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一溜烟就过去了,化好妆后沈言匆匆的喝了几口粥祭奠一下五脏庙,立马就有人喊,“新郎快来了”某人立马又被人火急火燎的推进卧室里。
时值夏日,早上**点的光景,呼呼的风声从耳畔吹过,温度不冷不热,舒服有惬意。从市区通往西郊的马路上,一溜的名车排列有序缓缓前行。领头的卡宴车盖上用红玫瑰摆出了一个火热的心型,挡风玻璃边角上贴了大大的红双喜,其后的二十九量均用粉色绸布装点了一番,浩浩荡荡的宛如一条黑色游龙。
牧子扬坐在领头的卡宴副驾驶位置上,厚厚的嘴唇弯起微微的幅度,墨黑的眼眸里闪耀灼灼光华。今天是他和沈言结婚的日子,从小姑娘才上大学等到小姑娘大学毕业,整整五年,终于等到今天了,这是多么激动日子啊,他很不自己身下坐的是神舟飞船,立马就能飞到沈家。
而另一边的沈言早已因为刚才那句“新郎快到了”紧张不已,既有作为新娘子的激动,又隐藏着怕出了不闺门的担忧。早在曾静语去特种部队前就交代了郑宁,不管牧子扬态度多么强硬,语言多么优美,必须坚定不移的贯彻一切向钱看的指导方针——红包收到手软才能放人进门。
沈言估摸着,收到手软,怎么招也得几十上百才有那么大的消耗力,可是结婚以后牧子扬的钱就是她的钱,几十上百个红包,那不亏死去。
于是,某天晚上睡觉前她突然凑到牧子扬耳边上给他出了一主意,建议他把红色的毛爹爹换成蓝色的毛爹爹,一张就变成了十张,每个红包装一张,装它几百个,这样一来,红包手到手软的几率就大了蛮多。牧子扬闻言一笑,猛的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直接把人吃干抹尽了也没有对她的意见发表任何看法。
也不晓得牧子扬到底听了她的建议没有,对此,沈言深表担忧。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牧子扬终于带着车队到达了沈家。沈言家亲戚不多,大多数都被安排在了别墅大门口围堵,闺房门只留下了伴娘郑宁一人。
大门口姑娘们全军覆没的很速度,不到二十分钟就被人突破防线,直接杀入总部。
只见伴娘郑宁双手叉腰,操着一口北方标准的儿化音洪亮的喊道:“此树是我载,此门由我开,要想进此门,留下进门钱。”活脱脱的一副女土匪模样。
牧子扬对伴郎使了个眼色,堂弟牧子豪赶紧的陪着笑脸上去送红包,郑宁摸摸手里鼓鼓的红包,面露喜色道:“我就知道牧团长大方,唉,静语真是太亏了,竟然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时刻。”说完还故意表现出一脸惋惜的摸样,不过身子却丝毫没有挪动的迹象。
牧子扬早就有所准备,二话不说立马从兜里掏出一把红包里全塞郑宁手里。
郑宁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咧嘴大笑,对着屋里的人大喊:“沈言,你想出来吗?想出来的话就自己出来吧,银货两讫,我绝对不拦着你。”
虽说郑宁这话欠扁了点,不过门口的一众人还是忍不住的伸长了脖子在那门边上等着,然后屋里的沈言却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床上,她向来脸皮薄,平日里只要曾静语稍稍调戏一番就能红透半张脸的人物,她自认为没有那么厚脸皮敢自己走出去。
一堆人等了大概三分钟左右,不时的有男方阵营的同志起哄的对着门口大喊,“嫂子你出来吧,我们等到花儿都谢了,黄花菜都凉了。”之类的云云,女方阵营则是变着法起哄,“不出来不出来,哪能这么便宜你们去。赶紧的先来个深情告白,要不高歌一曲也成。”
两方僵持不下,一场口水仗下来,房门依旧没开。郑宁无辜的耸肩,“这不怪我,她自己不出来。”嘴上这么说,可是她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正门口没有挪动半分。
牧子扬无奈的又给伴郎使了个眼色,牧子豪会意的点头,赶紧从兜里又掏出一红包塞郑宁手里,一边还不忘的使出杀手锏,嘴角一咧,笑的风情万种,压低了嗓子故作暧昧,“郑宁妹妹,几天不见又变漂亮了,哪天有空一起去约个会?”
牧子豪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把郑宁往边上挤,才刚露出一点空档,牧子扬眼疾手快的握住锁把一拧,快速的闪进屋内,将门从里面反锁。
此时的沈言身穿一件纯白的露肩婚纱,洁白的头纱贴着圆润的肩头,及肩的头发高高盘起,只在耳朵边上各留了一缕,微微向上卷起,平添了一丝成熟与妩媚。整个人安静的做在床上,精致的好像橱窗里的瓷娃娃一般。
牧子扬突然放慢了脚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美人,沈言只在他进门的那一刻抬头看了他一眼,受不了他太过火热的视线立马又低下头去,双手相叠搭在膝盖上,一脸的那含羞带怯。
牧子扬单膝跪子沈言脚边,虔诚的牵起沈言纤细的右手在手背上印下轻轻的一吻:“老婆,你好美啊。”
沈言微微抬头对上牧子扬火热的视线,声音甜腻的如同糯米汤圆,“你也很帅。”
牧子扬激动的仰头在沈言脸上猛亲了一下,而后将人拦腰抱起,沈言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到,破口而出的“啊”了一声,门外同志门面面相觑,自动补脑新郎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几乎是条件发射一般,纷纷把耳朵往门板上贴去。
房门很快被打开,几个贴的太紧的孩纸打了个趔趄,所幸没有摔倒,大家都表现的一脸遗憾,怎么才叫了一句就没有下文了?沈言见状羞的面色通红,小脑袋紧紧的埋在牧子扬胸口,站在门口听墙角的围堵的人群立马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
按照婚庆公司和饭店的安排,接新娘的队伍十点到达普瑞酒店,新郎新娘在酒店门口站一个小时迎宾,而后十一点准时开餐。这场婚礼并没有大办,请的人也不多,只在普瑞包了一个中等厅。
“天搭鹊桥,人间巧奇,一对鸳鸯,恰逢新禧,花开成双,喜接连理。”身穿大红旗袍的司仪一番喜庆的吉祥话下来,全场的气氛立刻开始沸腾。(注:此类婚庆词语纯属百度。)
牧子扬今天穿了一身纯手工制西服挺刮服帖,白衬衣,配了一条深蓝色领带,整个人精神抖索,既有着军人的冷硬利落,又平添了一股子职场精英的睿气。两个人并肩站在台上,真真是男的帅气女的靓丽,就视觉效果堪比明显。
一番冗长的海誓山盟过后,话筒里传来司仪字正腔圆的声音:“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银白的铂金钻戒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两人相视一笑,而后小心翼翼的为对方带上象征着婚姻的戒指,心与心的交换,爱与爱的交融,爱情花朵在这一刻绽放,绚烂的钻石流光溢彩,小小的圆环,套住的不仅仅是婚姻,同时它还包含着责任和义务。
婚姻不是恋爱,不需要跌宕起伏的过程,轰轰烈烈的剧情,平平淡淡,相扶想持,当时光流逝,当容颜老去,我们还可以坐着摇椅慢慢聊,即使我们老到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牧子扬想,沈言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宝,他会一辈子疼她爱她。沈言想,嫁给牧子扬是她这被子最幸福的事。
礼成之后,最激动人心的环节,新郎亲吻新娘。
只见牧子扬长臂一伸某人已经被他紧紧的纳入怀中,铜墙铁壁一般的解释臂弯,沈言被
她抱的动弹不得,底下早已经是掌声雷动,沈言小小的害羞被掩埋在如潮般的掌声里渣都不见,扬着脑袋对上牧子扬火热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更新了哟~~
番外二
不同于第一次婚礼的繁忙紧凑,B市举办的婚姻由牧家一手包办,新郎新娘只需要结婚时出席走个过场便可。
有了第一次的预演,第二次就相对而言轻松很多,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婚礼过后两人当天晚上直接住在了酒店套房里。
夜幕降临,两人吃窝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之后牧子扬直接钻进了浴室,待他出来之时沈言还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牧子扬全身身下只穿了一条紧身的三角内裤,的头发还滴着水,只见他一边拿着浴巾擦头一边往沙发走去。
沈言听见声响转过头去,快速的撇了一眼之后赶紧转过头来,那紧绷的肌肉,健硕的倒三角身材,看的她心潮澎湃。虽说她早就开过荤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早就看过摸过了,可就是面皮薄的她还是忍不住每次会脸红心跳。
“在看什么呢?”牧子扬一屁股坐在沈言边上,瞅了两眼电视屏幕,觉得没有一点意思而后又继续擦头发,丝毫没有诱惑别人的自觉性。
沈言有些心虚的往边上挪了挪,最后干脆直接站起来走到别处去,嘴里还念叨着“我去给你找吹风”
大夏天的,哪里需要什么吹风咯,随便蹭一两下就干了,牧子扬好笑的看着装模作样的满屋子找吹风的沈言,估摸着头发差不多干了,直接把浴巾往地上一扔,风风火火的就朝害羞的某人奔去。
抓了某人,直接往沙发上一扔,倾身而上。沈言心有余悸,堪堪别过脸去不敢看某人冒着幽幽绿光的狼眼,而牧子扬则是心情大好,挑逗似的吐着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圈,手下更是没闲着的到处点火,沈言被他弄的意乱情迷,带着□的沙哑低低的请求,“我们去卧室。”
牧子扬忽的往后退了几厘米,一脸得意的盯着满脸潮红的某人,笑的有些欠扁,“等会儿再去,我们先在这里试试。”
“不……”话没说完 ,后面的已经尽数被某人吞进肚子里。
沙发不怎么长,两个人的腿都伸到了沙发外,牧子扬干脆把人抱起,自己先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掰开某人修长的双腿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沈言此时已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了,掩耳盗铃一般的将脑袋死死的埋在牧子扬的肩窝,好像看不见就代表着这羞人的姿势不曾存在一般,牧子扬好笑的看着死死抱着他脖子的某人,心里越发得意起来,两人进行活塞运动都好几年了,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害羞啊。
“老婆,看着我。”牧子扬低沉魅惑的的声音在沈言耳边响起。
“………….”沈言装死一般没有半点反映。
牧子扬心下一横,大掌直接朝某人软腻的腰肉袭去,沈小朋友仿若瞬间被雷劈一般猛了弹起,刚想逃,早已被铁夹一般手掌牢牢的扣住了下巴,“老婆,今天你上我下。”
“………”沈言风中凌乱,基本上已经处于石化当中了,目瞪口呆的望着一脸奸笑的某人。
牧子扬心情大好,“老婆,要开始了哦。”话音刚落,房间里立刻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接着是轻如蚊蚋的低吟,男人急促的粗喘………(此处省略一千字)
于是……最后……….小白兔被大灰狼吃干抹尽了,不,准确的说是小白兔把大灰狼吃干抹尽了,女上男下有木有……
第二天沈言睡十点多才醒来,此时牧子扬正温柔而爱恋的看凝视着她。
“睡醒了?”头上传来他可以压低的声音,莫名的带着蛊惑的味道。
此时她头正枕着他结实的手臂,双手搂在他精瘦的腰上,双腿还被他紧紧的夹着,微微动了动腿想抽出来,结果某然夹的更紧了,沈言有些气馁的不理他,他也不恼,紧了紧手臂把人又往怀里带了一圈,额头紧紧挨着他的脖子。
牧子扬说:“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吧。”
沈言猛的愣住,突然想起来他们昨晚上没做措施,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要生孩子,而且就算结婚了,她今年也只有二十三岁而已,她自己还是个孩子。
然后在她还没回过神来之际,牧子扬又开口了,“老婆,我今年已经三十三岁了。”(注:本科临床医学要读五年)
沈言心里咯噔一紧,呼吸停了几秒,是啊,他已经三十三岁了,要是换成别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个问题,可是不提并不代表不想。或许她真的太自私了,总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宠爱可是却不曾为他想过。
她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拱了拱,微微仰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好字。
之后便是蜜月,牧子扬一共请了半个月的假,好不容易能够出去走一走,带着娇妻一路从B市飞杭州,因为某人小时候新白娘子看多了,对西湖美景,雷锋高塔有着无限的遐想,之后两人又去了横店影视基地,把各种亭台楼阁,青石古道逛了个遍,顺带还过了一把群众演员的隐。
沈小朋友玩的不亦乐乎,早就把造人计划抛诸脑后了。
晚上,两人相拥而眠,人已经好多天没做 爱的运动了,牧子扬兴致大好的想实行造计划,不安分的手从背上出发,途径小腹,而后扬帆而上径直覆上了某人温软的白面馒头,沈言警惕的抓住他意图不轨的手,带着浓浓的睡意,“别闹了,睡吧。”
牧子扬浑身一抖,这话听起来怎么跟哄小朋友似的,这么多天一直由着某人的性子到处拍照逛街,每天晚上累的半死回来倒头就睡,他突然觉得猛虎不发威俨然已经被人当成Heloo Kitty了,于是猛的一个翻身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然而某人却没有一点成为猎物的自觉性,依旧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呼吸悠远绵长。
牧子扬看了几秒,最后,很挫败又翻了回去,心想,明天一定不能再这么逛下去了,要禁足啊,禁足有木有。
接下来的日子,在牧子扬的强制干涉下,沈言收敛了蛮多,至少每天晚上还有经历去应付某人精力十足的活塞运动。
查出怀孕的日子是在某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此时沈言研究生已经开学了,课程安排比本科时相对少了一些,可是该有的基本训练一样没落下。
早上跑步的时候沈言跑着跑着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她这几天胃有些不适吃不下东西,她也想过是不是怀孕了,可是上个月大姨妈来的很及时,这个月来的时间还差两天,她昨天抱着侥幸的心里用验孕棒测了一下,结果一点反映都没有,于是乎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胃不好,这几天尽量改吃一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才跑了两圈,沈言觉得肚子越来越不舒服,赶紧跟教员报告去了让人扶着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沈言脸色苍白,急促的穿着粗气,紧紧的抓着医生的手腕,“医生,你给我看看我是不是怀孕了。”
医生闻言面色铁青,反手抓过沈姑娘的手腕探脉,而后脸色越来越黑,军校向来作风严谨,竟然未婚先孕,成何体统。
沈言眼尖的看出来了医生满脸的愤怒,赶紧的辩驳道:“我已经结婚了。”
闻言医生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赶紧叫你丈夫来。”
牧子扬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刚接到苏尔电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好不好易有了孩子竟然莫名其妙就没了,那种愤怒,那种无助,他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当初他就不应该答应她继续读研的。
病房里,沈言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半埋在被子里。
“老婆”牧子扬抓着沈言的手,指腹轻轻的婆娑着沈言的手背,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沙哑。
沈言探出头来,眼泪唰的一下涌了出来,“嘴里不断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牧子扬以为孩子没了,整个人僵在那,眼眶红红的,泪水在眼眶的打了个转后又堪堪被他逼了回去,忍着心痛安慰说着安慰的话:“没事,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
沈言苦笑着流泪,撑着身子坐起来,牧子扬见状赶紧坐的床边上帮她垫枕头,沈言直接偎进他温暖的怀里,双手松松的懒着他的腰,低低的说:“傻瓜,孩子还在。”
牧子扬整个僵住,而后双手搭在沈言肩上,身子退了几厘米,眼睛死死的盯着沈言,好像没听清楚一般反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沈言好笑的看着他的呆样,用温柔轻软的声音又说了一遍:“我说孩子还在,而且,我准备休学。”
“真的?”牧子扬还不信。
“假的。”沈言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牧子扬一个劲的傻笑,“老婆,从今天起我要把你当女王供着。”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怀孕了有木有,牧团长很可爱滴有木有,我尽量把下一章贴上来,应该,只有最后一章番外了吧。
58、番外三
就像牧子扬说的那样,怀孕后的沈言,真真被他当女王一般的供着了。
婆婆李秀当天晚上得知消息,乐的一晚上睡不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飞机带着补品风风火火的杀到Y市。
此时沈言还在医院里躺着,其实身体并没有问题,可是牧子扬坚持要她多住一天,李秀来到医院时刚过午饭时间,沈言已经睡的昏昏沉沉,牧子扬不放心沈言一个人,请了一天假在医院陪着。
“言言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李秀一进病房就急着打听情况,话说这儿子都三十几了,放别人家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好不容易有了消息,自然是分外紧张的。
牧子扬起身接过母亲手里的东西,嘴角噙着,压着噪低低的说:“没事了,不过多住一天比较保险。”
李秀安心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催促道:“你去工作吧,这里有我守着就行。”
“恩”牧子扬不舍的看了看睡着的媳妇走了。
于是乎照顾孕妇这一光荣的事落在了李秀身上。
李秀就牧子扬这么一个根独苗苗,盼了这么些年盼着媳妇怀上了,做婆婆的自然得把媳妇当宝一样供着。每天变着法得给沈言做好吃的,哪怕是提个菜也怕把人给闪着了,洗衣做饭更是碰都不让碰。
周末牧子扬放假回来,一星期没见着老婆了一进门逮着人就压门板上来一个深情的法式长吻。
沈言被他吓了一下,起先还试探性的推搡了一下表示反抗,可奈敌我双方力量悬殊太大,最后只得弃械投降。软成一滩纯水,紧紧地挂在牧子扬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脑袋承受着他如火的热情。
彼时李秀正在厨房熬汤,知道媳妇是给儿子开门去了也没多想,可是在厨房磨蹭了良久也没有听见外头有说话声,于是放下勺子满怀好奇的走出去一看,只见牧子扬高大的身体大幅度前倾,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将沈言整个纳入怀里,甚至连头都被牧子扬的后脑勺给挡住了,若不是地上站着四只脚,李秀还真难在那么一眼的功夫就看出来她儿子在做什么好事。
堪堪被那火热的限制级场面雷得外焦里嫩。
“你。。。。。。。”李秀条件发身的叫出声。
站边上吻的热火朝天的两人一愣,牧子扬几乎是条件发射的收紧手臂将沈言的脑袋压在胸口,而沈言,和老公接吻竟然被婆婆抓包了,她基本上已经羞愧到无地自容了,要是此时有条缝,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遇到这种情况,牧子扬也显得比较尴尬,几乎是秒速的把人懒腰抱起“这个。。。。,妈,您先忙,我们进屋了。”很快又从门内传来他厚颜无耻的声音,“妈,你先忙,我跟言言说个事儿啊。”
只怕不是说事是做事吧!!!李秀闻言一愣,脸色瞬间由红变白,这。。。。,这都什么事儿,她原来是怀着满腔的热情来照顾怀孕的媳妇,可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跟那几千瓦的电灯泡似地,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李秀很悲催的想,这要是他们俩刚才的再过点。。。。。。。
随即冷不丁的打个寒战,然后瞬间清醒过来,这种事情碰到一次她就受不了了,可照她儿子那热情劲儿,这种事情以后少的了吗?绝对不可能,她儿子有多宝贝那小媳妇她可是看在眼里的,哪能怕是中枪躺医院了也非得抱着媳妇睡的主,你让他光看不能吃,那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难。
于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李秀终于痛下决心,让牧子扬把沈言接到部队去,不过前提是他必须保证三个月之内不碰沈言,话说上次在医院时孩子差点就没了,三个月是关键期,不管牧子扬再怎么饥渴难耐 ,她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对于李秀得这一提议,牧子扬并不反对。想当初他几番上表要把老婆接部队去,李秀坚决不肯,说什么好不容易才怀上,可能不让你带去瞎折腾。
而现在,他妈竟然主动让他把沈言接部队去,简直就是跟天上掉馅饼似地,牧子扬心理那个美啊,就算晚上什么都不做,能抱着老婆温软的身子睡也是好的。
按照事先约定好的,三个月过后,牧子扬把沈言接去了部队,队里离家属院才一条马路的距离,牧子扬每天晚上都回去睡,每次睡觉前都要把沈言抱在怀里,可劲儿得摸她一点没长的肚说我现在跟他讲话他能听见吗?老婆,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得帮他买衣服了?“
对于他幼稚的行为,沈言每次都不发表任何看法,只是轻轻窝进牧子扬的怀里,痴痴的笑着说:“傻瓜”。
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欲火焚烧的某人想跟老婆亲热一下时,那就别一番说辞了。
只见他一脸忧愁的望着沈言,:“老婆,你说儿子会不会生出来不认识我啊?”
沈言眉头微皱:“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
牧子扬无耻的一笑,眼冒绿光:“现在是不知道,不过待我和他深入交流一番就知道了”
“你。。。。。唔。。。。”后面的话来及说,已尽数被某人吞没。
紧接着。。。。。。一番深入的交流过后,沈言已经累的动都不想动了,牧子扬依旧精神大好,拿着温热的毛巾把人清理了一番之后又翻上床去。
沈言筋疲力尽不想理他,可是某人丝毫没有被人嫌的自觉性,把人往怀里紧紧了,无比正经的说:“老婆,经过一番深入的交流之后,我觉得即像儿子又像女儿,估计得多做几番交流才能肯定。”
沈言:“。。。。。。。。。。。。。。。”。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经过多番深入交流之后,转眼已经到了年底,牧子扬一放假就带着沈言回了B市。此时沈言的肚子已经显身了,不过她本人却丝毫不见胖。为此李秀一脸的心疼,一个劲儿的埋汰牧子扬没把媳妇照顾好,并且态度坚决要把沈言留在B市养胎,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
这次牧子扬倒是没有再说什么,虽然他很舍不得沈言,但自己工作忙,不能经常在身边照料,这要是突然发生点什么的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是真心疼沈言,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可人却不见长,部队条件有限,吃饭还是每天安排警卫员送过去的,那口味,尽管他已经尽量照顾着点了,但是和在家里根本比不得。
当然他并不知道沈言对他这些法根本不以为意,不长胖并不是她没吃,只是她生来就是长不胖的体质,这根本就是两码事,不过看在牧子扬和婆婆那么紧张的份上,她还是很坦然的接受了他们安排。
沈言在牧家的日子过的很惬意,每天听听音乐看看书,天气好时晒晒太阳,除了有点想牧子扬之外,其它的一切都很舒适,而且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的胃口也越来越好,老是觉得饿,一天下来几乎没停过嘴巴。
对此,李秀感到无比的欣慰,每天都变着法得给她做好吃的,牧总参谋也是,每次在家吃饭都要叮嘱她多吃点,有时甚至还在餐桌上主动给她夹菜,那待遇,可不要太好哟。
生产的日子来的很快,那天沈言窝在床上看书,隐隐觉得肚子有些疼。这几个月孩子闹腾的很厉害,时不时的跑几脚,有时候此起彼伏的冒出一个小突起之类的,总有些轻微的疼痛,她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也没太注意,干脆放下书本直接躺下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这肚子却越来越痛,于是某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要生了,赶紧扯嗓子把李秀喊了进来。
送到医院的时候羊水已经破了,李秀在车上时给牧子扬打了个电话,牧子扬言辞急切的说:“让我老婆听电话。”
沈言可劲儿得忍着痛,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的对他道:“老公,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牧子扬点头如捣蒜:“恩恩,我知道你最勇敢了,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了。”
沈言艰难的笑了笑,“我和孩子等你。”
产房外,李秀和牧总参谋焦急的等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产房门口。从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两点,除了进出的护士,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李秀想要不干脆搞剖腹产算了,奈何她刚提就被护士把话堵了回来,说是产妇要求顺产。
办公室里,牧子扬焦急的来回走动着,几乎是每隔十几分钟就打一通电话,一听见他妈说还没生出来心理就像压着千金巨石一般的堵得慌,最后干脆动用他老爸的关系直接调用了部队的直升飞机飞了回去。
牧子扬到达医院的时候沈言还没出来,他焦急的在产房门口来回走动,额头上秘密的的布着一层细汗,他觉得连执行任务时杀人他都没这么紧张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哪怕是一秒钟都过的那么艰难。他想,等待的感觉TMD太难受了,无论男女,坚决只生这一个,绝对只生一个。
最后孩子终于生下来了,一个七斤的男儿。沈言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心理一松,才瞥了一眼就累晕了过去。
产房外,牧子扬一听说母子平安,蹭的一下就窜进了产房。
此时的沈言已经累到虚脱了,汗湿的头发紧紧的贴在额头上,眼睛紧闭,脸上透露着浓浓的疲惫,身下血红一片。
只见他走到边蹲下,厚厚的手掌在沈言脸上温柔的抚摸着,最后紧紧的握着沈言纤细的手掌,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老婆,我回来了。”
沈言微微睁开眼,偏过头来看了看牧子扬,然后,幸福的笑了。