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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明威没想到落落这么快就反映过来了,这会儿拒绝倒显得他无理取闹了,只得点点头,“如此,多谢公主费心安排了。”说罢,侧着身子让开了廊上的小道。
落落微微点头,带着贺兰明优版的小桌子从贺兰明威的身边走过去。
然而,就在小桌子刚刚躬身走过贺兰明威的身边的时候,贺兰明威身边的那个侍卫在他的眼色示意下,突然伸手,一个擒拿手就往小桌子的手上抓去,小桌子马上本能般反映,也用一个擒拿手回了过去,抓在那人的手腕上,并点上他的穴道,落落也回过身来,怒道,“大王子殿下,这是做什么?”
贺兰明威笑着示意那侍卫松手,“没什么,只是本王听到公主说这侍卫是新手,所以拿他试试手,看看他的深浅,能不能在公主身边当好差罢了,误会误会,没有恶意,萨巴,还不快向公主请罪?”
那侍卫连忙撤了手,跪下来向落落请罪道,“都是小人的错,还望公主惩罚!”
落落看小桌子也撤了手,依旧低着头不言不语地退到了自己的身后,这才慢悠悠地说道,“都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竟然殿下您都这般说了,我怎么也要卖您个面子,是不是?只是,我希望殿下明白,侍卫能不能当得起这个差,那是我自己的私事,请殿下莫要插手!”
贺兰明威脸色不变,“极是,如此,本王冒犯了,公主请见谅!”
落落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才带着小桌子快步走过二人的身边,往宜菊宫而去。
待二人的身影走远得看不见了,贺兰明威才冷冷地说着,“起来吧。如何?”
那叫萨巴的侍卫小声答道,“确实少林的擒拿手,还有点穴的功夫。内力应该也是有的。应该不是三王子殿下,殿下怎么会中原人的武功?”
贺兰明威蹙起眉头,“你怎么知道三殿下就一定没有武功?我看,他的纨绔的外表下隐藏得倒是挺深的,这个太监,我怎么看都觉得熟悉,还是不能疏忽,要小心防范着,那日不是放走了一个吗?”
那萨巴还迟疑地问道,“可是…三殿下向来体弱多病,以前不也是试过吗?”
“人不可貌相,这个老三,越来越让我看不透了…”贺兰明威沉思着带着人往园子里去了。
回到宜菊宫,落落让小兰守在了门口,带着小桌子进了西次间,“你那王兄,真不是个简单的人…”说着拍着自己的胸口,“真的让我有些紧张了…”
贺兰明优版的小桌子说道,“怎么样,见识到了吧?我那王兄,性子多疑且残酷,刚才听你说那乌诚,是怎么回事?”
落落便将自己那日在殿上赢了乌诚落了贺兰明威的面子的事简单说了,“今天我看他身边换了个侍卫,便问了一下,怎么了?”
贺兰明优叹了叹气,“公主,你可真是胆子不小啊,王兄的面子你也敢落的,估计,那乌诚命不久矣…”
落落大为惊讶,“这是为何?”
贺兰明优认真地答道,“王兄性子多疑,你问起乌诚,他定会怀疑乌诚与你有什么联系,这样的人他定不会再用;再者,王兄性子狭隘暴戾,乌诚落了他的面子,他定会对他严加惩罚,加上你今日这么一问,那乌诚就算不死也会变残的,所以,以后,你要离他远远的才是,听见了吗?”
落落这次真的是吓住了,“还有这样的人?太恐怖了,那…岂不是我害了那乌诚…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贺兰明优安慰道,“以后再想办法吧,我会交待手下人留心点,看见他会把他救回来的。你啊,以后,凡是有关他的事,他的身边的人,你再不要这般滥好心就是了。”
落落连连点头,又问道,“你和他不一样,你们两兄弟…那个是不是…那个…?”落落想问他们是不是不是一母所出,又说不出口。
倒是贺兰明优极淡定地说道,“我和他不是一个母亲,他的母亲是上任大妃,我的母亲…早就离世了。”
落落就猜出了他们俩肯定不是一个母亲,“上任大妃?”
贺兰明优点头说道,“因为父王要迎娶你,所以将大妃休弃送给了别的部落首领了。”
“什么?”这下落落是真的惊得跳了起来,“送人了?他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了?”
贺兰明优瞥了她几眼,对她的大惊小怪非常不以为然,“怎么,你还不知道我们缮善的婚俗吧,看看,若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哪里知道这许多,当心哪天被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落落惊呼,“什么?还真的会被卖啊?”
贺兰明优端起一杯茶,“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平民百姓经常会把妻子卖掉的,不过,你放心好了,你身份地位较高,一般情况下不会被卖的啦。”
落落拍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还来得及,我得多给自己准备点后路才行,这女人也太没有地位了吧?”
贺兰明优笑着说道,“公主你若是想要有地位,就拿出你的本事来,叫大家真心臣服于你,当上真正的大阏氏就好了啊。”
落落皱起眉头,思索了会儿,说道,“那你王兄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母亲被送人而恨我啊?”
贺兰明优摇头说道,“这个就难说了,我王兄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他要是恨你的话,你跑也跑不掉的,公主你还是要当心点。”
落落忙不迭地点头,“我肯定离他远远的,可是,这次的迎亲使是他啊,怎么办?”
“哪有什么办法,静观其变吧。”贺兰明优说道。
落落想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的母亲是…?”
还没说完就被贺兰明优打断,“她离世了,她不是贵族。”一副完全不想再提及这个话题的样子,落落也就忍住了,不敢再问。
二人都不说话,室内的气氛就迅速凝结了起来,落落便没话找话说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贺兰明优也慢慢回复了正常点的脸色,“好多了,公主的金疮药药效很好。”落落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贺兰明优见她一副小心的样子,忍不住又说道,“刚才王兄身边的那萨巴出手试探,我用了擒拿手和点穴,但其实在缮善国内,大家都不知道我会武功,这点,还请公主代为保密。”
落落忙点头应道,“这个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落落叫了小凳子进来,给贺兰明优换了药,又让人传了膳食进来,用完之后,二人这才再开口说话,落落想可能是关于他母亲的事让他有些情绪低落吧,他没有像平常那般嬉笑。最后还是贺兰明优先说道,“王兄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这次的试探只不过是看看武功,估计还会有其他方面的试探的,请公主还是小心为上。”
落落疑惑地说道,“有这么夸张吗?这里可是大离的皇宫,他难道还敢作出什么事吗?”
贺兰明优严肃地说道,“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王兄,他如果对你起了疑心,如果你没有彻底让他放心的话,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上次我伤在他的手下,这次估计他会针对我的伤口来试探的,必要的话,还请公主帮忙遮挡一二。”
落落半信半疑地答道,“这个你放心,我自然会的。”
果真,下半晌,就有宫人来报,说是大王子在德贵妃的福庆宫议事,请落落前去商讨。
贺兰明优叹气道,“瞧,王兄果然是一刻都不能等的,这就来了。”
落落紧张了,“那你要么就别去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贺兰明优摇摇头,“躲下去也不是事,迟早要被他揪出来的,不如迎头撞上去,彻底解了他的疑心好,要不然这一路上肯定也不得安生的。”
落落问道,“那我们怎么办才好呢?”
贺兰明优似乎对落落说的话很高兴,“我们?嗯,我们要想个什么法子才好,他现在肯定最想知道的是我身上到底有没有伤,不如我就把这个伤口露给他看就好了,让他彻底死心就是了。”
“那怎么行,你的伤口那不是一下子就暴露了吗?”落落惊讶地反问道。
“如果我让这个伤口看上去是当场造成的呢?”贺兰明优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问道。
看落落还是一副不了的样子,贺兰明优便低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给了落落,落落立刻反对起来,“那怎么行?你已经受伤了!”
贺兰明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公主,多谢您的好意,可是这点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比这更难受的我都受过。”
落落愣住了,这个表面看起来光鲜无比的贵公子到底是受过什么样的磨难啊,可他平时还那样的嬉笑,那样的乐天,真的是让她对这个人不得不再次审视,认真地审视。
贺兰明优坚持,落落也无法,只好收拾了一番之后嘱咐了小兰好几遍,这才带着他和小兰到福庆宫去了。
正殿里,德贵妃娘娘正在和贺兰明威商量着什么,落落请安行礼之后坐下来,作为小桌子的身份的贺兰明优和小兰就站在落落身后。
德贵妃说道,“使臣殿下刚刚送过来一些大婚那日大典上的一些礼节方面的事情,你也看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落落点点头,接了宫女递过的帖子看了看,无非就是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没什么太重要的,落落抬头往贺兰明威看去,正碰上贺兰明威探询的锋利的眼神,对,就是锋利,落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但就是能感觉到贺兰明威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她,和她身后的小桌子身上来回扫视着。
“怎么,公主,有什么问题吗?”贺兰明威不动声色地问道。
落落微微摇头,说道,“真是有劳大王子殿下了,为了落落的事这么劳心劳力,事事亲力亲为。”
贺兰明威客气地说道,“公主您也客气了。您的亲事可是事关两国的和平、两国的百姓世代交好,本王不能不重视,这也是表达了我们缮善对公主您的看重,不是吗?”
落落心里对他翻了无数个白眼,脸上还是尽量保持风范地说道,“不错,大王子殿下真是其心可比日月呢!”
宫女端上茶来,落落低头瞄了一眼,“我不喝花茶,给我换青心桂花来。”宫女应了,小兰忙上前说道,“公主的口味奴婢最清楚了,还是奴婢去吧。”说着和那小宫女一起退了下去准备茶水去了。
落落和德贵妃随意地聊着那贺仪上的一些事情,贺兰明威的眼神则没有离开过小桌子的身上,眼看着贺兰明威就要开口说什么话的时候,小兰带着宫女端着茶水进来了。
落落忙开口斥道,“怎么动作这么慢,我快渴死了。”
小兰忙要跪下请罪,被落落再度斥道,“别跪了,还不快奉上来?”
小兰忙起身慌忙地从身旁的小宫女手上的托盘里取了那茶盏,就要往落落这边送过来。
然而,那小兰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起身太猛,竟然脚步踉跄着就往落落身上撞去,而那碗茶盏,眼看着就要往落落的身上泼去了。
殿上的宫女们惊叫起来,落落也仿佛吓呆了似的,坐在那一动也动不了一般,眼睁睁地看着那滚烫的茶水就要往自己身上泼来了。德贵妃也吓得脸色苍白,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晃了几晃,才扶着宫女的手站稳。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众人都尖叫惊呼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往落落身前扑了过去,“噗嗤”一声,那盏滚烫的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就泼到了那个身影的身上。
第一百一十二章 苦肉计,教育
更新时间:2013-8-1 9:00:25 本章字数:5766
小兰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上前查看落落的情况,小桌子则趁着这慌乱的时候,跪倒在地上,贺兰明威自然是马上走了过来,眼睛却一直盯在跪着的小桌子身上。爱残璨睵
德贵妃连忙问道,“落落,你怎么样?有没有烫着?快快宣太医啊…”殿上的宫女们都慌乱了起来,有的去请太医,有的拿了毛巾过来,还有的围在落落身旁,有意无意地将小桌子挡在了贺兰明威的视线之后。
落落也仿佛才从惊吓中惊醒过来,“我没事,没烫到我。”
德贵妃这也才松了口气,又转头斥责小兰,“你这奴婢怎么回事,怎么连个茶盏都端不稳,这要是将你主子烫个好歹出来,看你拿什么抵命?”
小兰忙跪了下来,“奴婢万死,请娘娘责罚!”
落落挥手示意身旁的宫女都退了开来,向着德贵妃求情道,“算了,娘娘,她也是我身边的贴身宫女,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漏子,想来今儿也是因为身子不好吧,既然也没烫到我,就算了吧,回去我再好好惩罚她就是了。”
德贵妃见落落替她求情,这才说道,“既然你主子都这么说了,本宫就饶了你了。”
落落便问向还跪着的小桌子,“还好小桌子眼疾手快的,小桌子,你怎么样?”
小桌子不敢抬头,只是带着颤抖的声音答道,“奴才没事,只要公主没事就好。”
落落忙对小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小桌子去后堂,让太医给看看?烫到哪里了,叫太医用最好的药,他可是替我挡了那一盏茶呢!”
小兰忙应了,和两个宫女一起扶了小桌子起身往后堂去了。
贺兰明威关切地说道,“公主没烫着真是万幸!还好您身边的奴才够忠心,也够机灵,身手也不错哦。”
落落客气地说道,“小桌子是精挑细选送到我身边的侍卫,自然是够忠心够机灵,身手自然也要不错才行。多谢大王子关心!”
贺兰明威笑了笑,“正好本王身上随身带着特效的药,不如就送给您的这个忠心的侍卫用吧。”贺兰明威示意之下,他身后的萨巴拿了个瓷瓶出来。
这个老狐狸,看来他还是有所怀疑,想要看看小桌子身上的伤呢,落落笑了笑说道,“多谢大王子好意,只是大王子难道以为我们大离难道连一点好的烫伤药都没有吗?还是对我身边的侍卫有什么特别的企图呢,怎么会如此关心一个奴才?”
贺兰明威也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比较阴鸷罢了,“公主说笑了,本王不过是好意罢了。既然公主不领情,本王也用不着多此一举了。”
这个时候小兰走了出来,跪在落落身前,“回公主的话,太医已经给小桌子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就是烫伤了,太医已经给他上了药,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落落点点头,“烫到哪了?”
小兰答道,“烫到腰腹左侧了…”
贺兰明威插嘴问道,“腰腹左侧?”
落落闻言惊讶地看着贺兰明威问道,“怎么,大王子有什么意见?还是又怀疑什么了?”
贺兰明威严肃地说道,“公主有所不知,正好前日有个刺客行刺,被本王的手下所伤,正好那刺客也是伤在了腰腹左侧…”
落落愤而起身,“敢问大王子这是何意?难道您怀疑是我身边的小桌子行刺于您?还是您怀疑是我指使了身边的侍卫行刺于您?还请您把话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可担不起行刺使臣的这个罪名!”
德贵妃也连忙上前来说道,“大王子殿下,您这么说可真是不太妥当了,这奴才咱们可都是看见的,若是照您说的,他是行刺您的刺客,又怎么会还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公主身边,还让您当面看见?世上可没有这样愚蠢的刺客吧?再说了,他刚刚才被烫到的,只是刚巧烫到的部位也是腰腹左侧罢了,难道这就是您认为他是刺客的理由吗?”
面对落落的气愤和德贵妃的质问,贺兰明威也不得不软下口气来,“请贵妃娘娘和公主喜怒,本王并不是那个意思,本王只是觉得巧合罢了…”
“巧合?哼,大王子殿下说的可真轻巧!”落落嗤道,“大王子殿下的意思是不是要我将那奴才现在拖出来,当着您的面把衣裳脱了,给您看看他的伤口,您才会承认自己的怀疑是错误的呢?”落落轻蔑地问道。
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落落和明显不满意的德贵妃,还有这殿上这些满怀怒气的奴才,贺兰明威不得不放低了几分姿态,“自然不是,本王万万没有这样的想法…不过…”
“不过,不见棺材不落泪,您是不是这个意思,大王子殿下?您还是不放心,是不是?”落落气焰非常嚣张地问道。
不待贺兰明威回答,落落就吩咐小兰道,“去将太医给我请出来,请他当着大王子使臣的面,给我们讲讲小桌子伤得如何了。”
小兰应了,起身退到后堂,请了那个太医出来。
因为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宫女们一团慌乱,都以为是落落被烫到了,因此,请来的便是太医元的医正叶大人。
叶医正抬起头来,正好碰上落落的眼神,“叶医正,我要你老老实实,一字一句将小桌子的伤势告诉大王子殿下,一点都不要有遗漏,省得我们大王子殿下又犯什么糊涂,说不定会去拆了我的宫殿的。”
叶医正用只有落落才能看见的心领神会的眼神闪了闪,恭敬地答道,“是,小的谨遵公主之命。”说罢,转向贺兰明威的方向,慢慢地说道,“小桌子的确是被烫到了腰腹左侧,那是因为他是扑向公主的身前去的,而且小兰的个子稍矮些,所以那杯茶就决斗尽数泼在了小桌子的左腹。烫得很严重,因为这冲泡铁观音的水必须要沸腾的开水,小的刚刚按照公主的吩咐给小桌子上了最好的烫伤药,不知使臣大人还有何疑问?”
叶医正不愧是个聪明人,说话有条有理,连事发当时的情景都给贺兰明威模拟出来了,落落暗自笑道,这个老家伙,果然是个明理的人。
贺兰明威也顾不上德贵妃和落落看向他的不满的眼光了,皱了皱眉头问道,“只是烫伤?”
落落怒极,右手拍向身旁的案几,“大王子殿下,您也太过分了!什么叫只是烫伤?难不成您还希望在我的贴身侍卫身上找到别的什么伤?还是您就认定了小桌子就是那个刺客?”
贺兰明威审慎地看着落落,完全没有被落落的气势所影响,冷厉地问道,“公主怎的如此生气?不过一个奴才而已,看不出公主如此厚待自己的奴才!倒叫本王很是怀疑…”
“哼,大王子殿下莫要将本公主和您这样的人归为一类,虽然小桌子只是个奴才,但是在我的身边,他尽忠尽责,为了保护我而受伤,我自然也要为我的大离子民洗刷这耻辱!虽然他只是个奴才,但也是我大离子民!”落落义正词严地说道,一时之间顿时引来了殿上其他宫人的敬佩感激的眼神。
叶医正也适时地插话道,“回使臣的话,小桌子的确是烫伤,没有其他的,不知使臣可满意?”
贺兰明威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只好拱手说道,“既如此,多有得罪了,还望娘娘和公主见谅!本王也是为了各位的安全着想,本王先告退了!”
落落冷淡地说道,“慢走!不送!”
贺兰明威只是淡淡地看了落落一眼,这才带着萨巴出了大殿。
落落也向德贵妃告辞,带着小兰和上好了药穿好了衣裳的小桌子出了大殿,往自己的宜菊宫里去了。
一回到宜菊宫,落落马上吩咐了小兰守在正房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自己带着小桌子进了西次间,着急地问道,“怎么样,你还受得住吗?”
做小桌子打扮的贺兰明优这才抬起头来,脸上已是苍白得全无血色,勉强地笑了笑,“还好,死不了。”
落落不由抱怨道,“你这是什么苦肉计?我看那贺兰明威一点都没打消怀疑,反而要更加怀疑了。”
贺兰明优却摇摇头,“不,你不了解我那王兄,这么一来,他肯定再不屑于做什么小动作了,公主您只要再找个身形和我相仿的太监随时候命就是了。”
落落也顾不得其他,“你赶紧脱了衣裳给我看看,烫成什么样了?”
贺兰明优笑笑,“真的不妨事的,不用看了,伤口难看得很,一会儿吓坏了公主可怎么办?”
“你还有心情说笑呢,快点,别让我动手撕你的衣裳!”落落用她自己都没感觉到的急切和担忧的口气说道。
贺兰明优愣了一下,忽而温柔地说道,“公主,你是在担心我吗?”
落落懒得与他废话,干脆上前直接撕开了贺兰明优腰上的衣裳,果然,原来有剑伤的地方敷过药,已经要见好了,这会儿却是红肿一片,可怕的燎泡带着血肉翻在外边,虽然上了极好的烫伤药,但这会儿伤口依然是流着脓水,看上去极其难看。
“你难道不会疼吗?”落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一种心酸,看着贺兰明优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怎么会不疼呢?只不过如果这疼痛能换来公主您和我的安全,那也算是值得了。”贺兰明优故作轻松地答道。
落落一时无言以对,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起来,贺兰明优自嘲道,“我说笑呢,主要是我不想落在王兄手里,与其被他折磨,还不如在你手下做个太监侍卫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