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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狗和千春快要做亲密接触的时刻,千春只觉得腰身一紧,被人拦腰提到了一侧。
热度避无可避地自腰间传递进来,千春整个魂魄都被震散了,以至于当她双脚触到地面时,双手还扒拉着幸村的臂膀,几乎整个人趴在幸村身上。
直到耳边响起幸村的声音:“好了,它已经走了,刚才不是要跑向你的。”
千春茫茫然抬头,许是心神不定又许是角度问题,她看不清幸村的表情。应该是一如既往的面含笑容,平静淡然吧。
这么想着,千春稍稍安定:“谢谢…”声音还带着被惊吓后心情还未平复的虚弱。
又稍稍顺了口气,千春才发觉自己还抓着幸村,慌忙松开:“对不起…”
眼神怯怯的,又惶恐又失措,又担心又害怕。
幸村垂眸,似是什么也没看到,转身往前走:“没关系,走吧,迟了就没位置了。”
“嗯。”千春低低地应着,跟上幸村的脚步,却很小心地保持着彼此的距离。
因为还有些心不在焉的缘故,千春走路时差点被崴到脚,还好在千钧一发之际稳住,若无其事地站直身继续往前走。
幸村虽然在前面走着,但耳聪目明,再加上又可以留意,自然听到了千春因为差点崴到脚而发出的小小惊呼。他停下脚步转身的时候就看到千春若无其事地站起跟上来,心里原本无故的恼怒渐渐消散。
步幅下意识转小。
到了寿司店,千春忽然觉得…就算俩人在书店随便吃什么也比来这里好啊!
随着中日关系渐缓,来日本旅游游学的中国人增多,再加对外来优秀文化的吸收,即使中国的七夕节在日本比不上情人节来的热闹,但很多小店还是打出打折或者其它优惠政策吸引路人。
就比如千春和幸村来的这家寿司店…不仅推出情侣套餐,每一位进来的女士还将免费得到店主赠送的玫瑰。
千春拿着玫瑰有些尴尬地坐在座位上,不知道把玫瑰放在哪,又不敢去看幸村,倒是幸村仿似不在意地笑了笑:“今天真是热闹。”
见千春还很拘谨,便给千春倒了杯开水:“花先放在桌上,你喝口开水压压惊。”
“谢谢。”千春听话地放下玫瑰,捧着小杯子,喝口一口,顿时全身都变暖了,她小小地和出热气,一直不安的心慢慢平稳跳动。
虽然店里人很多,但上菜的速度还是很快,不一会儿,千春他们点的东西都被端上来了,还附带一个放在爱心形状的碗里的黄桃果冻,上面放着两个勺子,服务员冲着他们笑得特暧昧:“独家赠送给情侣的哦,两位请慢慢享用。”
千春:…她也好希望他们是情侣T.T
“这个…”幸村看着心形果冻,似乎笑了笑,“你吃吧,我不太喜欢吃这些。”
“哦。”千春默默地将果冻移到自己面前。
这家店的东西做得非常好吃,难怪才开张没多久人气就那么旺。千春一边吃一边分神的想,又偷偷摸摸看了眼幸村。
男神连吃饭的样子都这么好看T.T
解决完中餐,俩人又去了书店,稍稍休息会后,千春开始写英语试卷,幸村则挑了本书看。千春开始根本收不拢心,没写几道题就抬头看眼幸村,每看一次就心安一次。
千春又抬头看了眼,再低头写试卷,唇角带上了安心的浅笑。
他在这里陪着她,真好。
千春写完试卷,递给幸村。后者改完后再还给千春:“后面做的还可以,前面错太多了。”
千春:…果然美色误人T.T
幸村给她讲解完错题,看了眼时间,下午4:40了。
千春看到幸村这举动,以为他要走了。想到要和幸村分别,百爪挠心啊。
又不是热恋时期的男女,她怎么连道个分别都舍不得T.T
千春在一旁纠结地好想挠墙,却听见幸村轻飘飘的声音:“接下来你想去哪?”
“啊?”千春半响没能反应过来。
显然千春的反应取悦了幸村,后者笑笑,又重复问了遍:“你接下来想去哪?或者再做套英语练习?”
英语练习VS和幸村约会。
千春挣扎着,极痛苦道:“我…还是…”
她话未说完,幸村侧头,漂亮的水蓝色眸子就这么直望进她眼里。千春所有未尽的话全吞在了肚子里。
“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他问,眼里若有似无的笑意浮动。
“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去的地方。”千春佯装镇静地撇过头,将视线投放到桌上,轻声说道,“幸村君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也没有。”难得看到幸村心情这么好,说完这句话,他又笑了笑,“不如就去附近的公园逛逛?”
“好。”千春继续装淡定,内心:玛蛋!炒鸡美好好么!公园简直是十大约会圣地,气氛还能更好点么!
两人并肩向公园走去,中途没再交谈,但单是和幸村一起走着,千春已是心满意足。
离公园越近,越能感受到节日的气氛,即使还不到晚上,公园里也已经到处都是手牵手的情侣,窃窃私语你侬我侬。
千春:泪目,粉红气息好浓,早知道就不来公园了T.T
她东想西想,忽然想到了绘梨衣。不知道这小姑娘在干嘛。
被抛弃的绘梨衣:完全没料到会接到幸村的电话,替自己和千春请假,于是没能看成好戏的小姑娘在家哀怨了一天。
玛蛋!只想过要诓骗他们一起出来过七夕,没想到会被幸村先下手一步来了个请假T.T
公园有些大,两人走了几圈,太阳渐渐西去,迟暮时分,公园热闹起来,一些小摊位搭了起来。千春看到还有些惊奇:“居然有摊位。”
幸村笑着解释:“市区规定过节假日是允许在公园里贩卖的。”
原来如此。千春点头。她看到不远处搭起了一个台子:“那又是什么?”
幸村顺势望去:“歌会吧,你要去听听吗?”
听歌会和幸村多待一会。
千春斩钉截铁选择:“好。”
在台子下等了十来分钟,就在千春快要放弃的时候,上来一个主持人:“大家节日快乐。”
台下的观众很给面子地回应:“节日快乐。”
主持人看到台下多是情侣,狡猾地笑了笑:“在今天——据说是中国的气息——这么美好的节日里,我们先来做个游戏。”
“大家分别给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拥抱,祝福他节日快乐。”
气氛立时一热,大家都非常配合的做了。
千春傻眼。这这这…
她完全不敢看幸村,更不敢动弹半分。
就在千春不知所措的时候,她被人轻轻的环住。
然后,她听到了清浅的,含着笑意的声音,轻盈盈落在耳边,像蝴蝶,翅膀震扇,搅乱一池春水。
“节日快乐,原纱桑。”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你们想要实际性的进展我就给你们了,请叫我业界【真】良心~\\\\\\\\(≧▽≦)/~
不许霸王,否则作者一黑化就容易开虐模式T.T
PS:状语定语从句的区别因为我一时想不到例句就从度受上找了一句,如果不行的话等我改天换回来
补完。
有木有觉得我炒鸡赞的~\\(≧▽≦)/~
26遗憾
千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路回到家的,脑海里混混沌沌,几乎无法思考。
“原纱桑。”身后的少年叫住她。
千春茫然回头,眼神呆滞,魂不守舍。
许是夜晚又加上路边灯光的缘故,少年气质卓然,清雅俊逸,眉宇淡然,眸光转动间,流光溢彩,成为这夜晚里最引人的风景。
幸村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话造成多大影响,淡淡地笑道:“晚安,原纱桑。”
“晚安…”说完,千春目不斜视地飘回房里。
这反应…幸村站在原地,极轻地似又笑了笑。他看着千春的身影渐渐走远,直到消失在自己的眼里,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家,和母亲打了招呼,吃完晚饭,又帮母亲整理完碗碟,千春思绪都是放空的。直到躺到被窝里,她眨眨眼,再眨眨眼,已经僵硬住的思绪才开始缓慢的拼凑。
少年温暖的怀抱,以及柔和的声音,若柳絮,轻轻挠过耳膜,千春只觉得周身都充斥着他的气息,悄无声息,无处可避。
他说:“原纱桑,节日快乐。”
千春缓缓的闭上眼睛,鼻子微酸。
幸村一定不知道,在你说这句话时,我有多高兴多…心动。
像是烟火,砰然绽放。
千春将脑袋埋进被窝,蹭了蹭被子,慢慢闭上眼睛。
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贪心,越想越冲动。
慢慢的,千春睡去。她做了一个梦,是很久很久之前的记忆——和上一世,和幸村精市有关的记忆。
其实高中一年,千春并不是只和幸村交谈过一次,只是那次记忆太深,再加上流逝的岁月太过漫长,许多记忆已泛白,所以便忘了还有一次,不过“谢谢”“不客气”的对话。
千春还和幸村谈过一次话,那时候她报名参加关爱孤儿的活动,但是在坐公交车的时候,因为路前方出了车祸,所以被迫困在车上好长时间,等她匆匆赶去的时候,礼堂里已经站满了人,典礼也接近尾声。走得匆忙,千春没注意到地上的石子,一脚踩上去,差点摔倒,幸好身边有人扶了下她。
站稳后千春低声道谢后:“谢谢。”
“不客气。”
千春站起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领队的邻居在向自己招手,所以她看也没看扶住自己的人的容貌,就赶了过去。边走还边想,这声音真好听。好听又耳熟。
这才是原纱千春和幸村精市的第一次见面。
只是当时,一个不曾回头,未能见到令自己后来牵挂一生的羁绊。一个只当举手之劳,不曾留意半分。
那天的志愿者活动是给孤儿院的孤儿们举办一场感官盛宴,千春准备的是一首钢琴曲,由Jim Brickman 弹奏过的《Rocket To The Moon》。平和地像是午后的小催眠曲,安静而轻盈。
她这厢刚下来,那边刚接完电话的幸村也走了进来,此时正好轮到他的总结陈词,而偏偏千春又被叫出去帮忙拿东西。
千春忙完的时候,典礼已经结束,礼堂人几乎都走光,闲着无聊,千春索性四处游逛。这家孤儿院因为收养的孤儿人口数目多,占地面积也极大,千春在又绕过一个弯后愣住——一位十来岁左右的小女生正坐在画架前画画。
小女生画着画着,就气恼地把画笔掷到颜料盒里,也不管飞溅起的颜料把画纸溅得难看。“好烦啊。”她暴躁地把散下来的长发弄得一头混乱。
一只手将颜料盒里的画笔拿起来,耳边响起了女生轻柔和暖的声音:“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要拿画笔生气呀,你看差点毁了一幅好画。”
小女生回头,见一个大姐姐站在身后,言笑晏晏。她脑海里过滤了一番,发现自己并不是,不悦地凶狠道:“你做什么,不知道乱拿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吗?”
“对不起呀。”千春真诚的道歉。
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干脆的道歉,想发脾气又发不出的桃井真依只好哼了声,语气依然恶劣:“…画笔拿来。”
千春却没还给她:“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重新画一幅了,你没看到这幅画已经被毁了啊。”隔行如隔山,小姑娘脾气差,再加上年纪小,她自己也不太清楚,所以就不跟千春解释。
“哪有毁掉呢?我觉得很好啊。”
桃井真依画的是这一角风景。占据纸张左侧1/3的房屋,房屋的窗户敞开,一撮窗帘自窗户后悄悄探头,带着灵动的生机,阳光被屋檐隔开,留下一地阴影,阴影下的青草,用色简单自然,田园风情尽入画中。
得到夸奖,桃井真依不但不高兴,反而更生气了,她仰着头,怒视千春:“好?哪里好了?你没看到这些都被溅起来的颜料给毁了么?”
千春像是根本没感受到小女生的怒气,笑意冉冉。
看到对方还在笑,桃井真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笑什么笑?不然你来画?”
画中风光虽好,但有三处被颜料溅到图纸上,硬生生破坏了原本的美感。一处溅在窗帘上,一处溅在青草上,一处溅在未被房屋隔开的阳光下。
“好啊。”千春一口答应,见桃井真依一脸不信任,也不多说,提笔上前,微微思索一番,便拿起颜料盘子开始直接绘色处理。
在窗帘上的那处绿点,她先在阳台靠敞开的窗子旁画了一个透明的缸,里面盛了一半的水,然后自水中,根须伸展,水上叶子繁簇。因为靠近窗户的缘故,有枝叶贴靠在窗帘上,显得精气神十足,勃勃生机。
如此,这一处的绿色被解决掉。
“这是水养绿萝。”千春解释道,“绿萝是大型常绿藤本植物,大多生长在热带地区,是一种较适合室内摆放的花卉。”
桃井真依撇撇唇:“一听名字就觉得矫情。”说是这么说,但眼里满是欣喜,偏还嘴硬,“这一处勉强算你过了,还有两处。”
下一处,是在青草上的一抹黄,大概是她在填充阳光颜色时不小心滴下的。
千春以这点的黄颜色开始扩色,又辅佐橙色,橙黄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晰。
“是瓢虫。”桃井真依惊呼。
是的,千春用橙黄的色彩,画出了停留在青草叶子上,展翅欲飞的瓢虫。
阳光,青草,花朵,还有昆虫,好一片春意盎然之景。
千春还在聚精会神地给瓢虫背部点上棕点:“画画本来就应该是件开心的事,怎么能因为颜色的使用失误而打算毁了整幅画,焉不知塞翁失马。”
桃井真依原本看到图画被拯救过来还挺高兴的,偏偏被千春这么一说教,脸立刻拉下来,一把夺过千春手中的画笔,张牙舞爪:“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不用你画了,我的画我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诶诶。”千春看到女生脸上的防备后,终是没说什么,正巧邻居打电话过来,说是她那边孩子太多,让她过来帮忙照顾下。
挂上电话,千春只好和小女生道别:“我有事先走了,拜拜,不要毁了这幅画啊,我是真的觉得它很好。”
桃井真依发脾气地扭头不离千春,千春笑眯眯地朝她招手告别。小女生虽然扭着脑袋来表达自己对千春的无视和嫌弃,但扔仍不住偷偷瞥了几眼千春。被发现了,更恼怒地收回视线,等她再次瞟向千春站的位置时,才发现她人已经走了。
“太过分了。”小女生气愤,“哪有人画了一半就走的。”
这么想着,她又自己拿起画笔,对着阳光下的红色发呆。这块红点比之前的都要明显,小女生苦思冥想半天,终于想到要画什么。正要落笔,背部就被人撞了下,身子惯性前俯。
“你干嘛?”看到画被撞了一个更大痕迹的红色,桃井真依气急败坏地回头,瞪了眼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是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他摸摸脑袋,向桃井真依道歉:“对不起啊,我一时没看到…”
少年自后面上来,笑着也替小男孩给她道歉:“不好意思将你的画弄坏,这孩子一时开心,就有些莽撞…”
桃井真依一肚子火,又不好和比自己小的孩子置怒,就怒气冲冲地将火全洒在大人身上:“你怎么不好好管管,这么小的孩子还让他横冲直撞。”
她指着毁掉的画:“你看看我的画,我可是画了整整三天!”
来人正是幸村精市。他有些无奈地道:“真的非常抱歉。”他想了想,建议道,“要不我帮你重画一张?”
“不要。”桃井真依一口回绝。
幸村摊了摊手,好脾气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小姑娘得理不饶人,在知道幸村有十多年的绘画经验基础后,非要幸村把这幅画修好给她。
幸村只得答应。他接过画笔沉思了下,在画盘里添了几抹色彩,然后开始动手修改。
这是原纱千春和幸村精市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合作,只是那时候,她不知,他亦不知,只有岁月,悠悠晃晃的流淌,带走了那些失之交臂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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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惊吓
千春第二天醒来,脑袋还嗡嗡作响,她坐在床上出神。
“谢谢。”女声轻促带着惊魂未定的慌乱。
“不客气。”男声平静从容不迫。
那么熟悉的声音,千春终于想起,原来是幸村精市。感觉…又圆满了些。
又发了会呆,千春起床洗漱,吃完早点就往绘梨衣家赶。想到自己今天会被小姑娘精神充沛的八卦,就觉得头有些晕。
该不会是感冒了吧。千春揉揉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想二骂三念叨。
千春乐了,矮油,谁这么想她?
结果一到绘梨衣家,千春立刻转身拔腿要走,就被在门口的幸村眼疾手快的拉住。
“你干嘛?”千春顾不及害羞,恼怒地瞪着幸村,想挣开幸村拉着自己胳膊的手。
第一次看到女生直视自己,虽然是因为小狗的原因,但幸村还是忍不住笑开:“不用担心,吉娃娃很乖的,而且已经打了预防针了。”
“这不是有没有打过预防针的问题好么?”千春抓狂,偏偏幸村手锢的紧,任千春挣扎扔纹风不动。
“你要做什么?”千春低声磨牙。就算他是她再喜欢的人,也无法阻挡她对狗的恐惧。
绘梨衣抱着吉娃娃,一大一小都眨了眨圆圆的大眼睛:“原纱老师,原来你怕狗呀。”
“你别过来。”千春一看她要上前,连忙阻止,恨不得一退再退,“怎么会有狗的?”
幸村空闲的一只手摸摸鼻子,表情很是无辜:“母亲说是给绘梨衣的七夕礼物。”
真的不是你自己故意送给绘梨衣的么?幸村你的表情还能再真诚点么!
“绘梨衣用什么七夕礼物…”
绘梨衣抗议:“我也是女生啊,怎么就不能过七夕了?”她怨念地看了眼千春,“而且你们昨天还抛下我一起约会了,我受到打击需要安慰的。”
千春被这眼神看得语塞。
“要不让绘梨衣把吉娃娃先放到窝里,这样你就可以进房间了。”幸村提议。
千春虽然怕狗,但一向尽职尽责,再加上昨天已经请过假,所以她犹豫了一番,还是答应了幸村的意见。
等绘梨衣把吉娃娃抱到另一个房间时,千春才猛地吐出一直吊在喉咙里的气,握了握手掌,抹去手心里被惊出的冷汗。
她正要进去,才发现左手手臂还被拉着,之前突然涌起的勇气像气球,一下子被戳破。千春不自然地动了动手臂:“那个,幸村君…”
“怎么这么怕狗?”
“啊?”被幸村这么一问,千春立刻就忘了自己之前想要说的话,“我…”她支支吾吾着,见幸村含笑看着自己,不见半分不耐烦,低低的,好不委屈地道,“我小的时候被一只狗咬过。”
那时候她才五六岁,最是不懂事爱玩闹的年纪。邻居养了一只银狐犬,眼睛圆小,四肢健壮,体形匀称,毛发丰厚密实,柔软光泽,千春一看就极喜欢。也因此,千春常常跑到邻居家和银狐犬一起玩耍。
又一天,千春和银狐犬在玩的时候,主人出去买菜。那天银狐犬不知为何特别暴躁,千春逗弄着逗弄着,就被银狐犬按倒在地。
银狐犬的前肢抵着千春的脖子,露出尖锐的牙齿,朝千春低吼。
那时千春一恐慌,就“哇”地哭了起来:“小银你怎么了?走开走开,爸爸妈妈…哇…”
一听到哭声,银狐犬更躁动了,它的前肢不耐烦地拍着,锋利的爪子将千春的脖子划开了浅浅的一个口子。
闻到血腥味,银狐犬格外兴奋。它低头凑到千春的脖子上嗅嗅,像是找到自己要吃的食物,一口咬在千春的肩膀上。
千春原本穿的衣服就少,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银狐犬的牙齿穿透衣服,狠狠地嵌进肩膀,割开皮肉。
疼痛加上害怕,千春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千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觉得难受?”千春母亲凑到她面前焦急地问。
她回家的路上正碰上出去买菜的邻居,知道房间里只有千春和银狐犬,千春母亲有些不放心,直接去了邻居家,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令她几乎晕厥的画面——淡淡的血腥味,陷入昏迷的女儿,以及还在咬着女儿肩膀的银狐犬。
千春显然还没缓过来,她茫然的看着自己母亲,有些疑惑对方怎么在这里。肩膀一痛,然后回忆一点点掀开,千春打了个寒颤,脸上涌起惊恐和胆怯,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