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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不足,就是那张毒舌还有那勾魂的眼神,从前她讨厌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神,就像是从青楼底层爬上来的妓子一样,十分的惹人厌。
伸指抚摸着他停止的鼻梁,这鼻梁倒是显出几分傲气,让人觉得他不是那种承欢在人胯下的普通人,所以,她也对他有了些戒备,但没想到,他居然会是狐族的太子。
不过,看样子他这个太子做的并不开心,不然,为何会在汇美楼那么多年也不回去?狐族再怎么不好,也不会不如汇美楼吧!
凤舞天不曾问过他这个问题,总觉得他不太想说,既然他不想说,那么她就不问了,但今日去见女皇之时,想必女皇肯定会问,而且不出所料,女皇肯定会以沟通外交为借口让他回狐族一趟,不知他会不会愿意回去啊?
到了宇宫,凤舞天将子墨叫醒,随后两人便走下马车步入宇宫。
宇宫此时对待凤舞天的礼遇比之五大世家的家主丝毫不差,子墨看着稀奇,“说你这个郡仪是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是还得听女皇的话,但看看现在这些人对你的态度,也不是吹牛的哈!”
凤舞天轻笑,“那你以前一直认为我都是在吹牛?”
子墨点点头,“关键你以前那口水直流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印象太深刻,尾羽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对着一个成天流口水的傻子又敬又拜的吧!”子墨公然的说着凤舞天以前是傻子的事情,直叫那在前带路的女官回头张望,都议论说胆敢在凤三郡仪与七皇子的婚典上闹婚的那位不同凡响,今日一看果真不同凡响啊!
凤舞天斜睨了他一眼,“口无遮拦,说话不要只经过小肠不经过大脑,你的脑袋里面都是稻草么?”凤舞天也不甘示弱,说起话来直逗得前面那带路的女官憋笑不已。
子墨唇角抽搐,“什么叫只经过小肠不经过大脑?拐着弯儿的骂我是吧?”
“哼,能听懂这句话,就证明你还有救。”凤舞天轻哼一声,然后扯着子墨迈入御书房的大门。
女皇正坐在御案之后,瞧着凤舞天与子墨进来,唇畔扬起一抹弧度适中的笑,随后说道:“亭儿来了!”
凤舞天与子墨共同行礼,“是,陛下,亭儿来了!我旁边的这位就是子墨,狐族太子。”
女皇看向子墨,正好子墨也抬头看先女皇,一瞬间两人的气势相差无几,凤舞天轻挑了下眉梢,然后垂眸暗笑,本以为子墨会气弱,但没想到这家伙走到哪里都不弱。
“淳于莫见过尾羽女皇陛下。”子墨微微低头,而后道出了自己的真实名字。
就连凤舞天都多看了子墨一眼,淳于莫?复姓淳于,并不是狐族族长的姓氏啊。
果然女皇也问了这个问题,“狐族族长是姓胡吧?太子殿下怎么复姓淳于?”
子墨淡淡一笑,“皇族内有姓父姓与姓母姓两种规矩,这两种规矩分别约束两种人,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太女,而我是太子,那么,我自然随父姓。”原来狐族内部还有个太女。
凤舞天与女皇对视一眼,女皇也在凤舞天的眼里看到她也是今日才知道这些情况,不禁点点头,随后说道:“原来如此,上一次与族长相处也没有几日,随后便发生了一些意外,没有足够的了解狐族人情,今日算是了解了一些了!”
凤舞天与子墨坐下,便与女皇聊了起来,话题自然离不开狐族内部,而基本上凤舞天都插不上话,因为,女皇问得都是子墨。
而子墨也能侃,从皇族内部到普通百姓间的山水人情,没有他不知道的,如果不是他的言语流畅表情认真,凤舞天都要以为他是在胡诌,还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可是让凤舞天开了眼。
果不其然的,说着说着,女皇便问道了子墨有多久没回去狐族了,子墨也诚实回答,“如今算起来,已有十年之久了!”
“十年了?不短的时间啊!”女皇赞叹一声,随后说道:“那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回狐族呢?”
子墨摇摇头,“那里还不如尾羽好,我还没想过要回去呢!”
女皇点点头,“这样啊!”沉寂了两秒钟多,女皇又说道:“上一次族长临走时将一块玉印遗忘了在这里,回到了狐族之后才发现,而后传消息给孤,孤派人寻找多日才找到。今日既然殿下在这里,那么,将这玉印交给殿下也行吧?或是,殿下拿着这印直接给送回去呢?”说着,女皇从一旁拿过一个盒子,而后打开,一枚血红色的麻将大小的玉印便出现在视线中,坐在原位的子墨明显的手掌一紧,凤舞天看着他,复又看着那玉印,这是什么印?
女皇看着子墨,唇角的笑意加大,随后站在女皇旁边的女官捧过那盒子,转身走下来,递到子墨面前。
子墨垂眸看着那盒子,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但脸色却变了很多,伸手拿过盒子里面的血红色玉印,然后看了一下底部,子墨的唇角蓦地上扬,然后转头看向女皇,“多谢陛下,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这里,看来的确需要我亲自把它送回去。”竟然一改昨日坚决不回去的模样,当即改了初衷。
凤舞天虽有疑问,但也没问什么,女皇笑着点头,“既然决定要回去就尽快吧,对了,亭儿,作为尾羽的第一位郡仪,你也该跟着跑一趟,孤一直发展外交,而此时,殿下又是你的人,你应当陪着跑这一趟啊!”三言两语,确定了凤舞天也跟着子墨回去。
凤舞天心想也是,子墨自己回去,她也未必能放心,因为她总觉得子墨不愿回去是有别的原因的,而此次他回去,她也得跟着一同才行啊!
子墨收起那玉印,便和凤舞天走出了宇宫。
回凤府的马车中,子墨再次拿出了那玉印,然后拿给凤舞天看,一边说道:“这是什卡调兵的玉印,所有的卫军都得听从这玉印的指挥,因为,这玉印是万年之前族内大长老的内丹,不听此玉印命令者,死后下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有了它,哼,她们也就不用再猖狂了!”子墨说着,唇角露出有些阴森森的笑,然后向后一靠,倚在车壁上。
凤舞天拿过那玉印上下的看了看,果真有一股尘封已久的灵力在里面,而且浑厚无比,要说万年也不为过。
“可它怎么会落在尾羽?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母亲会让它随便的掉落在尾羽么?”凤舞天转着那玉印,一边问道。
子墨也点头,“这是重点啊,难不成那老糊涂又不糊涂了?谁知道呢?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反正现在落在了我的手里,谁也甭想拿去!”子墨冷哼一声,眼眸深处浮现几丝慑人的阴霾,好像地狱深处的藤蔓,专门叮人的心头热血。
第八十九章南昭有鬼?
“回狐族?”凤府西院主厅内,凤玖煌听到了凤舞天将今天的事情说完,站起身轻声反问。
凤舞天点点头,“是,而且,狐族族长在临离开尾羽之时,还将一枚玉印落在了宇宫。今日女皇将那枚玉印还给了子墨,子墨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开心,还说那枚玉印在他们族内是个很重要的印。母亲,看样子,狐族内部的矛盾不少,而子墨似乎也有掌位之心,这次我与他一同前去,我是否该助他一臂之力?”这是狐族的事情,凤舞天本不想多管,但还是要问一下凤玖煌才行。
凤玖煌蹙眉思量,随后坐下,然后说道:“若是管我们立场不对,可不管,子墨是你的男人,于情不合。我看,见机行事吧!狐族占据那片地域多年,虽狐族族长也有外交之心,但保守的还是严密,如子墨能坐上那个位置,对于尾羽的外交可是很有助益。亭儿,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管,但不要泄露了本意,伪装一下!”
凤舞天明白了凤玖煌的意思,无非就是管也要装的不情愿无可奈何,不过,凤玖煌说的也有道理,看子墨的样子与狐族内部矛盾很深,此次回去以他的性格也不会风平浪静,如真发生了什么事,她出手也不是不可,就是不知子墨可愿意让她出手管理他们内部的事情,那毕竟是狐族的事啊!
“与母亲说完了?”凤舞天回到东院,便见子墨坐在院子的凉亭里,手中拿着那枚血红的玉印,不知在想什么。
“嗯,说完了。研究什么呢?”坐在子墨对面,凤舞天淡淡的问道。
子墨叹口气又皱皱眉,“我在想那个老糊涂把这个东西落在这里的用意?吸引尾羽的人过去么?”可是为什么呢?这就是子墨想不明白的地方。
凤舞天垂眸沉吟,然后摇摇头,“确实不明白,你母亲这样做吸引尾羽的过去目的何在?发展外交她有些保守,不可能这样是为了外交。难不成是吸引你?”凤舞天看着子墨,觉得有些可能。
哪知子墨冷哼一声,然后轻嗤,“不可能,记不记得我都不知道了吧,吸引我?她怎么就知道我会和宇宫扯上关系?怎么知道有一天我会在宇宫里拿到玉印?”子墨摇着头,以那个老糊涂对他的态度,怎么可能对他这么好。
凤舞天听着他的话有一种自暴自弃感,“你和你母亲不合么?”秦枫瑟和他母亲不合,难道子墨也和母亲不合?为什么皇家之人都会内部不合?
子墨挑挑眉,“不是不合,是天生不合盘!”懒懒的语气很随意。
“不合盘?”凤舞天轻笑一声,最后也只得摇摇头,他这种性格,和谁都不会合盘。
“呦,在这儿做什么呢?你们俩从宇宫回来就继续坐在这儿聊,不觉得时间长了相看两相厌么?”子墨最讨厌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从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就开始皱眉,然后就是冷哼。
凤舞天笑着看过去,走过来的正式秦枫瑟,春风满面不羁帅气,迈进凉亭,眼含挑衅的看着子墨,然后坐到凤舞天的身边。
“睡到中午才起来?”凤舞天转头看着秦枫瑟,自从在一起才知道,这家伙喜欢睡懒觉,而且起床气极其严重。
秦枫瑟点点头,“睡得很好,以前在宇宫的时候总是有人来回的喊更,根本睡不好!”挑着眉看了一眼子墨,然后便注意到了他手上那枚血红的玉印。
“你要回去了?”秦枫瑟此人虽不打听任何事,但宇宫里的任何事他都知道。
子墨挑眉看着他,“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没有好气,表示他不想告诉他。
秦枫瑟冷哼一声,“谁也不稀罕管你,不过你要是走了的话,我会送你的,而且永远不要回来。”
子墨立即眼含得意,“那好啊,正好小天天和我一起走,那就永远都不回来好了!”
秦枫瑟立即变脸,“你要和他一起去?”
凤舞天眨眨眼点点头,“旨意!”证明不是她的意思,是女皇的意思。
秦枫瑟转眼看着子墨,半晌突然得意一笑,“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会去请旨,我也去!”俗话说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他就是要膈应他。
子墨看着他,然后给了个超级大眼刀,“消停吧你,你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进得去本殿的家!”又提起了身份论,秦枫瑟的身份又低了。
秦枫瑟不甘示弱,“做了那么多年的妓子,满身的肮脏味儿,还有脸在这儿提什么身份不身份,不知羞耻就是你的代名词,现在还有脸到处的晃,你的勇气真的是我辈该学习的啊!”再次提起妓子论,这是这俩人每一次吵架都要用到的话题,而且经久不衰。
凤舞天叹口气,然后趁着那两人对峙的时候站起身,尽量忽视后面的争吵,而后离开凉亭。
“又吵起来了?”凤舞天走出院子,迎面便走来了兰擎,一身清雅淡然,面上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眼神温柔的看着凤舞天轻声说道。
凤舞天点点头,“是啊,一天吵数次,不嫌累的!”
兰擎点点头,“这可能也是一种乐趣,我们感受不到罢了!”
“乐趣?好吧,就算是乐趣好了!”凤舞天实在无法感受这种乐趣。
“我们散散步?”兰擎第一次主动邀约。
凤舞天看着他轻笑,“不如去你那里吧,很喜欢你院子里的竹子。”
兰擎点头,“好!”说罢,两人转身朝着兰擎的竹园走去。
“你这算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么?”想着那两个人在吵架,这边兰擎反倒和她在一起悠闲的聊天,凤舞天笑道。
兰擎轻咦一声,然后点头,“确实是我得利啦!”
“呵呵,蓦然间很可爱!”凤舞天主动的牵过兰擎的手,然后走进他的竹园。
“对了,昨日我在祈予那里看到了南昭公子。”两人走进葱郁的凤尾竹林,然后对面的坐在藤编的摇椅上,兰擎突然说道。
“南昭公子?”凤舞天眼眸一动,就是那个被凤三傻强奸了的弟弟。
兰擎点头,看了一眼凤舞天,然后继续说道:“南昭公子的脸色不太好,而且,我去得时候他双眼通红,好像受了什么委屈,祈予在劝他,但看到我去了,他们便没再说。南昭公子自从住在了后山,家主便没有再问候过他,生活想必也清苦。也不排除有些仆人看他现在没有依靠欺负他,你若有时间的话,管管他吧!”兰擎每说一句话都在看着凤舞天的脸色,这事儿在凤府没有人提过,凤玖煌也是吩咐过了的,而兰擎实在是那天看到凤南昭很可怜,这才忍不住在凤舞天面前说一句,但也不敢说的太多。
凤舞天沉默,轻酌一口茶,然后说道:“去年我见过他一次,见到我之后他就吓得魂不附体,当时契煞和我说了原委,看他吓得那个样子,我若是突然出现,他定会又吓得不行,这事儿,缓一缓吧!”想起那凤南昭吓得不轻的样子,她就觉得很无语,知道凤南昭被凤三傻吓得不轻,也知道他看着她害怕是因为还以为她是凤三傻,可关键她不是凤三傻,就算以前,她凤舞天也从没让人那么恐惧过,像是看到了鬼一般,让她着实排斥见到凤南昭。
兰擎一见凤舞天这样说,也只得停止住这个话题,但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凤南昭,没准真的是有仆人在欺负他也不一定。
看着兰擎叹气的模样,凤舞天开口说道:“你和祈予有时间就去后山看看他吧,然后见到那些给他来回送饭的仆人时,恩威并施一下,免得有人欺负他。”
兰擎绽开一抹笑,然后点头,“好,我知道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心狠的人!”
凤舞天瞅着他轻笑,谁说她不心狠,只不过,这里没有令她要心狠的人罢了!
“这段时间有回去看你母亲么?”兰宁是宇宫的卫军都统,能够见到她的时间很少。
兰擎点点头,“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去看过她,她很好!”
“我一直没有去拜见过她,若是有时间,我定会陪你一同回去看她的。”她忙得走不开,这一次马上又要与子墨去狐族,看来是没有时间了。
兰擎摇摇头,“她也没时间的,整天的忙。等到你们俩都有时间的话,我们再一同去。”
凤舞天点头,“好!”
“对了,刚刚在院门外听到七皇子与子墨在吵,说什么你要和子墨去狐族,是真的么?”他们的争吵十分大声,兰擎也听得清楚。
凤舞天点点头,“确实,这是旨意,我也不得不从,不过,也不会很久,只是陪他回去走一趟罢了!”
“原来如此,才回来没有多久又要走,估计邯天又该哭了!”兰擎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嗯?邯天哭过么?”凤舞天诧异,邯天憋不住话,有什么事都会和她说,这件事倒是没说过。
兰擎点头,然后发笑,“是啊,还没少哭过呢!你离开的那一年半的时间里,只是我看到他哭就有三次,没看见的还有多少次就不清楚了。”
凤舞天摇摇头,“什么话都藏不住,倒是这件事没有和我说,哭的伤心么?”
兰擎点头,“十分伤心,鼻涕眼泪一块流!”兰擎说着,好似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不由得又笑起来。
“那你没哭过?”凤舞天挑眉看着笑的开心的兰擎问道。
兰擎瞬间止了笑,然后脸色有些泛红,随后说道:“担心过想念过,但是没哭过!”他是个内心十分坚强的人,那时被迫送进凤府,他都从容应对,一点思念又怎会流泪呢!
凤舞天微笑,然后拉过他的手,“思念过么?如此看来,是我对待你们太薄了,我竟然很少的想念过你们!”回来之后每个人都透露出思念之情,而唯独只有她才偶尔的想起过他们,看来,她是真的有些薄情了!
“情感本少,强求不得!”兰擎淡淡一笑轻声叹道。
情感本少强求不得!直至晚上回了东院,凤舞天还在念叨着兰擎说的话,强求不得那她便不强求自己了,顺其自然吧!
“今天又让谁渔翁得利了?”刚进入主卧,秦枫瑟懒洋洋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凤舞天绕过屏风,某个人正在换衣服。精壮结实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散出淡淡的光晕,只是某人不自知,眨眼间将衣服穿上,遮住了春光。
凤舞天有点可惜,要是能多表演一会儿就好了!
旋身坐在椅子上,凤舞天看着他说道:“既然都知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就别吵了!”
哪知秦枫瑟冷哼一声,“就是让别人得利,也不能让他得去!”简而言之,情愿让别人得利,就是子墨不行。
凤舞天笑着点头,“好吧,你们就鹬蚌相争让渔翁得利吧,反正我是无所谓!”
秦枫瑟轻哼,“是啊,这么多,都不知每天到哪里过夜才好!”口气不免酸凉。
凤舞天眨眨眼,“还好还好,那些人也不如你能争能抢,你的地位也不容侵犯,某些时候要宽宏大量一点才行!”秦枫瑟的地位在凤府不言而喻,名义上也是那些男人的顶头上司,不能总是如此小心眼。
秦枫瑟眉峰一皱,“你什么意思?说我小心眼?”猛的倾身压向凤舞天,秦枫瑟的脸色很不好。
“凤三傻,我要是小心眼就把他们都扫地出门了,还能让你天天快活逍遥?”秦枫瑟瞪着眼睛,满脸气愤,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是豆芽菜,他在宇宫中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除人的招数没见过,要是想除掉谁,不过挥手之间。
凤舞天点点头,“知道你身有神功,以后只敬佩行么?”
秦枫瑟冷哼一声,突然伸手捧着凤舞天的脸,然后便像小鸡啄米似的在她的脸上轻啄,还带着规律的啾啾声,惹得凤舞天咯咯直笑。
“舞天!”外面传来契煞的声音,秦枫瑟停住攻击,“来找你了!”
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凤舞天回头,“煞,进来吧!”
契煞走进来,硬朗的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舞天,家主找你过去。”
“母亲?上午我不是刚去过?有说什么事么?”凤舞天站起身,不知凤玖煌找她又有什么事儿。
可这一次契煞的脸色开始变得有点怪,秦枫瑟看着契煞,“怎么了?难不成谁又来求婚了?”契煞的表情那么奇怪,秦枫瑟想当然的就往这地方想。
契煞摇摇头,“倒不是谁来求婚,而是,听年护卫说,南昭公子在西院。”
“嗯?凤南昭?”秦枫瑟轻咦一声,然后眼眸一转,“他不是绝迹宇都了么?怎么又出来了?”凤南昭的事情那可是大街小巷人人皆知,当时掀起的震惊浪潮可是不必圣兽出世小,但过去了两年多,随着凤舞天又制造出了那么多的话题,那件事也就沉寂下去了,而凤南昭从此后再也没有再宇都出现过,今儿,怎么突然出现了。
凤舞天微微蹙眉,这两天尽是凤南昭的事情,不知怎么的都凑在一天出来了。
“他一直居住在后山,除了凤府的人,外人哪有知道的。”凤舞天轻描淡写的说道,然后举步向外走去。
契煞冲秦枫瑟点点头,随后跟着离开。
“舞天,南昭公子突然从后山出现,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夜幕下,凤舞天契煞并肩朝西院走去,一边走,契煞一边问道。
凤舞天摇摇头,“不知道,这两天尽是凤南昭的事情在我耳边来回飘,下午兰擎还和我说,他好像受了什么委屈,在祈予那里哭泣,晚上你就来找我,凤南昭又出现了西院,煞,我一共就见过他一次而已!”
契煞微愣,然后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以前的事情她不记得了,而见过凤南昭也是那次在后山,之后就再也没遇见过。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契煞拉住凤舞天的手,低声说道。
凤舞天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笑笑,“我没事!”
走进西院,灯火通明,那些凤玖煌的贴身守卫依旧站在主厅门外,主厅内的灯光明亮,凤舞天还未走近,便看到了里面的情况,正在用膳,而整个餐桌上也不过两个人,一个是凤玖煌,而另外还有一个貌如仙童年约十五六岁的男孩,而这男孩正是凤舞天见过一面的凤南昭。
凤舞天的脚步迟疑了下,随后便走入主厅。
“亭儿,来了!快坐。”看到凤舞天走进来,凤玖煌笑着说道。
凤舞天点点头,随后旋身坐下,旁边是凤玖煌,而对面就是凤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