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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太郎上会意地前一步,将青扇护在怀里:“好久不见,幸村精市。”
“凤长太郎?”幸村精市露出温柔的笑容,“立海大很期待与你们冰帝的下一场比赛。”
“我会转告给迹部的。幸村,你一定可以好起来的。”凤长太郎红着脸,真挚地道。
“谢谢。”幸村的再次移向缩进凤长太郎怀里当乌龟的青扇,突然来了句,“爷爷出什么事了?”
青扇一时不设防:“车祸。”青扇悲愤鸟,幸村太过分了太腹黑了,居然套话!
“说清楚。”
青扇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在颤抖。差点要给幸村磕头认错了:幸村君,求你了,不要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话啊,她会觉得很恐怖的好不好!
“我来说吧。”静深走进来,向青扇和凤长太郎点头致谢,“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嘿嘿,绿笙,既然你来了,那我和长太郎就走了,不耽误你们小两口的亲密时光了。哈哈。”青扇扯着凤长太郎的衣服就跑。这破烂摊子终于有人来收了。
“青扇,我们就这么走了会不会不好?”这是凤宝宝的声音。
“再不走我们就走不了了。”青扇龇牙,“快走。”
静深进来后就一直盯着幸村精市看,直到再也听不到青扇和凤长太郎的声音,她才走上前,俯身,用手背量了下幸村的额头,如释重负:“还好没有发烧。”
幸村伸手,指腹从静深眼睛周围划过:“你的眼睛…哭过了?”
静深这才想起自己从幸村拓一房间里出来后,一时没忍住跑到厕所里哭了一通。她挑眉,佯怒道:“什么哭过了?我像是这么幼稚爱哭的人吗?不知道今年眼影的流行趋势吗?”
“为什么哭了?”
“都说了没哭!”静深瞪他,瞪着瞪着,很挫败的发现幸村依然直 直地看着自己。她趁着眼角眼泪再次流下来的时候,吻上了幸村精市。
精市精市精市…
幸村轻柔地回吻,唇齿细细舔过,再与静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再次分开时,静深的泪痕已经被风干。两人相视一笑,额头轻轻地磕在一起。
“抱歉,让你担心了。
静深伸手抱住幸村,深深的环绕:“精市,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一天天比一天天的喜欢,可是如果有一天,这样的喜欢转化成连她都措手不及的情感,她要怎么办?!
胸口的热流,那么汹涌,那么浓滚,流经她的四肢百骸。
幸村轻笑,低头再次吻上她:“我知道。”
静深瞪大眼睛怒视:怎么不是“我也一样”了?
笑声自幸村喉间溢出,幸村加重了这个吻。
静深败北,摇摇着白棋认输:“不行了,我喘不过气了。”她移开脸,轻轻地靠在幸村胸前,微微喘气。
幸村将紧贴静深脸颊的头发拨到一边,眼角含笑,眉宇温柔
这样的温暖,真想一辈子都不放开。
静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接下来自己该面对了。她松开环住幸村的双手,从他怀里起身,目光紧紧锁着他:“精市,你不是想知道幸村爷爷的事情吗?”
静深不等幸村张口说什么,直接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然后忐忑地等待着。
“爷爷是RH阴性O型血的,医院的库存一向很少…我记得你的血型就是RH阴性O型血的,是吗?”
没有想到等来的是这句,静深猛地抬眼,正对上幸村了然的眼神。只感觉胸口的那股暖流渐渐平息下来,心安无比。
“是。”
“谢谢你,绿笙。”
静深眼眶一热,掩饰地笑道:“什么谢不谢啊,本来就是我的错,献血不过是在补偿罢了。精市,你也很久没吃东西了,肚子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些。”
幸村也配合地顺着她的话题:“烤鱼吧。”
“好,我下去买。”静深笑着亲了下幸村的侧脸,对上幸村透亮的眼睛,不觉失笑,“我很快就回来。”
说是很快,但幸村等了半个小时她才回来。
“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静深将香喷喷的烤鱼盒饭递给他,“单吃烤鱼对胃不好,所以我买了烤鱼盒饭,还有…”她从袋子里拿出两本书,“我顺路去了趟书店,买了两本诗集…”她有些气馁,“本来想去买你一直想要的雷诺瓦的画集,但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只好退而求其次,是法文哦。”
幸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因为走了很多路的缘故,少女的脸红彤彤的,就好像刚被清水 冲洗过得红苹果,显得特别诱人。额头还冒着细密的汗珠,头发有一小片贴着脸颊。
她那么狼狈,他却觉得心中欢喜难掩。
真是个笨丫头。
这么想着,他的嘴角却不断地上扬:“谢谢。”
“我们之间还需要谢谢?精市,你这么见外,我会伤心的。”静深假装无奈。
精市被逗乐,笑出声来,长手一伸,将少女拉近,再次吻上了她。真的好像,比更喜欢还要喜欢了。
静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她快速上网查找,按照网上的DNA鉴定标准,将鉴定书一一对照过来。完全吻合。
静深全身松在软椅上,发现自己的心跳跳的很快。
她不愿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清晰地摆在她眼前,让她不得不信。
百里绿笙,就是幸村家长女,幸村朝希。
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神坚定了下来,她掏出手机,按了个号码:“喂,您好,请问是凤君吗?我是百里绿笙,你明天有空吗?是,我有事找你…好的,就在【时光记】见面吧,谢谢。
46、你好,交错 ...
因为前一天想得太多,睡迟了,所以第二天起来已经8点半了。赶到【时光记】,发现凤长太郎已经在那里等待了。
走过去点了一杯咖啡,静深在凤长太郎面前坐下:“很抱歉现在才来。”
“啊,没关系,我刚到没多久。”
凤静深看着眼前的少年。灰色的短发,稍显稚气的脸庞,笑起来时纯真地会让人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微笑。
她还记得凤长太郎小时候差点被一个自称“需要帮助的人”拐卖。因为他太过善良,令坏人也不禁动容,所以又把他送回了家。凤长太郎还十分歉意的说“没帮上您的忙实在对不起啊”。
她的弟弟,善良,优秀,也终于在时光中褪却稚白,慢慢成长。
“凤。”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要不要听一个故事。”
少年弯起嘴唇,眸子里尽是善意:“好。”不问原因,也不问目的。
“恩,要从什么开始讲好呢。”正好咖啡端上来,静深道了声谢,开始话题,“有一对很年轻的夫妻,当然,因为是联姻的关系,所以过得貌合神离。然后有一天,那个女人…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梦到…呃,梦到自己十八岁的时光,然后遇到了自己的老公,结果一不小心就喜欢上了。两个人开始交往,但是男人有天遇到了意外,这还不是最大的打击,最大的打击是,女人被告知他们两个其实是姐弟。”
我有个问题。”好奇宝宝提问。
“说。”
“既然他们是姐弟,那一开始怎么会结婚?”
静深语塞,掩饰地喝了口咖啡:“就是…哎呀,反正这是故事啊,故事就是这样安排的。”
“哦。然后呢?”
“然后,咳,那女的在告诉男的实情和隐瞒他之间徘徊…”
“会分手吗?”
静深胸口一窒,呼吸急促起来。她放在桌上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咬牙道:“会。你见过哪家姐弟是可以成婚的?”
她将一张纸条摸出来,放到桌上:“这个是她写的分手信,你读读看有什么还有什么问题。”见凤长太郎困惑的看着自己,静深摸摸鼻子,笑道,“本来我应该让幸存村给我听的,但是幸村在医院,我担心把这个给他看后,他会以为是我写给他的分手信,那就麻烦了。所以,凤君,可以麻烦你念下吗?”
凤长太郎露出羞涩的笑容:“当然可以。”他伸手拿起纸条,念给静深听,“很抱歉给你写这样一封信…”
他低头念得认真,并没有看到静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
静深听凤长太郎念着,心里也跟着默念,在凤长太郎读到“我想说的 是,虽然无法再在一起,但是还是想再次告诉你”时,静深手里按下【SEND】键,于是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幸村精市听到了凤长太郎的声音:“我喜欢你。”
然后,电话被掐断。
凤长太郎将纸张放到桌上:“好了。我觉得…写得很感人。
没几秒,幸村电话就追了过来,静深朝他歉意的笑笑,接起了电话,顺口回应凤长太郎的话:“我也这么觉得。”再对着电话里道,“喂,我是百里绿笙,请问有什么事?”
那头顿了下:“我是幸村精市。”
静深喝了口咖啡,遮掩住内心的慌张:“我知道啊。”
“绿笙,你在和谁在一起?”
一切剧本按着她所安排的来。静深闭上眼睛:“是凤长太郎。”
“是吗?玩的愉快。
静深觉得那声“是吗”非常的意味深长,害得她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会的。我还有事,先挂了。”
那头没声音,在静深战战兢兢的长久等待后,才道:“好。”
得了旨意,静深立刻逃命似的把手机合上。在她刚合上的时候,凤长太郎的手机响了。静深看了眼,拿过纸条慢慢读下去,想找出一些问题。
因为凤长太郎在按接听的时候,不小心把【扩音键】也给按了,所以青扇的声音在传入凤长太郎耳朵的同时,也传进了静深耳里:“你在和绿笙在一起吗?”
凤长太郎很诚实的回答:“是啊。
青扇愤怒:“那你刚刚说的‘我喜欢你’也是和她说的吗?”
与此同时,静深正巧念到第一行的“我喜欢你”,两两重叠,让三个人都愣住了。
“咦,不是…啊,完了!”凤长太郎正要解释,结果不小心按到了【END】键,结束了通话。凤长太郎和静深面面相觑,这样的巧合,真是让他们汗颜。
“呃,我等会要去看精市,我们一起去吧。”毕竟能听到凤长太郎念得那句【我喜欢你】,就说明青扇在幸村病房里。只是,静深比较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青扇会在幸村病房里?
凤长太郎沮丧地点点头:“也就只有这样了。”
静深喝完咖啡,招来侍者结账:“我们现在去医院吧。”
“诶,怎么你结账了?应该我来…”
静深快速拿钱付账,打断凤长太郎欲说的话:“怎么说也是我麻烦你的,自然是我请客的。况且我们现在也不是争这个的时候,要知道现在青扇说不定已经气炸了,还不快点赶到医院向她说明一切?”
一听这么说,凤长太郎也不强求:“那走吧。”
两人快速赶到幸村病房,进去的时候看到青扇正在削苹果, 一旁的果盘上面已经放着四个削好的苹果了。看到凤长太郎,她随手将未削完的苹果丢进果盘里:“你是要自己坦白吗?”
凤长太郎只觉脑海里一向理智的神经“啪嗒”断了一根:“你在削苹果给幸村?”
青扇下颚一抬,冷笑道:“你管得着嘛?”
“你…我想我们需要聊下。”凤长太郎难得霸道的上前拉起青扇的手,将她往外面拉,路过静深的时候,礼貌的点了下算是打过招呼。
“喂,谁要和你谈!”青扇挣扎起来。
“闭嘴。”
凤宝宝生气起来的样子还是很恐怖的,青扇又小小挣扎了下,没挣脱,也就放弃了。
静深走到之前青扇坐的位置坐下,接着青扇之前的工作削苹果:“今天吃过早饭了吗?”
幸村微笑,她不提,他便也不问:“吃过了,你呢?”
静深扁了扁嘴,削下一块苹果给自己吃:“没有,早上睡过头了,只喝了一杯咖啡。哪有你这么幸福,吃了早饭,还一大早有人免费地给你削苹果吃。”
“绿笙,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
静深手下一顿,看了幸村一眼,得到的是少年温柔如初的笑容。静深掩盖住眼中的情绪,削下一块苹果喂给幸村:“好啊,来,张嘴,给姐笑一个。”
幸村眼中泛起笑意,听话地张嘴咬下:“恩,不错,就是削得不怎么平整,但我也勉为其难吃了。以后多削几次,熟练了就好。”
以后啊…
静深目光忍不住柔和下来,鼻子微酸有些发痒,手一抖,一大块果肉都被削了下来。静深挫败地看着幸村,有些委屈:“它怎么这么不听话?”
“笨蛋。”幸村笑道,伸手接过静深手中的苹果和小刀,熟练的削了起来,“要这样,慢慢的,掌握苹果的文脉…”
静深低头看着幸村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转动小刀,娴熟地削下薄长的果皮。
“来。”幸村把苹果和小刀放回在静深手中,笑着鼓励她,“继续。”
静深呆呆地看着幸村的笑容,手下无意识的划动,一个不小心,将食指划破:“嘶,好痛。”静深吓得抛下小刀和果肉,捂住食指,冷汗直冒。
幸村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面上沉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棉签和止血贴:“给我看看。”
静深听话的松开手,放到幸村面前。
幸村握住静深的食指,在看清上面的伤口后松了一口气。还没不是很深。
他先用棉签将血吸止,再细心地贴上止血贴:“怎么这么不小心?”抬头看着静深呆傻地看着自己,幸村只觉心中的郁气消散了许多,继续叮嘱:“不要碰水 ,尽量不要用到食指。”
静深抿唇一笑:“好。”
相碰处的热度从食指一直传递到心尖,这样的温暖是她一直不愿放弃的。但现在,却不得不放弃。
笑容自嘴角退去,静深不自在地挣开幸村握着的食指,撇开眼不去看幸村,深吸一口气,决定坦白:“幸村,我很抱歉,我想说,我们…”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幸村奶奶进来了。看到静深和幸村时,不由笑道:“看你们姐弟相处得这么好我也安心了…”
幸村的眼神冷然下来,他看了眼全身僵硬住的静深,再看向自家笑得夸张的奶奶:“姐弟?什么意思?”
“咦,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幸村奶奶愉悦地笑着,“你爷爷已经找到了你自小丢失的姐姐…”她看向静深,“百里绿笙,就是你的姐姐,也是幸村家长女,幸村朝希。”
一瞬间,空气像是冻住了一般,就连轻微的呼吸都能轻而易举地扯痛神经末梢
47、你好,离去
良久,是幸村首先打破这一切:“幸村…朝希?”他的声音很轻,就像在想着什么严肃的问题时不经意吐出的思考。
“是啊。”幸村奶奶假装没瞧见幸村精市锐利的眼神,走到静深旁边,“当年你还小,加之那段时间你在美国,自然不记得这事。我记得那天也是像今天这样的天气吧…”
幸村奶奶的眼睛因为陷入回忆而变得灰蒙:“那天朝希非要吃黄桃,于是山口管家就带她去超市买,因为人太多没拉捞,等山口管家发现时,已经找不到小朝希了…”
幸村奶奶回过神,转头看着一旁的静深,欣慰地笑道:“没想到还能再有生之年再看到朝希,我真的满足了…”
那样满满的欣慰,不像是可以演出来的。只是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幸村沉思:“有什么证据证明绿笙是幸村朝希?”
“是有个DNA鉴定单…朝希,你有带在身边吗?”
听着幸村奶奶叫自己“朝希”,静深一时没反应过来:“啊?哦,有在。”她从口袋里掏出折叠的纸张,递给幸村精市,“我已经查过了,条件吻合。”
幸村展开纸张:“怎么会有这个DNA鉴定单?”
幸村奶奶想了想道:“我听你爷爷说好像是本山医生手下的两个实习生在做关于DNA的研究报告,那天正好做完拓一的手术,手套上含有拓一和朝希的血液,所以就就地取材做了个实验,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幸村没有对这个答案有所评价,只是接着问:“医院有记录吗?”
“有啊,精市你想查吗?”幸村奶奶向门外走去,“我让本山医生把资料调出来。”
病房里就只剩下幸村和静深了。
两人长久都没说话,静深的耐力没幸村强大,还是忍不住开口,不曾想第一句就是:“我去查过医院的记录了,是有一摸一样的DNA鉴定单。”
“绿笙。”幸村放下手中的单子,好笑地看着她,“你以为以幸村家的财力不能做到这一点?”
静深困惑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支开幸村奶奶?
她的问题没有说出口,幸村已经了然。
“把这个复印件传给忍足侑士,他们家毕竟是开医院的,能查到的比我们多。”
静深迟疑地拿起单子,去一旁将鉴定单传送给忍足侑士:“若是…若是真的,怎么办?”
“绿笙。”不似平常含笑的声音,这次,他的声音带上了无尽的柔情,“我从没做过这样的假设。”不是自傲,而是笃定。
况且…幸村有些困惑地回想,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记忆里确实有有关于幸村朝希的记忆,只是太过模糊,年代又过于久 远,以至于不能抓个正着。
随着“叮”的一声,忍足侑士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了,只有一个字:有。
静深直直地盯着那个“有”字,目光灼灼地似乎要把纸张燃烧殆尽。
一只手伸过来,将静深紧紧捏住的纸张抽了抽,待静深松开力道后,轻易抽出。
“绿笙,不要想太多。”
“…若是,怎么办?”同样的问题,这次她更多了份颓然。
这辈子加上上辈子,她不曾谈过恋爱,遇到这种措手不及的情况,除了茫然还是茫然。她咬着下唇:“我们,要分…”
“绿笙!”
从不曾听过的严厉吓了静深一跳,也制止住她要说下去的话。
“绿笙。”幸村放柔嗓音,“乖,把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处理。不要想太多,你不觉得事情太过凑巧了吗?明天我去找到那两个实习生问了再说。”
与此同时,幸村奶奶拿着打印出来的纸张回来了:“精市,挪,你要看就看吧。朝希,你爷爷和你爸妈想见你了…这么多年不见,他们委实没能想到会有一天遇到这样一份惊喜。”
静深收起情绪:“幸村奶奶,叫我绿笙就好。”
“这…”幸村奶奶迟疑了下,随即点头答应,“也好,毕竟那名字也陪伴了这么久,马上换了你也适应不过来。”
将纸张交给幸村,幸村奶奶挽着静深往外走:“精市,我和朝希…不,是绿笙要去看你爷爷了。”
幸村点点头:“恩,小心点。”
不知为什么静深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自己不甘愿的事情要发生,这种感觉在看到幸村拓一拿给自己的机票后更甚。
“这是什么?”
据说是幸村朝希的母亲笑着道:“还记得你和精市去德国艾森比夫妇家吗?”
“是。”
“这是艾森比夫人寄过来给你的,她邀请你今天下午去德国玩。”
静深惊诧:“今天下午?”
“是啊,因为艾森比夫人说这个月有服装会展在德国开展,所以想邀请你去玩。而且伙食报销哦。”
静深皱眉:“为什么这么急?”让她忍不住去怀疑这一连串是不是一场阴谋。
“朝希。”这次是幸村拓一开口,“精市今年毕业后要开始到公司实习,我不希望他现在因为其他原因分心。你们是亲姐弟,知道吗?”
即使已经知道幸村拓一的意思,但是静深还是固执地问下去:“所以?”
“我要你们分手,还有,去德国的时候顺便看看那里的大学,我希望你的大学就在那里上。”
所以,是直接堵住她和幸村精市的关联吗?
静深手中捏着支票,咬咬牙:“是 。”
在这场关乎爱情的战役里,她终究是个逃兵。她无法在知道自己和幸村精市是亲姐弟的关系后,还能像幸村那么淡然。她会惶恐,会害怕,会担忧,所以她选择逃避。
幸村拓一满意地点头:“好了,你可以现在就回家整理衣服。现在已经11点了,机票是下午2点钟的,整理好后我会让山口管家送你去机场。”
“好。”静深恍恍惚惚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