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七姑没用,连差佬也不敢进来救你。那些人只会露一口烂牙,满嘴的臭气,对你狞笑。最后……”
他将手探进她的内裤中。
美若瞬间绷直了双腿,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脸撞上他的,哀求道:“我不敢了,我知道我错,我不会再去那里,也不会再去找独手叔,不会再想跑。我以后乖乖的,求求你,不要摸,不要摸那里。”
她哇哇大哭。
靳正雷骂咧一句,在撕开她衫子的同时,对着那块平板,抵在她嫩腿上的命根子,居然可耻地硬起来,此刻更加昂扬,拥有自我意识般想往她腿间进发。
她像感觉到什么,深抽一口气,身体绷得更紧,哭声更凄厉。
“再给我看见你出现在那里,我直接打断你两条腿!”
她呜呜地,发狂一样点头:“我听话,我保证!你放了我。”
放过她?不放过?
靳正雷难得会犹豫挣扎。
她哭得实在让人心软。
“我会乖,以后听你的话。我不骗你,我会高高兴兴的去庇理罗读书,然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她继续哀求,“只要你让我再大一点点。”
小骗子,信她一成最后也会吐血。
靳正雷拖住她的手,按到自己小腹间,“阿若,我放过你,他怎么办?”
被强逼着握住他,她眼里惊恐莫名。他加重力道,不让她的小手逃脱。“阿若,你打算怎么安慰他?”
她抽气,“我不知道!”
“仙家馆的姐姐们就没教过你怎么服侍男人?”
打死也不会承认。她拼命摇头:“没有。”
“真没有?阿若,说话要真假参半。”
她扁嘴,模样委屈,嚅嚅道:“用、手。”
“还有呢?”
他沉重的身体压着她,鼻息热烫,但远远不及此刻在她手中,随他身体起伏而蠕动,让她想狠狠捏扁的那只东西的温度。
“阿若。”他不耐。
“用……用嘴。”
他露出满意的笑意,放开她的手,目光移到她唇间。“乖阿若。”
“我不干。好脏。”
听她拒绝,他扬眉,一只手又从她腰间往下探。
“我帮你用嘴!我答应你。”她提条件。“你先去洗一下。”
见他冷眼看来,她连忙补充,“你那个、尿过,我会有心理阴影,下一次就……”
他爆出大笑,“好,我去洗,不能让小阿若有阴影。”说着又捏她脸,“乖乖等我。”
他脱掉上衣,露出满背满臂的青龙纹身,消失在一扇门中。
美若坐在床边,将纽扣扣好,那里依稀传来哗哗水声,她冲向另外一扇门,将锁开启,外面又是一间空荡荡的大房,她继续冲过去,把锁拧开。
然后,她傻眼。
被扛进来时她头下脚上,周遭灯光昏暗,完全没看清经过的房间是什么样子。
这是很大的一个厅,足有她学校课室那么大,八角形,每一面墙都有两扇木格雕花门,足足有十六扇那么多。天花板很高,因此房门也高耸巨大,她站在中间四顾,鸡皮疙瘩一层层往外冒。
这变态的住所也变态得像噩梦里的场景。
“这是旧鸦片烟馆,几经周折才买到手。狡兔三窟,我有这一窟就够了。”
战前观塘有很多类似的烟馆和娼馆,为了迎合洋人追求东方神秘气息的好奇心理,装修极尽奢侈华丽。有的仍在偷偷开张营业,有的早已关张大吉。
美若曾听华老虎手下谈起过其中见闻,今日始得一见。她干笑,“很……很与艺术气息。”
“阿若。”
他的声音里有命令的味道,美若听话地转身,靳正雷赤裸全身,抱胸站在她冲出来的门边,阴影中,他高、壮、手臂肌腱结实有力,就那样站着,已经给她带来无限的压力。
美若不敢往下看。
她盯着那张表情莫测的脸孔,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命运。
他抱起她亲吻。
随即很不满意,“阿若,舌头伸出来。”
美若乖乖听话。
靳正雷再次吻住她,纠缠着她的,抱她往最里面的房间走。
“不要那张床。”她祈求。
他停住脚,看她畏惧的模样,不由笑起来,“这里就你来过,卫生十天半月我自己搞一次。床单是挺脏,你且忍忍。”
她自欺欺人地认为勉强能接受。
犹有些怯怯的,不知该做什么。
“过来。”靳正雷半躺在床上,倚着一堆卧枕。街边楼顶高悬的霓虹灯光透窗投在他身上,那条青龙,龙首从他肩膊探出,须发怒张,无比狰狞。
美若闭上眼。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就一会,一两分钟的事,熬过去就好了,珠姐她们不会骗你。
睁眼再往下看,心中巨震。
昏暗灯光下,那昂首晃脑的,赫然就是珠姐她们口耳相传,然后细声窃笑,传说中的那种凶器!
美若捂嘴后退一步,这东西她根本没办法吞下去。
“阿若!”
“我们,换一种方式可以吗?”她小声询问。
靳正雷一把抓住做好准备,随时会拔脚而逃的她,钳住她双臂,问:“上面?还是下面?阿若,你喜欢哪种?我都会配合。”
她有飙泪的欲望。“那还是上面好了。”
“小混蛋,终于怕了?”他在她耳边嘲弄地笑。又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缓缓一上一下。“看,就是这样,他比你乖多了。……来,用嘴巴试试。”
他有蘑菇状的脑袋,身上的青筋,像他主人身上那条青龙,狰狞丑陋。美若尝试着,和热烫辣手的他做第一次的亲密交流。
嘴唇稍微挨着,只觉手中的他,又胀大了几分。
她闭紧眼,吸口气,嘴巴大张,直接含到底。
猛一下顶住喉咙,引得她胃也一阵抽搐,眼泪终于夺眶。更悲剧的,是她的手还握着根部,而大凶器的主人发出一声享受的闷哼。
“乖,不要急,慢慢来。”他伸出手,一手捧她的脑袋,一手向她比划,“这里,这里用你的小舌头。”
“嗯,不错。”
“阿若,他说喜欢你这样。”
“乖,再来一次,小心牙齿。”
“很好,小坏蛋,学到点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美若已经无法分辨那个饶舌的变态在说什么。只要她稍微控制不住力道,那凶器就直顶进喉咙眼,让她反胃,让她泪如雨下。
分泌的口水,掺着淡淡男人的味道,从她唇角淌下。她隐约知道受骗了,哪里是珠姐所说的一两分钟,她分明感觉已经吃了几个钟头的棒棒糖。
嘴巴越来越酸,凶器越来越烫手,他也越来越不耐,直接坐起来,捧住她的脑袋,在她嘴里肆意进出。
美若呜呜地反抗,靳正雷不依不饶,一手握住她胸前揉按,一手握住自己来回,那摩擦声在她耳边放大到极限,最后,他发出一声压抑而满意的低吼,将所有的喷射在她扬起的小脸上。
她无辜地望着他,直到一滴白浊从睫毛上滑落,怀着解脱的喜悦张开嘴,想笑,却痛哭失声。
“哭什么?迟早要学的。”
她抽噎:“好恶心,你好恶心。”

 

第十六章

美若暂时打消逃跑的念头,乖乖去庇理罗读书。
任何小环境,只要超出三个人,必定会产生派系。知名女校,名媛的出产地庇理罗也不例外。
女生们分成三派,一派以专业取胜,一派家世惊人。
专业派的代表俱是大律师大医生大法官大经纪的亲眷,仇恨家世派一身铜臭;家世派则鄙夷这些为各大家族打工的工具们钻营有术,挤进她们的阶级。
剩下一派由美若这种南洋过来的女生组成,势单力薄,只能随着风向,不时往东墙或西墙折腰。
南洋派对美若欢迎热烈,可惜她并不领情。
她习惯置身事外。
所以当马来拿督的女儿伊琳娜兴起思乡之情,兴奋地与新加坡华商的女儿珊妮谈起家乡的食物和风光,又向美若询问时,橡胶大王家的掌珠——詹美若干巴巴地答:“我小时一直住在橡胶园里。”
橡胶园……
居住在南亚岛国的女生们顿时明白了,这位长相让人嫉妒得发狂的女生,原来是个日日与土著为伴,出门看见的除了橡胶树,还是橡胶树,连仙奴和姬仙蒂婀也没听过的乡下婆。
伊琳娜不掩鄙夷,说道:“啊,我好像看见凯伦过来。你们慢用。”
说着就托起餐盘,钻进餐厅另外一端的人堆里。
场面尴尬,美若静静目注剩下的一位,珊妮很是彷徨,终于在她目光下做出选择,“米兰达,我忘记了,我和伊琳娜还有话要说。”
耳根清净。
她几经辛苦,付出惨烈代价,才得偿所愿进入庇理罗,不是来和这堆八婆们比身家样貌的。
只需学业努力,将来有成绩打底,再赢得密斯们的喜欢与尊重,在她的申请表格上美言几句。当然,前提是她能坚持到读完中六,过海留洋那一日。
有一件事让美若非常为难,庇理罗讲究全面发展。
她自认不仁不义,如今在恶人胁迫下,又失了礼,庇理罗四个社团,剩下一个智,主攻与姊妹学校演讲辩论、知识竞赛,美若实在不喜出这种风头。
她对学姐们说会好好考虑,借此拖延。
这一日,在学校餐厅午饭,专业派常坐的位置上热闹非凡,一干少女聚在一起,不时发出娇笑和惊呼。
美若静静吃饭,有人问:“我能坐这里吗?那边实在太吵。”
美若朝无比喧哗的方向扫一眼,道:“无妨。”
“我叫丁露薇。”
五官不夺人眼球,但脸盘干净得让人心生宁静。女孩正朝她微笑。
在庇理罗,第一次听见有人用中文名字自我介绍。美若好感微起。“桂魄初生秋露微,好名字。我叫詹美若。”随后补充,“放心,我并没有一个妹妹叫詹天仙。”
丁露薇露出两排细碎小白牙,说道:“你很有趣唉,我一直以为你是很高傲不喜交际的那种人。”
“看人。”她回以笑容,低头继续吃饭。
专业派所坐之处突然喧哗大起,有女生惊叫连连。
丁露薇面露不忍,道:“她们在校门外买了一只仓鼠,捉弄仓鼠取乐。”
美若停了筷子,瞟一眼那边,保持沉默。
“庞永年大律师的女儿,庞慧欣。”丁露薇朝那边努嘴。
专业派的锋锐人物。美若笑一笑,不打算参与。
“她母族是汇丰银行董事,庞大律师借之上位,坊间有名的妻奴。据说她们家菲佣常常合同期未至,便要求更换主家,连中介行也颇为头痛。”
这种随时能上八卦周刊的花边新闻,在这里信手拈来,美若再次体会到等级的壁垒。
她好奇,“你家呢?啊,我太过唐突,请不要介意。初来乍到,实在是什么也不懂。”
“我母亲是丁贺安妮女士,”丁露薇羞涩一笑,见美若并没有露出她习惯的那种久仰表情,为难地咬咬下唇,解释道,“沙田马会理事。”
美若露出一抹兴味笑意,在这种地方,居然有人会为炫耀家世而难堪。她有心使坏,“那你父亲呢?”
“……丁向杰。”
这位财阀是人都知道。丁向杰的父亲丁喜生爵士更是大名鼎鼎,他创办的丁氏海航集团由几条小舢板起家,到现在已经拥有巨轮无数,每日在世界各大港口吞吐的货物以百万吨计,被称为世界船王。
如果阿妈见到丁露薇,必定甘愿为丁家小姐俯身,擦亮她脚下皮鞋。
“我其实和你一样,也是中立派。我母亲与庞慧欣母亲是远房表姐妹,两边都不好得罪。”
美若不认为自己是中立派,如果一定要划分,那么她自成一派。
不过眼前女孩温柔有礼,她不打算让人难堪,反而想投桃报李。“我是乡下土著,所以很多事都很稀奇,请你见谅。”
丁露薇好奇,“听说你小时一直住橡胶园里?”
庇理罗真是八卦集散地,好似这话她才出口几日,便已经人人皆知。
美若答道:“是,一直住在印尼乡下,每日出门便是蓝天白云,以及成片的橡胶林,数下有工人割胶,最多的其实不是这些,而是蚊子,蛇,和蜥蜴。”
丁露薇掩嘴:“好可怕。”
“蜥蜴才可怕,我们那里出产的蜥蜴不用咬人,只需舔上你一口,便会中毒致死。”
丁家小姐满眼惧色,但又追根究底:“为什么?”
“它的唾液分泌出一种有毒物质,能使人麻醉、腐烂。”
丁露薇连抽冷气。
美若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吓坏她,毕竟丁露薇是数月来唯一能令她刮目的女性。“我长这么大,就只出过一次远门,为我二姐送嫁。她嫁去婆罗乃。”
“文莱,我知道那里。我阿爸去过,说那里满地都是黑金,石油让他们富裕非常,皇宫和清真寺的寺顶全是金箔铺就。”
“也没那么好啦,我二姐嫁去那里并不太幸福,她是第四位妻子,而且多年来只被允许回家一次。”
“那她一定是嫁给国王咯?”丁露薇兴奋地瞪大双眼。
美若不由把对她的观感略微调低,“是亲王。国王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英明神武的,据说是个矮黑胖的胡子男。王后更丑陋,传闻她重达三百磅,需要四个仆人抬起。”
“哦。”丁露薇失望,随即打起精神,“你懂的可真多,我觉得我们能做好朋友,你觉得呢?”
橡胶大王的掌珠,文莱亲王的姨妹——詹美若小姐迟疑了片刻,最后施恩一般说:“我也很欣赏你。”
两人正对对方报以结成友谊的笑容,庞慧欣那边传来惊呼。
校管处的两位密斯并肩走进餐厅,严厉目光扫过,一干少女好似被老鹰追猎的鹧鸪,扑棱着翅膀四处乱钻。
在惊呼声起的同时,美若看见庞慧欣三人溜进了餐厅洗手间。
两位密斯也看见了,随即追了进去。
美若对丁露薇道:“我吃好了。你呢?”
“也好了,我们一起走。”
这日下午,所有在餐厅就餐的目击证人们被一一喊到校务处问话。
第二日,美若便被堵截在课室楼层洗手间。
庞慧欣三人被勒令停课,学校通知家长领人回家教育,想必扣学分等处罚会陆续而来。
找茬的是庞慧欣派系的其他主力,质问美若为什么向密斯们告状。
“不知你们在说什么。”美若错身想走。
后面有人扑来。
女生打架无非抓扯头发,掐肉拧腰,扇耳光,美若不是,直接伸出爪子往人花容月貌上抠。
几人吓得胆寒,齐齐退了一步。
又有人推门冲进来,大喝:“是我说的,你们不要为难她!”
丁露薇来救驾。“是我说的!有事冲我来。”她很讲义气的样子,叉腰站在美若身旁。
其他人顾忌丁家势力,丢下几句狠话接二连三离开。
美若后悔自己眼盲,居然和正义感十足的少女圣斗士结为好友,她对丁露薇道:“我还有课要上。”态度已经冷了些。
“阿若,我要对你说抱歉。”背后丁露薇开口。
衔着银调羹出世的丁家小姐,在她十多年人生岁月中大概极少向人道歉,此时的她,一脸尴尬,欲言又止。
“昨日我去找你一起吃饭,其实是有目的的。”
美若忽觉有趣,静静等她下文。
“我去找你之前,已经向密斯们告状。她们实在太残忍!逗弄得仓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为了消灭证据,还想把尸体冲进洗手间下水渠。”丁露薇扭手指。“为人者,享尽天时地利,所有恩泽,更应对弱小生命怀有敬畏心。这是我爷爷说的。”
“……丁家爷爷慈悲心肠。”
丁露薇重重点头,“嗯!圆玄寺的联通大师也这样讲。我想道歉的是,我向密斯们报告之后,又后悔,怕影响母亲的姐妹感情。所以我坐在你旁边,希望……希望她们对我怀疑时,能将怀疑转给你。”
原来她并不是正义感作崇便忘乎所以的蠢人。
美若绽开真诚笑意,“你下午上什么课?”
丁露薇诧异:“你不恼我?不讨厌我?”
“你害我之前并非我好友,所以理解。”
丁露薇张大嘴,接着喃喃而叹:“你还真是个妙人。”
她想起什么,又道:“你加入社团没有?来我们仁社吧,我在里面还能说上话。主要是募捐,还有制作一些手工,比如娃娃和枕被,送给恤孤院的孩童。”
这么无聊的事情也有人做,美若无语。
“将来嫁人,这些也是分内事,现在可以先做培训学习。”丁露薇继续游说。
慈善活动,是橡胶大王掌珠,文莱亲王姨妹的分内事,不是她的。但见丁露薇一脸诚恳,美若无奈点头。
这晚晚饭,美若在詹美凤逼问下,只得选择无关重要的情报汇报,提起她加入仁社,詹美凤点头,极是欣慰:“将来嫁入豪门,时常要恤孤慰老,现在开始学习也不晚。”
主位上那人闻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美若眼角余光瞥见,一阵心慌。她喏喏应两声,埋头继续拨米粒。
“那个薇薇,家世如何?有无兄弟?”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美若抓紧筷子,不敢多望。
“阿若!是你说,会用心努力,将来不指望你那什么艾斯贝拉的外公和亲爹,最起码也要来个艾达的长兄。”
美若欲哭无泪,将头埋得更低,“我会用心,会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仓鼠事件发生在另外一间贵族女校拔萃书院哈,这样颠倒黑白,泼了污水给庇理罗,我好内疚。下一次更新:明天晚上。


第十七章

“艾斯贝拉的外公和亲爹?艾达的长兄?阿若,你胃口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我只是说说。不那样说,阿妈不会支持我去读庇理罗。”
他将她的手扭至身后,小小胸脯随之挺起,靳正雷就势探进她的西装,隔衣抚她心口。“我有些后悔了,要知道,能让我后悔的事不多。”
“你不要这样。”前座有两人,欧伯开车跟在车后,校裙已经滑到腿根,下一步还不知疯子会怎么折腾她。美若无比难堪,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
果然,他的手移至下面,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进去庇理罗才几天,矜贵了。”
他语气淡漠,实则话意严厉,美若不敢为自己分辩,闭着眼任由他摩挲。
“阿若,你已寻到目标?”
她摇头。“我是认真读书的好学生。我的目标是港大。”
他嗤笑。倒是收了手,骂一句:“小骗子!”
去镛记吃罢晚饭,他带她回老巢。美若这回仔细辨认了一番进门的位置,可是绕完两圈,又糊涂了。
房间还是以前那个,床也并无二致,但窗外的街景明显换了一副,不见霓虹灯闪烁。美若不敢置信,走近前摸摸窗户,确实是玻璃,不是画。
这里诡异得让人心里发毛。
身后人笑,“这样的房间有很多,同样的床,我一次定了八张。喜欢睡哪张就睡哪张。”
真正变态。
“有人想搞我,也要摸准位置,等他们找到,我早已离开千米之远。”
“……”
“阿若,”靳正雷从后抱起她,“千万别害我,我会回来找你。想我死,一定要亲手确认我的呼吸和心跳。”
“我……我不敢。”她是真心的。
“走,去洗澡。帮我搓背。”
淋浴龙头下,他将她挂上墙壁,手撑着她的腰,嘴巴刚好凑在她的小胸脯上。一只肉包啃完,又去啃另一只。美若踢弹悬空的两腿央求:“不要拖那么晚。上回好在有七姑为我遮掩。”
“这我没法控制。”他放她下来,牵她的手握住自己,“你要和他商量。”
“那不洗了行吗?”
他笑,“我还没过瘾。”说罢把她扔进浴缸。
轻松过后,靳正雷狠狠地吻她,不顾美若口中尚有他的味道。
“爱死你这张小嘴!”手指用力在她唇上擦过。
“其实,我听珠姐她们讲,这样不舒服的。”
“你又不肯和我做别的。”他迈出浴缸抹干穿衣,回头仔细打量,“确实,也太小了些,我怕弄伤你。”
“你可以去找38C。”
“明星就那么回事,试过也没什么滋味。”他缓缓转身,“阿若,你已经提起她两次,难道你恼了我?为那个小明星?”
他笑得得意非凡,伸手进浴缸,想捞她起来。
美若一把推开,“不知什么明星,我赶功课,没时间看电影。”
“阿若,我是男人,你不能让我一直吃斋。”
他温言解释,让人暴躁。美若很想捏住他颈子,一字一顿告诉他:“那和我没关系!”
他口说手动,挣扎不过,只能随他抱起,放在盥洗台上,还要听他低声安慰:“那些人过眼烟云,我不会放在心上。”
热烫掌心贴住她大腿,向她臀尖游移,美若皮下发麻,不由哀叫:“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