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当初她并没怎么在意,如今却是越来越觉得很难让她不去多想。
关于这门婚事,当初程永宁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她要是觉得满意便是真的,她若是觉得不满意那便是假的”。
如今想来,自己倒还真是有些迟钝,那时根本不曾想到过程永宁这话中的暗示与深意。
下意识的,她侧目偷偷打量了程永宁一眼,难道从一开始,这门亲事便是他有意为之?
她好像是被身旁这个男人给算计了吧?
莫名的,林初彤的脸颊有些红了起来,而心中地一点被人算计的恼意与不快都没有,反到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与欢喜。
“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
见林初彤半天没说话,又突然脸红起来,程永宁下意识地便抬手去摸她的额头,担心她是不是生病发烧之类。
“没有,没有不舒服。”
她连忙避了开来,生怕被程永宁看穿刚才自己在胡思乱想,连忙转了话题问道:“对了,宛如与墨言可是还在林家?她们是否已经知道我平安无事了?”
一天一夜过去了,林初彤似乎总长想起了自己那两个贴身丫环,一时间心里也觉得有些自责,险些将这两人给忘了。
那天这两个跟自己一样也中了迷、药,醒来后发现她不见了不知得担心成什么样。
“知道你平安后,外祖母便派人直接将宛如带去了她那,连同你的东西也都打包全都带了过去。”
想起初彤那护短又给力的外祖家,程永宁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外祖母在你失踪的当天便直接发了话,等寻回你后直接让你住到她那里去,林家也没那脸再反对。”
当然,他这话说得还算含蓄,林家不是没那脸,实在是受了他的威胁无力反抗罢了。
“那墨言呢?也跟着去了外祖母那?”
见程永宁没提及墨言,林初彤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墨言本就是程永宁的手下,出了这样的事后应该是不会再留在林家的,可她在程府并没有看到墨言。
见林初彤果然还是单独追问了,程永宁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
“墨言没在外祖母家,她去了别的地方,以后不会再服侍你。”
知道这事瞒不住,程永宁只得解释道:“我重新安排了新的人代替她,最迟明日就能到了。”
“墨言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找别的人代替她?”
林初彤一听便意识到出了事,当下便拉着程永宁的胳膊问道:“宁哥哥,你是不是罚她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求情、吻
没错,墨言受罚了。
在程永宁平安将林初彤救回之后便直接派去了最危险最辛苦的地方担任谍者。
墨言曾是程永宁特意挑选出来分派到林初彤身旁贴身保护的,但最关键的时候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派上,反倒是眼睁睁地让林初彤陷入危险之中。
如此重大的失职是无法被原谅的,没有直接让墨言以死谢罪已然是看在林初彤最后总算化险为夷的份上。
当然,还有他知道他的小丫头是必然不愿意看着跟了她这么久的墨言死的。
但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所以如今程永宁对于墨言的处置已然是网开一页。
即使是墨言自己对这样的惩罚也毫无怨言,程永宁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赏罚分明,方能服众。
只不过,墨言到底跟了林初彤这么久一段时间,初彤向来对身旁认可之人极好,而他事先并没有与其商量便直接处置了墨言,所以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这丫头不高兴。
“她犯了错,没有保护好你,本就当罚。”简单的解释了两句,程永宁并不希望他的丫头太过心软,所以如实的将这些道了出来。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是墨言失职如此都可以免罚的话,那么往后莫说服众,就算是做再小的事也会难以施行。
“宁哥哥,那天的事其实也不完全怪墨言,毕竟敌在暗我们在明,而对那些人有心算计的确是防不胜防。”
林初彤听后,平静说道:“说起来,当时我自己心里是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即使如此,当听说外祖母出了事,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不亲自过去查看。想着毕竟那是林府,而我也不是独自一人前往。哪曾想再警惕也不没料到事情竟然会那般出乎意料。”
“初彤,墨言与你是不同的。你是普通人,可她打小便是武者,接受了完整而严格的训练,警觉性远高于普通人。”
程永宁如实说道:“但她似乎在你身旁呆太久,安逸的日子让她忘记了自己的本职,也失去了应有警剔,以至于连对手的边都没摸到就被放倒。况且,保护你本就是她的职责,而她完全没做到,让你置身于险境,真论起来当以死谢罪!”
“我知道了,你的话在理。所以,宁哥哥这已经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墨言网开一面了?”
听到这话,林初彤倒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细细一想,墨言本就是程永宁的人,她的确是不好直接干涉程永宁的决定。
“你,不怪我这般罚她?”
见林初彤这话并不像是反话,程永宁倒是有些看不太明白了。
他明明感觉得出初彤对墨言很是在意关心,照理说知道自己这般重罚了墨言心里定会不忍,少不得要替墨言求情来着。
却不想这丫头虽炙的确为墨言说了话,但却只是询问并客观地陈述她出事的责任不能全怪到墨言身上。
“不怪,宁哥哥行事总是有自己的考虑与道理。”
林初彤想了想,拉了拉程永宁的衣袖很是认真地说道:“墨言毕竟是你的属下,她的功过你心中肯定比我更加清楚,如何处罚也肯定最为恰当,所以我肯定不会干涉宁哥哥的决定,更不可能因此而怪你。不过…”
话锋一转,林实看向程永宁的神情也随之而变,眉目间带在点小无奈似的撒娇,讨好地说道:“等墨言受完惩罚后,若是她还愿意回来我身旁保护我的话,宁哥哥能不能再网开一页,再给她一次机会?我也习惯了她,又换新人总是没那么好。”
若说这么久的相处真的完全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的,林初彤最终还是开口替墨言求情了,只不过却是明智的折中,直接跳过处罚一事,提及了往后墨言的回归问题。
这般一来,罚也罚过了,墨言也肯定知错改过了,没理由从此后就再也不给她机会了。
况且她也习惯了墨言在身旁,再换新人之类的还得重新相处培养默契,实在是费时间费心思费力气。
听到这么大一转折,程永宁竟也有些哭笑不得。
他就说墨言的事这丫头完全不在意肯定是不可能的,合着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不过既然这丫头心里已经认可了墨言,加之也并非毫无原则的心软,反倒是让他没有理由不顺她的意。
也罢,经由此事,墨言自己也受了不小的教训,再加之受完惩罚后,必定会更加警醒自悟,将来再保护初彤也会更加用心。
“可是,我已经说过了再也不会让她回来保护你。”
心里已经投降,不过程永宁嘴上却一副颇为难做的模样,摆明了是想逗逗他家的小丫头。
林初彤也不笨,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应该有戏。
而且,看起来墨言想必也肯定是希望再回来的,如此一来,林初彤自是更加得再接再厉。
“宁哥哥,我知道你是要做到赏罚分明,可是你不是已经罚了墨言了吗,等罚完了再让她回来又是另外一件事了,应该不处太难为你,你就再考虑考虑好不好?”
她坚决回避掉自己现在是在让程永宁做“出尔反尔”之事,而是一个劲的强调这跟处罚完全为两码事。
“初彤,你这是在求宁哥哥吗?”
被这明显是在耍无赖的小丫头缠着,程永宁非但没有半点的不耐烦,反倒是笑眯眯地兴致极极佳。
“嗯嗯,求求你了宁哥哥,你就行行好,到时再让墨言回来吧!”
林初彤也不笨,顺势便抱着程永宁的胳膊做出求人的正确模样,一声一声地请求着。
看到林初彤不知不觉间朝他撒起娇来而不自知,那自然流露出来的娇媚顿时让程永宁心跳加速,热血上涌,浑向都燥热起来。
“丫头,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光嘴上说几句可不行,不应该有点实际行动吗?”
程永宁的声音明显有些暗哑,目光灼热地盯着眼前笑得明媚如春的丫头,心神都有些恍惚起来。
他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在蠢蠢欲动,整个心神不受控制地被小丫头牵引着。
特别是小丫头一笑一言间那娇嫩的樱唇似是带着无限的魔力,让他恨不得直接将人紧紧抱入怀中,一尝芳泽。
“实际行动?”
林初彤却还是有些浑然不觉,完全不知道某些危险正在一步步朝她逼近。
“哦,我懂了!”
片刻间,她如同想到了什么,顿时更是狗腿不已地讨好道:“宁哥哥累了吧,我替你捏捏背,保证手法一流!”
说着,林初彤无比热情地抬手想给程永宁按捏肩膀,决定用她的实际行动好好替墨言求求情。
不过,她的手还没有完全碰到目标,却是不想竟一把被程永宁给抱了起来。
“啊!”
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林初彤便已经由原来坐的地方改为坐到了程永宁的腿上,而自己则被其结结实实地抱在了怀中。
“宁哥哥你…”
她完全傻眼了,不知刚才还与她有说有笑的程永宁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丫头,我想亲你。”
程永宁直接打断了林初彤的话,原本就有些暗哑的声音更是低沉得厉害,而他盯着林初彤的目光更是如同猛兽一般,随时都可能冲出来将人给吞下。
听到这几个字,林初彤更是守全呆住了,整个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反应都没了。
而程永宁倒是干脆得很,当说完“我想亲你”后,果真将这话直接霸道的化成了实际行动。
他的唇很快贴了上去,准确的寻到了那早就渴盼无比的柔软,一切瞬间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一开始,只是想浅尝辄止,但程永宁的理智在碰上那份柔软之后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收不回。
怀中的姑娘似是被突来的吻给惊到了,浑身僵硬地轻颤着,却并没有试图将他给推开。
程永宁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而怀中姑娘并没反抗似乎给了他默许,让他更是激动不已。
他下意识地加深了这个吻,品尝着更深的甜蜜与芳华。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林初彤被这暴风雨般的唇齿相交打了个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竟是软成了一捧水般没了丝毫的力气。
理智告诉她应该将人给推开,可她的心却莫名的并不排斥,甚至于一颗心竟是被说不出来的激动与愉悦所包裹。
这一刻,她已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恣意的亲吻索取,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抱着他,下意识地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林初彤都快要喘不过气来,程永宁这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一吻。
看着怀中满面绯红、正大口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的小丫头,程永宁满足得无法形容。
他的小丫头刚才回应了他的吻,那么温顺那么自然,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抗拒。
那一刻,他的小丫头与他一样动了情,这对他而言简直是整个天下最好最棒的消息,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他感到喜悦与兴奋,快乐与满足。
“我的丫头真笨,接吻竟然都不会换气。”
他忍不住再次轻了轻那被他吻得有些微红的樱唇,将怀中人儿抱得更紧。
“你、你、你、我、我…”
听到这话,林初彤一张脸更是肿得通红,简直都快要烧了起来。
被程永宁突然就这般亲了,还被这家伙无耻的嘲笑,林初彤觉得自己都已经没脸见人。
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一把用力想将人给推开从那个怀抱中挣扎出去,才不想再这被程宁永占了便宜还要被取笑。
“没关系,以后次数多了慢慢的自然就会了。”
程永宁笑得跟只狐狸一般,边说边直接将人紧紧锁在怀中,根本不给她挣脱开来。
“你、你你快些放开我!”
林初彤本想骂他不要脸,话到嘴边却还是改了,只是狠狠瞪了一眼,继续挣扎着想下去要跟某人划清界线。
“傻丫头别生气。”
程永宁抵在她的耳圈,轻轻安抚着那炸毛的小丫头:“宁哥哥喜欢你,所以才会亲你。宁哥很喜欢很喜欢你,比你所想象的还要喜欢,不是哥哥喜欢妹妹那种喜欢,而是男人喜欢女人。所以这一辈子宁哥哥都只会喜欢你一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们是未婚夫妻,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嫁给他,所以他亲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他不希望等到了成亲那天,他的小丫头还对他一知半解,还将他只是当成哥哥。
他是她的夫,是她的男人,是将爱她一辈子,照顾她一辈子的人!
“你,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再说?”
林初彤早就再次面红耳赤,只不过这回却不是恼羞成怒。
程永宁突然来的表白比着刚才那一吻更加让她心神动荡,那份彻彻底底摆在她面前毫无保留的感情让她无法回避。
只不过,她还是不习惯一直这般坐在程永宁腿上被这般抱着,毕竟她就处是顺其自然地接受自己的心意那也没想过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发展得如此之快。
对于林初彤这一次的要求,程永宁倒是没再拒绝。
他微微轻叹一声,带着无比的留恋却还是依着程永宁的意愿将她从自己的腿上重新抱回到身旁坐好。
不过他的手却依然霸道的揽着程永宁的蛮腰,不给小丫头强行拉开两人之间距离的机会。
“别紧张,宁哥哥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程永宁不想小丫头太过紧张不自在,只得主动做出了保证。
反正,他本来也只是打算现在亲亲而已,并没有想过要继续下一步。
他不会让他的小丫头那般委屈,最美好的亲密相融自然是得留在他们成亲当日洞房花烛夜之时。
第二百二十章 使劲求
林初彤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只知道晕晕忽忽地进了钟离家,进了外祖母的屋子后,整个人还有些云里雾里。
马车上的那一吻让她与程永宁之间的关系彻底得以改变,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变化同样没有瞒过钟离家的人。
只不过,有些东西没必要当面去戳破,而因为林初彤的平安化险,无论是钟离老夫人还是在舅舅、大舅母,此刻感受最深的还是那份浓浓的失而复得的喜悦。
一家人欢欢喜喜的聊了许久,却谁都没有多提林家。
而林初彤算是在这儿暂停了下来,这让林老夫人觉得无比的安心与喜悦。
因为林初彤的事,这些天程永宁已经堆积了一在摊子公事没有处理,所以与钟离家人一并用过饭后,也没有再做久留。
除了宛如以外,他自是同意了林初彤的要求暂时没有再安排新的婢女人贴身保护,只不过却是调派了几名最为信任的暗卫专程暗中护卫林初彤的安全。
宛如得知墨言的情况后,担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虽然惩琮是罚免不了,但最总小姐给墨言争取到了重新回来的机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小姐,您也罚罚奴婢吧,奴婢没用,没有护到小姐半分。”
加到林初彤住的屋子,宛如当即跪了下来,满心满意地觉得自责。
她同墨言姐姐一样,因为小姐出事而悔恨不已,如今墨言姐姐受了公子的罚,而她却什么事都没有,连她自个都觉得过不去。
“瞎说什么,你就别跟着乱起哄了。”
林初彤亲自去扶宛如起来:“这事怎么能怪你,你家小姐又不是昏晕之人,快起来。”
至于墨言,毕竟身份不宛如不同,所以罚不罚的倒真是不能相提并论。
将人扶起后,林初彤索性径直用将话转开,不让再提这一茬:“对了,明日便是四姐姐出嫁之日,照理说我是应该亲自送她出嫁的。这林府里头,除了她以外,如今也没谁再值得我费那心。不过…”
说到这,她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过现下我是真不想再回去那个地方,所以你一会代我备上一份厚礼跑上一趟,给四姐姐送上祝福,告诉她,等日后她嫁人了,我会去看她的。”
“是,小姐放心,这事奴婢会替您办好的。”
宛如一脸的赞同:“您这般想奴婢就放心了,那等无情无义之地小姐不去才对。四小姐心性纯良善解人意,自然能够理解小姐的,不会怪您的。”
对于那种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出卖陷害的人家,宛如当真是一万个鄙视,永远不去才好。
若不是先前公子,哦不应该说是未来姑爷了,未来姑爷说得在理,小姐成亲那日还是得回林家出嫁比较好的话,宛如着实巴不得自家姑娘这一辈子都不再踏入那么阴险龌蹉的地方。
“宛如,四姐姐可知我前天失踪被人绑架一事?”
林初彤突然想起这些小细节程永宁并不曾与她提过,但她在林家失踪的消息却肯定是会被程永宁全力遮掩掉的。
所以她并不确定林初锦到现在知不知道她曾出事。
如果知道的话,明日她不去,四姐自然是能够不会怪她的,若是四姐压根什么不知情的话,怪她倒应该不会,但肯定会觉得奇怪。
“小姐,公子的手段当了得,您的事林家除了林老夫人与您父亲外,其他人并不知情,都只当是您外祖家有什么事所以您才住到了这边来。府里哪怕有个别特别聪明些的察觉到了些什么,却也没谁会敢无凭无证乱说什么。”
宛如解释道:“至于四小姐,却是当真不知情的,奴婢等下去给四小姐送礼时会替小姐寻个合适的不去之理,定然不会因此让四小姐误会而与您生出什么间隙。”
宛如素来会办事,林初彤听后倒也没再多想。
昨日林初彤脱险后,程永宁便直接撤掉了守在林家的人手,是以即使什么都没说,林老夫人与林庆涛也猜得出林初彤是被安好的救了回来。
不然的话,程永宁又怎么可能那般轻易的放过林家。
只不过,林庆涛还是想岔了,程永宁之所以撤了人后再无动作,不是因为顾忌这所谓的未来岳父,而仅仅是因为不想在自己大婚之前自找麻烦罢了。
“娘,派去钟离家盯梢打探消息的人回报说,程永宁已经将彤姐儿送到了钟离家,而且彤姐儿看上去气血不错,想来应该是好好的没事。”
林庆涛将自己得来的消息老老实实地告诉自己的母亲,而后好声询问道:“娘,您看现在儿子应该如何做?要不要现在便去一趟钟离家找彤姐儿好生谈谈?”
如今,林庆涛倒也不再抱有什么侥幸心理,不论如何,他知道自己跟云家人一起算计女儿的事承不承认也会被打下烙印。
凭心而论,现在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便是林初彤,但迫于形势却又必须尽快见到并且最好化解掉女儿此次对他的芥蒂。
毕竟,不论如何,那程永宁在意重视的都是他的女儿,只要他的女儿不怪他了,料想程永宁也不会不顾女儿的意愿再找他算账。
“去,自然得去!不过记得到时你什么都不要再做解释,一句替自己辩解的话都不要说,只需放下所有架子脸面直接向彤姐儿道歉认错就好,就算是求,也得给我求得彤姐儿原谅你!”
林老夫人无奈地叹息却又不能真的不理这个儿子:“正好明日是锦姐儿的大喜日子,彤姐儿素来与锦姐儿交好,到时再以这个由头劝说彤姐儿跟咱们回府。”
不论如何,即将出嫁的姑娘怎么能够一直住在外祖家?
而老夫人更担心的是,这一次林庆涛的所作所为彻底寒了彤姐儿的心,若是彤姐儿一直住在外祖家,连出嫁都在钟离家的话,那他们林家的颜面名声才算是被踩入了泥底,再也拾不起来。46
第二百二十一章 斩断两清
林老夫人的想法很简单,如今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胆明。
论情论理林庆涛甚至整个林家都早就没有半点资格再替他们自个说半句话,更不可能真将这黑白按着他们的想法给颠倒过来。
所以如今之计,唯有拼上最后一点亲情关系,厚着脸求也得求得林初彤的原谅。
林老夫人再清楚不过,不论林庆涛犯了多大的事,可毕竟是彤姐儿的亲生父亲,只要彤姐儿还认这父亲,对这父亲有一丝的心软,那么这事总是会过去的。
只要这事过去了,今后林庆涛也好,还是整个林家也罢,只需学乖些,莫再去触彤姐儿的晦头,程永宁顾着彤姐儿也不可能真将林家如何。
所以唯今之计,关键还是在于彤姐儿。
大不了,到时她也舍了这副老脸,一并跟着老大苦苦哀求一番,她就不信彤姐儿真是铁石心肠,完全不顾半点的亲情。
等林老夫人与林庆涛打好算盘去到钟离家的时候,钟离家却是一声不吭地闭门谢客,只说这会府中主子都出去了不在府中,林家人若有什么事过几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