。
‘我相信，也明白了!米高，很高兴做你第一个女朋友!’
‘我是你第一个男朋友吗?’
‘不是，是第二个!’
‘现在他呢?’
‘分手了!’
‘为甚么分手?’
‘这…’当然不能提嘉华一脚踏两船的事：‘性格不合!对了!性格不合!’
‘我和你呢?我们性格是否一致?’
‘没有理由两个人的性格会一致的，既然你说过我对你最重要，你又没有甚么特别嗜好，我们不会性格不合!’
‘那就好！我怕你不要我!’
‘你怎知道我不要我的男朋友，也许，是他不要我呢?’
‘不可能的，你那么可爱!’他很肯定的说：‘没有人舍得不要你!’
乐怡心很甜，靠着他，觉得很舒服平静。
‘乐怡!’
‘嗯!’
‘我今晚送你回家，送到屋里去?’
‘你真心急，一天都不能忍。好吧!随便你吧!’
‘好极了，我可以真真正正做你的男朋友了!’
‘你现在也是我男朋友!’
‘真是吗?’
‘不是吗?’
两个人相拥，哈哈大笑
乐怡和米高手拖手走进内厅，刚巧乐雅由里面走出来，看见米高，不禁一愕，但很快又回复平静。
‘姐！’乐怡马上拖米高过去：‘这是我朋友杨米高。’
米高摇摇她的手。
乐怡笑，加上一句：‘我男朋友杨米高!’
‘米高你好，欢迎!’乐雅和他随便握握手：‘我刚要到车房拿回一点东西，你随便坐，失陪!’
乐雅没多看米高一眼，出去了
‘我姐姐美不美?’乐怡依在他身边坐。
‘当然美，你姐姐怎可能不美?’
‘可爱不可爱?’
‘这就不知道了，刚见面。’米高揽着她肩膊：‘到底你最可爱’一
‘甜言蜜语!’
‘发自内心，这是我的心里话。如果你不可爱，我怎会追求你!’
亚云过来送饮品，乐怡问：‘老爷回来了没有?’
‘还没回来!’
‘太太呢?’
‘太太今晚没有出去。’
‘留下来吃点心!’乐怡说：‘你可以一并见到我妈咪。’
‘实在好极了！’米高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姐姐叫甚么名字，我应该怎样称呼她。’
‘她叫姚乐雅，你叫她乐雅姐姐。不!你和她同年，都是二十四岁，你叫她乐雅就行了，她也叫你米高。’
‘为了尊重她，她到底是你姐姐，我叫她乐雅姐姐比较妥当!’
‘那随便你！我家怎样?’
‘比我家还美，舒服，很不错的房子。’
‘你家也漂亮呀!…’
亚云来请他们到饭厅吃消夜。
乐怡带米高到饭厅，姚太太和乐雅都已在坐。
乐怡忙把米高介绍：‘妈咪，我男朋友杨米高!’
‘欢迎，坐！一起吃消夜！’
姚太太热情招待。
那天晚上，杨米高很开心。
他告辞时，乐怡还亲自送米高到车房，看他上了车。以前嘉华离去，她只送到屋子平台。
她的突然转变，连她自己也解释不出原因，就是很自然的去做。
从此之后，米高代替了嘉华，差不多天天来姚家，黏住乐怡！
相反，乐雅在家的时间减少了，听说公事忙，又常要开会。
因此，乐雅和米高碰头的机会并不多，交谈的机会也很少，他们之间，可说是陌生的！
这天，米高家里有事没有来。
姚太太、乐雅和乐怡在吃下午茶。
谈到米高。
‘妈咪，你说嘉华好还是米高好?’
‘其实两个都不错，各有各好，不过米高呢，人好像细心些，是不是?’
‘他的确比较细心体贴。外貌呢?哪一个英俊些?’
‘米高!混血儿一般都比较漂亮，不过我保守，我不是太接受混血儿!’
‘妈咪，你不喜欢米高?’
‘我不是不喜欢米高，其实，只要你喜欢就足够了，其他都不重要!况且，米高对我也很尊重。’
‘姐，嘉华和米高，哪一个好看?’
‘我分不出来，我根本连米高的样貌也未看清楚。’
‘下次看清楚些！’
‘好吧!’乐雅笑：‘你似乎很重视米高。’
‘他总算是我男朋友了，我自然希望大家都喜欢他。何况他的妹妹还是我好同学、好朋友，我更希望和他的关系搞好些，他妹妹很渴望我们能在一起!’
‘谁是他妹妹?’乐雅问。
‘美拖!’
‘我早该想到她，因为他们都是混血儿。这么说，你们早该拍拖！’
‘米高一直在外国，他由英国回来没多久!’
‘原来如此!’乐雅又笑：‘可以说是亲上加亲了!’
‘我也未必一定嫁米高，男朋友罢了!’
‘世事难料，嗯!’乐雅站起来：‘我回房间等长途电话，晚饭见!’
‘乐雅就是这样忙，’姚太太望着大女儿的背影：‘她又不肯拍拖!’
她和嘉华又算不算拍拖
乐怡奇怪自己怎会忽然又想起嘉华。
那次是嘉华不好，引诱她，她本身真是没兴趣交男朋友！
嘉华真坏，利用乐雅就为了开汽车，幸而米高没有这种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